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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就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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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不查清楚不行,如果他們認得出易容後的我,很難説他們不會認得我本來的面貌,那這樣我潛伏在嶽麓劍派當卧底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曝光,這樣會影響我的復仇大計。於是。

當我們抵達襄陽城、找了間客店住下之後,我把芊莘叫來,告訴芊莘我打算去追查那些跟蹤者的事情。

“婢子能夠幫忙嗎?”聽到我要去追查那些跟蹤者,芊莘關切地詢問着。

“當然需要,你可以幫忙替我掩飾一下。”説着,我一把將芊莘柔軟的身軀抱入懷中,開始練地去芊莘的衣服。

“教、教主!”芊莘紅了臉,但是卻沒有阻止我她衣服的舉動。

“這、這樣要婢子如、如何協助教主掩飾啊!”

“呵呵,讓他們以為我正在房間裏和你做那件事啊!”我湊在芊莘耳朵邊輕聲説着,還順便了芊莘的耳珠一口,讓芊莘忍不住全身一顫,嬌了一聲。

“所以,等一下要叫大聲一點,最好讓全旅店的人都聽到。”

“讓全、全旅店的人都聽到?”芊莘紅着臉驚訝着,但是當我的手探到她花瓣之間的珍珠時,芊莘的驚訝聲立即化成了一聲嬌呼。

“啊…”

“呵呵,雖然聲音小了點,但是表現得還算不錯。”我將芊莘全身上下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芊莘推倒在牀上。

“教主…嗚!”芊莘正想説些什麼。

但是我已經將芊莘的‮腿雙‬向兩旁分開,埋頭在芊莘的花徑入口前,舌頭立刻開始打掃着不停泉湧出來的愛,還挑逗着芊莘的之處,讓芊莘忍不住又呻了一聲。

不過,芊莘這次自己摀住了嘴,強忍着不發出太大的聲音,這樣可起不到欺敵的作用。於是,我翻身撲在芊莘身上,雙手各捉着芊莘一隻手壓在牀上,讓芊莘的雙手擺出像是投降一般的姿勢,前一對玉峯更是不受遮掩、驕傲地立着。

踢掉下身的褲子,我硬柱對準了芊莘早已濕透的花徑入口,一柱盡沒入了芊莘體內,深深地紮在芊莘的花上。

“啊!”被我紮實地頂在花上,強烈的快讓芊莘直着喉嚨呻出聲。

“呵呵,對了,就是這樣,再叫大聲些。”

“教主!那不是人家自願的,好羞人!”芊莘不依地撒着嬌,但是當我柱、再度用力地將柱頂進芊莘花徑之中時,柱猛烈地刮過芊莘體內的快又讓芊莘再次發出了讓人臉紅的呻聲。

“哦…”我不管芊莘到底是不是自願發出那麼動聽的嬌聲,但是我現在需要芊莘來替我製造一些欺敵用的聲音,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將回、然後像是要將芊莘給釘在牀鋪上一般的勢子猛力朝着芊莘體內衝刺。

“啊!呀!噢!哦!”我每次的猛力衝擊都讓芊莘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叫,牀鋪的牀板也因為承受了衝擊而同時發出了很響亮的嘰嘎聲。

“嘰嘎、嘰嘎、嘰嘎…”

“啊──!哦──!教主──!頂透了啦──!”

“跟你説過幾次了,有外人會聽到的時候不要叫我教主,身分會暴的。”我一邊説着,一邊卻加快了動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將芊莘壓在牀板上往死裏猛幹。

“誰會聽見…嗚!”一下深深的重擊讓芊莘不自覺地雙手雙腳全都勾上了我身子。

“討厭啦!啊!”被我有如辣手摧花一般瘋狂地幹着,芊莘在幸福的哭喊聲中達到了愉悦的頂峯,滾燙的陰有如山洪暴發一般從花徑之中直噴出來,這時,我注意到外面跟蹤我的人有幾個離開了,我立刻放開芊莘,從芊莘身上爬起來。

打算去跟蹤那些離開的人,看看他們的幕後老闆是哪個正道人物:但是,看到被我得全身力、‮腿雙‬甚至還因為我的猛力幹而合不攏來、無力地躺在牀上的芊莘,我拿起在一旁的衣服替芊莘蓋在身上,免得芊莘着涼,這才越窗而出,前去追蹤那些離開的跟蹤者。

跟蹤着那些人在襄陽城裏面的小巷子東轉西繞,要不是那些人的功夫實在太差勁,我早就被他們給甩掉了:即使如此,以我現在武林中少有人及的輕功身手,我還是跟蹤得很吃力。

特別是要一邊跟蹤這幾個人,還要一邊記住我回去的方向,襄陽城可是個大城,最後,這幾個人來到了一處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看起來就像是普通商家後院的莊院前,其中一個人在院門上忽快忽慢地敲打了六七下,停一停,又敲了四下,院門立即打開,放這些人進入莊院之中。

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勢,莊院四周的大樹上都有人在放哨,但是那些佈置在樹上的哨卡並不是位於樹頂。

而是位在濃密的枝椏之間,再加上哨卡上的人都是全神貫注地注意着下方,如果我要偷溜進去的話,從樹頂上溜進去還是有可能不會被發現的。

看了看離我最近的大樹樹頂,我估量了一下,距離相當地遠,即使我身有‘凌雲飛渡’輕功,也要出盡全力才能躍過這麼遠的距離,怪不得那些人這麼放心不監視樹頂,放眼江湖,擁有這種輕功的高手可以説是屈指可數。

一提氣,足底用力,我看準了最近那棵大樹的樹頂,施展‘凌雲飛渡’輕功縱躍過去,但是,好死不死的,一陣強風卻在這時刮過街道,剛好把躍在空中的我給吹得偏了方位,差一點沒能躍到目標的樹頂,反而是讓我朝着樹中央對方哨卡的位置直直落下去。這下糗了。

要是我落在對方哨卡旁邊,不就等於是自投羅網嗎?我只能祈禱當我落在樹枝上的時候,放哨的人不要正好看着我這邊,那就好了:不然除非我會隱身法,否則我肯定會被發現的。

眼看着我就要落在枝椏之間,偏偏這個時候放哨的人轉頭過來朝向我預定落腳的地方了!雖然放哨的人還沒發現我,但是等到我落在他面前的時候,除非他是瞎子,不然肯定會看見我的。

雖然説我要無聲無息地殺了這個放哨的人一點也不為難,但是如果我殺了放哨之人,那麼換哨的時候對方就會知道有人入侵了。

自然也會提昇往後的警戒,而我現在並不想打草驚蛇。急中生智,我突然想到一個方法,也許可以不讓那個哨兵發現我:希望我臨時想到的這個方法有效,否則都是會驚動對方的話,我也只好先殺了那個放哨的傢伙了。

左掌一起,一招‘飛沙走石’向着放哨之人頭頂的樹枝拍了過去:不過,我這招‘飛沙走石’是故意收小勁力的,只怕是我這輩子擊出過勁力最微弱的掌力。

因為,我不是想靠着這招‘飛沙走石’來殺人,我是想把樹枝上的樹皮灰塵給吹進放哨之人的眼睛之中:只要灰塵矇住放哨之人的眼睛,他就看不見我了,‘飛沙走石’的勁力拍擊在樹枝上,陣陣灰塵和碎樹皮朝着放哨之人的眼中吹去。

“我!怎麼灰塵了眼!”灰屑入眼,放哨之人急忙閉住眼睛,一邊滿口不高興地咒罵嘟嚷着,一邊着因為着了灰塵而麻癢的眼睛,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這個太陰神教教主無聲無息地落腳在他前方不遠處的枝椏上。

然後一個縱躍就上了樹頂:等到放哨之人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早已經躍出三四棵樹的距離了。

閃過外圍哨卡的人,我跟上了先前那幾個進入莊院的跟蹤者,看着那些人穿過兩進院子,直入第三進院子的大堂之中。

那間大堂的外面有人在站着守衞,甚至連屋頂都派人警戒着:為了偷聽,我只好施展輕功、悄悄溜近大堂邊的一個守衞身後,在那個守衞能夠發現我之前就先點了他的昏睡:於是那個守衞軟倒在地上,很舒服地睡着了。

給了我一個不受打擾、偷聽大堂內的人在説些什麼的機會。輕輕捅破了窗紙,我湊眼在窗紙破孔上向內望去:大堂之中站了兩排身穿葛衣、手抱大刀的漢子,堂中擺着三張太師椅,其中兩張椅子上坐了有人,第三張靠右的椅子則是空着。

令我到有點奇怪的是,大堂之中的這些人看來不像是武功高手,即使是坐在太師椅上的那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手,甚至連三都算不上,不要説是芊莘或是洪寧這兩個太陰聖女,即使是十婢之中隨便挑一個出來。

也能把大堂之中的這些漢子打假的。難道我猜錯了,這些跟蹤我的人其實不是正道中人?很快地,大堂中的人就證實了我的懷疑。

“朱十三,你這次看上的貨怎麼樣?”坐在左首太師椅上的那個矮瘦子大咧咧地向那幾個進屋的跟蹤者問着。

“稟報副舵主,這次兄弟們可是遇到了一批極品貨!”那個被叫做朱十三的漢子興奮地報告着。

“這一批貨總共有十二個女孩,各各都是少見的美人胎子,其中兩個更是美如天仙,讓負責跟蹤的兄弟直説他從來沒見過那麼美的女孩!”這是當然的了,芊莘是如何美貌我還不敢説。

但是洪寧可是排名‘武林四花’之一的美女,要是這樣還不漂亮那就奇怪了。

不過…這批貨?聽起來像是黑幫用語,難道這些人其實不是打算反擊太陰神教的正道中人、而是見起意的匪徒嗎?很有可能,不然又如何解釋這批人的武功都不甚高、卻在這座莊院之中佈下如此多的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