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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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人的身體相比較,男人身體就過於平坦單純了,何嘯股腹間的那一腔熱情放出來後,他做為男人也將喪失作為雄的驕傲資本,化成一片襤褸被葬送而去,整個身體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
若雨本以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連續不斷的高近乎將她的身子掏空。她跟何嘯並躺到了牀上,手在他厚實的脯上撫着,見他那平時雄壯偉的東西,此刻正像馴服小獸一般靜靜地歪着頭睡在那片濃密的黑體中。
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動物,像漲似的昂起來的情慾,當渲後即歸於平靜,過後幾乎沒什麼餘韻可言。
而女人則不同,她們有花蕾和花。而且還有雙球,有多處能夠獲得快。而男人卻只有股間那一點。但是此時的何嘯覺得這樣並不過癮,他認為這才不過是剛剛開了個頭。
他為了尋求更強的快輕輕側過上身,魯地扳着若雨的腦袋,若雨也相應的大幅度改變自己的位置,把個粉團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何嘯把她的臉強壓到了剛剛達到高的他小腹的那一處。
那東西濕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們剛才的體。若雨想找塊紙試擦,但接觸到何嘯威嚴的眼光,她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了,張開小口將那東西含了。何嘯覺得又是一陣快襲上心頭,為求更多的愉悦,他幾乎毫無停息地命令着她繼續。
而且動小腹把那變得碩大了的東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嚨擠,毫無抵抗的若雨像奴隸般馴服,她的臉頰鼓漲着,一條舌頭在嘴裏艱難地蜷動,在那東西的前端上舐撥,有時舌尖竟頂着那頭兒上的一個小眼,急急地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何嘯的情慾又迅速高漲起來。他雙手在若雨半的身上搖撼着、摁捻着,他抓撓着她的雙球、擠壓着雙球上的尖粒,催促着潛伏在若雨體內的惡魔。
她也充滿討好一般曲意地奉,把一個雪白的股蹺高扭動,接着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磨蹭,抓扯着她的陰,盡情地陶醉在這的喜悦裏。
何嘯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他把那脹大了的東西從她嘴裏出來,隨即就扳開她的腿雙,整個身坯一個如山般地壓覆下去。此刻,何嘯的、腹、股都和她緊密貼合,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腿也緊緊纏在一起。
唯有股間那一地方在上下掙動着,他狠狠地到底裏。然後就在那裏麪點戳着,磨研着,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每一個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了一起。
那東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樣屹立在若雨的身子裏面,她到了它正在脹大,憑經驗她知道他就要播了。而她的身體也冒出了一股粘,那滾燙的粘正渴望着跟男的匯在一起。
這時,何嘯卻出乎她意抖地把那東西了出來,自己手把握着並且上下動,他一隻手按壓着她驚詫着正要掙扎而起的身子,那東西涌出一汪濃稠的白體,一下滾熱地濺到她的臉上,他不依不撓地繼續發,到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上,她的眼睛讓黏得睜不開來,只有嘴裏驚慌萬狀地叫嚷着,不知不覺又有一汪噴進了她的口裏,好像一下就進她的喉嚨裏,她不敢張口了,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塗抹得四處都是。
過了一會,若雨到有陣輕拂的愛撫,她努力把眼睛睜開,見何嘯正把着那東西在她粉的臉拂過,那東西搭拉着,已是軟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動作遲緩下來,也在滿足之後的充盈與安適中慢慢撲倒到了她的身上。
卧室裏拉着厚實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户裝飾得極具漫情調,高貴的紫使人的靈魂裏也不浮想聯翩,純地毯的圖案鮮豔美麗。這是衞曼的卧室,一張圓型的寬大的大牀上,兩俱光的身體纏在一起。
自然,睡着時是採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勢,只是有時候醒來時衞曼的頭還壓在楊鵬飛的肩頭,令他手臂發麻。有時候上身離得老遠,下半身還纏着。空調機響着輕微的“滋滋”聲,把卧室的氣温燒得熱烘烘的,夜裏兩個人就這麼睡下,早上還不知道醒來後會是什麼樣的姿勢。
率先從酣夢中轉醒的是楊鵬飛,讓衞曼光身子一半壓在身上,他輕輕地搬動盤在間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豐腴的大腿上,只覺得肌膚膩滑彈十足。
衞曼的一頭長髮繚繞着,有一綹遮掩在他的臉上,他拿手撥開,嘴不搜尋着她的雙,但立刻改變主意,找到她緊閉着的眼睛,把蓋了上去。
衞曼倏然像遭到偷襲似地別開臉,但楊鵬飛仍不在乎地吻着。楊鵬飛的手也一刻也沒閒着,往衞曼赤的部上按壓。
隨着雙手的移動,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豐茂的陰那地方徘徊。而後就點戳着她的肥厚花瓣,在花瓣的上端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開始跳動。
衞曼終於讓他給醒了,但她卻不睜開眼。楊鵬飛凝視她一臉困惑的樣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昨晚自己在這張牀上的表現。
他這麼一想,瞬間變成了野獸,他首先扯掉蓋在一絲不掛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後在她表現出驚喜的表情中,乘虛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腿雙,並向左右使勁兒分開。
楊鵬飛那碩大的東西剛一戳入她的裏面,就發覺了她裏面的濡濕和膩滑,他快意地縱動送着,一下就把衞曼的情慾調動了起來,她開始蜷動着股配合着他,雙手扶放到自己柔韌的肢,努力地擴展着腿雙,把她那一處更加暴現地接他的攻擊。
當他渾厚的聲音象陽光穿透薄霧一般打破了高中的寂靜,當他們同時到達了快樂的頂峯時,楊鵬飛一個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壓伏到了她的身上,靜謐的早晨,楊鵬飛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女人的快樂而奉獻。
“不行了,快起來,我遲到了。”衞曼猛然記起什麼,用手拍擊着楊鵬飛的股,楊鵬飛極不情願地從她的裏面引退了出來,目視着她撈過扔棄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動着人的股進了衞生間。
她在裏面朝外喊着:“今天我要搭乘早班機回一趟上海,我可有好一些時候沒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爸和姐他們。”衞曼匆匆地把自己衝涮一番,從衞生間裏赤着出來,就在鏡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來,楊鵬飛披了一件棉質的睡袍,從她的衣櫥裏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出來,按照她不時回頭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裝進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楊鵬飛的嘴裏咕嚕着:“你去上海又不是不回來了,用得了帶那麼多的衣服嗎?”看着楊鵬飛讓自己支使得團團亂轉,衞曼的心裏有説不出的興奮和滿足,她耐心地對楊鵬飛説:“你不知道的,這次回去不光是看看他們,還有好多的名堂,有酒會、舞會,也許還要參加個頒獎晚會,電視台報社的記者都會去了哦。你説我不穿地隆重一點行嗎?”説着,衞曼站了起來,拎過一件白的高領無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連體的衣裙緊縛貼身,一轉身將背出來,在上端的背後有一排小小的貝殼鈕釦,她開始在皮包中找東西。於是對楊鵬飛説:“對不起,你幫我個忙,把後面的扣子扣上。”楊鵬飛上前在扣上鈕釦的同時,趁機偷窺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軟,忍不住用手在那裏撫摸起來。衞曼轉過身子説:“別再搔我了,我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