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第314章做條聽話的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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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灑在那輛儼然已經成為自己專車的瑪莎拉蒂上吩咐完商界上的部署,在省城一處飛揚幫秘密潛藏之處將車停留,並未吩咐太多,而是在老闆早已張口結舌的時候,對他出一個堅定自信的笑,隨即發動車身揚長而去,巨大的轟鳴聲在這有些昏暗的天氣下顯得格外突兀。
老闆定了定神,聽到瀟灑驚世駭俗的計劃後,這麼多年來,渾身第一次如此顫抖,那額角分明下的汗滴更是在這初冬季節壓抑不住地刷刷直下,雙手顫慄,蒼白得毫無血的臉上,肌急速搐,半晌才將手中的煙頭擰在手中,緊咬着嘴説道:“三十年前我能夠走此一遭,三十年後我已經毫無牽掛,我還怕什麼?幹就幹,就讓我來幫你完成一個夢想吧!”瑪莎拉蒂在省城街道內疾馳,劃過的一道道飄逸痕跡中,如同幽靈一般把握不住方向,而瀟灑則是直接驅車向紫荊別墅區駛去,但是目標卻非自己的住宅區,而是朝着北方深處而去,那羣早已悉瀟灑的保安倒是沒有過多阻攔,卻對他這個有些怪異的舉止到有些費解。
“嘭!”車門關上,在這個曲徑通幽處的地方顯得格外刺耳。
瀟灑定定的站在這個叫做“吳家別苑”的別墅面前,眼神所到之處與外面的荒涼不一樣,從外面看去,整幢別墅還被一片鬱鬱葱葱的綠所渲染,一盆盆緻到讓人望而興嘆的美盆景更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泉眼迸着泉水,在絢爛燈光的照下五彩斑斕,各種鳥籠中最小的猛禽婆羅洲隼,羽最長的鳥天堂大麗鵑,壽命最長的鳥類如大型海鳥信天翁、葵花鳳頭鸚鵡都赫然在列,與其説這裏是一個軍區高層的住宅區,還不如説是一個鳥園。
最讓瀟灑興趣的卻是尋步而去,已經穿過這個充滿些儒雅風氣別墅的一條走廊盡頭的那隻可愛的小傢伙,不為其他,因為這是一隻還未成年的海東青。或許是因為長年被錮在這個地方,身上的羽已經逐漸落下來,偏倒在這個格外巨大的鳥籠當中,顯得萎靡不振。但是瀟灑和自己養的那隻海東青有着不可超越的情,對這種整個中國上貴族都視為珍寶的禽羣種族的情有着一定的瞭解,從它那雙微眯着地眼眸中出來的無法壓抑的兇殘之光,在他見過的海東青內,或許也只有自己飼養的那隻能夠媲美,不由得暗暗稱奇。
“你是誰?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吳中將的家嗎?”正待瀟灑愣神的瞬間,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腳下步伐卻是不慢,竟然在瀟灑愣神的那一剎那已經向瀟灑的頭部擊來。
瀟灑嘴角勾起一絲笑,對這人橫掃的一腿不閃不避,身後彷彿長了一雙眼睛一樣,放在褲兜內的右手伸出,速度緩慢得如同慢放鏡頭,連他手掌抓住這隻突如其來的腳掌也能夠清晰可見,手中動作無比怪異,先是朝着自己身前再行擠壓一陣,當手臂完全貼進身側的時候,柔綿右手手掌突然變硬,猛如鋼爪,倒是和電影裏面的龍爪手有着如出一轍的架勢,僅僅是手臂微微一震,那個飛身而來的身體猛地慘叫一聲,已經朝着來時的去路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這人心中駭然,身體竟然如同磐石一樣下沉本不受控制,摔下的時候已斷一臂。
“哼,再接我一招試試。”這個男人捂着單臂站起身來“咔嚓”一聲之下已經將手臂再次接上,看着瀟灑竟是拿起那個在吳家視為掌上明珠地鳥籠,逗着裏面那隻海東青直接將他無視,心中暴怒不已,暴喝一聲之下,身體猛然躍起,凌厲的雙足竟是比雙手更加靈活,剛猛的力道之下,呼呼風聲而起,極強的勁風讓地面殘落的花瓣都在隨之飛舞。
瀟灑依然不動,這個男人雖然拳腳比一般人厲害,但是毫無技巧可言,僅憑着這股天生的神力才能有如此的力道而已,對於已經深諧陳氏太極的他而言,一招借力打力足以化解他的任何攻擊。如出一轍的起手式,瀟灑在中途突然變道,猛地拍向這人面撲來的右腿,而胳膊肘在同一時間將左腳的攻擊阻截。
這個男人腳下猛然吃痛,就連身形也在同一時間朝着右邊極度傾斜,帶着驚駭的倉惶中,悶喝一聲,強悍的力下,居然讓整個身體呈“弓”形,雙手如利刃,朝着瀟灑頭部劈來。但是在剛剛下手的那一剎那,他明顯看到瀟灑眼神中的戲謔神情,心下大驚,倉促收回手來,渾身在空中二次用力,竟是擦着瀟灑的面門直直朝着地面落去。但是,下一刻他明顯覺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道向他前擊來,只聽得再次一聲“咔嚓”作響,這人的身影再次倒飛出去,沒有慘叫,但是摔得卻比上次重得多,那匍匐在地上的身體,蒼白的臉上下已經溢出一絲鮮血,幾顆大牙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寂靜。
“你,你到底是誰?”卻沒想到,這個腔受到重創的男人意志竟然堅硬到這種可怕的程度,對嘴角的鮮血不管不顧,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帶着無比敵視的仇恨目光。
瀟灑上下打量着這個男人,一身蘇繡製作的昂貴睡袍下,身高竟有一米八以上,渾身爆炸的肌暴在空氣外面,在那戳漆黑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讓人忌憚。但是,那雙只有怒意沒有智慧的眼神已經證明這不是一個喜歡思考的男人,從剛才的行為也不難看出他的身份。這個有着天賦異稟,智商卻只有十歲小孩的男人,叫做吳正,而且還是已經晉升中將的吳家家主吳承陽的唯一獨子。
瀟灑知道對方的身份,嘴角玩味的笑更盛,説道:“我找你家老頭子吳承陽,我叫瀟灑。怎麼,吳正,剛剛才和我比過,現在還想試試你的拳頭有多硬嗎?”
“原來你就是瀟灑,我的侄兒吳文舉就是你殺死的?欣然呢?欣然呢?沒有她陪我玩,我活着一點都不好玩。對了,是不是你想要捉藏,故意把她藏起來了,快點把她叫出來好不好?不對,你是壞人,竟然動父親的海東青,我要揍扁你。”吳正一陣自然自語,雙眸猛睜,氣勢竟然比前兩次還要猛烈,彷彿能夠噴出火花來,凌厲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在凝固。
“正兒,不能動手。”一個滄桑卻無比幹的聲音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下,從長廊轉角的地方躥出數道人影,為首的吳承陽身後跟着六七個男女,神中都帶着一股子的緊張。
聽到吳承陽的話後,吳正果真不動手,身體趴在一個端莊淑嫺的美**身上撒着嬌,這個已經四十五歲的男人演盡一個兒童的所有醜態,的確有些過於滑稽。
“你終於還是來了!”吳承陽嘆地説道,那蒼老的面孔下毫無表情,深邃的雙眸中只有一種深深的挫敗,面對這個惡魔一樣能把七大軍區已經整個中國頂尖貴族玩轉,甚至得到槍中皇帝曹少皇等人鼎力支持的男人,他在那一刻就已經知道,這個男人註定成為正在衰敗當中吳家的一劫,至於是好是壞,慧眼如炬的他,甚至都已經不敢再做任何的猜想。
吳文舉的死,吳欣然整整三年多的失蹤,或許從最開始的吳文舉再到吳尚坤,甚至是抱着試探心態的他,都不該招惹這個天馬行空的詭異男人。
瀟灑嘴角勾起冷笑,直直地朝着吳家別苑裏面走去,甚至都沒有正眼瞧過這羣在他眼中就只是一顆註定以悲劇收場的棋子,嘴中發出一聲雄渾長嘯,手上一動,手中鳥籠應聲而碎,而這隻雄峻的海東青則與天上那隻海東青同時發出一聲嘶鳴,一左一右盤旋在瀟灑的肩頭半晌,互相親暱地用頭磨蹭瀟灑的臉頰,隨即沖天而起,淹沒於詭異的黑暗之中。
“有些時候,束縛就是一種錯得離譜的方式。比如這頗具靈的海東青,越是錮它,越只能夠發它的兇,終究有一天還是會逃出你的手掌心。雖然人要高等得多,卻有着一個南轅北轍卻異常迥同的特,你們説呢?吳家的人。”瀟灑的話説得很慢,彷彿每一個字都是經過雕細琢過的一樣,隨着巧妙的步伐,竟是在話音剛完的時候,已經進入別墅內,當仁不讓地坐在最中間那把太師椅上,點上一支香煙,偏着腦袋看向在場的數人。
“那個?人怎麼能夠和海東青相提並論呢?這個比喻好像不恰當。”一個胖嘟嘟的小男孩墊着腳尖,努力地擠出一個腦袋來,看着眼前這個神秘突兀出現的瀟灑,滿是好奇。
“是嗎?看來小傢伙聰明的哦,誰説你們吳家後繼無人了,這不就是一個好苗子嗎?”瀟灑笑地凝視着那個小男孩,隨即冷眼環視着這羣吳家核心成員,玩味的表情下甚至看不透他此時的任何想法,那長的手指慢慢地扣動着,彷彿每敲一下都敲擊在他們的心中一樣,慢慢隨着扣動的聲響,而形成一種詭異的威懾力,竟是大氣都不敢出。
“海東青這種靈禽不能錮它,是因為它適合在高空中翱翔,伺機而動捕獲所需要捕獲的獵物,才能完美的展現它存在的價值。而作為人,在奴心理下,或許做一條聽話的狗,遠遠比做一隻斑斕老虎要強悍得多,這種人生,你們吳家的人,接受嗎?我給的,瀟灑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