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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第340章瀟爺挑場子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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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灑一陣鬱悶,原本以為自己如此低調就能置身事外,哪知道自己這個有着號稱好萊塢奧斯卡影帝演技的‘天才’,未到老來時已經‘後繼有人’,羅士德這個演技至少能夠達到影帝提名獎的傢伙做戲還真是做的全套,先是一陣下馬威過後,渾身氣勢迅速收斂,卑躬屈膝的退在酒吧門口,微微低垂着腦袋顯得非常恭敬。

“老大,請!”羅士德微微一仰首,一個唱黑臉的角頓時應運而生。

包讓瀟灑鬱悶的是這羣小弟,一個個都想吃了味一樣(靠,不吃味能變成馬麼?),聽到羅士德這傢伙的話後,毫無預兆的向後倒退三步,做出一副保護他的樣子,張開着雙臂戒備,殺氣騰騰的凝視着人羣,齊聲吼道:“瀟爺,請!”現在這年頭講的是什麼?派頭!

至少在大尹縣城的混混當中,像瀟灑這種待遇的還是第一個,如果説換做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卒也沒什麼,偏偏這人物是在大尹縣帶着傳奇彩的羅士德,德哥這個名號也不是白叫出來的,稍微有點見識的都知道這廝不但是一狠人,還是一打不死的小強兼超級怪胎。正因為是這樣的一個讓人到懼怕的人物居然做出這樣的行為,震撼程度可想而知!

瀟灑的表演天賦那是與生俱來,連去表演學院的學費都能省下的角,豈會怯場?

被一羣小弟分開,瀟灑頓時鶴立雞羣。眾人一看,一身地攤貨衣服的青年男人單手放在褲兜裏,另外一隻胳膊卻早已殘缺,在炫目燈光的照下,衣袖隨風擺動,顯得有些淒涼。偏偏眼神有些輕佻,嘴角勾起一絲魅的笑容,悠閒的向錘子酒吧裏面走去,經過羅士德身邊的時候,突然伸出右手,提着這個大尹縣城人人有些懼怕的煞神領口,在耳旁低語道:“嘿嘿,想坑老子?幸好我打定主意今天來找麻煩,話説,偶爾裝次也是件極其享受的事情!”羅士德的尋歡作樂酒吧瀟灑自是沒有去過,但是,第一次親身受到這錘子酒吧的氣氛還是非常不錯的。一首法國漫的輕音樂在聽覺上讓人無比舒坦,散發着催情元素的玫瑰花香更勝一成,點綴其間的粉紅、淡黃兩的裝飾相互錯,充滿着靡麗的味道。

很可惜,這原本也算得上是一個安逸的環境卻被這裏的男男女女破壞殆盡,放肆的場面更是把這裏漫的場景活生生給糟蹋,瀟灑站在酒吧中央臉變得猙獰而陰森,暴喝着吼道:“媽的,今天老子把這裏包下了,閒雜人等全部給我滾出去!”瀟灑的目的是幹什麼?找麻煩!要想找麻煩自然要把動靜鬧得越大越好,在路上早已得到命令的一羣手下以前都是相互忌憚着其他勢力,現在見‘瀟爺’如此飛揚跋扈的不屑與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這些傢伙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頓時吆喝起來。有幾個長相有些對不起觀眾的傢伙看着身邊幾個比自己還糟蹋長相的無辜傢伙甩手就是幾耳光,直得那些傢伙一愣一愣的,見他們這羣人人多勢眾,一個個好像欠了他祖宗幾輩子的糧食沒還的樣子剛想發火,見着氣氛有些不對勁,憋着一口氣硬生生的嚥了下來,其中有幾個在社會上鬼混的傢伙看到羅士德在其中還低聲的拉着身邊的同伴焦急的勸告:“丫的,眼睛不知道放亮點?你知道那是誰麼?羅士德,德哥!你丫的不想天天出門被人滿街追砍,省省吧!”瀟灑現在也知道羅士德這個傢伙的名頭比自己這個‘被迫’扶上台的‘無辜受害者’管用得多,靈光一閃,立即敞着衣服前雄壯的肌,提着一個瘦得像猴子的傢伙扔到一邊,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張沙發上沉聲説道:“小德子,你丫的耳朵聾了是不?還不把這羣雜碎給老子趕出去?”小德子?媽的,啥時候老子成太監了?羅士德看着決心將氓行為進行到底瀟灑頓時抹滅了心裏的反駁脾氣,上次在市集自己成了那個什麼戀,現在又成了閹賊,要是再這麼頑抗到底,指不定下次自己的身份就得多個人妖的頭銜,一想到這裏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好吧,脾氣不能對老大發,老子也是老大,還不能對小弟發?羅士德心裏如此想到,臉也變得陰森,卻是學着瀟灑的語氣喝道:“媽的,耳朵都聾了?瀟爺的吩咐你們敢不聽?”這羣小弟想找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這老大無恥,老大的老大更加無恥,媽的,都無恥到一堆去了,那我們做小弟的還能無恥麼?當然不能,身份不同,混的境界也不一樣吧,老大們都玩無恥,還能不讓做小弟的跟着玩點猥瑣?

於是,這個傢伙頗有默契的選擇了驅趕目標,赫然全都是一羣姿不錯的小妞,這些傢伙邊趕邊摸,佔盡便宜不説,還伸進人家大膽暴前明目張膽的肆一翻。

氣氛被這樣一鬧,這些顧客又怒又氣,但是人家的臉上就有寫着‘老子是氓,不服的砍我’的表情,只能隱忍着紛紛掃興而歸。

看着一批接着一批顧客走出錘子酒吧,原本火爆的生意居然被這羣傢伙攪得如此冷清,酒吧內的管理人員終於按耐不住,從外面匆匆趕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直接走到羅士德的面前爭鋒相對的問道:“德哥,你今天來攪局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關我事!”羅士德看也不看這個男人一眼,走到瀟灑身邊才説道:“老子老大叫我做什麼我有必要知道麼?就算他現在命令我去刨了你老大家的祖墳老子都不會猶豫?”

“他是你老大?”男人轉過頭來才注意到正一副慵懶模樣躺在沙發上做出事不關己姿態的瀟灑,僅僅是掃視了一眼便譏諷道:“就他?德哥,看在你我識的份上,如果你混不走了,我還可以在錘子哥面前給你美言幾句,以我倪俊傑的分量,讓你在錘子哥的手下當份美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什麼時候混得如此掉價,居然跟了這麼一個垃圾?”

“話説完了麼?”瀟灑一向崇尚‘言論自由’,還是要給人家放夠,至於瞧不起自己的人,通常都是以行動證明自我份量,囉裏吧嗦那一套不太符合他現在的‘身份’,伸了伸懶漫不經心的命令道:“既然人家放完了,砸了東西再説!”

“德哥,你可要想好,你這是在和我們錘子幫作對!”倪俊傑臉大變。

“靠,瀟爺今天專門來挑場子,誰的面子大爺們都不給,砸!”一個小弟囂張的吆喝道。

蘇杭的天空籠罩着一層黑影,在黑暗下,一幢樓房內,兩聲嘆息!

“慕容姐姐,你説,瀟灑在大尹縣會有危險嗎?”柳晴兒黛眉緊鎖,擔憂的看着變的天空,心裏的惆悵難以描述,今天,瀟灑還未打電話過來,他出事了嗎?

慕容闌珊的愁緒何嘗不深,緊緊拽住粉拳,強顏歡笑的説道:“那個小壞蛋那麼機靈,他怎麼會出事呢?放心吧,他現在指不定在什麼地方快活咧!”藉着昏暗的燈光,柳晴兒緊緊的咬住貝齒沉説道:“姐姐,我們應該怎麼面對這份情?”慕容闌珊渾身一怔,定定的凝視着柳晴兒那張完美的臉蛋,久久無語。

蘇杭的黑道已經完全陷入焦灼狀態,各個大小幫派成天殺戮不斷,經常在‮夜午‬十二點以後幫派大火拼,不但連市民怨聲載道,就連各區的警察也累得兩眼發白,雖然市長已經下了死命令要控制局勢,但是混黑道的人向來對警察都有牴觸情緒,有警察的足,非但沒有完全控制住局面,反而已經上升到如火如荼的地步…蘇杭兩地,已經大亂!

神秘的天狼幫總部,一個絕豔的女人臉平靜如常,好不悠閒自得,一杯清茶,一副檀香,嫋嫋的青煙中充斥着一股温馨的味道,彷彿平靜的湖面,永遠升不起絲毫波瀾。

幫主天狼見到她如此淡定,站在天狼大廈頂樓焦急的徘徊着步伐,渾身的暴戾氣息已經上升到一個即將爆發的邊緣:“現在市區大亂,我們下面的不少場子已經被那些小型幫派橫掃,假若我們還不做些動作出來,下面的弟兄也不服氣啊,媽的,要是依到老子的格,提着砍刀滅了那羣狗孃養的,在太歲爺頭上動土,老子不發威還真當成病貓了?”女人微微仰首,受着習習涼風輕拂着臉頰,看着浩瀚的星空説道:“我觀天象,紫微星格局變動,異象將成,縱觀蘇杭黑道局面,必有異心之人出現,當蘇杭異軍突起的人出現,紫微星命格將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那麼,這個人或者這個幫派,就是我們要小心防範的對象?你的格急躁,難道三年前你潰敗與瀟灑,還沒有取教訓?你認為,你有能力鬥得過炎黃武鉉那個冷酷到血裏面的男人嗎?能夠鬥得過南宮浮屠那個智慧卓越的男人嗎?顯然都不能,但是瀟灑可以。所以,我們天狼幫要藉助他之手,剷除這兩個南方最大的勢力。瀟灑那裏我已經打入內部,想必,當他功成名就之時,也就是慘敗之。”天狼雖然衝動,卻對這個女人的話非常尊崇,能夠蟄伏這麼多年,自然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心下一思索,皺着眉頭説道:“你的意思是説,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爭奪地盤,而是把所有人全部收縮回來,做好準備應付即將出現的人物?”

“天意不可違,知道嗎?世人愚昧,總覺得天象乃是信之説,豈不聞當年先祖創下奇蹟無數,與天象有着密不可分的關聯麼?聽則明,枉則濁,信則保身,疑則亡命!”絕豔女人沉聲説道,手裏拿着一本《誡子書》陷入了沉思。

而在黑夜的另一端,聽聞那小弟一吆喝,羅士德帶來的小混混立即醒悟過來,着周圍的東西肆意的亂砸,彷彿找到了一個宣口,一邊興奮的摔着東西,一邊瘋狂的漫罵着。

“羅士德,你真的要和我們錘子幫作對?”不得不説倪俊傑的心理素質算得上很厲害,勸阻身旁一羣吹鬍子瞪眼睛的小弟按耐住情緒,沉聲的問道,身上的氣勢也是不錯。

“我都説了,我家瀟爺説了算!”羅士德聳了聳肩,翻着白眼看向瀟灑,那眼神裏好像再説:“老大,你咋的水平那麼次,人傢什麼都問我不問你,你這混的什麼啊?”瀟灑用眼神:“老子這叫不在沉默中沉默,就在沉默中殺人滅口,你丫的做老子小弟,現在就是我的形象代言人,我今天是來找麻煩的,待會兒自己看着辦。”隨即抬起頭來,叼着香煙張揚的瞟了瞟倪俊傑,沉聲説道:“你,不夠資格!老子今天是來收你老大做小弟的,別擺譜了,喊他出來,不然等下有些危險哦!”倪俊傑臉一變,從來還沒有進過張揚到如此程度的男人,立即喝道:“要想過錘子哥,就先過我一關。羅士德,既然你要撕破臉,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給我上!”一得到命令,倪俊傑的一羣守場子的小弟早就按耐不住,從身後出的砍刀猛喝幾聲便衝了上來。既然要看來找事,瀟灑等人當然早已做好了開打的準備,雖然看似表面上在肆無忌憚的砸東西,其實已經多留了一個心眼,見對方的人終於按耐不住情緒拔刀相向,迅速反應過來,出藏在身上的砍刀就了上去。

評判一個人的強弱,人們總是通過他的事蹟和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從而判定強弱。誠然。羅士德的恐怖在整個大尹縣城已經聞名遐邇,是那些逞勇鬥狠的年輕一輩混混中崇拜、懼怕的偶像,女人最魂牽夢繞的夢中情人。反觀瀟灑,渾身糟蹋的衣着實在有些寒酸,渾身痞痞的散發着漫不經心的氣息,眼神輕浮,舉止輕佻,活的一個二世祖模樣,況且還是一個看上去分文不值的二世祖,自然引不起別人的注意。

瀟灑也是在此時才發現這個優點,或許是羅士德本身身上的光環就太過強烈,也或許是因為他自身的氣質實在提不起這些混混對自己的興趣,兩邊人砍得臉紅脖子,不斷有人倒在地上,也不斷又人抱頭鼠竄的躲避着對手如同虎豹發威那種瘋狂撕裂的進攻,無論他們造成的場面如何血腥,唯獨他這個揚言着要來挑場子的傢伙無疑是最清閒的一個。

觀眾,只有冷酷如常的瀟灑一個,為了不徒添自己的麻煩,他很識相的退到了酒吧內的一個制高點,恰巧從這裏看下去能夠捕捉到場內的所有信息。

他沒有去幫忙,甚至他本就沒有想過要去幫忙。生命這種東西,在他的眼裏從來沒有所謂的高低貴賤,它們存在的意義似乎只是利用與被利用的價值。養一條狗尚且能夠犬吠,有小偷的時候還能撲咬,甚至至死方休的瘋狂一把!人生就是一場賭博的遊戲,只不過賭的就是人的一生,稍微大一點罷了!莊家負責開盤,自然想賺錢,沒有利益,那麼壓莊的人存在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在瀟灑眼中,羅士德等人就是他創造利益的一部分,無論大小,只有有,至少還能找到一個存在的意義,倘若只是一羣蛀蟲,還有存在的必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