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185章我要的戲謔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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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蘇里江的禿鷲,與遼東、西藏的禿鷲都有所不同,冰天雪地中,它們更喜歡伺機而動,在銀裝素裹的環境中偽裝着蟄伏,從而捕食獵物,用它們那帶鈎的嘴,輕而易舉地啄破和撕開堅韌的獸皮皮層,就算在空中飛翔的時候,也能尋找到可以侵襲的目標,在行動過程中顯得格外小心翼翼,總能屢屢得手,有着‘草原清潔工’的稱謂,彪悍無比。
而綽羅斯?人王,這個從小在烏蘇里江珍寶島上長大的男人,卻因為體內着的蒙古族驍勇霸道的天而鋒芒畢,狂傲的殺戮氣息就是他生存下去的不二法寶,斯文,老實説,的確不太適合這個雙手沾滿血腥,也學不來更多儒雅的高傲男人。
一聲暴喝,瀟灑和劉阿八極其老實的停下手來,帶着一股‘懵懂’的眼神看着他。人王心中氣急,衣服的價格他並不在意,而是他只喜歡女人的體香和沾滿血腥的那種味道,他一直認為,這兩種味道遠遠比所謂的酒香更容易讓人陶醉。整個北方都知道,這個彪悍的第一戰將,砍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僅憑一人之力,在一夜之間單挑一個幫會,幫會128個成員無一活口,全部被強悍的刀芒四分五裂,能找到一具完成的屍首都像是一個玩笑。
達到這種強悍地步的男人,翻起來,自然震懾人心,那扭曲的臉上給人一種格外猙獰的覺,搐的嘴角,證明他已經按耐不住想要將眼前這兩個一直找自己麻煩的傢伙,碎屍萬段的想法,他討厭油煙的味道,不是一般的討厭,受着自己高貴的鼻子受到這種骯髒東西的侵蝕,就是一種對他極大的侮辱,雙手捏成拳頭,格格作響,周圍的氣氛無比壓抑。
“得,不讓人吃飯拉倒!”瀟灑嘴角勾起一絲譏諷,拉着慕容闌珊的手,側着身,帶着一臉壞笑就向外面走,劉阿八緊隨其後,看着人王向用手拉住她的手,帶着一臉厭惡説道:“去去去,你丫的中東難民營出來的麼,我幹。一身那麼髒,還想抓俺姐的手,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爪子?咋地,想動手打人?你一打老子就叫,看看誰不誰橫。”人王看着瀟灑三人出去,渾身早已氣得顫抖不已,為了今天,他整整三個月沒有出現在北方黑道上動過一次手,而這兩個挑釁着自己心理底線的傢伙,早已讓他暴怒不已,心中的憤怒正在迅速燃燒,在門囂張的關上的那一刻,暴喝一聲,整個眼神中滿布着無限殺機,身體一動,左手捏着拳頭大力劃下,那張紅木製成的餐桌應聲而碎。在所有人詫異驚悚的眼神當中,依然沒有平復自己的心態,拳頭轟然朝着身後的牆壁上轟去,帶起一個又一個大窟窿,那雙堅硬如鐵的拳頭潺出絲絲血跡,終於讓包間內的所有人領悟到了殺人王真正的強悍。
“人王,不要那麼動,先靜下來再説,按照你這種脾,再看看慕容闌珊那個丫頭,用強是不太可能,只怕自殺的行為,還算得上温柔的方式。如果你被她外表的温柔淡然而惑,那麼你連怎麼出事的都不知道。如果你知道在遼東見到她的那三年中,知道她做了一些什麼,想必就不會用這種態度審時度勢了,她,比我們任何一個人想象中的完美,更要讓人恐怖!”一個老者從地上爬起來,正是被豬蹄砸中的那個人,左眼淤青,一邊着一邊説道,與身上的狼狽不同,單從身上閃爍着的智慧光芒,就能看出,絕非泛泛之輩。
“甘老,我知道了!”人王慢慢的平息着心中的怒火,對着這個老者,雖然依然帶着些許高傲,其中的恭敬態度卻不言而喻,嘴角勾起一個陰森笑容,定定的凝視着早已關閉的門,沉默半晌才轉過頭來,看着還未從震撼中恢復過來的眾人説道:“對不起,剛才我有些失態了。請大家移步到大廳裏面,綽羅斯稍作休整便出來,抱歉!”當瀟灑三人出去的時候,一直靜靜守護在房間門口的弒一帶着一絲錯愕,或許也沒有想到,這頓飯竟然吃得如此短暫,連五分鐘都沒有超過,聽到包間裏面的轟隆聲,隨即明白一切,帶着嫣然的笑容,看着擦身而過,帶着狂氣息的男人,三年中,她終於明白這個男人魅力的特殊之處,其恐怖的程度,就連最厲害的天剎都只是嘆息的搖着頭苦笑,連孰強孰弱都不曾説過,可想而知,當這羣桀驁不遜的怪胎都臣服的男人,瀟灑,他真的只會玩這些本上不得枱面的小把戲,實在有些諷刺,瀟灑的實力強麼?強!強到什麼地步,無人可知。
上社會的人,吃飯就求個細嚼慢嚥,舉止優雅,態度謹嚴,就連喝一點水都講究技巧,整個聚會上,除了悠揚的薩克斯聲樂在不斷的盤旋着這座富麗堂皇的山莊大廳以外,竟然難得聽到其他聲響,這種氣氛,對於瀟灑和劉阿八這種耐不住寂寞的傢伙來説,本身就是一種折磨。劉阿八摸着自己還空空如也的肚子,帶着一臉壞笑説道:“瀟灑,老子還沒吃飽。”瀟灑和慕容闌珊相依而坐,帶着點曖昧的姿勢,翻着白眼説道:“老子又不是你媽,我還管你吃麼?你是氓你怕誰,想吃東西,去搶。這麼多東西,還怕把你喂不飽?”
“這可是個好主意啊,就這麼定了!”劉阿八兩眼渙發着光,帶着一股猥瑣氣息,桿兒得筆直,大搖大擺的朝着大廳內的餐桌周圍走去,雙手束在身後,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讓弒三微微的皺着黛眉,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瀟灑哥,這小傢伙,他要幹嘛呢?”瀟灑聳聳肩説道:“八爺他老人家得了癲狂症,估計是被璞璞姐那頭母老虎咬怕了,得了‘狂虎症’,現在正在看那桌的菜看着不順眼,正準備下手呢!”話説完,慕容闌珊和弒三同時一陣輕笑,三人的眼神一直鎖定在這廝的身上。
只見劉阿八走到大廳的中央,突然停下身來,臉一變,帶着一股和瀟灑如出一轍的笑,大大方方走到其中一桌,二話不説就拿起一盤動都沒有動過的豬蹄,側身就向外走,走了三步,突然回頭,暴喝一聲:“媽的,看什麼看,有本事你搶回去,俺是氓,俺怕who!”
“,別他媽的給你臉不要臉,你當真以為沒有人敢動你們?”聲音有些刺耳,壓抑不住的一股怨氣,兩條人影已經站起身來,與劉阿八互相冷眼對峙着,眼神錯下,所有人身上的着一股難掩的凶氣,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着劉阿八手中,竟然搶下這桌人的豬蹄,一陣頭大,見過搶銀行,搶珠寶,搶女人的,這他孃的搶豬蹄,絕對是頭一遭。
“那你丫的,動俺試試,小心老子讓你變狗在地下爬!”劉阿八桀驁不遜地説道,翻着白眼喝道:“靠,老子沒吃飽飯,借來吃吃也不行?有你他孃的這麼小氣的人麼?”所有人一陣頭大,心中齊齊暗道:哥們兒,你沒吃飽飯,關人傢什麼事啊?
“我…”兩人掄着拳頭就要上,卻被南宮浮屠攔下,帶着深意,回眸打量了一下瀟灑,帶着無可奈何的眼神笑了笑,説道:“既然你要吃,不妨過來一起坐下,怎麼樣?”
“坐?坐你媽的頭。”劉阿八大罵一句,整盤豬蹄一把扣在了南宮浮屠的臉上,再次上演了綽羅斯?人王的‘悲劇’,滿臉的油跡,隨着白玉臉龐直直向下落。
這種莫大的羞辱,周子迅和佐方,饒是涵養再好,只怕也忍不住中的怒意,況且,這兩個二世祖向來驕縱,暴躁的脾氣下,同時悶喝一聲,衝了上來。劉阿八顯然早有準備,腳下步伐一錯,跨出一大步,將正在扒着臉上油膩的南宮浮屠擋在身前,也不正面對抗,就那麼單腳跺着步子,帶起一陣節奏聲,整個身體不斷的抖動着,和街邊目中無人的小混混有得一拼,嬉皮賴臉地帶着玩味的口氣説道:“來啊,來揍我啊,八爺我好怕怕哦!”這個時候,通常都有唱白臉的人出現,只不過這次是兩個人而已,同時兩聲喝道:“住手!”所有人一看,只見角落的瀟灑,和已經換好衣服的人王已經在同一時間向中間走來,兩人的步伐都顯得輕緩,幾乎聽不到任何腳步移動的聲響,在所有人眼光的子下來到了中間。
瀟灑眉頭微微上揚,帶着氣,心中暗道:同是一百零八步,有點意思。仰首,帶着一股責備的冷笑,喝斥道:“弟,你咋這麼混呢,這種地方,輪得到你撒野麼?”劉阿八死豬不怕開水燙,帶着笑容説道:“哥,他丫的兩個先不俺的,俺不揍他都是好的!”瀟灑搖着頭,手中已經重新端上兩盤豬蹄,‘氣急敗壞’的嘆息道:“老子的意思是説,俺這個做大哥的都還沒有撒野,你就把這風頭搶了,俺的面子往哪裏擱,況且你做得沒有技術含量,豈不是把俺的面子丟完了,看俺給你表演一次,下次不要這麼心軟了!”
“哐當!”只見瀟灑身體在原地高高躍起,手中的盤子如同美國nba職業聯賽那些牛人暴力扣籃一般,準確的扣在周子迅和佐方兩人的頭上,鮮血迸中,帶着無限張狂。
“難道你覺得這樣玩下去很有意思?”人王的嘴角搐着冷喝道,直視着瀟灑帶着一陣死氣的兇光。
瀟灑整理着不算乾淨的衣服,挑着眉頭説道:“我要的戲謔還不夠,等下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