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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篇第二百四十七章向南向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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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仍然在彭城,仍然是煙雨濛濛。

看這手上的姍姍來遲的回書,“見鬼了”我心情就和這發黴的天氣一樣糟糕,忍不住罵出來。

“真是…

朝廷那些人怎麼想,明明許多跡象和證據已經多方面指向范陽了,但為什麼還是有人心存僥倖理…或者説朝廷對這次收編,冀望很大…

但我也不得不承認,史思明這一手受傷權的以退為進,做的很是高明,朝廷甚至產生了一些所謂的同情者。為了表達姿態,史部不但退讓出一些三郡以外的州縣,他甚至還象模象樣的勸説和號召散佈在其他地方的叛軍,考慮向朝廷投誠的事宜,雖然我很懷疑這種狼外婆式的聲明能有什麼作用。

在這種一片大好的形勢下,突然跳出個人來説“狼來了”就不免被冠上一些諸如窮兵黷武、好大喜功,破壞祖國統一,影響安定團結的猜想。

畢竟,我一貫以來的堅持,只是一個推測和猜想而已,所有的依據也只是我方類似一面之詞的產物,在某些別有想法的人看來,實在不足為據。僅僅有一個御使大夫張鎬,有限的支持也沒用,還被某些人告戒龍武軍不得輕起釁端。見鬼,我象好戰的人麼。

這就是最光明正大地讓你有些無可奈何的陽謀。

於是我得到的命令。絲毫沒有讓龍武軍北還的意思,卻叫我去協助張鎬處理地方事務。甚至連那位顏老尚書,也來書隱晦的勸過,顯然也不看好我的猜測。

淮上大户集體抗税事件,州州兵鬧餉事件,宋州賊為亂,一樁接一樁,幾乎讓龍武軍城管一時忘情。正想罵人。卻聽左司馬岑參端起茶盞,輕輕咳嗽了聲。

我才想起眼前一位信使還在等着,於是什麼素質、風度之類的東西又回到我身上。

“實在失禮了”轉向眼前這位不動聲,垂手恭立的中年宦官,“這位公公怎麼稱呼”

“不敢當,卑下劉新。在內聽差”他抬起頭來笑了笑,卻是與我見過地多數宦人一樣的白皙而略有富態,眼神中透着恭順與謙卑。

“就是堅守武威有功的那位劉中使麼”岑參突然開口道原來,這位也是個能宦,據已查明的去年武威胡亂中,原河西兵馬使蓋庭倫,勾結武威郡昭武九姓胡商首領安門物等人,殺死權節度使周泌,聚集兵眾至六萬人,武威郡七城中。這些胡人已佔據了五個,只有這位中使劉新。與支度判官崔稱率領兩個城還在堅守,硬是拖住叛軍直到朝廷前來平亂。才沒讓這場叛亂擴散到其他地方去。

想到這些,我也笑了笑。

能把他支使來傳話,看來我們這位太子殿下,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做。

“那咱家不才,都是別人的功勞,只因咱家身份,應個虛名而已。”雖然他説的謙虛,當然不能這麼看。

象他這樣地唐朝的太監。沒有什麼不準讀書識字的硬規定,能侍奉在皇帝身邊的。都要求文化水平頗高,不是五經富倫,也要通文墨,因此不乏頗有才具者。

象與高力士同時代的,一起號稱老皇帝身邊文武雙,的另一位大閹楊思,就是一位鄭和式的名將之才,作為一位罕見由宦官出身的主將,一生大小百餘戰,威名赫赫,人稱楊剝皮。

馮越之所以開發海南而阻力甚小,也有他的一份功勞,當年楊思負責平定廣州等地獠族陳行範、何遊魯之亂時,把海南島上的土著殺地至今沒有多少脾氣。而輕易的就把小丫頭封於海南,也有藉助宗室地名義,坐鎮邊地的意思。

“殿下還有什麼代麼”

“是”

“殿下説了,大人地心意已經知曉,有備無患總是無錯的,可惜有些事,便如殿下之尊,也有心無力…

顯然,不管我願不願意,歷史的車輪還在繼續前進,據這位內使提前帶來的內幕消息,我送上去的那些東西,還是起了一點作用,關於>(:不出意料的是張某人和他的追隨者將建鎮為軍,隨之而來地,還有朝廷調防的命令,以太子少傅兼河南節度使王李巨,為東京留守,進吳王李邸為尚書左撲,不離開封地靈昌赴軍前助戰等命令,事實上是將這兩位領軍地宗室與其轄地、軍隊逐步分離。顯然是西北那位陛下,覺得已經有個永王盤踞在江南的例子,已經足夠了,再讓這些手握重兵的親藩,留在河南也不是個事。

朝廷開始進一步調整那些藩帥的轄地,出禮部員外郎簫華,為魏州太守兼防禦使,滑濮節度使許叔冀部,移鎮至相州就食,並準備以張鎬為汴州刺史,仍兼河南節度使。

雖然並不全是好消息,但不妨礙我,以為大軍籌集所需為由,大肆調集錢糧民夫等資源,督促一些地方,修繕關要防衝,加強武備,做一些能力範圍內的準備…

與此同時的,數百里外,正陷數人圍攻的鬥中的劉昌周,左擋右格空一刀劈去,只聽沉重之極的一聲悶響,正前全力橫架的對方面青紅錯,還沒待他從重震中緩過氣來,劉昌周吐了口氣,就又另手從馬上出一隻釘頭鐵。掃在另一撲前偷襲者的上,只聽骨骼碎裂的聲,扭曲成s型,連慘叫都沒有就落下馬去。正面的人鬆手丟了兵器抱上身來的,試圖仗着臂肌試圖扭住他,劉昌周來不及換刀,就反手一柄搗的對方面上冒血而倒。第三人的槊已經貼的極近刺過來,他只來得及稍稍錯身,讓矛刃甲片咯滋劃過,崩開一片綴甲的鐵絲,就見劉昌周暴喝一聲,連頭帶鐵盔猛方面濺出一些紅白的事物,轟然載倒。

剩下的第四人已經膽寒,調頭走,只見縱馬橫錯,挑起一蓬血雨,也重重的栽翻在地,起身後一片轟然歡喝聲,而另一方衣裳襤褸的,則丟下兵器更加賣力的向山裏逃去。,“劉郎將,不愧是龍武軍中數一數二的勇將啊,接連鬥殺四員匪首,喪其心志”一名陪同文官在馬上讚歎道,他是河南節度使屬官的身份,留在軍中聯絡的代表。

“聽説馬上馬下,通曉七種兵器以上的技擊”這是地方太守代表,亦出聲附和一二“勇個鳥,都是欺負一些贏弱不堪溺戰的貨,不值一提”他話音未落,就滿身批淋的劉昌周,聽一陣風似的已經提馬轉身回來,手中還提着個血淋淋的事物,重重的投在地上,大大咧咧的説。

剛才的幾下突殺,彷彿只是咋眼間的事情,甚至未見多少耗勁的息,只有他臉上幾條一直蔓延到頸間,深淺不的傷疤,因為興奮,漲出一線異樣的紅來,格外的威勢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