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凋了幾百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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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飯還是你的,怎麼都得給我吃下去,”他撥了撥夾子,六號身體一縮,他就確認夾子上的齒兒夾緊了“他説你也是大學生…當然這對我來説都沒什麼關係…那你肯定是能聽懂我説話的。
但在我這裏,除了喊停,你不許説話。你説一句話,你就會後悔你説了這一句話。”他説着。
又從兜裏掏出一個帶鈴鐺的進了六號的
門裏,最後他從兜裏掏出一卷靜電膠帶和一
大號的按摩
,把按摩
用膠帶固定在大腿
兒上,頂着外陰。
一按開關,女人身上的鈴鐺劇烈的響起來,趙謀點點頭,又纏了幾層膠帶,把罐頭和餅乾打開,放在女人下,拍拍手,走了出去。按摩
的震動似乎是按照一定節奏來的,女人的頭暈乎乎的。
一會兒就進入了狀態,全身抖個不停,她漲紅了臉,咬着嘴,似乎是要和
間的魔鬼鬥爭一樣。
但由於雙腳懸空,四肢沒有實處着力,掙扎也使不上力氣,不但不能掙膠帶和繩子,反而讓麻繩上的細小纖維更加刺入了皮膚,痛苦幾乎加劇了百倍。
按摩突然停了下來,鈴聲也緩了下來,雖然女人大口的
氣也讓
前有起伏,但是總不至於是剛才痙攣般的顫抖來的響亮和急促,這時她又
覺
間一陣空落,彷彿
被挖走了一塊兒。
她隱約有點希望那振動的東西回來,然後那東西真就動了起來,彷彿聽懂了她的心意。她一下子怕了起來,擔心趙謀是不是真的在她大腦裏植入了什麼片來讀取她的想法。
她想起了大學時的男友們,她捧着他們那小小的玩意兒,在七十塊錢四個小時的酒店裏匆匆忙忙地洗澡情調,一晚上能用零賣十塊錢六個的安全套整整一盒(三十六個,每次兩個)。
腦海裏的片兒隨着她的想法控制着振動一波波的襲來,似乎每分鐘兩萬五千次的馬達驅動着她的身體開始滑行,除開手臂上麻繩的捆綁,她幾乎是飄了起來,在半空中不斷地痙攣着,就像是特技飛行。
她要應付他們雖然小但卻旺盛的力,還要算好時間在宿舍關門之前回去,否則要挨阿姨的罵,所以假裝高
的本事可算是練得爐火純青了。
可這一次那振動竟是不給她半點偽裝的機會,一波波的振動總在她最想要的時候到來,卻在她最想停的時候停不下來,於是她的防禦在高空中劇烈的渦旋和氣中被徹底地撕碎了。
無論她是咬口腔內壁還是咬嘴,這些細小的疼痛都幾乎沒什麼實際的作用,就像是大海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
樹枝,她只能知道自己在抵抗着。
但是既不知道該怎麼抵抗,也不知道該抵抗什麼。人怎麼能抵抗身體本能的反應呢?她這麼想着。
失去了意識。回過神,想起家裏柔軟的棉繩,她簡直覺得那幾乎就是天堂了,鈴聲還在響着,但是高一次之後,這痛苦似乎輕了很多,振動當然還是不能忽視的。
但是全身痠軟的覺已經讓她無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懸在空中。隔壁的少女也被掛在了半空中,只是她的
下是一台鑽機形狀的東西,鑽頭上連着一
佈滿凸起的塑膠
。六號當然已經沒有餘裕去仔細觀察那個少女了。
她自己尚且自顧不暇,一波波的高讓她的私處
出了大量的
體,打濕了身下的地面,罐頭和餅乾也浸透了。
振動持續了半小時左右,停了下來。鈴聲也漸漸止息。幾分鐘後,趙謀進來了,一把扯掉靜電膠帶,用布擦乾女人大腿上的體,給按摩
換了電池,又重新捆上。他看看地上,説:“這麼瘦還這麼多水。”他舉起六號的頭,撥開眼皮看了看,又打開她的嘴,手指伸進去摸了摸。確定她沒有
水後,再次按下了開關,這樣的事情重複了五六次,趙謀終於把女人放了下來,她全身酥軟地癱在地上,腿上沾了不少餅乾化成的麪糊。
趙謀又拽着繩子的一頭,猛地抖了幾下,繩子就從女人身上抖落了,麻繩刺得女人不停顫抖。他蹲下來,捏着女人的下巴,説:“今兒才第一天,你隔壁的八號都這樣好幾年了。”
“我再次重申一遍,你隨時可以喊停。我已經在合同裏寫得很明白了,也很清楚地告訴過你了。”他説着解下了女人的頸環“你如果覺得受不了,就告訴我,我送你回去。”
“不過我也要告訴你,你天生就是這樣的,不是我在調教你,是我在開發你的本。”他把地上的罐頭和餅乾鏟了起來。
放在一個塑膠飯盒裏。貓食油浸金槍魚、狗糧餅乾和陰道分泌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詭異的
穢味道。
女人才想起今天一天還水米未進,忽然覺得餓了起來,趴下來,在小水槽喝了一口水。隔壁的八號被裝進一個大旅行箱裏,放在隔間裏,光頭派來接女人的司機默默地在門口等着。
趙謀又拿來一個大號旅行箱,對司機説:“你自己裝吧,以後這都要這麼裝。”司機抱起女人,把她輕輕放進箱子裏,似乎是怕她不舒服,他又仔細幫女人整了整位置。
趙謀冷冷地看着他,把飯盒遞過去:“回家給她吃這個。”司機蓋上箱子,鎖好,趙謀又説:“你們兩個什麼關係我不管。
但是這東西你必須給你老闆,讓他看着她吃完,不過她不吃也彆強迫她。你對她怎麼樣我也不管,但以後也不許上她。你上她我就只能告訴你老闆了。”司機點了點頭,拖着箱子出了門。
趙謀扥住箱子,蹲下來敲了敲,對着裏面説:“你以為這還和你家裏一樣?不要想得太舒服了,在家裏你也許是波斯貓,還有司機和你睡。在我這裏可沒有這種好子。你不喊停,就別想着還能回去做寵物。奴隸就是奴隸。”這十幾個隔間所在的走廊是棟大廈的一樓,走廊一端連的是樓梯間的暗門,另一端連着個健身房的雜物間,其中一三五七等間的外牆開向了健身房的瑜伽室、器械室和更衣室,外面的太太們總對着練瑜伽的鏡子補妝,她們皮膚上的斑點瑕疵就被隔間裏的貨物們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健身房名義上是趙謀的產業,實則就是為這條走廊打掩護,這些小隔間光一個就抵得上整個健身房的收入了。
對於升斗小民來説早就是天文數字,包租的人自然身份不同尋常,入住的貨物也都是不簡單的。
二四六八等間則如前所敍,正對着市區內的一條主幹道。除非主人有要求,很少有貨物在隔間裏過夜,都要由主人或者司機保鏢領回家。
一般來説,每天保存的時間也就是七八個小時。來時用箱子裝來,走時用箱子裝走。這棟大廈上層有家高檔賓館,從樓梯間或電梯里拉出來個大箱子搬上轎車大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從來也不會有人在意什麼。唯一失算的一點是,健身房異常火爆,客人太多,原本暗廊盡頭連着的雜物間竟不是很好掩人耳目了,趙謀打算把它改成個辦公室。當年他剛做這行的時候和大廈業主孫先生要了這塊地方。
這大廈在市內最繁華的三個商圈匯,又是原來租界的別墅區,幾十年前的老房子中間突兀着一棟高樓,很是莫名其妙,在一片老樓裏面能把大廈建起來。
這孫先生也算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別墅多,倒也僻靜,就是地價奇高,好在業主自己也存了東西在裏面,只是象徵的收了些錢,還出資入股,多有照應。
趙謀把健身房的收費定了周圍友商幾倍的價格,原以為可以少招來些客人,沒想到適得其反,街坊的闊太太們幾乎把這裏當成了俱樂部,半闊不闊的太太們也紛紛效仿,扎着堆兒地來,嘮些八卦,稍微鍛鍊一下,做個汗蒸,完了泡個温泉喝喝茶,調戲一下瑜伽教師的小囡,或是對着帥氣的器械教練爭風吃醋。
貨物們自打到了趙謀這裏,統統是不能穿衣服的,偶爾趙謀也會帶着他們在户外調教,這時候為了避免旁人圍觀帶來麻煩,或許會特別的允許他們衣着蔽體。
但無論如何內衣則是永遠和他們無緣了,其實經過一段時間的整治,貨物們對於衣服的需求也並不高。
人需要衣服無非兩個原因:第一,取暖,趙謀是北方人,受不了南方的濕冷,特意為健身房加裝了汗蒸和地暖,也算是本店的一大賣點,所以不僅不需要取暖,客人們還總是比平時出上多幾倍的汗水,也間接導致了健身房裏的自動售貨機和茶室異常火爆,每天要上幾次貨。
第二,遮羞,但是貨物們不是人,就談不上所謂人格,自然也沒有人格所承載的禮義廉恥,所以也不需要遮蓋。
趙謀覺得最好的奴就應該像馬,不好不壞的普通的馬。貓身上有騷氣,狗太蠢。騷氣就是人的氣息,蠢就不能領會主人的意思,都不能使趙謀十分滿意。***光頭的司機帶走了六號,其他的貨物也陸續地被提走了。
趙謀帶上裝有八號少女的箱子下了樓。在地下停車場,他還是覺得不放心光頭的司機,就又給光頭打了個電話,代他只能給她吃那飯盒裏的東西。他問:“那司機是什麼人啊?”
“這女人以前是他的女朋友吧,怎麼?”
“沒什麼,他動作有點怪,就問問。”趙謀怔了一下,隨即釋然。
點着火,收音機裏響起了一個胖子煙過多的嗓音:“老王
覺自己浮起來在星塵大海中翻滾”海上市的人都
喜歡這歌,這胖子原是本市一家酒吧的駐唱,據説是個富婆養的奴。趙謀一笑,這世界上有一個人不是麼?人生來就是做奴的。人類文明處在奴隸社會的時間比所有其他時間加起來還要久。趙謀想,我調了幾百個奴,有哪個送來調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