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江陵第四百零五章欺壓你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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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醒了…”那是旁邊痛哭涕的聲音,那是他的同僚,看見不妙上來威脅恐嚇解救的結果,就是變成和他一樣的懸空待降落體…
“想明白了沒有…”
“明白,明白…”當事人,漏風加顫抖的哭腔。
“梁開府…下留情。
看見滿頭大汗匆匆趕過來,面如苦瓜的太倉署主管侍郎,從叉着手站在一邊看熱鬧的門班和防閣,還有一大羣指指點點的青藍緋紅袍的官員中,扯着嗓門費力的擠出來,我打了個哈欠,嗯,效率還不算慢…,欺負完這些官僚,我也心情舒坦了不少,好久沒有這麼仗勢欺壓過別人了,都忘了當初我和小東西兩個最佳組合,是怎麼敲詐勒索,靠陰人陰出個偌大的名聲來,從這條官街上轉了一圈,大白天讓人人掩門而閉,才慢悠悠的回家來。
一身白兜黑裙的初晴突然走到我身邊,輕輕耳語了兩句。
“在哪裏…
我悚然一驚,趕忙隨她而去,一路來到一處搖曳在風中沙沙的翠竹懷抱中的僻靜院落。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一個動到變的聲音。
“你寧願去舍了身子給那個人,也不願意見我…連和我單處片刻也嫌棄麼…
“不要…:一個有點耳的哭腔…
“不然該是什麼樣子,難道當初的那些情意,都是做假的麼…”然後是重重東西撞到的聲音。
聽的我一陣光火,媽的有人敢在我後院搞事,活膩了麼,飛腳上前哐噹一聲把門踢開,我發現糾纏成一團的,是兩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一位是習慣整天穿男裝的小慕容,不過也只剩下最貼身的部分,在她的臂彎裏掙息的另一位,卻是永王家的那位前郡主李惜悦,光緻緻的被扯出半截上身,掩着口一大片光滑雪白,還有另一位,象死魚一樣直的倒在榻上的。
我看着表情各異的兩女,很有一種捉姦在牀的荒謬。小慕容居然是個絲蕾邊的別取向,還與我家那兩位女尚之一有些牽扯不盡的干係。
本朝雖然男女之防很寬鬆,甚至男風免費也不稀奇,但是對女子之間的忌之愛,還是有禮教大防的…
當初的疑惑也慢慢解開,永王家的那位明明稚的很,對那男女之事,卻不陌生的樣子,如果不是古人應該沒有相關的修補術,我簡直懷疑這是個陰謀了。
“不要搞的象生離死別的三言情劇一樣…”目瞪口呆的我,看了一眼同樣呈現石化狀態的兩人,慢慢的走了進去。
“明明我才是最終受害者好不好,…”隨後李惜悦面如死灰,淚滾滾的,象被掉了所有氣力,直的倒在牀上變的一動不動,小慕容跳起來,反手抓了個空,很快變成驚怒的表情,嗯她的衣帶和佩劍什麼的,已經被初晴眼疾手快的抄到手中,丟到門外去了。我讚許的看了她一眼,這女人真是越來越知趣了,這下她應該沒有就這麼近乎奔出去的勇氣吧。
“現在有心情坐下來談談了吧…
“沒錯就是談談…”
“如果我要滅口,你還有機會坐在這裏…”
“談之前,請先認清你們的處境好不好…”
“你覺得你有多少籌碼…
“或者説,你覺得你:廳那點見不得光的身份麼…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補救的機會,…就是名正言順的成為我的女人”
“不是要挾,而是通令…你有值得我要抰麼…
“不要多想,這只是一個易,要麼做我的女人,或許還有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的機會,要麼還是身敗名裂的去死,出了這種內宅後院醜聞,你覺得最好的結果會有是什麼,…”
“也許你們可以殉情一了百了,但是你們的家人親族呢,這位可是陛下指給我的女官,出了這種敗倫醜事,無論是皇家的顏面,還是家門的名聲,難道還指望善了麼…”
“就算我不要體面,也想不追究,但我的門下可未必肯善罷甘休,為了洗刷主家恥辱,發生一些駭人聽聞的事情…也並非不可能…
“或者你覺得察事廳會為了你的忌之愛出頭,和我發生烈衝突麼…
“放心我的女人很多,真的用到你的時候,並不多,只要她們願意,平時閒暇我也不會刻意干涉你們的事情…
“初晴…“恩“去示範一下,教教她們該怎麼做…”解除衣帶的聲音,撫摸在身體上的動作,越是強硬的女子,屈服,哪怕是暫時的屈服,也足夠讓人很有徵服…
片刻之後,尤有紅暈的初晴推門出來,對外輕輕比劃了個手勢,草間樹叢中一種沙沙的聲音,象水一樣慢慢退走遠去…
不久之後我痠腿軟的坐在書房裏,女人小心眼的報復來的還真快,卻是以另一種差點要人命的方式,還好我早年底子打的好,鍛鍊進補的也勤快,又有壓箱底的絕招…
我正在看今天的內參,這種東西是隨着民間興盛蓬的文抄一起誕生的產物。本來每次朝議之後,政事堂的宰相們,都會挑出一些不那麼緊要的,或者並不需要可以保密的決要、批奏,做成邸文發到各司衙門,算是通報,在這基礎上又誕生了更專業和數據化的文抄。
分為內外兩種版本,外參就是作為喉舌,發佈朝廷政令、赦書,宰相們言論態度,以及各地要聞,等需要在百姓中廣而告之的內容,讓各家文抄轉載的大眾版本。
而內參則涉及到更深層次的決議,以及一些未成形政論風向的醖釀,情,只有一定品級和職事的人,才可以拿的到,對大多數官員來説,這東西既是朝廷的喉舌和風向標,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咿看到這份文抄我啞然失神,李泌,又是李泌,這位李仙人到底還有多少讓人驚奇的地方。
誰説古人目光短淺,接受面有限,只要給他足夠的條件和環境,還是能製造出讓人意外的驚喜和作為來。
改鎮歸衞的,首先是河北四鎮為首的中小軍鎮和時間尚短的新鎮,他們的部下被選拔壯,打散編入十六衞,既解決了地方亢兵的問題,又給朝廷納俄一批有生力量,不過要抹去這些人身上鮮明的山頭主義和個人彩的烙印,並且形成真正的戰鬥力,還需要足夠營。,但是要消除節鎮帶來的危害,説到底還是分權,再加上先前梁宰的分道建言書,這次李泌以宰相身份上書的《改差遣官為職事官扎》,象是在響應梁宰一般。
提出將新劃分的各道,原本按照需要所派遣的任期不定、品級不定、職權範圍不定的所謂“三不定”的採訪使、度支使、轉運使、營田使諸道從屬官,從節度使的轄制和職權內**出來,變成朝廷常設的固定官職,以加強對地方的控制,直接對朝廷中樞負責,擁有職權範圍內的直達專奏之權。
還有各道原本擁有監察御史七品抬為五品,擴編為分道監察院,改御史巡查製為守道監臨制…
看到這裏,我嘿然一笑,這不就是明朝各省三司使的原型。
如果按照這種設想的財政、民政、監察、人事、刑名諸權都被明確的官屬給**出來,節度使就變成一個純粹的戰區領兵官。
按下各種讚許和批駁的文章,我高聲喊道“給我請王山長和杜總編過來…”按照當初打賭質的約定,我提供給他解決藩鎮和武人問題的短中長期一攬子方案——《強幹弱枝二十三策》,(當然是我據宋代趙普的刪改版,去掉了文人領軍,將兵不識之類已經證明負面作用的內容)。只要他能夠實現至少一半,我就可以走出幕後,公開出面支持他的。
現在其中“以中樞掌兵、內外相維、兵將分制”等都已經基本實現,其他的削奪藩權、制其錢穀、收其兵為國用,汰其老弱充民間,清理亢官濫職等,也陸續部分實現,我也要實踐一些諾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