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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之誓约】(同人改编)作者:icy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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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2018文心雕龙】[同人改编]

血之誓约

***********************************岁中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转载!***********************************

作者:icy20092018-11-28发表于SexInSex字数:10871

*********改编自PS游戏《血源诅咒》,去除了包括但不限于猎人梦境、提灯传送、圣杯地牢等作为游戏要素很难与剧情联动的内容。为了增强真实,不可能有「数值」「属」「装备强化」这类莫名其妙的东西。

向游戏制作公司FromSoftware以及监督崎英高先生致敬。*********

序章:Nemo

我是一个外形清秀的男生,我的外表让我非常容易融入女孩子的圈子,自然也从来没有缺过女伴。我很喜漂亮的女孩子,也非常热与她们拥吻的觉。问题在于,每当进行到最后一步,我两腿之间那条可怜的小虫总是让她们离我而去。这让我非常不开心。

当然曾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姑娘们人都不赖,最起码对亲戚朋友们解释的分手原因大致上这样的:「Nemo太秀气了,脾气又好得不行,收入不低有品位还特别宠我,一直这么下去我自己就变得没法独立了。」

虽然她们可能认为这是女权主义宣言,但对于旁人来说,这分手理由未免太莫名其妙了。这种蹩脚的理由自然会让她们的闺主动来接近我,然后这样的过程一再重复,绝大多数姑娘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

直到三个月前我还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稀世珍宝:一个幼年时曾被禽兽继父猥亵的姑娘。童年影让她对男有着非常强烈的恐惧,而我用温柔让她渐渐从泥潭中走出。直到一周前我得知她出轨,她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她──其实我真的打算原谅她,可是她向我乞求的居然不是复合而是让我在她离开后不要记恨她。

「你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从来没听说过出轨后求原谅居然不是为了复合。我本来想打她一巴掌,但是抬起手又放下了──我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和我一起踢足球玩游戏的哥们都羡慕我一个人睡过不下二十个各具风情的同龄女孩,但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让任何男知道我和她们分手的真实原因。

所谓的「治疗」我自然也是试过的,最极端的一回是一对有百合倾向的好闺一起陪我去,甚至向我许诺只要我的茎能有不比其他男人差太多的功能就可以和我三个人一起生活。

经过了两个月没有任何成果的治疗(期间每天晚上都看她们用各种方式相互足),她们还是选择了离我而去。

我不怪她们。

在分开很长时间以后,某一次我和她们在街头偶遇,她们还说尽管她们已经各自有了男友,只要我的功能有改善,她们愿意一起用体测试我的治疗成果。

我不是对女孩子的身体没有渴望,怎奈即使在最坚的时候也才10CM硬度还不怎么够。于是至少有五任女朋友陪我尝试了各种增加硬度的治疗和偏方,然而每当一个姑娘对这些尝试死心,这个姑娘就会选择离我而去。这些失败的尝试让我变得喜怒无常,直到某一天,我遇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老人。

「划船到湖心,你可以见到亚楠。这里有独一无二的血疗技术,亚楠之血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作为接受了现代化教育的学生,我当然知道所有所谓「包治百病」的治疗方法都是胡扯。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一丝侥幸:如果「亚楠之血」的本质是一种相对安全的素类物质或者兴奋剂呢?想到曾向我告白的女孩子们美丽的体,我无法拒绝任何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尝试。

我以为老人所说的「亚楠」是湖中心的岛屿或是什么人类研究的秘密基地,划到湖中央我才发现湖中央其实什么都没有。我停下船四处张望,突然到天旋地转,湖中心的漩涡裹着我下落──对,漩涡自始至终没有淹没我的头顶,我一直在往下掉。

我以为我会死于这种可笑的挣扎,不过几分钟后我发现身下有一种风在托举我。最后我落在一处复古风的街道上。难道「亚楠」其实是一个通过虫进入的里世界?我环视四周,发现一栋建筑外挂着「尤瑟夫卡诊所」的标牌。虽然我觉得这地方有些不对,但我还是想把我身体的问题解决再找办法离开,于是我走了进去。

这里的诊所非常奇怪:接待的两个黑衣人本不听我描述病情,只是不由分说把我按在了脏兮兮的病上强行套上了拘束衣。我挣扎喊叫,但他们还是不由分说把大的针管刺入了我的手臂──甚至没有进行消毒。

「医生呢?我要找这里的医生!」

我放弃了挣扎──主要还是担心跑针。一位一袭白衣的女医生从楼上下来。她看上去在25-30岁之间,眉眼间颇有些轻女的风韵。看到我的脸,她的眼睛一亮:「亲的,你有什么问题?」

我已经习惯于年轻女人见到我就主动来套近乎了,所以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医生,他们给我注了什么?」

「亚楠之血,这是神赐给我们的礼物。现在说说吧,你要解决什么问题?」

我是原教旨的马克思主义者,对「神」这类概念有着近乎生理上的厌恶。不过对于一个美女医生,我实在厌恶不起来。

「我和女朋友滚单的时候下面不够硬。」

这种话说完我自己都有点脸红,不是不能使用一些「学术化」的委婉表达,只是对她有点想调戏的想法。

「『滚单』是什么意思?」

她摸向我两腿之间,「明白了,你们配的时候你的器不够硬。」

看着医生真诚的眼神我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医生又说:「很有可能和心理状态有关系,不要想太多,受亚楠之血的恩赐,做个好梦吧。等你醒来,我们再看看你的问题。」

我闭上眼睛,脑中全是细碎的音响,仿佛天使的呢喃。我忘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只是在喜悦中小憩。突然,一只茸茸的东西向我扑过来,旋即在我怀里被点燃。我拼命挣扎,但拘束衣让我不能动弹。还好那东西很快退后──这难道是某种活的东西?我拼命扭头,看到了一只狼的脸。燃烧着的狼发出悲鸣,撞向我刚才进来时被风关上的门。

眼前的场景旋即突变,我高中时的挚友Elsa──一个有点婴儿肥的小个子女孩趴在我身上。

她是双恋,在剑桥大学读书,曾有有一个与她相的女友。

作为男生,要说对与自己相互信任有共同语言又蛮好看的女朋友没有一点的想法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过先前她有自己的人,后来我又因为生理功能的问题焦头烂额所以一直没有超越友谊的关系。

我紧紧抱住她,作为朋友来说我们也有过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不过那时我们都是站着的。

在我身上的姿势和她房带来的微妙触让我很难打消其他方面的想法。

这时她突然用和平时不同的低沉声音说话了:「堇,你真好。」

堇是她同人的名字。

高考以后,堇去了北邮,朋友圈里充了对她认为不可理喻的大学同学的疯狂吐槽。

与此同时,她自己失败的高考成绩确实让她去不了相隔不远的北师大,于是她对自己也特别失望。

负能量的她渐渐让Elsa越来越失望,于是她们没有被距离阻隔的情死于她们自己的变化。

我吓了一跳,差点把她扔在地上。很显然,所谓的「亚楠之血」含有致幻剂成分。幻觉里的Elsa和我的那位老朋友显然没什么关系,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在剑桥大学的Elsa多半是不会有什么觉的(其实如果有觉不是更好吗)。最的一点在于,在幻觉里我的器坚硬如铁。我去她的上衣,亲吻Elsa小巧致的房,金子般的质地让我狂喜。她分开双腿让我进入,一直到黑暗的最深处──就好像这周围诡异的环境对她毫无影响。

这次的量比我和上一位女友做六次中进她体内的总和都要多。看着Elsa陶醉的样子我无比享受。我再次抱住她:「做我女朋友吧,我会像堇从前那样对你好。」

Elsa出羞涩的笑容,正当她要说什么的时候,眼前的画面突然幻灭。

我醒了。

第一章:信使的礼物

亚楠是我家,破坏靠大家。

──一位不愿透姓名的加斯科因先生

(上)

淦,这么美好的梦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然中断,简直比玩刀塔时在团战中掉线还令人恼火。我懊恼地甩甩头,发现其实拘束衣已经解开了。奇怪的是,亚楠之血带来的幻觉并没有完全消失,我的脑中还有些许细碎的声响,眼前还有一只白的小生物张着一张嘴在病旁边扭动。

我摸了一下接受注位置的针孔确认自己活在现实世界。那小生物突然加速窜到我脸旁边的书架上,我连忙躲开──仔细看才发现这生物的「眼睛」和「鼻子」只是画上去的图案,全身上下只有嘴通向外界──按道理来说这样的生物本不可能活着。我收起了用这玩意紧致的小嘴测试康复状况的大胆想法,对着楼上喊到:「喂,在吗?」

「不在,艹你马。」

楼上的女声回道。从声音来看,这就是我睡前看到的那位温柔的医生姐姐没错了,但她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暴躁?

我往楼上走,先前没有障碍的地方被一扇门挡住了,我试探着敲门。

「医生姐姐,我还要接受些什么治疗呢?」

「……」

医生姐姐没有回答。

「医生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尤瑟夫卡,现在是猎杀之夜,每个人都有可能变成怪兽。这里还有其他病患,我不能让你进来。」

「我也是病人啊,可的医生姐姐,求你了,放我进去吧,我不想被怪兽吃掉。」

「别想着骗我开门,你明明是个猎人。去吧,信使会给你武器,去猎杀那些怪物,向我证明你的内心还是人类。」

医生姐姐态度非常坚决。

「WTF?什么是猎人?猎杀之夜又是什么鬼?」

医生姐姐的声音温柔了许多:「我知道了,你是外乡人。没关系,外乡人也可以成为猎人。每次猎杀之夜街上都会有大量的怪兽,去杀死它们。眼下诊所门外就有一只,去吧,把这周围的怪兽杀掉再回来找我。」

她伸出一只手将一个瓶子递给我,我没接瓶子,却抓住她的手。

「我不是什么猎人,我只是病患。这病我不治了,我要怎么离开亚楠?」

我抓出医生秀气的手腕。我其实不太愿意暴地对待她,不过眼下我大概别无选择。

「请放开我。求你了,这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在猎杀中受伤,把那个瓶子里的东西挤到注器里打在静脉里,这是用于疗伤的提纯版亚楠之血,可以让你的任何伤口快速恢复。」

「你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呢?我是个病人!为什么还要让我去做警察该做的事?」

「求求你……我相信你是个好人,但是亚楠之血选择你成为猎人,而很多猎人都会在猎杀之夜变成怪兽……求求你,如果明天早上你还正常,我愿意用我的身体诊断你的病情,求求你……」

「好吧。」

我多少有点心软,毕竟刚才我见到的尤瑟夫卡是个亲切稳重的医生姐姐。体上的惑是一方面,对于在这个人生地不的地方第一个对我表示友好的女人我确实很难保持强硬的态度。我俯下身亲吻她的手,然后放开了她。

「太好了,如果你用完了这些血,尽管来找我。去拿武器吧,如果明天我们都活着,我相信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可以一起睡觉的那种。」尤瑟夫卡说。

「但愿如此。」

我回头去观察那个令我疑惑的诡异「生物」。它的嘴里凭空吐出一手杖──明明它体内本没有装下这玩意的空间。想必这就是尤瑟夫卡所谓的「信使」吧。我接过手杖。

早知道还有这么一出,我就该带点现代的武器来亚楠。看着手杖上美复古的花纹,我暗自腹诽。手杖虽然是金属质地,但过于轻巧的造型显然让用手杖砸死敌人变得不可能;手杖的尖头倒是还有那么点杀伤力,不过显然不可能有我想象中符合勇者人设的长剑那么靠得住。我把手杖杵在地上,长度刚刚好,如果过会儿我从什么地方摔一跤伤了腿,这华而不实的家伙大概还有点作用。

往外刚走一步我就听到了令人骨悚然的咀嚼声──梦里的那只狼正在吃我来时接待我的那两个黑衣人。虽然我对那两个黑衣人很有意见,但看到这两个人被狼啃食还是有些害怕──当然不是同情他们,更多的是对自己处境的担忧。用这么一子跟这只狼战斗?

狼似乎专注于吃自己的晚饭,我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想溜过去。眼看就要到门口了,我一脚踩碎了一个玻璃瓶。

艹!我赶紧后退,不过已经来不及了。狼向我扑过来,我拼尽全力把手杖的尖端刺进了狼的眼睛。狼的血盆大口几乎贴到我的颈部,我几乎是用平生最大的力气将手杖刺进了狼的大脑,直到狼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肌才稍微冷静下来。狼的肌还在痉挛,我拔出手杖从另一只眼睛捅进狼头,直到这野兽生机尽绝。

到胃里翻江倒海,来之前吃的午饭差不多都吐了出来。我自己并没有受伤,但身上沾了令人作呕的狼血与人血。我跑回诊所里,呼喊着尤瑟夫卡医生的名字。

「谢谢你,猎人先生。不过我还是不能给你开门。你的手杖边上有一处机关可以把里面的鞭子出来,大概会比你这样死那只狼容易些吧。」

「该死,你怎么不早说?」

我拨了一下花纹附近的一处和花纹融为一体的Trigger,似乎触发了里面的什么弹簧,手杖的尖头像花瓣一样散开,一条金属鞭从中弹了出来。金属鞭的构造像是额外加了很多锋利倒钩的铁蔟藜,如果刚才我把这条鞭子甩中狼头,想必就不会那么惊险了。

「你又没问……」尤瑟夫卡的话突然停住了。她盯着我的下体──我挥动鞭子的时候脑中充斥着猎杀的快,这让我的器迅速涨大,牛仔勒出了非常明显的形状。这种愉悦让我忍不住再回想刚才死狼垂死挣扎的场景,这居然让我了。很显然尤瑟夫卡看到我的器一已经悉了一切,她定了定神,说:「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一套更适合这里的服装。」

很快把一身更轻便的衣服从窗户递了出来。

我本想找个能换衣服的角落,想到医生对我的承诺又改了主意。我在医生面前到全身赤,然后又故意拖拖拉拉地穿,直到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把比以往任何时候的坚器收回裆。尤瑟夫卡全程看着我两腿之间,几乎没有移开过目光。

「医生,我走了。」

我看着尤瑟夫卡通红的脸,虽然颇有强迫她做某些事的想法,但我觉得用蛮力打碎门窗大概不太明智──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怕是这地方本就没办法保证任何人的安全了。尤瑟夫卡在我研究怎么把鞭子收回去的时候又叫住了我。

「你不能顶着个小帐篷去杀怪兽。」

很显然她已经充了决心,「这块玻璃可以拆掉,原本是给验血准备的,实际上本就没用过。把你的茎伸过来,我帮你放松一下。」

医生的脸红红的。我毫不犹豫地照做,她用口住了我的器,相当练地用舌头为我按摩头甚至马眼。我狠狠地将进她的喉咙,直到她因为呼困难全力后退到我鞭长莫及的地方。我连续出了好几次,她仍然在试图把进嘴里。直到她觉我的茎渐渐软下来才停止,她咳嗽了两声对着一个一次袋子吐出,还抠了一下自己的嗓子来把口中的都吐干净。

「我还以为你打算吃进去。」

「我是医生,不是女。如果你有这类变态的嗜好,你可以去教会镇找亚莉安娜。」

尤瑟夫卡医生似乎有些不高兴,「今天晚上我为你做的所有事情只会是为了增加你活下去的机会,如果想要我,明天白天我们可以好好谈。」

「对不起。」

在漂亮的女生面前我一直很容易认怂,况且我确实对她太过暴。如果不是尤瑟夫卡开的窗口太小,窗框挡住了我的卵子,我很可能在屠杀怪兽后的兴奋中做出一些可能给她带来危险的事。

「我不怪你,我只是害怕。在猎杀之夜,猎人可能会变成怪兽,如果你刚才兽化了,我肯定必死无疑,幸好你没让猎杀的快倒你自己。我想活下去,为此我可以付出很多。我不介意再重复一遍,只要明天早上你仍然是人类,在离开亚楠之前我会用我的身体陪你完成治疗。求求你,保持你的理智,保持你的人,猎人先生。」

我提好子,突然将手伸进去抚摸尤瑟夫卡的脸。虽然看上去应该是不小于25岁的轻女,但她的脸颊依然向少女般光滑。「医生姐姐,把额头凑过来,我想亲你一口。」

「希望你提出这个要求不是为了杀死我。」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但还是把额头贴紧了窗口。我亲了她一口,向她告别。

(中)

我走出诊所,发现外面变天了。

刚来亚楠时我也看到有低着头行匆匆的镇民,但并没有现在这么多。他们手里拿着草叉和火把,穿着被汗水浸的破旧衬衫,成群结队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巡逻。他们对我的存在几乎完全无视,只是用空的眼神望着亚楠的街道——等等,他们很难被称为人:有些人看上去还算是正常但不会说话;有些人脸上已经长出了糟糟的发;更有甚者,手臂上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怪兽的样子,原本是手的地方变成了类似兽爪的东西。我想起尤瑟夫卡医生的话,小心翼翼地躲着他们前进。

走到一处拐角,一个村民举着一把菜刀向我冲过来。我举起手杖想要阻挡,但他并没有停止动作,一刀砍在我手臂上。我用力将手杖尖端刺入他的口,直到他生机尽绝。我呕吐不止,尽管先前已经杀死了一只狼,但是杀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吐到有些头晕,我才有空检查伤口。这类靠利刃砍伤对手的武器看上去吓人,实际上在没有好好维护的情况下杀伤力其实远远不如「拿剑的尖端去刺敌人」。虽说尤瑟夫卡给了我一个装有血的瓶子,但我还是不敢将这些来历不明的血进自己体内,只有等待它自己恢复。

街道上有一些马车,但是既没有马匹也没有乘客或是货物,显然是被主人丢弃的。街道中央有一队人围绕着一个烧着某种奇特怪兽的火堆,但我理解不了这队人究竟在做什么——难道还有人想把怪兽带走?我翻过护栏到了人行道,不知为什么响起了钟声,所有的村民都望向我。

到脊背发凉,想要逃走,此时我听到了一声响,我旁边的住房窗子被打得粉碎。我连忙低中心寻找掩体,不过马上就发现这没必要了——那把刚才瞄着我的炸膛了。村民们似乎没追过来,我看到前面有一个小小的泉广场,就想到长椅上休息一会。

「你也是猎人吧?」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这突然的问候差点让我心脏骤停,「我没见过你,你是最近才来的外乡人吧?」

听起来没有恶意,我松了口气。「没错,你怎么称呼?」

「加斯科因。我是个外乡人,来这里给我的维奥拉治病。今天是猎杀之夜,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变成怪兽——嗯,实际上刚才追杀你那几个人已经是了。如果你没有狩猎经验,我可以教你一点保命的技巧。」

「谢谢。」我动得几乎眼冒泪花了,「维奥拉是你的子还是女儿?」

「她是我的子,十年前车祸伤了脊柱瘫痪了。这些年来我们在亚楠治疗,现在她不光可以走路了,还给我生了个女儿,已经能帮我买酒了呢。」

「亚楠之血真有那么神奇?」

「真有。我现在壮得就像一头公牛,哪怕两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加起来也打不过我。」加斯科因摸了摸自己身边的斧子,「改天我去教会镇帮你带一把斧子过来,别用这种娘娘腔的武器了,真的丢人。」

「对了,那些人是怎么变成怪兽的?」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因为兽化病。这是一种传染病,我听说二十年前亚楠还发生过一次兽化病疫情,具体当时怎么样我也不知道。现在正常的居民肯定都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出来了,只有我们这样的猎人还需要出来猎杀怪兽。」加斯科因拿出一把涂有水银的空弹壳,装进一把霰弹里,又拿出一个和医生送我的血瓶差不多的东西,打开上的装置把一些血倒了进去,「待会儿我去看看这里通往教会镇的大桥,你从那里可以去教会镇,问那里的人找治愈教会的艾米莉亚主教,她可以给你找个过夜的地方。送你过去以后我就可以锁门下班咯。」加斯科因的大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让我看不出他的表情,不过语气听起来还是很轻松。

「出发吧,这把手送你,配上你那把手杖就是教会女猎人的装备咯。今天是猎杀之夜,新猎人最好别在街上闲逛。等亚楠没那么的时候再来找我,我送你一把男人用的武器。」加斯科因领着我向大桥走去。

「加斯科因?」

「嗯?」

「这些怪兽……它们以前都是人类吧?」

「不管有什么样的过去,怪兽就是怪兽。猎杀怪兽就是我们猎人的天职,别磨磨蹭蹭了。」

我跟着加斯科因走上桥,桥上有两只和我在诊所见到的那只同一品种的狼。我本想和加斯科因商量一下策略之类的,哪知他抄起斧子就冲上去了。他用斧柄敲碎了一只狼的牙齿,又双手持斧从上往下将另一只狼的头劈开。被敲碎了牙齿的狼发出一声悲鸣,猛扑向加斯科因,后者不慌不忙拿出霰弹将弹片全部倾泻进狼的头颅。

「这些小东西我一个人就能应付,全亚楠的怪兽加起来也打不过我。」神父往已死的狼身上又补一斧,结束了狼的神经反,「妈的,队长去哪了?我先给你指一下去教会镇的路……艹!」

一只硕大的怪兽从大桥上方的建筑上跳了下来:这家伙至少两米多高,身都是糟糟的长,牙齿仍保持着人类的形状却因为没有嘴之类的东西而全数暴在外。即使是从未目睹过人类兽化的过程的我也能看出这怪兽可能曾经是人类——但是什么样的人类会如此强壮而野蛮呢?

怪兽的右臂仍然是正常人类的样子,左臂比加斯科因的斧子还长,左前爪比之前加斯科因杀死的狼还要尖利。怪兽似乎认识加斯科因,从喉咙里挤出含混不清的「神父」一词后就亮出了锋利的爪子。

「神职人员怪兽……我以为这玩意只存在于教会的传说里。」加斯科因双手持斧准备敌。我退到了桥的一端——我很有自知之明地判断自己去参战只是给加斯科因添麻烦。不过那怪兽似乎发现自己笨重的身躯很难打到灵巧的加斯科因,转而用那只壮的手向我拍了过来。加斯科因的进攻略微迟滞了怪兽的行动,才让怪兽的利爪没有直接将我刺穿。不过这一记钝击也足够打得我五脏移位。

我艰难地爬起来,将手杖展开成鞭子准备敌。尽管怪兽已经被大斧已经砍得遍体鳞伤,却仍然没有倒下的迹象。趁怪兽试图向加斯科因发动进攻时,我一鞭在它的后脑上。怪兽疯狗一样的进攻停了下来。

加斯科因似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向前一跳从上而下劈开了怪兽的头颅。

「不错嘛,打得很准。不过看起来你没能力单独狩猎。到教会镇以后你可以先在亚丹小教堂里躲一晚,猎杀之夜结束后我再教你怎样狩猎。」加斯科因将曾经是队长的怪兽切成几块防止它复生。

「好像它叫你『神父』?」

「是的,不过是外乡的新教神父,和亚楠没关系。」

「……明白。」我说。加斯科因没有理我,径直走向曾是队长的怪兽出现的方向。「妈的,这门打不开。」

今天无论再发生什么神秘的事情我大概也不会觉得奇怪了。「队长身上不会有钥匙吗?」我猜测。

「钥匙倒是可能有,不过这门明显是从另一边用重物堵上的。」神父用斧子砸了一下地面,「看来教会想要抛弃亚楠的人民。」

在我以前生活的世界里,统治者抛弃人民是发生过无数次的理所当然的事情,与此同时往往还要做出「被抛弃的人民又蠢又懒」这样的诛心之论。与之相比,亚楠教会这种公然耍氓的行为其实并没有特别恶劣。

「这就没办法了。」几次尝试要撬开门失败后,神父说,「不管你本来是来做什么的,猎杀之夜快要来临的时候,建议你从哪来回哪去。既然教会把门堵死,大概我也没办法按时下班了。小命没丢的话,过几天再见吧。」说完,他就提着斧子走了。

要想追上去告诉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我更想解决另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怪兽的鲜血使我兴奋到起,甚至我还想拿鞭子尽情地杀更多的野兽。我用手杖的尖端将那只大怪兽的皮肤切开,贪婪地受着血的气息。

怪兽的下体已经完全看不到类似器的东西,我将本来应该是器的地方用杖尖刺穿,看着涌出的血了,沾了尤瑟夫卡医生给我的内。我将内下,让自己的部暴在空气中,依然维持着它无坚不摧的硬度。

再向尤瑟夫卡医生寻求帮助吧。我将上衣的位置略微调整,遮掩住裆部突起的小帐篷。这座大桥离诊所并不是很远,虽然大街上的村民依然诡异,但当下体的需求极度旺盛的时候似乎硬闯过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几乎在跑到诊所的时候,我才开始到后怕:若这次路上有哪个不正常的村民对我发动袭击,我或许跑不掉吧。

「尤瑟夫卡医生,我又回来啦!」

很快我就听到尤瑟夫卡医生虚弱的声音:「好吧,过来吧,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我想要的并非是这个。「医生,我还需要发一下望,这次我不会那样了。」

「至少在我确认你没受伤以后。」我心中暗喜,看来她并没有拒绝。

「全身都是血,不过看上去都不是你的。」她隔着窗户用手势让我将不同地方的皮肤展示给她,最后让我把无坚不摧的物放在刚才的台子上。

了?」她用白皙冰凉的双手摆着我的分身。「看来猎杀确实会让你兴奋,不过现在来说还不是我担心的方式。」她突然俯下身用舌头清洁我的头然后把秽物吐掉,又将包皮拉起来盖上马眼。

「有点长,建议你切掉一点,当然不能是现在。」可能是医生的职业病吧,这种磨磨蹭蹭的做法让我有点烦躁,有一瞬间我甚至想用手杖指着她强迫她帮我释放。不过下一秒我就想起了之前对她的承诺,这让我到无比惭愧。

她拿出一细细的用一个小金属球代替针尖的小金属,一点点刮干净我茎上的脏东西,从怪兽的血迹到到包皮垢都处理得干干净净,然后用舌头在我马眼四周了一圈。

「快出来的时候捏一下我的手。」不等我回应她就含住了我的分身。温暖润的口腔完全将我控制,我向前趴在窗户上只留一只手放在她手边。这美妙的口腔甚至让我产生了把她带回原来的世界娶回家的冲动,不过回头一想好像我的ex们中有不少比她年轻还比她漂亮……

因为一直分心,我很久都没攀上快乐的巅峰,裆部觉到尤瑟夫卡的呼越来越重,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太累了,就不再制下身的快。发之前我捏了捏她的手,她将物吐出来,灵巧地用秀发将它住,用一头秀发接下了所有从我体内发出的浊

「为什么要用头发?」几秒钟后,等到她的呼渐渐均匀,我问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了野兽的那一面,你肯定天破坏和亵渎。我希望在你破坏了我的头发以后,不要去破坏不需要破坏的东西。」她说,「我真的觉得我的头发很漂亮,希望我为此做出的牺牲有价值。」

接下来又是几十秒钟的尴尬沉默,之后我开始讲起这段时间认识加斯科因神父前后发生的事情。尤瑟夫卡一直沉默地倾听,一度我怀疑她有没有理解我所说的事情。直到最后,「给我看看你的血瓶,如果不够我给你补。」

「说真的,我不太敢用。首先我是A型血,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这东西没有血型之分,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需要静脉注的药物,但是比什么都好用。」尤瑟夫卡抓来一只老鼠,将它的皮肤割破,再注她所谓的「亚楠之血」,很显然老鼠的伤口以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记好了,受伤就赶快用,不需要消毒也不用找血管,亚楠之血会修复这些问题造成的损伤。我知道你在担心后遗症,至少我来这里这十年来这东西从来没什么副作用,即使有也比你死在野兽爪子下好太多。」她的絮絮叨叨让我想起我的初恋,那个成天想着找一个外国男友最后却义无反顾地投入我怀抱的外语系女孩。

「医生,谢谢你。我要出发去找通向教会镇的路了。」

「路上看到门铃可以按一下,说不定会有镇民愿意帮你。到了教会镇先找个地方住下,找不到就问哪里能见到艾米莉亚主教。」

「……」

「亚楠之血是通用的,这里所有的血瓶里装的都是亚楠之血,只要你的血瓶不就可以把任何血瓶里的血加进去,都一样的,不会有什么隐患。」

「……」

「我知道猎人的很强,教会镇的街道上有一位叫亚莉安娜的女,你可以去找她解决需求。」

「医生……」

「叫我姐姐。祝你好运,猎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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