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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雪山之晶紅衣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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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盛有木不敢再輕易地打開那些看似平常的小門,他把上百個小木格看了個遍,也不知道到底是打開哪扇木格的門,才能發現雪山之晶的蹤影。不過有一點盛有木能夠確定了,那就是飾有獸紋的木格是不能輕易打開的,裏面被喇嘛術封印有許多未知的怪物。他們開始打開的兩個帶有獸紋的木格只是發現了兩枚不知是什麼動物的牙齒,並沒有兇險的東西出現。可能是剛開始只是給他們一個警告,接下來才啓動了法術。

這種猜測得到了大家的認同,下一步該怎麼去做,也只有聽盛有木的安排了。鼓起勇氣,盛有木讓其它人退後,自己選擇了一個刻着蘭花紋的木格門,小心地將它打開了。在忐忑不安中,盛有木並沒有被再次進去,裏面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怪物出來,這下才放心了,才仔細地觀看裏面的東西。和許多存放東西的木格一樣,在有限的空間裏,不可能放下太多的東西,一目瞭然就可看清裏面的全部。

一隻冷綠的玉佩躺在裏面,盛有木用手指輕觸了一下,一種令人愉悦的冰從指尖傳來。憑覺,知道它是玉中極品,無價之寶。他小心地把它拿出來,通仔他們一見,眼睛都大了,爭相拿在手裏把玩,看着裏面如雲絮般隱隱飄動的玉里瑕疵,通仔喃喃自語道:“如果能有這樣一塊玉,那真是發了。”這小子貪財的本一點兒也沒有變,如此險境他想着發財。盛有木哭笑不得地説道:“你小子還有心發財,我們能從這兒安全地走出去,也算是萬幸了。千萬不要起了貪念,不然出現什麼可怕的事,誰也説不準。雪山之晶連影都還沒看見,還是想一下怎麼去找吧。”大家極為戀戀不捨地將玉佩重新放了回去,將那道小門關上,一門之隔,巨財就和他們相隔了無數個世紀之遙。所謂命裏有時終需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樸實的至理名言,大家都懂,並且經歷了這麼多的歷險,知道生命的珍貴。在面對巨財誘惑時,雖然難免心動,但都可以做到入金山不沾一塵的釋然。大家的心思也馬上就回到了尋找雪山之晶的事情上來,最後大家得出的結論是:木格的門上有獸紋的不去碰,那裏明顯的門兒。至於有建築紋的,沒有動過,也不想去試。最後的有花卉紋的,應該是沒有危險,是存放寶物的地方,剛才的玉佩就是放在那裏的。所以接下來主要是到有花卉紋的木格門內去找,不過要四人一起,這樣即使有變,也好有個照應,再象文川秀行那樣出事就不好了。

最終他們選擇了一個蓮花紋的木格門,一朵清秀的蓮花印在上面,給人一種鉛塵不染的聖潔,他們都被它引了。盛有木去開門,其它人都跟在他身後,一付如臨大敵的樣子。門被輕輕地打開了,一股幽蘭之氣滲了出來,令人神清氣,沉醉其中,人也被入了一個靜謐神密的空間裏。難道他們又中招了,這又是喇嘛術的的法場。環顧四周,再也不見藏寶閣裏的景象,他們已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四周經幡飄動,佛幃接天連地的樣子,滿眼都是一個紅黃的世界。耳中隱約可聞唸經頌咒之聲,銅質樂器的敲打之音分外清晰,他們竟然進入了一個喇嘛廟中。正中的大殿上,一個高聳的蓮台金碧輝煌,上面盤膝端坐一喇嘛,着紅衣,神態安祥,雙目微張,兩手結着手印,似睡非睡的模樣,讓人到一種高深莫測。

由於先前吃過虧,文川秀行不再相信眼見的東西,再説這喇嘛的裝束與中原的和尚還是有較大區別的。所以他以為又是什麼厲害的喇嘛術的幻象,於是先下手為強,拔出刀來,也不和其它人招呼,大喝一聲就掄刀衝了上去。

其它的人阻止不及,眼看那鋒利的刀刃就要落在喇嘛的光頭上。雙目微張的紅衣喇嘛不為所動,身形未動,只是伸出手指虛空一彈,金光一閃,文川秀行就如撞南牆般的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要不是盛有木他們手快,接了他一下,不然這一跤夠他受了。通仔在扶起他的同時責怪道:“這可是得道高僧,你怎麼亂去砍呢!”文川秀行負痛地説道:“我怎麼知道呢,我還以為又是象那人的美女一樣…。”他説到此不説了,那可是他永遠的痛。大家在這時也不好笑話他,都猜不到上面的到底是哪方神聖,或是其它的。當然都希望他是前者,這樣他們也要好過些。

於是不等盛有木問,通仔先向蓮台上的長者曲膝一拜道:“我等無知,闖了活佛的清修靜地,還請怒罪。”所謂掌不打笑臉,通仔是個生意人,深藴此道,他可不願象文川秀行那樣不明不白的吃大虧。他這樣以禮相待,也可探對方虛實,稱呼也是他想過的,看那長者的喇嘛裝束,十有**是喇嘛,而對於喇嘛的稱呼,活佛是最高的尊稱了。

果然蓮台上的喇嘛睜開了眼,雙目明亮有神,神光內藴,從這眼神裏就可知這是一個正道之人,盛有木他們心中稍安。只聽喇嘛用漢話説道:“修行何須擇地,心靜自然寬。你們中原不是有小隱於野,中隱於市,大隱於朝之説麼。不是你們打擾了我,而是緣來至此。佛即為永生,何來生死,活佛之説也只是世人的誤解。幾位遠涉千里,帶到吐蕃腹地,到了這吐蕃人也難至的藏寶閣,一定是有求而來吧?”都説得道的高僧都是哲學家,喇嘛的高僧也是如此,總是説出充滿哲理的話來。只是這紅衣喇嘛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來龍去脈,確實厲害,不知他底是人是佛,怎麼會住在這麼窄小的木格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