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紫氣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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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子啊,明天我們出去一趟。”
“去哪裏?”
“海南。”
“幹什麼?”
“找個東西出個名。”
“什麼東西啊?”
“中華民族丟失以久的東西。”
“什麼東西啊?還這麼神秘。靠,鄙視。”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笑罵聲。
李無庸一陣動,和他通電話的正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張誠,自從兩人高考結束後,兩人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李無庸憑藉優異的成績上了大學,而張誠卻出去打工了,兩年下來,也不知道還是他有經商的天賦還是他的運氣好,居然也出了不小的事業,雖然如此,兩人的情並沒有時間和經歷的變化而變化,一有空兩人還是象以前一樣到處走走。
與其他大學生不同的是,李無庸雖然學的金融,偏偏對考古這個冷門興趣,一直期望着自己在某個時候,能來個歷史大發現,不過可惜的是,他這個半路子的考古學者一直都沒有發現什麼,倒是他的好兄弟張誠經常向他訴説着哪裏哪裏可能有發現,果然不久就發現那裏有個古墓什麼的,的李無庸尷尬不已。不過這更使他發奮個發現與他的兄弟比一比。這不,一個偶然的機會,居然讓他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大寶貝。
傳國璽又稱傳國玉璽、傳國寶,秦以後歷代帝王相傳的玉璽,為秦始皇所作,方圓四寸,上紐五龍,正面刻李斯所寫篆文“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傳國璽貫穿中國歷史長達一千五百多年,忽隱忽現,秦以後歷代帝王爭以得璽為符應。確為天下所共傳寶,國之重器。而傳國玉璽的蹤跡謎底卻有着許多種説法,一直為史學界所爭論的對象。最後出現的確切時間為宋朝哲宗紹聖三年公元1096年,咸陽縣民段義掘地得古玉印,自言於河南鄉劉銀村修舍,掘地得之“綠如藍、温潤而澤、背璃紐盤”紹聖四年,上之,詔禮部、御史台以下參驗;紹聖五年,經當朝十三名學士官員依據前朝的遺蹟,多方考證,最終確認為始皇帝所制的傳國璽。哲宗大喜,號為“天授傳國受命寶”改元元符。公元1127年四月,靖康之變後,徽欽二帝被掠,傳國璽也被大金國掠走,不知所蹤。有人説最後被元朝統治者帶到沙漠裏,不知所蹤了。
與他人不同的是,李無庸的看法不同,他認為傳國玉璽並沒有被元朝的統治者所得,而是被陸秀夫投到海里去了,當然他在心裏給了自己n個理由,如靖康之變後,傳國玉璽為金所獲,而為了控制南宋,讓秦檜帶玉璽投趙構,最後果然當了宰相,為金國進攻南宋立了不少的功勞,那既然如此,傳國玉璽不可能被元朝得了過去,那陸秀夫等人立了兩三個皇帝,沒有傳國玉璽如何立皇帝,就是自己刻,也要好幾個月,可偏偏最後的幾個皇帝當的都不長,所以這個玉璽最後肯定是跟着陸秀夫跳海了,儘管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理由到底是否正確,但他還是想試試,當然少不了他的好兄弟了,畢竟考古也是要錢的。
風雨如晦,大雨敲打着海邊的岩石,天空中不時的有閃電滑過,給海面上平添了一份詭異的氣氛。廣東新會的崖山下的海灘上,黑夜中隱有兩個人影在晃動,一個壯碩的人影道:“無用,那東西真的在這裏?”
“怎麼,你不信,告訴你,經過本大師,哦,本專家的最終確定,傳國玉璽的最終下落就在這片海域了。”另一個黑影道。不用説這兩個人就是尋找傳國玉璽的李無庸和張誠了。
“我先下去找找啊!”李無庸拍了拍張誠的肩膀道。對於未知的海域,李無庸這個兄弟當然不願意讓他這個兄弟有危險,當下背好工具,一步一步的走進那未知海域。
時間慢慢的失,李無庸兩人經過了好幾個的來回,儘管兩人的筋疲力盡,然而玉璽並沒有給他們面子,仍然躲在某了未知領域。
張誠嘆氣道:“無用,你會不會錯了,已經大半夜了,等會要天亮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我不甘心。”李無庸狠狠的説道:“我再下去看看。”説完有朝大海走去。不過這次他走的更遠,潛的更深。
過了好半響,張誠望着遠處的海面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正準備收拾工具等李無庸一上來就走,畢竟這事被發現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突然,一陣大喊聲從不遠的海面傳來,張誠轉身望去,只見海面上李無庸右手舉一物,四寸見方,混體碧藍,藉着不時滑過的閃電,在夜空下閃爍着柔和的藍的光芒。聽着李無庸那充滿興奮的聲音,張誠知道那就是他們這次要找的傳國玉璽。
望着走進的李無庸,又看着那閃爍着異樣光芒的玉璽,張誠眼裏閃過異樣的光芒,有不忍,有高興,但更多的確是貪婪與獰猙。突然象下定主意一樣,碰了碰懷裏,了上去。笑道:“無用,這就是中華瑰寶傳國玉璽?”李無庸一邊走上岸,一邊扯下身上的剩餘丟在沙灘上。然後拉過張誠指着玉璽興奮的介紹道:“不錯,你看綠如藍、温潤而澤、背璃紐盤,用密法雕刻了五龍盤繞,最重要的是這裏。”李無庸指着玉璽的一角道:“金鑲玉啊!能找到這個,我李無庸也可以為國家做那麼一點貢獻了。”李無庸嘿嘿的笑道。
張誠聞言,眼睛閃過一絲狠,從懷裏掏出一隻無聲手槍指着李無庸道:“無用,本來我是不會殺你的,但你的觀點太讓我失望了,如此瑰寶該值多少美金啊?我都不敢想象,你居然要把它送給國家,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張誠搖了搖頭。
李無庸見狀,臉上並沒有出現絲毫的緊張,冷靜的説道:“你要殺我。”
“不錯。”張誠冷笑道:“你以為我跟你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幹什麼?”
“以前我們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嗎?”李無庸眼睛裏閃過一絲悲傷“難道一個傳國玉璽還抵不過我們二十年的情嗎?”張誠嘲笑道:“李無庸啊,李無庸啊!你人如其名,果然無用,情算什麼,哪有金錢來的實在,你知道我一個高中生為什麼兩年間有如此成就嗎?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個盜墓專家,這次之所以和你一塊來,就是我也得到消息,傳國玉璽最後出現在這裏,所以才和你一塊來的。不過,看在你取了玉璽的情分上,會給你一全屍的。”説完就把槍緩緩的對準李無庸。
李無庸見狀,眼裏閃過一絲異樣,突然猛的一個轉身,低頭就跑。張誠嘴角出一絲嘲諷,你的速度能與子彈比較嗎?
槍口火光一閃,前面的李無庸也隨之倒下。張誠大喜,連忙跑了上去,看也沒看倒在地上的李無庸,伸手就朝李無庸左手的玉璽拿去。
突然覺心臟一涼,驚駭的眼睛裏閃過李無庸嘲笑的眼神。
看着死不瞑目的張誠,李無庸嘴角出一絲冷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要不是我防着海底未知生物,來的時候穿了防彈服,藏了匕首,恐怕連死了不知道。”當下伸手撿起地上的傳國玉璽,又想了想,又把張誠手中的手槍也拿了過來,收在懷裏。
李無庸看着躺在地上的張誠,眼裏出一絲悲傷,又舉起手中的玉璽,嘲笑道:“果然是國之重飽,剛出世就有人來搶奪。你還真是個禍害啊!”突然天空中滑過一道紅的閃電朝李無庸劈來,而這時候手中的玉璽突然發出紫的光芒,把李無庸包藏在其中,而玉璽上的五條金龍也彷彿活了過來似的,圍繞着李無庸轉了起來。當紅閃電與紫光芒相碰撞時,一聲巨響,一道紫光劃過虛空。…明崇禎十年八月十三,也就是後來被定為炎黃元年八月十三,山東登州的海邊上,兩個妙齡美貌少女正在沙灘上散步,看其打扮就知道是一主一僕。
突然那婢女指着不遠處叫道:“小姐,你看前面。”那被稱為小姐連忙順着方向看去,頓時看到一副口瞪目呆的景象,平坦的沙灘上躺着一個奇裝異服的年輕人,最讓人驚駭的是此人周圍紫光環繞,紫光中隱有五龍護佑。
那小姐大驚,出聲道:“真龍天子!”連忙走上前去,奇怪的是隨着少女腳步的走近,紫光緩緩的隱入年輕人的體內,最後消失不見了。少女方才出了一口氣,轉身對丫鬟道:“快去告訴老爺,讓他派人來把…把他抬回去。”
“是。”丫鬟連忙跑了回去。
少女等丫鬟走後,俯下身來,仔細的端詳着這位有五龍護佑的年輕人,容貌俊朗、龍眉虎口又顯的威武莊嚴,果然有帝王之氣。少女暗暗的點了點頭,猛的又好象想到什麼似的,芙面一陣羞紅。
過了一會兒,只見一羣家丁在一面容清朗的中年人的帶領下趕了過來,少女連忙定了定神,指揮着家丁把年輕人抬入莊內。
是夜,河南永城城外的一個村莊內,一個身材矮小的書生抬首望天,顯然是在觀看星象。只聽默默私語道:“紫薇星光暗淡,帝星不穩,明朝滅亡已經成了定局了,不過,真龍天子真的是他嗎?十八子主神器,説的這個人就是他嗎?不過這東北…?”説完又朝天空望去,只見天空中星斗羅列,但無數星斗中,正北方的代表皇帝的紫葳星,只見它暗淡無比,彷彿在遙遙入墜,顯然是落星河;而與它相對應的是星空中,還有兩個斗大的星斗,一個在東北方,一個在西北方,此兩顆星斗光芒遠遠超過紫薇星斗。
正在書生遲疑間,一道紫光從正東而來,接着夜空中出現一個斗大的星辰,燦爛奪目,在夜空中閃爍着璀璨的光芒,一時滿天星斗黯然失,不一會兒,又暗淡下來,光芒與平常的星斗毫無差別,象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書生大驚,失聲道:“紫氣東來,光照天下。帝王星現世。”猛的又覺不對,細語倒:“怎麼會多了一個星斗呢?可又是帝王星,星象大亂,這該如何是好?”猛得又象下定什麼主意一樣,説道:“去看看這個帝王星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