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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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鬢影,貴客雲集。
上社會的晚宴,從來都是這樣的場面,尤其是,銀行巨頭崔家,更是奢華的代名詞。
今晚是崔家的掌權者,崔元培的七十大壽,同時也是他要宣佈,將自己的權力移給自己最寵愛的孫子,崔浩哲的重要子;豪門的權力接,從來都是商界非常受重視的焦點,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在全球擁有一百五十七家銀行,可調用資金可以媲美好幾個國家的崔家,他的經濟實力讓人只有仰望的份。
崔家的基都在歐洲,這麼多年來,崔家人在全球各地管理着崔家的產業,除了幾個孫輩的人留在台灣打理這邊的銀行,其它的人都已經好多年沒有回過台灣了。
只是崔元培老先生年紀大了,想念故土,幾個月前回台灣後,決定留在這邊養老,所以這次的宴會,就選在了姚氏旗下最奢華的水晶飯店。
這是姚逸洲當年為了紀念愛女出世,特意用她的名字打造的頂級飯店,接待的都是金字塔頂端的人;水晶飯店在全球都只有五家,造價都是天文數字,就連最微不足道的一塊地板磚,都是純手工打磨,材料昂貴。
因為奢華、因為頂級、因為稀少,水晶飯店已然成為上社會身份的標誌,普通的人本就連入住都不可能,這裏的一間最普通的房間,都是六位數起跳的;如此的高消費,卻讓名們趨之如騖,五間飯店的房間,沒有一天是空下來的。
這次崔家大手筆的包下整個宴會大廳舉行晚宴,除了因為崔元培財力雄厚外,還因為他與姚逸洲有幾分情,才可以包場,而受邀參加晚宴的來賓,無一不是達官顯貴。
時至入夜,薔薇廳內早已是冠蓋雲集,優雅的音樂、豪華大氣的廳堂,巨大的水晶吊燈每一顆都璀璨奪目,盡現一派名門世家的泱泱之風。
跟崔元培禮貌的打過招呼後,姚水晶靜靜地站在那裏,狀似認真地聽取地產大亨,陳尚對於未來地產業的前途分析;在商場這麼多年,她早就學會了所需要的一切圓滑手段,傲然孤絕,對自己沒有一點幫助,她不是那種故作姿態的人,必要的時候,她也可以與一堆人禮貌地應酬,禮儀完美無缺;只是,能讓她這樣做的人並不多就是了。
原本,這樣的宴會,她能不出席就不出席,她討厭跟一羣人聚在一起,吵雜又煩人;但,今天下午徐靖遠打電話來,姚逸洲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出席;父親已經很多年不管她的事情,所以這次,她願意聽從。
因此,她才在這裏,忍耐。
“水晶,聽説姚氏最近對中部的地很有興趣?”六十幾歲的老人,一雙眼睛閃着世故的明,説了一通泛泛之談後,終於將話題轉向自己真正想問的事情,好不容易在這裏碰上了姚家低調的繼承人,他當然要把握機會,一次問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陳董是做地產的,如果有這方面的風吹草動,自然是瞞不過你的耳目。”姚水晶輕鬆地打着太極,不承認也不否認,這個圈子裏面都是這樣,真不是真,假也未必是假。
陳尚呵呵笑着,“如果姚氏真的打算買地,我倒真是有好幾塊很不錯的土地,改天世侄女有空,我可以帶你去看看。”姚水晶的嘴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那我就多謝陳董的照顧了。”她現在只對世誠那十二家旅館有興趣,土地什麼的,她還沒有多考慮,陳尚肯定是收到消息,所以先來試探一番;不過,她也不排斥將來可能會有合作的機會。
他們各懷心思的碰了碰杯,客套而有禮。
這麼多年來,真正需要姚水晶親自出席的宴會,其實並不算多,不過,幾年前她出席宴會時,那些商界大佬們熱衷於將自己的兒子或者孫子推銷給她,姚逸洲雖然有一兒、兩女,但年歲畢竟相差不小,而且姚水晶這麼多年一直在姚氏工作,位高權重,是姚逸洲權力的第一繼承人,只要娶到她,不説整個姚氏,至少一半的姚氏都可以收入懷中,那是多麼驚人的數字!所以各個大家都急着跟姚氏聯姻。
只不過,姚水晶當眾狠狠地拒絕過幾次明顯的推銷,讓那些人的顏面直接掃地,狼狽不堪;上社會的人就都知道,姚家這個長女,美得清麗絕倫,卻囂張自大到目中無『男人』,誰也別想摘下這朵高巔之花;從那以後,她出席的宴會,圍在她身邊的,都是想要跟她攀談公事。
正合她意。
反正大家各取所需,應酬場所也是生意之門,她偶爾也樂意配合,雖然這種樂意,一年也難得有兩次。
姚氏以高素質聞名的專業服務人員,安靜地穿梭在宴會的各個角落、細心地補充酒水和食物,忙碌而有效率;在行經姚水晶身邊時,均恭敬地點頭致意。
姚水晶眼眸微掃,看了看時間,她已經停留了半個小時,禮節做足、面子給夠,是時候功成身退。
她利落的打發掉身邊那些政壇商界的名人們,略站了一會,立刻有機靈的侍者端着盤子上前;姚水晶道了聲謝,將手裏的酒杯放在他的托盤上。
轉身繞過迴廊,打算走到隱藏的電梯旁,乘自己的專用電梯離開。
剛走到角落,一雙有力的大掌朝她的肢摟過來,她反應非常迅速地閃開,手掌劈向對方;那人沒有躲開她的攻擊,而是直接上前,握住她的手掌一個巧妙的借力,將她壓入一旁的牆壁上。
裙裾翻飛間,她的嘴被悉的灼熱堵住了。
***夏遠航低頭給了她一個十足十熱辣的舌吻,手掌挑逗地摩挲着她細得不可思議的,他們的舌靈活的相互摩擦,模仿着某種秘密的舞步,水聲嘖嘖。
一吻既罷,夏遠航的舌頭從她的嘴裏退出來,牽連的銀絲被他一點一點地進去,低頭在她晶瑩的下巴細細地啃。
“真是熱情啊,寶貝。”
“吻完了,可以放手了吧?”她冰冷的話語,壓不像剛剛那個跟他熱吻的女人;一冷一熱之間,就是完全徹底的姚水晶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