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極力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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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有些濡濕,舌尖迅速地在豐滿的嘴間繞了一圈,一聲呻幾從心腔底處冒了出來。男人慢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讓温暖的水浸泡他的間,池子很大有足夠的空間容納着兩俱體。
他就在於潔的背後,手按在她圓潤光滑的肩膀上從脖頸那裏開始按摩了起來,他的手法嫺部位拿捏得極為準確,一會是姆指使勁地按壓一會又緊成拳頭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樑骨上拍擊,一陣陣舒心悦肺般的愜意讓於潔渾身發軟,像是剔去了骨頭似的整個身子隨波逐。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雙手越來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趨,已經停留在她肥厚的股上面,他的雙手掰着她豐饒的股蛋,於潔的心裏一陣慌亂,好像就要戲着她兩瓣陰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着,但那雙手卻輕擦而過,在她的大腿後面一路摁壓下去。
男人心裏清楚,眼前這是個熱情如火的成美婦,不但臉蛋漂亮動人,更有一身讓男人瘋狂的體,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她活得光鮮快活,她的每一個眼神都似乎向人表示她從來就不缺乏男人撫愛和滋潤,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馬。
他想該放出些手段出來,單是常規的習俗當然不能取悦於她,要牽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男人心裏想着,一雙手卻一刻也沒閒下來,從於潔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蓋、小腿肚以及腳踝。
於潔渾身酥麻難捺,一個潔白的身子向後仰卧,緊緊地貼向男人的前,更是把個股湊到了他還沒褪內褲的兩腿中間,如扇般的搖擺不定。
男人的一雙手從她的小腹處圈到前面,緊捏着她腿頂端那處韌帶,一捻一掐就讓於潔通體暢快,身子更是酥軟墜地依附到了他的懷裏,男人眼瞅着她前那對飽滿如脂的雙球在水中輕擺,上面的紅梅尖發硬,他低下頭在她的耳淺淺親吻,她渾身一陣戰慄,嘴裏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他的舌尖遊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輪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兒停了下來,雙緊掐着她厚實的耳垂,把於潔逗得咯咯地發笑,那笑聲放蕩嘹亮,難以掩飾心裏愉悦的歡欣。
男人將於潔抱了起來,走出浴室,將她輕輕放到卧室的牀上,一俱濕淋淋的體曲折起伏,肌膚晶亮細膩,一窩水泡聚結在她的肚臍眼上,濕漉漉的一叢燕草一縷縷地糾結着,上面還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
她的臉看似安祥平和微閉着眼睛。其實她渾身燥熱,體內一陣陣難忍的覺衝蕩不休。接着,又是那雙手,雪崩似的滑過於潔的每一寸肌膚,這樣愛撫一下就讓於潔動了起來,神也為之煥發,他一聲不吭的鎮靜和嫺的手法讓她驚訝,他的手指美妙而無恥地撫她的雙球。
最後像捉住小鴿子那樣緊緊地握着,一動不動地把臉覆蓋到了她的前那對鼓起鼓鼓脹脹的雙球上。
男人側起臉,於潔飽滿的雙球上那枚像山葡萄的頭正朝他眨動着妖嬈的眼睛,他伸出長長的舌頭一下就勾動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暈四處撥,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動起來,他更加得意地緊含住她的頭,任它在他的嘴間發硬脹,用牙齒輕輕地磨嚼,於潔忍不住腿雙一蹬,腳尖緊繃腳趾大張。
男人的一縷長髮在於潔的前搔得她癢癢地難受,她不伸出手捋了一下,頓時一陣情使她不自覺地撫摸起他的頭髮,更把手掌在他的臉上揣摩。嘴裏嗔怪着説:“你怎還不把褲子了?”剛是説完,男人已是扔開了手中濕漉漉的內褲,一男人的東西氣勢洶洶張牙舞爪般的呈現出來。
於潔拿眼角一瞄,心裏頓時掠過一陣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樣前端光滑細膩,上面凝結着晶瑩的一點,柄上青筋盤繞,搖曳着像是醉倒了的頭陀那光禿禿的腦袋。
她無比憐惜地用手輕撫起來,沉甸甸的飽滿厚實的覺讓她心花怒放,她緊捻把握,更將那手指在龜頭那一處磨蹭,能覺到他那東西在她的掌心上歡地跳躍。
男人到了她的騷動,他的一手指徘徊在她兩瓣陰中,一經觸摸那兒就像河蚌一樣地閉合,間更有一些温熱的汁滲,這是一個情慾發的女人,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兩條雪白大腿擴張開來擺動着,一個肥厚的股在牀單上來回蹭動。
男人手握着自己那東西,就站立於牀邊如蒼鷹凌空俯衝,好像能聽到那東西穿過氣孜孜有聲,剛一了進去,就能受到裏面熾熱温軟的包裹。
於潔長長地哎喲了一聲,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歡呼着。男人收縮小腹把個部緊迫過去,手攀着她的一雙大腿將它擱置到了肩膀上。
然後就加大力度動了起來。於潔才受到了一陣充實的飽脹,又讓那東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個身子從牀上騰起將兩瓣肥膩的陰盡力地高高聳起,一張俊俏的臉紅暈纏繞,嘴裏急促地出氣,雙手緊摟住男人的脖頸。
此刻,男人的、腹、股都和於潔緊密貼合到一塊,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每一個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了一起。
男人並不是一味追求向深處送魯莽幹,在與於潔緊密貼合時,他前後緩慢地擺動下身,時而如蜻蜓掠過水麪般輕輕摩挲,時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更是用手指掰開了她的兩瓣陰,讓她陰頂端那一小粒探出頭來的瘤能夠跟龜稜親密地磨蹭。
最初,於潔只是一味被動地承受着他的衝擊,身子緊貼着他把雙大腿繃得筆直。但是當男人自下而上不斷衝擊、蹂躪着那粒瘤的時候,她再也耐不住這強烈的刺,微微張開雙,愈發急促地嬌連聲,更把身子掀動湊着那濕淋淋沾着白汁的東西。
男人心中暗自竊喜,他知道了於潔前面那一處點以後,開始改變做法,他一條柔韌的像是安了軸似的活泛靈巧,扭動起來忽左忽右前頂後搗,不斷在入口附近徘徊,時而輕輕向後拉。
就這樣一會,於潔的快已是一高過一、高迭起時的她那表情,美豔得像是怒放了的鮮花,她面部輪廓本來就極是雅緻,五官均勻眉清目秀,那是張能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臉龐,此刻在情慾的縱下熾熱燃燒,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扭曲緊皺到一塊的五官時而像哭、時而像笑、時而苦悶難捺。
彷彿就為了看到這張柔和、痛苦無奈而風情萬種的臉,男人傾注了所有力,竭盡全力壓抑自己的快要宣的衝動。
他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隨着一聲低沉悠長的呻,於潔已是到達高,男人只覺得他那雄健之有一種絕對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緊密,只是覺着那一種緊緊的納,那是她温潤柔軟具有盤般粘着力的腔壁裏潛藏着的無數快樂之蕾,它們一經觸動即就喧鬧舞動起來了。
那一瞬間,他瞠目屏息,極力忍耐着,男人清楚如果這時候一起到達高,那就違背了她的意願,下的這個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讓男人給征服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他也將喪失作為男人雄的驕傲立場,化成一片襤褸被葬送而去。
男人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於潔的快樂而奉獻着直至大汗淋漓腿雙發抖,他的身子撲到了她身上,將自己的臉埋入剛剛達到過高的她的一對飽滿雙球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