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蕩定爆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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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美可不止會發酸牢騷…也會豪邁稱引”李泌拿起一份詩集。
“明公壯年值時危,經濟實藉英雄姿。國之社稷今若是,武定禍亂非公誰。鳳翔千官且飽飯,衣馬不復能輕肥。”男兒生世間,及壯當封侯。戰伐有功業,焉能守舊丘。
召募赴薊門,軍動不可留。千金買馬鞭,百金裝刀頭。
閭里送我行,親戚擁道周。斑白居上列,酒酣進庶羞。
少年別有贈,含笑看吳鈎。
品鑑這些臣下的詩集,成為這對君臣政務亢餘特有的消遣方式,李太白詩的豪情發神飛天外,杜子美詩的憂國憂民龐然沉厚,對繁瑣政務中疲憊和麻木,都是一種很好的調劑。
“陛下恕罪,…”內給事魚朝恩匆匆走了進來“東都留守行司急報,洛水上的漕軍一部譁變了…部分士卒已經竄入洛陽鄰郊,都畿尹請閉十二門門大索城中…”
“果然來了…”皇帝小白臉一變,卻沒有多少驚慌的顏,反而讓人有一種如釋重負有躍躍試的覺…
格楞河邊上,河水已經被拋棄的屍體和燒燬的器物,染成渾濁的顏…
“這些天,他們都吃什麼…”我一如既往的站在高台上,觀望者回紇人的舉動,被唐人屢屢突襲的手,幾次燒掉輜重的大車後,回紇人也似乎學的乖了,乾脆把補給分散的更遠,雖然對他們來説麻煩了點,但是大大限制了唐軍反擊的成果…
“若是領地外圍短期作戰,都是以帳為户,自備的…”實際複雜陣前指揮的虞候將魚同回答道。
“只有達到足夠的規模的戰事,才由召集的頭領,戰前發給數糧…其餘就地自取,鼓勵敵人身上掠獲…”
“若是長途攻略異地,則由老弱部眾驅趕牛羊,隨軍為糧…”
“這王庭四周至少牛羊戰馬十幾萬口,夠他們撐上一陣了…”我x的一聲,用火油燒掉囤積的糧食容易,但是想把成千上萬的牛羊全部殺掉,斷絕回紇人的後勤,那就是一件不切實際的奢望了。
“恩,那就在他們開伙的時候,擊鼓鳴金髮動佯攻,我要讓他們吃不好睡不香…”我居然被回紇人的炮灰海戰術給困住了,雖然回紇人奈何不了我們的工事,但是我們也基本絕了衝出去的可能。每當試探的表現出突圍的意向,就會有藏在那些回紇部眾的護軍殺出來搗亂。只要一被糾纏住,突出也就失去了意義。
關鍵還是人手太少了,當初帶來的使團衞隊雖然號稱龐大,但是相對一大堆以報仇或是繳獲的名義騙來的部落雜兵,還是不夠用。要知道這些天斬獲貉、牛尾、羊首各種形制的部領旗幡,都可以當柴火燒上一陣了。
用僕固達乾的話説“這些大都是子不好過的小部,過冬對他們是一種煎熬,被用牛羊誘過來賣命,還能消耗多餘的人口…反正打散了就編入那些大部作為附庸…”
“狂信徒什麼的,果然最討厭了…”
…
,更麻煩的是,我看到那些回紇人,中偶爾還會冒出一些拜火眾,似乎本不畏懼火油彈,哪怕全身被點着也是帶着一種殉道的狂熱,跳進守軍的城壕中,造成不小的困擾。
我現在明白為什麼回紇人的後裔,那些原本民風淳厚的西域民族,信仰了綠教之後,就盛產不可理喻的偏執狂和妄想狂的土壤。
“什麼…”
“總府大人,白登王子來了…”台下有人通報道一片複雜的奇異目光中,眼睛血紅的少年,被引上我所在的高台。
“上使大人,我的父汗和家人們真的沒有幸免了麼…”聽他沙啞的嗓子,就知道一下經歷了劇烈的變故,讓這個小孩一下改變了許多。
“應該是把…”我想了想,要在一堆沒有腦袋的屍體中找出回紇可汗的身份,是在有些勉為其難。
“不過…”我圍繞他轉了幾圈,把他看得有些臉發白的,突然開口道。
“也許,你就是新的可汗”
“什麼…”
“難道你不想為他們復仇麼…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不是草原人的骨血麼…”
“我或許可以幫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