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零慶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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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又一甩袖,凌然道:“魔夜叉之名豈是你能叫的?”那人聽蘭花承認魔夜叉的名號,眼裏閃過一絲懼怕,又不甘心説道:“想不到單家莊與魔教還有聯繫?”蘭花皺眉:這人為何這般難纏,殺人不成還要留下禍,罵道:“不要臉的,我魔教雖行事張狂,卻只殺可殺之人,今若不是你冒充魔教,敗壞我魔教名聲,老孃才懶得理你,不過你也回去告訴你那主子,別以為他做什麼事情別人不知道,膽敢壞我魔教名聲者,定將他千刀萬剮、讓他生不如死!”然後又轉頭看向單文,渾身散發出駭人冷氣,聲音陰狠十足,説道:“不過你那主子與單文之事,老孃略有耳聞,留着你的狗命回去告訴你那主子,今單文身中逍遙散,必死無疑,前債已償,後再無瓜葛,冤有頭債有主,若你主子想報仇,自找別人去,拿這些人憤算什麼?還不快滾?”那人知道魔夜叉素來行事乖張不按理出牌,恐怕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連忙掙扎着起身,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倉忙逃離。
待這羣人離去,司徒殘夢連忙上前扶住蘭花,卻聽有人喊道:“這女人是魔教的人,中原武林應得而誅之!”此話一出既得周圍一片響應。
這邊單紅袖早就憋得一肚子氣,正愁沒處發,一聽這話,喝道:“剛才賊人要殺我爹之時,你怎麼不出手相救?現在倒來了能耐了?若不是蘭大嫂,你還又命活到現在嗎?忘恩負義的狗賊!”那人被説得滿臉通紅,嘴上卻不輕饒:“你們單家莊定與魔教來往密切,不然那些人殺了這麼多家,為何偏偏魔教要救單家莊?”單紅袖雖氣憤,卻心思單純,被堵得滿臉通紅説不出話來,倒是司徒殘夢問道:“姑娘真是魔夜叉?”蘭花坐在座上,笑道,底氣有些不足:“魔夜叉三十年前就已成名,我何來是她?若當時不騙騙那人,那人豈肯善罷甘休?”然後又轉向那起鬨之人,説道:“若老哥如此瞭解魔教,為何方才遇到有人冒充魔教,挑起武林之爭,一句話都不説,現在卻偏偏針對單家莊來説事?”見那人被問得瞠目結舌,啐道:“道貌岸然,武林敗類,毫不知恥!”那人氣結,明知道這個女人定與魔教有關,但是卻找不出一點破綻,又被她反咬一口,更無話可説,狠道:“我只知道單家莊光明磊落,沒想到卻與魔教勾結,小人之行!”司徒殘夢見狀,無奈:“這位兄台此言差矣,若不是姑娘機智,冒充魔教之人魚目混珠,使得那羣殺手亂了陣腳失敗而歸,恐怕今單家莊早已血成河,司徒知道魔教作惡多端,但是既然姑娘不是魔教之人,兄台為何不摒棄舊念,謝姑娘救命之恩?”那人見武林盟主説話了,眯眼問道:“司徒公子豈是以武林盟主的身份要求?”司徒殘夢攔住又要上前的單紅袖,輕輕一笑“受人之恩當湧泉相報,此等道理並不需要武林盟主來教導,司徒以個人身份而説。”那人聽得羞愧難當,悻悻離去。
單紅袖避退眾人,連忙問道:“蘭大嫂,你可有逍遙散之解葯?”蘭花看着已近昏的單文,又回頭看一眼一直盯着自己的單青峯,單青峯身受重傷,幾近昏卻仍固執地一直盯着自己,蘭花一時也理不清頭緒,搖搖頭説道:“單文今必須得死。”單紅袖不解,跪了下來哭着求她:“大嫂,為何不救人救到底?單家莊定記着大嫂的恩情,一輩子做牛做馬都會回報你的…”蘭花不忍單紅袖如此傷心,她一直都喜歡紅袖單純的格,特別是剛才紅袖還為她身而出,但是單文仍是要死。
蘭花狠心地別過頭去,不看他們。
司徒殘夢為單青峯渡些真氣,又給單文吃了一些葯丸“姑娘為何蘭花替單文挨掌卻不為他解毒,是姑娘沒有解葯嗎?”蘭花不答。
這邊單文逐漸轉醒,睜眼看到蘭花,蘭花也抬起頭,一雙眼睛毫無隱瞞地直直看着單文,看着他的眼睛,看進了他的心裏,把單文看得雙眼朦朧,只見他顫抖地抬起雙手指着洛兒説道:“君…君弟…”語氣之中早已沒了平時的威嚴,如今只有動和動之後的滄桑“君弟…是…君弟…洛兒…”他終於將埋藏於心中二十餘年的名字説了出來,這是錢君的眼睛,是的,世上只有錢君才有這樣不染塵世的眼睛,只是這雙眼睛卻比錢君多了一絲陰戾,不用多想,定是那人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