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叫床,不能偷听】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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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字数:50863字TXT包:
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住在丈母娘家。
偶然一天夜里,听见隔壁有女人的呻声。
仔细一听,是丈母娘在叫。
声音很抑,但是很,叫着:使劲!使劲!
接着是「哎呀唉呀」的呻,夹杂着老丈人呼哧呼哧的气声。
我把老婆推醒,让她听。
她屏息听了一会儿。
在我股上使劲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也不敢出声,怕丈母娘听见。
我说:你妈在叫,又不是我叫。
我老婆小声说:快上来!
我一摸,老婆下面水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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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总结出丈母娘叫的规律,星期六夜里居多。
老婆也发现了这样的规律,星期六晚上,十点一过,老婆就催我早睡。
我说,我看会儿书再睡。
老婆就拿眼瞪我。
我只得乖乖的跟老婆进卧室,躺在上,想着老丈人那么一把年龄,竟然英雄不减当年,把丈母娘搞得嗷嗷直叫。
不由得下面发。
老婆攥在手里,问:你又想什么?
我笑着说:没想什么。
老婆说:没想什么,这么硬?
我说: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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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和蔼可亲、温文尔雅,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淑女,我怎么也不能把她和那放的叫声联系到一起。
白天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别人低头吃饭,我会瞄一眼丈母娘。
我总想,我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但是过一段时间,夜里还会有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使我常常看着丈母娘发愣,就像牛顿看着落地的苹果发愣一样。
又一次,看得过于投入了,忘了旁边有人。
老婆在桌子底下,使劲踩我一脚。
疼得我差点儿把碗掉下来,不由得叫了一声。
一桌子人都看我。
我连忙捂着肚子,说胃疼。
丈母娘以为我不消化,吃过饭,关切地给我找马丁灵。
我接过丈母娘递过来的马丁灵,看着老婆,心想不知道夜里又要掐哪里了。
************
和丈母娘也是该有麻烦。
我一向回家很晚,免得一个人在家,和老丈人或者丈母娘无话可说,都尴尬。
我习惯于老婆回家以后我再回去。
这天下午外出办事,再回单位也晚了,我总不能在马路边坐到天黑吧,就顺路回家算了。
我拿钥匙打开家门,推门进去,差点把我吓死。
丈母娘刚洗完澡,正一丝不挂,站在客厅擦身上的水。
四十多的女人,皮肤白皙,略有松弛。体态有点发福,房自然很大,只是有些下垂。深红的晕中间,立着耀眼的头,关键是很大,像个大枣,看来老丈人没少吃。
我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门口,忘了躲避。
「快把门关上!」丈母娘也惊慌失措。
我忘了关门,走廊上万一有人,可以看到光着身子的丈母娘,幸好这会儿没人经过。
我回身把门关上,丈母娘才反应过来,转身跑进离她最近的房间,圆圆的股一颠一颠的,妈的。
接着,丈母娘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心里一震,心想,冤枉呀,这可不怨我。不知道出去好,还是呆在家里好。
正不知所措,门又开了。
丈母娘用浴巾捂着房,跑出来拿沙发上的罩和上衣。
慌中,丈母娘跑到我和我老婆的房间,那里没有她的衣服。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但是,却看到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
不多,没有我老婆得茂盛,可能是年龄大了有些掉,可是,我宁愿相信,是被老丈人磨秃的。
丈母娘拿了罩和上衣,又跑回房间,关门仍是重重地砰的一声。
我呆在客厅,脑子一片空白,沙发上还扔着丈母娘的内,是那种花布做的,平脚的,很宽松的那种。皱皱巴巴的,已经穿过了,贴近那里的地方,洗得发旧,有一片的水渍。
丈母娘一定吓昏了头,那东西丢三拉四。
我犹豫是应该帮丈母娘送进去,还是等她自己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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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中生智,赶快躲进厨房,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内已经不见了。
晚饭吃得极其沉闷,丈母娘拉着脸,不说话,低头吃饭,老丈人看老婆脸不对,也不说话。
老婆小声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知道呀!」
我闷头吃饭,心里却在打鼓。
丈母娘要对老丈人说我是故意的,我就惨了,就是有一筐嘴,也说不清了。
看丈母娘沉默不语,就跟真的受了委屈一样,把一家人得闷闷不乐。
我真想把自己光,让丈母娘看一次,扯平算了。
丈母娘没吃多少,说胃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
这回该我给丈母娘找玛丁灵了。
但是看看左边坐着的老丈人,右边坐着的老婆,觉不是我献殷勤的时候。
看来丈母娘关心女婿顺理成章,女婿要关心丈母娘,是何居心?
老丈人夜里还龙虎猛。
老婆这里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龄。
隔着这两个人,我要去献殷勤,等于越级上访,违反组织纪律。
晚饭吃得闷闷不乐,大家不而散。
丈母娘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还是被我看恼火了,韩剧也不看了。
老丈人一个人出去散步,老婆回房间玩电脑。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越想越害怕,既怕丈母娘想不开,一个人在屋里寻短见。
又怕丈母娘想开了,冲出来给我两刀。
哪一样都要了我的命。
我把电视音量开得很小,竖着耳朵,听者丈母娘房间里的动静,像夜里支着耳朵听丈母娘叫。
不过心情可没有听丈母娘叫愉快。
看似平静的背后,随时会有地震爆发。
股下面的沙发像火山口,觉随时会发。
今天晚上过的怎么者们慢呀,我窒息得不过气来。
丈母娘的门开了,我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
丈母娘到厨房拿东西,我用余光注视着是不是拿刀。
走过我身旁的时候,小声说:「别对小丽说。」
小丽是我老婆,我一听,丈母娘还不傻,知道严守的机密。
我看着丈母娘笑了笑。
丈母娘没理我回房间去了。
和丈母娘之间,有了这样的个人隐秘,顿时觉得,和丈母娘成了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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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丈母娘不会寻短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我最怕参加葬礼了,半个月都笑不出来。
丈母娘也不会拿刀子砍我了,一时没有生命危险。
觉像捡了一条命一样,可以轻松的看电视了,太他妈了。
遥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飞快,估计全国上有一万个频道,我也换遍了。
今天不是老婆发情的子,所以也不催我睡觉。
老婆发情的时候,会一遍遍的叫我:「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女人叫男人睡觉,绝对是动词,而不是名词,睡得越早越辛苦。
今天丈母娘的光股被我看到了,一晚上吊着脸,老婆再强,也没心思发情了。
我可以躺在沙发上,安心的玩儿遥控器了。
我换了一万多个频道,王小丫还在起劲儿地问一个男人:「你确定?」另外就是几个卖肾药的、丰的频道,实在没意思。
只好回房间睡觉。
老婆躺在上,我以为睡着了。
等我躺下,她小母猪一样拱到我怀里,问:「你说我妈到底怎么了?」
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执着,比王小丫还没完没了。
「你妈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我说。
「不对,你回来得最早,我爸是在我之后回来的,我回来就看到我妈不高兴。」
「是吗?」我说,「我怎么没注意到。」
不知道谁教女人学会了推理,没有麻烦也会推出麻烦。
老婆非着我问她妈怎么了。
我一遍一遍地说不知道,像被捕的地下一样坚强。
说了她不劈了我。
想想够倒霉的,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服跑到客厅。
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里,就是死在老婆手里。还有一个老家伙,知道了也够我九死一生的。
「哼!」她气愤地推开我,「肯定是你怎么我妈了!」
我一听,完了,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
我得帮她分析分析,男人的智商,怎么着也比女人的智商高吧。
「你妈是不是来例假了?」我说。
她说:「我妈早绝经了。」
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着,说:「会不会是怀孕了?」
她踹我一脚,「你妈才怀孕了呢!」
我的逻辑有点儿,绝经了是不会怀孕了。
我心想让福尔摩斯来给你妈分析好了,但是福尔摩斯要把我侦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我脑子里胡思想,想到了一个「意外怀孕」的词,自言自语:「会不会是意外怀孕?」
「避孕套破了才叫意外怀孕。」老婆不耐烦地跟我解释,够她妈的专业的,说完就是一脚,比第一脚还重。
我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丈母娘:都是你光股惹的祸。
看来低估了老婆的智商,得认真对待了,不然到不了天亮,我就得浑身打上石膏。
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在沙发上,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老婆来了神。
「一封信吧。」我一边想,一边说。
「哪来的信?」老婆紧跟着问。
「没注意,见我进来,你妈就回房间了。」
老婆靠在枕头上,想我说的话。
看她的样子,将信将疑,心想,既编,就编到底算了。
你接着说:「你妈把信封忘到沙发上了。」
说到沙发,我的脑子豁然开朗,你妈是有东西忘在沙发上,一条有水渍的花内。
「信封?」老婆很重视这条线索:「你没看信封是哪儿来的?」
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内,接下来的情节刃而解。
我说:「你妈出来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
我确实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你妈的,还有上的水珠,在晃。
「你看到了什么?」老婆追问道。老婆要是中纪委的,一定是个办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
「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我没看太清。」我不经意地说着。
其实我看到的,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我妈的情人!」老婆自言自语。
我吓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谁的情人?」
「我妈的。」老婆没好气地说。
我一是没转过筋来,问来问去,把丈母娘的情人问出来了。
管他谁的情人呢,只要别想着我把你妈怎么了就行。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你妈都多大了,还有情人?」
「就不兴我妈年轻的时候有呀!」那口气,比她妈没有情人还横,把我噎得半死。
「不对!」没等我说话,老婆又说道:「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
嚯!
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梦呀。
大枣一样的头、上的水珠、内里面的水渍、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脑严重缺氧。
我快挂了。
你叫我睡醒再说吧。
老婆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眼睛看着天花板,在想,是她妈的情人还是他爸的情人?
真是纪委的好干部。
************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烂醉。
一个女人老公出差,把我到她家,趁我烂醉,想强我。
结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糊涂,气味儿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扫干净。
大冷天,还得开着窗户通风。
忙完和我上。
先把我扒得光,自己也光了。
准备好好享用一回抓着我下边的东西,摆了大半夜,包皮都捋肿了,还是软不邋遢的。
气得她丢下我的东西,撂了句「懒得搭理你。」
从头柜扒出个假茎,自己一边玩去了。
我瞪眼瞧着一个上的女人赤身体,硬不起来。
想着一杆钢,闯多年,竟然也有痿的时候,真不是我的格。
我劝老婆睡觉。
老婆为那封信是她妈、还是她爸的情人写的而心烦,我算着今天是丈母娘叫的子。
就说:「等一会儿,你爸和你妈一打炮,你妈就高兴了。」
老婆一想,说:「也对。咱睡咱的。」
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惊讶,「今天还是这么硬呀!」
我心想:废话,我脑子都是你妈的,能不硬吗?
我被丈母娘的情人来信搞得疲惫不堪。
我困了,想睡觉。
但是,丈母娘挂着水滴的在我脑子里盘旋。
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使其中的一神经直通我的茎,导致我的茎一直硬着。
丈母娘这片稀疏的,成了我的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软下去,只好把它剁掉。
老婆抓着这个硬家伙,却很高兴。
一抬腿把内掉。
结婚以后,老婆的脂肪渐增多。
动作不像小姑娘的时候利索。
但是,偏偏内这个动作,需要屈膝、弓背、双手过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是那么麻利、优雅。
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下面,说:「来吧!了。」
看来,她妈的情人来信,没有影响她的荷尔蒙。
我真佩服我的老婆,简直是一台的机器。
天大的事,也不影响这台机器运转,多好。
我不愿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回来,说:「明天是星期六,我还跟朋友打牌呢!」
我一直有一个印象,摸了女人的私处,第二天手气会很臭。所以遇到重大活动,比如要见重要领导、要去买彩票,头天夜里,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后,第二天起的牌,简直没法打。
老婆不管这些,拉着我的手在下面蹭,没蹭几下,就开始小声哼哼。
妈的!机器,太好使了。
我想,完了完了。
明天这牌,不定臭成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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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拿着我的手,使劲在她下面,很享受的样子。
得我手都是水,也不好说什么。
老婆的确实茂密,乌黑、柔软、油亮。
扁扁的,自来卷。
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也应该很茂密才对,才符合遗传学法则。
但是,丈母娘的不但稀少,而且发黄,下面微微发红的皮肤都盖不住。
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当代言人,只能给那些刚开张的发再生厂当代言人了。
只有自来卷和我老婆的一样。
猛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从这个B里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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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拿着我的手自,把我的手得乎乎的。
我躺在旁边无所事事,想着丈母娘赤的身体,下面得高高的。
一会儿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离、哼哼唧唧。
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会儿,她把自己玩高了,我就可以睡觉了。
你想想。
房还是那对房,了多少年了。
再还是那么大。
嘴还是那副嘴,亲了多少年了。
再亲还是那个味道。
门还是那个门,玩了多少年了。
再玩还是那个松紧。
动作一样,幅度一样,松紧一样。
连什么时候跨上去,什么时候跨下来,都事先知道。
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不像新泡的情人,胖瘦、松紧,都是新的受。
跟老婆就俗套了。
刚结婚还好,买来无数片当宝贝,连学带发明,在老婆身上玩出不少花样。
时间长了,就没了创新意识,每天做,像机器一样单调,起,上去,,下来。
就像股上有发条的玩偶,发条转完了,就该睡觉了。
如复一的重复着一个动作,越搞越觉得乏味儿。
慢慢就学会了偷懒,能不上去就不上去。
我闭着眼睛想丈母娘,都磨秃了,还引着老丈人爬上去折腾,那眼老井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的法宝。
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想知道丈母娘的老井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法宝。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再想下去,有朝一,非把丈母娘干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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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看身边的老婆。
她抓着我的手,在作最后冲刺,两腿并拢,身体紧绷,把我的手都夹疼了。
显然,她到高了。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睡觉。
老婆说:「该你上来了。」
「你不是已经到高了吗?」我说。
「那是序幕,先来个小高。」
我考,原来是预热,你裆里是发动机呀!
我说我累了,想睡觉。
老婆攥着我膨的下面,说:「你累,它不累就行。」
说着,牵着我的那东西上她身上。
我只好爬上去,不上,她能把我的jj拽掉。
老婆一边练地分开双腿,一边说:「我得把你软了,省得你白天看见哪个女人,它不老实。」说着,用下面夹了我一下。
看来,她得把我每天放洗衣机里甩干一遍才放心。
够恶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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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过,有四种原因:
1、老丈人不打炮;
2、老丈人打炮,但是丈母娘不叫;
3、墙壁太厚;
4、你听力不好。
前两种原因无可救药,人家不打炮、或者不叫,哪里听得到?
第三种原因,可以把墙削薄一点儿,但是工程太大,为听叫,削墙不值。
第四种原因,建议夜里戴上助听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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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号外!
借此地请教各位大虾一个问题。
昨天,偶然用我的秘书的电脑查东西,发现里面下载了一篇老板和女秘书私情的帖子。
还有一篇较情的帖子。
女秘书是不是也盼着和老板有私情呢?
各位大虾帮我出出主意,该不该出手,把这个小秘书拿下?
介绍一下女秘,年龄24,未婚,本科学历,一米六五,体重约95斤,罩C杯(目测,还没摸过),长发,皮肤白。
处女我就不指望了,这年头找个没有怀过孕的,已经不容易了。
目前的接触,仅限于拍拍肩膀,鼓励她好好干。给我送文件的时候,摸摸头发,夸她很聪明。
不拿下她是在心,拿不好又怕碰壁。
各位,给出出主意。
************
告诉我老婆,我也认了。
太大了,C杯呀!我老婆的房比A杯大,比B杯小。
摸人家一次房,相当于摸我老婆两次房。
找老婆的时候,过早把生米做成饭,不懂得把房大小作为考核指标,找了个A+的房就上了。
结了婚,再看别的妹妹,街都是大房。尽管不影响ml,但是对大脑皮层的刺肯定是不一样的。
有一项研究说,男人在对大房的女人的时候,比对小房的女人的时候,的距离要远。所以我在街上看到大女人,常常会冒出一个问题,我到底能多远?
前一段,夏天的时候,穿裙子,我最喜看秘书到我办公室拖地板,一弯,沟一览无余,深深的,让人想一头跳下去。看着每天不同颜的罩,工作起来心情特别好。如果哪天没看到秘书给我拖地,会一整天没打采。
秘书的房有提神作用,这是女秘给我拖地板的发现,建议《本草纲目》中加一味药——秘——用量不能以钱、克为单位,以「瞟」为单位,每天瞟一眼为宜。有些症状可以以「」为单位。
我属于缺之人,应该以为单位了。
************
一说秘书的C杯,忘了原来写的内容,还得看前面写到哪里了。
好像是老婆在序幕里玩了个小高,下面该我上去表演了。
老婆已经滑滑,我一头扎进去,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下很到位,老婆张着嘴直气,说:「关键时刻还是男人的东西舒服。」
被老婆赞扬,我觉得很有成就,顿时觉长了半寸。
你不让我睡觉,今天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
我抓着老婆的两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把老婆叠成个W形。
准备来个隔山掏虎。
上次这么搞了一次,第二天老婆请了一上午假,班都上不成了,太刺了。
刚要开工。
隔壁出现响动,老丈人也要开工了。
我很兴奋,老婆也很兴奋。
很快,声音不对了。
好像是吵架声,丈母娘声音很低:「别我衣服!」
「怎么不让?」老丈人的声音。
接着是悉悉索索拉扯衣服的声音。
丈母娘说:「不让就是不让!」
接着好像两个人在轻微地扭打。
老婆没心情了,说:「别动!」
我还硬着,停下来很难受,幅度小了一些。
老婆掐我一把。
我疼得停下来。
「准是我妈看到情人的来信,不让我爸上了。」老婆分析道。
「肯定的。」我附和着。
心想,丈母娘呀,贤婿可不是有意冤枉你呀,不把你卖了,我就完了。
「你下去吧!」老婆说。
妈的,太不人道了,你有心情就让我上去,没心情就让我下去。
还是老老实实下去了。
这回,给我手了。
我老老实实从老婆里面拔出来,翻身下去。
丈母娘房间里的声息也渐渐平息下来,老婆听累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下面没有那么听话,依然在被丈母娘的损坏的那神经支配下,呆呆地昂着头,不肯睡觉。
我不上我老婆的时候,可以硬着睡觉。
但是,从老婆身上下来,还硬着,就无法入睡了。
夜深人静,我自己攥着自己,慢悠悠的上下套。
经过多年的手,我的技术已经达到很高的境界。如果评段位的话,起码是九段手师。
完全可以在不要女人的情况下,让我丸里那群笨头笨脑的子,挤破头的冲出我的前列腺。
当然,他们冲出来以后,才会发现,接他们的,绝不是像我意的那样,是哪个女明星的卵子。
甚至连我老婆的卵子都不是。
更不要提女秘书的卵子、丈母娘的卵子了。
丈母娘绝经了,忘了。
大部分不是撞在了皱皱巴巴的卫生纸上,就是撞在臊臭的内上。
偶然撞在橡皮套上。
不走运的,会撞在墙上,或者撞在马桶里。
太悲壮了。
都是让男人骗的。
有一次去深圳出差,接待方没有安排小姐。气得我异想天开,愤然站在宾馆二十楼窗户上,对着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手,我想象着每个亮着灯光的户后面,都有一个穿着睡裙的少妇。
结果,我出了一群空中飞人。
老婆睡了,我两手替着套我的东西。
先想的是我老婆,慢慢想到了女秘书身上,接着是几个过去认识的女人,有的上过,有的没上过。
模样有丑有俊,房有大有小。
我想象着,把她们在身下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
想得最多的,不一定是模样最俊的和房最大的。
我的审美观,可能被我丈母娘的刺出了问题。
最后,我的思维停留在一对松弛的房上,下面的已经被人摩擦得稀疏、枯黄,我脑子都是怎样去蹂躏这对房、怎样去撞击这片。
不去管这个女人是谁,只想着撞上去的快。
我神经紧绷,两腿高高抬起。
最后,一股破门而出。
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
近来有一个比较大的工程。
就是想把我的小秘书到手。
前几天,我看到她的电脑里,下载了一篇女秘书和老板偷情的帖子,还有一篇情帖子。
小秘书看着文文静静,除了大点儿,言谈举止都正派。
没想到,私下里也喜看情文章。
毕竟小姑娘24了。
女孩发育到这个年龄,哪有不的。
过去勾引小姑娘的时候,有过鲁莽的教训,差点而被告发。
这次得慎重了。
既不能像一样,那样没意思。
也不能脑子一热,来个强。
有一个女孩,勾引了两个月,还没有上手,女孩给我装纯,装得我不耐烦了,强了事。
事后觉得索然无味,就像一锅好,给炖胡了一样,糟蹋了。
咱也是有品味的人呀,不能老玩把炖胡的把戏了。
我想了好几天。
女孩喜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喜男人跟她玩情调。
这个不难。
大学四分之三的时间用来追女孩了,花样还是有的。
我得试探试探。
想起来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写扰的帖子,看得人心摇曳、拿捏不住。
我把U盘删除干净,把那个扰帖子放在里面,还有一个可有可无的公司文件。
我对她说,有一个公司文件在U盘里,让她晚上拿回去帮我修改。
秘书回去打开我的U盘,绝对不会只看那个文件。
夜深文静的时候,让那个扰帖子陪她好了。
先让她心摇曳一番再说。
************
坏了坏了。
想起那个扰的帖子,有几个女的回帖,说看了想找男人。
我把那个帖子给秘书了。
秘书今天晚上看了,忍不住去找别的男人怎么办?
真是自作聪明。
这不是给哪个王八蛋做了一锅饭吗?
招聘女秘书的时候,我特意问了一句,有没有男朋友。
秘书说没有。
这才最后定下来。
哪知道,来了以后,发现有男朋友。
也不好辞退了。
好在男朋友在外地,我还是有空间的,只好忍受了。
tmd,你看了这个扰帖子,再去找别的男人。
我非辞退了你不可。
想了好几天,想了这么个鬼主意。
搞不好,小秘书今天晚上看贴,把下面看冒烟儿了,忍不住,就成了别人蓝儿里的菜。
越想越觉得脑子进水,这个女秘书可是C杯呀!
只有暗自祈祷了——女人呀,作风要正派呀!男人都很坏呀!
还不如我第一次勾引女秘书的笨办法干净利落。
尽管老套,却很管用。
那时,公司略有起。
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配个小秘书。
那秘书也不灵,叫干啥就干啥。
一天中午,人都走了。
我说,咱俩看一会儿光盘。
她问:「什么光盘?」
我说:「片儿。」
她说:「我还没看过片儿什么样呢。」
傻乎乎的。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碟子放进光驱。
一个欧洲男人的东西,把整个画面都覆盖了。
秘书离屏幕太近,没看懂是什么东西,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呀?这么不清楚。」
等看清是男人的那东西,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一仰。
正好撞在我怀里。
傻丫头一边扭一边叫着「不看不看」。
被我堵在桌子里出不来。
秘书闭着眼说:「我不看。」
我说:「你不看,我看。」
就和她挤在一个椅子上。
画面上的叫声,使她忍不住睁开眼睛。
她脸涨得通红,眼睛呆呆的盯着屏幕。
没想到,大街都是的片,把一个小女孩刺成这样。
我心想,你千万别脑溢血死在我桌子上。
几分钟以后,小姑鸟就软软的倒在我怀里。
等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她的牛仔的时候。
她嘴里说着「不行不行」,却没有丝毫反抗。
这时候,我犯了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
我趴上去,扒开她下面的双,添了一口。
她可能半个月没有洗股,皱褶里聚集着白的结晶,混合着刚出来的粘——臭无比。
主要是,呛人的。
像蹲在马厩里看马B,被哪个母马兜头了一泡。
跟中了本鬼子的芥子弹一样,顿时找不着东南西北。
辛好在学校的时候,经常长跑,不然,早熏死了。
没想到,一个小丫头,没有被片刺出脑溢血;我这江湖老手,倒差点儿被熏成小儿麻痹。
传出去真让人笑话。
我被熏慌了手脚,大脑也失去了控制,只有下面那个东西,还傻子一样硬着。
怎么上她身上,怎么进去,都没印象了。
靠着肺部仅存的一点儿氧气,保证了我的基因里面残存着的配程序还能正常运作,完成了和小秘书配。
等我拔出来,小姑娘皱着眉头,作痛苦状。
肯定不是给我装处女,这年头真处女都没人信。
可能是想让我知道她很少做,还很紧。
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搞完了,了却了一桩心事。
但是,她这么轻易被我拿下了,使我好长时间都没有想起来给她整加工资。
她用餐巾纸不停的擦拭排出来的。
「别光擦自己,沙发上了。」我更关心我的沙发,提醒道。
她又擦了一个纸团儿,照我脸上扔过来。
女孩子,一旦被干掉,就管不住了。
马上骑老板头上,什么世道?
「你就不怕我怀孕,」她一边提子,一边抱怨:「你也不带个避孕套!」
我看着她,心想,你懂得不少,还戴避孕套呢!
我应该戴个防毒面具。
************
第二天一早,秘书规规矩矩把U盘给我。说:「文件改好了。」
我接过U盘,示意秘书在我的老板桌对面坐下来。
我把U盘进USB接口,秘书看不到电脑的屏幕。
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查看改好的文件,其实也是没用的文件。
而是查看那骗情帖子的属,看有没有被打开。
帖子的属显示,访问时间是昨天夜里。
我心想,原来也是个闷的女孩呀,偷看我的情帖子。
我嘴上表扬她改的文件,说不错不错。
心里想着该怎样下手。
小秘书也许是做贼心虚,立刻脸绯红,不敢看我。
细腻的脸蛋儿,透着羞涩,也透着秀。
我看着她,想着亲上去的口,想着比我老婆大三倍的脯。
遗憾的是,我的下面竟然不动声。
结婚之前,看见漂亮的女孩子,下面常常会忍不住地跳动。
结婚以后,老婆不允许我硬着睡觉,夜里只要有三分起,非把我缴械了,才让我下去。
以至于,白天看见再漂亮的女孩,下面也没有动静。
我心里一边骂老婆不是东西,她把我训练得每天夜里十点以后才能起。
一边暗自叫苦,白天是不能调戏小秘书了,免得硬不起来,自己出丑。
我计划着,今天晚上把秘书拿下。
早了我硬不起来。
错过今晚,又怕小秘书忍不住,便宜了哪个臭男人。
于是,我拿起电话,告诉老婆:「我到外地一趟,晚上回不来。」
老婆习惯了我临时出差,嘱咐慢点儿开车就挂了电话。
我心里说,我要是搞不定小秘书,说不定又溜回家睡觉了。
************
今天被一个少妇非法拘了。
早晨喝的豆浆有点儿多了,十点多,憋了一大泡。
去厕所的时候,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路过大办公室的时候,我去看一个少妇电脑里作的投标书。
她过来以后,就把我堵在座位里边,问我一些数据。
我一边告诉她,一边要出去。
她往电脑上敲着,叫我别急,让我说完再走。
内容很多,我急着撒。
就想三言两语说完,赶快走人。
她说:「你一走,我还得一个一个查。」
我实在憋不住了。
只好老老实实低声告诉她:「我憋不住了。」
她抿着嘴笑,脸儿红红的,就是不放我过去。
办公室那么多人,我也不好硬推她。
我说:「再不让我走,我就了。」
她不答话,还在敲键盘。
我急得直跺脚。
每跺一下,膀胱就坠得疼一下。
这女人是不是智商有问题,不知道是什么概念。
我看她咬着下,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气得我一点儿辙都没有,还得弯着,低声下气求她。
md,女员工不让老总撒,成何体统!
其他同事还以为我在指点工作,其实,憋得膀胱疼。
这年头,老板不是好当的!
等她站起来,放我出去的时候。膀胱的疼痛,已经开始向两腿放。
小少妇!你快把老板憋得中毒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办公室,刚出门,就一溜烟地直奔厕所。
一股体冲出前列腺的时候,辛好我用两只手捏着,才没有像胶皮管一样甩。
排带来的快,使我忘记了被少妇囚的痛苦,而是想着她红红的面庞。
今天差点儿让我,下次出差一定带上她。
不把她菜了,难报这一箭之仇。
************
这一周是女人周,受了一个礼拜女人的气。
上午,一个女同事,办一个授权文件,我的大名下,赫然写着一个女字。
我说:「你是不是看着我改女的好改?」
她在桌子底下是晋拧我一下。
疼得我倒冷气,也不敢发作。
是个女的就欺负我,气死我了。
有时间再接着前面的写。
包涵了,朋友们。
************
你这话说得太给男人丢脸!
什么叫有贼心没贼胆?
前几年,懒得开车,找了个小伙子开车。
这兔小子不能看见前面有车,有车就得超过去,贼猛!
搞得我坐他的车象玩命。
后来我教育他:开车和搞女人不一样。
开车是,能超不能超,不超。
搞女人是,能搞不能搞,搞了再说。
他记着我的话,回去把他老婆的一个女同学搞了。
结果,被他老婆的弟弟打得半死。
我批评他:「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他撅着被打肿得嘴,说:「你不是让我搞了再说吗。」
我说:「我说我搞了再说,你也跟着搞,不是找死吗?」
他信誓旦旦,要和老婆离婚。
我说:「得了吧!弟妹这么漂亮,离了哪儿找去?」
他老婆确实很漂亮,比我老婆丰,相当于我老婆的一点五倍——我衡量女人的时候,通常把我老婆的作为度量衡单位,称为一标准国际单位。
这个一点五国际单位的女人,平时我还真没注意。
有机会得给她作作思想工作。
不能让她弟弟这么暴的对待他姐夫,不就是错了地方了吗?
************
我的印象,前列腺就是一个三岔口,撒的时候,把输管堵上;的时候,把道堵上。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撒没月就会,是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学会的,实际上是遗。
奇妙的是,我们班的男同学,差不多都是那一两年学会的。
有一个已经在比他大的女邻居身上实习过。
是我们心目中的老大。
他很有创意,说很想在女人那里面撒泡。
我们都很佩服,也想长大了,在里面撒泡。
到了初中,没有一个完成这样的创举。
老大骂我们「你们懂个!硬着的时候路是不通的。」
他已经把多次的失败,上升到理论大高度了。
我们还在盼着这样的奇迹。
经老大一点拨,才知道,那个女人都不可能给我当夜壶。
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生理卫生课。
除此之外,在长期的自和帮老婆自的过程中,只能在表皮摸索,所以只是积累了丰富的动手能力;由于无法动刀子剪子,解剖学知识是个空白。
说对了,是蒙的;说错了,不要见笑。
不过,我还是决心发奋努力,搞明白前列腺得功能。
说到我的A杯协会。
想起有一个女人,最有资格作为我们的代言人。
很早的时候,我陪同客户一起到上海出差。
闲暇时间,大家到南京路逛街。
走过一百罩专卖区的时候,看着丽、花哨的罩,大家都不好说闲话。
这个女的,走在我后面,可能是想打破沉默,自言自语说:「我都不带这个。」
我不喜沉默,有人说话,很高兴,马上回头对她说:「我也不戴这个。」
这女的想都没想,对我后背就是一拳,打得我差点儿吐血。
我解释:「我真不戴,你打我干什么?」
她瞪着我:「你再说!」
吓得我不敢吱声。
经她这一说,我才发现,她的脯确实平坦。
粉红的乔其纱短袖衫里面,套了一件幼女才穿的背心,房似有似无,充其量也只有0。3国际标准单位。
我不为她老公发愁,这样规格的房,如何硬得起来?
几年以后,偶然在街上,看见她和老公一起逛街。
她老公怀里竟然抱着个孩子。
真是令我惊叹不已。
牛人呀!
这样一个房似有似无的女人,你也能鼓捣出孩子!
真他妈的氓!
穿帮了。
把戏被老婆发现了。
搅得我好几天不得安宁,为了一个丑女人。
一张死鱼脸,丑的比和赵忠祥打官司的那个女人还难看。
老婆愣说我和她有关系。
老婆高估了我的起能力。
江湖上走得多了,小弟弟也变得挑食了。
A杯以下的女人,我得闭着眼睛把她想象成A+的女人,才能硬起来。
这个女人显然不具备让我起的条件。
就为了酒桌上,她替我喝了几杯酒。
替我喝酒,就和我有关系吗?替我喝酒的人多了。
就像赵忠祥说的,认识我就和我上过吗?认识我的人多了。
想着这个女人,不会让人怀疑,酒桌上随便了一点儿。
结果和我大闹了一场,几天不让我上她身上,害得我两度手。
马上过年了,不说了。
其实我和这个丑女人有关系,也是几年之前。
那时候,恋女,良莠不分,起率高得惊人。
************
这个丑女人坏了我一世英名。
和那么多漂亮mm的故事没有冒烟。
偏偏这个丑女人了马脚。
老婆骂我没品味。
我心里不服,谁说我没品味,上个月还摆平一个D小妹。
不过嘴上不敢说。
说了,老婆会把我生吃了。
再说,品位不品味,跟老婆是不清的。
在淑女的女人,在老婆眼里,也是货。
女人看女人,没好货。
但是,让人知道,这样的女人也能让我起……,实在是件没面子的事情。
看来,我也该像赵忠祥一样,出挂历了解闷儿了。
************
刚结婚的时候,买了好几种丰霜,每天让我帮她往上抹。
不但没大,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呛得我整夜整夜里睡不着觉。
我说:「扔了吧。」
她说:「扔了可惜了,抹你jj上吧,说不定能把它抹大。」
我靠!
没结婚嫌我的大,结了婚嫌我的小。
嫌大是装蒜,嫌小才是心里话呀!
************
一整天,我都在盘算着,晚上怎么下手。
十点以前是没戏的。
不是秘书没戏,是我没戏。
每天夜里被老婆强迫做一回,第二天,一整天硬不起来。
就是有心招惹女人,也怕女人见笑。
有的时候,和老婆在一起,我实在不想上去。
老婆就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脯上,说:「你一会儿就想上来了。」
有一次,我以为把她睡着了。
刚把手拿开,就听她说:「别停!」
我,不上去,这一夜是过不去了。
后来,我不想上的时候,躺在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装,想等老婆睡了,我再睡。
老婆就把手伸到我的内里。
三下两下,就会让它翘起来。
我老婆是不是会什么巫术呀?
这时候,老婆就会毫不客气地扯掉我的内。
一边扯,一边说:「装什么装?」
我只好扔掉书本,抱着这个老道具,帮她内。
关键时刻,我老婆的前戏比较简单。
几乎我往下扯她内的功夫,她就可以冒出水来。
有一次她说:一想到有男人她的内,她就动。
我一想,这太可怕了。
不定什么时候,绿帽子就飞到我脑袋上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得不积极主动和她ml。想着夜里把她灌了,可以减少戴绿帽的风险。
结果那段时间,行房行的大倒胃口。
老婆说:「你这么天天抱着我玩儿命,是不是受了什么刺?」
我说:「我怕你出轨。」
老婆笑得直岔气儿。
笑得我下面发软,老婆攥在手里,说:「就这,能挡住我出轨?」
我被老婆放了我三天假,才算恢复了元气。
不过,老婆这一招确实很灵。
使我大白天见了女人,干着急,没有冲动。
不知道是谁教的?
老婆背后必有高人。
想到高人,就想到了丈母娘,那个娇连连的老徐娘。
是不是有她在背后指点。
这么一联想,我觉得我的对手,不是一个简单的小A+杯。
而是一个女人团队。
忽然觉得。
我在老婆和丈母娘面前,属于弱势群体。
打定主意,晚上要哄小秘书一起开房。
我设想了三种方案。
第一种方案,小秘书对男女之事,想得开、看得远,情开放,就抱着她玩儿个通;第二种方案,小秘书情窦未开,扭扭捏捏、推三阻四,就得了;第三种方案,小秘书对男女之事,想不明白,死活不内,只好强了事。
我用了半小时,搞了三个方案。
然后,从保险柜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放到皮包里。
就等着天黑以后了。
天黑以前我是不招惹女人的,天黑以前咱是德高望重的男人。
由于老婆的调教,我在外人面前,我很正派。
朋友跟我出去,朋友的老婆都很放心。
知道我不是来的男人,不会带着她们的老公出去搞女人。
有时候朋友出去开房,事先会给我打个电话,老婆要问,就说和我在一起。
我成了他们的挡箭牌。
其实我们酒桌上,经常的,是怎么搞定女人,怎么不被老婆发现。
这种,卓有成效。
有一次,一个朋友,泡了一个小妹妹,又是陪着逛街、又是送花,三个月没有成事儿,快被那个小妹妹搞成神经病了。
在我们的建议之下,一周拿下。
只是忘了戴套,染上了滴虫,结果把她老婆也叉得外瘙。
他老婆骂他在外面胡搞,他反而骂他老婆胡搞。
骂成了一笔糊涂帐,两个人吃了一堆冤枉药,不了了之。
这件事,给我们几个兄弟,上了一堂卫生课。
正好我到深圳出差,见到一种纳米级的超薄避孕套,一口气买了二十盒。
药店的老板是个女的,一边招呼给我拿避孕套,一边和我聊天:「给小姐发这个,都是好老板。」
我!
她把我当成院老板了。
我说:「我自己用。」
女老板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她会不会怀疑我头上有关节炎,把避孕套当护膝了。
上飞机安检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儿麻烦。
屏幕上显示的是二十个空盒,这引起了安检人员的注意。
非让我打开检查。
当他们看到封面上女人的部。
都笑着散开了。
他们肯定以为,我是倒卖避孕套的。
我那会儿的觉,像接受婚前检查,大夫非要我扒开包皮,看我的头一样。
对了,婚前检查,为什么非要看头呢?
应该检查硬不硬才对呀!
这事儿不说了。
关键的问题,是避孕套拿回来,没地方放。
文件柜里,不行。透明的,太难看。
屉里,不行。秘书有钥匙。
拿回家,更不行。等于公了。
我老婆对家里有多少避孕套,记得比存折上有多少钱都清。
临时和哪个女人上,还要先跑大街上买避孕套,太不绅士。
不得已,只好放到单位的保险柜里。
我拿了一盒避孕套,放到皮包里。
准备工作算是就绪了,万事俱备,只等天黑。
我无所事事,就到各办公室检查工作。
看到小秘书在忙碌,我很高兴。
想着,晚上和小秘书一起吃饭。
可以和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或者谈谈文学。
女孩都喜这个。
酒,一定要高度酒。
一两酒灌下去,强起来,也不费力。
************但是,我倾向于第二种方案。
就像猫捉老鼠,比较好玩。
不是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强。
风险太大。
即便不去到处告我,哭哭啼啼,哄起来也很讨厌。
当然,会有一大堆好话等着她:我太喜你了,我早就喜你了,你太漂亮了,你太人了。
等等,想起来就牙酸。
总之,困难再大,也挡不住我和她开房的惑。
我是一个执着的人。
有一次,扰一个小保姆。
也就是搂搂抱抱、摸摸脯。
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就跑到家政公司,说我非礼她。
家政公司也够混蛋的,让她找我老婆,告发我。
唯恐天下不。
小保姆念及私下里我给她过小钱,才没有如此狠毒。
只是坚决辞职不干。
我老婆奇怪,怎么干得好好的,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说:「可能别人给的钱多。」
我老婆最恼火保姆跳槽。
看着她收拾衣服走人,生怕她偷了我们家的东西。
女人对女人,天生不友善。
家里有个小保姆,最不省心的是我老婆。
既要防保姆勾引我,又要防我勾引保姆。
保姆遭受了女主人的白眼,撅着嘴。
在我老婆的监督之下,走出家门。
我靠在沙发上看书,装作若无其事。
保姆看我的眼神,变得温和了,有点儿依依不舍,忘了我对她的扰。
晚上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想让你占有我。」
我的妈呀!饶了我吧!
************小保姆走了以后好多天,我一直都很惑。
没有遇到这么背的时候,差点儿被告发。
一天夜里,老婆又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脯上。
着着,我突然明白了。
小保姆的脯,只有我老婆的一半大小。
是个A-。
还没有发育成。
情窦似开未开,不懂风情。
就像平常说的,半生不。
你调戏她的时候。
她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义愤填膺。
你不调戏她的时候。
她跟蔫儿黄瓜一样,眼看着发育不起来。
而且。
越是相貌一般,房在A杯以下的女人,碰一下她的脯,就喜到处讲,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里还有一对房。
表面上像吃了亏。
实际上是在炫耀,你看,谁谁谁都调戏我了。
表明自己很有魅力。
那些相貌姣好,房在B杯以上的女人,就是出水来,也不声不响。
看来,我犯了一个原则错误。
以后,决不主动理睬小于A的女人。
当然,对小于A的女人,也要一视同仁,不能把她们不当女人。
只是,她们在让我调戏之前,需要主动写一个类似于捐资助学一样的「申请书」——把「我自愿捐款」改成「我自愿被摸」。
我在收到「自愿被摸申请书」之后十五个工作内,决定受理与否、摸与不摸。
如果申请未被受理,该未被抚摸,可以提出行政复议。
直至向上一级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
************
我摸过一个没有房的女人。
23岁,艺校钢琴老师。
我们一夜情。
脯上两张皮,孤零零的两个头,像地上掉了两个葡萄。
头比我稍大,证明是个女的。
如果是近视眼,只有把手伸到下面,才能分辨出男女。
躺在上,像个幼女,令人亢奋。
我几次抬起身来,低头看她的一对头,确认我没有趴错地方。
我问她:「你没有发育?」
「发育了。」她说:「发育的时候,没有人摸,就没有发起来。」
我靠。
幸亏我发育的时候没人摸,不然,非成人妖不可。
不说那个发育不全的保姆的事情了,说起来令人汗颜。
接着说那个C杯小秘书的事情。
快下班的时候,我打电话过去:「晚上有什么活动?」
她笑了起来:「我能有什么活动,我朋友又不在。」
我对她的回答混意,说:「晚上一起吃饭吧?」
她问:「有什么工作要代的吗?」
话语里有一丝紧张。
我笑了:「没有工作就不吃饭了?」
她笑着答应了。
我告诉她一个路口,我在那里等她。
这个路口比较背静,上下班每人从这里走。
我离开公司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
我把车开停在路口,一边在旁边的小店转悠,一边等她过来,她有车上的钥匙。
远处一个昏暗的门脸,引了我的注意,旁边的电线杆上,挂着一个很大的「」字灯箱。
这是一个情趣用品商店。
「」字灯箱,是为了引人的目光。
昏暗的门脸,是为了顾客进出的时候,不会引起旁边人的注意。
我装作无事,在门前走了两趟。
透过橱窗,看到里面没有人。
就是有人,也绝对看不清人脸,情趣商店的老板,把喜这类用品的人的心理,算是揣摩透了。
我闪身进了门帘。
动作很机,像我训练有素的地下工作者。
老板娘是个介乎少妇和徐娘之间的女人,还是那么丰腴、。
有一段时间,我很恋情趣用品,成了这里的常客。
老板娘知道我是个氓,一来而去,就那个了。
(此处删去500字)
只是她每天跟一大堆假茎混在一起,影响了我的望。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光顾这个小店了。
不知道这段时间,又有了什么新式武器。
老板娘见我进来,眉开眼笑。
以为我来找她。
知道我来买玩具,也不生气。
看样子,不缺男人。
这样的女人,比较好和平共处。
男人在世面上混,最怕遇到一筋的女人。
你和她有那么一次、两次,就不放你,死烂打,把自己当成你的人。
我现在有了这方面的经验。
上之前,什么好话都可以说。
买个汽车呀,买个房子呀。
没关系,喜听什么就说什么。
上之后,一定要让她知道,你是一个氓。
哪里有钱买汽车、买房子。
你要不说这些好话。
你就泡不到有成的小姑娘。
你要是上了,再把上之前的话当真。
这辈子,你就别想有太大的出息了。
不用怕女人不跟你上。
只要好、肾好,女人知道上当了,也离不开你。
关键,你要把女人放的望发起来。
女人都想,只是平时没有的地方。
女人找一个欣赏自己的男人不容易。
你就让她足、够。
在她们眼里,就你一个男人可以,攆都撵不走。
女人的智商,跟上成反比,越上越低。
越恋上。
到时候,氓对氓。
一走。
搞不好,她还会给你买车、买房。
男人的智商,要跟上成正比,越上越高,才行。
千万不要让她们上了你的,觉自己还是淑女。
那是没开发彻底。
你就完蛋了。
肾不好,也没关系。
情调总会吧?
女人都喜。
一玩情调,女人的智商更低。
再不济了,就把「宝贝儿」呀、「心肝儿」呀挂在嘴上。
「我将来给你买这个。」「我将来给你买那个。」
有许星星被判诈骗的吗?
有许月亮被判诈骗的吗?
跟女人许什么都不算诈骗。
大胆许,大胆叫也能把女人叫晕。
总之,不能让她们清醒。
只是有点儿牙酸。
让她们把你当成潜力股,捂着,指着你发迹。
没见股市上那么多人,一套就是几年吗?
你先把她套牢再说。
等她们明白过来,咱不说玩儿腻了吧,起码审美疲劳了。
你也该换换口味了。
************
自打我十二岁,下面长出第一。
就无师自通,学会了对女人的意。
只是取向,一直不很稳定,像小灵通的信号。
我一阵子喜小姑娘,一阵子喜老女人。
有的时候喜胖的、大的,有的时候喜瘦的、小的。
或者多的,或者少的,甚至无的。
对象千变万化,毫无规律。
像天气预报一样没谱。
我曾经以老婆的排卵期为参照物。
看是安全期喜胖女人,还是危险期喜胖女人。
结果发现,我的取向,与老婆的排卵期无关。
我会在安全期和危险期,恋一个类型的女人。
有一阵子,我恋半老女人。
情趣商店的老板娘,就是我那个时候的杰作。
老板娘见了昔同好友,很高兴。
问:「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过来?」
我说:「痿了。」
老板娘咯咯笑起来:「你早该痿了。」
我把柜台里的橡胶浏览了一遍,问:「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老板娘说:「把你摆进去才是新鲜玩意儿。」
说着,就跟我动手动脚。
我一看不是久留之地。
再呆下去,非耽误了我的正事儿不可。
我现在的取向是C杯小妹妹,哪有闲心跟你扯淡。
想起来有个招式叫「空城计」,几次想拿老婆试验,都没敢开口。
老婆知道,敢把我的包皮剥了。
何不在小秘书身上小试牛刀。
就让老板娘拿了个「跳弹」。
揣在身上,匆匆离开了商店。
小秘书还在车上等着呢。
************
我从情趣商店出来,秘书已经在汽车上等我,她有车上的钥匙。
见我上车,第一句话就问:「你到哪儿去了?」
我说:「我到书摊上看看,有什么新书。」
没告诉她去买「跳弹」了。
我喜把自己包装成看书的人。
我坚信没有文化的人,泡不到好姑娘。
书店也是个泡小妹妹的好地方。
书中自有颜如玉呀!
百分之九十的书,买回家,看了个内容介绍,就算看过了。
「你怎么等这么长时间才过来?」我问。
「我得等别人都走了,再过来呀!」
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有心计。
愿意跟我私下出去,而且知道避开同事,使我十分意。
是个可造就之才。
我像刚开完遵义会议红军干部,觉找着了革命方向。
************
接着说小秘书的事情。
我开着车,到了远离闹市的一个饭店。
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卡座。
一切都是为了方便下手。
我点了两个凉菜、四个热菜。
我明知道吃不了,坚持点这么多。
泡小妹妹的时候,点菜不要含糊。
这是我原来泡过的一个小妹妹,亲口告诉我的真经。
她说,女孩跟一个刚结识的男的出去吃饭,点菜的水准,表明了女孩在男人心中的分量。
一个男人陪女孩吃饭,点菜都斤斤计较,再陪你上,这个女孩,永无被宠的子了。
这跟吃得了吃不了,没关系。
凉菜点了一个汁山药,女孩喜甜食。
热菜点了一个淮参炖乌,滋养颜。
md,我对我妈都没这么孝顺。
泡妞泡得我毫无尊严。
等我痿了,女人的脯再大,请我,我也不。
一定要好好讨回我的尊严。
************
下班之前,一个女的给我打电话。
说:「咱找地方吧?」
我想,我还得给网友写贴呢,哪有时间陪你打炮?
这个女的,胖乎乎的。
浑身好多沟沟坎坎,很多地方都可以配。
高得惊人。
再疲软的男人,到她手里,也饶不了你。
就是用尘器,也要把你硬起来。
坐在饭店的卡座里。
一个酒娘,披着绶带,进来推销酒水。
超短裙下面,的部向后翘起。
离我太近,能到热烘烘的味儿。
多好的姑娘呀!
真想伸手摸摸。
秘书在跟前,没敢造次。
今天的目标是良家女子,不便品尝野味儿。
我点了当地一种53度的高度酒。
我最讨厌陪女孩喝干红,或者干白。
半天不醉,无法下手。
白酒三杯两杯,女孩就晕晕乎乎。
调戏起来,得心应手。
这个秘书,酒量还是个未知数。
她刚到公司的时候,有一次,接待客户。
我喝得差不多了。
客户还在一个劲的劝酒。
秘书端起我的酒杯,一仰脖,喝了。
把一桌子的人镇了。
那杯酒,少说也有二三两。
接着,要跟一桌子的人对喝。
客户也都半斤八两了,不知道她的深浅。
不敢轻举妄动。
回来的路上,我问她怎么样。
她挥着手,说:「没事儿,这几个人哪是对手。」
她说话秃秃噜噜,舌头有点儿不太软和。
我知道她酒劲上来了,不知道她的具体酒量。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出现了起障碍。
不然,她剩不到今天。
************
我隔着餐桌,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秘书。
卡座上方有一盏聚光灯,照在桌面餐具上,也照在小秘书的脸上。
她的脸庞很标致,皮肤白皙、娇。
洋溢着青的活力。
至于漂亮到什么程度,可参照韦小宝见到漂亮女人,唯一挂在嘴上的一句话。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看在眼里,让人心情舒畅。
怪不得男人喜泡漂亮妹妹,有一个词叫做「养眼」。
此话不假。
看一晚上,我的视力,估计可以提高0。2咱是场面上的人,吃过大盘荆芥。
此时此刻,秘书的容貌使我看呆了。
平时就被她的漂亮所惑。
但是在聚光灯下,显得越发人。
她低头看菜谱的时候。
我可以大胆的看她的脯,聚光灯下,影影绰绰出房边沿的两个弧面,细腻、,沟清晰可见。
我觉有些眩晕,像站在高处往下看,要掉到沟里一样。
小姑娘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就低头看菜谱。
心里品味她的沟。
我很钦佩我的决策。
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这么好的窝边草,肥了别人家的兔子。
我看着心疼。
************
窝边草就是这样。
有时候,想着窝边草不能吃。
结果喂了人家的兔子。
心中懊恼不已。
我把我身边的女人回想了一遍。
凡是该吃没吃的窝边草。
几年以后,上了人家的。
就剩下比空气还稀薄的友谊,似有似无的在飘。
心里一万个后悔。
男人和女人,哪有什么友谊。
在男人眼里,女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上过的,一种是没上过的。
把没上过的女人,形容成友谊。
那是被打败的、没有配权的猴子的理论。
猴群中,被猴王打跑的公猴,看着成群的母猴,不得配,心中一遍一遍的在念:「我和某某母猴有着纯洁的友谊。」
还不厌其烦地对其它猴子解释:「兔子不吃窝边草。」
************小秘书看我点了白酒,跟我装纯,娇声娇气地说:「×总!我不能喝白酒。」
对不起,省去了姓氏。
我趁机恭维道:「跟这么漂亮的美女在一起,不喝酒就醉了。」
秘书高兴起来,说:「那就不喝嘛!」
「酒之徒,有了,哪能没有酒呢?」我打趣道。
她的手轻轻一挥,「讨厌!」
气氛马上变得轻松、友好。
身边有美女做伴,看着窗外,来往的汽车把大街装扮得光溢彩。
想起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古诗,念念有词地说:「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哪知道,秘书张口对道:「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
「人似黄花瘦。」我跟着她念完,一起哈哈笑起来。
「×总!你也喜古诗!」秘书很惊讶,一看就是个文学女青年,谁说句古诗就把谁当才子。
「这是我六岁背的。」跟女孩说话,我很少过滤,差点儿说成三岁背的。
我十二岁才学会背乘法口诀。不止一次在课堂上,把「九九八十一」背成「九九一百」。
同学、老师哄堂大笑,我还不知道错在哪里。
甚至老师每次叫我起来背乘法口诀,就是要听我的「九九一百」。
老师曾经很诚恳的建议我爸,带这孩子去看看脑子。
搞得我爸看见老师,就很抱歉。
我看见我爸,也很抱歉。
我爸对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心想:「这孩子,能识一百个数,就不错了。」
我的小学是在一种很混沌的状态下度过的,那里听说过「东篱把酒……」。
小姑娘听我说起文学,把我当知己。
从李清照说到《红楼梦》,从《红楼梦》说到红楼选秀。
我们的共同话题多了起来。
《红楼梦》我看了一百遍了,每次都看到第四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就卡壳了,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没想到,这点阅历,泡小妹妹的时候屡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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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文学很厉害。
女孩子读过两本小说,就变成了文学女青年。
你跟她一谈起文学,就晕菜。
你明明在勾引她上,那不叫氓,叫懂得情调。
我曾经在火车上,和邻座一个十九岁的师范学校女孩,谈了两个多小时的文学。
谈到半夜下车,不得不找了个小旅馆继续谈。
第二天分手,依依不舍,告诉我:「能把处女之身给你,很幸福!」
我说:「能得到你的处女之身,我也很幸福!」
文学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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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两酒下去,文学谈得差不多了。
我觉得该谈人生了。
骗小姑娘,一般的是三个步骤。
先谈文学,接着谈人生,再谈婚姻不幸。
如果谈到第三部,小姑娘基本上就英勇献身了。
我问她有什么好,将来想做什么。
她说喜旅游,希望将来的工作,能到全国各地多跑一跑、玩一玩。
我想这个人生目标太好帮她实现了。
她要说想当歌星,或者别的梦话。
我会考虑今天晚上把她菜了,会不会被她讹上。
捧红一个歌星的钱,够我换一百个女人。
我才不干那种傻事呢,一百个女人,怎么也比一个歌星好玩。
喜旅游,就另当别论了。
几乎我染指的所有女孩,都说喜旅游。
真有好多女孩是出差的过程中拿下的。
喜旅游的女孩,自然也比较好上手。
一起出差啦、考察啦、旅游啦。
不光男人想入非非,女孩也心摇曳。
是不是女孩说喜旅游,等于说允许你调戏我?
起码给男人创造了调戏的机会。
我说:「有机会一起去出差吧。」
「好呀!」秘书不假思索地说,接着抱怨男友不陪她旅游。
我借机夹起一块剥好的虾段,喂到秘书嘴里。
秘书没有拒绝,微启朱,吃了下去。
腮边隐隐出现一抹红晕,煞是动人。
我又夹起一块鱼,喂到对面她的嘴里,说:「来,鱼美容。」
俨然喂自己的小情人,我算知道男人有多麻了。
我妈看见,准恶心得吃不下饭。
秘书一边摇着头,一边吃下我送到她嘴边的鱼,哼哼着说:「嗯——,把人家喂胖了。」
女人撒气娇来,真好看。
我看着她人的样子,眼馋得很。低声说:「坐我这边,我好喂你。」
她微微摇了摇身子,说:「你怎么不坐过来?」
我笑着站起来,绕到卡座对面,贴着她的身体坐下来,本能的用手臂揽着她的肩头。
我凑到她耳边说:「你真漂亮!」
我们离得很近,我能到她脸由于喝酒而发出热量。
她似躲非躲地动了动身体,低着头说:「服务员看着呢。」
我对门边立着的服务员说:「有事儿我在叫你。」
服务员抿着嘴出去了。
我回过头来,亲她的脸蛋儿,「你太人了!」
我这样讲,是怕小秘书万一不愿意,也不怨我,是你太人了,可攻可守。
小秘书想躲开,但是在我怀里,没躲开。
任由我亲着她的腮边。
但是不一会儿,就把嘴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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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着她,一只手伸向前。
不由自主从下边托起沉甸甸的脯。
相当于我老婆的三倍,太欺负人了。
我亢奋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热切地舌头搅在一起。
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她的娇带着抑不住的呻,脯不停的起伏。
好一会儿,我们才把舌头分开,亲得快窒息了。
她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软软地趴在我肩膀上,小声说:「别摸了,好难受。」
她嘴、目光散。
我知道,她下面了,好一个女。
我问:「哪里难受?」
她撒娇的在我手背上打了一下,说:「你知道。」
「告诉我哪里难受?」我又问了一句。
她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在说:「人家下面难受嘛!」
吹拂着我的耳朵,使人浑身酥。
我说:「我晚上陪你。」
「那可不行!」她忽然把我推开,「你结过婚了。」
好像我是刚结的婚似的。
「嗨!」我叹了一口气,「我这结婚跟没结婚一样呀!」
我看她疑惑的样子,只好随口说道:「你别笑话,你嫂子冷淡,夫生活一月四十没有一次,你说,不是跟没结婚一样吗?」
想起来昨天夜里还在翻云覆雨,不免冤枉了老婆。但是说你冷淡,也不是什么缺点,总比说你饥渴、荒无度强吧。
「真的?」她疑惑的眼神里,出怜悯的神情。
她乖巧地趴在我怀里,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你这样。」
那神情,似乎为我到不平,只有她来救我了。
我慢慢把手往他子里面摸。
太紧,我的手很难伸下去。
「笨!」她说:「不会解开。」
我摸索着,帮她解开带。
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肚,把手伸了下去。
我知道她已经了,没想到,得跟马踏稀泥一样。
我刚想说话。
被她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这手,半个月别想摸彩票了。
当我再次提出「晚上陪你」的时候,她低着头,说:「走吧。」
比我还心急。
我下面被她逗得高高挑起,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不该起呀,看来是让小妹妹的C和地刺的。
我趁买单的机会,跑到厕所,我得把那个硬东西换个角度摆放,不然,子勒得难受。
摆放jj的时候,无意中摸到右侧的丸,硬得发。
这才想起,昨天跟老婆行房的时候,是用的左边的丸的。
怪不得没到十点,它就翘起来了呢。
我和小秘并排坐着,等服务员开发票。
我们离得很近,鬓角的头发,随着我的呼而飘动。
白皙的腮边,由于喝酒,泛着红晕。
文静、人。
我看着她,俨然看着自己的盘中餐。
想着怀里揣着的「跳弹」。
想着那个叫「空城计」,又叫「隔山掏虎」的招式心突突直跳。
不知道她会不会骂我。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喝了点儿酒,现在脑子都是和小在上的幻觉。
男人永远盼望着,和那个没上过的女人上。
新奇、刺、惑。
我想起小还我U盘的时候,脸绯红的低着头。
肯定是偷看了那个「扰」的帖子。
于是问道:「那篇扰的帖子,是你下载到我的U盘里的吧?」
她马上反驳:「你给我U盘的时候就有。」
我说:「我给你的时候,里面就一个文件,。」
她说:「两个,一个文件、一个帖子。」
「肯定是你下载错了,」我说,「存到我的U盘里了,害得我看了,什么也干不成。」
她说:「你害得我看了大半夜睡不着觉。我心里想,老总还看这种帖子?」
「睡不着觉,你还看?」我说。
她发现自己失言了,等于承认自己看了情帖子。
脸立刻红了起来,撒娇道:「谁看了谁看了?就没看!」
我抱着她,要亲她。
被她推开了。
女人傻起娇来,就是好看。
心想,到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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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找我算后帐的。
有一个网友,我顺势把她妹妹上了。
这个网友有气没处撒,开着车在环城公路上飞奔。
我打通她的电话以后,和我大吵大闹。
说我不是东西,她老公想上都没上成,叫我给上了。
我怎么否认她都不信,她说她妹妹已经坦白了。
妈的!女人一上,脑子都有问题。
我劝了好长时间,死活听不进去。
最后我说:「你考虑考虑你妹妹的受吧。」
她一想,对呀!
她妹妹跟她说这事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哪里是受了伤害的样子。
晚上再打电话,已经在宾馆等我了。
那一夜,比上甘岭还烈。
她我待我怎样伤害她妹妹的细节。
待到最后。
狠狠的骂我:「你还有脸说!」
一边把我摁到上,疯狂对我进行摧残。
部坐下来的动作,虎虎生风,像建筑工地打夯。
一心要为她妹妹报仇雪恨。
这件事给我一个很深刻的教训。
就是,不能随便上姐妹俩,盆骨有被砸碎的危险。
到后来,我出来的东西稀得跟肥皂沫一样。
她才放过我。
早晨退房,简直是死里逃生。
回家以后,半个月都处在似硬非硬、举而不坚的状态。
我觉得,我的武功被她废了。
夜里,对等着使用的老婆说:「太累了!工作太累了!」
老婆很心疼,又是买牛鞭,又是买人参。
恨不得把人参移植到我的包皮里。
才保住了我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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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次劝她,姐妹俩团结起来,对付我一个。
她不但不肯,还骂我变态。
她三十岁,是一个大学的讲师,讲究师道尊严。
没有她妹妹开放。
在学校教电子。
老公不学无术,还泡了个据她说卖服装烂货。
女人说女人,都是烂货。
我哪里懂什么鬼电子。
就跟她聊那个歪脖子霍?金,聊哈望远镜该检修了。
反正报纸、电视上,这类消息总是不断。
差点儿把她聊成天文学家。
课堂上让学生回去读一读《时间简史》。
我们谈得太投机了。
不上不行了。
上跟我说,她老公不是人,想搞她妹妹。
后来她老公没搞成。
被我搞了。
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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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那个电子女讲师把变成了课堂。
不厌其烦地对我讲解,电子、质子谁绕着谁转。
讲得我头疼不已。
但是,她认准了我是可造之材。
不懂电子,以后怎么才能在社会上生存。
非要我去学校听她讲课。
当我人生中的良师益友。
也是跟她刚上过,一股热乎劲没有褪去。
像新婚燕尔,像月佳期。
一个周末,约好下了课,和她到郊区度假村去开房。
我一心想着到郊区怎么和她翻云覆雨。
竟鬼使神差的答应她听课。
临走前,找年轻员工借了个游戏机。
一来跟电子沾边,二来听不懂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
其实游戏机我只会俄罗斯方块,再复杂一点儿的就不会了,心思全用在女人身上了。
在辈子我没有成才,都是女人害得。
比XX耽误我的时间还多。
上课的时候,我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
正准备玩游戏机。
她进来了,看到我就笑。
讲课之前,向小同学介绍:「这是新来的×副校长,×副校长前来听课。」
小同学们一起扭头看我。
还稀稀拉拉来了一阵掌声。
看得我只想钻桌子底下,还得硬着头皮跟小同学们招手。
谦虚地像梦想中国里新初出道的评委。
她还在台上笑。
我板着坐着,像参加政协会议一样,听她讲课。
要不是课后要去开房,早溜了。
课间的时候。
真有两个不开眼的女同学,笑着来向校长问好。
我看姿还可以。
但身为校长,不好上来就要电话。
只得装腔作势地打哈哈。
其中一个问我:「×校长!您是研究什么专业的?」
一下子把我问住了。
我一下子想不起来,我该是什么专业的了。
就问她们学习累不累,作业多不多?
大人物都喜这样问学生。
她们唧唧咋咋怎么回答,我也没听清。
我在想我是什么专业的。
我想起来我的一个朋友,一个退休的老校长。
有一次,我问他研究什么专业。
他说:「理论数学。」
我问:「理论数学研究的是什么?」
他哈哈一笑:「跟陈景润一样,到牛角尖里去了。」
于是,我回答:「理论数学。」
女同学一听这四个字,就很渊博。
哇的一声。
再问,也要带着她们往牛角尖里钻了。
正好上课铃响了,才老老实实回到座位上。
到郊区的路上,她笑得很得意。
搞得我哭笑不得。
不过,那两个女同学,我还是蛮喜的。
我要重新选择职业,一定选择大学老师,而且是大一老师。
那里处女资源极其丰富。
像杨振宁,放着美国的教授不当,82了,非回国教大一不可。
结果划拉了一个小五十多岁的。
要不是后来她妹妹的事败了。
她再不敢随便给我介绍女孩。
极有可能,和她的女学生一起研究研究理论数学。
************这个教电子的女老师,高估了我的品德。
以为只有老公那样不学无术、毫无守的男人,才会想上她妹妹,不是人。
没有想到,像我这样,又懂霍?金,又懂哈的人。
jj硬起来,也六亲不认。
这使我很惭愧。
也很抱歉。
好长时间都在反省,问题出在哪里?
偶然一次,整理我的移动硬盘。
发现一堆隐藏很深的照片。
都是女人下面的。
其中有几张,是这个女老师的。
下面被剃得光秃秃的。
很多有皱褶的地方,还留着参差不齐的茬子。
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女人。
结构上与常人有很大的不同。
没有小yc。……头几次上,觉很不一样。
但是不知道不一样在哪里。
有一天早晨,我坐在头剃胡子。
她光着身子,还在睡觉,两腿间杂草纵生,凌不堪。
在光的照下,栩栩如辉、生机。
我随手用电动剃须刀推了下去。
一撮,纷纷飘落在洁白的单上。
她被吓醒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帮你把胡子剃了。」
她低头一看,下面已经变成了半个秃瓢。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你让我怎么对老公说?」
只好坐在边慢慢哄她,想不到帮你剃剃胡子,惹这么大的麻烦。
后来,我帮她了个主意,回去见老公就说现在女人行净身,他总不能跑到女澡堂看看吧,你剃光是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
她觉得也只有这样了。
摸着被剃得光秃秃的地方,破涕为笑。
说道:「净身也不能净得这么不干净呀!」
随即,她仰躺到上,把腿叉开。
我俯下身去,开始了我的理发师生涯。
第二天,我给她打电话,问她老公有没有为难她。
她说老公倒是没有为难她,老公只是问她:「这是在哪个美容院做的?剃得这么不干净!」
我要重新选择职业,一定选择大学老师,而且是大一老师。
那里处女资源极其丰富。
看来,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理发师。
那种地方沟沟坎坎的,确实很难收拾。
像小时候我们家买的猪头,累得我爸我妈从早吵到晚,猪也摘不干净。
我的电动剃须刀发出的震动翁翁作响,在她下面四处游走的过程中,会不时碰到她的部位。
她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很享受的样子,她把剃须刀当振器了,隙里渗出一股清澈的体。
我心里想,你不要把我的电动剃须刀搞短路了,这个是不能报销。
我一边工作,一边欣赏。
当我扒开她的外,发现她的结构很奇特。
没有小yc。户肥嘟嘟的,围着小。
我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怎么到里面有一股力,像拔瓶子一样那么舒服。
不像很多女人,像个喇叭口,拔出来的时候,松松垮垮,让我们怎么有快?
我见很多女人,看过很多A片,这种形状的女人,第一次见到。
我很惑。
是遗传呢?还是什么新的种族?
我想起了她妹妹。是不是也没有小yc呢?
于是,萌发了探索的望。
探索,就得上,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科学探索总得有奉献神呀!
我就把自己奉献一回吧。
不像有些人想的那样,变态啦,伦啦,那么氓。
只是想看一看她妹妹的构造,是不是和她一样。
************那个无情人的妹妹,是个端庄秀丽的女孩,外表跟绝对联系不到一起。
下手之前,矛盾了好长时间,担心遭到拒绝。
后来,还是好奇心占了上峰。
没想到,她的好奇心比我还大。
很奇怪我怎么把她姐姐搞上了。
其程度,达到国内领先水平。
看来,女孩外表的端庄,都是假的。
************
这个女孩先不写了,不然,故事更了。
等待饭店开发票的过程中,我和秘书依偎在一起。
她用筷子夹着一块牛喂我。
我用嘴接着,边吃边说,「你喂的比我自己夹的好吃。」
她很开心,问:「还吃吗?」
我点点头。
她又夹起一块牛喂我。
我用嘴叼着,反过来喂她。
她摇着头,身体向后靠着说:「人家吃了嘛。」
样子纯洁可。
我侧俯在她身上,两个大被挤得簇拥在一起,沟紧贴着。这么拔、漂亮的房,适合采取女上位,颠簸起来,像军港之夜。
我叼着牛,离她嘴很近,她只得张口。
我把牛送进她嘴里的时候,舌头跟着也伸了进去。
她张嘴接着牛,也允着我的舌头,只是来不及咀嚼,和我吻在一起。
鼻息里发出婴儿一样的息声。
既妩媚又人。
恨不得马上扔到上厮杀一番。
等她把我推开的时候,脯地一起一伏,「不要这么心急嘛!」
声音嗲得冒水。
************走出饭店,下台阶的时候,她的身子有一点儿摇摆,看来是酒劲儿上来了。
可能过去没有留意,原来她的身如此纤细,如果我的目测不错的话,估计围不会超过二尺。
着两个C杯大,加上这么柔软的身,上可以搞出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借着酒劲儿,她下台阶的脚步有一点夸大,更显得风摆扬柳。
我心里盘算着,今晚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动作组合。
走上前搀着她的胳膊,她很乖巧的靠在我身上,俨然一对情侣。
我把本市几个高档酒店想了一遍,觉得不合适。
不是设施不好,而是不安全。
找个三陪,打个野炮还差不多。
不适合带女孩开房,玩儿不出境界。
于是,我开车来到军校一个宾馆。
这里条件一般,绝对安全,还便宜。
这个宾馆来的多了,和值班经理都成人了,她也是个有几分姿的女人,穿着工装,显得很干练。
我曾经动过她的心思,但是,遭到了她的严词拒绝,她知道我常到这里开房,所以,坚决不肯跟我同合污。
说我:「赖河蟆想吃天鹅。」
我说:「我这个赖河蟆吃不着,别的赖河蟆照样吃,你还等着公天鹅来吃你呀?」
她伸手打我,被我趁机在她脯上抹了一把。
觉很虚软,手不好,完全靠罩托着,不坚。
我很失望。
想想,干练不干练,上都一样,脯拔才是硬道理。和她脯大小差不多而且比她拔的女人也不难找。
也就不再动她的心思。
只是这个宾馆,好像门的隔音不是太好。
比我丈母娘家的墙壁还糟糕。
有一次,带了个胖女人去开房,叫声音太大,走廊上的声控照明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退房的时候,值班经理对我说:「你再带这个女人来的时候,到那个套房好了,别再到普通房间了。」
我问:「怎么了?」
她说:「声音太大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走廊上的灯被你们吵得亮了一夜。」
原来,她在大堂的监控录像上,看到四楼的灯一会儿一亮,以为灯坏了,打电话叫服务员去把灯关了,服务员说:「关不住。」
这个胖女人很有意思,一进去就叫,声音尖利,很有穿透,摄人心怀,比处女还夸张,像花腔女高音。
好几次,中途差点儿把我喊了。
跟她ml,心理素质要好。
她如果去参加超女比赛,能把评委喊硬起来。
我让小在车上等我,我去服务台开房,开好房我再打电话告诉她房间号,我在房间等她,程序很复杂,比国民特务还狡猾。
值班经理一见我来,就撇着嘴笑,以为我带的又是那个胖女人,由于我抓过她的脯,多少有些醋意。
说话很不友好:「你们到套间折腾,省得影响别的客人。」
我本来想解释这回带的不是女高音,但是一想,我抓过你的脯,你吃一吃醋也是应该的,女人嘛,总不能要求女人也跟我们男人一样,怀祖国、放眼世界吧?
又一想,这个女秘书叫什么样,还不知道,万一叫得跟唱京戏一样,房客敢跟我过命,还是开套间好了。
总台服务员低着头开票,抿着嘴直笑,肯定把我当成待狂,不然怎么叫成那样,得我很没面子。
不过,总台服务员确实是个很标致的女孩,皮肤也很好,要不是那个胖女人的叫声破坏了我的形象,很想对她下一番功夫,一般在宾馆工作的女孩,都见多识广,想得比较开,容易上手。
曾经有一次,夜里潜入楼层值班室,把一个服务员强行了,整个ml过程是在她的剧烈挣扎中完成。
说实话,强一个女人,很不容易。
她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挣扎得很厉害,只是没有喊叫,她越挣扎,我越想干她,一个字:。
这事儿不说了,一说扯得更远了。
开好房,我一边等电梯,一边打电话给车里等待的小,告诉她房间号。
房间布置一般,到底是军校宾馆,没有什么情调,开房讲究务实,有一个垫就行,别的东西也是多余。
卫生间有一个桑拿蒸房,是这个套房的特点,打完炮和女孩蒸一蒸桑拿,还是很不错的。
进房间以后,趁着小没上来,先把避孕套和「跳弹」从怀里拿出来,到里间的枕头底下。
我不喜都光了,马上要直奔主题了,再爬下去找避孕套。
避孕套和「跳弹」都在枕头底下,到那个工艺,顺手就把工具拿出来,不至于情绪中断。
然后,稳稳当当做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等她上来。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她闪身进来,动作灵巧捷。
在宾馆昏暗的灯光下,怯生生的,很乖巧。
我很喜和女孩开房的时候,女孩进房间的样子。
我上前走到门口,抱住她。
她的脸很热,能觉到她的脯咚咚直跳。
谁都没有说话,拥抱着到了沙发上。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上衣,练的从后面解开她的罩。
她的脯没有了束缚,显得更加拔、。
谁娶了这样的老婆,早餐不用买牛了,nnd。抓在手里,又柔软又滑腻。
她两只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发出吭吭吃吃的喉音。
我无心恋战,一只手在她脯上,一只手拉开她的拉链,滑向小腹深处。
有了饭店的绵,这里已经成了热气腾腾的温泉。
她的呻声音大了一些,开始在我怀里扭动。
觉在沙发上,身体有些伸展不开。
我抱着她,走到里屋,用脚把门关上。
我把她放到上的时候,她还用胳膊吊着我,目光离、火热。
我的手触到了枕头下面那个电动家伙,想起《典》在介绍「隔山掏虎」的招式的时候,好像有几个忌。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少女,别的忘了。
看着这个生葱一样水的女孩,似乎有点儿于心不忍。
但是,女孩迟早要被开发的。
西部都开发了,你还留着干什么。
上!
************哪个少女不怀。
这话是谁说的?
真对。
女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男友又在外地。
我这也算关心员工吧。
她的衣服的时候费了点儿劲,她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
大概几个月没有被人亲热了。
我只好手脚并用,用脚把她的子蹬了下去。
动作极不雅观,但是很实用。
这是我对付不肯就范的女孩的专用套路。
这回,在这个听话的女孩身上也用上了。
艺多不身呀!
这件事,使我更加到了加强学习的重要。
************
我和她滚在一起,一会儿工夫,两个人的衣服扔了一地。
她很狂热,大胆地摸我下面,手法不太娴,但是令人兴奋。
觉一股火,在她身体里奔腾。
明显处在饥渴状态。
我觉我很失职,没有关怀好自己的员工。
我开始吻她,让她静下来。
我的手在她部、部抚摸。
她的皮肤很好,白、细腻、光滑,手极好。
她变得安静起来,享受着我的抚摸。
开始抑不住地呻。
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个山包,像个小馒头一样凸起着,上面布细密、柔软的。手掌捂上去,大小正好,非常舒服,非常可手。
再往下,就是那片冒烟的温泉了。
当我的手指触摸到泉眼的时候,她叫着,两腿并拢,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挤。
她用小手抓着我下面,下身情不自地向我贴来。
我已经被她摸得极度膨。
但是,没有急于上去。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跳弹,打开包装。
跳弹红,椭圆形,有蛋那么长,比蛋细,连着一电线。
她很好奇的拿在手里,对着包装上的说明在看。我把电池装在电线另一头的手柄里。
她看我在装电池,嘴里自言自语:「不会中电吧?」
看样子没有尝试过,我亲了她一下,说道:「傻瓜!」
我分开她的双腿,从她手里接过跳弹,贴到她的泉眼上,另一只手把电源开到轻档。
她闭上眼睛,嘴微张,部抬起,发出轻声的呻,样子很享受。
我开始逐渐拨大电源,马达嗡嗡作响,大功率锂电池向振器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动力。
她喊叫起来,开始咿咿呀呀,很动听。
后来,不时发出「哦——哦——」的叫声,好像吃东西烫着嘴一样。
她本能地夹紧两腿,摁着我的手,使跳弹能够贴得更紧,身体紧绷着,往我怀里拱。
我拿着电源,把电源拨得忽高忽低。
她的身体随着电源在摆动,一会儿扭曲,一会儿舒展。
我这会儿发现,有点儿小。
单被她柔软的身躯拱得凌不堪。
中间有几次,我突然关掉电源。
她立即像了筋一样,瘫软在上,翻着白眼,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我,目光哀怨,似祈似求。
有气无力地说:「别停!」
当我打开电源,她又开始扭动。
女孩的高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薄出,差点儿早。
素质还是有问题。
女孩的高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薄出,差点儿早。
素质还是有问题。
我另一只手从枕头下面拿出避孕套。
用牙齿咬着,撕开包装,了一嘴润滑,水果味儿。
我想起来高钙片的广告词。
老子不需要补钙,老子应该补肾。
老子要是把这个女孩搞不出高,非状告避孕套生产厂不可,该补肾的时候,你让我补钙。
要求法院依法判给这个女孩高一次。
不过,这个纳米级的套套就是不一样,薄得跟没有一样。
我关掉电源。
我把跳弹从她下面拿出来。
跳弹上沾粘,滑得跟鲇鱼一样。
我把避孕套套在外面。
她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玩什么把戏。
套好跳弹,我像工兵挖地雷一样,趴到她下面,让她两腿分开翘起来,用手抱着。
她有过一次高,不像刚才那么饥渴了,很听话。
那个人的温泉立即展现在我眼前,但这个温泉让我有点儿傻眼。
处女膜上下虽然已经被撕裂,两侧的处女膜还残留着,豁豁牙牙不很整齐。
她男朋友是太心了,还是那东西太细了?
开包还不开彻底,开一半留一半。
你以为这是石油呀,不开可以留给子孙后代?
让你女朋友处女不是处女,非处不是非处。
哥们儿!
你太仗义了!
我就助人为乐一回吧。
再往下,小门一缩一缩,皱折很规则地向外放,像礼花,又像菊花。
很漂亮,还没见过这么规则的菊花。
有时间,对着它好好拍几张照片,去参加菊花影展。
说不定,能加入中国影协。
当摄影家一直是我的梦想,可以给女孩拍体照片。
即便不能加入中国影协,也让他们见识见识,还有这么漂亮的菊花。
温泉还在不停的分泌粘,顺着沟淌。
我拿着戴了套套的跳弹,沾了一些泉眼的粘。
对着门,往里。
小啊了一声,惊叫起来:「不对!不对!你错了。」
老子十一岁发育,十七岁参加革命。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门呀,太小看老子了。
我一边说「没错」,一边往里。
「啊!」她叫着,「疼!」
我说:「你气,憋气,使劲。」
我明显看到她的菊花向外翻,跳弹在粘的润滑作用下,把门撑开。
我旋转着,好让门四周润滑,慢慢往里推。
她疼得大张着嘴,倒凉气,脸都变行了,叫着:「轻点儿!啊!啊!……
我受不了了!「
我说:「马上就好。」
我一边安她,一边使劲往里推,我怕她过一会儿变卦,不让我这么玩儿了。
跳弹很滑,椭圆最的地方推过门的时候,借着门括约肌的收缩,迅速了进去。
顶得她很疼的东西,突然没了。
她勾着头往下看,但是看不见我是怎么得,就伸手下去摸。
摸到避孕套挂在门外面,还连着一电线。
她用手拉了拉,立即到连着直肠,她噢了一声,不敢再拉。
跳弹了进去,不那么疼了,她松了口气,躺到枕头上问:「你要怎么我呀?」
我没有答话,只顾埋头心作,像在做一项重大科学实验的科学家。
我用中指从避孕套口顶进去,把跳弹往里推,由于有套套护着,没有摩擦,门虽然撑开了,不那么疼。
她还是丝丝着凉气,现在的女孩,太娇气。
搞科研是不能怕牺牲的,你看人家居里夫人。
居里夫人好像玩儿的是放元素吧?跟原子弹挂边儿。
你这只是里个跳弹而已。
我把跳弹推进门深处,拔出中指,只有避孕套口留在外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剩下通电了。
************
看着在外面的避孕套口,随着她门的收缩,一嘬一嘬的。
我突发奇想。
趴上去,对着避孕套吹了一口气。
「哦!好热!」她叫了一声,「好舒服!」
我又吹了一口。
「哦——!」她叫着,两只大腿张得更开。
我鼓足腮帮,使劲吹气。
明显到套套被我吹起来了。
「哦!疼了」她叫着,「别吹了!」
我还在吹。
「你把我肚子吹炸了!」她合拢大腿,门收缩得紧一些。
我吹得有些费劲。
她扭着股,不让我吹。
我掐着套口,抬头一看,嚯!
小肚上鼓了一个包。
我用手一摸,好玩极了。
用指头弹弹,发出闷声闷气得「砰砰」声。
她惊叫着:「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怕套套里的空气跑出来,急中生智,一手掐着套口,一手打开头柜上的服务夹,拿出针线包里的线,把套口牢牢的扎了起来。
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只顾对着腚眼吹气球,粘得我鼻子粘,顺势在她的上蹭了蹭。
我一看,她的那地方都被挤变形了。
本来竖着的泉眼,挤成横的了,紧紧贴着道口。
小yc被套套撑得向两边分开,由于迫了血管,小yc得跟冠一样,颜通红。
真想上去亲一口。
但是,我忍住了。
那次,差点儿被一个女孩下面的臊臭熏死,有了深刻的教训,再不敢随便女孩。
片上,总是演男人大口大口地女人那个地方,不知道害了多少男人。
那个地方实在是不好闻。
她用手摸着鼓掌的肚子,又摸了摸下面。
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电线通向外面。
我打开电源。
她「嗷」地尖叫一声。
奇迹出现了。
她正抱着高高翘起的大腿,勾着头看我的科学试验。
我推上电源。
她瞬间浑身紧绷,猛然向后一仰,两条大腿直砸了下来。
我正在欣赏在她门上抖动的电线。
她右脚后跟不偏不倚,结结实实踹在我脑门上。
我应声滚落下。
两眼发黑,金花四溅。
像李勇又砸中了一颗金蛋。
这一脚太突然了。
我的思维停顿了片刻,像盗版A片出现了马赛克。
等马赛克散去,我发现我躺在底下。
我很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发生了地震。
Md,开房遇到了地震。
顿时,到很沮丧。
我想到了110,110是警察,不对;开房不算嫖娼,也算通,躲还来不及呢,还110呢!
我又想到了120,120的护士没有几个漂亮的,也不对;130?130是联通,地震的时候肯定信号不好,也不对;114?114是查号台,都不知道找谁,也不对;119?119是消防队,有一次困在电梯里,消防队扛着李逵的板斧,作秀了一个小时,也没把门撬开,也不对;911?911是拉登,美国人还在找呢,更不对了;我肯定被震得出现了智商缺失综合症,一时想不起来合适的电话。
************
我记得地震之前,我在吹气球玩儿。
后边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抬头看见她站在上,跳着脚在叫。
声音很急切。
一只手捂着肚子,里面发出嘟嘟声,听起来很遥远,使人辨别不清声音来自哪里。
一只手在抓两腿之间的电线。
我很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我问:「你怎么了?」
她一边拉股下面的电线,一边说,「中电了!中电了!」
我说:「什么中电了?」
她说:「里面!里面!」
我这才想起,她门里有一个振器。
于是,我奋不顾身爬起来。
一边爬,一边说,「不能拔!电线拔断了,就拿不出来了!」
她听说东西拿不出来,哭起来。
两脚还在上轮着跳,以便让肚子不停的晃动。
我一时想不明白,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图。
我奋不顾身爬起来,伸手关掉在她两腿之间晃动的电源。
那个遥远的嘟嘟声停止了。
她傻傻的站在上,叉着两腿,表情由惊恐变得呆滞。
我吓了一跳,担心会不会把门震坏。
我扶着她躺到上。
由于门里有一个被吹起来的避孕套,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着,夹着一电线,样子很滑稽。
她说里面得很难受,有想解大便的觉,让我吧避孕套拔出来。
我扒着她的两个股蛋,避孕套口已经不见了。
她的门很肥厚,避孕套在里面膨以后,门把避孕套口裹了进去。
我拔了拔电线,担心把电线拔断。
很无奈的说:「不行,你的门太紧了。」
她白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吹过松的?」
女人和男人关心的层面不一样,关心别人比关心自己为重。
你把她成什么样,没有关系。她关心的是,你有没有这样过别的女人。
自己的气球都快爆炸了,还有心管别人的松不松,真是彻头彻尾的国际主义神。
我急忙表白:「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还想吹几个?」她说。
「就吹你一个。」我说。
「你还吹呀?」她举起小手打我。听我这样说,还是很甜。
女人,喜听男人专一的鬼话。
她被避孕套得皱着眉头,织着笑意,楚楚动人。
她倒了一口凉气,说:「你把我扶到卫生间,但我能不能解出来。」
我说:「你要下蛋呀?」
************
她「扑」地一声笑起来,边笑边用小拳头捶我的肩膀,说:「你别气我,我一笑,肚子就涨得疼。」
她躺着,我抚摸着她鼓的肚子,肚皮光滑、白晰,上边,可以看到细血管被撑得若隐若现,娇人。
「别摸了,快想办法,把避孕套出来吧!」她说。
「我只会把它进去,怎么出来就……就……」我结结巴巴地说。
这确实让我很挠头,本来想跟她热热闹闹地ml一次。
看着这么个脯的女孩,赤身体地躺在上,现在让这个破气球挡住了去路,我下面硬梆梆的,有劲儿没处使,干着急,不住地渗着粘,拉着长丝,落在单上,留下斑驳印渍。
我想起节用的氢气球,过一段时间就会瘪下去,就跟她商量,「要不然,等气球慢慢瘪下去,再拔出来?」
「那要等多长时间才能瘪?」她问。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就说:「得一两个礼拜吧。」
她立即带着哭腔说:「那我鼓着肚子,怎么穿裙子?」
女人都很奇特,天大的事情,都不如她穿戴事情大。
「再说,」没等我说话,她接着说:「天天扛着个大肚子,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这办法看来不行。
不说穿戴,天天扛着大肚子在单位晃悠,万一传出去,小门里吹了个气球,这事儿是老板干的,让我还怎么跟员工讲理想、讲情?
更别提泡妞了。
情急之下,我想到了120。「咱们打120吧?」我说。
「120来了,怎么说?」她问。
「就说……就说……怀孕了。」我灵机一动,说道。
她没好气地说:「怀孕有怀到门里的吗?」
************
这话有道理,怀孕是没有怀到门里的。
小姑娘夹着个气球,还能保持沉着冷静。
我低估了小姑娘智商。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时间到黔驴技穷了。
这让我很痛苦。
我遇到过很多麻烦事儿,大到驻南使馆被炸,小到情人怀孕,没有可以难倒我的。
使馆被炸找外部,情人怀孕找妇产科。
基本上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小姑娘肚子里的气球,却让我犯起难来。
我看着这个小姑娘,光着股,无助地躺在我怀里,对自己肚子里的异物一筹莫展。
「要不然,咱们百度一下?」我自言自语。
关键时刻,想到了搜狗,想到了百度。
我对自己的智商很意。
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女人就算是半个臭皮匠,我们相当于一个半诸葛亮。
网络连接了全世界的臭皮匠,不信玩不过小姑娘门里的气球。
「得了吧!」她不紧不慢地说:「你搜气球,还是搜门?」
「当然搜气球了,」我想了想,好像不太对。
又说:「搜门?」想想也不太对。
「搜难产!」还是不太对。
我一时想不起来搜什么关键词。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安自己。
「把你进去,就好搜了。」她不耐烦地说。
真tmd无法无天。
我是老板,把我进去违反《企业法》。
************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粉,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引出一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力会很大,能把瓶顶出来。
想必姑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说,「再不行,只好撅着股去医院了。」
她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嘟囔着。
我拿过电源,由于把握不准,电源开大了。
她「嗷」地一声尖叫。
我吓了一跳,以为那里着火了,把消防队招来了。
她在上打起滚来,本来躺得好好的,一下子跪起来,趴在上。
又侧过身来,抓着我拼命摇晃。
我吓得要命,以为她疯了。
连忙关掉电源。
她应声倒在我怀里。
一边大口气,一边问:「怎么停了?」
「电源关了,当然停了,」我很奇怪,问:「怎么了?」
她一只胳膊在空中比划,好像喝多了,动作很没谱,有气无力地说:「好像里面有无数小针在扎。」
「疼吗?」我关切地问。
「有一点。」她点点头说,「就是浑身都麻酥酥得受不了。」
接着,她说:「你开小一点儿。」
我小心翼翼,把电源开到最低档。
一阵像蚊子叫一样沉的声音,从很深邃的地方传来。
她放开我,又开始在上翻滚。
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趴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摇摆。
原来那个「跳弹」在气球里震动的时候,好像无数小针扎着直肠四壁,又疼又麻,剧烈的刺使她浑身战栗。
看她翻滚,我又把电源关掉。
她正跪在上,股撅得高高的,在抖动,两只大随着股的抖动,在前晃晃悠悠。
这么大的房,谁娶了她,连早餐都不用买了。
怪不得男人都喜大女人,我像抓阄一样,娶了个A+,这辈子早餐费是省不下了。
她发现电源突然停了,头依然抵在枕头上,声音微弱而急切地说道:「打开!别停!」
我顺从地打开电源。
一对早餐,重新大幅度的晃悠起来。
我知道,她已渐入妙境。
她在上翻滚,股下面拖着电线。
很像当年猪尾巴上拖着一挂鞭炮。
小时候,有一年我被送到农村过年。
农村孩子,没什么玩具。
不像城里孩子,有电动汽车、遥控飞机。
他们什么也遥控不了,脑子里一点儿创新意识和创造力也培养不出来。
一天到晚,看到的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些东西既没有可模仿,也没有可作。
看得他们恍恍惚惚、呆头呆脑。
过年放炮,就成了农村孩子最喜的娱乐。
那时候,农村放炮,不像城里,有万花筒呀,烟花呀等等,花样繁多。
农村只有两种,鞭炮,天地两响。
就像他们看到的动物世界,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让我觉得很不提劲。
这天后中午,我午睡起来,无事可做。
猪圈里有一头半大白条猪,那时候我还不会分辨猪的公母,所以不知道别。
后来才知道,猪肚子上的,是公猪;猪股上的,是母猪。
母猪之所以从股上,是为了给猪腾地方。
真科学到家了。
在我结婚之前,对人、猪都没有研究,以至于糊里糊涂娶了个A+。
使我的早餐,始终用牛代替,从来没有享受过母喂养。
造成了我后来缺钙。
我午睡起来,看到这头猪也在午睡。
心想你太不勤奋了,别的猪都在地里拱食,你却偷懒。
就想找个子它赶出去。
我在屋里没找找子,却找着一挂鞭炮。
一时间心血来。
跳到猪圈里,用膝盖顶着那头偷懒的猪。
把那挂鞭炮绑在猪尾巴上。
随手用打火机点燃了炮捻。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那头猪一个跨栏,从墙上飞了出去。
动作比刘翔都潇洒。
把我一个人扔到猪圈里。
鞭炮崩了我一子猪粪。
鞭炮崩了我一子猪粪。
随着多普勒效应,鞭炮声由近至远,逐渐消失。
我一子猪粪,郁闷至极,没有心思理会这头猪跑到哪里去了。
我英语不好,放假的时候,我妈待我,老家清静,多背几个单词。
很不情愿的去找英语书。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吆喝,听不清吆喝什么。
接着有人敲锅敲盆,人声鼎沸。
我很奇怪,过年没有敲锅敲盆的习俗呀!
就跟出去看个究竟。
一看不打紧。
村东头麦场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那头不知道别的猪,冲出猪圈,一头撞到麦场的麦秸垛上。
鞭炮点燃了麦秸垛。
麦秸是北方冬季主要的燃料,麦秸垛着火,可不是小事。
麦场上大大小小,几十个麦秸垛,半个村的麦秸都堆在这里。
全村人疯了一样往麦场跑。
我还不知道是我惹的祸。
也跑去看热闹。
大家没办法靠近这片冲天大火,只有拼命向旁边的麦秸垛泼水。
眼睁睁看着那个麦秸垛烧光。
傍晚时分,才陆续散去。
我回到家,看到那头猪竟然在猪圈里若无其事地吃食。
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是斜的。
我说:「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小时候,印象里还没有上学。
我撒的时候,表妹总喜勾着头看。
有两次,没人的时候,甚至求我,能不能让她帮我扶着撒?
撒有人帮我扶,今天算牛掰到家了。
大度地说:「扶就扶呗,早扶够了。」
我背着手,任表妹把我拽出来。
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背着手——不扶(服)」。
老子今天也「不服」一回。
只是,表妹错误的判断了我那东西的长度,使劲往外拽,拽得我直疼。
当然,这不能怨她,人家没长。
「行了!」我喊道:「就这么长!」
她才不拽。
她没有玩儿过,很高兴。
抓在手里,像玩儿自来水管一样,向两边甩。
她也知道,我轻易不让她玩儿,不甩白不甩。
结果,甩得手是。
完,看着我把横着掖进去,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把它横着放?」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你怎么不横着放?」
表妹被我反问一句,很不高兴,找不出拿什么话来反击我。
憋了一会儿,表妹说:「你的没有我爸的大!」
我不服,想了想,说:「你爸的还没我爸的大呢!」
表妹「哇」的一声哭了,说我欺负她。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妹告状,说,「表哥欺负我。」
「表哥怎么欺负你了?」舅妈问。
表妹说:「表哥说,他爸的比我爸的大。」
舅妈一口汤呛到桌子上,弯着,笑得不过气来。
舅舅黑着脸,训斥道:「吃饭吃饭!」
舅妈一边擦嘴,一边说:「说比你的大,又不是说你坏话!」
舅舅瞪着眼,对舅妈低声喉道:「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那时候,我和表妹都很幼稚。
只知道怀孕是生小孩的事情,不知道怀孕之前还有一番恐怖的搏斗。
从舅舅的口气觉到,怀孕是件很严重的惩罚。
打那以后,我多了一个恫吓表妹的手段。
只要表妹不听话,我就会背地里恫吓她:「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吓得表妹就会老实一两个小时。
回家也不敢再告状了。
看来,她也知道怀孕的厉害。印象里,舅妈刚生完小孩,也是个女孩,还不会走路,所以我对这个小表妹没什么印象。
平常说的「表妹」,都是大表妹,每天跟着我村疯跑。
有一天,表妹跟我到南庄掏鸟蛋。
鸟蛋没掏着,还把表妹的裆挂破了。
回来的路上,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头雾水。
不知道这个小脑瓜是怎么长的。
我连我妈怎么怀孕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妈怎么怀孕的?
朦朦胧胧到,肯定是舅舅捣的鬼。
因为夜里,常常能够听到舅舅、舅妈屋里发出有奇怪的响声。
但是,那时候的智商,还不能把舅舅和舅妈的肚子联系起来。
又不能说不懂。
堂堂表哥,大小也是个男子汉。
但是,这个问题确实让我回答不出来。
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
「是让公给踩的。」我说。
表妹不说话了,边走边思索。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踩过呀?」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粉,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引出一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力会很大,能把瓶顶出来。
想必姑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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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说,「再不行,只好撅着股去医院了。」
她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嘟囔着。
我拿过电源,由于把握不准,电源开大了。
她「嗷」地一声尖叫。
我吓了一跳,以为那里着火了,把消防队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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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上打起滚来,本来躺得好好的,一下子跪起来,趴在上。
又侧过身来,抓着我拼命摇晃。
我吓得要命,以为她疯了。
连忙关掉电源。
她应声倒在我怀里。
一边大口气,一边问:「怎么停了?」
「电源关了,当然停了,」我很奇怪,问:「怎么了?」
她一只胳膊在空中比划,好像喝多了,动作很没谱,有气无力地说:「好像里面有无数小针在扎。」
「疼吗?」我关切地问。
「有一点。」她点点头说,「就是浑身都麻酥酥得受不了。」
接着,她说:「你开小一点儿。」
我小心翼翼,把电源开到最低档。
一阵像蚊子叫一样沉的声音,从很深邃的地方传来。
她放开我,又开始在上翻滚。
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趴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摇摆。
原来那个「跳弹」在气球里震动的时候,好像无数小针扎着直肠四壁,又疼又麻,剧烈的刺使她浑身战栗。
看她翻滚,我又把电源关掉。
她正跪在上,股撅得高高的,在抖动,两只大随着股的抖动,在前晃晃悠悠。
这么大的房,谁娶了她,连早餐都不用买了。
怪不得男人都喜大女人,我像抓阄一样,娶了个A+,这辈子早餐费是省不下了。
她发现电源突然停了,头依然抵在枕头上,声音微弱而急切地说道:「打开!别停!」
我顺从地打开电源。
一对早餐,重新大幅度的晃悠起来。
我知道,她已渐入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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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上翻滚,股下面拖着电线。
很像当年猪尾巴上拖着一挂鞭炮。
小时候,有一年我被送到农村过年。
农村孩子,没什么玩具。
不像城里孩子,有电动汽车、遥控飞机。
他们什么也遥控不了,脑子里一点儿创新意识和创造力也培养不出来。
一天到晚,看到的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些东西既没有可模仿,也没有可作。
看得他们恍恍惚惚、呆头呆脑。
过年放炮,就成了农村孩子最喜的娱乐。
那时候,农村放炮,不像城里,有万花筒呀,烟花呀等等,花样繁多。
农村只有两种,鞭炮,天地两响。
就像他们看到的动物世界,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让我觉得很不提劲。
这天后中午,我午睡起来,无事可做。
猪圈里有一头半大白条猪,那时候我还不会分辨猪的公母,所以不知道别。
后来才知道,猪肚子上的,是公猪;猪股上的,是母猪。
母猪之所以从股上,是为了给猪腾地方。
真科学到家了。
在我结婚之前,对人、猪都没有研究,以至于糊里糊涂娶了个A+。
使我的早餐,始终用牛代替,从来没有享受过母喂养。
造成了我后来缺钙。
我午睡起来,看到这头猪也在午睡。
心想你太不勤奋了,别的猪都在地里拱食,你却偷懒。
就想找个子它赶出去。
我在屋里没找找子,却找着一挂鞭炮。
一时间心血来。
跳到猪圈里,用膝盖顶着那头偷懒的猪。
把那挂鞭炮绑在猪尾巴上。
随手用打火机点燃了炮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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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那头猪一个跨栏,从墙上飞了出去。
动作比刘翔都潇洒。
把我一个人扔到猪圈里。
鞭炮崩了我一子猪粪。
看本贴的应该发误餐补助,我早就提建议了。
鞭炮崩了我一子猪粪。
随着多普勒效应,鞭炮声由近至远,逐渐消失。
我一子猪粪,郁闷至极,没有心思理会这头猪跑到哪里去了。
我英语不好,放假的时候,我妈待我,老家清静,多背几个单词。
很不情愿的去找英语书。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吆喝,听不清吆喝什么。
接着有人敲锅敲盆,人声鼎沸。
我很奇怪,过年没有敲锅敲盆的习俗呀!
就跟出去看个究竟。
一看不打紧。
村东头麦场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那头不知道别的猪,冲出猪圈,一头撞到麦场的麦秸垛上。
鞭炮点燃了麦秸垛。
麦秸是北方冬季主要的燃料,麦秸垛着火,可不是小事。
麦场上大大小小,几十个麦秸垛,半个村的麦秸都堆在这里。
全村人疯了一样往麦场跑。
我还不知道是我惹的祸。
也跑去看热闹。
大家没办法靠近这片冲天大火,只有拼命向旁边的麦秸垛泼水。
眼睁睁看着那个麦秸垛烧光。
傍晚时分,才陆续散去。
我回到家,看到那头猪竟然在猪圈里若无其事地吃食。
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是斜的。
我说:「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
小时候,印象里还没有上学。
我撒的时候,表妹总喜勾着头看。
有两次,没人的时候,甚至求我,能不能让她帮我扶着撒?
撒有人帮我扶,今天算牛掰到家了。
大度地说:「扶就扶呗,早扶够了。」
我背着手,任表妹把我拽出来。
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背着手——不扶(服)」。
老子今天也「不服」一回。
只是,表妹错误的判断了我那东西的长度,使劲往外拽,拽得我直疼。
当然,这不能怨她,人家没长。
「行了!」我喊道:「就这么长!」
她才不拽。
她没有玩儿过,很高兴。
抓在手里,像玩儿自来水管一样,向两边甩。
她也知道,我轻易不让她玩儿,不甩白不甩。
结果,甩得手是。
完,看着我把横着掖进去,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把它横着放?」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你怎么不横着放?」
表妹被我反问一句,很不高兴,找不出拿什么话来反击我。
憋了一会儿,表妹说:「你的没有我爸的大!」
我不服,想了想,说:「你爸的还没我爸的大呢!」
表妹「哇」的一声哭了,说我欺负她。
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妹告状,说,「表哥欺负我。」
「表哥怎么欺负你了?」舅妈问。
表妹说:「表哥说,他爸的比我爸的大。」
舅妈一口汤呛到桌子上,弯着,笑得不过气来。
舅舅黑着脸,训斥道:「吃饭吃饭!」
舅妈一边擦嘴,一边说:「说比你的大,又不是说你坏话!」
舅舅瞪着眼,对舅妈低声喉道:「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那时候,我和表妹都很幼稚。
只知道怀孕是生小孩的事情,不知道怀孕之前还有一番恐怖的搏斗。
从舅舅的口气觉到,怀孕是件很严重的惩罚。
打那以后,我多了一个恫吓表妹的手段。
只要表妹不听话,我就会背地里恫吓她:「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吓得表妹就会老实一两个小时。
回家也不敢再告状了。
看来,她也知道怀孕的厉害。
印象里,舅妈刚生完小孩,也是个女孩,还不会走路,所以我对这个小表妹没什么印象。
平常说的「表妹」,都是大表妹,每天跟着我村疯跑。
有一天,表妹跟我到南庄掏鸟蛋。
鸟蛋没掏着,还把表妹的裆挂破了。
回来的路上,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头雾水。
不知道这个小脑瓜是怎么长的。
我连我妈怎么怀孕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妈怎么怀孕的?
朦朦胧胧到,肯定是舅舅捣的鬼。
因为夜里,常常能够听到舅舅、舅妈屋里发出有奇怪的响声。
但是,那时候的智商,还不能把舅舅和舅妈的肚子联系起来。
又不能说不懂。
堂堂表哥,大小也是个男子汉。
但是,这个问题确实让我回答不出来。
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
「是让公给踩的。」我说。
表妹不说话了,边走边思索。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踩过呀?」
难得呀!难得!
终于找到同行了。
我也是研究声学的。
你是研究哪一类声学的?
我是研究女人叫声学的。
广义的说,人类的一半都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窄义的说,这个声音仅仅发生在上。
从动物学方面讲,叫声有这样的作用。
告知同伴,有食物;警示同伴,有危险;通知同伴,怎样协同;告诉同伴,那些经历;
女人叫。
第一不是有食物;第二不是有危险;第三不是寻求协同;底是不是讲述经历;
那么,为什么要叫呢?
绝对不是抚摸了房,摩擦了蒂,女人的声带就会颤动,就会叫唤。
从神经学上来看,蒂和声带,没有必然联系。
上帝不会平白无故,把女人的蒂和声带联系在一起。
那么这种叫声,只能源于生物学女人叫,必然有着生物学方面的意义。
这种生物学方面的意义,源自人类社会学方面的需要。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宣示归属!
母系社会的时候,大家居在同一个山,ml的叫声,等于向整个山的母猴宣告:「这个男人归我了!他不可以再向其他母猴下种了!」
父系社会的时候,男人在食物上占有支配地位,ml的叫声,等于向整个部落里公猴宣告:「我属于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下的种,不能再通婚了!」
所以,「叫」起源于人类社会学方面的需要。
通过生物学方面的表现。
传达一种重要的动物学方面的意义。
可以说。
「叫」,是一种很古老的语言。
或者说,是一种很原始的语言。
这种语言,不像「你好」那么清晰。
也不像「闯红灯二百」那么具体。
这种语言,会让听到的人,心跳加快,血升高。
别人说「你好」,你心跳加快了吗?几乎没有。
别人说「闯红灯二百」,你应该心跳一下。
但是,听到「叫」,你跳得连老二都硬起来了。
可见,「叫」,传达的信息多么强烈。
研究声学的朋友,应该专心致志研究一下「叫」的声音。
实事求是地搞清「叫」的含义。
破解出这个星球上最神秘、最古怪的声音。
到时候,咱们用「叫基金会」取代「诺贝尔基金会」。
前几年认识一个女孩子。
和她上的时候,我戴了一个带倒刺的避孕套。
时候告诉我说,快飘起来了。
非我带她逛夫用品商店。
抱怨男朋友,不懂情趣。
从来没有带她逛过夫用品商店。
买的避孕套都是最便宜的,跟小孩穿个大胶鞋一样。
到了夫用品商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橱窗。
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多好玩具。
看见一个「电动小护士」。
非要让我也飘一会。
哇!
小姑娘到了夫用品商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橱窗。
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多好玩具。
看见一个「电动小护士」。
非要让我也飘一回。
哇!
我不反对「电动小护士」。
但是,那个小女孩作上很成问题。
她老是在我将未的时候,把那个「电动小护士」从我身上拿下来,扔到一边。
换成她自己。
以至于,我每次的时候,都像靶的导弹。
我就想,怎么没人让我去东海试导弹?
靶到阿扁头上。
台湾问题不就解决了。
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头雾水。
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
「是让公给踩的。」我说。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踩过呀?」
我开始怀疑表妹的智商。
什么破脑筋!
我怕她受了我的误导。
将来嫁人。
也让老公往她被窝里抱公。
于是我说:「你妈怎么会让公踩?」
「那让谁踩?」表妹问。
「你爸!」我有成竹地说,显得很果断。
尽管我对舅舅怎么把舅妈的肚子踩大,还没有把握。
但是,舅舅无疑是重大嫌疑。
表妹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怪不得夜里我爸老上我妈身上呢。」
我知道这是很不好的话,但是忍不住还想听,就说:「你怎么知道的?」
表妹对她的发现很得意,怕我小看她,神秘地说:「我夜里撒看见的,我爸把我妈……,我妈还笑。」
我看着表妹。
心想,这丫头,夜里不睡,听爹妈………
比鬼还贼。
农村孩子,行听。
我觉得这是我们这些大孩子的事情。
没想到,现在普及到了我表妹这样的丫头片子。
我们还停留在趴在窗听这样的原始阶段。
她已经能够近距离观察了。
村里几个伙伴,印象里比我大,有的已经扎了。
晚上吃完饭凑到一起,就琢磨,哪家媳妇该叫了。
我们悄悄过去,先给狗扔半块窝头,不让狗叫。
我们像电影《奇袭》里,自愿军勇士一样,潜伏到墙角,蹲在窗下。
等着听那古怪的声音。
有时候不走运,屋里的女人睡过去了,把我们冻得半死。
第二天,就会拿她家的麦秸垛撒气,不约而同地跑到她家麦秸垛上撒,晚上她们再抱回去烤火,屋狼烟,点不着火,而且味冲天。
我们很悉村里女人的叫声。
哪家女人叫得像母狗,哪家女人叫得像唱曲,女家女人叫得像野猫。
我们最喜叫得像母狗一样的女人。
听完以后,回来的路上,兴高采烈。
个别扎的男孩,会很神秘的掉队,又很神秘的跟上来。
有一次我发现有人掉队了,让等一等。
一个男孩说:「不用,他放完就过来了。」
我还不懂「放完」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那是大孩子的事情。
第二天,会莫名其妙的跑到她家,帮她干点儿农活,学一学雷锋。
顺便内心很狎昵地听一听她的声音。
我们最恨母猪一样哼哼的女人。
老公快把炕晃塌了,她那里像母猪一样哼唧两声完事儿。
几个已经扎的男孩很不高兴。
第二天,常常会串通好了,不和她们家的孩子玩儿。
她们家孩子,像革命队伍里的叛徒一样,没有人理。
这些叛徒也很委屈,私下里抱怨:「妈的!我妈不叫,你怨我们!」
不知不觉中,表妹的脯变大了。
不帮我扶撒了,也不跟着我掏鸟蛋了。
稳重的跟我舅妈一样。
再后来,就嫁人了。
老公是村长家的老二。
多年以后,我回老家,去看她。
她把她们家的公杀了,炖炖招待我。
我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小崽子。
指指桌子上的炖,说:「你这是卸磨杀驴呀!」
她开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筷子敲我的头。
她知道,我在说小时候,她问她妈怎么怀孕的事。
这个时候,她老公热完酒进来了。
看着我们哈哈大笑,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问:「怎么了?」
表妹说:「表哥说娃子漂亮,长得像你。」
她老公嘿嘿的傻笑着,很谦虚。
我这才仔细看一眼表妹怀里的小崽子。
鼻头很大,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酒过三巡以后,我去撒。
回来在脸盆里洗手。
脸盆架上方,有一块镜子。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
我被自己的鼻头吓住了。
我不太注意自己的长相,一直没有觉得我的鼻子有什么问题。
这会儿才发现,鼻头很大,很丑。
联想到表妹怀里那个小兔崽子的鼻头。
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太他妈的天方夜谭了!
夜里睡觉,我一遍一遍的安自己。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但是,那个大鼻头老是在我眼前晃。
第二天一早。
给那个小兔崽子留了五百块钱见面礼。
直奔车站,买票,走人。
看到街的行人,都是又大、又丑的鼻头。
这才想起我们老家一句话,外甥像舅。
md。酒喝高了,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然,留一百块钱见面礼就可以了。
那个大鼻头的兔崽子,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这事儿,还得从那个被炸肿得住尾巴说起。
猪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是斜的。
我说:「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
表妹知道我的是斜着的。
估计是我撒的时候看到的。
所以看到炸肿得猪尾巴,马上想到我。
后来,表妹上学以后,学习不怎么用功,所以脯一,就草草嫁人了事。估计是小时候看看多了,占用了过多的磁盘空间,影响了运转速度。
那天,我撒的时候,表妹帮我扶着。
抓着我的,像自来水管一样,甩来甩去。
觉像消防队长一样,太好玩儿了。
晚上回家,向她妈哭闹,就是我舅妈,为什么不给她生个?
舅妈被闹得没办法,说:「夜里让表哥把给你。」
夜里上,表妹记着妈妈的话,非要我了头,玩我的。
我不让。
表妹就又哭闹起来,「妈,表哥不让玩儿。」
舅舅和舅妈在另一个房间,一早就把我们哄上,现在回想起来,夜里肯定要打炮。
氓。
舅妈没说话,舅舅不耐烦了,高声说:「你就让表妹玩儿一次嘛。」
舅舅白天说话总是和风细雨,怎么夜里脾气这么大?
舅妈「嗤嗤」直笑,说:「你急什么!等孩子睡了再说嘛!」
舅舅说:「我不急,你看成什么样了!」
舅妈说:「谁让你现在就硬了?」
还有什么活动,要等我们睡了,你们是国民特务呀?
那时候不懂,估计舅舅、舅妈两个人在前戏。
我的意识,生下来的时候,厂商没有预装,不是随机自带。
是扎以后慢慢学会的,属于盗版软件。
所以,那时候,看到大人很多时候鬼鬼祟祟,觉得很可笑。
结果,几年下来,舅妈给我生了一堆表弟、表妹。
表妹要我的头,舅舅、舅妈都向着她。
我很恼火,跟表妹讲条件:「只准摸一下。」
她说好。
我下头,扔出好远。
表妹不介意,一把抓住,再不撒手,说:「只要不松手,就是一次。」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包皮被她拉得,跟猴皮筋一样。
我的包皮,被表妹攥在手里,拉得跟肠子一样。
致使我的包皮,比正常人要长很多。
这使我很自卑。
同龄孩子在一起,经常比看谁得高。
谁的头出来了,谁扎了,谁的包皮被割了,都了如指掌。
我得不高,所以做人很谦虚。
我的包皮过长,不止一个女人,不管是情人,还是二,都要领着我去医院割掉。
我这个人,过于平庸。
唯一的特点,就是包皮过长。
我不能把这唯一的特长割掉。
所以,和我上过的女人,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是我的。
我的头出来的时间,扎的时间,都比较晚的。
以至于对女人的冲动,也比较晚。
这在很大程度上,少给我找了很多麻烦。
我们大院儿里,得最高的一个老大,也是扎最早的。
初中没毕业,就被劳教了。
好像是,强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哑巴女人。
强是个很复杂的过程。
这个哑巴怎么向警察比划清楚的?
我一直都很纳闷。
直到那个得最高的老大,被公安局劳教。
哑巴才像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一样,逢人就诉说。
指指老大家的窗户,意思是那家孩子干的。
一条腿搭在沿上,竖起大拇指,从下面往自己的部比划。
动作很像前一段时间,风靡台湾的「阿扁下台」的手势。
是不是施明德听过哑巴被强的事。
据说,早期哑巴还了子比划。
我没有看到,是我童年最大的遗憾。
后来,我网上认识了一个聋哑学校的女哑语老师。
吃完饭,开房之前,我问她被强的手势怎么打?
她给我比划了一下,眼花缭。
我让她比划得慢一点儿。
她不比划了,说我低级趣味。
明明是虚心好学嘛,怎么是低级趣味?
我说你的手势太难懂。
教她强的手势怎么打。
我让服务员出去,服务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让她看见不雅。
我拉开拉链,一条腿抬到椅子上,竖起大拇指,把哑巴版的「把扁下台」手势作了一遍。
哑语老师笑得趴到我腿上。
说:「你去我们学校教哑语吧。」
我说:「我就会这一个动作。」
哑语老师从我拉链的隙,看到了里面的红内。
那年我本命年,穿了一个女人送的红内,却使很多女人亢奋。
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脯的的振颤,红内顶起了一个包。
哑语老师张嘴就咬。
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
怎么到我这里都是咬?
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脯的的振颤,红内顶起了一个包。
哑语老师张嘴就咬。
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
我也很希望被,但是最后都变成了咬。
这种误导,早晚会使我的包皮,变成为女人嘴里的口香糖。
接着说我的包皮。
我都很大了,很多比我小的孩子,头都出来了。
我的包皮还是翻不上来,像说相声的常穿的那种长袍的大袖子。
我的包皮比大袖子还糟糕。
大袖子可以挽起来,我的包皮挽不起来,包皮太紧。
tmd。发育过程中,怎么会遇到这么多伤脑筋的事儿?
急得我妈直愁。
记得有一天夜里,我妈以为我睡着了。
我妈和我爸小声商量:「这么大了,包皮还翻不过来,会不会残废呀?」
我爸叹了口气,没说话。
估计是生了个小孩,包皮翻不过来,说起来太没面子了。
「你的包皮是多大翻过来的?」我妈问我爸。
「我怎么记得?」我爸说。
「你怎么不记得?笨!」
过了一会儿,我妈又说,「要不?你去帮他翻翻。」
「我翻?你开玩笑!」我把提高了嗓音,「要翻,你去翻!」
只听得「啪」的一巴掌,不知道打在哪里了,我妈抱怨说:「什么事儿都叫我去干!」
印象里,有人把手伸到我的被窝里,悄悄我的头,我知道是我妈。
不一会儿,手指碰到我的。
我闭着眼,心里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呀?
你们的就是,我的就不是。
没也是呀!
想摸就摸,成何体统?
就翻了个身。
我妈吓了一跳,赶紧把手回去。
小声跟我爸说:「有点儿硬,我不敢摸。」
接着,她们蒙在被窝里说什么话,我就听不见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的包皮,没少让我爸我妈心。
直到后来有一天,我猥亵了一个幼女。
我妈才松了一口气,就像我考上了一大学。
那个幼女四岁不到,倒能够利的学话,长大做主持人是块好料。
在后院儿玩打针游戏,我把她的子扒了。
晚上回家,她妈妈问她玩什么了。
她说玩打针了。
她妈妈没有再问,她却多嘴道:「二哥打针一点也不疼。」
我行二,跟孔子一个排行。
院子里比我小的,都叫我二哥;比我大的,就叫我老二。
她妈妈问:「二哥用什么打得呀?」
「。」她说。
她妈妈一听,撂下锅铲,气汹汹来敲我家的门。
我一看形势不好,想溜。
被我爸从后面一把揪住。
我爸在民兵连学过擒拿,但是,一辈子,唯一「拿」过的,就是我。
「你们家老二才多大,就对我家妞妞耍氓!」那家女人开口就骂,一点儿也不给我留面子。
有人说中年女人懂得风韵、懂得温柔,懂个狗。
张嘴就骂,一点涵养也没有。
跟母老虎一样。
我爸问明情况,一脚把我踹到里屋。
tmd,我没有思想准备,一个躲闪不及,一头撞在门框上,起了个大包。
我早就说过,我们家门框有点小,上次让我端菜,撞在门框上,盘子打碎了,这回又撞在脑袋上了。
我爸这个飞腿不错,看来背着我,暗中练过。
就是准头不行,还得练。
我爸在外屋,不住地向那个女人赔不是,说,「这么小的孩子,软得一点点,什么也不懂。」
妞妞一直躲在她妈身后,这时探出头来,说:「不软,象个小!」
我恨得咬牙切齿。
哪有这么不开窍的小丫头?
真把自己当主持人了,随便抢话!
我一看,我也跟着抢话吧。
不抢,「晚」的零点报时钟声就晚了。
我在里屋,像电影里的小英雄一样,大声说:「不是我要拿给你打针的!我拿冰糕给你打针,你说你爸就拿给你妈打针,让我也拿给你打针!」
这回,真的出现了黑三分钟。
自打妞妞妈断定我是一个小氓之后,我每次遇到妞妞,她都以一种恶毒的眼神望着我。
我想妞妞也一定吃过那泼妇的耳刮子,于是我越发想知道大人们为何对打针如此忌讳。
大院的门口有个卫生室,院里大人孩子头疼脑热的都去拿药打针。
我于是空就往哪里跑,想从哪里探究出妞妞说得打针和我看到的打针有啥区别。
这充分显示了我善于学习和钻研的潜质。
卫生室有两个人,一个是头发少得可怜,鼻梁上架个酒瓶底,耳朵上永远夹一支温度计的医生,另一个是脸雀斑的胖胖的护士。
就在那个夏天我真切明白了什么是打针。
那个中午,树上的蝉叫般声嘶力竭,我从院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支5分钱的冰,路过卫生室的时候,突发奇想的进去转转,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捡到废弃的针管什么的。
在走到一间虚掩的门口的时候,一个悉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从门一看,一个魁梧的男人在两条白白的大腿间运动着。
男人是妞妞的爸爸,女人就是那胖胖的护士。
护士的上衣被翻到上,两雪白的房扑棱棱翻飞。我觉到身的血在向下涌动,直奔我的小小的针筒。
白花花的高举起的护士的双腿,在有节奏的碰触声中晃来晃去,晃成我童年最深刻的记忆。
那一刻的我如醍醐灌浆,混沌骤开,我一下子跨越了一个生命的层次。
手里拿的冰化掉了半只,在一种来自的刺痛中,我终于从包皮中破土而出。
当晚,护士阿姨自然成了梦中的主角,我自然就是妞妞爸爸。
第二天,我藏在卫生间的内,终于让我妈的担心彻底的成了多余。
不好意思,又跑题了,再说表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