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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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騎在高頭大馬上,太后的馬車駛了過來,趙姬見到王翦,冷着臉喝道:“大膽王翦,見到我不知道下跪麼?”王翦只是涼涼的看了趙姬一眼,又去看趙姬身後的將軍,翻身下馬,道:“卑將參見太后,事出緊急,所以卑將禮數欠佳,還請太后諒解。”他説完了,兀自起身來,揮了一下手,身後的將士們立刻衝上前去,將那個將軍從馬車上扭送下來,太后驚叫了一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姬瞪着眼道:“王翦,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要造1反麼!”王翦道:“卑將不敢,卑將只是有王上手諭,一切按照王上的吩咐行1事。有人慾圖造1反,替換了咸陽宮守衞,危害到了太后的安危,王翦是來救駕的。”
“什麼救駕!”趙姬道:“我不需要你救駕,你的手諭一定是假的,趕緊放了人,然後滾蛋!”王翦卻不理趙姬,轉而對被押卸着的將軍道:“立刻讓你1的1人馬撤出王城。”那將軍冷笑了一聲,梗着脖子笑道:“我不認得什麼手諭,我只認得丞相的印信,沒有丞相的印信,一切都是放。”王翦只是輕笑了一聲,一拳打在那人的臉上,那人一口血登時噴了出來,趙姬又是尖叫一聲,喊道:“大膽!大膽!你是瘋了!”王翦將手諭抖了一下,展開來,道:“我也和你一樣,不認得丞相是誰,只知道大秦的王上是誰,你看好了,這裏是秦王的手諭,你是奉召,還是不奉詔?”那人盯着王翦怕人的眼神,有些顫抖,最後還是梗着脖子,心想着自己這麼多人,害怕他不成了,況且太后還在這裏,冷笑道:“什麼狗詔書…”他的話音剛落,趙姬突然淒厲一叫,登時暈倒在了馬車上。
眾人只見王翦手一揚,“嗤”的一聲輕響,已經將那人的頭顱割了下來,鮮血猛地噴出,一直滋到趙姬的車前,趙姬眼看着一顆頭在地上滾了過來,登時雙眼一翻,不住恐嚇,暈了過去。
王翦將自己的劍在那人的屍首上蹭了蹭,眼神裏沒有一絲的波瀾,轉頭對着王城朗聲道:“逆賊行刺太后,已經被我殺死,現在王城內外都要聽令,不服者斬。”王城的守衞看着這一幕都嚇傻了,呆愣着瞧着王翦,隨即紛紛拋下手中的兵器,王翦立時讓兵士收走了守衞的兵器,隨即翻身上馬,進了王城。
太后悠悠醒來的時候,王城的守衞已經換過了,霍玥一臉驚恐的看着太后。
房門緊緊的閉着,太后突然從榻上竄了起來,一拉房門卻是關死的,使勁拍了兩下,不見有人理,又是一陣猛拍。
霍玥慘白着臉拉住趙姬,哭道:“太后,別敲了,被鎖死了,外面亂七八糟的,一大堆兵衝了進來,説是勤王。”趙姬瞪大了眼睛,氣的口起伏,喝道:“反了!反了!呂不韋才是勤王,王翦算個什麼!”嬴政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雍城郊外,雍城的官員們為了表示恭敬出老遠。
蘄年宮依山傍水,又是秦國的舊都所在,歷代的秦王加冠都要在雍城的蘄年宮舉行,嬴政也不例外。
只不過自從京都轉到咸陽之後,蘄年宮已經變成了行宮,守衞不多,而且大多是擺設。
呂不韋一眾人,衞兵不達一萬,但是就因為呂不韋算計好了,蘄年宮的守衞不足為懼,所以不需要帶太多的衞兵來,以免驚動了嬴政,其他衞兵都在咸陽準備發動1兵變。
呂不韋不知道,他們前腳出了咸陽,後腳王翦就斬了他的大將,此時的咸陽城內,所有的兵隊已經歸王翦統轄。
嬴政被進了蘄年宮1內,呂不韋又安排了休息的事情,這才退出去,又去找到蒙驁,蒙驁仍舊裝病,還對呂不韋道:“老夫真是老了,走這些路已經不起顛簸,護衞的事情,還有賴丞相大人。”呂不韋聽得心花怒放,笑着對蒙驁道:“老將軍放心,這本是我的分內之事,老將軍只管休息就好。”蒙驁點頭,十分的樣子,呂不韋這才放心的走了,等他走後,蒙驁不住冷笑了一聲。
呂不韋回了自己下榻的屋子,在屋裏跺了幾圈,找來侍從,吩咐了一些事情,一切照舊計劃行1事,雖然自己手裏有兵符,但是也必不可少要處理掉蒙驁這個老匹夫。
不然蒙驁在軍中威信如此之大,恐怕呂不韋難以憑藉兵符就能奪宮。
夜黑的透了,嬴政一個人躺在榻上,雖然閉着眼睛,但是始終睡不着,他心裏有些沸騰,明就是加冠大典,成敗就在此一舉。
嬴政已經兩個月沒見到劉徹了,劉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派人送捷報回來,但是對自己的事情隻字不提,畢竟在人前他們只是君王和臣子的關係,也沒有什麼好提起的。
只是時間久了,嬴政就止不住的開始擔心,也不知道劉徹在軍中怎麼樣,畢竟這個人,當過太子,當過天子,就是沒有吃苦當過臣子。
嬴政想着,不住睜開眼來,望着牀榻的帳子,王翦在咸陽估計已經行1事,劉徹託蒙驁帶回來口信,説一個月後在雍城會面,但是已經這個時候,還未聽説劉徹的半點消息。
嬴政嘆了口氣,趙高在一旁值夜,聽見嬴政嘆氣,道:“王上睡不着麼?是為了明天的加冠?”嬴政沒説話,趙高又道:“王上是擔心嫪毐將軍麼?”嬴政終於側頭看了他一眼,趙高道:“王上放心罷,嫪毐將軍足智多謀,韓國如此弱小,定不會有事的。”嬴政只是笑了一聲,並不再多説。
第二一早,趙高就服侍嬴政穿上隆重的黑袍,梳洗之後,侍女端上來早膳。
嬴政正在案前用膳,呂不韋突然然來了。
呂不韋今也打扮的極為隆重,臉上有些止不住的笑意,大踏步進了門,只是拱手做了個樣子算是行禮,道:“王上已經起了,加冠大典一會兒就要開始,老臣有幾句話,想與王上囑咐一遍。”他説着,揮手示意蘄年宮的宮人全都退出去,這些宮人都害怕呂不韋的權勢,很聽話的退了出去,呂不韋見趙高站着沒動,轉頭瞪了趙高一眼,道:“你也退出去。”趙高抬頭去看嬴政,嬴政並沒有反對,對於呂不韋這種越權之舉,也沒有什麼意見。
趙高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呂不韋見沒有人了,當即展袖坐了下來,嬴政雙眼盯着他,笑道:“難道仲父沒有用膳,所以一大早就跑到寡人這裏來蹭飯麼?”呂不韋陰測測的笑了一聲,道:“我用過了,只是有一件機密之事,必須在大典之前告知王上。”
“哦?”嬴政不慌不忙的道:“是什麼事?”呂不韋道:“昨天晚上,老將軍蒙驁,被刺殺了。”嬴政聽了心裏一嗤,呂不韋終於出了狐狸尾巴,嬴政裝作吃驚和懼怕的樣子,瞪着呂不韋道:“怎麼會如此?誰敢動上將軍?”呂不韋道:“確實是膽大包天!這件事事關重大,我親自調查了一下,原來是事出有因的。”嬴政順着他的話道:“什麼原因?”呂不韋突然笑了一聲,這聲笑實在是不合時宜,顯得非常詭異,道:“因為隨行的護衞軍不滿王上做秦王,所以刺殺了擁護王上的老將軍,這些護衞軍要早反了,他們説…”嬴政表情沒有什麼特別的,已經從剛才吃驚和懼怕,變成了平平淡淡的不見波瀾,道:“他們説什麼?”呂不韋沒有注意嬴政的鎮定,繼續道:“他們説,王上您太年輕,不服您親政,如果要他們不造1反,有一個辦法…”嬴政忽然冷笑了一聲,涼颼颼的眼神盯着呂不韋,沉聲道:“只有讓位於你呂不韋,這些人才不會造1反,是不是?”呂不韋吃了一驚,有些詫異的看着嬴政,不過隨即收斂了神情,心想着嬴政就算有察覺,整個雍城宮都是自己的人,他也沒有辦法,況且現在老懞驁已經死了,咸陽宮衞尉又在前線,本就是萬無一失。
呂不韋鎮定了一下心神,笑道:“不錯,王上果然聰慧過人,正是這樣,只要…只要王上肯讓位。”他説着,從寬袖裏拿出一份詔書,攤開在青銅案上,這是一份已經擬好的讓位詔書,上面赫然寫着嬴政自覺無德無能,繼位這麼多年來全都仰仗仲父呂不韋,愧疚不已,所以讓位給仲父呂不韋。
嬴政只是用目光掃了一眼那封詔書,隨即呵呵的笑了起來,道:“呂不韋啊呂不韋,你連詔書都準備好了?這樣一來,加冠大典,就變成了讓位儀式了麼?你打的什麼好主意,呂不韋,你就想憑藉着不到一萬的隨行護衞,來恐嚇寡人麼!”呂不韋被嬴政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當即心裏一哆嗦,勉強坐正,道:“都到了這個時候,王上也是強弩之末,何必強求呢?自從王上繼位以來,事事都是我呂不韋張羅,不論是打仗,還是國事,秦國在我呂不韋的主持下,山東六國哪個不怕?王上,識時務才是俊傑,你退了位,我也不會為難你,封你個萬户侯,到肥沃的封地上,也是一方之王,不好麼?”嬴政慢慢的長身而起,居高凌下的看着呂不韋,笑道:“一方之王,和一國之王,你選哪個?寡人做慣了君王,已經不喜歡做諸侯了。”呂不韋也站起身來,一甩袖子,喝道:“那你是不願意好好的退位了?這外面都是我的兵,你以為能強弩到底能有什麼好兒?來人!”他喊了一聲,殿門登時被衝開了,確實走進來一個戎裝盔甲的人,只不過不是旁人,正是剛剛呂不韋提到的蒙驁…
呂不韋見蒙驁大步走了進來,嚇得踉蹌了一下,眼睛睜的渾1圓,道:“你…你怎麼沒…”蒙驁一頭白髮,卻笑的極為朗,道:“呂不韋,你也有被人矇騙的時候?”呂不韋心裏狂跳,見到蒙驁走過去,站在嬴政身後,深了一口氣,從袖子裏拿出青銅的虎符,道:“蒙驁,虎符在我這裏,你以為自己有軍威就可以調動1兵士麼?我只要吩咐一句,你們兩個都要被剁成泥!”嬴政卻仍舊不見慌忙的樣子,蒙驁笑道:“剁成泥?老夫一輩子戎馬沙場,只求馬革裹屍,豈能死在你這豎子手裏!”蒙驁説罷了,就聽跫音大震,跫音整齊有素,一聽便知是兵隊,呂不韋回頭,從大殿望過去,只見一隻隊伍正在飛快的往大殿撲來,隊伍並不是隨行的護衞,也不是蘄年宮的衞兵,一看就是支上過戰場的軍隊。
這些兵士個個手裏執着兵刃,很快就到了跟前,將士們在大殿前駐足,自動分開兩列,整齊劃一的動作,明晃晃的兵器反着晨光。
一個身着戎裝的年輕將軍,手下夾着一個錦盒,大步走上了殿前的台階,嬴政的眼神頓時就亮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徹無疑。
劉徹與兩個月前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只不過面容顯得有些風塵僕僕,但是這也止不住那雙晶亮、顧盼神飛的眸子。
劉徹夾着錦盒快步走了過來,這時候劉徹和蒙驁才一起行禮,參見了嬴政。
嬴政笑着瞧了一眼劉徹,一種久別的欣喜湧上來,卻讓嬴政生生抑制住,語氣淡然的説道:“將軍來了,必然還帶來了禮物。”劉徹笑道:“正如王上所料,卑將遠赴沙場,特意趕回來參加王上的加冠大典,不備些賀禮怎麼行?”他説着,手一抄,單手捧起了錦盒,卻不對着嬴政,而是看向呂不韋,另一手扣住蓋子,猛地打開。
呂不韋登時了一口冷氣,倒退了兩三步,靠在殿門上。
那盒子裏的賀禮,本不是別的,正是王翦割下來的人頭,劉徹帶兵往回趕的時候,正好遇見了王翦,劉徹怕咸陽軍心不穩,再出事端,並沒讓王翦趕去雍城,接過了王翦的錦盒,自己帶着將士往雍城趕去。
劉徹看着呂不韋慘白的臉,冷笑了一聲,道:“呂不韋,你以為自己萬無一失,豈料這一切王上都已經事先防範了,現在咸陽城已經被藍田大營的兵馬控制起來,無論是咸陽宮,還是蘄年宮,你説了都不算。”他説着手一鬆,將錦盒連帶着人頭扔在了呂不韋的腳邊。
呂不韋大叫了一聲,眼睛翻白,幾乎暈倒,雙1腿一軟,跪倒在地,口裏哆嗦着,半響才顫巍巍的道:“大勢已去…大勢已去…”嬴政微微低下頭,俯視着癱在地上的呂不韋,嘴角掛着一絲笑意,用食指和中指將桌案上的詔書夾起來,扔在呂不韋身上,道:“加冠大典,怕是你也不必參加了,帶着你的秋大夢,下獄去罷。”他説完,揮了一下手,劉徹轉身叫來殿外的將士,將呂不韋押起來,壓出大殿去了。
蒙驁拍着劉徹的肩膀,笑道:“行啊,我還以為你趕不及過來,夜兼程,想必夠累了罷!好小子,來的是時候!”劉徹笑道:“一會兒的加冠大典,還有待老將軍主持。”
“放心好了,不會亂套的。”蒙驁説着,對嬴政行了一禮,道:“王上,老臣還要在加冠大典開始之前整頓一下衞兵,這就先退下了。”嬴政點了點頭,道:“有勞老將軍了。”蒙驁走出去,將劉徹帶來的衞兵也帶了下去,把加冠大典的衞兵全部替換掉。
蒙驁一出去,嬴政還沒來得及説話,劉徹就忽然上前,將嬴政抵在青銅案上,他夜兼程的趕路,身上除了風塵僕僕的灰土之外,就是格外的涼,連嘴都冰涼涼的。
劉徹低下頭,輕輕吻在嬴政的嘴上,兩個人的呼一下子重了起來。
劉徹只是淺嘗輒止,嬴政盯着他的眸子,笑道:“一股土腥味兒。”劉徹被他逗笑了,伸手摸着他的帶,時輕時重的1捏着他的線,嬴政兩個月沒有嘗過這種滋味,身子一下就回想起了這種深入骨髓的快1,登時身一彈,嗓子裏呻1了一聲。
劉徹又低下頭,將嘴在他的脖頸上磨蹭,笑道:“加冠大典之前還有些時候,蘄年宮我還是頭一次來,不如在這裏…”嬴政顫抖着,被劉徹狠狠箍1住身,他伏在青銅案上,上半身整整齊齊的,唯獨下1身什麼也沒有,兩條光溜溜的的腿被劉徹大開着,炙熱的物什在緊緻的後面一下下瘋狂的撞入1出。
嬴政身子聳動着,幾乎扶不住桌案,身子整個趴在桌案上,似乎是後面的人太過於用力,嬴政被頂的息了一聲,回頭道:“別…別壞了衣服!等一下大典還…唔!”嬴政全身痙1攣着,就快要堅持不住,可是劉徹卻錮着他的前面,不讓他紓解,正這個時候,緊閉的殿門被人拍了兩下,趙高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
“王上,王上,大典馬上要開始了。”嬴政乍聽着聲音,嚇得一哆嗦,睜大了眼睛,身子猛烈的顫抖起來,喉頭裏嗚咽了一陣,一下子就1了出來。
然後劉徹卻像沒聽見一樣,掉嬴政的帶,將帶在他嘴裏,讓嬴政咬着,反而進入的更加深入。
嬴政死死咬住帶,將呻1聲全部進肚子裏,重的呼聲抑制不住的加深。
趙高一直在拍門,嬴政被肆意的頂1着,全身的力氣像卸去了一樣,癱軟在桌案上,劉徹又狠狠的擺1了他一陣,終於一股熱衝進了嬴政的身子。
嬴政被燙的一個機靈,喉頭猛烈的滾動,牙一鬆,大口大口的呼起來。
劉徹俯下1身,鉗住他的下巴,讓他回過頭來,兩個人的1舌纏在一起,嬴政主動翻過身來,勾住他的脖頸和肩背,回應着劉徹的親吻。
劉徹被他回吻,只覺一股衝動又襲了上來,瞧着嬴政光1的雙1腿之間,一道白1濁蜿蜒而下,不住眼神加深,用手過去刮蹭着嬴政1的皮膚,將手伸進柔軟的內裏去摳1。
嬴政被他的呼急促,劉徹親了親他的耳,笑道:“還沒完,等大典之後…卑將先是出兵,而後又勤王,功不可沒,獎賞可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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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加冠,呂不韋飲鳩自殺,震動朝野,封王綰為丞相,李1斯為長史。
前230年,嬴政開始了統一六國的戰爭。
秦皇。
“寡人以眇眇之身,興兵除暴1亂,賴宗廟之靈,六國鹹服其辜,天下大定。”作者有話要説:完結了撒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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