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在外面，我儘量遠離有軍警的車站，在一個小公園邊上找到了一輛出租馬車，我把醫院的地址給了車伕。到了醫院，我去了門房的小屋，他的子擁抱了我。他和我握握手。

“你回來了，平安無事。”

“是的。”

“吃早飯了嗎？”

“吃過了。”

“你好嗎，中尉先生？你怎麼樣？”他子問。

“很好。”

“你難道不和我們一起吃早餐嗎？”

“謝謝，不吃了。告訴我巴克萊小姐現在在醫院嗎？”

“巴克萊小姐？”

“英國護士。”

“他的女朋友。”他子拍拍我的胳膊笑了。

“不在。”門房説:“她出門了。”我的心沉了下去。

“你確定嗎？我是指那個高個子金頭髮的英國小姐。”

“我知道，她去斯坦莎了。”

“什麼時候走的？”

“兩天前與其他英國小姐們一起走的。”

“天哪。”我説“希望你幫幫我，別告訴任何人説你看見我了，這至關重要。”

“我保證不會告訴別人。”他説“我不要錢。”

“中尉先生，我們能為你做點什麼？”他子問。

“就這些。”我説。

“我們守口如瓶。”門房説“需要我們幫助就儘管説。”

“好的。”我説“再見，我會再來找你們的。”他們站在門口，看着我上了車。

我上了馬車，把西蒙的地址給了車伕。西蒙是我的人，他研究聲樂。

西蒙住在離市中心很遠的瑪進塔門。我去看他時，他還躺在牀上睡意朦朧呢。

“亨利，你怎麼起這麼早啊。”他説。

“我坐早車進城的。”

“撤退是怎麼回事？你當時在前線嗎？你煙嗎？在桌上的盒子裏。”這是個很大的房間，牀靠在一側牆邊，鋼琴在房間的另一側，那兒還有一個梳妝枱和一張桌子。我坐在牀邊的椅子上坐下。西蒙靠在枕頭上斜躺着，開始煙。

“西蒙，我倒黴了。”我説。

“我也是。”他説:“我總是倒黴，你不支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