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宠物（母亲版本）】（1-5）【作者：xiaofen1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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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aofen1972

字数：21392

２０４６年，克隆人法案終於在一片爭議聲中出臺了，徹底剝奪了女在社會中的地位。

因為婦女不再是繁衍後代的唯一選擇，人們越來越多地選擇克隆人作為自己的後代，而與此同時人情也變得越來越淡泊，婦女在社會中的地位直線下降。

於是一種言論開始盛行起來，女要想獲得生存的權利必須尋找新的社會落腳點，換句話說也就是發掘她們身上的新的價值，其中就有指出要使用她們身上的資源，一時間人販子瘋狂拐賣婦女，而國家機器也對此現象睜一眼閉一眼。

最後，國家終於推出了一部新法案，叫做婦女權利法案，雖然名稱是婦女權利，內容卻將婦女的權利剝奪一空，法案規定：買賣婦女合法化，易過程中無須婦女本人同意，只要雙方談好價錢即可成。

法案一經推出，社會上一些心懷不軌之徒一片叫好，而婦女，尤其是有姿的婦女進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期。

歸入正題，在我家中，父親前年跑運輸時遭遇不幸，只留下４０歲不到的母親和我。

我的母親雖然年近中年，但由於保養得當，從臉上看才３０多，而且一次我不經意看到她洗澡時發現，她的那雙巨和肥雖然都略有下垂，但白皙豐滿，而且她的三角地帶黑叢生，令人無限遐想。

而在我家，由於我還未滿１８，不能參加工作，媽媽又一直躲在家裡，父親留下的本就不多的積蓄眼看就要用完。

一，媽媽又叫我去給她買內褲罩，我拿著僅剩的幾十塊走在大街上，不知是該給她去買內衣褲還是買點吃的東西。

正當我猶豫的時候，街頭一家寵物學校的宣傳點在那大聲叫道：「快點報名啦，給你家裡的女人報名，每月可獲得豐厚回報啦。我趕緊走上前去詢問，原來是一家寵物學校招寵物，學校負責免費幫你訓練寵物，而且每月給寵物家裡人一定回報，條件就是該寵物要為學校的一個表演團參加表演。我想，媽媽這樣在家什麼事都不幹，我們早晚都得餓死，不如把她送到寵物學校。於是我問那個宣傳點的負責人：「我可以給家裡人報名嗎？那個滿臉鬍子的中年人有些懷疑地看著我：「你家裡什麼人啊？我媽媽。那你父親的意思呢？他已經去世了。那就可以了，你去把表格填一下，填好再來找我。那個死胖子很忙的樣子。我拿過表格一看，上面很簡單，只要填寫寵物的姓名，年齡，身高，體重，住址等主要資訊。我把媽媽的資料全都填了上去，給那個胖子。胖子掃了一遍，說：可以，過會我們會派人去你家提人，你先回去代一下。我回到家中，愛美的媽媽正在鏡子前打扮著，她頭也不抬地道：「東西買回來了？」

「沒有。」

我冷冷地回答道。

「什麼，沒有，那你去幹什麼了？」

媽媽有些惱怒。

「我給你到寵物學校報名了。」

「什麼，寵物學校。」

媽媽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是的，很快就有人來給你做身體檢查，合格的話馬上就接去校區。」

「不要，我不要去那裡，那是個地獄，」

媽媽象沒頭蒼蠅一樣在屋裡亂竄。

門口傳來？車的聲音，不一會院子裡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

那個胖子帶著４、５個穿制服的走了進來。

「這就是你母親，」

那個死胖子似乎一下被我母親的美貌住了，又拿起手裡的資料表，「她有３８歲？真不象啊，保養得不錯，如果她身體合格的話，你的報酬不會少。」

媽媽哭喪著臉哀求那個胖子：「求求你，我不去行不行？」

胖子臉一沉：「你兒子已經給你辦了入學手續了，如果你不去，我就叫員警把你們母子都抓進監獄。」

媽媽似乎被他鎮住了，胖子揮揮手，他身後的制服上來圍住媽媽。

「請脫光衣服，我們要對你做身體檢查。」

其中一個制服對媽媽說道。

媽媽看了看那些彪型大漢，知道自己難逃此劫，只有乖乖就範，或許還能免去些侮辱。

只見她乖乖地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物，最後把我上個禮拜給她買的那條黑蕾絲內褲也褪了下來，一個一絲不掛的玉體呈在我們面前，除了我以外的那些男人個個看的眼睛都直了。

一個制服拿著電子測量儀在媽媽的部、部、部掃了一下，很快關於媽媽的三圍就測了出來。

隨後那胖子又咪咪地在媽媽的部部上捏了幾把，點點頭：「好了，把她帶走吧。」

說完過來對我說：「你可以跟我們來取你的第一筆報酬。」

媽媽一絲不掛地被押上校車，因為到學校的母狗是不能穿衣服的。

我就坐在媽媽對面，媽媽一直盯著窗外，看也不看我。

我此刻也意識到自己是一時衝動，但已既成事實，只能象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

車子駛進了有如監獄一般的寵物學校，學校四周的圍牆都有十幾米高，而且還設有觀察臺，院子裡的警衛到處可見。

胖子和兩個制服押著媽媽進了大廳，裡面有很多人帶著他們家裡的女來登記，有父親帶著女兒來的，丈夫帶著子來的，把母親帶到這裡的似乎就我一個。

我們在長長的隊伍裡面等待著，我心神不定地四處張望著，突然間我發現媽媽正用慈祥的目光看著我，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著，我心頭一陣酸楚，不敢正視她的眼睛，媽媽突然說話了：「小唐，媽媽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要好好照顧你自己，知道嗎？」

聽到這話，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抱住赤身體的媽媽：「我不要離開你，我知道錯了。」

「傻孩子，媽媽如果不去的話，我們都會坐牢的。」

媽媽撫摩著我的頭髮。

「王淑芬，到你了。」

胖子在登記臺叫道。

「我們要過去了。」

媽媽吃力地掰開我的手。

我們一起來到登記臺，裡面坐著一個漂亮的小姐，她冷冰冰地對媽媽說：「你就是王淑芬？」

媽媽點點頭。

「去那邊領你的東西，然後拍照，最後會有人帶你到你住的狗屋去的。」

小姐指著另一邊，其他被賣來的女人都在領著什麼東西。

媽媽又看了我兩眼，然後頭也不回就走了過去。

剩下的手續我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反正又簽了個所謂的合同，胖子把一疊新貨幣到我手裡。

辦完那一切，我趕緊跑到那頭，想再多看看媽媽，此時的媽媽已經進了隔離間，在那裡她們要佩帶上寵物學校的標準裝備和拍照，由於這個過程仍然是公開的，所以我們可以一直看到她們拍完照為止。

媽媽手上拿著一副電子項圈和一條老式的紅多孔球，球的作用自然不用多講，在學校裡，母狗是止講話的，她們的唯一「語言」就是狗叫。

而那條項圈作用就大了，它上面記載著母狗的姓名，年齡，血型等基本資訊，而且它還有高智慧，內置的ｇｐｓ系統可以監視母狗的一言一行。

如果母狗逃跑，它就會發出低頻電將母狗電暈，所以母狗本不存在逃跑的可能。

媽媽站到了全息攝影機面前，警衛提醒媽媽：「把東西都戴上。」

媽媽老老實實地把項圈戴到潔白的脖子上，然後再把紅的球咬在嘴裡，把球兩邊的皮帶緊緊扣在腦後。

媽媽先是站立著拍了張全身照，然後警衛又命令道：「趴在地上，學兩聲狗叫。」

媽媽順從地趴在地上，作狗的姿勢，嘴裡隔著球發出「嗚～汪汪～」

的聲音，全息照相機的掃描光線從媽媽的頭一直掃到腳尖，這下媽媽的身體資料都被輸進了電腦。

拍完照的母狗統一被押往狗棚，豐肥的媽媽在眾母狗中格外顯眼，我一直看著她走出了視線，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寵物學校。

時間過去了三個月，每月寵物學校都給我寄來足夠我生活的回報，但是調教中的母狗是不允許家人去探望的，只是每個禮拜都給我寄來一張媽媽在調教中的全息照片，有媽媽抬著前爪吐舌頭的鏡頭，也有在股裡著尾巴在地上爬行的鏡頭，每每看到這些照片，我就陷入了深深的懊悔。

二、母狗的初體驗

一天我出門回家，發現門口早就沾滿灰塵和蜘蛛網的信箱裡面居然有一封包裝美的郵件，是寵物學校寄來的，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是媽媽的成績單：母狗編號：４５８７姓名：王淑芬年齡：３９身長：１５９ｃｍ體重：５２ｋｇ三圍：８１－６１－８９度：高常課程優秀爬姿：良好進食：優秀排便：優秀睡覺：及格服務類課程優秀正常：優秀口：良好：及格自：優秀表演類課程良好灌腸：良好滴蠟：良好鞭打：良好捆綁：優秀請此母狗主人于２０４６年９月１到寵物學校接待區開會。

什麼，沒想到媽媽在學校裡受了這麼多苦，不過，終於又能看見她了，這比什麼都重要，我稍稍有些安。

開主人會的那天，我早早趕到學校，那裡早就坐了不少寵物的主人，我趕緊找一個好位置坐下。

過了沒多久，寵物學校的調教師和發言人慢地走上講臺，本來亂哄哄的接待區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發言人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是我們第一期免費母狗調教班的主人會，相信大家都已經拿到你們家裡母狗的成績單了，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在三個月的培訓中，如果你們家的母狗取得了三類課程中兩類以上優秀成績的，就已經順利結業了，接下來是它們的實習期，這期間母狗將被你們帶回去飼養，你們可以到母狗區去認領你們自己的母狗，那裡的工作人員會對你們把手續過程代清楚的。「馬上一大群人哄的一聲湧向母狗生活區，那裡排著兩長列的狗棚，每個狗棚上標著狗的牌號，我找到４５８７號狗棚，出口處有鐵柵欄鎖著，裡面很黑，我看不清裡面的狀況，這時門上的智慧電腦說話了：「如果您是４５８７號母狗的主人，請把您的身份卡入卡槽。「我拿出我的身份卡，進狗屋邊上的卡槽，很快智慧電腦識別完成：「您的母狗是４５８７號，王淑芬，培訓成績合格，可以參加實習。「話音未落，喀嚓一聲，鐵柵欄打開了，一個赤身體的女人慢慢地從黑暗的狗屋裡爬了出來，一邊爬一邊搖晃著豐滿的雪。等她的頭抬起來的時候我呆住了，那正是三個月前被我賣到寵物學校的媽媽啊。她嘴裡著那個紅的球，因為無法作咽，所以口水順著她的下巴滴到地上，在她的股上著一個象尾巴一樣的東西。她也看見了我，先是一楞，然後徑直向我爬過來，用她的前肢在我腿上蹭著，豐滿的股帶動那尾巴一起蕩地擺動著。我對媽媽的這一舉動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傻在那裡，這時胖子也走了過來，笑瞇瞇地對我說：「你媽媽在學校的表現很好啊，是一條很好的母狗，她已經通過了學校的考核，等到她通過實習期的考核，她就能拿到寵物合格證，那時她就是一條合格的母狗了。「說罷他還靠近我耳朵低聲說道：「她的騷真是極了，回去讓她好好服侍服侍你。「我瞪了他一下，也不理他，牽著媽媽往登記的地方走。「４５８７號，王淑芬嗎？」

機器人小姐甜美的聲音稍稍平息了一下我的怒火。

「是的。」

「先生，從今天起，４５８７號母狗將在您那裡實習一星期，在此期間，你將以母狗主人的身份對４５８７號母狗行使命令，一周後我們將派人上門領回母狗，如果她合格的話下個月就可以參加母狗表演。「我有些不耐煩地點點頭，「知道了。」

那機器人小姐僵硬地笑了笑，從櫃檯下麵拿出一個黑箱子，「這是母狗調教的工具，裡面有母狗守則，守則上會說明如何使用這些工具。「我拿過那個箱子，把媽媽牽到乘車處，很快，一列銀白的太陽能城際列車開了過來……在車廂裡有很多剛剛從寵物學校領回母狗的人，所以我牽著媽媽也不是特別尷尬，只是從車站到家的這段距離，牽著媽媽的我沿路忍受著無數異樣的目光，說不清他們是羨慕我還是嘲諷我，短短幾十米我仿佛走了幾十公里。一回到家中，我趕緊把門反鎖，在狹小的屋內，我們母子兩雙淚汪汪的眼睛彼此對視著，過了許久我才意識到媽媽嘴巴裡還著那個惱人的球，我趕緊解開扣在媽媽腦後的皮帶，把球取了出來，媽媽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媽媽又咽了一口口水說道：「主人，要賤狗為您做什麼？」

我對媽媽這個開場白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本以為媽媽會好好地向我泣訴在學校裡受的折磨。

我低著頭：「媽媽，讓你受苦了。」

媽媽痛苦地搖搖頭：「習慣就好了，現在這樣也不錯啊，有吃有睡，還有，所有的工具都是免費的。「「不管怎麼樣，媽媽你回來了，又回到家裡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哼，好好照顧我，好好照顧我就是把我賣到那個鬼地方嗎？把我給那些禽獸嗎？「媽媽的情緒似乎有些動。這也難怪，她在學校裡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我歎了口氣。「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再叫我媽媽，免得別人誤會。」

媽媽冷冷地說道。

「可你終究是我媽媽啊！」

我有些急了。

「我不配做你媽媽，我現在只是條任人玩的母狗，事實上連普通的狗都不如。「媽媽指指那個工具箱說，「請參照寵物守則。」

媽媽一提到寵物守則，我靈機一動，我以命令的口氣對媽媽說道：「賤狗，現在主人命令你，在家恢復我母親的身份，外出時再打扮成狗的模樣。「媽媽深深歎了一口氣：「賤狗明白了。」

我看了看時鐘，都已經十二點多了，於是我對媽媽說：「媽媽，去給我做飯吧。「「是主人。」

媽媽應了一聲，緩慢向她曾經十分悉的廚房爬去。

「媽媽，你不站起來怎麼做飯啊？」

我見媽媽一直還趴在地上。

「寵物守則規定，母狗要直立行走的話必須戴上束具。」

媽媽再次指指那個箱子。

「什麼寵物守則，真麻煩，」

我打開那箱子一看，乖乖，那裡面除了上面放著一張電子資訊卡以外，其他都是些折磨女人的具，什麼跳蛋啦，震動器啦，灌腸器啦，各類口、電動陽具、栓、陰栓，應有盡有。

我先拿出那張標著寵物守則的電子資訊卡，在裡面一查，上面果然寫道：寵物如獲主人允許直立行走，必須戴全各種束縛物，包括腳鐐，口枷，上身可用麻繩捆綁，也可直接戴上手銬，下身兩必須入跳蛋，如跳蛋在直立過程中滑出則另加責罰。

「必須要這樣嗎？」

我懷疑這怎麼可能。

媽媽點點頭：「請主人為賤狗挑選合適的刑具。」

我只好在箱子裡挑選著，很快我把挑好的具放在媽媽面前，那都是：一副連手銬，一副腳鐐，一副前後庭的無線遙控雙體跳蛋，還有那個沾滿了媽媽口水的紅球。

我拿著那副雙體跳蛋開玩笑地對媽媽說：「要不要我幫你啊。」

誰知道媽媽很順從地把她的粉對著我，「請主人幫賤狗跳蛋。」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媽媽的下體，哪怕是在她成為母狗之後，我這才知道，原來偷窺媽媽洗澡時看到的那點東西只是滄海一粟，現在我才真正大開了眼界。

由於媽媽象狗一樣跪趴在地上，部始終保持著高翹的姿勢，她下體的女器官都一覽無餘，更顯誘人。

很顯然，媽媽在寵物學校被作了剃處理，原來黑叢生的秘部變得光禿禿地，兩片大陰下的陰核時隱時現，而那條狗尾巴在媽媽的眼裡，頭部是個類似門的東西，大頭部分在媽媽的直腸裡，使狗尾巴不會掉下來，媽媽的括約肌則被擴成棗粒般大小。

我小心地拔出在媽媽股裡的狗尾巴，媽媽的門因為長時間被那個東西著，導致我把它拔出來之後媽媽的眼還久久不能合攏，所以放在她直腸裡的那個跳蛋很容易就滑入了媽媽的股。

接著該她的陰道了，我的心跳微微有點加速，畢竟這是我出生的地方啊，沒想到我竟會以這種方式再次光臨這裡。

我用顫抖的手，把跳蛋按在媽媽的陰戶上，指尖稍稍用力，那跳蛋就慢慢消失在媽媽身體裡了。

我打開無線遙控開關，從媽媽的身體深處傳出了嗡嗡的震動聲，那是本進口的最新型跳蛋，一旦打開開關，那跳蛋表面就會形成一層附膜，緊緊的附在媽媽的直腸壁和陰道壁上，不關掉開關就無法把它們拿出來，更惱人的是，它們在震動的同時會一直往媽媽這兩個地方的深處鑽，直到連在兩個跳蛋之間的繩子繃緊為止。

接下來，我用沉重的腳鐐鎖住媽媽的雙腳，把連手銬的帶系在媽媽的蠻上，把她雙手分別鎖在帶上的兩隻手銬上，這下媽媽的手只能在有限的範圍內活動，但是做飯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是比平時要辛苦點了。

最後，媽媽自覺張開了她的嘴巴，讓我把球進了她嘴裡。

反正也是媽媽要求我把她成這樣的，我看著面前的這個被束縛物折磨著的淒美婦人，自我安道。

廚房裡媽媽在艱難地「工作」著，我則在不斷地撥著手裡的遙控器，一會調到高檔一會調到低檔，而廚房裡的媽媽發出的哼哼聲也隨著我的手指不斷地變換節奏，那兩個東西應該已經到媽媽身體的最深處了吧，我心想，可能已經到那個曾經孕育我的地方了。

廚房裡終於傳出了悉的飯菜香，媽媽拖著沉重的腳鐐吃力地把飯菜端到著上，努力不使從自己嘴裡下來的口水滴到飯菜裡，我看到媽媽辛苦的樣子，實在不忍心，趕緊上去幫她擺好，然後解開她嘴上的球，「辛苦了媽媽，坐下一起吃吧。「媽媽搖搖頭，「賤狗不能在桌上吃飯，給我個盆子在地上吃就可以了。」

我只好把過去喂貓的食盆裡面裝上些飯菜，放在地上。

媽媽什麼話也不說，默默地爬在地上，用舌頭著食盆裡的食物。

很久沒吃媽媽做的飯菜了，真香啊，我也顧不上地上的媽媽了，開始狼虎咽起來……正吃著飯，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爺爺，他說馬上要出來辦點事，經過我們家順便來看看。

爺爺就住在不遠，從他那裡趕過來只需十分鐘不到。

怎麼辦呢？我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裡來回踱步。

看看趴在地上吃得正香的媽媽，不能讓爺爺知道媽媽的事情，不然脾氣暴躁的爺爺不把我罵的狗血噴頭才怪呢。

我走過去把爺爺要來的事情告訴了媽媽，媽媽仍舊用舌頭舐著狗盆裡的食物，一言不發，我急了：「媽媽你把衣服穿上吧，爺爺看到你這樣就麻煩了。」

「有什麼關係，正好讓他看看他寶貝孫子幹的好事情，」

媽媽冷冷地說道。

我見媽媽不肯合作，只好又使出那招：「賤狗，爬起來，去穿好衣服，如果讓爺爺發現你的秘密，我就要懲罰你。「媽媽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是，主人。」

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我解開她的手銬腳鐐，把她領進原來她住的房間。

我打開媽媽的內衣櫥（媽媽以前從不讓我碰她的衣櫥），乖乖，裡面各式各樣的內褲，罩，有保守的有暴的，我從裡面挑出一條黑的丁字褲和一條紅的罩，命令媽媽穿上，然後再挑出一條白你裙和白上衣。

媽媽穿戴好後按照我的命令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著爺爺的到來。

三、庭院母狗（一）

門口傳來皮靴的踢踏聲，我一聽就知道是爺爺來了，參加過解放臺灣戰爭的爺爺在離開軍隊數十年後仍然保留著他的軍人作風.

他看看家中的淩亂景象，本來就佈滿紋路的老臉又皺到了一起。

「淑芬啊，你是怎麼持家的，家裡亂成這個樣子。」

媽媽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在她體內的智慧跳蛋仍在瘋狂刺著她的官。

「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了嗎？」

爺爺似乎對媽媽的旁若無人有些惱火。

「是的，爸爸。」

媽媽趕緊從念中回到現實。

「孩子他父親走後家裡亂成什麼樣了，你哪有點為人母的樣子，」

爺爺指著媽媽訓道：「你看看你自己穿的衣服，哪象４０歲的家庭婦女，還戴了一個項圈，這可是人家母狗才戴的東西。」

媽媽坐在椅子上默默地聽著爺爺的怒斥，眼眶裡閃動著淚花。

我見局面不妙，連忙過來打圓場：「爺爺別發火了，現在外面也亂，媽媽出去不安全。」

一向最疼我的爺爺摸著我的頭：「孩子，你受苦了。」

說罷又對媽媽狠狠地說道：「好好照顧這個家，如果我孫子受了苦我饒不了你。」

媽媽只有含著眼淚點點頭。

身上還有事的爺爺又教訓了媽媽幾句便匆匆拂袖而去。

從頭到尾一直呆坐在椅子上的媽媽終於抑制不住委屈的淚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一邊過來安她一邊還不忘拿起她的「裝備」，示意她繼續回到母狗的角。

「是主人。」

媽媽一隻手擦拭著臉頰上的淚痕，一隻手接過我手中的紅球，乖乖地把皮帶中間的圓球進自己的嘴巴，把皮帶扣在自己腦後我從箱子裡拿出四個皮質手套，這種母狗專用的手套整體呈球狀，沒有手指的部位，我給媽媽戴上後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包裹成球狀，一來她在地上爬行的時候可以保護她的手腳不被糙的地面磨傷，二來她無法自行解開球項圈等其他束具。

我命令媽媽四肢著地，雙膝跪在地上，部微翹。

媽媽很順從地照做了。

我來到她那雪白的大股後面，只見分別鑽入媽媽兩個裡的跳蛋之間的連線繃得緊緊的，想是那兩個跳蛋已經到了她下體的最深處吧。

在跳蛋的瘋狂刺下，從她那光禿禿的縫裡不斷滲出白的生理黏。

我關閉了跳蛋震動的開關，跳蛋在媽媽陰道和直腸壁上的附力慢慢消失，我勾住兩個之間的那小段細繩，把兩個濕漉漉的跳蛋拉離媽媽的身體。

「真是個蕩的母狗，」

我望著沾滿了媽媽愛的跳蛋說，「媽媽，我給你起名為小芬吧，以後我就叫你小芬了。」

媽媽只好乖乖地點點頭。

我拿起那個一開始就在媽媽股裡的，後面連著鬃的尖錐形門，把尖錐部分進媽媽那還沒來得及閉合的眼，留下圓圓的底盤和象尾巴一樣的鬃拖在媽媽股外面。

我打開門上的電源開關，在媽媽股裡的尖錐部分自動膨脹起來，牢牢地卡在了媽媽的直腸裡面。

媽媽也覺到了直腸裡的漲意，不安地扭動著肥，尾巴打在她上發出整齊的唰唰聲。

令我聽得熱血直湧。

由於門中植入了智慧晶片，我手中的無線遙控器不僅可以控制她股裡子的膨脹度，還可以控制子的振盪速度連溫度。

我拍拍她的股，「別搖了，母狗，跟主人一起去散步吧。」

媽媽嗚嗚地點點頭，前爪抬起來擦拭著嘴邊下來的唾，吃力地扭過身體把頭部朝著門口，很練地用四肢在低上爬著。

我牽著系在媽媽項圈上的皮帶，悠閒地走在她身後，看著她那豐滿的部著子左右搖擺的景象，覺無比舒暢。

由於是晚飯過後，院子裡的鄰居都在室外鍛煉散步，什麼七姑八嬸都站在院子裡面做著運動，看到這些平悉的人們，很不好意思的媽媽始終低著頭，我幾次命令她抬起頭都沒用的情況下我只好拿出工具，一個鼻勾，把上面的兩個鉤子分別鉤住媽媽的鼻孔，然後把鼻勾後面的身子饒過媽媽的腦門系在她的項圈上，這樣她就不得不保持著抬頭的姿勢。

我到媽媽爬行的速度明顯在加快，或許她想儘快爬離這個人遍佈的院子吧。

我和媽媽可有著不同的想法，我一邊拉住媽媽項圈上的皮帶，一邊故意跟那個平時和媽媽最要好的華嬸打招呼。

華嬸轉過頭來，顯然看到我手中牽著的這條美麗母狗。

哇的一聲，華嬸幾乎是跳著來到我和媽媽旁邊：「淑芬啊，你什麼時候去做了母狗了？」

媽媽努力回避著華嬸刺眼的目光，從球邊上出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石板路上。

「這是我家剛剛登記的母狗，你叫她小芬就行了，」

我蹲下在媽媽股上拍了一下：「真沒禮貌，快跟華嬸打個招呼。」

媽媽嗚嗚嗚地把頭轉過來，著「尾巴」

的股唰唰地擺了兩下。

華嬸笑著摸摸媽媽的腦袋，「真乖啊，大家快來看啊，老王家的淑芬做狗了。」

媽媽痛苦地搖著頭，但平裡和藹可親的華嬸似乎並不憐惜落魄的她，也難怪，對於媽媽來說，做寵物以後是沒有任何權利可言的。

很快院子裡的鄰居們就圍在我和媽媽旁邊，對趴在地上的媽媽指手畫腳。

隔壁的老陳嘖嘖歎道：「沒想到淑芬做了母狗還是這麼漂亮啊。」

老陳的媳婦酸溜溜地說道：「你不就喜歡人家的大股嗎，現在好了，人家撅著股給你看個夠。」

對門的小李了進來：「陳嫂你還別說，淑芬阿姨的股還就是漂亮，人家四十歲股還這麼翹，你要是這年紀還能有這樣的股，就不用擔心老陳討小老婆了。」

陳嗲聲應道：「你這個小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這些閒言碎語使媽媽羞辱難當，心裡是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兩行熱淚已經從美麗的雙眸中淌了出來，由於她的頭被迫抬起著，眼淚順著她的耳廓滴到地上。

「，為什麼小傑的媽媽不穿衣服啊。」

突然一個稚的聲音從沸騰的人群中傳了出來。

順著聲音望去，竟然是華嬸那不滿７歲的孫子小明，他也夾在看熱鬧的人群中。

「那是因為你淑芬阿姨不當人了，她現在是一條母狗，母狗當然是光著身子的啊，」

華嬸輕拍著小明的腦袋。

「哦，難怪她長了一條尾巴。」

小明指著媽媽股後面的「尾巴」

大聲叫道。

周圍頓時哄的一聲，大家都被小明的天真逗樂了。

我在驚訝媽媽這麼受歡的同時也為擁有她這麼一條女狗而自豪。

媽媽在眾人的哄笑中羞得滿臉通紅，臉上更是掛滿了眼淚、唾和鼻涕，狼狽不堪。

我看著媽媽那淒慘的樣子也有些不忍，乾脆解開她的鼻勾，任她低垂著頭。

我對小明說道：「你喜歡你淑芬阿姨現在的這個樣子嗎？」

小明歪著腦袋：「她還會給我買糖果吃嗎？」

我搖搖頭。

「那我就不喜歡。」

小孩子倒也實在。

小李接過話頭：「笨蛋，你牽著這樣一條母狗到糖果店裡，你要多少老闆就會給你多少。」

聽到這話小明眼睛頓時一亮：「真的？」

「當然了，」

一心要看戲的眾鄰居也附和著小李點頭。

「阿姨，帶我去吃糖果好嗎？」

小明抱住媽媽的頭部。

「傻孩子，」

華嬸拉開小明，「淑芬阿姨沒資格決定，只要你小傑哥哥同意就可以了。」

「那小傑哥哥，我可以讓阿姨帶我去吃糖果嗎？」

小明天真無地看著我。

「這個……」

我有些猶豫：把媽媽給這個臭未乾的小孩太不放心了。

但是看到小明充滿期待的眼神和街坊鄰裡的慫恿，終於下了決心：「好吧，不過我們一起帶著。」

「小芬，我們帶小明去吃糖果吧，」

我摸著媽媽的頭髮。

「嗚嗚嗚，」

媽媽拼命地搖頭，在寵物學校接受調教的時候只是面對調教官等幾個少數異，現在不僅要面對街坊四鄰，還要被一個不滿７歲的小孩玩，人尚未完全泯滅的媽媽如何也不能接受。

但是媽媽的反抗只會起我更強的征服，我乾脆答應了小明的要求。

媽媽痛苦地陷入絕望之中，低頭嗚咽著。

然而，媽媽需要擔心的事情還不止這個，我發現雖然媽媽在寵物學院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但那多是由於被無奈，她那強烈的自尊心還遠未消失，為了讓她徹底拋棄一個女人的羞恥之心，成為一個完美的女犬，我就是故意要在眾人面前羞辱她，玩她，打垮她的尊嚴防線。

我對小明說道：「要不要淑芬阿姨拖你去啊？要的話把你的滑板拿來。」

「好啊好啊，」

小明開心地拍著他的小手，跑過去拿來他的四輪滑板。

我讓小明坐在滑板上，緊緊拉住媽媽股後面的「尾巴」。

我命令媽媽道：「現在我們到糖果店去，開始爬。」

「爬嘍爬嘍。」

小明用力拽著媽媽的「尾巴」，把她疼得嗚嗚直叫，開始緩慢地爬行起來。

咕嚕咕嚕，小明坐在滑板上慢慢移動著。

而我則牽著媽媽項圈上的皮帶走在前面。

三、庭院母狗（二）兩人一「狗」

走在人行道上，與馬路中央的磁懸浮汽車成了鮮明瞭對比。

走了不到２００米的時候，媽媽停了下來，嗚嗚著用前爪指指自己的小腹，似乎告訴我她要小便。

我指著一邊的牆角，「就在那裡吧。」

媽媽又嗚嗚嗚搖搖頭，指指小明意思是不想讓他看見。

「哼，」

我冷笑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不過是條賤的母狗而已，還想我幫你找個星級廁所不成？」

媽媽再也不做聲，默默地向我指定的牆角爬去。

「小明，你想不想看淑芬阿姨啊，」

我故意在刺著媽媽的羞恥心。

「想，我還沒看過淑芬阿姨的樣子呢，」

什麼都不懂的小明拍拍手。

媽媽吃驚地看著我和小明，她沒想到平時她最喜歡的兒子和小明竟然聯手欺負她這個可憐的女人。

「怎麼了，快啊，就象你在寵物學院裡被要求的那樣。」

我和小明站在確保不會被濺到的地方，看著為難的媽媽。

「阿姨快啊，我以前給你看的，現在你也要給我看啊，」

小明也在「催促」

著媽媽。

媽媽痛苦地搖搖頭，用雙手和左腿保持身體的平衡，右腿的小腿和大腿並在一起慢慢抬起來。

看來媽媽在學校裡學得真不錯啊，標準的母狗撒姿勢，我心想。

顯然是顧慮我和小明的觀看，媽媽憋了好一陣子，終於一股金黃體從媽媽下體噴出來，呈一彎月狀的？物線落到地上。

「好看嗎？」

我故意大聲問道。

「恩，好看，我還想看，」

小明很老實的回道。

「傻瓜，那也要母狗肚子裡有才行啊，」

我拍拍小明的小腦瓜。

媽媽股後面的「尾巴」

再次抓在小明手裡，我們繼續向前走去。

又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我們總算來到了社區裡最大的一間糖果店。

門口的機器警衛攔住我們：「對不起，這樣的母狗不能進食品店。」

「我們直接來找你們老闆，」

我沒想到小小的食品店也這麼多規矩，只好這麼說。

叮咚，機器警衛把我們帶到老闆的辦公室門口，按下門鈴。

「誰啊，」

一個豬頭豬腦的人出現在門口的視頻終端上，顯然是糖果吃多了的效果。

「老闆，這幾個人帶了條母狗來見您。」

「什麼人，沒空，叫他們走。」

「是，老闆。」

聽到這些，我只好對小明失望地聳聳肩。

「等等，」

正當我們轉身打算離去的時候，門打開了，一個至少１５０公斤的男子從門裡探出頭來。

他一眼就掃到了媽媽身上，「好了，讓他們進來，你回去吧。」

說罷他示意我們進他的辦公室。

我牽著媽媽和小明走進辦公室。

「這是你的母狗？」

胖老闆指著地上的媽媽問道。

「是的。」

「她以前是？」

「是我媽媽。」

「那她為什麼當母狗啊？」

胖老闆有些煩。

「她以前是個蕩的女人，老想被別人幹，後來乾脆當母狗嘍。」

「原來，不過她這麼豐滿，不做母狗太費了。」

胖子幽幽地說道，「那你們來找我幹什麼啊？」

「我希望你能給這個小朋友點糖吃。」

我指著小明道。

「我為什麼要免費給他糖啊，現在食品價格可不低啊。」

胖老闆的眼睛時不時掃到媽媽身上。

「如果你給他糖的話，我可以讓你玩一下我的母狗。」

我指指媽媽。

胖子眼睛一亮，「真的，我可以怎麼玩？」

「目前她的所有權還屬於寵物學校，所以你不能玩她的下體，不過我可以讓她用嘴巴為你服務一次。」

「什麼？」

看胖子老闆的神情有些失落，但馬上又恢復了過來，「算了，光用嘴有什麼意思，不過癮，這樣吧，我這裡有一盒朱古力豆，母狗的股裡能進多少粒我就給小朋友相等數量的糖果。」

「好吧，誰讓我們這麼窮呢，」

我聳聳肩。

說完我從胖老闆手中接過朱古力盒，來到媽媽股後面，在肥上拍了一下：「把股翹高點。」

我知道這樣可以在母狗的直腸裡放進更多東西。

媽媽無奈地翹起玉，我小心地拔出一直在她股裡的門，她的眼在子拔出的瞬間被括成一個環狀，然後慢慢收攏，這時甚至還可以看見裡面粉的。

我拿起一顆玻璃彈珠大小的朱古力豆，沖小明點點頭，把手中的豆子進媽媽還沒完全併攏的門。

「２顆、３顆、４顆、５、６、７、８……」

我心頭默默在數著，伴隨著數字的加大，媽媽的股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我了足足２６顆朱古力，由於我知道媽媽的眼還沒有得到充當開發，擔心一次得過多對她直腸造成傷害，所以覺得差不多時就停了下來。

「２６顆啊，不簡單，這麼大的股果然容量也大啊。這盒朱古力剩下的都給你們了，應該不止這個數才對。」

胖老闆皮笑不笑地說道。

「好啊！」

小明高興地跳了起來，幾乎是從我手裡把盒子搶了過去。

回到院子，大家都被我們的經歷逗樂了，誰都沒想到已成為母狗的媽媽真的給小明討來了糖果，我也頗為得意，此時的媽媽卻如何也高興不了，股又被我上門的她不停地扭動著肢，一會用前爪捅我的小腿，一會又捂住自己的腹部，我才意識到，剛才在她直腸裡的朱古力豆還沒取出，在回來的路上，那些朱古力應該都已經融化在了媽媽濕暖的直腸裡，不經意間起了灌腸的效果。

「小芬是不是發騷了，股扭得那麼。」

一直盯著媽媽部的老陳先發現了媽媽的異樣。

「真的誒，是不是想要人幹了，」

年輕氣盛的小李口無遮攔地說道。

「真丟人，好好的一個女人不做，去做母狗，整天對著男人搖股，不害臊，」

陳冷冰冰地嘲諷著媽媽。

「不是的，我知道淑芬阿姨為什麼搖股了，她是想拉巧克力了。」

滿手巧克力的小明一邊著手指一邊說。

看著媽媽在地上焦急的樣子，我有些心軟，但想到如果同意她回屋子排便的話無異與遷就了媽媽的羞恥心，考慮了片刻，我乾脆拉出媽媽股上的子，是出醜還是保留尊嚴都由她自己決定。

但是長時間被住的菊門顯然無法滿足媽媽止住排物的願望，儘管媽媽努力往屋子裡爬去，但黑的汙物還是一點一點從她的股中間掉了出來，而且每次掉出的量在不斷增加，在媽媽爬過的路面上留下了一條不斷加的黑軌線，就在媽媽爬到房門處的時候，一股濃密的黑濁從她的股中噴瀉出來，羞愧難當的媽媽跪在地上，把頭埋到雙臂之間，高聳在門口的股還在時不時地噴著濁物。

院子裡的男人都看傻眼了，但平負責打掃衛生的女人們則不幹了，華嬸走到媽媽身邊：「我說小芬啊，你這就不對了，你要拉也拉一起啊，現在院子裡的路都被你髒了啊。」

媽媽不回答，只是埋頭哭泣著。

我連忙過來圓場：「大家別生氣，我一定保證讓她把這裡打掃乾淨。」

「好吧，今天天快黑了，明天早上我們要看到院子裡乾乾淨淨的。」

華嬸怒氣未消。

回到家中，身上粘滿泥汙和排物的媽媽只顧泣，我解開她手上的皮套，命令她去沖洗乾淨。

媽媽很是聽話地徑直走進衛生間。

待媽媽洗刷完畢，她乖乖地躺到我給她準備的狗窩裡，在把她雙手銬好後，我給她挑選了一個小號球，在堵好媽媽的嘴之後用鏈條把她脖子上的項圈栓在角，當然還有她下體的兩個跳蛋。

我拍拍媽媽還掛著水珠的玉，「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打掃衛生呢。」

媽媽無聲地點點頭……第二天天微明，我用腳踢踢還在睡中的媽媽，「起來了，母狗。」

然後解開那只在她嘴裡掛滿媽媽口水的紅球，把一個盛滿牛的碟子放在她嘴邊。

媽媽睡眼蒙朧地睜開雙眼，看見我手中拿著一捆細麻繩，眼神中有些困惑，法則規定只有犯錯的母狗才會被麻繩捆綁。

「賤狗快把早餐吃完，」

我怒斥道，「昨天你的排物把院子髒了，今天你要把地上打掃乾淨。」

媽媽一邊把頭埋到碟子上用舌頭食著，一邊用眼睛的餘光偷偷地看著我手裡的麻繩。

過了一會，傳出了媽媽的舌頭和碟子底部摩擦的沙沙聲，我知道她的早餐已經結束了，用力拉她脖子上的項圈，使她不得不站了起來。

媽媽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看著我手上的麻繩，指指牆角放著的掃帚，似乎想告訴我把她捆起來後就無法打掃了。

我詭異地笑了起來，做了個讓她背過身去的手勢。

媽媽不知道我的用意，有些疑惑，但礙於法律，還是不好違抗，乖乖地把雙手反剪在背後。

我把麻繩對折後將她的手腕緊緊綁在一起，然後把兩邊的繩子穿過媽媽的腋下，在她兩隻手臂上繞上幾圈，剩下的繩子捆在媽媽那雙誘人的傲上，這樣媽媽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沒有任何挪動的可能。

把她捆綁停當後，我用手按住媽媽肩部，使她身體微彎，部弓起。

我把冰涼的潤滑劑塗抹在媽媽的股間，我從工具箱中拿出幾個白、質地微軟的小球，放在媽媽面前：「媽媽，這是什麼東西啊？」

早就對工具箱裡的工具逐一研究過的我自然知道那白小球就是老式的肥皂。

自從態清洗佔領市場後，這種在２０世紀和２１世紀初廣泛使用的清潔工具慢慢退出了人類的常生活，現在也就只有在寵物的排課裡才能看見這樣的道具，行業人士稱它為慢灌腸劑。

媽媽顯然在學校裡嘗過這小東西的滋味，一看見我手心裡的東西，嚇得臉都變了。

「說啊，這是什麼？」

「肥～～～皂～～～～～」

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幹什麼用的啊？」

「到賤狗的股裡。」

媽媽幾乎哭著說出了這句話。

「這麼說媽媽的股裡也過這樣的小球拉？」

我一個一個撥著手心裡的肥皂球。

媽媽點點頭。

「那在學校裡媽媽的大股裡能幾個這樣的小球啊？」

「５個。」

「那可不行，象媽媽股這麼大的母狗最起碼要１０個以上。」

我故意把「１０」

說得很大聲。

媽媽只有痛苦地搖著頭。

「今天就先６個吧，」

我挑了６個肥皂球來到媽媽翹著的大股後面，褐的菊門正在緊張地動著，菊門中央一個黑的小點引出數十條發狀的褶皺，形成一個直徑與乒乓球相仿的深褐圓環。

我把第一個肥皂球按在那個圓環中心點上，褐的褶皺明顯在收緊，我心裡暗笑媽媽的徒勞，手指已經在用力，在先前潤滑劑的作用下，白小球很順利地小時在媽媽的直腸裡。

２、３、４、５、６，在媽媽低沉的呻聲中，６個肥皂球先後進入了媽媽的肥。

我用大拇指按住媽媽的門，阻止小球滑出。

另一隻手拿出一個被我改裝過的硬塑膠質地的門，尾部固定著一個與長長的門呈直角的鐵板，鐵板中間開了個小孔。

我先把黑的門推進媽媽的門，細長的門把那６個小球推到媽媽直腸的深處，媽媽雪白的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

在股裡被進這些東西後，媽媽已經無法直起了，她只能使身體微曲著來減輕腸內的難受覺。

我拿起牆角的掃帚，在頭子上套上一個老式避孕套，穿過與門底盤固定在一起的鐵板，深深進媽媽的陰道裡。

這樣掃帚就被牢牢固定在了媽媽的下身上。

媽媽這時才明白我是要她這種羞恥的方式去打掃她昨天的排物。

「不要這樣，」

媽媽帶著哭腔哀求道：「股好難受。」

「如果你不快點把地掃乾淨，我打賭你的股會更難受的。」

我這話可不只是威脅，我和媽媽都知道，那７個小球現在給媽媽帶來的只是直腸的漲意，但隨著肥皂球在媽媽溫暖的腸內融化後，每個小球都相當與１００ｃｃ的灌腸量。

媽媽自然知道厲害，很自覺地拖著掃帚，股一扭一扭地走到門外。

「喲，是小芬啊，這麼早。」

媽媽剛剛走出門口，華嬸的大嗓門嚷了起來。

媽媽假裝沒聽見，吃力地把在股上的掃把挪到那長條的黑汙物上，開始了她那極富誘惑力的「表演」。

一個白花花的股在天微紅的晨曦中左右扭動，伴隨著掃帚在地上留下的沙沙聲。

媽媽的股每擺動一下，掃帚就在地面上掃一個來回，在媽媽體內的門和掃把頭也有節奏地一次又一次刺著她的官。

由於掃帚在媽媽身後，每掃一下媽媽就要回頭看一下掃把的位置，十分辛苦。

隨著時間的推移，媽媽的動作越來越遲緩，在她的頭上，股上都掛滿了汗珠。

此時的院子裡，除了一大早就做晨練的華嬸，其他人也陸續走出了家門，看到正在打掃的媽媽後，大家都忘記了鍛煉，圍了上來。

「小芬的股上怎麼長了個掃把啊，」

老陳地直盯著媽媽那晃動中的白。

「你是不是心疼了，」

陳在老陳手臂上捏了一把。

「喔唷，」

老陳疼得跳了起來。

「為什麼小芬阿姨被綁著啊？」

小明也被院子裡的嘈雜吵醒了。

華嬸：「因為她在院子裡大便，所以被你小傑哥哥綁起來懲罰啊。」

此刻的媽媽在眾人刺眼的目光下覺得時間過得奇慢，但她腸子裡的肥皂球卻在按計劃逐漸融化，等她終於把昨天拉在地上的便汙掃成一堆的時候，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她肚子裡咕嚕咕嚕的聲音清晰可聞，由於股上著掃帚，媽媽無法蹲下以減輕便意的刺。

我從家中把媽媽以前養金魚的透明玻璃缸，放在院子的空地上，把媽媽牽到玻璃缸前面，小心翼翼拔出在她身體裡的掃帚柄和門。

黑的門上粘滿了白的肥皂沫，細聞起來還有一陣淡淡的清香，大部分的肥皂泡沫顯然還留在了媽媽的直腸裡。

媽媽顯然不願意再次在眾鄰裡面前羞恥地排，拼命地搖著頭。

我可不想這麼容易放過她，指著金魚缸說道：「你的廁所就在這裡，如果你的股再把院子髒的話，我就讓你再掃一次。」

媽媽顯然被這話嚇住了，比起當眾排便，她更不願意下身著兩個東西屈辱地用股打掃院子。

只見她乖乖地反背著雙手慢慢蹲到金魚缸上，此時她股裡的白肥皂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從媽媽努力緊閉的玉門中擠出來，所幸那零星幾滴肥皂都掉進了玻璃缸裡。

媽媽恨不得把整個股都埋到缸裡，這樣就不用擔心便飛濺出來。

撲哧一聲，媽媽股的大閘打開了，白的肥皂如決堤的洪水從媽媽白花花的部中傾瀉出來，很快白的肥皂就充滿了半個金魚缸，其中還夾著不少昨未排盡的黑便粒。

院子裡的幾個男人都看呆了，而媽媽則臉紅耳赤地低垂著頭，眼淚伴隨著直腸裡殘留的體滴了出來。

四、恥辱的演出（一）

第７天清晨，一輛中型貨車停在小院門口，車上走下兩個穿著白工作服的男人，徑直走進了我家。

此時股和陰道裡著跳蛋的媽媽正在廚房給我做著早飯，一看到那兩個人，緊張地嗚嗚嗚直叫。

我從裏間走出來，隻見那兩個人前別著「某某寵物學校」，我頓時知道了他們的來意。

媽媽則嚇得躲到我身後，口裡出的口水滴在我後背上。

「我們是來提４５８７號母狗的，」

其中一個男人出示了證件：「它的實習期已滿，我們要帶它去參加寵物表演團，巡迴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

「巡迴演出？表演什麼？」

我問道。

「您作為母狗的主人可以免費觀看表演，節目內容到時您就知道了。」

兩個工作人員一邊把媽媽拉過去一邊說。

我也不阻止，這是合同約定好的，即使我反對也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媽媽被拖上貨車。

演出場外燈火通明，這是寵物法則實施以來第一場官方的母狗表演，自然引了大量的眼球，許多媒體也聞訊趕來。

門口除了一張大幅海報外，上面是一個圓鼓的股，中間著一個拖著尾巴的紅門還有每個母狗的詳細資料，嘴裡著紅球的媽媽的正面照赫然在內，照片旁邊是媽媽的一些資料：藝名：小芬年齡：４０長度：１６０ｃｍ重量５２ｋｇ特長捆綁、灌腸我饒有興趣地逐一看著其他母狗的資料，在最後一個格子裡，一張悉的臉孔印入雙眼，那是我高中的班主任凱，她雖然長相普通，而且個頭不高，但身材豐滿，當年穿著緊身襯褲踮著腳在黑闆上寫字的模樣還記憶猶新。

結實的股一顛一顛的樣子特別誘人，沒想到她也被賣去當了母狗。

看著她被白球住嘴巴的照片我心裡竟然有些幸災樂禍，平時很嚴厲，動不動就訓人的凱現在連講話都沒權利了。

再看凱的資料：藝名：小年齡：４２長度：１５６ｃｍ重量：５６ｋｇ特長：口、灌腸我來到表演場的門口，憑藉學校發給的貴賓券來到了靠近表演台的一張坐位上。

沒多久，場內的燈光全部熄滅，我知道好戲就要上演了，果然圓形的聚光燈照到了臺上的一角，一個身著黑緊身衣的美女調教師一手拿著軟皮鞭，一手牽了一條皮膚雪白的母狗從幕後走了出來。

那母狗戴著口枷、頭罩、項圈，股後面也拖了黑尾巴，手腳都被皮套緊緊地包裹著。

很快，一條條同樣裝束的母狗紛紛登場。

因為母狗們都戴著頭罩，隻出雙眼和被住的嘴巴，唯一不同的是它們左上的號碼，連坐在場下的它們的主人都分不清哪條是自己的狗。

１２條母狗排成一行，在調教師的指揮下，統一擡起右爪向場下觀眾緻意。

然後工作人員拿上來１２隻蘸有墨水的筆，調教師指揮母狗們轉過身，把它們一個賽一個的大股對著場下觀眾。

經主持人介紹，現在是母狗們為觀眾寫歡辭，顯然，它們是用它們的眼夾住筆來寫字。

大的筆桿子取代了「尾巴」

上的門，進了母狗們的股。

先是１號母狗，它把股對著場下的觀眾，從它股的圓鼓程度看應該是個還比較年輕的母狗，一張白紙放在了它股下方它慢慢地把上身直立起來，小心地把筆點到白紙上，通過股的扭動來控制筆尖的方向，很是吃力。

場下的觀眾都屏住呼，不一會，主持人把１號母狗股下面的白紙拿出來的時候，上面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個「賤」字。

１號母狗有些疲態地退了下去，豐滿的２號被牽了上來，它的體型有點象媽媽，白花花的大股略有些下垂，顯示它已年到中年。

整個表演團隻有媽媽和凱在４０歲以上，所以很好判斷。

白紙已經放到了２號狗的股下方，但它遲遲沒有動筆，主持人在話筒中高聲說道：「我們的小芬有點緊張，大家給它些鼓勵好不好？」

果然這就是我家的小芬，在一陣熱烈掌聲過後，媽媽還是不肯下筆。

主持人在它耳邊說了句什麼，她才終於用股夾著筆在白紙上比劃起來。

媽媽寫的東西被亮了出來，如果不是主持人念了一遍，場下的人誰也看不出那是個狗字。

接著剩下的母狗一個個獻字。

在８號母狗身上我看到了以前班主任凱的影子。

１２條母狗用股寫的字被排列到了一起，連起來是「賤狗們歡尊敬的貴賓光臨」。

場下的觀眾沸騰了。

主持人再度登場：「今天將首先由我們團裡年齡最大的母狗——小芬，為大家表演母狗自。」２號母狗，也就是媽媽被牽到台前，此時媽媽的頭罩已被摘去，秀美的臉龐似乎又增添了數道皺紋。

嘴裡的口和在下體的具也都取了出來。

一個母狗用的自儀器擺在她面前。

整個儀器就是一厚厚的底座上豎立著一個軟綿綿的橡膠應陽具，底座上有一條電子指示行，母狗給陽具帶來的刺越強，指示行上的燈就逐個亮起來，直到紅燈部位那就是陽具模擬的時候。

經過訓練的媽媽自然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但是看到場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尤其是看到坐在前排的我，頭立刻低了下去。

調教師見媽媽遲遲不動，有些失去耐，她揮手叫來兩個工作人員，把媽媽的部按住，她則來到媽媽的白前，用手蘸了些白藥膏塗抹在媽媽的下體上。

完事後她笑眯眯地對觀眾解釋道：「請大家稍等片刻，馬上小芬就會為大家表演她最拿手的自了。」

從身邊的觀眾那得知，調教師準是在媽媽下體塗了烈催情藥，果然，才過了兩分鐘，媽媽就已經是滿臉通紅，著氣，看得出她還在努力抵抗催情藥的威，但是她眼神中的光澤正在逐漸褪去，戴著皮套的手不自覺地探向自己的陰部，我們甚至看見她的手再次拿出來的時候，皮套上竟粘有明顯的白。

媽媽體內理智和的抗爭中後者占了明顯的上風，媽媽已經把她的大股挪到了陽具上面，在橡膠陽具上來回蹭著，但是疲軟的橡膠陽具無法進入她的陰道，受過訓練的媽媽自然知道如何處理這一問題，這時的她已經完全不顧自己曾是一個倍受尊敬的賢良母，白領女士，徹底成為了的奴隸。

跪在陽具面前，伸出她的舌頭，在陽具的頂部了一陣，後來乾脆把整個陽具都含進自己的嘴裡，賣力地著，隻見自器底盤的指示行的燈一盞盞亮了起來，我們也覺到被含在媽媽嘴裡的橡膠陽具的硬度也在不斷增加。

媽媽顯然也察覺到了這點，迫不及待地換成蹲資，把陰道口對準橡膠陽具一股坐了下去，把整陽具都進自己肥大的股，看媽媽的樣子還不滿足，一邊不斷利用身體重力使陽具在自己陰道裡出出進進，一邊用雙爪著自己柔軟的部，儼然成了一條發情的老母狗。

場下的觀眾也拌著媽媽的蹲坐有節奏地鼓著掌，媽媽也已經完全陶醉在帶來的快中，不知疲倦地蹲起坐下，讓橡膠陽具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進入她的身體，每次入和拔出，都從她的陰道裡帶出不少白的，濺滿了陽具的底座。

指示行的燈離紅燈越來越近，場內的氣氛也提前到了高，大家都在給媽媽加油，我也情不自地鼓起掌來。

「嘟～～～～～」

底座發出一陣沉悶的類似汽笛聲。

場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目不轉睛盯著媽媽下身，隻見她的股再次離開底座的時候，一股白的黏稠體從她的陰道裡了出來，此時的橡膠陽具也已經軟綿綿地搭在那裡。

原來智慧的母狗自器已經到達了極限，並且模擬了。

按照程式設定，每次類比之後至少要過十分種橡膠陽具才有可能再硬起來，但媽媽顯然還沒有滿足，仍然把自己淌著白的陰部在軟綿綿的陽具上磨蹭著。

五、恥辱的演出（二）

這是最後一場演出了，想到這場表演過後就能領回媽媽了，我興沖沖地趕到演出現場，場內早已坐上了８成多的觀眾。

開場媽媽和其他十一條母狗被一起牽到台前，統一地撅起玉對著場下觀眾，由主持人挑選的一個觀眾上臺，給每條母狗的股間都塗上烈催藥。

媽媽的大股上更是被塗上了雙倍量的催藥。

很快一條條母狗就騷味十足地晃動著它們的肥，向訓狗師乞求著什麼。

這時兩個兔女郎各托著一個盤子來到臺上，一個裡面放著一電動陽具，另一個盤子裡則是一支大號注器和一瓶３００ｃｃ的專用灌腸，訓狗師對觀眾說道：「現在這１２條蕩的母狗都開始發騷了，但是它們中間隻有一條能得到這個震盪器，所以我們要挑選１２位佳賓，讓這１２條母狗為你們口，哪個佳賓最先，那條母狗就將得到這個震盪器，當然，最後一個的也會得到懲罰，就是把這３００特效灌腸注進它的股，讓她為這１２位佳賓再逐個口一次。」

台下一陣叫好，好的男人們惟恐落後地舉起手來。

訓狗師在滿堂的歡呼聲中從觀眾席點了１２個成年男子，在點第１０個的時候她來到我的坐位前，示意我上臺去。

我有點覺得不可思議，居然要和媽媽同台表演，心想隻要不合媽媽配對就行了。

還好，等我上臺的時候，媽媽面前已經站了一個中年男人，兔女郎把我引到媽媽旁邊的一條母狗前，那正是凱。

沉浸在中的她已經完全不認識我這個當年的學生了，用被皮套包住的爪子在我檔部摩擦著，我的注意力始終都沒有離開旁邊的媽媽，她的臉通紅，牙齒緊咬著下嘴，似乎在抵抗著體內藥的作用，她面前的男人早就掏出了他那黑黑的，在媽媽面前晃了晃，但媽媽似乎並不願意把它含到自己嘴裡。

但凱早就等不及了，她已經開始用嘴巴拉我褲子上的拉鍊了，訓狗師見我楞在那裡，示意兔女郎幫我把小弟弟掏了出來。

凱饑渴地一口把我的小弟弟含進她嘴裡。

舌尖練地挑逗著我的地區，我覺到小弟弟在她濕熱的小嘴裡迅速膨脹了起來。

的頭部都可以觸及到她的喉部，凱用力住我的，用她的嘴裹住我的來回做著摩擦運動。

「這條賤狗怎麼還沒動靜啊。」

媽媽面前的那個中年男人發牢騷道。

訓狗師連忙過來解釋道：「別擔心，看來我們的曉芬希望股被灌點東西後再為客人口了。」

我知道如果媽媽再不給面前的這個男人服務就難逃當眾被灌腸的命運，從情上講，我並不希望媽媽在場下如此眾多的好之徒面前出這個醜，所以我也強忍的望，心裡暗暗替媽媽著急，媽媽看了一眼託盤裡閃著寒光的大號注器，也隻好慢慢地起那個中年男人的陽具，但那掏出來多時，早就軟了下去，而另一邊，其他母狗服務的男人紛紛將白的在母狗的嘴裡。

我這裡下身也漸漸麻軟，很快我看見凱嘴裡也出白的，再看媽媽，還在努力地著中年男人的命子。

停——訓狗師大叫一聲。

兩個大漢過來拉開媽媽，那中年男子很不滿意的樣子，訓狗師過來安他道：「別急，等我們給她灌腸後第一個就為您服務。」

這還像話，那男人嘟嘟囔囔道。

訓狗師用滿體的注器敲敲玻璃容器，叫媽媽擺好灌腸的姿勢。

媽媽很清楚，隻要她稍微有所反抗，就會招來數倍的懲罰和侮辱，於是隻好乖乖地把大股撅起來。

攝像師很有經驗地把鏡頭焦點對準了媽媽的肥。

牆上的大幅投影上出現了媽媽那正在緊張動的褐菊門，一隻在聚光燈下閃著寒光的注器闖入了鏡頭，隻見它的管嘴很順利地進了媽媽的大股，看得場下的男人們口水直。

注器裡的體在訓狗師的推動下緩緩進入媽媽的直腸，撲的一聲，訓狗師把已經推空了的注器拔了出來。

接下來的事情隻是重複著以上動作，很快３００ｃｃ的甘油混合都被灌進了媽媽的大股。

緊接著一個冷冰冰的金屬制門被進了媽媽的股，強行阻止著她的便意，訓狗師拉著媽媽脖子上的鏈條，把她牽到剛才的中年男人面前，拍拍她的大股：「把這１２位客人的寶貝都服侍好了才準你排出來哦。」

媽媽搖著頭，向訓狗師哀求著。

啪的一聲，訓狗師手中的軟鞭重重地在媽媽的肥上：「賤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聽話叫你股裡裝著這３００ｃｃ睡覺。」

什麼，灌腸要在媽媽腸子裡整個晚上，這對本來灌腸一科成績就不好的媽媽簡直是天方夜潭。

我突然覺得地上的媽媽有些可憐。

「快點，賤貨，母狗還裝什麼純潔。」

那中年男子一番話逗得觀眾哄堂大笑。

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到如此侮辱，還要給包括自己兒子在內的１２位貴賓一一口，自尊心尚未完全泯滅的媽媽兩行委屈的淚水已經掛滿了美麗的臉頰，額頭上歲月的印痕似乎又加深了許多。

面對軟綿綿地耷拉在那裡的陽具，媽媽面難，但股裡３００ＣＣ的灌腸帶來的逐漸增強的便意象無形的鞭子迫使她不得不把那醜陋噁心的進嘴裡，看著那在媽媽嘴裡進進出出，逐漸膨脹起來，我心裡竟然有種妒嫉的覺，那男人更是陶醉得閉上眼睛。

突然媽媽的吐停止了，一股白的從她嘴角淌出來，這時旁邊的兔女郎趕緊過來用一個燒杯接在媽媽下巴下面，媽媽迫不及待地把嘴裡的都吐在杯子裡面，乖乖，那男人了這麼多，足足裝了大半個燒杯，兔女郎把燒杯裡的倒到另一個大容器內。

接著媽媽又被牽到下個男人面前，同樣的過程，兔女郎手中的燒杯裡又裝了半杯。

等到第５個男人面前的時候，媽媽的臉已經開始有些變，額頭也滲出了不少汗珠，我知道那是她肚子裡的灌腸的作用在加強的效果，媽媽皺著眉頭再次把那個男人的陽具含到嘴裡，鼻子發出的哼哼聲明顯加重。

第６個男人，第７個，第８個，第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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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鼻息已經很沉重了，她的體重似乎都集中到了她那被灌了腸的大股上，若不是訓狗師牽著，她可能連一步都無法挪動，見媽媽已經無法主動為客人口了，訓狗師過來給她帶上圓環狀的堵嘴器，第１０個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頭髮，起他那起的，穿過圓環到媽媽嘴巴裡，長長的可能都能到媽媽喉嚨口。

我甚至都開始期待輪到媽媽為我口的時候。

第１１位男人的最後一次從媽媽嘴裡拔出來後，大容器裡的大概有８００ＣＣ之多了，很快裡面還要加上我的一份了，我心想。

當媽媽被拖到我面前的時候，已經是雙目失神，著圓環的嘴裡淌著口水和的混合物，被皮爪包裹著的雙手在自己股上遊走，徒勞地想拔出控制著自己便意的門子。

啪啪，訓狗師的鞭子無情地打在媽媽的雪上，「母狗，快用你的賤嘴為客人服務。」

媽媽吃力地擡起腦袋，被堵住的嘴巴發出嗚嗚的嗚咽，啪，又一鞭子在媽媽的股上，全場觀眾都靜了下來，所有的眼睛都盯著我和媽媽，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並不知道我和面前這條母狗的關係，但我看著媽媽在忍受著便意和恥辱的雙重折磨，想到父親在世時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那時侯的媽媽是個標準的賢良母，爸爸上班賺錢，媽媽則把家裡理得有井有條，而現在卻被迫當中做如此羞恥的表演，怎麼也無法和以前連在家上廁所、換衣服都要緊鎖房門的媽媽聯繫到一起。

隻要我把寶貝放到媽媽嘴裡，媽媽就可以排出肚子裡的體了，我懷著這樣的想法，微微放低身體，使媽媽的嘴巴正好夠到我的寶貝，此時的媽媽再也無力抗拒這樣的行為了，我很順利地把寶貝進了她的嘴裡，在媽媽濕潤溫暖的嘴巴裡，我的小弟弟迅速膨脹起來，覺應該滿了她的嘴巴，小弟弟的頂部能覺到媽媽喉嚨處的狹窄，非常緊張的我很快把一股暖在了媽媽的嘴巴裡。

此時的她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腦袋軟綿綿地耷在肩上。

在兔女郎把媽媽嘴巴裡的接出來之後，兩個大汗把媽媽轉過來股對著觀眾，使她雙腿折疊後放置在她的腹部下，這樣就使她的大股高高聳起，金屬的門在聚光燈下爍爍發光，腸內的高壓使得媽媽的菊花門擴散開來，若不是門的作用，裡面的體一定噴濺出來。

場內大螢幕的鏡頭對著媽媽緊張的菊門，要拔出門了，大家都屏住呼，我更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白花花的大股，想以前雖然對媽媽豐滿的身材有所幻想，但從來不敢想像能這麼近距離地觀看媽媽的排洩，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的觀眾，想想都興奮。

沾滿了腸的金屬門被訓狗師從媽媽股裏拉了出來，鏡頭下媽媽的菊門不安地動了兩下，一股渾濁的體從裡面噴瀉而出，甚至濺到了架在一旁的攝像鏡頭，台下一片嘩動，接著爆發出此起彼伏的熱烈掌聲。

訓狗師帶著１１隻母狗向場下觀眾回禮，而媽媽已經癱軟在地上無力動彈了，兩個工作人員把她擡到了台後。

演出終於結束了，我可以帶著媽媽回家了，我興沖沖地來到後臺，正好在入口處看到凱在她丈夫的牽引下，翹著圓鼓鼓的股走了出來，看到我後還嗚嗚地跟我打了個招呼，真是下賤，我心想。

訓狗師帶我來到關著媽媽的籠子前，在剛才表演中筋疲力盡的媽媽正蜷伏在裡面，訓狗師用手中皮鞭的手柄敲打著籠子的鐵欄杆，「母狗快點起來，你主人來領你了。」

媽媽緩緩地擡起頭，臉上的淚痕還未幹盡，嘴巴被一個紅的橡膠球撐得大大的，球面上沾滿了媽媽的唾。

訓狗師打開籠門，拉住媽媽脖子項圈上的鐵鍊，把她牽了出來。

訓狗師把鏈條到我手裡，帶些嫉妒地說道：「你這條母狗這下可是出名，以後你就等著在家裡數錢吧。」

我沒理她，我隻知道快把媽媽帶回家中讓她好好休息。

在劇院大門口，不少母狗經紀人給我名片，說是有大老闆要買下媽媽，我一句話也沒說，牽著媽媽就上了回家的車子。

回到家中我用刷子把媽媽身體刷得乾乾淨淨，給她換上全新的皮爪，再給她嘴裡上小號的球，讓她躺在舒適的墊子上，疲憊的媽媽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