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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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及家人都好吧？”

“老太爺及家人均安好，每個人亦均在想念主人。這半年來老太爺每隔半月就會去龍飛峯一趟，與老神仙談道下棋。

尤其是最近這趟回來，更是滿面風，喜上眉梢！據他透老神仙曾給主人一對手諭，請主人於辦完事後，務必要帶…

山…”王風邊説邊瞟了凌寒波一眼。

“別説了，我已知道，多什麼嘴！”沈野怕凌應寒波面薄，立即止他説下去。

凌寒波被王風看得滿面飛紅，心中卻又到甜甜的，因為總督如夫人已將沈野師父手渝的內容，事先透給她，不然的話對沈野與那位鬱紅綾遊湖之事，怎會表現醋意呢？

外飛龍挪揄地道:“你們兩個老殺才真不是塊當隨從的料，一點兒也不會察言辨，那把壺不開專提那把壺！一旦老神仙代的那件事成了事實後，我看你們天天都有苦頭吃了。

她姑有獨孤老鬼撐，連我都惹不起呢。何況現今又有了你們主人當靠山哈哈！你們今後子難過矣！”

“龍老，晚輩共可沒得罪你吧！為何將矛頭指向晚輩呢？”沈野笑道。

“卑職怎敢對候爺不敬？卑職只是提醒兩個老殺才，以後腦筋及心思要放機伶些，免得以後子難過，到底他們是卑職的朋友啊！”外飛龍笑地説。

凌寒波在京師因職務的關係，不得不裝出一副女霸王的子，否則如何統御屬下那些牛鬼蛇神。

但在今天這種場合下，卻被外飛龍羞得招架無力，雖然心中到甜甜的，但卻快要坐不住了。

總督如夫人見狀置杯起身拉着她的玉手道:“凌小妹，俗語説三個男人三張嘴，女入最好走遠些。”現在有五個男人在廳中，我們快回後院去，談談我們女人的知心話順便整理一些衣物，並準備換裝。”她拉着凌寒波向眾人告退，行至廳門時，凌寒波回頭衝着外飛龍一瞪美目:“龍老照顧之情，屬下會請獨孤統領謝您的！”沈野目注她們背景消失於門外後，扭頭向總督:“嫂嫂是否已將家師手諭的內容透給她了？”

“大概是吧！”

“小弟不是説過暫勿透的嗎？”他生氣地説。

“老神仙的諭示及伯父的首肯，這件事等於已成定局，早或遲透有何區別？”難道你認為她的副統領身份不配你俟爺？莫非你對京師那位嬌滴滴的美郡主有意，那怎麼不早説呢？只要你點頭，她老爹就會高高興興地將她送到你家去！”總督一點也不怕他生氣。

沈野警覺地向門口看了一眼，低吼道:“你可不要亂栽贓，我説過什麼啦？我只不過認為雙方僅是初識，萬一她已有意中人，那豈不是鬧笑話？一旦她惱羞成怒，帶了龍驤鷹揚武士找上我，那就災情慘重了，我可是惹不起兩衞的勇士！”

“她在京師是有名的冰美人，對那些權貴子弟不屑一顧，那來的意中人？至於她對你的心意？加我與龍統領這些旁觀的人都看出來了，不相信你看不出？莫非她那默默含情的秋波是送給我的？”總督泰然地説。

外飛龍亦笑笑地反擊:“侯爺，兩衞勇士也是您的屬下呀！

他們天大的膽也不敢對您不敬。”剛才卑職對那位姑也沒什麼？侯書怎地幫她向卑職出氣呢！”説罷與總督相視一笑。

沈野對外飛龍無計可施，但卻找上了總督了。

“大哥，你莫得意，有一天我回京師後，在餿子面前非給你燒上一把野火不可。”

“哈哈！我與你嫂子老夫老了，她對我放心得報，我可不怕你在她面前搗鬼！”

“正因為你們是老夫老了，才能生效呢！我曾告訴嫂子，説你常在有意無意嫌她老了，沒有絲毫女人味，嫌她終嘮嘮叨叨。”因此，在南京經常與秦淮河的名位談風月，擁水西橋的美姬遊山水。

她如不信，我可以找出十幾位證人，證明我説的都是實話，甚至找來更多的人證，到時候看她究竟相信你呢？還是相信我？”總督一聽面立:“你可千萬別開這種玩笑！你嫂子對別的事都不會在意，就是怕我説他老，説她沒女人味，史弟，你可不能陷害我！”在座的外飛龍等四人，看他們的對話及表情，不由掩口而笑。

“要我封上嘴巴可以，但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設法勸凌副統領留在督府，不要隨我行動。”

“老天爺！”總督悚然道:“你問問他們誰敢去説！你既已點了頭，讓她跟隨你，現在又反悔，卻叫我去作蠟，你還不如殺了我！”

“這麼説事情是無法改變了？”他氣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