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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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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兄放心。”話音落下,少年劍修仗劍而起,化作一道劍光飛向半空,穩穩停在那外來修士與徐長老面前,向身着玄衣袍的老人執禮道,“師叔祖,弟子請戰!”天下劍修,均將拜入玄天劍門當成最值得驕傲的事。

這劍道聖門的榮光由門中的無數劍道奇才而來,蔭澤後人,若有人想挑戰玄天劍門的驕傲,將這榮光放在腳下踐踏,玄天劍門這四個字,自然也由劍的傳人來守護。

徐長老的目光落在這主動請戰的少年弟子身上,漸漸地出了一絲欣,點頭道:“準。”説完看向對面的人,目光由平靜變得犀利如劍,“怎樣,可敢一戰?”那大漢笑了起來,將方才徐長老説過的話一字不差地還了回來:“有何不敢!”徐長老犀利如劍的目光似乎只存在了一瞬,很快又變得平靜如常,恢復了長者慈祥。那大漢笑着看這主動請戰的少年劍修,問徐長老:“玄天劍門還有哪位高足願意與我們較量較量,底下十座擂台要是填不滿,也太空落落了一些。”徐長老卻笑着搖了搖頭,道:“不急,這山道上的風景要一階一階地看,擂台上的切磋最好也一場一場地來,道法妙,也好讓大家一樣一樣地看得清楚。”那大漢笑了一聲,反問道:“長老這是怕一口氣輸了太難看?”徐長老還以一笑,正待回答,就聽身旁少年劍修以一種認真的口吻道:“不,是怕你們一口氣輸了,面上太難看。”針鋒相對,絲毫不退!

那大漢並不氣,臉上笑意尤甚,説了一聲:“好,那便依你,咱們一場一場地來。”巨石凌,驕陽當空。

羣峯前的十座擂台有九座已經成了空,唯獨最中間的這一座前升起了水華幕,映照出站在擂台正中央的二人身影。

數十米見方的石擂,匯聚了天下間最頂尖的劍修目光,原本玄天劍門年輕一代之間的對戰,已經變成了這座古老宗門中的新秀與這羣撕天而來的修者之間的對決。

羣峯之間,東陵峯峯主端坐位中,面容端正,頜下三縷長鬚,目光深沉。

身居一峯之主,劉俊的修為深不可測,早在千年以前就已晉入返虛期。他在劍道上的天賦雖不如崇雲那般驚才絕豔,但實力卻同樣不可小覷,也是這一輩劍修之中最有望飛昇的人。

人活得夠久,自然也就看得更遠。在東陵峯峯主看來,這羣修士雖然看上去個個身懷絕技,修為不淺,但想要像這般有恃無恐地闖入一派宗門,身後沒有更大依仗是不可能的。若是這羣人身後沒有足夠強大的依仗,那麼他們自然也就不會有讓一派長老忌憚的資格,哪裏還會像現在這樣中斷一場宗門大比,應對方所邀,讓門中年輕一輩與其較量。

擂台之上,所對陣二者不過金丹之境,對決再是彩,也越不過他們本身的修為境界去。但在場無數虛期空冥期的羣峯之主,目光依舊沒有從這水華幕上移開去。左側所立是從那羣修者之中走出來的一名年輕僧人,另一側所立的則是一名背脊直的少年劍修,少年在外遊歷,聲名未顯,哪怕已經晉入了宗門大比前二十,也有不少人依舊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東陵峯峯主對這少年卻是再悉不過。

這是他門下最遲入門的弟子,平輩的師兄都甚少叫他的名字,只是叫他阿七。

東陵峯峯主膝下有一子,門下十真傳,皆由他一手教導,一視同仁,視若親子。而這羣弟子中,他最喜愛的就是擂上那個最晚入門的小弟子。獨子鈞義雖天資極佳,但心高氣傲,除了天才中的天才,誰也不叫他放在眼裏,一心將崇雲當做自己的目標。而其他弟子,心也多少與他所修劍道不合,無法真正繼承他的衣缽。唯有這最小的弟子,心最像自己,天資出眾,是他所創劍道最好的傳人。

這一場對陣,既是對這個弟子的考校,也是對他這個師父的考校,劉俊看着水幕上自己弟子的身影,默默地端起手邊茶杯。

上峯真傳,妖異禪修。

少年劍修生得拔如青竹,劍出鞘,面肅容。

對面年輕僧人面容妖異,不僅因為他生得俊美,更因面結妖嬈青花,盤旋臉側。

兩人站在一處,若説少年劍修身上氣勢沉穩如山,那這年輕僧人便飄然如一陣清風。

僧人做禪修,手纏念珠,身穿青僧衣,原本應顯得妖異的面孔,卻因為他的修持而顯出莊嚴神聖的意味。他雙手合十,微微低首,口中低頌一聲:“阿彌陀佛,施主請——”話音落下,無盡梵唱瞬間如同應和一般,自四面八方響起。

梵唱空靈,漫天佛陀,金花紛紛綻放,僧人目中神光湛湛,面容慈悲。

少年劍修目光一冷,手中同時一劍揮出,直直斬向對面青花僧——任你滿天神佛,我一劍斬盡!

青花僧着這一劍,只覺得眼中所見不是劍光,而是一座巍巍大山,沉沉地朝自己壓來!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劍!一劍劈出,山嶽厚重,竟讓人生出一種無處可避的覺!

然而青花僧怔忪只是一瞬,很快便反應過來,由衷地稱讚了一句:“好劍法。”隨後面帶微笑,上身不動,腳下向着左側隨意地踏出一步,腳下留下青蓮一枝。

一步一蓮生!

山影重疊,山勢厚重,看似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然而山間卻有隙。

這隙間可以通行什麼?雲霧,飛鳥,還有清風。

身影化作清風,並未避開這重重青山,他面帶笑容,就在這縫隙中行走,每一步都留下一朵青蓮!

霎時間,擂台上遍地生蓮,風搖曳,含苞待放!

少年面沉如水,手中劍出不停,山勢一變再變!

空中梵唱四起,青花僧面帶笑容,身形如風。少年的劍勢開始變得遲滯,山嶽漸漸生出了晃動,而禪修卻如清風過崗,捉摸不定,面上笑意也越發自在。

作者有話要説:我慚愧…我這段時間都沒機會碼字了,每天早出晚歸上培訓課來着,硬寫了這麼一章,情節都沒完全寫完,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