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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被天雷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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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了。”猛男突然正看着我;“如果你現在跑着去卧室,跳到牀上裝睡可能還來的及。”嗎的,心裏雖然罵着,還是依着猛男的話,百米賽跑一樣朝着牀跑去,跳上去的時候還因為過急磕到了膝蓋,真他嗎的疼啊,古代的牀旁邊做怎麼多多餘的東西幹什麼。心裏開始有點羨慕猛男猴子般的捷了。果然才捂上被子,外廳推門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清清,娘來了,睡下了嗎?”能不敲門就直接進來,除了我娘也沒有別人了。不過猛男不是説我娘和杜道人給我爹織綠帽子去了嗎。怎麼快就跑來我這,他們搞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誰啊?”裝着才睡夢中醒來的樣子,眯着眼睛,睡眼朦朧的望着我娘問。

“那些死丫頭們怎麼都沒侍奉在旁邊,我看都皮癢了。”我娘一張大臉,看了一下四周,一股坐在我的牀上。開始數落起侍女的不是。

“那些丫頭笨手笨腳的看了鬧心,打發他們離着遠點我才清淨。”趕緊解釋,我的娘啊,在把那些小丫頭都調到身邊,那老子豈不是要被拘束死。

先別説房頂上藏着個男人,若是被發現不定鬧出多大的動靜。在説幹什麼旁邊都跟着好些丫頭,即使在小心偽裝,也難免出馬腳,在説天天細聲細氣的裝女人,沒跑出去前,可以我就把自己嘔死了。從我這娘辦事的手腕可以看出,這家人不簡單,我可不想輕看了任何人,到時候苦果自己吃。

“娘,那府外之事可解決穩妥了?”這當口的,不去煩心外面那些人,跑我這裏來做什麼。

“娘來是有件事情要託付與你的。”難得看到我娘一臉正氣的樣子,顯然在她看來要託付之事是件很重要之事。我不做聲,安靜的等待下文。

“女兒可知天血神石為何物”詭異,怎麼和我提這個東西。

“聽表哥所説,似乎是傳説之物。”大晚上的不睡覺和我來説天血神石,莫非我這娘也對那個破石頭敢興趣。

“女兒,你且下牀來。”我娘邊説着,邊把我拉下牀來,然後七手八腳的把我牀上的墊被全都翻開,出下面的檀木牀板。就見我娘順着牀沿往外一拉,牀板跟着拉動出一塊,裏面顯出一個明顯的暗格,暗格裏放着一個景緻的象牙寶盒。

糾結啊,糾結啊,猛男之前在我牀上找機關,找來找去找不到,原來機關就在最原始,最簡單的地方,看來藏東西不是藏的越細,機關越隱蔽才不好找到,放在很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往往更叫人容易忽略。

我娘輕輕的捧出盒子,小心謹慎的樣子似乎這寶盒輕輕一碰就會破碎似的。用手摸了又摸,又用嘴巴使勁吹了吹象牙盒的表面,似乎怕上面沾染了塵埃。才小心的放在我的牀上,慢慢的掀開象牙盒的蓋子。

首先進入我眼前的是一張地圖,窘。今天是和地圖幹上了。我娘先是把地圖拿開,出了裏面一串紅紅珠子串成的手鍊,那手鍊每一顆珠子都由如鮮血一樣紅豔,看似不像瑪瑙,也不似紅寶石。似晶似玉,質地很是奇特。莫非…

“這就是傳説中的天血神石。不過這只是中原的稱呼,在苗疆這個叫做聖女紅珠。”現在説我不震撼那是假的,雖然我依然不相信這所謂的神仙石頭能有那麼神氣的效果,但是既然怎麼多人,爭搶着想要擁有,也必然有他寶貴之處。據説一顆都很難得的寶物。竟然有怎麼多被我當牀墊一樣睡在下面,奇特,真的很奇特。

但是這時候我娘突然把它們全拿出來放在我面前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猛男説的是真的,杜道人是我娘刻意安排進府的人,又是為了什麼。

“清清你可知十五年來,孃親不許你出府一步,可是為何?”啊哦,原來我穿進來的顧清清果真是養在深閨裏的大小姐(&手機&閲讀&。&),門都沒邁出過一步。十五年啊,估計也只有女人可以忍受的了。怪不得顧清清的格不好,什麼動物關起來十幾年,在温順的估計也能養暴躁。

我娘似乎並不在乎我的回答,陷入自己的回憶裏,侃侃道來。意思大概就是,我一出生就查點喀唄了,然後正在她哭泣企求神靈保佑之時,從天而降一位腳踩祥雲的美若天仙的閉月羞花的沉魚落燕的神女(以下無數句讚歎美貌的成語,為怕磚頭拍破臉,暫時和諧掉),不僅救回了剩下半條命的我。還預言到我十五歲生之時必有死劫,化解之法就是將神物放置身下,並且教我娘按照風水,八卦,陰陽,蓋了我現在居住的別院,十五歲之前不可出府一步,方可化解劫難。

那仙人還説若我能逃開劫難,我及竿之年,必然親自前來,一為探望,二是為了拿回紅珠串。如若及竿之已過她仍舊沒有出現,那麼就叫我親自帶着這紅珠子依照地圖的引導,前去奉還珠串。説完此些,便又乘雲而去。

一篇聲情並茂的玄幻小説就這樣從我孃的嘴巴里娓娓道來,我不更加佩服這女人真是才思捷啊,不僅心思難測,這編故事的能力也實在強悍,而且更為難得的是,這明顯太過虛假的事情,從她嘴巴里説出,一本正經的態度,似乎無半點誇張。耽誤了,耽誤了生在如此年代,如若生到我穿之前的年代,那將是多麼強大一神人啊。

“你明白了嗎?”我娘非常認真的眼神,非常誠懇的態度,無比嚴肅的看着我。

我還沉浸在對我孃的無比崇拜佩服中,並沒有馬上反映過來。此時我娘緊緊握住我的雙手,語重心長的對我説。

“清清啊,娘瞞着眾人謊報了你的生辰,其實前便是你及竿之歲。誰知神仙恩人並沒前來,反而招惹了好多蛇蟻蟲鼠之輩,雖然叫你親自去尋找恩人很是難為了你,但是眼下之人,就連你那未來的夫婿都有爭奪這神石之心,為娘真不知道該將我兒的安全託付於誰啊。”我的心在聽到這句話時,咯噔一響,前那不就是我穿來之時?也就是説這顧清清真有死劫一説,而且並沒有度過,因為她掛了,不然老子也穿不過來。

“來,清清,把血珠帶在手腕上。”我娘似乎還沉浸在回憶裏,情緒頗有幾分黯然。看來這個女人對我那所謂的救命仙子真是有着幾分情分的。

“可是,直接戴在我手上,會不會…”如果沒有搞錯的話,外面又是狼又是虎的等着搶這個珠子,我就這樣把它帶在手腕之上,不是找死呢嗎。我可不想為了顧清清之前的恩情,丟個胳膊少個腿的。在説,我既然穿進這個身體了,那麼那個所謂仙子的恩惠已經不用還了。人都掛掉了還報什麼恩啊。

我娘眼睛裏突然閃動出一種很狡桀的光芒,看着我很有深意的一笑。嚇的我當時雞皮疙瘩就全起來了,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她靠近我似笑非笑的和我説着。

“外面那些個白痴們是沒見過天血神石的。”沒有見過,只依靠着傳説就尋找過來,確實很白痴,而且這個年代沒有照相這種技術,只憑藉着圖畫上幾個描繪。那找起東西來就如大海撈針一般難了。

“也就是説。”我學着我孃的表情,半笑不笑,皮笑不笑的咬牙説。

“帶着放他們眼前,那些傻子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哦呵呵呵呵。”果然高明啊,用她藏東西的思維,來處理這些本應該使勁挖坑挖深坑埋的最好一點痕跡都沒的東西。有句老話怎麼説來着,大隱隱於市。大藏藏於前,恐怕就是我孃的理論了。不得不説,確實有那麼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