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乘此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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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修竹二人明白扶飛鵬説的是事情,但也明白事情並沒有他説的那麼簡單。大梁傳承多年,天下之重,在於京城,只要京城牢牢控制在李闕手中,天下間自有忠義之士會進兵勤王,因此扶飛鵬必須依靠他們兩位在京城暗中做鬼,裏應外合方能成此驚天密謀。
於是董修竹正道:“少帥所言甚是。當下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少帥您儘快離京,我和銅虎大人在京城潛伏下來,暗中籠絡各方勢力,只待少帥起事時與您配合。”
“董大人,我這心頭還有一患吶!”扶飛鵬嘆道。
“少帥,我這倒有一計可破之!”董修竹笑道,似乎好像已經知道扶飛鵬在想什麼。
“少帥所憂慮,不外乎是閔柔大元帥的十幾萬縱橫天下的閔家軍,若是有他們在少帥大事難成。老夫這倒有一‘調虎離山’之策。”
“匈奴之王坎特勤雄才偉略,明白我大梁強盛,不像以往的沒頭腦韃子一般只會強攻我們,而是與我修好,往北兼併其他草原部落。可是此前閔柔在恨江大破匈奴俺巴部十萬騎兵,而這俺巴正是坎特勤的親弟弟,可算是與其結下樑子。
若是此番我們能密會坎特勤,約定把邊境幾座小城讓給他,説服他率大軍佯攻,必能引閔柔前去救援。如此京城空虛,少帥大軍無人可擋,霸業可成!”
“妙啊!”扶飛鵬聽罷,狠拍了一下桌子。董修竹此“調虎離山”計謀之毒辣,可謂是直指要害。
“這…是否有些引狼入室之嫌。”有別於扶飛鵬的興奮,銅虎卻是支支吾吾地有些猶豫。他此前也是奮戰在邊疆的虎將,也有一顆保家衞國的雄心,如今卻與人密謀着與敵國勾結,與大梁世仇的匈奴狼狽為,實在是讓他心頭不安。
“銅虎大人忘了閔柔與李闕之事嗎!”扶飛鵬見狀喝到。銅虎聽了,一言不發,手上青筋暴起,腦海全都是那閔柔決絕離去的畫面,還有閔柔與李闕在牀上翻雲覆雨的場景。
“只是我這計劃,還缺一可靠的説客。坎特勤此人生多疑,尋常之人未必能説服他。”董修竹補充道。
“我去!”這時,銅虎蹭得竄了起來“我銅虎忠於他李家,李闕這昏君卻姦我,閔柔這賤婦對其投懷送抱,此仇不共戴天!我鎮守邊境時在匈奴人當中也小有名氣,應該能贏得坎特勤的信任。”
“哈哈哈,如此一來,我們三人一人在南州,一人在匈奴,一人在京城各做準備,合作天衣無縫,李闕必敗無疑啊!”得到銅虎的承諾,扶飛鵬瞬間興奮了起來,之前的頹喪消失一空。…這邊李闕並不知道,一張針對他,針對大梁國的陰謀大網已經張開。
回宮後,首先把母親和閔柔安撫一番,各自送回自己的宮殿休息。他自己則立刻把目前的左膀右臂,蘇信鴻、陳穎二人叫來,吩咐封鎖整個京城徹查可疑人員。
同時據此刻的服裝、面容、所帶物品等推測追蹤,看能不能查到這些刺客究竟是來自哪一家勢力。忙完這一切後,李闕才有空閒同師孃寧柳兒坐下來一敍。正當此時他卻突然接到蘇月心的隨侍太監常山的來報。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她…胎兒有恙!”常山跌跌撞撞跑進來。他一直對蘇月心忠心耿耿,此刻自然是滿臉焦急。
“什麼!”李闕騰地就站了起來。母親蘇月心懷着的可是李闕的第一個孩子,更是他和生母愛的結晶,是他無比期待的,未來的天之驕子,他又怎容許有失!
“闕兒莫慌,師孃立刻去找你師傅來,你師傅醫術通神,有她在皇后娘娘和胎兒都不會有事的。”寧柳兒在一旁勸道。於是李闕隨着小太監常山趕到未央宮,只見蘇月心面蒼白地躺在鳳牀上,李闕連忙上前。
“闕兒…嗚,要是咱們的孩子沒了可怎麼辦!”蘇月心原本絕美的臉蛋上此時憂愁得讓人心碎,她同李闕一樣無比看重這個孩子,只有為自己的親生兒子李闕生下這個孩子,才能真正坐實她子的身份。
“孃親別擔心,我的師傅管牟真人隨後就到,有他在咱們的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李闕趕忙勸道。過了片刻,師孃寧柳兒果然帶着管牟匆匆趕了過來。
“師傅!”李闕正準備行禮,管牟卻擺了擺手,示意看病人要緊。管牟一貫閒雲野鶴,對凡俗之事漠不關心,本來就算是他徒弟的母親,他也不會隨便出手相救。
但不知為何,當寧柳兒對他説是蘇月心母子有難以後,他的腦海中竟突然浮現出蘇月心美豔絕倫的臉蛋來,一反常態地果斷就答應下來。
管牟靠在蘇月心牀前,蘇月心從被褥中伸出玉手任他把脈。管牟凝神片刻,發現蘇月心並無大礙,孩子也沒什麼事,只需一方安胎保神的藥劑就能照料周全。
這一貫清心寡慾的老道人此時竟然不由自主抬頭往蘇月心身上看了一眼,卻失望地發現蘇月心成豐腴的嬌軀完全被罩在了那天蠶雲蘿錦衾中,一點多餘的肌膚也沒有給她看。
管牟失落地回過頭,正準備告知李闕真實情況,話到嘴邊竟不知怎麼縮了回去。有道是念一生,猶如長堤驟潰,任你得道高人也難免墮入其中。此刻管真人竟對徒兒李闕信口開河道:“徒兒,你母親受驚嚇過度,情況不容樂觀,為師光靠把脈也無法瞭解真實情況,還需探知皇后身上的幾處位方能瞭解清楚。”管牟説這話時神嚴肅,讓人不得不相信。李闕聽了,稍稍遲疑半刻,立刻就暗罵自己多想,像師傅這種得道高人又怎會關心女。於是他頷首道:“單憑師傅安排。”他卻不知,此時管牟沉寂多年的心也已經砰砰地跳了起來,他身手顫顫巍巍地揭開蘇月心身上的錦衾,下一刻他那原本就狂跳的心臟差點蹦出來!原來蘇月心那高聳入雲,飽滿碩大的豪雙峯就這樣巍峨聳立在了他面前!
雙峯之上,那碩大紫葡萄由於溢出的汁而變得濕乎乎的,貼在那薄如蟬翼的衣上,立刻讓管牟看了個一清二楚。
再抬頭看一眼蘇月心,臉雖然蒼白依然對他淺淺一笑表示尊敬,但這美人含笑的風情在男人眼裏卻又是另一種意思。管牟活了一百八十歲,還從未見過這樣帶着母風情的含着水的美。
他的子寧柳兒已經是絕頂的美人兒,可以説論臉蛋完全不輸給蘇月心,可從身材來看卻已經敗給了這絕代美皇后。
此時此刻,管牟按壓不住動的心情,甚至想不顧一切地把自己的手掌按在這對大子上。
“牟哥哥,由我來代勞吧。”旁邊寧柳兒的聲音使管牟一瞬間清醒了,他只得有些尷尬地看着寧柳兒幫他在蘇月心身上按壓檢測。
寧柳兒卻單純至極,本看不出剛才自己丈夫一瞬間的異動,檢查完畢坦然對李闕道:“闕兒,你不必擔心,師孃剛才檢查過了,皇后娘娘並無大礙。”説罷又轉頭對管牟道:“牟哥哥,你開個最好的保胎方子給皇后娘娘吧!”管牟只得連聲稱是。管牟開完方子,李闕讓母親好好休息,自己又把師父師孃二人領到正殿商談事情。
“師傅,此番徒兒遭受到不明刺客襲擊,還多虧您讓師孃前來相助我才能逃過一劫。”知曉母親蘇月心並無大礙後,李闕心裏又有了一個想法,這才留下管牟來商討。
“徒兒無需多謝,這都是你應有的造化。”管牟心神不寧地回答道。
“師傅,徒兒有一事相求。徒兒想請您留在我大梁朝廷擔任國師一職。
您也知道,如今我大梁正處多事之秋,要是有您這個絕世高手在能夠為我省去不少麻煩。若是您不知何時又云遊四方而去,徒兒想求得您相助又不知猴年馬月。”李闕恭恭敬敬地鞠躬請求道。
“這…牟哥哥是閒散慣了的人,恐怕…”管牟還沒説話,寧柳兒倒是先出聲了。她自詡很瞭解自己的丈夫,覺得管牟斷不可能留下。
管牟聽了,也準備出言婉拒。正當此時,腦子裏竟又不知怎的浮現出蘇月心那着水的濕潤的大頭來,於是他鬼使神差答道:“柳兒不可這麼説,我願意留下來幫助闕兒。”
“如此真是太了!”李闕喜道。寧柳兒見丈夫應允,一貫聽從丈夫話的她自然也不表示反對。
“對了柳兒,乘此機會,還不把你心煉製的神藥奉上?”管牟又開口道。
“闕兒,給你。”聽到丈夫的話,寧柳兒乖巧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來遞給李闕。
“此為何物?”李闕奇道。寧柳兒冰清玉潔的臉蛋上罕見地浮起一絲自豪的紅暈:“闕兒,這是師孃我親手為你和你的子們煉製的神藥‘駐顏丹’。
我那發現你後宮所有的妃子包括皇后都是四十歲左右的成婦人時就萌生了煉製此藥的念頭。因為這些妃子哪怕保養得再好也會在十年之內逐漸喪失美貌,免不得要引來闕兒你的傷。
而此丹藥由33種天材地寶煉製而成,可保服用者二十年內青永固,容貌身材完全不變。只不過二十年後藥效期過去服用者會驟然衰老到本來樣子。有此藥材闕兒就可以與你的妃子們長相廝守了。”
“什麼!”李闕聽了震撼不已,其實這件事一直就是他的心病。他隨同師傅管牟修道,壽命自然大大延長,可包括母親蘇月心在內的子們卻都是凡俗之人。
哪怕在四十多歲時她們能保持着成美婦的人樣貌,可再過七八年、十幾年,保養得再好她們也會衰老得不成樣子。到時候她們又如何與依然年輕的李闕相處呢?而寧柳兒這一方“駐顏丹”就基本解決了這個問題。
“可二十年後,又當如何呢?”李闕得隴望蜀道,若是尋常人等,二十年過後也年近半百,也不會在乎容顏一事。
可對李闕來説二十年不過彈指一揮間,因此他自然做此發問。
“這駐顏丹效果本就已經違背天理,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丹藥了。二十年後你也只能看着你母親老去,除非你能得到那傳説中的‘命運’之石。”寧柳兒道。
“何為‘命運’之石?”李闕追問道。
“‘命運’之石在西域霸主安條克王國的國君那裏,闕兒你恐怕一輩子也不可能得到。”有何不可?李闕聽到寧柳兒的回覆,在內心自語道。不過他今天得到的收穫已經夠多,二十年後的事情也不急於這一時,便沒有再繼續追問寧柳兒,只是不斷拜謝管牟與寧柳兒。
這師徒三人談妥事宜,繼續在這大殿之內暢談敍舊,談笑風生。只是這其間的兩個男人各懷心思。絕代美婦蘇月心的魅力讓出世真人管牟都動了凡心,而清麗動人的寧柳兒也看得李闕是小心肝亂跳。
師徒二人竟然同時惦記起對方的子來,這筆糊塗賬卻又不知道最後會怎麼了結了。***且説那李闕在城樓上遭到刺殺以後,立刻讓陳穎和蘇信鴻二人封鎖全城展開徹查,同時暗中調查刺客背後所屬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