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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謝謝親了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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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們也沒有想要死戰的念頭,要嘛就是趁黑逃走,要嘛就是跪地請降,希望能夠加入太陰神教。

關於這些事情,我全都給費鵬去處理:既然費鵬懂得那麼多軍隊裏面的管理方法,費鵬肯定知道怎麼去管理這些想要投降的毒龍幫幫眾:要不然,將他們全都殺了。

或是綁起來送官府治罪也是個方法,反正這些人在這裏魚鄉民了那麼久,肯定作惡多端,殺了他們也不冤。

由於天晚了,費鵬建議我就先在毒龍幫的老巢莊院之中歇息一晚,明天再啓程回去,我反正沒什麼要緊事,也就同意了費鵬的提議。

走進毒龍幫幫主的卧室,我被眼前所見給嚇了一跳:放眼望去,全都是最奢華的擺設,像是梨花木雕的傢俱、真絲棉被和枕頭、玉雕的花瓶和蹯龍鎮紙、珍珠門簾、水晶珊瑚樹…許多這輩子我想都不敢想的珍珠寶貝,現在全都堆在我眼前。

這個毒龍幫幫主可真‘不愧’是靠勒索血維生的,竟然能夠把黃河沿岸的農夫給勒索成這個樣子,看來剛剛一掌打死他還算是太便宜他了。

明天要記得叫費鵬把他的屍體剝光了拿去最近的市集吊起來示眾,相信被他勒索過的農夫看到他終於惡有惡報,都會非常解氣的。

不過,有點令我到好奇的,就是芊莘、洪寧和十婢她們,竟然對着滿室耀眼生花的珍珠寶貝不興趣,連瞧都不瞧一眼,反而每個人都火眼金睛地瞪着我,似乎有着滿肚子問題,卻找不到好時機能夠發問一般。

“怎麼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嗎?”我看着她們,好奇地問着。

“有問題就問啊?不用客氣的。”

“教主,您剛才説…説您是呂晉嶽的女婿?”芊莘首先發問了。

“可是,呂晉嶽不是嶽麓劍派的掌門人嗎?那教主為何還需要易容化裝去混入嶽麓劍派呢?”芊莘這麼一問,十婢也跟着點頭。

畢竟她們都跟着我去過嶽麓山,知道我混入嶽麓劍派的事情:洪寧新來,對這件事情所知不多,睜大了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看芊莘、又看看我。

“因為,呂晉嶽本人並不知道我是他女婿。”我聳聳肩。

“所以説,教主和夫人是私定終身的,是嗎?”司枕立即接口發問。

“是啊。”我又聳了聳肩,雲煙那被我珍藏在心底深處的影子突然又冒了出來,耳際彷佛還能聽到雲煙當時的軟語甜笑。

“那,教主夫人…”司枕正想追問,我已經揮了揮手阻止她繼續追問這個問題。

“我累了,想單獨靜一下,其他的你們去問芊莘吧,她認識雲煙,一定能和你們説得更清楚。”

“什麼?”當芊莘聽到我要十婢去問她關於雲煙的事情時,芊莘驚叫了起來。

“原來、原來雲煙姐姐就是…”

“教主説了他想單獨靜一下,大家先出去再説吧!”不等芊莘驚叫完,洪寧已經推着芊莘的背,將芊莘給推出房外了:而好奇的十婢也急忙跟了出去,想從芊莘那邊問出關於雲煙這位‘教主夫人’的詳情:然後洪寧將房門拉上,剩了我一個人在房間裏。

一頭躺倒在牀上,和雲煙相遇之後的回憶有如走馬燈一般、歷歷如新地在我眼前晃過…突然有人在牀邊坐下,正在沉思中的我被嚇了一跳,凝神看去,原來是洪寧。

她什麼時候回進房裏來的?

“你不和她們一起去聽芊莘講故事嗎?”

“以後再聽也不遲,我關心你,你的臉很不好呢?”洪寧微微搖頭,滿臉關切的神望着我。

“那個名叫雲煙的姐妹,已經過世了?”

“是啊。”既然你都知道了,怎麼還要問?雖然我覺到有些不耐煩,但是面對着洪寧的美貌與温柔的關懷,我竟然發不起脾氣來。

“你一定非常愛她,雲煙妹子過世那麼久,你卻還記惦着她:她真幸福,即使已經過世了,仍然佔着你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不像我爹,我娘因為生我的時候難產,我出世沒多久就過世了:而我爹立刻就娶了我現在這個後孃,甚至沒有替我娘服喪。”洪寧温軟的雙手捉着我的手,輕輕嘆了口氣。

“所以,至少你可以知道,雲煙妹子地下有知,一定會到很幸福的,因為她有你這麼疼愛她、眷戀她的夫君。”

“或許吧,但是我寧可她現在仍然和我在一起,每天種田打柴,過平平淡淡的子也好,強過現在我當着這個勞什子教主,可是她卻不在我身邊。”

“我聽你説,呂晉嶽是你岳父。

可是你又去嶽麓劍派卧底,難道雲煙妹子的過世和你岳父有關嗎?”洪寧挪動身子,向我身邊靠近了一些,挨在我身畔。

“現在我不想説這件事!”我提高了聲音,洪寧問到呂晉嶽害死雲煙的來龍去脈,正好刺到了我的傷痛。

“別這樣,説給我聽嘛!這麼沉重的痛苦,有一個人幫你分擔,總比你一個人獨自承受要來得輕鬆些,不是嗎?”洪寧握着我的手輕輕搖晃着。

“説給我聽看看,好嗎?”我本來是不想説的。

但是洪寧發揮了她江南女孩的特長,軟語温存地不停磨着我説雲煙的事情給她聽:最後還是拗不過洪寧的軟語要求,我把和雲煙相遇的經過説了出來。

“…然後,當我把雲煙藏起來的籤詩拿出來給她看的時候,雲煙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立刻就攻擊我,我也不敢打傷她,只是一直卸開她的攻擊:可是,她看看打不傷我,竟然…竟然…竟然自斷經脈…”越説鼻子越酸,終於,眼淚還是有如潰堤一般了下來。

“…要不是…要不是呂晉嶽那個老混蛋,要不是他命令雲煙不得機密,雲煙又怎麼會死?他要太陰神功,給他就是!但是他卻連讓我和雲煙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如果你想哭的話,就盡情的哭吧。”洪寧低聲軟語説着。

“雖然説大丈夫有淚不輕彈,但是這麼沉重的負擔,哭一哭,讓自己放鬆一下,才好面對明天的挑戰啊!是不是?”被洪寧這麼一勸,眼淚開始不受控制地往外奔,我終於還是哭了起來。

洪寧急忙將我摟在懷裏,像是姐姐安弟弟一樣,輕輕撫着我的頭髮,然後,等我哭得稍微緩了一點的時候,洪寧捧起我的臉,輕輕和我接吻着。

“教主,要了我吧?”洪寧微紅着臉,將自己身上的薄紗衣衫解開,出鮮紅的抹所覆罩着的高脯,含羞帶怯地望着我。

“將你沉重的悲傷釋放到我身上來,讓我替你也分擔一些,好嗎?”啊?抬起頭來。

看着洪寧那白裏透紅的嬌美臉蛋,上面溢滿着關懷、害羞、期待、愛戀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竟然隱約有云煙的影子。我想要洪寧。抓着洪寧的雙肩將洪寧推倒在牀上,暴地將洪寧潔白的大腿向兩側分開,洪寧千依百順地任我擺佈,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眨呀眨的,等待着我強勁的突入。

將怒杵對準了洪寧的花徑,我一下身,蠻橫暴地讓杵踐踏過洪寧那仍有些乾澀的秘徑,強烈地摩擦着,讓洪寧痛得皺起了眉頭,但是,洪寧緊咬牙關,一聲不出,任由我蹂躪着她的嬌軀。

沒有温柔的前戲,狂風暴雨直接打在乾涸的土地上,我一下又一下地在洪寧體內動着杵,每一下都重擊着洪寧的痛覺、撕扯着洪寧的理智:但是洪寧只是蹙着柳眉、忍受着我帶給她的陣陣痛苦,還不忘用她的雙手環抱着我的頸子,勉強自己送上香任我品嚐。

幸好的是,狂風暴雨很快地濕潤了乾燥的土地,洪寧的花徑之中迅速地濕潤了起來,讓我的進變得更加順暢,也不像之前硬衝的時候會造成疼痛:洪寧緊蹙着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愉快的微笑開始在嘴角浮現,櫻口半張,任由我將一聲又一聲愉悦的呻從她喉嚨深處撞擊出來。

“好頂哦…”洪寧的身軀開始火燙起來,‮腿雙‬勾上了我的,嬌聲膩哼着。

“教主…舒服…”洪寧的嬌哼了我的慾火,我更是加速衝刺,杵撞鐘般地一下又一下朝着洪寧的體撞去,撞得洪寧前兩座高聳的鍾晃個不住,悦耳的鐘聲不停地傳出來。

“啊…教主…再、再快些…將教主的悲傷…灌注到寧兒身上來…呀…讓寧兒…替教主分憂…”被我一下接着一下的衝撞給推上極樂的臨界點時,洪寧緊緊抱住了我的身體,直起了喉嚨哼叫着。

“相公…給寧兒…給寧兒…郎君…”在洪寧忘情地呼喊聲中,杵開始一顫一顫地收縮起來,噴吐着灼熱濃稠的陽,深深地澆灌在洪寧的花之中。

“嗯…教主…覺好些了嗎?”雲雨過後,剛剛被我給灌溉得紅暈滿面的洪寧摟着我,低聲軟語問着。説也奇怪,在洪寧身上發了這麼一次,雖然雲煙的影子在我的心中更清晰,但是卻已經不會讓我到之前那種失去雲煙的沉重悲傷,彷佛雲煙真的活在我心中一般。

“呵,覺好多了,謝謝你。”我親了洪寧一下。

“不過,麻煩你去叫芊莘她們進來?”

“不是吧?”洪寧有些驚訝。

“你還要啊?”

“當然要囉!為了替雲煙復仇,我不加強自己的功力怎麼行?當然要抓緊時間努力練功了,所以才要叫芊莘她們進來啊!”我忍不住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