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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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動不動就是哇哇叫,特別是柳飄飄,高興的、不高興的,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一張臉上滿滿的都是表情。
一開始時,她還真是不習慣,以為這樣的人是異數,有時看着柳飄飄那張滿是表情的臉,因為太過驚奇,還會忍不住看到散神。
可到了這會兒,她發現像柳飄飄那樣的人還真是不少!
明顯來説,眼前的包就是一例,然後那個侍兒雖然板着臉,故作少年老成的死人樣,但其實只要稍稍一撥,也很容易看見那努力想掩藏下的情。
至於那個中了赤蠍熾的男人嘛…
嗯!這一個倒是頗教人到耐人尋味了。
因為這人表出來的覺…該怎麼説呢?
淡?嗯…就是淡,他這個人很淡!
雖然一張臉上總掛着温和善意的笑,看似隨和良善好秈處,但在這樣温文儒雅的和善表情下,他真實的情緒呢?
實話説,她還真受不出來,因為淡,太淡了,那種幾乎形同於無的覺,老讓她覺得這人跟她還有師兄是一樣的,要不,他怎麼老教她回想起師兄與她自己?
只是,他這人不同於師兄或是她,他們兩人所受的教育,是絕不能任何的想法跟情緒,可這人用的是温文儒雅的和氣微笑,掩飾掉他所有真實的情緒,不過…這些全是她的覺,就不知道判斷有沒有誤了…
"師兄?二師兄?糟!二師兄他又疼得暈過去了…"驚呼聲響起,小姑娘、雪姑娘!您快點來瞧瞧啊!"彷佛沒聽到那喳呼聲,雪雨慢條斯理的放下筷子,然後,當着兩個人的面,她伸手向桌岸前的酒壺與杯,那是她之前便指定要一起送來的烈酒,只是沒人想到,都這當頭了,她真有那份心情喝酒…
"雪、雪、雪姑娘?"胖老八的一雙眼都快凸了出來。
不會吧?都什麼時候了,她真有心情喝?
雪雨當兩着人的面,掂了掂小酒杯的份量,想了想決定放棄。
"拿個酒碗來。"雪雨直言要求。
"我去。"延壽自告奮勇,他怕他不先離開,可能會動手扁人。
延壽前腳一走,雪雨便執着酒壺慢慢踱步住牀邊邁進。
牀上的容飛羽再次失去知覺,一張俊顏蒼白到有點泛青…雪雨不得不承認,雖然這人文弱到讓她覺得有點沒用,可格上來説,倒也還算硬氣。
她注意到了,打她見他醒來到再昏過去,這過程中,他不但沒急着要人施救,更從未喊過一聲疼。
看在這點的分上,就算不是承諾了柳飄飄,她也會樂意幫忙減緩他身上的疼痛。
"雪、雪姑娘?"見她沉默、遲遲不肯動手救人,胖老八一臉的苦惱。
他多想開口催促,但又怕惹惱這個來路神秘、行事更加難測的女孩兒家。
可他要是不催促,更擔心自家的親親二師兄要多試悽痛。
這、這…哎哎,真是教他苦惱啊!
"碗來了。"延壽速去速去,微中,冷着臉將碗到雪雨的手中。
雪雨沒接過碗,反倒是將手中的酒壺一同給延壽。
"斟酒,六分滿。"雪雨開了金口,給了五個字的指示。
見她那無關緊要的模樣,延壽惱火在心裏,但還是守分寸的為她斟上六分滿的酒,然後忍着往她瞼上潑的衝動,送到她手中。
雪雨並無接受的意思,在延壽送上半碗酒的同時,她不知從哪翻出一把小匕首,右手執刀,想也不想的便從自個兒的左腕間劃下,動作之快、狠、準,完全沒有人能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