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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看上去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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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出門去,她卻意猶未盡,只是‮腿雙‬酸的本動彈不得。發進來菜單。發完餅乾,趙謀拿着六號的那一份進來,那女人早急的自己站起來一個分腿,先對着牆拱了起來。

趙謀還是把餅乾罐頭遞給她,還是不吃。撕開,放在盤的正下方,地面濕濕的。又把褲子了,還是早上的姿勢,這次持續的時間久得多,趙某第一次拱的時候女人就去了,一隻腳蜷起來,全身的重心落在另一隻腳上。趙謀看準一踢,地上水沐粘滑,這腳也溜開了。

女人只好手上用力,死死的抓住趙謀,雙腳亂蹬,全身上下三點着力,陰道里盤,雙手抓着趙謀,偶爾腳觸到地面,又滑開了,忽然她一隻腳踩在牆上,乾的,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把雙腳放上去。

可是雙腳平行地面並不受力,充其量只是心理安,但是女人倒覺得這樣很美,她雙腳蹬着牆,頂起來,趙謀又推她回去。還是在半空中就能完成一次次。又不用太用力,又不會太疼,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舒服的事情麼?她這麼想着就去了,又去了。

又去,可是嘴裏趙謀的陽具一直沒有反應,就是硬,死死地着,她表示不服,我的舌頭沒停過啊,憑什麼你就沒反應呢?這不行,

,下身動的越快,像架在炭火上的活豬,下面着火了,趕緊翻身,使出一招鷂子轉身毒龍鑽,這面又着了。

再翻身,使一招白肚兒鯉魚跳龍門,掛上來,自己翻,翻着翻着就了,可趙謀就是沒反應,只是硬,動都不動。她更不服,再翻,運了中氣,,口腔變成一個低壓腔,龜頭裏的血受到周圍氣壓驟降,迫不及待的像往外面跑去。

趙謀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在烤架上轉着,不時摸摸她肚子烤沒烤,這時候摸得她肚子癢癢的,就笑,嘴裏的氣也了,血回去,阻隔的道恢復通暢,了。

她正在烤背面,仰着頭朝房頂,太多,從鼻子裏出來,像鼻涕一樣“噫,噁心。”他説。把她往地下一放,走了,六號餓了,被轉了幾十圈她都沒吐。

就是因為胃裏一點東西也沒有。昨晚上光頭沒跟他吃任何東西,就把趙謀給她的飯盒跟她一起鎖在了籠子裏。她餓的實在受不了,兩天沒吃東西,飯盒裏糊一樣的東西有點餿了。

她用手撥,從中間揀出塊兒還算完整的魚,吃了,就着自己的汁,酸酸的,好像是細菌的代謝物。

據説女人下面的味道不一樣就是因為陰道里細菌的菌落不一樣,細菌的代謝物把本來是無無味的汁水染上了獨特的味道和顏,赤橙黃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

才飲長沙水,又食武昌魚。魚吃完了還不行,更餓,本來就餓的人,不吃也就罷了,稍微一吃,刺了胃動,胃酸開始分泌,又沒什麼東西給消化,就罷工,老子們不幹,光拿熱量,沒事做,這不符合我們的價值觀,遊行,抗議,腹腔裏更難受,咕咕咕咕叫。

面前是陰水化開的餅乾和魚碎,整塊兒的都挑完了,餓,不能不吃,吃,又好像真的不能吃。六號矛盾了,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問題。吃,能管飽,還能止住胃酸,不吃,餓着,胃還酸。這麼一想好像也不是問題了,矜持一放下,就像餓虎撲食,吃唄。

幾口就吃了一大半,真的餓了,本來吃不了這一飯盒的,何況是半餿的麪糊。略略吃完,盒子沿兒上還粘了一些,伸手刮刮,吃了,刮不乾淨的,上舌頭,盒子的鋥亮,和新的一樣。

手指縫裏有,,籠子上粘了有,籠子,從籠子的縫隙裏掉出去的,實在不着也夠不着的,沒辦法,只好作罷。飽了,一整盒下去,這時候六號又覺得有點噁心,想吐,手指頭伸嘴裏扣,幾次都泛到食管沿兒了。

又捨不得吐,又怕泛起來的胃酸燒壞了自己的喉嚨明天早上會疼。沒想到趙謀一天都沒給她的機會。她覺得可能是自己小了點,沒有女人味兒,他才不的,如果夠大,搖搖晃晃的,不相信他還能這麼對我。

可是不吃飯,不,不生孩子,怎麼能長大呢?這是惡循環。她就捏着鼻子,撿起地上盤子裏的餅和魚,這餅剛沾濕的,只是酸酸的,還不餿,又濕濕的,不黏嘴,稍微就一點浸魚的礦泉水,似乎也算是一道不錯的下午茶。

趙謀在隔壁看着她,摸摸八號,説:“她才堅持了一天,你到今天還沒搞成,這麼看來你才是最難調的那一個。”他點點頭,示意她可以説話。

“你要馴養我。”

“普通人才絕食。”趙謀摸摸她平平的部,這些年她似乎沒變化似得,還是那麼平,陰道還是那麼緊“真的烈馬從來不絕食,忍辱偷生,伺機逃跑,把馭手抖下來摔死。

劣馬也不絕食,沒皮沒臉的。你看那些革命烈士,動不動就絕食自盡,其實是怕上刑,一上刑,招的比誰都快,還不如死了乾脆。普通人才絕食,自以為能用生命表達態度。

但是絕食是一個過程,是希望自己在死之前能讓大家明白原來這個人是想説些什麼,最終的目的還是不死。真的想反抗的人,或者就對着自己的腦袋來一槍,或者享受這場大刑,嘲笑着獄卒。”八號聽不出褒貶,靜靜地任憑他摸着“她就是普通人麼?”

“普通的m。”

“你呢?”

“普通的s。”

“我呢?”

“本來以為你是個m,現在不知道。”八號一臉茫然,自起來,趙謀忽然覺得人類都是外星人,八號才是土生土長的世界上的人。他害怕起來,他回到六號隔間,把鏡子轉過來,從這裏看着八號,他不想看到她。

只是更不想讓她看到他,他只想讓六號看到她,他忽然有點痛恨這設計,如果有一面隨着自己心意選擇透光方式的鏡子,趙謀會花掉自己所有的積蓄買來裝在這隔間裏。

他看着八號撫摸着自己乾淨無的外陰,他花了不少錢才給她徹底做了,連孔都收斂的和身體的其他地方一樣光滑。她永遠也不會再長出陰了,這是他留給她的印記,就算他死去或者離開她,她也不會再長出陰了。

他一把拽掉六號的一撮陰,她痛苦地哭起來,他把她翻過來,從她的陰道里摸出一點體抹在她的後庭,狠狠地刺了進去。她的痛苦幾乎加倍了,哭聲變成了嚎叫,撕心裂肺的,但是她沒有掙扎,這半是因為她早已經力虛弱,半是因為疼痛。

她默默忍受着,趙謀讓她去盤上的塑膠陽具,她不敢違抗,雙手抓住,用嘴服侍起來,然而後庭的痛苦很快就使她忘記了嘴裏的動作,這時趙謀就猛地頂一下,表示不滿。

她緊緊抓住塑膠陽具,進嘴裏,這樣趙謀也看不出來她到底有沒有在,雙手也能找到一個地方受力,緩解‮腿雙‬的壓力。

趙謀在後面動作越來越大,她像風雨飄搖的孤舟上最後的水手,緊緊地抓着雙手能夠摸到的唯一實物。很少有人能夠真的從後庭裏受到快,除非進入的人合適地隔着腸壁刺了生殖腺。

但是這不僅需要雙方都悉彼此的生理構造並加以配合,還需要合適的耐心供進入者慢慢尋找刺的位置。據説合適的刺能讓被進入者獲得遠超過直接刺生殖腺獲得的快,但趙謀卻從來沒有這樣打算過。

他只是單純的通過這裏施加待,或許他心情好時,在八號身上會稍微留意自己進入的動作對她造成的反應。

但是對待別人的貨物就毫無興致了,六號看着隔壁的八號下走走停停的鑽機,心想:或許我還要比她的境況好些。她能生出這樣的想法,完全是因為後庭已經徹底麻木了。

只能受到神經不多的腸的動。‮腿雙‬雙手的痠痛和之前的痛苦來説只能算是雨。她甚至生出一絲慶幸,等待着趙謀。趙謀見她表情緩和了下來,知道她麻木了。

就停下了動作,檢查着她的門,沒什麼發現什麼異常。回到倉庫拿來一瓶醫用酒倒了上去。她嗷地一聲,暈了過去。趙謀回到八號隔間,轉過鏡子,收拾起來,八號眼睛裏盯着隔壁間的盤。

趙謀説:“這是高科技,只要上去就不會掉,能承擔幾百公斤的重量,可惜是一次的。取下來就不上了。”八號似乎躍躍試。

“你還是算了,那個被用過了,不衞生。”他説着,把箱子的拉鍊封死。

***趙謀調奴大師的身份在某些圈子裏本就不是什麼秘密,海上市的地下論壇裏經常有主們聚在一起討論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是類似於什麼某某店又生產了新道具啊,某某地方又來了什麼新藥啊,某某地方人少野外出方便啊之類的。

直到有天孫先生神神秘秘地在這個聚會上説起了自家大廈裏健身房的事情“趙先生,厲害,我家的三個平時沒事兒都寄放在他那裏。”那些天趙謀才剛開業,只憑孫先生一句話,客人就多了起來。

嚴格來講,孫先生和趙謀也不算是普通的租客與房東的關係,是同好也是朋友,趙謀經常到孫先生家裏喝幾杯,孫先生閒了也會來健身房看看。有次,孫先生看中了八號,想要她,趙謀説我啥都可以給你,就這個不行。

孫先生説:“為啥?你把她給我,這棟樓就是你的了。”趙謀説:“等我把她調成了就給你。”

“這麼久還沒成?”

“這麼久還沒成。”趙謀頓頓“看上去是成了,但總覺得其實是哪裏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