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長搶向後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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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八錢銀子的高價地租還是讓我覺很不高興。
“收租的事情是你負責的嗎?”我抬頭看着剛剛呈上地契給我的那名教眾。
“是弟子負責的。”那名弟子恭敬地回答着。
“那好,你回頭去問問那些鄉民,願意加入本教的,土地就免費給他們耕種:如果不願意加入本教也沒關係,每畝地收二錢銀子的地租就好。”一邊説,我一邊將手中那些地契成一團,一運勁。
然後攤開手,地契化成了無數碎紙片隨風飛舞着。
“每畝地只收二錢銀子?”那名弟子嚇了一跳。
“可是,教主,這樣的話本教的常開支會入不敷出的!”
“要賺錢的方法不是隻有收地租一種啊!”我笑着。
“開賭場、開院也是一條財路。”
“開賭場、開院?”聽到我這麼説,教眾們全都傻在當地面面相覷。我知道人們認為賭場和院都是惡的場所,開賭場和開院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基本上我相當同意這一點,因為賭博會害人家破人亡,院則常常傳出良為娼的事情,的確不是什麼善良的場所。
但是,如果要問我開賭場、開院和把土地佃租給別人,哪種行為比較惡的話,我肯定會説‘把土地佃租給別人’比較惡。因為一個人不去嫖的話不會死、一個人不去賭博的話也不會少塊。
但是一個人不吃飯的話就會餓死!所以今天開了院或是賭場,會來的人肯定是手上有些閒錢的人,最多也就是有些沉於賭博的人會來敗光家產而已。
但是這些人都是自願來的,沒有人他們非得來嫖或是賭博不可。也就是説,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都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可是,今天將土地佃租給別人就是另一回事,由於人不吃飯會死,因此沒有土地的人就必須要向有土地的人佃租土地來耕種。
然後別無選擇地繳租金,這可不比嫖和賭博,可以依照當事人的意願決定去或不去,佃耕的農夫為了養家活口,只能別無選擇繳租金以便佃租到可以耕種的土地。
我自己曾經是個窮農夫,即使我父母留給我幾畝薄地,讓我不需要繳佃耕的租金,耕種的收穫也只能夠勉強我自己吃吃飽而已:那麼那些佃耕的農夫還要將一‘大’部份的所得給地主,農夫們的子豈不是會過得更辛苦?
再説,開院和開賭場還會碰到生意不好、客人不上門的時候,但是當個佃租土地給佃農的地主就不用擔心土地沒有人佃租,因為大家都是要吃飯的,想吃飯又沒土地可以耕種的人就只能來佃租土地了。
地主只要窩在家裏,什麼事都不必幹,錢就會自動滾到手裏來。要問我的話,我絕對認為把土地佃租出去,是比開院和開賭場更惡的事情,所以我才會吩咐那個負責管地租的教眾重新去和山下那些農民簽訂新的佃租地契,把佃租的租金降低到行情價的一半。
安慶城裏最大的一間院‘九華閣’在剛入夜的時候顯得特別熱鬧,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們站在門邊拉客,帶着猥褻表情的男人們嘿嘿笑着步入院之中,挑選了自己喜歡的女之後,就進房間開始翻雲覆雨了,不過。
當我戴着一副豬八戒的面具、穿着一副農夫的破布衫、扛着一九齒釘耙、領着芊莘和夏秋冬四婢出現在九華閣門前的時候,喧囂聲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看到我身上的破爛農夫打扮,又戴着副豬八戒的面具,每個人都第一直覺地認為我是個神經病:但是再看到跟隨在我身邊的芊莘和夏秋冬四婢時,光是芊莘的絕世姿容就已經讓現場的男人們轉不開眼睛。
而夏秋冬四婢雖然不及芊莘美貌,卻也比九華閣最紅牌的女要美豔許多,特別是,芊莘和夏秋冬四婢身上穿的都是半透明的薄紗衣衫,隱約可以看見衣衫底下的肚兜和褻褲,即使是九華閣的女們穿得都沒這麼暴。
為什麼一個像是農夫的神經病,竟然會領着五個穿着異常暴的大美女,走進院這種地方來?每個人都好奇地看着我扛着九齒釘耙、踱着方步,朝着院之中前進。
“呵呵,這位大爺,歡您光臨我們九華閣!”看到我邁步進屋,老鴇急忙堆起滿臉笑容,上前來打招呼。
“不知道大爺今天看上了哪位姑娘?如果大爺是第一次來,我也可以推薦幾個不錯的姑娘給大爺…雖然比不上大爺隨身的這些女孩子漂亮,但是偶爾換換口味也是不錯的,呵呵呵…”
“我家主人今天不是來嫖的,是來接收你這間雞窩的。”我沒有開口,而是讓芊莘代替我説話。
“去把罩着你這間雞窩營業的後台主子叫出來,然後把你這間雞窩的一切房契身契什麼的全都準備好,等我們料理了你的後台,就要接收你這間雞窩了。”
“呵呵,姑娘您真愛説笑…”老鴇一面陪笑,一面在身後揮手叫那些夥計趕快去搬救兵,不過,芊莘可不吃老鴇這套拖延戰術。
“砰”的一聲,芊莘伸手叉住老鴇的脖子,推着老鴇的身子狠狠撞在一旁的柱子上,這一撞讓柱子震動個不住,橫樑上堆積的灰塵紛紛落了下來,靠得比較近的嫖客和女們紛紛驚叫着朝屋外跑出去。
“誰跟你説笑來着?”芊莘瞪着老鴇。
“立刻去把你後台撐的主子叫出來,不然就把房契和院子裏姑娘們的身契出來,要是動作慢一點,信不信本大小姐捏碎你的喉嚨!”
“是…是…”老鴇張大了塗滿庸俗濃豔胭脂的大口,像是魚離開了水一樣張着口拼命呼着,一邊還亂揮着手腳,打手勢給院裏的那些夥計和保鏢們。
很快的,院的夥計和保鏢們拿着木、扁擔和朴刀之類出現在大廳之中,還惡狠狠地瞪着我們六個人:而女和嫖客看到院的保鏢和夥計們拿了傢伙出來預備動武,紛紛尖叫着逃走了。
“動手!”一個看似保鏢頭領的人低喝着下令,但是他的命令才剛出口,肚子上就捱了芊莘一腳狠踢,當場慘叫着倒飛出去,撞塌了一張紅木椅子,手上的刀則被芊莘給順手奪了過去,回手一擲,正好將老鴇的衣領釘在木柱上,嚇得原本想趁機開溜的老鴇當場屎齊、軟癱在當場動彈不得。
夏秋冬四婢隨着我練了兩個月的‘陰陽訣’內功,雖然功力還不能算得上是高手,但是也不比嶽麓劍派的那些低輩弟子差了多少,要對付這些只能算是街頭混混等級的院保鏢自然更是遊刃有餘。
四婢各自從對手的手中搶過木或是扁擔,然後一反手就夾頭夾臉地朝着那些保鏢和夥計的頭上打下去,每一都在那些夥計或是保鏢的臉上出一條血紅的痕跡,並將對方打得倒在地上,只能有氣沒力地呻掙扎着。
一場鬥毆還沒能開始就已經結束,九華閣一方的人馬被芊莘和夏秋冬四婢盡數擺平,我這個坐在桌子旁喝茶的教主甚至還沒喝完第一杯茶。
在九華閣老鴇的哆嗦聲、滿地被打倒漢子的呻聲、以及我這個太陰神教教主的喝茶聲中,大街上終於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從聲音聽起來是四個會武的男子,正急忙朝着九華閣而來。
不過,那四個男子的功夫平平,或許能勝過夏秋冬四婢,但是比起芊莘卻還差得很遠:也就是説,還不用我親自動手。
“是什麼人敢在九華閣撒野!”伴隨着這聲喝問,是一個拿着長槍、一個握着長劍、兩個提着大刀的勁裝男子出現在九華閣的大門口。
“陳、陳師父!這幾個人是來砸場子的!説是要把九華閣接收過去!”看到來了救兵,被芊莘用刀穿過衣領給釘在柱子上的老鴇大叫了起來。
“麻煩你趕快打發了這些人啊!不然我們生意都沒辦法做,秦老爺會生氣的!”
“哦?”那個‘陳師父’看了看老鴇,又用猥褻的眼神瞟了瞟芊莘和夏秋冬四婢,對於我則不屑一顧。
“你説這五個妞?”
“是啊是啊!”老鴇拼命點頭。
“趕快打倒這五個找碴的妞,要是能抓這五個找碴的妞下海,肯定能賺上大把銀子…哎喲!”‘啪’一聲,冬梅反手給了老鴇一巴掌,打得老鴇捧着紅腫的臉頰慘叫起來“看不出來這五個妞倒是兇悍的,好吧!老子就先拿下這幾個妞來一,再給你好好調教吧!”那個陳師父了嘴,望着芊莘出穢的笑容。
“兄弟們,動手!”四個人拿起武器,慢慢地朝着芊莘和夏秋冬四婢前進。
“五個小美人,你們最好不要反抗,乖乖束手就縛,等一下有得你們樂子的!”那個陳師父晃了晃手上明晃晃的長槍,笑着。
“要是亂動的話,等一下進你們肚子裏的可就不是能讓你們仙死的槍,而是這把會痛死人的鐵槍…啊!”不等那個陳師父説完,芊莘展開輕功迅速無比地欺上前去,夾手搶過那個陳師父的長槍,一反手就用槍柄捅在陳師父的肚子上,將陳師父給推得撞上了另一柱子。
“是像這樣子在肚子上的嗎?”芊莘冷冷地問着,還用力轉動頂在陳師父肚子上的槍柄,痛得陳師父更是齜牙咧嘴個沒完。
“放開我們老大…啊喲!”看到陳師父被制住,其他三個武師急忙揮起武器想要攻擊芊莘:但是芊莘看也不看,長槍向後直送,叮叮叮三聲響過,三個武師手中的武器已經被芊莘用長槍擊飛、全都釘上了屋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