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握着鳩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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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到鄉里，李嬸下了車。我就奔着大團山的方向去了。母親埋葬的地方就在大團山，距離壩後鄉鎮有十多公里的路程，我開着多利卡就沿着山區土路，不敢太快的開着。因為路況不好，足足走了倆小時才到了大團山可通車的土路盡頭。

前一陣下過雨，這一路有好長一段道路都是泥濘的，而且還要趟過一條小河，這條小河四月份的水量就能沒過卡車的多半個輪子了，這要是開個底盤低的車，排氣管非進水不可。我把多利卡停在寬闊土路的盡頭。

那是一片平整的高地，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高地的旁邊就是幾十米深的低谷。我再次從卡車貨廂裏放出威虎代步車。

從這裏到母親的墓地還要有幾百米的路，卡車是無法通過的，因為要穿過一片茂密的松樹林，這片松樹林地形很平坦的，也只有人們徒步或者騎着摩托車走出來的路。

我的四輪代步車也可以輕鬆自如的穿行進這片松樹林。我開着代步車走進了樹林，姐姐還是乖乖的坐在後排。

她的笑、她的眼神，總是那麼温柔那麼美。我開着代步車，沿着樹林裏草葉稀少，黃土出多的地方行駛，這就是林子裏的路。

我想起了上學的時候學過的魯迅課文，世界上本無路，人走得多了就變成了路。樹林裏是一道很緩和的山坡，緩和得幾乎和平地差不多。

兩旁的樹林裏、松樹下，可以看到一些分散的孤墳，顯得有點陰森森的，正是因為通不便，大團山是自然生態保護很完好的地方，也是風水好的地帶，所以這裏成了附近最好的自然陵園。

代步車開到了松樹林山坡的盡頭，再往前就是陡峭的山崖了，在這樣的樹林裏很容易分不清方向，我只知道停車位置的左側，有一段只能徒步同行的羊腸小道，從這小道上去，就到了母親的墓地了。

“姐，咱倆只能從這裏走上去了！”

“嗯…走吧！”我和姐姐先後開門下車，姐姐剛下車就聳了聳肩膀。山林裏的氣温和村子裏還不一樣，而且這裏地勢又高，姐姐一絲不掛肯定會覺着冷，雖然已經四月末了，可畢竟還不是真正的夏天。我下上衣，披在姐姐身上。

“不用了，姐姐説了要光腚陪你來。”姐姐還想下我的上衣。我把姐姐抱進懷裏，摸着她下半身光溜溜的股蛋，柔軟、細滑“姐，這樣就夠了！”姐姐笑容裏帶着幸福，我雖然比姐姐高出半頭，可我的上衣是夾克型的。

她雖然上半身披着我的衣服，可大股幾乎都在外面。我從車裏拿出了燒紙和往生幣，然後拉着姐姐的手，一起往山路里走去。四月末了，山裏的草往往就長得快，落葉樹都出了芽，榆樹錢都出來了。到處可以聽到麻雀和喜鵲的叫聲。

就是這樣的空曠山林，姐姐光着股大大方方的陪我走着，我覺着世界上再沒有別的女人會對我這麼好。於是我悟到了，真正愛我的女人，不是相敬如賓。

而是她肯做我一個人的女，不需要端莊秀麗，卻願意做我私人的人體模特。姐姐是個蕩的女人，她骨子裏很騷。

她就是個沒有去易的‮子婊‬。可她之所以敢大膽的釋放自己的騷，是因為有我這個她唯一的嫖客。不同的是，嫖客玩女花的是錢，而我花的是我們相互的愛。

她為誰而騷？為誰而蕩？當然是為了我。我拉着姐姐順着羊腸小徑左拐右拐的終於走到了半山，看到了一排白楊樹下的那座孤墳，雜草很多。看樣子這麼多年，父親沒怎麼來過。

其實每年他都來上墳的，只是他只去祖墳去祭祖。老魏家的祖墳離這也不遠，母親是因為年輕橫死而不能入祖墳，只能孤零零的留在這裏。

我走在母親的墓前，膝蓋就像自然而然的變得沉重了，跪在她的墓前，眼淚就不由自主的落出來，童年對母親的回憶總是那麼温馨。

她就像我和姐姐的守護神一樣，當父親撒酒瘋拿我們出氣的時候，總是她拼命的攔着。這個時候，姐姐也跪在我身邊，她也出了眼淚。

我不忍心姐姐光的膝蓋跪在滿是枯樹枝的地上，來之前也忘記給姐姐拿點什麼了。這個時候，本來披在姐姐肩上的上衣從她光滑的身體上落下。於是我拿起我的上衣，墊在姐姐的膝蓋下面。這個時候，姐姐是全跪在母親墓前。

“媽，我回來了，走了這麼多年都沒來看您，兒子不孝，今天給您燒點紙錢，如果您生我的氣，拖個夢打我罵我都行！”我打開了燒紙捆，用打火機點燃了這一大堆的燒紙和冥幣，這不過是寄託哀思的一種方式。

“媽，我姐姐可憐，這些年了，她過得不好，我在外面一直惦記她，這次回來，我欺負了姐姐，我知道這樣不應該。

可我騙不了自己的心，我內心想得到的女人就是姐姐，如果您能知道，也許會怨我，可我還是這樣做，如果這樣能遭報應，就讓我自己承擔吧！”

“媽，我是自願的，翔子命也苦，這些年來在外面孤苦無依，是我這當姐姐的不好，他出息了，有錢了，回來還幫護着我。

他才是這世上最疼我的男人，我不後悔和他這樣，我願意做他的女人。您放心，我不會耽誤他娶媳婦生孩子，我會看着他結婚。我願意為他付出一切，我今天光着身子陪他看您，就是想讓您知道，我對他都是心甘情願的。”姐姐着淚説到。我和姐姐都不是善於言表的人，可是姐姐內心裏真切的情，真的很讓我動。我們一起看着燒紙燃成紙灰。

然後我起身清理了墳墓的雜草，姐姐要幫我被我拒絕了，她乖乖的光股站在一旁，之後我們又給母親磕了頭就離開了。

“姐，冷不冷？”我再次給姐姐披上上衣摸了摸姐姐冰涼的股蛋問她“不冷，沒事的！”

“騙我，股上都有雞皮疙瘩了！”

“只要你喜歡，姐姐幹什麼都願意！”

“姐，我想帶你走，去全光都不覺着冷的地方。”

“好啊…帶姐姐走吧，姐是你的女人，你去哪我就去哪。”姐姐深情的摟着我的和我擁抱。我牽着姐姐的手我們一起順着小徑原路返回，姐姐光着股，前着房，沒有一點害羞之，一個肯為我以體為常態的女人。

值得我用一生去愛，她走路的時候，子顫抖着，股晃動着，世界上在沒有比這更美的景…深山仙境身麗人行。

“翔子！”

“咋了姐姐…”

“看姐姐的！”姐姐離的眼神説，我側低頭看姐姐無的美，陰張開，小縫隨着走路的動作張合有度。

我們沒有停下腳步的往前走，姐姐卻讓我看她的，我剛開始還納悶，可接着就看到，姐姐的裏滑滑的往外出水呢，順着姐姐豐腴大腿就往下淌。

原來姐姐讓我看她邊走路邊撒的樣子。淡淡的騷味散發出來，刺着我的荷爾蒙。

“姐姐…”姐姐温柔一笑“姐姐就知道你喜歡我這樣撒！”

“姐，我愛死了！”

“嘻嘻，姐姐也愛你，你要不要撒啊？”姐姐説着手伸進我的褲子裏，摸了我的雞巴，已經硬梆梆的了，我們停止往前走，她站在我對面“是不是也想撒了？”

“嗯…我自己來！”

“不行！”姐姐小嘴一撅，雙手就解我的褲帶，打開我的褲門從裏面掏出起的雞巴，她握着我的雞巴，龜頭衝着自己的部“吧！”

“姐姐…”

“你不是喜歡往姐姐身上撒嗎？現在姐姐也喜歡你在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