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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第224章黑暗主宰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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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表,你説説看,把大無腦的女人比成只會下蛋的母雞,與只知道撕咬的野狗想比,這兩者之間,到底哪個更值得我這種人戲謔或者是玩!”瀟灑緩緩的抬頭,習慣的做出一個煙的姿勢,第一次發現自己有些走神,手中空無一物,不由得自嘲一笑,掏出煙盒一看,空了!無奈的聳了聳肩,乾脆折身,躺在那張獨一無二的睡椅上,翹着二郎腿,難得奢侈的主動叫人拿了瓶上好的八二年紅酒,細細品味着。

澹台雨晴這個高傲的女人,不得不説有着做女傭,更準確一些應該是做僕人的潛質,輕着他的兩肩,不輕不重,恰到好處,那雙深邃動人的眼眸則是看着樓層下各個街道口開始聚集的人羣,眼神中帶着一股子的玩味,和瀟灑這個通常表現另類的傢伙一樣,沒有絲毫風起雲湧生死玄關的觸。或者在她的心中,也沒有試着猜測瀟灑的下一步,坦然得令人有些發寒。誰也猜不透她的想法,包括看似滿不在乎,盡輕佻的瀟灑。

小表不理會他的閒情逸致,並不代表神就有多凝重,反而舒坦得誤以為這是道教或者是介於佛家的一次講義,身上掛着一串忒大的佛珠,手中卻是一些符紙,覺有些不倫不類的道貌岸然,卻配合着他身上那件道袍,給人一種相得益彰的覺,手指沾着據説有些靈氣的峨眉山泉水,在符紙上畫着一些看不懂的圖形,狗血!這東西還正是名副其實,配合着小表的動作,讓瀟灑想直接爆了這個偽道士的頭。

只見小表將狗血塗抹在手中,蓋上一個個手掌印,手指捏成蓮花指的怪異形狀,隨着身後詛咒之面翻着的光芒,符紙漂浮在空中半晌,緩緩回到他的手中。

搞定一切後,他才回過頭來,用清水一邊清理着手上的鮮血,一邊漫不經心的説道:“如果説有種人介於牛a和牛c之間,那麼你鐵定是中間那個,只不過是裝的而已。至於下蛋的母雞和瘋狂撕咬的野狗,按照你下齷齪的格,除了母雞,你還有得選擇?瀟灑哥!?”瀟灑一陣氣悶:“丫的,和你這種沒點幽默細胞的傢伙,説話就是累。老八,趕明兒給你看看小表和慕容二小姐的經典緋事,保證讓你大呼過癮。”

“靠,現在那玩意兒不過癮了,下面已經那麼多人,要不我先衝出去宰兩個?”或者是初出牛犢不怕虎,劉阿八渾身散發出來的戰意,強悍到令人膽戰心驚的地步,猙獰的野獸派面目下,着更多的殺氣,緊拽着的那把宰了一個幫會老大奪來的來復槍,蠢蠢動。

“今天晚上有得玩,那麼着急做什麼,等下只怕你殺不過來!”瀟灑笑着説道,看着小表,帶着一股好奇問:“對了,剛才你搗騰的那些東西,有用?”

“自然有用!”小表淡淡地説道:“這種符紙叫做霹靂符,炸彈比手雷還厲害,十張符紙重疊的威力就能炸燬一幢高樓大廈,但是一時間沒有黑狗血,達不到那種效果,湊合用吧!”

“我靠,的,不會有這麼牛吧?幾張紙也能爆炸?”劉阿八一聽就樂了,要是天底下都有這種好事,誰他孃的還去生產炸彈,直接畫幾個圈圈叉叉不就得了?

“試試不就知道了。”小表站在原地,就那麼定定的凝視遠方的天空,慕容伊人已經派人送走,這種近似殘酷的險象環生的場面她不適合,沒有了那個瘋狂女人的打攪,他平靜得就如同晚間龍泉湖碧綠的湖水,沒有小石子,永遠濺不出一絲波瀾。

“怎麼試?也沒線條給我拉啊?”劉阿八一陣無語,看着小表心裏有些不舒坦,多出一個喜歡裝神鬼的瀟灑也就罷了,而這個小表更是一副高深莫測到讓人頭皮發麻的地步。

“這種符紙,都需要口訣才行!”周宇的話也不多,簡單卻明瞭,遠沒有小表那種稜模兩可的語調,一派微眯着眼眸打盹兒的樣子,卻讓人無法忽略他的智慧。

“小表,丫的,口訣説來,八哥先試試!”劉阿八得到周宇的這句話,心中也算相信了霹靂符的可行,但是這種東西太過玄乎,是個人都得興趣。

小表一笑,抿着壺嘴,一邊喝着雨後茶,一邊説道:“你老母媽媽咪!”

“什麼?你再説一次?”劉阿八明顯受到打擊,不確信的問道。

“我説霹靂符的口訣是,你老母媽媽咪!”小表依然平靜地説道。

“轟隆!”只聽得周圍飛揚幫成員,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倒了一大片。瀟灑和劉阿八更是對視一眼,齊聲喝道:“反你老母的媽媽咪,孃的偽道士,我靠!”

“來,玉濤,試試威力!”知道口訣後,劉阿八帶着一臉的興奮,看着一身殺氣凜然,格外沉默的許玉濤,後者只是對他出一個極其憨痴的笑容,撓了撓腦袋,沒有動。

劉阿八自討沒趣,帶着一臉期待的眼神,站在陽台邊緣,手持霹靂符,格外的動,雙手舉高,一邊向下面大力擲出,一邊拉風的喝道:“你老母媽媽咪!”在所有人側目的眼神下,樓下突然爆發出震耳聾的轟隆聲,大地都能覺到明顯的顫抖了數下,驚得所有人紛紛目瞪口呆,下一刻,桌面上的霹靂符已經消失一空。

瀟灑不由得啞然失笑,看着小表一臉的平靜,實在想知道他還有多少的能力沒有使出來,靜靜地着香煙,緩緩睜開眼眸説道:“現在開始,也該陪這麼不知死活的大老爺們兒嘗巢麼叫做驚弓之鳥了。狙擊手就位,找大佬級別的牛人,給我轟!”説話之間,數道黑影在黑暗的天際下劃過數道殘痕,已經佔據高地,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下方,隨着一聲破空槍響,原本詭異地氣氛再次喧譁起來,一聲聲慘叫聲中,樓層下已經有數人倒地,作鳥獸散,這羣沒有組織的各個幫會成員已經完全亂了,鶴唳風聲,早已嚇破了膽,其中一個小幫會的老大一急,高聲疾呼:“大家不要亂,衝進飛揚集團內,他們都在頂樓,在那裏幹掉他們就可以了。我們這麼多人,還怕幾個垃圾嗎?殺啊…”

“嘭!”一陣寒光泛起,這個老大的腦門已經被狙擊手擊中,鮮血爆而出,在黑暗的天空下,絢爛着妖異的彩,目光呆滯,轟然栽倒在地上。

以這個幫會老大的死亡為代價,立即讓這羣人驚悟過來,伴隨着一陣焦促的疾呼,幾道數道身影隨即魚貫而入,帶着凌厲的沖天殺氣,氣勢洶洶的殺向無人抵禦的樓層下,朝着飛揚集團頂樓進攻,咋舌的速度下,竟是快得出奇。

但是,他們快,而一道人影更快,依稀能夠見到他手中提着一個大得出奇的袋子,隨手一丟,一個酷似手雷的東西向追趕他的黑道人羣中丟去,剎那間炸開,這軍用手雷強悍的威力帶動之下,竟是炸得血翻飛,再次讓這羣藏身黑道生涯數載的人羣驚恐不已。

人影並不做戀戰,人已經站在飛揚集團公司的入口處,引爆着身上最後五個軍用手雷,身影一閃而逝,已經向樓頂上躥去,那強悍的爆炸聲下,已經將整個大門完全堵死。折身,出一把特警專用的微型機槍,一邊清除着已經殺向樓上的人。

“我靠他的,誰他媽的這麼牛,渾身帶着軍火?”幹掉最後一個衝上來的傢伙,炸彈的威力傳來,劉阿八竟然一個站立不穩,一鄙坐在了地上,臉上無光,頓時破口大罵,抄着手中的霹靂符,抓緊手中的砍刀,就向樓下衝去,身後跟着數個飛揚幫的成員。

“老八,是三月!”瀟灑淡淡一笑,早已站起身來,雙手放在兜內,凝視着樓下紛亂不已的情況,氣凜然,強悍的殺意,讓所有習慣他身上出的飛揚幫成員都不由得暗暗心驚。見到劉阿八帶着困惑不解的眼神回頭看着他,定定地説道:“對於一個沒有心的人來説,死亡離他最近,卻最遠。我讓他顛覆着一個關於道德和思想的錮着的問題,那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省城特警大隊長,不久後的省鮑安廳副廳長,只是一把殺人的刀!”

“瀟灑哥!”聲音冷漠至極,這個習慣在黑暗中生存的冷酷男人,永遠不帶絲毫情,背後輕鬆的揹着那個挎包,神情嚴肅,卻看不出絲毫緊張,或許對於羅三月而言,在他的眼中,只有死人或者是活人這兩種人,冷酷到一個近似殘酷的地步,封閉着自己的世界。

瀟灑眉頭一挑,點了點頭,看着他一言不發的將挎包中近二十把的各種軍用武器拿出來,嘴角意大盛,冷漠地命令道:“在飛揚幫的字典裏,只有進攻,沒有防禦。所以,從現在開始,就讓我們做這個夜晚是黑暗主宰者吧,你們有多少血可以,敵人就能躺下多少屍首,這個物慾橫的社會,只有拳頭才是硬道理。現在聽我命令,選二十個好手,配合着火力壓制,給我衝下去,打亂他們的陣腳,等待支援,戰至最後一個人,也不能後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