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再見凌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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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二章再見凌柴頭先那名女子身着一身淡綠的衫裙,豆蔻之年,姿容初開,張目稍稍打量,覺得有些嘈雜混亂,正要退出去,突然瞥見興致盎然的範燦,微微一怔,臉上閃過幾分詫異和喜悦。
這女子回頭,歡喜地對尚在門外的同伴道:“師姐,他在裏面”聲音中帶着高興,有些歡呼雀躍的情緒。
後面一個稍稍沙啞的聲音傳來,其主人似乎很是疲憊憔悴,道:“小燕,師姐此刻不想見人,咱們還是換另一家吧”外面這人説着就要離開,淡綠衫裙小姑娘趕忙退出去,攔住那名被她稱為師姐的女子,解釋道:“師姐,不是別人是他啊那個救過咱們的男子,他一個人在裏面喝悶酒呢”店老闆從開始就注意到這兩個女子,以為自己來了兩個有錢的主顧,此刻聽到這女子如此説範燦,不由暗笑道:“這位小女俠倒是誤會了,那位年輕的大爺哪是在喝悶酒,分明是興致盎然,想要不醉不歸——被俺店裏的老酒
住了耶”店老闆一邊看着範燦,一邊注意這門口的動靜,暗自琢磨:“看那小女俠的眼神,分明就是看到這位大爺才打算留下的;不過那兩位裝扮素雅,這位大爺卻樸素的很;而且聽那姑娘的口音,分明很高興見到這位,不知道這位小爺是什麼人?”他在這邊一顆八卦之心沸騰,外面的兩位女孩兒也打定了主意,只聽聞那沙啞聲音道:“小燕兒,你可看準了?真的是那位公子?以他的身份,怎麼會到這偏僻小店來?”
“沒有沒有保證沒看錯”淡綠裙衫小姑娘點頭肯定道“雖然他打扮裝束變了很多,但是那副優哉遊哉的神態是改變不了的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哎呀師姐,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啦?”説着小姑娘就扯着自家師姐往裏走,那沙啞聲音的主人似乎猶豫了一下,跟着走了進來。
門簾被人掀開,兩名手提寶劍的女子從外頭走了進來,除了那麼淡綠裙衫的小姑娘外,另有一位紫衣衫的女子,約莫十**歲年紀,姿容一般的嬌俏,只是憔悴的很,不知道遇上了什麼傷心的事。
“兩位女俠裏面請”店老闆見二人進來,不敢怠慢,立刻熱情地上前招呼,心中暗想“咱這小店尚未來過這般漂亮的江湖女俠,此刻有幸上門,或許就帶來好運了呢不可怠慢嘍”店老闆兼着店小二的身份,不過雖然知道這二人很有可能去範燦那裏,還是多問了一句:“兩位挑個位子,需要吃點什麼?”那淡綠裙衫小女俠果然扯着自家師姐直接望範燦這邊走來,確實滿臉的興奮,本沒心思搭理店老闆;那紫衫女子顯然更穩重些,一邊走一邊轉頭對老闆道:“老闆稍等,我姐妹有些事”店老闆笑着點了點頭,叫聲好嘞,仙子退下,他卻是不擔心這二位不吃飯的,不在本店消費的;畢竟有位大爺才是主角,而且似乎很喜歡自己這裏的酒。
大熱的天,配上冰涼而辛辣的酒,那是什麼滋味?
範燦正自享受,大呼快,一個人大快朵頤,喝的正歡,倒也沒注意到門口的動靜;直到兩名女子來到自己身前,向自己盈盈見禮,才注意到這二人。
“凌燕見過公子”
“柴玲見過公子”原來是無空劍門的兩名女弟子,這二人昨與範燦有兩面之緣;白天那次眾人圍觀燕家高手出動追殺魔教老魔頭噬骨閻羅,第二次在夜午時候,範燦從她們那被矇蔽雙眼的師兄手裏救下二人,而且幫二人除掉了孫立那反骨仔。
範燦看清二人,笑着起身,抱拳回禮道:“兩位姑娘好快快請坐”剛才尚有些跳的凌燕見到範燦後,有些拘束,卻是扭扭捏捏地在柴玲身旁坐了下來。
咕咚,範燦又是一頓牛飲,哇哇的回味一陣。
“兩位姑娘見笑,範某人酒蟲上湧,必須要馬上解決,否則怠慢了他老兄,大大的不妙”
“嘻嘻”凌燕嘻嘻一笑,湊到柴玲耳邊低聲道“師姐,沒看來,他白裏斯斯文文的,到了晚上竟然會變身大酒鬼”
“小燕子不許胡説”柴玲叱道。
“小妮子,你高看我嘍”範燦聽的明白,毫不介意,笑道“我頂多算了小酒蟲罷了,真正的大酒鬼可不是我這般斯文滴”
“斯文?噗嗤”凌燕看着範燦眼前的酒罈子和大碗,噗嗤就笑了“公子這就掉酒罈子裏了,怎地還是小酒蟲?難不成要泡在酒缸裏才算大酒鬼?”柴玲那憔悴的小臉上也出幾分微微的笑意,倒是沒有在阻攔自家師妹。
“姑娘真聰明”範燦豎起大拇指,讚賞道“一點就透”
“嘻嘻”凌燕見到範燦,似乎非常開心,暫時忘記了昨的傷痛“只怕這是公子自個杜撰的;照公子這麼説,凌燕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一個酒鬼呢師姐,你見過泡在一一酒缸一一里的大酒鬼沒有?”小姑娘刻意強調了一下酒缸倆詞語,顯然是不信範燦的歪理的。
凌燕説話的時候,範燦為自己斟上一碗;見她這般説,未等柴玲答話,已然笑道:“你小妮子年不及二八,能有多大見識?不過話説回來,這事怨不得你,我見過的大酒鬼也不多”説完,咕咚咕咚幾口,將滿滿一碗老酒送入腹中,末了砸吧砸吧嘴,似乎回味無窮,隨手對店老闆招招手喊道:“老哥哥,再來五斤這酒果然夠勁不虧讓俺朝思暮想了三個月啊”店老闆眼都直了,他在這開店十多年,大喝家不是沒見過,三斤對某些江湖客來説並非難事,但是三斤下肚絲毫未見醉意,而且菜未沾,只是幹喝,確實從未有過的事。
“這位小爺,不是小老兒不識抬舉,只是這酒酒勁大,如此牛飲只怕會對您的身體…”範燦見他好意,笑着打斷了他,道:“老哥哥好意,在下心領;只是老哥哥不必擔心,小弟心裏有譜;昨個在燕趙樓也是這麼喝來着,並未有什麼。”説完從兜裏取出二兩銀子,丟在桌上,笑道:“範某人酒品好得很,絕不會賴賬;不過難免會有失手的時候,尤其是面對這般好酒;先把賬丟這,省的待會喝醉了失態。”見掌櫃的要辯解自己不是這個意思,範燦連忙制住,笑道:“老哥哥,我明白的你的意思;老弟是真的喜歡這酒”掌櫃的見他這般,不再好説什麼,只能吩咐自家女兒打上酒來。
“公子,五斤耶”凌燕小姑娘眼睛瞪得溜圓“這不好吧”柴玲也為這個至今不知姓名的恩人擔心,出關懷的神
。
範燦未答話,笑着對掌櫃的吩咐道:“老哥哥,為這兩位漂亮的小丫頭做上幾樣貴店拿手的小菜,全都記在我賬上;我這邊一介人喝的香,把這位小燕子美眉饞的
口水,絕對是大大的罪過哈哈”
“人家哪有…那什麼?”凌燕被範燦這口無遮攔的傢伙説的俏臉緋紅,大聲地為自己辯解,不過注意到周圍許多人注意到了自己這邊,聲音漸漸小了下來。
“哦?真的沒有?”範燦一聲怪笑,有些猥瑣,隨之一碗酒下肚“難道是我錯了?不會啊我可是千杯不倒,不可能眼花滴”所謂江山易改本難移,範燦這廝見了漂亮小姑娘就忍不住開幾句玩笑的
病,實在難改,尤其是藉着酒勁,更是暢懷。
“師姐,他欺負人”凌燕搖着柴玲的胳膊,抗議這廝的無恥,要求柴玲為自己做主。
柴玲並非愚鈍之人,雖然心中悲傷深藏,但是尚未矇蔽心智;她看的清楚,範燦雖然口裏花花,但是雙眸清澈,半點沒有不敬之意,倒是有幾分見到人的高興;所以柴玲並未將範燦當成登徒
子。
“傻丫頭,公子和你開玩笑呢”柴玲安道,不過她自己從沒見到過這般開玩笑的,總覺得對方把自己二人當成了晚輩,甚至帶了幾分的溺愛。
“哼”凌燕撅了撅小嘴,顯然對這個解釋不大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