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妮洛絲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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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洛絲出了一個幸福的笑容道:“維爾寵着維雅的，唉，這才是維雅應該過的生活，都怪我以前對她太嚴厲了。”達蘭妮一邊幫妮洛絲梳頭，一邊吐吐小舌道:“是啊，大公主以前可真是厲害呀，我們都怕跟你説話，生怕惹你生氣。”

“死丫頭，又來編排我了，難道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妮洛絲不滿地在達蘭妮的“”上大力拍了一下“啪”的一聲發出清脆的響聲。達蘭妮“嚶嚀”一聲，捂住部，嬌嗔道:“大公主，你幹嘛這麼大力嘛，人家是説的實話咯。”

“是實話也不許説。”妮洛絲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自己也覺得好笑“噗哧”一聲樂道:“達蘭妮，你説這就是幸福嗎？”達蘭妮低頭想了想道:“是的，我從來沒有現在這樣開心過，大公主，難道你不是嗎？”

“是的，我從來沒有現在這麼快樂。”妮洛絲閉上了眼睛，幽幽地道:“在我親眼目睹了父母慘死的悲劇之後，我就以為幸福與我無緣了。

我開始變得脾氣暴躁、蠻不講理，連無憂無慮、天真無的維雅，也變得怕我起來了，我不知道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仇恨住了我的雙眼，使我喪失了理智。

細想起來，我還真是對不起維雅…”

“大公主，已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它了，我們現在不都是好的嗎？”席絲蒂勸道。

“是的，是維爾賜予了我們幸福，他是我們的生命。”妮洛絲的目光穿過窗外，投向了遠方。麗貝卡抿着嘴問道:“大公主，你和維爾少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如何？”

“很不好。”妮洛絲不好意思地笑道:“你們不知道，維爾那副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惡了。尤其那雙可惡的眼睛，我當時真想把它挖出來。”説到這兒，妮洛絲苦笑一下道:“你們也知道，我對人類一向都是很憎恨的，沒説兩句話我就跟他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我怎麼沒聽大公主説過？”席絲蒂好奇地問道。妮洛絲羞赧地道:“我怕母親罵我，你們是沒見過維爾生氣的樣子，那實在是太可怕了。當我聽到他發誓説如果我惹怒了他，他將會毀滅整個“靈王國”的時候，我真的嚇壞了。”席絲蒂四女也嚇了一跳，席絲蒂拍着口道:“大公主，維爾少爺既然能夠解除我們靈族自誕生以來的束縛，那他這話也必定不是拿來嚇人的，我相信維爾少爺是真的有此能力的。”妮洛絲點點頭道:“我也相信維爾不是説大話，現在想起來還真有些害怕，靈族差一點就毀在我手上。

雖然當時我並不相信他真有這種能力，但是我還是嚇壞了，維爾就像天神一般，渾身散發着令人敬畏的鬥氣，我第一次屈服了。”麗貝卡若有所地道:“命運有時候就在一瞬間改變了，福禍之間，差別竟然是如此之大。當機會來臨時如果能夠緊緊抓住的話，命運就可能發生徹底的改變。”眾女都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妮洛絲笑着對四女道:“你們以後也別叫我大公主了，咱們還是姐妹相稱吧？”席絲蒂是四女中的大姐，聞言搖搖頭道:“大公主，我們從今以後都會是維爾少爺的侍女，姐妹相稱自是不妥，大公主之稱也殊為不當，我們應該稱呼大公主為夫人才對。”妮洛絲羞紅着臉道:“算了，我也不勉強你們了，連維爾都沒能讓你們改過口來，我自然也沒有這份能力了。”席絲蒂四女嬌靨一紅，正要説話，下面傳來維雅的嬌呼聲:“姐姐，你再不快點下來的話，我真要把你那份早餐給吃掉咯。”妮洛絲笑道:“我們也該下去吃早餐了，這小丫頭還真是長不大。”席絲蒂四女相視一笑，簇擁着妮洛絲下樓去。＊＊＊確立我“聖王”身份的儀式在靈族最重要的聖地──靈神殿舉行的，也就是我第一次見到“靈女王”的地方。能夠進入神殿的是靈族中的長老，我驚奇地發現在數十名長老中，外表看來較年輕的靈也不少。

後來我才從妮洛絲口中知道，長老的身份並不是由年紀決定的，而是由眾人公推出族中最有智慧、能力、身份和聲望的人員擔任的，其中不乏年紀老邁、白鬍子長可及地的老靈，也有許多正當盛年、鋭氣風發的年輕靈。在所有長老當中“靈女王”德絲蕊理所當然位居首席。我發現妮洛絲也出現了，她就那樣靜靜地坐在她母親身邊，與平風風火火的形象判若兩人。在她簡短地介紹了我對靈族的貢獻之後“靈女王”德絲蕊起身説道:“下面我們有請靈族永遠的恩人、靈族的聖王維爾。蘭迪發表演説。”我調勻了呼，以炯炯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身子在場中筆直地立，將強大的氣勢瀰漫開來後，深深了一口氣，説道:“能夠與諸位靈族的偉大戰士和智者相會於此，是我維爾畢生的榮幸。

今天藉此機會與大家親近，説幾句心裏話。”

“我是抱着一個夢想來到靈王國的，我的夢想就是結束“玄幻大陸”數百年的紛爭，締造百族同一、永世安寧的和平盛世。

這並不是一個多麼偉大的夢想，而是一個很實際的心願，是一個與我們各族的利益惜惜相關的目標。千年的紛爭，百族的相互傾軋，帶給各族人們無盡的悲傷與災難。

如果各族不能團結奮爭的話，就永遠無法自主自立，生命的尊嚴永遠被無價值地踐踏。”

“靈族是一個愛好和平的種族，我與靈族人一樣，也渴望和平與安寧，渴望不需要戰爭就能解決一切問題，渴望遠離死亡與殺戳。只要我們摒除成見，百族同心，我們的心願就一定能夠實現。

在此我向諸位承諾，他大陸一統，我必將靈一族的故土悉數歸還，將傷害靈族的敵人徹底消滅，消除縈繞靈族人心中的夢魘。我堅信，廣袤的“玄幻大陸”必然能夠容納得下我們各個種族的人，和平生息和共同發展的。只要大家齊心協力，排除萬難，百族共存共榮的子必定會到來。”語罷，熱烈的掌聲如水般響起，所有靈族的長老都站起來向我致意，妮洛絲、德絲蕊的雙目中都閃爍着動的淚花。

“聖王，請率領我族人邁向美好的明天。”

“創造新的時代，聖王與我們同在。”年輕的長老們甚至動得喊出聲來，而年邁和穩重者也出了喜悦的神。靈女王走到我身邊，對我説道:“非常彩的演説，謝謝你，吾族之聖王，你將希望帶到了我們靈族。”接着就由“靈女王”德絲蕊為我主持靈一族對我聖王身份的認可儀式。眾位長老圍成一個大圈，誦起靈族的聖歌──“靈之祈禱”:“從亙古開始，在自然的孕化中，偉大的靈族降臨大地。…吾等是大自然的子民，吾等是熱愛和平的使者，吾等跋涉過無數的山川、平原和雪地，來到上天賜予靈族的國度。…吾等以愛驅逐惡，吾等以勇氣呼喚和平，吾等以純結的心靈向自然之神祈求──在聖王的指引與庇護下，大地再沒有悲傷，生命不再飽受欺凌，世上不再有戰爭與死亡，永遠消彌紛亂與黑暗。…讓希望的陽光普照大地，讓靈族的樂土重現世間，在這片美好的土地上，吾靈一族世世代代生息不止，永遠詳和與幸福。…”歌聲中的“聖王”也是靈族傳説中的英雄，大陸上各個種族中都有類似的傳説。在悠揚動聽的歌聲中“靈女王”德絲蕊以無比莊嚴肅穆的聲音説道:“吾以三百九十二代靈女王德絲蕊之名，見證新一代聖王之誕生。”完成了最後的儀式。從靈神殿出來，燦爛的陽光鋪灑在我身上，我的內心被一股比午後的陽光還要熾熱的情緒包圍着，豪情滿懷，意氣飛揚，渾身散發着濃烈的氣勢，突然有一種仰天長笑、恣肆汪洋、指點江山的衝動，但臉上卻只是泛出一絲自信的微笑。

在神殿外略一停駐，我便邁開堅定的步伐，仰首闊步地離開。我獨自站在湖邊，欣賞着黃昏的動人景緻，這個被靈族人稱之為“靈的眼睛”的美麗湖泊，猶如一位剛剛在光中沐浴過的美女，慵疏地仰卧在綠草鋪就的毯子上，輕輕地舒展着身姿。晚上，靈族為慶祝而舉行了盛大的晚宴，環繞着“靈的眼睛”湖泊而設的天宴席綿綿數圈，席上無數的燭光投影到湖心，與星星的投影融在一起，使“靈的眼睛”呈現出一派瑰麗燦爛的美麗景緻。幾乎所有能夠到會的靈族人都來了，大家都爭相一睹我這位“聖王”的風采，熱烈的喝彩聲此起彼伏。維雅圍着我和妮洛絲蹦蹦跳跳的樣子，甭提有多興奮了。席間“靈女王”德絲蕊正式宣佈了妮洛絲、維雅公主與我訂婚的消息，將宴會的喜慶氣氛推演至高，而我親吻未婚妮洛絲、維雅並將“魔戒”帶在她們的手指的一幕，更將動的氛圍推升至沸點。

這是一個令人動的夜晚，所有的人都是那麼動。這晚，我宿在“靈女王”德絲蕊的寢宮中，隨着“聖王”確認儀式的結束，我離開“靈王國”的子也到了。所以我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陪伴德絲蕊和貝蒂她們四個，因為她們五個不能隨我離開“靈森林”德絲蕊身上擔負着振興整個靈一族的重任。德絲蕊有些傷地對我道:“維爾，你已經沒有再留在“靈王國”的必要了，你還有揹負的使命等待着你去完成。明天你們就走吧，只要你記得我們就行。”貝蒂、諾拉、怡絲、克莉絲聞言也都個個黯然神傷，紅着眼睛低下了頭。我笑着道:“蕊姐，你們不必這麼傷心，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德絲蕊神平復，向我道:“維爾，我們想和你建立“心靈契約””我知道在這個大陸上，幾乎沒有人能夠與靈建立“心靈契約”這是因為與靈訂立了心靈契約的人，將獲得靈全部的能力甚至能超過靈原本的能力。

這時人類與靈彼此將生死相隨再也不能分開，人類不但能力最大限度的提高了，而且生命也因此延長了很多。但是靈卻因為這樣，生命大幅度的減少，當契約人死去的時候，靈也將死去。

能與靈訂立心靈契約的人必須獲得“靈之心”的認同，在彼此完全信任並開放自身的情況下方能訂立心靈契約。但是對於我來説，德絲蕊她們跟我訂立“心靈契約”沒有什麼壞處，而且還有益處，因為我的能力遠遠超過她們本身的能力，於是我笑道:“好啊，反正我不會對你們的能力造成什麼損害，除非我掛了。”德絲蕊伸手捂住我的嘴道:“維爾，不許説這種不吉利的話，我們還有美好的未來呢。到適當的時候，我會將“靈女王”的位子傳給別人，到時候我就可以永遠跟你在一起了。所以在我們分離的這段時間內，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