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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有散有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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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乘火車到了西安,由於事先電話聯繫了的,盛有木的大學同學牧青雲已和一個摩登漂亮的年青女子在出站口等他們了。兩人相見分外高興地,從畢業後大概有快兩年沒有見面了。牧青雲的家在西安,父親是市上文化部門的領導,母親和他姐姐則開了家較大的清真食品廠,而盛有木的父母也在家鄉開了家食品廠,只是規模比她們的小多了,不過效益還可以,就是忙,少有回家,只有木娃經常回家陪陪爺爺。牧青雲的父親是個文化人,不喜歡他經商,給他找了個公務員當。這小子不安現狀,聽説組了個樂隊在迪吧駐唱呢。這個盛有木相信,因為在大學時他們就是校園樂隊的玩家,盛有木還是主唱呢,這些都是閒話,不提。盛有木此行的目的:一是拜會朋友,二喃就是為了給苟大富找個工作。

兩人一番敍舊之後,牧青雲介紹了他的女友,並問盛有木的狀況。由於大學時和盛有木是摯友,大家常在一起玩,所以他和盛潔通仔都很。通仔就説話了:“我嫂子可能是警花噢!”這一路通仔和盛潔的關係又增加了一層,盛潔佯怒道:“咋是你嫂子喃?想佔便宜嗦!?”

“木娃是我兄弟,他的女朋友,咋不是我嫂子喃?”牧青雲可是見識過這對冤家的鬥嘴,很有趣,也就一笑了之。當看見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年青後生在,衣着打扮和另三人不同,正要開口問,盛有木連忙介紹説:“這個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叫苟大富,此行也想為他在你姐廠裏謀個工作,不知可行不?大富,這個就是我的好朋友牧青雲。”盛有木也向大富介紹了他的同學。牧青雲滿口答應,和盛有木一樣也是個豪而熱心的人,苟大富就放心了。

牧青雲極熱情地盡了地主之宜,無奈相聚終須別,大家依依惜別。猶其是那個大富,眼淚都要出來了,盛潔就笑他:“大富,你娃是個男人哈!”牧青雲也説還有他這個朋友在呢,他不會孤單的。這個苟大富信,因為木娃的朋友都是很仗義的。他也不忘叮囑盛有木如果要去一定要帶他去,牧青雲也不好問他們到哪兒去。於是盛有木一行三人斬別緒揮離情,火車一路向南,直奔成都而去。

到了成都站,靳蘭心得到消息,早已等在站外,幾人相見,很是親熱,通過這些天的相處,這些年青人已然成了好朋友。此時一身警服的靳蘭心,更顯英姿颯,英氣人,看在盛有木眼裏,那是另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靳蘭心才幾不見盛有木,卻就平添了幾多思念,看到他們回來,心中的暖意無以言表。靳蘭心於是提議由她做東,請大家吃飯,一為他們接風洗塵,二為謝他們此次幫她完成了任務。盛潔卻説:“你的飯下次再請吧,也沒幫你什麼忙,我們可是都有目的哈。不如這樣,今天就到我家一聚,我爸媽最喜歡熱鬧了,幾位意下如何?”通仔和木娃當然同意,靳蘭心只好少數服從多數,畢竟她已經喜歡和他們在一起,在哪兒又有什麼關係喃。好在今天她休假,回宿舍換了衣服,隨他們到盛潔家去了。

幺叔幺嬸下班回家,看到他們幾不見的寶貝女兒回來了,還有木娃,通仔,更有一個沒見過的漂亮姑娘在家,簡直高興昏了。於是忙着招呼客人,木娃是自己人,通仔也是常客,只是這位漂亮姑娘不知是誰。盛潔就介紹了:“爸,媽,這是我哥才認識的朋友。”靳蘭心禮貌地招呼了兩位長輩,聽説是木娃的朋友幺叔幺嬸更是高興。盛有木忙説:“咋是我的朋友喃,是我們的才對。”

“你們先認識的哈,是不是,通仔?”説完給通仔遞了個眼,通仔豈有不知的道理,也附和她。這就把個靳蘭心了個面紅耳赤,掩不住的嬌羞,和她的霹靂警花形象真乃天壤之別,大家於是説説笑笑也就過去了。

幺嬸提議出去吃飯,幺叔卻説外面哪有自己家裏熱鬧,於是就在家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一大家子人圍了一桌,熱熱鬧鬧地享用。席間幺叔也就問靳蘭心:“聽你説來令尊也在公安系統工作,不知省廳有位姓靳的領導和姑娘有沒有關係?”她正要回答,盛潔説話了:“爸!你們這些當官的,就喜歡扯關係,拉裙帶,你想蘭心的爸在省廳,她至於到一線派出所那麼辛苦嗎!?”其實她哪知做長輩的心思,凡是有可能和他們的晚輩成姻親關係的人,他們都會了解一下對方的家庭背景和社會關係的,不是勢利,而是從側面瞭解一下對方的人品素質。不過幺叔也覺得他的寶貝女兒也説得有理,他就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受苦,畢竟小時候欠她太多了,從小就在家長大,直到上高中才和父母住在了一起。可盛潔這丫頭硬是爭氣,什麼事都有自己的主張,從來沒讓他過手,而且做得很好,現在的年青人啊,還真不可小看,如木娃,通仔,哪個又不是出類拔萃的喃!還有這個嬌滴滴的女警,能和他們在一起的,一定不差!幺叔在心裏嘆了一回,也就轉移了話題,去參與年青人的熱門話題去了。所謂主客盡歡,宴席終有散。通仔首先告辭,説這麼多天了,一定有堆成山的事了,要儘快回去處理。木娃也忙於定稿,蘭心又要上班,於是紛紛告辭。盛潔有些深意地對盛有木説:“哥,你是男人,還是你送一下蘭心吧,我想早點休息,就不遠送了哈。”蘭心忙説:“沒事的,我不怕走夜路的。”當然他們都相信,憑她的身手,哪個還敢惹她!

“我順路,沒關係的,我們就一起走嘛。”盛有木也要表現出他的男人風度,咋能太忸妮作態喃,何況與美女同行,求之不得啊。蘭心也正想和他單處一回,兩人也就心照不宣地同行了。

從幺叔家出來,月很美。盛有木提議沿河邊走回去。蘭心正有此意,於是兩人愉快地穿行於月與夜景之中。走到了河邊石欄杆處,蘭心忽然停了下來,回頭俏皮地一笑説:“你那個動作,帥的,怎麼樣,再來一個嘛!”盛有木一下就想起了那天的尷尬事,不失笑説:“你不要出我醜了,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可笑呢。”

“有啥可笑的喃,你救我得嘛,我還要謝你噢。”説完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

“我説是有點可笑嘛。”盛有木也笑了。氣氛一下就輕鬆了許多,兩人也不如先前那麼拘束了。盛有木於是問:“我一直就想問,可總是沒機會,你那天到底在這兒幹啥子噢?不可能有事沒事就為了來這兒幹吼。”

“你以為我有神經病嗦,我是在思考問題呢。”這小妞説話也是快人快語,不做作。

“那我可不可以問一下是啥子問題,竟能讓我們英勇的女警如此的娥眉不展。”人一放鬆,説話也就自然多了。

“你還有點貧嘴喃。”

“難道你喜歡不説話的人嗦!”

“你娃,你娃!”

“咋的,咋的?”兩人一唱一和的,彼此又親近了不少。

“你不要繞哈,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盛有木一但和她混了,也會得理不讓人呢。

“説給你聽就是了,又不是好大個事。”

“那就説嘛,在下洗耳恭聽了。”

“你們記者都有刨問底的嗜好麼,以後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盛有木大喜,還有以後就好啊!靳蘭心見他一付竊喜的樣子問:“你高興什麼呢,撿到錢了麼!”

“和美女一道夜遊,豈不美哉!”盛有木也油嘴了一回“油嘴滑舌!”蘭心詳慎,被人誇總是讓人愉快的事。

靳蘭心就開始説起了她的事,原來她剛從公安大學畢業,按理説隨便到哪個分局去都沒問題,可他爸就要她去基層煅煉一下,她也正有此意。那天實習期満,她爸給她兩個選擇,要麼直接到省廳搞文職工作,坐辦公室。要麼,從基層做起憑自己的能力升上去,她當時正在作思想鬥爭呢,卻被盛有木給攪了。

“難道我幺叔説得不錯,你爸硬是省廳的啊!?”

“小官,小官!只是幹了那麼多年,認得到一些人。”盛有木就疑惑了,一個小官就能隨意安排人去省廳麼,可哪個省廳的官又願意自己的子女到基層去喃?

“那你還是留在了派出所。”

“在辦公室多枯燥啊,我是想去刑警隊的,只有從所上做起咯!”

“那你爸還是很民主的嘛,給了你選擇的自由。”

“才不是呢,我很瞭解他的,他是想我呢!其實我爸知道我要啥,只是為我好,沒有在基層煅煉過,到了刑警隊咋個混嘛。我也不相想毀了他的一世英明與清廉,辜負他對我的期待,所以作了這個選擇。”

“你爸肯定是軍人出身,有個!”

“就是!他還説我雖是個女兒,也應該有男兒的雄心壯志,給我起的名字叫男心,你聽聽,多難聽啊!我後來才改為蘭心的。”盛有木覺得她爸實在有趣,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

“你笑話我了!”蘭心見他笑而不語“沒有,沒有!我覺得這名字取得好,好聽,好聽!”

“好聽就好,我想還是比你的名字好多了,木頭,對,以後我就叫你木頭好了,要得不!?”盛有木真是哭笑不得,難道名字也要比的麼,管它的,只要能博佳人一笑,叫什麼又有啥關係喃,這才表明她與自己的不一般的關係嘛。蘭心當時就開心地叫了聲:“木頭!”他一下還沒適應過來“咋的喃,不答應喃?”於是又叫了聲“木頭!”

“哎!”盛有木也就大聲地回了一聲,這樣如法炮製了幾次,兩人都哈哈大笑,快樂無比,彷彿回到了童年…。

送了蘭心回來夜已深了,他有些興奮得睡不着。於是拿出得到的木劍和木牌把玩,這些都是些怎樣神奇的東西啊,就如畫仙妹妹一樣那樣神秘莫測,不可捉摸。想到了畫仙妹妹映月煙,他不有些擔心起來,對於靳蘭心來説,自己又如何給畫仙妹妹解釋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