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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篇第二百四十五章當新羅遇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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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嵩作為帶着三千多人加入我帳下的外系將領,還是前降將的身份,多少有些不受待見,不過他這人足夠低調也足夠勤勉,按照龍武軍的章程,重新編練下屬,一直做的不錯在,是還缺乏表現的機會。,第一次參加我核心***的召見,身處在一干明顯年輕的將領之中,快過而立之年的薛嵩並沒有任何意氣消磨的跡象,面上也恰如其分的表現出點受寵若驚的味道來。一一見禮過才坐定下來。

“貴家三代世鎮安東”

“是”他輕輕點頭“我正想問些安東的事情”

“大人,但請吩咐”他又起身恭手“那你可知,那些伏兵中的高麗人麼”

“屬下已經奉命看過,”

“哦,那你又有什麼想法麼”

“這”他抬起頭,看了眼左右“那些其實不是高麗人,乃是新羅人”頓時如一石起千重

“新羅人”着下輪我驚訝了,安史之亂中,那羣子的祖先,也在其中參合什麼麼。

聽他的解釋,我才明白過來。

這個時代高麗,其實就是古高句麗,屬於是一個東北多民族組成的國家,主要還是前扶余王國時代傳下來的風俗和傳統,戰據主

雖然國家滅亡了,但是那些高麗舊族還是需要繼續活下去的,隋煬帝三徵高麗,唐太宗兩戰次東征,雖然沒能把消滅這個國家,卻將高麗變成一個窮兵黷武,全民皆兵而民生凋敝的畸形社會,後來李勣經略營州,採取的焚掠的焦土戰術,更始讓高麗國內雪上加霜。

生存的需要總是最現實的。再加上高麗兵能善守之名,讓歷代征服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在舊王朝覆滅後,大量失去生計的前高麗軍人,為了吃飯和養活家人,紛紛轉事征服者,為唐朝戍邊,換取餬口的機會。

其中的安東治下的新城州都督府、遼城州都督府、哥勿州都督府、建安州都督府、南蘇州、木底州、蓋牟州、代那州、倉巖州、磨米州、積利州、黎山州、延津州、安市州等十四州,並無城池,乃是高麗降户散居的軍鎮。

聞名天下山地軍的安東兵,皆出自這十四軍州,世代雜居下來漢化嚴重,已經與多數漢民無異,還出了不少將帥人物。

本朝號稱“山地之王”的一代名將前安西大都護高仙芝,就是出自這一族,而現在河北行營中另一位大將王思禮,也是典型的營州高麗人。

而高麗東部的半島國家——新羅才是近代意義上的朝鮮,而世所謂高麗子,也是指兩百多年後的,新羅內戰的後三國時代的大將王建,廢新羅女王自立,號為高麗國,並創立了後世的朝鮮文字。當然了,這個高麗與曾經雄居遼北的高句麗是兩回事,硬要認到一起,就好比説蒙古人和匈奴人其實一脈相傳一般的可笑。

至於遼北三國的百濟,地緣上更接近本,兩國一衣帶水常年聯姻通婚往來,以至於百濟一被唐朝滅國,當時的大和朝廷就迫不及待的擁立,留在島上的百濟王子扶余豐為新王,率水陸進軍朝鮮半島試圖染指大陸,結果白江口一戰被當時留守大將劉仁軌打的滿地找牙,”發舉國之兵“幾乎全軍覆沒,倭人的第一次大陸夢就此破滅,而國內適時也爆發了政變,中大王兄乘機推翻了把持朝政的權臣蘇我家族,立外甥女為新王,並向唐稱表謝罪,才有了後來全面效法唐化的大化改新運動。

歷史上的遼北前三國,風俗、刑法、衣服,雖然有許多相象的地方,但高句麗和新羅總體還是還是兩個文明主體。特別是高麗被征服後,在這個時代,人們習慣上還是很容易把安東高麗和新羅人區分開來。

聽的我嘆然不已,還是官方教科書惹的禍啊。為了所謂中朝友好的需要,楞把高麗和高句麗混為一談。

難怪後世那羣喜歡亂認祖宗的韓國子,死皮賴臉的要説長白山是他們的,情這些自大而自卑的人,為了證明自己歷史比華夏更悠久,已經厚顏無恥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連渤海這個典型的山地、遊獵的大雜燴國家都不放過,要不是女真這個民族實在太野蠻和不開化,金、清兩朝幾乎也能被當成韓國人的光榮歷史之一了。

在這個年代。

安祿山身領三道節度使,對附近這些小藩附國來説,猶如一個太上皇的存在,常常苛拿索要,不敢不從的,徵召一些新羅人效力,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吧。但是天下人都知道安氏差不多要完蛋了議結束後,他又被我單獨留下來。

“你家算是安東的老人了,知道長白派麼”我又想起圍攻中,突然出現的那些江湖人士,出手兇狠犀利,本不似中土的路子,造成了相當的傷亡,曾聽那些保衞我的安東兵,驚呼出這個名字來。

“屬下倒是知道一些”他稍稍呀然了一下,又波瀾不驚的説“鄙家還有過一些往來的”

“説來聽聽把”我倒是起了八卦的興趣。

“這是一個以長白山為據的邊地大派,白山之地綿延悠長,其支脈廣闊千里,擁有鮮卑、契丹、奚人、秣褐等聚族別類眾多,雖山高林闊而常年大雪封凍,但山中多參寶貂裘,有金銀等礦藏,是以藥工、參客、淘金、乃至人、亡命之徒,盜賊匪類都嘯聚其中。

當年隋亡而天下沸沸,羣雄逐鹿,大批人避禍山中,結圍屯自抱,相習武藝,這長白派乘勢而起,在其中獨樹一幟已有多年,其門人徒眾各族皆有,幾乎是來者不拒,良秀不齊,當年先祖安東公鎮高句麗故地時,曾得冀助一二,故得相安,先父鎮幽州時,亦有拜入門下效力的”

“那天池宗又什麼怎麼回事,與這長白派有什麼干係麼”我又想起家裏那小紅線的出身,好象也與這長白山有關,緊接問道。

“這個”他眼神跳了跳,琢磨了下用詞,才繼續開口説。

“這。所在”

“鄙家雖在安東薄有些名聲,但也只知道,這據説是奉刺秦之荊柯為祖師的古老門派,世代門主都以荊柯為姓,門人不多,卻是出的刺客”

“到了本朝初年的當代門主荊柯守,乘戰亂大收孤女自幼養為門人,習以擊刺之藝專,為周邊各國權貴豪富所用,並鼓勵出師的門人間,相互鬥刺格殺的…鄙家在安東,也不出例外的…

他倒是坦白承認了這個關係。難怪我家那位小紅線絲毫不怕生,是那副不通事故,還有點小糊的子。

“俗話説,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不能白白受了這一場伏擊,我有件事正好委你去做,人手和物資儘管你挑”

“軍上,但請吩咐”

“你的部下習慣坐船麼”離開登州前,還有點事要善後。

據朝廷形成的慣例,官軍每收復一地之後,允許將領就地募兵自守,臨時指定代守官員。雖然登州里的東西都被搜刮乾淨,剩下的空城起碼還可以作為籌碼換點好處。而且還有現成港口,雖然燒了不少,但還有不少完好的東西。

“告訴南邊那些人,有沒有興趣接手一個帶港的海城”我對前來複命的李觀魚等人,如是説道當然,自叢這次,登州遇險後。我就下了一個決定,給自己再找一個保險栓,自從把薛景仙留在成都後,我身邊就缺少一個可以對我天馬行空的想法和念頭,提出規勸和諫止的人選,副將韋韜雖然年輕幹練很能讓人放心,但和大多數最早追隨我的部下一樣,對我總有一種潛意識的盲從崇拜,不能太指望他來反對我,而司馬岑參雖然軍旅經驗豐富,頭腦也不錯,人脈廣泛,但是這個人有時候太老實了,對厚黑一套的東西,考慮不夠,元節、常建、杜佑那些,錄事參軍更別指望了。

想來想去,還是被冷落在軍中的前京兆尹崔光遠,這人眼光毒辣,而且手腕圓滑而富有幹才,只是他不比我的四大長史,他們擁有人手和資源等一切都是我扶持出來的,崔光遠自己有一套班底,讓人不太放心。

雪藏了這麼久,也聽看見聞了不少東西,他也該有所觸動了,大多數後來加入的人都會驚訝於,以龍武軍為核心的這個羣體的活力與先瞻,以及善於自我完善和修復的絕佳體制。可以説,雖然只是大多數東西,僅僅維持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但隨便拿出去一樣,都能帶來莫大的好處。

但另一方面,別人想效法也也只能學到列於教材那些浮於表面和形式上先進的東西,龍武軍從創立之初,就走的與這個時代其他軍隊完全不同路子,要學得自上而下的重新開始。

就好比龍武軍的基礎是建立自己體系培養出來的士官羣體上,就算沒有了自上而下的命令,底下人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而其他那些軍隊,還走是將領各自帶出來的親信部曲為底子,靠戰場上個人的驍勇和表現來選拔補充。實際還是南北朝那套“兵為將有”的老路子。一旦帶兵的名將去任,除非有一個出的繼任者,否則失去了一貫靈魂和核心,所帶的軍隊就要大打折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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