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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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容飛羽察覺到時，已經來不及了！

這下，他同樣不見血的俊顏也浮現一抹可疑的紅。

"我的意思是…"他想解釋，但又不知該從何説起，教他難得的體會了什麼叫無措、什麼叫啞口無言。

"別説了。"芙蓉面頰漾着不自覺的柔情嬌媚，雪雨制止了他再開口，以為他還要再來第三個版本。

"是啊！我們全都聽到了，容哥哥許下了生死之盟呢！"燕子晨臉兒紅紅的，沒想到會意外聽見這樣大膽又骨的"訴情場面"，雖然有點害羞，卻忍不住為自己的好運竊笑。

"羞羞，容哥哥羞羞。"燕子薰偎着雪雨，着幸福的傻笑取笑着。

延壽雖沒開口，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已漏太多。

就這樣，兩個小丫頭的聯手，外加延壽震驚莫名的表情，得容飛羽俊顏上的紅澤加深，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清這樣的誤會。

"容哥哥，你要好好的，要趕緊把身子骨養壯喔！"仍是綻着甜的嬌憨笑容，燕子薰連忙叮嚀，"才能好好的照顧容嫂嫂。"

"沒錯，薰兒講的完全正確。"燕子晨證賞的摸摸小妹的頭，一樣的甜笑着，附和説道:"有了容嫂嫂，容哥哥要更加保重自己，趕緊好起來。"

"有我在，他會沒事的。"壓下心口那一股直亂竄亂跳、完全不試曝制的覺，雪雨承諾了下來。

"雪雨。"容飛羽反倒沒有她們的強求，試着想讓她明白，"生死有命…"那一抹形於外的柔媚之斂去，又換回原有的冷然，雪雨是沒開口，可是她的表情已説明太多，她不愛聽這些！

"我知道你會盡力，但我要你明白，有時世情並不能盡如人意，好比生與死…"

"我説了就算！"雪雨雖虛弱，可態度不掩強悍的制止他的發言，"既然我説了保你無事，自會還你健康，教你平安無事，我雪雨要留下的人，誰也不能跟我搶，就算是閻王親來索命也一樣！"外人見她強悍、語意狂妄，全然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態；可實際上，容飛羽卻心知，她這番的言論，不過是小孩子心，正在使蠻發拗。

因此，容飛羽心情不見沉重，只有好笑的覺，也有一絲淡淡、淡淡的動。

這般的看重他的生與死…是不是，他是不是能把她這般的執念想成:她的心中，已經把他當成家人一般的看待法呢？

"你不信我？"誤會他輕鬆表情的由來，她忽地到有些惱，氣血上湧的結果讓她腦中一暈。

"雪雨？"容飛羽扶住了她。

燕倩忍了半天，一見雪雨這般病弱的樣子，實在憋不住了，口而出，"容大哥，您到底是喜歡她哪一點？"這話一出，所有的人全看向她。

反正説都説了，一不做、二不休，燕倩乾脆説個痛快，"您的身子骨不好，需要的是一個能照顧您的人，而不是一個反需要您呵護、會拖累您的人…"後面刻薄話一百八十五句全部被消了音，燕倩捂着喉嚨，啞突然的被貼，教她瞬間無法發聲。

"出去！"雪雨冷聲下了逐客令…沒錯，是她點的，用的是一顆不知名的黑葯丸。

點了燕倩的啞並不能讓雪雨消去心中的厭惡之意，左手皓腕一翻，纖纖素指間捏了另一顆葯丸，準確無誤的直入燕倩的口中。

燕倩防備不及，葯丸入時痛了她，教她直覺一咽，下了那葯…

"雪雨？"容飛羽壓來不及阻止，暗暗心驚，不知她餵了什麼讓燕倩吃了下去。

雪雨沒理會他的叫喚，從懷中拿出一個白瓷小瓶到身邊的小人兒的手中。

"給你，要是她聽話，你就按月給她一顆解葯，不然，就讓她好看。"不像話，她不愛使毒，但不表示她就絕對不碰或不用，在必要時，她可不知道什麼叫手軟…老虎不發威，真把她當病貓了嗎？

"這什麼？"燕子晨在妹妹反應過來前先問了，一副高興的樣子。

"'柔腸寸斷'的解葯。"雪雨回答她，另外再了一個小瓶子到燕子晨的手中，"這瓶'柔腸寸斷'給你。"冷冷的掃了燕倩一眼，雪雨吩咐兩個小丫頭説道:"如果她乖乖聽話，你們就按月，滿一個月的時候先叫她吃下一顆'柔腸寸斷'，再給她一顆解葯，解去舊毒的葯，如此循環。"

"如果不給解葯會怎樣？"燕子晨比較好奇這一個。

雪雨也不瞞她，"中毒者一個月得服一次解葯，否則，毒發時腹部絞痛，一甚過一，七天內再無解葯，則會陽脈絞裂，這時候即使是大羅天仙也難救，只能讓中毒者在最痛苦的情況下拖到死去。"兩個燕家小丫頭聽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