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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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興高采烈的表情,恰好和一旁的方怡形成鮮明的對比和反差。方怡此刻是愁眉不展,臉上陰雲密佈。
“方姨,你有心事?”冷月看出了方怡的擔憂,小聲的詢問道。
“媽媽,肯定是怕你走了,這幫壞蛋,又來欺負她了。”方文撅着小嘴,高興的勁消減了不少。
“要不我幫你把他們統統幹掉?”陸飛笑嘻嘻的看向方文“這樣以後就再也沒人來欺負你們了。”
“好耶,好耶。”方文高興的鼓起掌來。
冷月忍不住白了陸飛一眼“神經病,你能別亂説話嘛。”
“我只是想幫幫方姨。”陸飛撇了撇嘴。
“方姨,這幫人到底欺負你們多久了?你這麼忍氣聲
本就不是辦法。”冷月適時的開導道:“這種事情我們處理的太多了,這幫人
本就是欺軟怕硬,你越是讓着他們,他們就越是得寸進尺。相反,你態度強硬了,他們又軟下去了。”
“我只是想安穩的過個生活,為什麼就這麼難呢。”方怡説着説着,竟然哭了起來。
“方姨,你別難過。以後你又什麼問題,儘管跟冷月姐説,你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反正我空閒時間比較多,隨時都能來看看小文和你。”柳詩詩鼓勵的微微一笑“以後遇到這種事,千萬不能再這麼忍氣聲了。這樣會對小文的心理造成不好的影響。”
“嗯。”方怡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她隱忍謙讓,無外乎想要維持住這個店鋪,維持着方文和她的生活。王強這幫傢伙,比冷月趕走和警告過的那些傢伙更難纏。方怡是用盡方法,也無濟於事。王強已經得她無路可走,可她又不想要冷月為她
心。再加上方文現在也不喜歡學校的環境,她就想着趁最近冷月有空來的時候,跟冷月辭行,搬回鄉下。可哪想到,恰巧趕在冷月來的時候,這幫傢伙又來鬧事。
“哦,你們的湯還在鍋上。”方怡一怔,趕忙跑向廚房。
“冷月姐,我們就坐在下面吃吧。”柳詩詩將散亂的桌子擺好,隨意的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冷月和羅曼剛要落座,門外響起了一聲吼聲“龍哥,就是這個小娘們打的我。”冷月一怔,扭頭看向門外。王強畢恭畢敬的彎着,手指正指向自己。在王強的身旁站着一個五大三
的胖子,在胖子的身後,足足有三十多個手拿鋼管的紋身青年。這幫青年佔據着門外的整條街道,嚇的路人全都繞道行駛。
五大三的胖子,晃着一身贅
,慢悠悠的走了進去。他無意間的朝着冷月身旁的兩人一瞥,登時眼珠子賊溜溜的亮了起來。
“你特麼的坑老子呢。”胖子一掌呼在王強的頭上“這特麼全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誰特麼能打的了你一個大老爺們?”
“大哥,我沒有騙你。真的,就是這小妞。”王強悻悻的看了冷月一眼,又趕忙往後退了兩步。
“美女,是你打的我小弟?”胖子了
滿是贅
的肚子,訕笑道。
“沒錯,是我打的。”冷月冷冷的點了點頭。
“你打了我李龍的小弟,這筆帳怎麼算?”李龍目光很辣的盯向冷月的前。
“你想怎麼算?”冷月冷哼一聲。
“今天大爺心情好,你要是肯陪大爺喝一杯。大爺倒也不介意放了你。”李龍着笑道。
“對不起,沒興趣。”冷月不屑的看了李龍一眼,就這體格,喝酒都覺得噁心。
“你特麼什麼意思?你敢這樣跟我大哥説話,我看你是活膩了。”耳墜男又神勇起來。
“別特麼給臉不要臉。”李龍順手拿起桌前的一個餐具,照着地上狠狠的摔去。
“嘩啦!”碎片四濺。
方怡慌慌張張的從廚房跑了出來,當她看到滿屋子的鋼管男青年的時候,臉都嚇白了。嘴哆嗦了良久,才顫顫説道:“方哥,這事跟他們沒關係。全都是我的錯。還請你放過他們幾位。王哥的醫藥費,還跟以前一樣,我照賠!”
“方嫂子,想我放了她們也行。”李龍冷哼一聲“只要你答應改嫁我家陳哥,那你就是我的大嫂了。你説的話,我自然要聽了。”
“媽媽,我討厭這幫壞蛋。你可千萬別答應他們。”方文祈求的看向方怡。方文已經記不清,這幫傢伙到底是第幾次來他們家婚了。
“我呸!”柳詩詩厭惡的吐了一口吐沫“在你們的眼裏還有王法嗎?大庭廣眾之下,聚眾鬥毆就算了。還敢強娶民女,你們這是犯法。懂不懂?”
“吆喝,子不大,説話聲音倒不小嘛。”李龍訕笑道。
“不要臉!”柳詩詩氣不過,隨手掂起一個餐具,照着李龍扔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一扔,雖然沒有扔到李龍身上,卻把李龍嚇了一大跳。他吹鬍子瞪眼的看向柳詩詩“臭娘們,你特麼敢砸老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老孃砸你又怎麼了?”柳詩詩説話間,又隨手起一個餐具,狠狠的砸向李龍。
李龍觸不及防,這次讓碗角砸到了手臂。
“給我抓住這個臭娘們!”李龍暴跳如雷的大吼道:“等一下老子非搞死你。”李龍話音落地,三五個壯漢迅速的就衝向柳詩詩。看着手拿鋼管,胳膊
腿的壯漢,柳詩詩魂都差點嚇沒了。
“不許抓我阿姨。”方文一瞬間擋在了柳詩詩的跟前。
“滾開。”一個鋼管打手,手一揚,朝着方文的小臉就扇了過來。
眼看着那厚重的巴掌即將落下,鋼管打手只覺得胳膊一沉,跟着咔嚓一聲脆響過後,餐廳內就響起了一陣慘烈的哀嚎。
正在前進的另外兩個打手一愣,跟着轉頭看向身旁的同伴。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他那扇向小女孩的臂膀,此刻正在來回的盪漾着,顯然骨頭已經斷了。
“誰特麼打的你?”李龍驚恐的看向身前的打手。
打手額頭上不住的冒着豆大的汗珠,他咬緊牙關忍受着劇痛,跟着搖了搖頭“我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