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第291章邪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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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份愛情捏在手裏,就要用心去呵護;把一個女人愛在心裏,就要用心去守護!
天氣很悶熱,傍晚的天空烏雲密佈,電閃雷鳴,很快便風雨大作,洗禮着沉悶的大地。皇甫鸞羽坐立難安,有些憂鬱的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着什麼,窗外的瓢潑大雨彷彿對她沒有絲毫觸動,芳心一直在微微的顫抖,喃喃自語地輕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自然是指瀟灑這個突如其來闖進她平靜生活中的人,一個介與男人與男孩之間的人。皇甫鸞羽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他的真實面目。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瀟灑的時候,惡作劇的氣紈絝,活的二世祖。但是他的冷漠無情,以及如豺狼一般的眼神、猛虎一般凜然的殺氣,那一刻,在她的心裏早已認定他只是一個比一般二世祖多點小聰明的貴族而已。
柳晴兒、慕容闌珊、秦依月,她完全不相信就是這麼一個渾身帶着氣的傢伙居然擁有這麼幾個出完美的女朋友,是一種諷刺,還是一種自己主觀意識而否定了他好的那一面?
女人的好奇心是與生俱來的,其實她們永遠不會知道,當她們好奇心這個天賦開始對男人產生興趣的時候,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淪陷,與年齡無關,與身份無關,她們只是僅僅依靠自己的覺來判斷一件事情、一個人、一份好奇,最後,情的變化一但被微微觸動,全盤否定後的另類認知,豈不是把情化為愛情的鑄基?
而後,當知道瀟灑的飛揚幫一夜之間竟然險些毀於一旦的時候,當看到他眼神中執着的報復神的時候,她突然間才覺得,這應該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傢伙吧?一種悄然的轉變或許連她自己也無法察覺。莫名其妙生活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瀟灑總是調皮搗蛋的做一些滑稽可笑的事情,讓她久久冰封的心裏毫無痕跡的劃破一道裂縫,每每被他小小的把戲逗得滿紅耳赤,每當他故意當着自己的面和秦依月親熱的時候,她的心都會不爭氣的跳動起來,但是每一次瀟灑的故意而為之卻恰到好處,既不能讓她生氣發作,又不能當面指責,時間一長,慢慢的習慣的這種若有似無的尷尬局面,剩下更多的只是羞澀與點點期盼。
然而今天的觸動無疑是最大的,當時秦依月受傷,他剛開始表現出來的那種漠不關心的冷酷的確讓她心灰意冷,原本在她的心裏,瀟灑應該是一個敢作敢為又能夠承擔責任的男子。安全,女人最想要的覺,至少他起初的表現真的讓她很失望。
但是,她知道自己錯了。看着瀟灑血腥而殘忍到近似瘋狂的手段,卻依然面不改,寐的笑容在面對對手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沉穩讓她無法相信這是一個剛剛成年的男孩所能表現出來的,她不由得笑了,讓人聞風喪膽的黑寡婦,也有走眼的時候,造就了一個彌天笑話!
在瀟灑面對秦依月表現出來的那種截然反差的温情,她才醒悟過來,原來,瀟灑是屬於一個用冷漠來掩飾他骨子裏驕傲的男子,他不需要光芒四來證明些什麼,也不需要用世俗的飛揚跋扈來説明什麼,掩埋在他血裏面的是一種叫做狂妄與收斂瘋狂的矛盾,那句‘怎麼樣,小爺今天拉風吧?’一句近似平淡無奇話語裏所滲透着的濃濃呵護的深情,與那不屑世俗眼光違背常理的冷傲卻深深的染了她,她不知道,自己對他,有那種漣漪了嗎?
瀟灑何嘗不知道,征服一個女人首先就應該征服她的靈魂她的心,禮儀和道德面對他的不羈約束的張狂顯得毫不起眼,甚至他本就無視這些東西的存在。
就如同現在的法律一般,在普通人的眼裏它就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而面對有錢有勢的人來説就什麼都不是,比如黑社會這個自古就存在的東西,誰能真正的約束它?
或許,瀟灑是因為接觸到皇甫鸞羽僅僅是一種對皇甫家族的貪念,才心生這種想要完整擁有她的想法,所以,若有似無的另類挑逗就是在誘惑着她放棄道德的低線陪他慢慢的沉淪!不是麼?愛了就是愛了,他不習慣放手,也永遠不會放手!
哀摩着秦依月的前的飽滿,含住緋紅的花蕾,再一次把她送上了顛峯。看着如同小貓一般温柔躲在自己懷裏的可人兒,指尖劃過每一塊雕細琢散發着淡淡女人香的肌膚,瀟灑着香煙,笑着問道:“依月,如果有一天,你厭倦了我,你會後悔你這種牽強的愛嗎?”秦依月微微一怔,腦袋枕在他的膛上,輕啓紅淡淡地説道:“天堂的路,如果不能和相愛的人一同走上去,人生還會有什麼意義?地獄的門,如果我一個人孤獨的前行,我不會有勇氣走到盡頭!瀟灑你知道嗎?我自負高傲,卻依然有着無法抗拒的東西。就像人類需要呼才能生存,魚兒需要海水才能遨遊鳥兒需要碧海藍天才能翱翔一樣,總會有被命運束縛的東西。也或者,當你霸佔我的時候,心中的信仰依然擊碎,在第一時間重新樹立起來了吧!”
“即使天下人負你,我也不會負你。因為,在我的血裏,已經緊緊和你相連在一起,我們的命運,從認知的那一刻開始就幾近纏綿。相信你,已經超過相信我自己!”
“依月…”瀟灑動情地嘶吼,所有的熱情,只化為更加情的動作,愛,再次纏綿!
客廳內的皇甫鸞羽天人戰,聽着那一聲比一聲凝重的息聲,聽這那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呻聲,一點點失落慢慢浮上心裏,那種想要同時佔據這個男孩的可怕想法同時升起,猛然搖了搖頭,為了趕走這種讓她恐慌的念頭,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讓冰冷的水來澆滅吧!
但是,人原本就是一種奇怪的高等生物,當一種想法深蒂固的時候,越是想要擺越是罷不能,冰冷的水滴非但沒有讓她冷靜下來,反而更加熾熱,皇甫鸞羽心下一沉,微微嘆息,放了滿滿一浴白冷水,不知不覺的躺了進去…
秦依月帶着滿足的微笑已經沉沉睡去,看着她臉蛋上還未退去的紅,睡中依然嫵媚動情的嬌羞模樣,瀟灑的嘴角再次勾起寐的笑容。穿着四角褲,起身走進客廳,也沒開燈,藉着夜光倒了一杯冷水舒服的喝了兩口,坐在沙發上愜意的着香煙。他所在的位置剛好能看到靡虹燈光照下的繁華都市,車水馬龍,人川不息,燈光下的人類一天又一天的勞碌着,他們的生活雖然繁雜卻充滿了對明天的希望。而燈光所不及的地方一片黑暗,就像他和飛揚幫的未來一樣,到底是顛覆整個中國黑道還是走向覆滅,每一個細小動作他都需要經過反覆的推敲。緩緩起身,凝視着那片天:“皇甫家、秦家、獨孤家,我要定了!”這個世界沒有真正的天才,也沒有真正的英雄,更沒有所謂的梟雄。他們,只是比別人努力一點,再努力一點,更努力一點而已。
主宰黑暗,制定規則!這是一份夢想,也是一份動力,瀟灑從來不怕挑戰,也不怕被挑戰!
藉着玻璃窗,他的目光一愣,然後站起身來向浴室看去,門沒有關緊,從門縫中透出燈光來,浴室裏面滴答、滴答的發出聲響,卻未聽到其他動靜。
皺了皺眉頭,走到浴室門,看着昏睡的皇甫鸞羽,心裏不由得一緊立即衝了上去,蹲在浴白旁邊也不忍生褻瀆之心,悄聲輕喚:“皇甫姐姐,你怎麼了?醒一醒!”此時的皇甫鸞羽臉已經有些發白,那件已經打濕的白睡衣下,嬌軀的曲線完美的呈現出來,黑的吊帶貼身衣物烘托着前的隆起,一縷長髮穿過粉的玉頸搭放在溝壑中央,平坦的小骯下,居然是一條黑的丁字小褲衩,幾俏皮的芳草搖曳着身姿,修長的玉腿蜷縮着,渾圓的粉腚更具殺傷力,立即勾得他體內火四溢。
輕聲的呼喚並未讓皇甫鸞羽清醒過來,瀟灑摸了摸她額頭,非常冰冷,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擔心她出事,不假思索橫抱起,疾步向她的卧室走去。
“啊…”皇甫鸞羽覺有人摟着自己的身體立即清醒過來,一陣輕呼聲中,藉着夜光微微抬起頭來,一顆微微緊張的心瞬間平穩下來,掙扎着説道:“你…你放我下來…”
“別説話!這麼大個人居然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你是不是要我擔心死你?”瀟灑帶着責備的口氣厲聲説道,把她放在牀上,找來浴巾遞給她,神情顯得有些惱怒,卻強行壓抑下來説道:“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家裏沒葯,我出去買一些冒葯回來吧!”他是在擔心我嗎?皇甫鸞羽在心裏喃喃自語的問道,聽着他的話,驚慌失措的搖了搖頭,蒼白的玉臉上升起一團紅雲,有些扭捏的擦拭着自己的身體。
“媽的,混蛋!”瀟灑破口大罵,隨即説道:“你先把身體擦拭乾淨換身衣服,多蓋一牀被子,我現在出去給你買冒葯,然後再回來煮一些薑湯,記住,別亂跑!”
“哐嗆!”臨出門前,只有瀟灑那一抹玩味的笑劃下淺淺的溝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