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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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有多少人想要格擋衞驚的這招泰山壓頂,哪個不是物折人亡。所以才説天下沒有人敢去硬接的。盛有木當然知道厲害,雖説這小子手中已沒了大錘,不能將人的頭打爆,可是他那雙大手握成的拳頭,放在誰的身上也吃不消。衞鎮西使的果然是五行拳,那他與五行中的震天錘衞驚有關係麼?他這五大三的塊頭和衞驚真的有些相象!
其它的不要想了,還是先保命要緊。盛有木避其鋒芒,順勢一個側滾。雖然有些狼狽,卻是有效地離了攻擊圈,讓衞鎮西撲了空,使他大驚失。自他出道以來這招極少用,一般是還等不到用這招,對方早就沒了戰鬥力了。今天遇到盛有木這種高手,為了取勝,衞鎮西連這壓箱底的絕活兒都拿出來了。不想仍動不了對手分毫,他不由得緊張起來。
不等他調整好心態,盛有木的攻勢已來了。剛才盛有木的側滾並沒有馬上停止,而是繞到了衞鎮西的身後。也不立即站起來,只是就地一個魚躍,雙手握拳前伸,不偏不移正擊打在衞鎮西膝部後面的膕窩內。那可是人的薄弱部位,突然受此重擊,衞鎮西雙膝一軟,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去。事情還不算完,盛有木可不願給他反擊的機會。趁勢雙手一撐地,人已反彈起來,向前將跪在地上的衞鎮西撲倒在地。並以閃電之勢反剪了衞鎮西正負禺頑抗的壯的雙手,只留他的臉在地板上亂蹭,非常的難受。這種狀況沒持續幾秒,衞鎮西就大叫着認輸。這小子還真不是那種死撐面子的人,這樣也就少了許多痛苦。盛有木也很喜歡他這種拿得起放得下的格,馬上放了他,並將他扶了起來。
那些看客們,開始以為大象衞鎮西會三下五除二地解決戰鬥。不想卻打得難分難解,好不容易讓他們相信,這注定是持久戰時,比鬥卻結束了。處處都讓他們意想不到,直到那大象單膝跪地,要認盛有木做大哥。他們才如夢方醒,竟是盛有木贏了!不得不承認這場比鬥遠比那些血橫飛的打鬥彩多了,不過輸錢的覺確實不。有些人就開始罵娘,然後又興高彩烈地呼朋喚友了。畢竟他們有的是錢,所有這些不都圖個樂子嗎?這也是他們這羣人玩耍的原則,不觸及法律的底線。也是他們這幫人的有錢父母給他們的最低要求。所以他們這些人表面上看起來很飛,但卻又很少進局子的原因。他們的智商都不差,都明白自由是所有享樂的前提。
沒有了好戲,這幫人哪裏還坐得住,紛紛擠出了門,玩其它的去了。最後大廳裏只剩下了盛有木和纏着他要當小弟的衞鎮西,還有通仔他們五人。以及推辭了他那幫朋友的邀請,説要送朋友回去的章科與他的女友二人。其實章科主要還是想結識一下盛有木他們這些人,於是送他們回去時邀請他們吃飯。
幾杯酒下去後,大家的話也就多了起來。盛有木就試探地問章科,這樣成天的玩耍,怎能不找些事來做。章科就説他父母是開礦的,非常有錢,有很大的家業。自從他大學畢業後,找的工作所得的薪水,還不如他父母給的零用錢多,也就沒了興趣。父母都還年輕,離權給他還早呢。又不願在父母那裏幹活,這樣沒有事做,就一直耍起了。和他一起耍的那些人,大多也是這種情況。只要他們不在外惹事,父母一般會滿足他們的金錢需要的。盛有木就跟他建議,他們可以到川南去看看,那裏發生了地震,非常需要救助。人可以在災難中體味人生,在救助別人時珍視生命,頓悟生存的價值。章科頎然應往,盛有木並説他和通仔他們已去過了兩次,等準備好了求援物資,他們還會第三次前往。還和章科約定在災區見。後來章科果然和他那幫朋友組織了車隊前往,很認真地做志願者。面對災難後的慘景,對他們有了靈魂上的觸動,在幫助別人時,也收穫了自我存在的意義。後來章科成為了一位很有責任的出企業家,全都是盛有木的規勸之功。當然這些是後話,不提。
從吃飯的酒店出來,盛有木婉拒了章科相送的好意,並説這裏距所住的酒店不遠,正好走回去。雙方分別後,盛有木見衞鎮西還跟着自己,他不覺得好笑起來。於是笑問道:“我説大象啊,你打也打了,飯也吃了,現在回去就不怕你們教練罵麼?”衞鎮西嘿嘿一笑道:“城運會開完了,這幾天正放假呢。我那樣説只是不想和他們那些人混在一起,要是不是為了來比武,我才懶得來呢。”剛才從章科那裏已得知,衞鎮西老家在江西,由於他的運動天賦,被山西省隊挖了過來,在男子標槍方面可是未來之星呢。他與章科他們那幫人認識也是打架認識的,那章科也是個武痴,與衞鎮西有了共同語言,也就成了朋友。凡是章科發現了身手特好的高手,只要對方願意,都會叫來與衞鎮西比試一盤。由於衞鎮西身手超強,直到遇到盛有木之前他還是從未失手,所以他也是樂於接受章科給他安排的比武。
盛有木見他憨厚中不乏心機,就誠懇地要他儘量少與那些人來往,畢竟他們不是同一路人,並説以衞鎮西的天賦,絕對可以在運動方面的一番作為的。衞鎮西言聽計從,心裏高興得很,認為盛有木已認了他這個小弟。他也説到這才是第二次和章科吃飯,如果不是比武,平時本就沒見過面。
“你剛才使的是五行拳吧?”盛有木想起了問道,一聽這話,有兩個人是大驚。一個是衞鎮西,這可是他們祖傳的絕技,盛大哥是如何得知的。另一人就是文川秀行,剛才那麼噪雜,自己只是不自覺地小聲説出了五行拳三字,盛有木竟在烈的打鬥中聽到了,此人的定力之強,如此可見一斑。或是盛有木本來就會喃?還是盛有木的話解開他們的疑團“我也不會五行拳,只是聽這位文川秀行説的。”衞鎮西很是奇怪,這個不愛説話的本人怎麼會知道五行拳。
這時文川秀行説道:“是我説的,我也會這五行拳。”衞鎮西一時驚得説不出話來,莫非是他們衞家海外的親戚,可怎麼看這傢伙也不象是同宗嘛。盛有木對文川秀行的話一點也不奇怪,並説道:“不要詫異,你們的五行拳説不定源自同一個師父,一個門派!”其它的人聽了都是一驚。
“將嶗山五行聯繫起來就好理解了。如果文川家族真是齊望嶽的後人,那我們的這位大個的衞鎮西十有**就是震天錘衞驚的後代。他們兩人雖然從他們父輩那裏學的拳術,可終究是五行的傳人,五行又師從一人,所以才得出他們源自同一個師父,是同門的師兄弟。”
“他是五行的後人?衞驚是他的祖先,他又來自江西,那衞驚的墓不是有希望了麼?”因為盛有木那次穿越時得知五行之墓有其一在江西的,對嶗山五行已是很悉的靳蘭心大有發現地興奮地説道,那他們苦苦尋找的五行墓終於又有線索了。盛有木也是高興地點了點頭,大體是發現了族居的後人,那他們祖先的蹤跡就可能有跡可尋了。衞鎮西卻是不解地説道:“我們祖先可是水葬的,你們如何找得到呢?每年祭祖時我們都會到湖邊拜祭呢。”如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們才燃起來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