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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菲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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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事關五爺和李姑娘,為了證明他們與這事有沒有關係,我想李姑娘就麻煩老夫人派人好好檢查,而五爺就麻煩李太醫檢查一番,這樣也好證明他們是否和這事有沒有關係。”對於寧輕玥的自作主張讓喬語嫣説話,老王妃的臉更加陰沉,眼神淡漠冷酷的剜着喬語嫣,那眼神恨不得把喬語嫣瞪出幾個來,而喬語嫣一點懼意也沒有的着老王妃冷冽的目光,依然淡定從容的把她的話説了出來。

老王妃雖然對喬語嫣不滿,但是喬語嫣説的也對,於是她不得不點頭,“李太醫麻煩你了。”跟着轉頭吩咐她身邊的嬤嬤,“你過去給表姑娘檢查。”這嬤嬤是自小服侍她的人,不但人機靈忠實,還很有見識,對於一些婦人的手段的非常清楚的,由她檢查再好不過了。

李太醫早就聽到喬語嫣的話了,聽到老王妃也贊成後,他拱了拱手手走向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的五爺寧慶諭。

而那名嬤嬤則走向用被子包裹着身子的李雨菲,李雨菲目光微閃的望着一步步走來的嬤嬤,她握了握拳,努力讓自己鎮定,只要自己鎮定不慌不忙,不出痕跡,諒她應該也想不到,不過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扮弱小,而她對於自己這方面是非常自信的。

於是在那麼嬤嬤走到她面前時,李雨菲已經醖釀好情緒,她漲紅着臉,扭扭捏捏又委屈的低着頭,低聲的説了一句,“這位嬤嬤,我…我…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説不出話來,最後好像硬着頭皮抬起小臉來,雙目含淚,水光盈盈的接着道,“我裏面沒有穿衣服。”説着害怕那嬤嬤不相信,對她掀開一點被子,讓嬤嬤可以從上面往下一覽無遺。

那嬤嬤只瞟了一眼,就看出李雨菲身上真的什麼也沒有,於是她也就沒有細看,不過她在靠近李雨菲時,卻聳了聳鼻子,好像聞到什麼香氣,她也不在意,以為是李雨菲身上的脂粉香,就轉身往回走,卻沒有看到李雨菲鬆了一口氣的依回四太太的懷裏。

那嬤嬤回到老王妃的身邊,搖了搖頭,“回夫人,什麼也沒有。”説着還俯身到老王妃耳邊嘀咕了一句,“表姑娘沒有穿衣服,應該沒有地方藏東西。”那嬤嬤連手也沒動,只是看了看就回來,老王妃沒有説什麼,只是點點頭,但是喬語嫣卻不能這麼簡單的就放過李雨菲,她挑了挑眉梢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嬤嬤,再盯着李雨菲施施然道,“噢,什麼也沒有嗎?不見得吧,李太醫,請問一下,你剛剛説的那種東西,可以以什麼形式的狀態存在呢?”那麼嬤嬤一聽心裏頓時咯噔一響,她瞬即抬頭望向喬語嫣,她這麼説什麼意思?難道她知道什麼?難道那香味…

那嬤嬤突然想起剛剛問道的那股香氣她立即再次附身到老王妃的耳邊小聲嘀咕,“不過表姑孃的身上有一股很香的味道,奴婢還沒有聞到過,不知道是新出來的脂粉香還是…”老王妃聽了頓時狠狠地瞪了那嬤嬤一眼,那嬤嬤頓時羞愧的低下頭去,一副她知道錯了的模樣。

看到那嬤嬤認錯的態度很真誠,老王妃心中怒火頓時下了一半,冷聲道:“還不過去再仔細檢查。”而此時李太醫已經檢查完畢,聽到喬語嫣的問話時,走了回來大聲道:“存在的形式很多,藥丸啊,香片啊,香氣啊,化成脂粉擦在身上啊,等等。”聽到李太醫的話後,那嬤嬤頓時出一副慚愧的表情,而李雨菲的臉瞬間一白,彷彿被人瞬間空了血般,當她看到嬤嬤往她走來,並且還掏出一副乾淨的手絹時,她的臉更加慘白。

因為她的部確實擦了那麼一點東西,該怎麼辦好呢?李雨菲握了握手,身子微微顫抖,忽地她咬咬牙,只要沒有找出那藥丸,她就死也不認知道這事,她打定注意後,人也變得鎮定起來。

那嬤嬤走到李雨菲的跟前,恭敬的説道:“表姑娘得罪了。”説完用拿着手絹的手伸入被子當中,在李雨菲的前擦了幾下。

而李雨菲則含着淚花,一副大受打擊的委屈模樣。

那嬤嬤這次不敢在草草收藏,開始細細檢查起來,只是李雨菲的身上光禿禿的本就無法藏東西,那嬤嬤檢查一番後,除了手絹擦下一些粉,還是一無所獲,她再次空着手走了回來,不過她那手中的手絹呈給了李太醫,“李太醫麻煩您看看這是什麼。”李太醫接了過來仔細嗅了嗅,接着從他身邊的託盆上拿出同樣一塊手絹,這是他剛剛從五爺的上擦下的脂粉,他雙雙做了比較,就向老王妃和寧輕玥稟報,“這兩方手絹上的粉末是相同的,想必這粉擦在那姑娘的身上,五爺親吻的時候就黏在了上。”

“不知道這粉和剛剛那香片有沒有作用?”寧輕玥等李太醫説完就非常直接的問出來。

“回王爺,這香粉和那香片的香氣混合正好可以催動人的**之火,做出一些苟且這事。”李太醫肯定的點頭。

“啊!姨母您定要為菲兒做主啊,菲兒剛剛曾經暈死過去,我也不知道什麼人往我身上擦粉了,我平常都不擦粉的,姨母您是知道的,嗚嗚…我不活了,我到底遭了什麼罪啊,什麼人要置我於死地啊,嗚嗚…”李雨菲哭的稀里巴拉,要死要活的開始尋死,嚇得四太太鍾氏再次緊擁着她安,一定會為她做主的。

李雨菲這個藉口説的雖然撇腳,但是也確實是成立的,因為她昏過去時,要在她身上擦東西是非常容易的,別人又沒有證據證明是她自己擦的,所以也無法定下是她勾引五爺,一時間大家就怔在那裏。

“這位嬤嬤你是不是還有地方沒有尋找呢?”喬語嫣忽地一改剛剛施施然的姿態,變得倨傲不屑的剔着指甲,睥睨的瞧着那嬤嬤。

而她這副突然高人一等的倨傲模樣,讓那嬤嬤的心一緊,她再次努力的望着李雨菲,她身上還有什麼地方她沒有檢查?但是不管她從上到下,還是從下到上,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她都沒有找出什麼地方她沒有檢查,她不由得討教的向喬語嫣行禮。

“請郡主指教。”

“真的要我説?我想嬤嬤是聰明人,只需要好好想想一定會想到的。”喬語嫣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探手往頭上髮髻上摸着,把髮髻上一支髮釵拔了又上,好像不滿意那髮釵的地方。

那嬤嬤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喬語嫣,當然沒有看漏喬語嫣的動作,那嬤嬤有點恍然大悟的轉頭望向李雨菲頭上那茂密烏黑的青絲,此時她頭上濃密的青絲正梳着一個規規矩矩的正髻,這表姑娘不是最喜歡凌虛髻嗎?她一直説凌虛髻最能體現她柔弱之美,為什麼今天梳正髻?

難道髮髻裏面…

那嬤嬤突然靈光一閃,她再次快步往李雨菲走去,這次她沒有多久就從哭的噎噎的李雨菲的髮髻裏面找出一個褐的藥丸。

李太醫接了過來,仔細檢查後確定這‮物藥‬就是催動那香片的藥丸。

老王妃一看頓時就把一名丫鬟剛剛送上來的茶盞狠狠地摜落下面,只是她還沒有出聲指責李雨菲。

李雨菲再次呼天搶地的申辯她什麼也不知道,請四太太一定要為她做主,她被人使計失了清白不説,還要給人栽贓上一個蕩引誘之名,她活着幹什麼的尋死尋活的鬧個不停。

老王妃被她吵的頭也大了,也痛了,她不由按着太陽眯上眼,靠在椅背上,一副虛弱模樣。

寧輕玥看着唱作俱佳的李雨菲向逐月點點頭,逐月就飛快的走了出去,沒一會他帶着幾名身材結實高大的婆子押着幾名丫鬟和婆子走了進來。

那幾名丫鬟婆子一進屋裏立即啪的齊齊跪在地上,話也沒説就開始磕頭。

“咦,這些不是時候表姑孃的人嗎?”大太太王氏掃了那些人一圈後,訝異的問道。

“不錯,這些真的是侍候表姑孃的人。”立即就有悉的婆子作證。

“你們把知道的都説一遍。”寧輕玥冷冷地開口。

而牀上要死要活的李雨菲在看到那幾名丫鬟婆子時,她出驚恐的神情的身子一軟,跌坐在牀邊,差點就栽倒下牀,好不容易撐起身子,用着毒辣陰狠的目光直直瞪着那幾名丫鬟和婆子,大有你敢説話試試,她定讓你不得好過的威脅着那幾名丫鬟和婆子。

若是平常這些丫鬟和婆子都要顧忌李雨菲,因為他們的賣身契甚至家人都在李家服侍各位主子,如果他們敢把李雨菲招供出來,不用説他們自己,就連他們的家人也不會好過的。

只是這些都是寧輕玥不出面她們所顧忌的,但是現在這一刻寧輕玥出面了,有着比李府更加有權利和勢力的寧王府,他們該服從那一邊,本想也不用想,尤其在見識過寧輕玥的手段時,他們更加不敢反抗了。

於是他們齊齊無視李雨菲的瞪視,從左到右開始説話。

“奴婢是小姐的丫鬟,小姐前幾天讓奴婢拿了五十兩銀子找李媽媽,讓李媽媽幫她買幾顆藥丸。”一名穿着桃紅比甲的丫鬟邊磕頭邊説道。

“奴婢是李媽媽,前幾天小姐讓小紅給奴婢送來五十兩銀子,讓奴婢幫她買幾顆藥丸,這藥丸就是剛剛找出來的藥丸,一共買了兩顆,奴婢買回來後就送給小翠。”一名穿着褐比甲的婆子跟着説道,她跪在那裏頭抵着地板,看葉不敢看李雨菲,因為李雨菲現在正用恨不得吃她們的喝她們的血的神情盯着她們。

“奴婢是小翠,奴婢是侍候小姐的丫鬟,小姐拿了那兩顆藥丸後,很小心的用一個瓷瓶子裝了起來,一直到今天才拿出來用。今天小姐先是用一顆研成粉末擦在部的肌膚上,另外一顆則藏進發髻中間。”最邊上一名穿着綠比甲的丫鬟也跟着回答。

“你們幾個賤人,收了什麼人的錢財要這樣污衊我,我要殺了你們,嗚嗚,姨母,她們…”李雨菲哭的像似氣也不過來般,俯在四太太的懷裏,嗚嗚哭個不停。

“是不是冤枉栽贓等一下就可以知道,我已經找人把和她們接頭的店家請了過來,噢,對了,立即把林婆子和那鍾婆子找來。”很快那喝的滿臉通紅的林婆子和那名幫她代班的鐘婆子特跟着進來。

寧輕玥不過淡淡的呵斥一句,她們兩個立即招供。

“剛剛是鍾家的找來跟奴婢説王爺備了宴席讓奴婢想去吃,奴婢就先去吃酒了,奴婢該死,奴婢不該擅離職守,不該當班到時候喝酒,奴婢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奴婢接了表姑孃的一百兩銀子,只需要今天把守門的打發出去,讓表姑娘進屋裏,奴婢就能得到這一百兩銀子,所以奴婢才會偏林家的出去的,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這是表姑娘給的一百兩銀子。”跟着寧輕玥讓逐月找來的店家也都證實了前幾天確實是那名婆子在他那裏買了兩顆藥丸。

有了這些人證物證,李雨菲再也辯駁不了,她面如死灰的整個人呆愣在那裏,臉掛着幾顆淚花,只是她整個人顯得毫無生氣,好像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