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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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好悉的嗓音。
寒秋水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柔情黑眸,不是秦牧野,而是喜歡中餐西餐替吃的烈長虹。
寒秋水翻個身,將臉朝向裏邊。她不想興師問罪,也不想追問原由,只希望給自己一點時間,想清楚,如何跟這麼一個喝牛不買母牛的男人斷絕關係。
“還是不舒服嗎?”烈長虹扳過她的身子,關切地為她檢視傷口。
其實她傷得不是太重,只因為她身體太嬌弱,才會昏厥過去。
他的語氣充滿柔情和心疼,寒秋水忍不住轉過頭來。豈知才回首,雙頰竟印上他趨近的嘴,兩人四目織,近在咫尺。
寒秋水試圖將頭再轉過去,卻教他捧在手裏。
她心悸地凝望着他,眼淚不爭氣的滴下來。
“為什麼哭?”烈長虹將她抱在膝上,像哄小孩子一樣哄她“不哭了好不好?等一下我去買好吃的零食給你吃。”他的頭枕在她的頸項間,撥她的長髮,也撥她的心。他們這個樣子,既像新婚夫又像多年的戀人,恬淡愜意中透着纏綿越。
烈長虹把手探進她的口,忘情地親吻她。
“不要!”寒秋水忿然把他的手拉出來“我…我的傷口又疼了。”
“你的傷口?”烈長虹惡作劇地起她的睡衣“沒有啊!全身上下我都檢查過了,除了背部有點瘀青,其它地方依然白皙滑。”寒秋水難以置信地左瞧右看。老天爺!她的貼身衣物,全部被得光,只剩這件鵝黃真絲睡袍罩在外頭。
“你這個大狼。”寒秋水霍地掙開他的擁抱,遠遠避到牆角。
“你説,你還做了什麼?”烈長虹?着眼抿着嘴笑“我做的你都看到了,還沒做的,則需要你的配合。”這種話都説得出口!寒秋水下意識地將衣領拉緊,預防他惡的眼光不時瞟進她的。
有一次肌膚之親,不表示他就可以亂來。寒秋水的思想還算前衞,她不會為蘭萱的幾句話去責問他,畢竟她當時是心甘情願的,然而,她也不願意跟個採花大盜窮磨廝混。
人的戀情都是相當自我的,很少有人能夠豁達地跟別人分享情愛,尤其是你真心相待的人。
也許蘭萱的話有待求證,但是光憑烈長虹陰鷙狂野的眼眸,玩世不恭的態度,就可以窺出端倪。他過的女人沒有一卡車也有一打,錯不了的。
她不會是他的第一個女朋友,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個。
想到這裏,寒秋水突然到悲哀,為自己胡里胡塗登上賊船而煩惱傷心不已。
糟了!她倏地一驚,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赫赫有名的心臟科醫師,連避孕都不懂,豈不是要笑掉人家的大牙?
寒秋水暗一口涼氣,雙手撫住口,沮喪得恨不能找一棟高樓大廈跳下去。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烈長虹錯愕地看着她在十幾秒鐘之內,變換好幾個表情。
“還不是你!”她悻悻地坐在牀上,舉袖抹掉淚水,但是新的淚又下來,最後她索不擦了,任由它個夠。
“嘿!”烈長虹出紙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拭去,寒秋水猛地發現他的手臂有條新結的疤痕,不,應該是齒痕,大剌剌地張舞着。
“我跟你道歉嘛,求求你不要哭了。”
“誰要你道歉?”她嘆一口氣問:“你手上的疤痕怎麼來的?”烈長虹濃眉微揚“你不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他把手臂伸到她鼻翼“聞聞看,這有你芳香誘人的味道。”一朵紅暈飛上寒秋水的臉。
“你是説,那是被我咬的?”
“嗯,在卓仲凱的小木屋,記得吧。”
“真的?”寒秋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匪夷所思的嘆道:“哇!沒想到我的嘴巴還大的,而且力氣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