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秋艳的变态调教】(02)【作者: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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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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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秋的变态调教(2)
服从契约第二天,早上五点四十分,睡眼惺忪的秋刚爬起来打开公务手机,就想起那短暂被她遗忘在夜晚情中的糗事。在总经理特别为她开设的群组中,主管们乐此不疲地换各部门针对反菸宣导的讨论,大家的闲聊内容充了羞辱与嘲讽字眼,秋看没几句就关上萤幕,转过身来抱住睡得正香的老公。
即使发生了那种事情,秋的老公依然被蒙在鼓里,一如往常地用丰沛的意与干劲抱她、她、最终在她体内疲软。这让当时才刚摆菸蒂触的秋十分安心。不管是被老公翻开深嗅私处、被老公掐住大晕猛、还是被老公雄伟的分身干到高,都很能使她徜徉於常生活的怀抱中,尽情享受夫之乐。
为了这个深自己的老公,以及正在隔壁房间睡的孩子们,今天也要努力撑过去。
「今天你就穿这套衣服,头发用绑的不要盘着,一同出席投资部门的检讨会议吧!」
白烟飘扬的办公室内,两位副总与几位悉的课长正在进行会议前的讨论,其中一位副总递给初来乍到的秋一袋衣服,要她当着六个大男人的面前毫不遮掩地换装。秋柳眉轻皱地颔首,当众宽衣。
「啊,内衣也了吧!这套衣服不需要那些东西。」
「……是的。」
尽管已非初次全,秋仍难以习惯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光衣服。她知道她的体有太多记忆点:腋、下垂房、大晕、大头、小腹、厚……男人的视线必定热情地集中於以上各部位,这总让她深羞。
「哎呀,实物果然和影片上的觉不一样。我们的反菸大使,晕真是惊人啊!」
「这种晕配初老固然噁心,不过我们程小姐却能让它变得很呢!」
「就是啊!比那个谁谁谁的老婆更大吧?哈哈哈!」
忍耐、忍耐、忍耐──忍耐之余不忘陪笑的秋,尽量快速地完成衣作业,但她却无法立即着装。原因是副总们希望让她以往的工作夥伴多加欣赏这副体。
「那个,吴课长啊……你喜这种晕吧?要不要摸摸看?」
「真的可以吗?」
「这个嘛……当然要取得我们秋的许可啰。哈哈。」
老实但很会看人脸的课长对秋使了眼,其实不管这位课长是应付了事抑或真的想摸她,对秋而言都不重要了。此时此地是在副总们的控制下,秋所能做的,仅仅是面带笑容地给予所有询问「YES」的答覆。
「没问题,请吴课长摸摸看吧。」
「那我这就……!」
不过是触摸晕,没什么大不了的……秋在心中反覆说服自己,眉头却不自觉地轻皱。
课长来到秋面前,弯身注视着她那泽浓郁的超级晕,泛着油光的鼻头还做出嗅动作,让她到有点不自在。课长嗅了好几下,才笑瞇瞇地抬起头来对秋说:
「因为你平常身上都是菸味,我没想到会闻到这么香的味道呢!」
「呃……谢谢您。」
秋尴尬地应道。随后她马上注意到副总不甚意的严肃表情,急忙改口道:
「因、因为我现在是反菸大使,所以尽量少菸……哈哈……」
「啊──对,反菸宣导嘛!真想不到你会做那种牺牲呢!哈哈哈!」
「哈、哈哈……」
一阵乾笑中,左前端传来广泛的热度及挤触,秋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课长直接用整个掌心掐住她的左晕,一脸愉快地起来。
「哇,这种大晕摸起来就是不一样!而且你这年纪有着年轻妹妹所没有的糙,整个触非常紮实啊!」
「这……这样啊,您喜就太好了。」
「一手难以掌握呢!我可以也摸另一边吗?」
「好的……请摸。」
不需再向副总确认,秋已明白对方要求何在,只要课长未涉及进一步的行为,她这边就会全力配合。因此,当两团晕都被课长掐住,秋只是顶着稍微泛红的双颊勉强陪笑,并未做出煞风景的反应。不很温柔的进行到一半,副总的声音传来:
「许课长,瞧你看得那么投入,乾脆也去摸一下吧?」
「哈哈,既然副总都这么说了──秋小姐,我也可以吗?」
「……没问题,也请您靠过来吧。」
「好耶!」
这位课长和现正着的课长一样隶属於投资部门,也就是说,秋除了公司高层以外,最常打照面的就是这两位。以往总是抱着不完善的报告、坐在会议桌的斜对面,唯唯诺诺地任她打洗面的两位课长,如今正站在赤身体的她前方,一人着一粒、鼻孔朝向她的房出热气。
「喂,够了就留个影吧!」
「好啊、好啊!不过千万别传给我老婆啊!」
「那就一人一边站好……喔,程小姐,你手就搭到两位课长肩膀上吧!」
「是的……这样吗?」
秋按照指示对两人勾肩搭背。年长的课长还依依不舍地她的晕,另一位和她年龄相近的课长则是转过头来,瞇瞇地看向她茸茸的腋窝。
「近距离看,才发现你腋浓的耶!」
「呃,是的……」
「你这女人私底下竟然这么开放,哪天我们去约个会吧?哈哈!」
「哈哈……」
何必假惺惺地说什么约会,本只是想上吧──这种肤浅的念不难看穿,但是时机对的话,效果往往也很不错。好比现在,这男人带有试探的轻佻态度,就让秋受到自己的体并非只引昨天那群老头子,对於同龄异仍然具备相当的引力。
「好了,开始录啰!把我们人的反菸大使抱起来吧!」
「咦?」
秋才刚发出疑惑声,只见两位课长同时蹲低,各自抱住她一边的股和膝窝,将她整个人抬离地面。
「呜啊!」
两人刚起身时重心不稳,吓到秋急忙抱紧他们的肩膀,最终顺利地被以双腿大开的羞姿势抱起。
「喔喔!这姿势比想像中还呢!来,你们都过去,一起拍张合照吧!」
秋还未习惯私密处曝在镜头下所受到的冷,又有另一位课长把鼻子凑到她敞开的大腿内侧,鼻孔窜入皱巴巴的深中,贴住就是一阵深嗅。
「呜嗯……!」
明明昨晚才被老公闻过,换成被迫开腿和嗅味道的情况,觉完全不一样了。更加害羞、更加辱、也更加地……刺。扣人心弦的刺,触动火的刺,理应被称为快的刺……秋却在心中严正否认掉它的存在,执拗地视之为服从命令衍生的异样情。
但是,秋的身体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聪明,哪怕她在神上绝不承认这是种快,身体仍然天真地引发生理反应。
润正在扩散,就在股间那男人的鼻孔前悄悄地扩散──所幸,当这股令秋心跳加速的润传至口以前,那男人已边笑边喃喃着「好臭啊!」之类的话,放过了她的壶。
「呼……呼……」
秋脸泛红晕息的模样、稍早被男人嗅着的微弱反应等等,自然是录进了副总的手机里。不过现在并非回忆时刻。其他三个男人中,有两位课长蹲到了秋私密处的正下方,另外一位副总则是嚷嚷着说他不要入镜了,就躲在秋身后、把脸埋进她的股沟内。
「哦呜……!」
股被男人扳开、乾乾黏黏的门又给男人的鼻孔贴住嗅,一阵直冲心扉的刺将秋的脸颊震得红透,使她下意识缩紧眼。
怎么会这样呢?虽然秋昨天已见证一位经理的行为有多变态,却没想过竟然会有人喜门──不,她是知道的,依稀记得老公电脑的情片有过这样的情节──但她始终认为那是情片才有的东西,直到现在被男人闻了她的门气味,才惊觉这群男人的变态已超乎想像。
怎么办?股有洗乾净吗?有吧?每天晚上洗澡时都有清洗乾净吧?过了一夜会不会又髒掉了?早上如厕时小便有过去吗?有漏擦吗?有吗?有吗?
「程小姐这眼有臭味呢,真是的。哈哈……」
糟糕了──果然没清乾净!
「背光看不太清楚……不过门左侧这边应该是沾到大便没错喔!」
「非、非常抱歉!」
「嗯?用不着道歉啊?不如说,有点味道才让你的门更人!」
「这样啊……」
因为副总这番话而松懈下来的秋不产生「太好了」的想法,稍后又为了自己竟然到庆幸而陷入混──到底该倾向保持自我,还是讨好这些人?无论是以重返职位还是身为女人的自己为着眼点,似乎都倾向於讨好男人了。
「来来来,笑一个、笑一个!蹲着的课长们手别闲着,帮我们反菸大使稍微『拉开』一些!程小姐,手势也别忘了比出来啊!」
攀住指示声、离混状态的秋,就在男人们强壮的手臂上羞地开着双腿,曝出她那给底下男人拉开、出脸来的润;在股后方的男人嘶呼、嘶呼的嗅声刺下,红着一张脸,以勾搭在男人们肩上的双手比出胜利手势。
「耶……耶欸──!」
大家合照完并未离开,副总让他们维持同样的姿势,对着心脏噗通噗通猛跳着的秋询问道:
「程小姐,机会难得,就用这个姿势自我介绍一下吧!」
「欸……?」
不该质疑,也不容犹豫──副总骤变的表情吓了秋一跳,她赶紧用两趟深呼调适过来,然后对镜头扬起笑容。
「大家好!我是程秋,四十岁,已婚,有两个孩子……由於一些因素,现正留职停薪……不过,我会利用这段时间努力进自我,期待早能够──」
录影中断,副总脸更加难看,课长们也都哑口无言,秋立刻察觉自己出了包。她在极短时间内回忆一天以来听过的下话语,明白到「方向错了」。她以眼神恳求再一次机会,获准之后,换一套较为轻松的口吻说道:
「大家好,我是程秋!今年四十岁,已婚,有两个孩子;如同大家所看到的,两个孩子都是从秋这个张开中的小出生的哦……当然,也是抱着这对大晕、喝着头分泌的母……呵呜!不、不好意思,因为秋的门正在被男人闻,所以有点……啊嗯!有点……」
「──很好!」
副总的笑容回来了,大夥都松了口气,切身受到那股寒意的秋也不例外。只见副总拿着手机走过来,画面从合影缩小到秋一个人,他一手继续拍摄,一手啪地一声拍向秋打开的。秋应声微颤,一度缩紧的眼在另一人的嗅中缓缓松开。
「虽然有点搔不到处,不过你就这样保持下去吧!」
「是的,我会努力……」
啪!
「噫哦!」
啪!
「呃!」
啪!
「啊呃……!」
连拍几下,副总的掌心牵起了透明银丝,他很是意地用沾的掌心朝秋的一番,把秋得噫噫哦哦个不停,玩够了才放开那逐渐氾滥的私处、手黏地擦拭於她的大腿上,回过头来接着用大家的手机留下纪念照。
给这群男人逗到水直的秋总算被放了下来,她的眼神不再明干练,不时浮现出暧昧的恍惚,反应也变得迟缓。当她看见大家竟然可以毫不眷恋地回到座位上,忽然有股遭到背叛的觉。不管是锺情大晕的课长、抑或喜闻女门的副总,这些男人明明表现得如此痴,怎么可以在她的体被逗出兴致来时,头也不回地离开她身边呢?
当然秋并不是想要他们真的继续下去──至少在她假惺惺的自我辩解中,抚与做理当属於不同层次──这意味着就算她不希望遭到强暴或轮,稍微深入地挑逗一番却是在情理之中。这就是为什么她觉遭背叛的缘故。
是的,这并非求不,仅仅是违背情理……秋如此相信着。
「程小姐,怎么发起愣了?会议就快开始啰!」
「啊,很抱歉……我立刻更衣。」
无论是悠哉下达指示的副总,还是其他或闲聊或看这里的主管们,大概都注意到了……难以掩饰起的大头,以及了中央的吧。这种情况下还抱持秽的奢望就显得太稚气了。秋决定不再干些於事无补的胡思想,专心换上纸袋里的衣物。
没想到副总给她的居然是肩带背心和热。背心是棉质很差又很薄的灰,不晓得小了几号,小腹本就包不住,连肚脐都跑出来了;尺寸不对倒也罢,副总还不许她穿内衣,以至於那对下垂巨几乎像是绑粽一样被劣质棉布紧紧捆住,头甚至晕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上半身已然如此,下半身那件热更是紧到秋扣不起钮釦,最多只扣得上最底端那颗,导致丘上半部整个外;尽管她有定期修剪的的习惯,这点在热间却分外抢眼,看起来就好像腋窝那般浓外。秋努力去适应这身衣服,然而直到她紮好长长的马尾、准备完毕时,依然难以习惯。
「副……副总,我觉得这有点……」
「搞什么啊!这不是超级适合你的吗?」
「咦?」
「是这样吧?许课长?」
「当然、当然!秋小姐这一看,简直像年轻妹妹一样呢!」
「就是说嘛!年轻、有活力!讚喔!」
「讚讚讚!哈哈哈!」
课长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跟着副总称讚秋,让她对这套衣服产生的距离模糊了起来,羞心倒是始终刺着她。就算真的很适合好了,头与体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吗?但见副总摆明了没有更动的意思,秋也就默默接受这种装扮,随着大夥前往召开检讨会议。
走廊上的乾净空气比起烟雾弥漫的办公室要更冷一些,飘降於肌肤的凉快却没能使秋的身体冷静下来。每走一步,她那遭到背心束紧的下垂巨就猛颤一下,旁人目光自然聚焦在这不自然的打扮所产生的秽姿态。当她和众主管一同搭乘电梯时,镜中的自己也比她认为的要更失控──明明私处和门都不再受刺,秋的大头依然下地起灰布料,起之姿一览无遗;此外,腋窝也在短短几分钟内泌汗了,活动起来黏答答的,希望别因此飘出汗味。
进入会议室,刚才还笑嘻嘻地与秋合影的男人们皆恢复成平姿态,秋虽然跟着大夥进门,只能坐在最偏僻的特别座等候传唤。这场会议原本就是以她负起责任辞职、替补人选及余下诸主管所做的检讨报告,许多老面孔对於她的出现倒是不怎么意外。毕竟昨天她才闹了那么大的笑话,今天又以这种令人尴尬又有点引人遐思的装扮出现,不管背后原因为何,大家对秋的看法已经迅速扭曲、定型了。
「老太婆学年轻人穿那什么衣服,哈哈!」
「喂,你看她的头,居然站起来了!」
「一定是曝狂啦!唉,看到噁心的东西了,快走快走!」
「啊哈哈哈!」
不管是空有学历却办事不力的年轻后辈,还是总被秋碎碎念又不知长进的资深后辈,男男女女就座前看到她这副模样,没有一人是不取笑、不鄙视她的。
即便秋以笔直的坐姿和严格的神态展现其意志,依然只被当成丢了工作的变态曝狂看待。
尽管秋以坚定不移的姿态伪装自己,她的内心却在闲言闲语扑打过来时质问自己──为何润又出现了?因为威严尽失?还是因为自己也知道这身装扮太超过?或者是因为这些人说的话和主管们相似?然而威严是可以再建立的,装扮也只是暂时的命令,闲话对於她这样的英更是不值一提……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出现生理反应?
秋的烦恼并未持续太久,她已经意识到一种可能,只是和多数人一样不愿坦然面对罢了。话虽如此,她又是那么地求解若渴,她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何事,这样才能全盘掌握自己。她只能正视那令人尴尬的可能,将「自己是在享受羞心作祟引起的快」这种可能纳入优先考量。
换句话说,就是那些后辈口中的曝狂。
豁然开朗的同时,秋却也探知到自我正在崩溃。为了撑过这才第二天的契约生活,她只能自己去适应生心理的微妙变化,遏阻崩溃继续发生。
「接下来我们请正在『留校察看』的程小姐,上台来指导这分报告吧!」
突然被点名的秋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恢复冷静、踏上由诸多鄙夷目光打亮的通道,晃着一对前端凸起的大上到讲台。目前为止是下意识的反动作,照理说她应该要在这十几秒内迅速进入状况,可是她却分神在乎周遭目光、在乎自己因不习惯的穿着带动的走路姿势,导致接过麦克风后只能先背对大家;沉默个几秒钟,她才打开红外线笔指导眼前这分格式不统一、标点符号东缺西少、资料引用也不完整的简报。
秋很快就到得心应手,特别是这错误百出的简报,要从中挑出十个错误实在太容易了。站在讲台上、回归工作时的自己,是件令秋深喜悦之事,却也因此模糊了她的判断力──明明是检讨会议,怎么可能会端出这种犹如错误教科书的东西呢?
当秋意气风发地讲了快十分钟、都讲出一身汗时,才因为莫名的闷热察觉事情有异。原来讲台周遭的空调出风口被封住了,或许是在维修吧。
即便明瞭事因,黏在身上的热汗仍然挥之不去,秋从狂热的指导作业中意识到这点,就再也无法忽视浑身黏热的事实。额间下的汗水也好,热的腋窝也罢,背心肩带已经因汗水加深泽,曝在外的小腹亦浮现汗珠。
「所以,你们在取样时,必须,呼,以完整的资料做依据。像这样的东西,呼,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呼呵……」
热继续扩散。报告到了秋以为告一段落的地方,经脸颊的汗水已经多到不像话,双肩也几乎透了,就好像才刚慢跑完一样,腋窝的濡更是强烈到令秋相当不自在。而她那没有手帕或卫生纸好擦的汗珠,在下巴汇聚后纷纷落於大大撑起灰背心的巨上,使得本来就很明显的头和晕,在一阵重的汗臭薰陶下更加抢眼了。
即便浑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淹没,秋的指导作业仍然继续进行了至少二十分钟,才终於说完那堆到了后来本就没有内容、只剩错误可言的无意义资料。
「以……以上。呼呵……呼呃……」
在座多数人事先并未得知有这样的「演出」,他们原本以为秋只是不甘心被辞职而来闹场,如今看来,很明显是在副总与多位主管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那么,应该在秋完成这不合时宜的指导时鼓掌吗?还是如同大头们一样保持沉默?这令人尴尬的问题持续到其中一位副总带着累垮的秋先行离开,才因为会议回归正常而解除。
会议室大门喀哒一声阖上,热汗淋漓的秋投身於冷空气奔走的走廊,登时舒无比。她能受到汗珠正凝结於肌肤上,黏稠逐渐降低,整个人彷彿胎换骨似的,除了恼人的汗臭之外,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可是副总却带秋到没有空调的闷热仓库去,一度凝乾的肌肤在她步入仓库没多久便再度浮现汗珠,黏绸触再度佔据她的身体。
「这种小仓库是最适合打混摸鱼的地方呢!」
副总边说边搬出一张略小於单人的深软垫,将之安置於狭窄的仓库走道间,接着又取出一盏电暖器。
「程小姐,你先上去吧!」
「是的……」
秋去高跟鞋,顶着一身热汗坐到软垫上,口息的同时看着那位嗅过她门的副总上电暖器的头、将之对准软垫。
强烈热宛如正午烈直肌肤,刺得秋马上就出更多热汗。但是她没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看着对方继续去衣。
「对了,我想应该不用我多言,这也是命令喔!」
「是,这是当然的。」
虽然一度差点累垮在讲台上,秋仍然撑了过来;现在的她纵使曝晒在电暖器热下,这无穷尽的汗水也无法再击败她。更何况,比起刚才那种漫长的折腾,回归单纯的男女之事要轻松得多。在副总到只剩一件纯白三角并爬上软垫以前,秋已经重新设想好体接触的底限,她有自信在这男人的侵略下保住最后的防线。
「呼咻!呼!哎,人老了,动作都不灵活啰!」
「没这回事,您还很年轻呢!」
「虽然是谎话,听到女人这么说果然还是愉快!哈哈!」
「呵呵!」
副总一身松垮垮的肥在秋透的背心上,渐渐将她整个人倒下去,随后就把脸埋进热呼呼的沟间嗅了起来。
「嘶嘶……嘶嘶……这汗味、体味,再加上香水味,实在是喔!嘶、嘶嘶……」
「嗯……嗯呼……!」
野兽般的嗅动作令秋想起了门被此人深嗅时的羞,如今对方正在闻自己身上的异味,羞程度丝毫不输给没擦乾净的门。
「看看你这头,沾了汗以后会是怎样的味道呢……嘶嘶!嘶!」
「啊……!」
仅仅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薄棉,沾染汗臭的肥大头就这么陷入男人鼻孔内,任其恣意闻。这股刺远比秋预想中更强烈,恐怕是因为由侧面广泛袭来的热在搞鬼。
「嗯,这不是单纯的汗味,应该是你这颗情头的味道吧……嘶嘶!」
「这种事我不清楚……嗯呜!」
「嘶、嘶嘶!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不清楚呢?你不知道自己的头有股气味吗?」
「嗯呃……呼……是的?」
「我看啊,你就是用这股下的臭味引你老公的,对不对?」
「这个……我……」
半侧肌肤被电暖炉炙烤到热烫难耐,比想像中要更难以招架,秋只好暂且顺应对方的语,顺藤摸瓜接下去:
「是的,我就是用这对头……啊……!还有,头的味道……勾引老公……啊嗯……!」
这话听得副总心意足,秋一边讲,他一边嗅另外那颗头。直到秋断断续续地讲完,副总仍在嗅那伴随晕一同突起於布料表面的疙瘩,嗅到她又是一阵娇,才放过那对已然萌生望的房。秋纵使微颤着滴下热汗,也只能藉由方才被嗅时偶尔磨擦到房的嘴触来安自己。
接下来,秋按指示扬起曝晒在电暖炉那侧的手臂,本来因汗水乾掉而黏稠的腋窝,已经因为过多的热汗变成一片炽热的地。副总出陶醉的神情闻她的滑热腋窝,同时伸手触摸另一侧较为乾黏的腋窝。
「嘶……嘶……很好,就是这种味道……嘶……你这年纪的女人特有的气味……嘶……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男人尽情享用呢。」
「谢谢您的……嗯……!夸……夸奖……呵呜!」
悉的失控前兆汹涌地袭向秋的大脑,尽管股间充斥着过多的汗水,却无法掩饰其中一股带有微腥气味的暖。她那稍早才被男人拍打好几下的,正悄悄吐出一道搔心房与理的水。
透的腋匍匐於腋窝上,再随着男人的嗅卷进对方鼻孔内,某种程度上的结合令秋受到一阵扭捏的畅快,这股快乐令她也想主动做些什么──於是她用另一只手触摸男人汗浃背的肥体,五指在肥上的热汗池来回游走,最终带着这个男人的酸汗味回到她鼻前。
深深一嗅──和老公相去甚远的体味直冲脑门,让正被嗅着腋窝的秋徜徉於火热的罪恶中舒畅无比。
「呼!不行不行,这身衣服还是太碍事了,把它了吧!」
「是的……!」
沉浸在浓厚的雄体味中越陷越深的秋略亢奋地应声,随即在副总注视下去透的背心与热,呈现出她那浇淋着热汗而显得油亮人的体。硕大的头滴着汗水,的小腹浮现臭的光泽,至今一直闷住的私处更是飘出了浓郁的雌臭。副总一时看呆了,稍后则一反刚才的呆样,饿虎扑羊般将秋牢牢地倒在软垫上。
「呼……呼呵……副总,您是要做什么?」
被副总迅速从上半身闻到下半身的秋明知故问,此时她所谓的底限似乎已不复存在。副总闻遍秋全身,接着用那被三角塑形的起茎撞向她又又热的肥厚,一身横了上来;姿势固定好,立刻就像头配中的公狗似的频频撞击秋的私处。
「嗯……!啊……!哈啊……!」
秋兴奋地喊出声,觉却有点奇怪──她的并未被打开,副总的内也没掉,遑论那暴动作中的茎,就没有入的迹象──也就是说,两人仅仅是在「模拟做」罢了。
即便如此,秋仍然亢奋不已,好像就算没有真正的也能到高似的配合起对方呻。
「啊……!啊呵……!好……好!副总,好哦……!」
就算副总不再对她喃喃语,秋也能从这凶猛的制动作中受到相同的刺,并且不知不觉地伸长了她的脚、勾紧副总的。
「呼……!呼……!老公……!老公……!嗯哈啊……!」
明知道正在着自己的男人并非老公,情当头的秋仍然忘情地喊出她在上的呻。这点无心之过反倒给予副总强烈的刺,促使他更加卖力地顶着秋。
「好……好!老公!老公!嗯哈!哈、哈啊!哈啊啊……!!
继双脚捆紧副总的之后,秋的双臂也带着无比热情抱住了对方的背,使热汗融的体绵得更加紧凑。通常当她以这姿势抱住老公时,接下来就是一阵热吻,只不过现在对象是副总──秋陷入短暂的犹豫,直到微启的双被对方强硬夺走,才放心和眼前的男人舌绕。
「啾咕!啾呜!噗!啾噗!啾噜……呜呵!嗯!哈嗯!哈啊……!」
两人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舌吻,副总便以最大加速展开冲刺。一阵令秋叫不止的强力碰撞后,那顶着臭内的茎撞开了她的,紧接着抵住了──肿的头隔着内出浓稠的,温热地自透的内滴向秋的壶。
「呼……呼……呼呃……呃嗯……」
男人的稍稍唤回秋仅剩的理智,她抓起臭的背心想擦拭私处,副总却住她的手臂、继续用沾的隆起内蹭着那块。
「嗯哦……!嗯哦哦哦……!」
尚且渴求着第情的身体对这阵磨擦简直招架不住,秋的理智又化为一盘散沙,整个人热汗不断、呻微颤。热的磨擦持续了好一会儿,副总才停下动作,在兀自颤的秋身旁下他那是臭味的内,将之戴到秋头上;黏糊糊的那面自然是贴在因过度兴奋而出鼻水的鼻孔前。
「呜吼喔喔……!」
处於亢奋状态的秋一闻到浓烈腥味,旋即迸出中年女那贪求着而化身母兽的鸣。
「哈哈!反应很不错喔!多叫几声来听听!」
「嗯吼……!嗯呼吼……!」
股间垂软的副总拿着手机录下秋失控的丑态,而陶醉於浓厚的雄气味下、忍不住自行抚摸起头与蒂的秋,则是到一半就被副总强行打断。
「现在还没到高阶段啊,自可是止的喔?」
秋那身丰的体正在热烘烤下无法自拔,副总的命令本应被她忘却在热汗与情的后头,然而当她头上那件三角被副总强硬取下、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於男人赤的下体时,却给那不同於老公的具唤醒了神志。
不久前才因为自己而、如今却又蠢蠢动的中年具就在眼前,秋情不自盯着那凶猛地浮现於表面的青筋,口涌出一股凌驾於的服从心态。如同她在上服从、崇拜着老公的具,此刻的她既已火焚身,於情於理都无法拒绝具的支配──当然了,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模拟做」的前提下──只要副总合发情状态的秋那些自欺欺人的规则、进而向她开口,无需命令她也会立刻张开大腿。
但是,眼前这具的主人只是默默地关掉电暖炉、对她下达着装命令。
「为……呼……为什么?」
汗水遍整张软垫、心跳加速地着气的秋难以置信。她到现在还以为中断自是为了让两人继续,因此双颊红依然未退,头和蒂的肿也还在持续,更别说她那沾了的壶实在是到不行。都已经被男人到这种状态了,为何不继续做下去?不想做下去的话,又为什么不允许她独自到底?火未退的秋本就不明白,她甚至想乾脆主动抱住男人的大腿,祈求对方回心转意……
「喂,别像头求不的母猪一样看着我嘛。还是说,想被人着干的望胜过了复职的决心?」
母猪……望……复职……决心……
遭到对方拒绝的体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降温,尚且发热的脑袋不断绕着这四组辞彙打转。以当下状况来说,这只能算是种无意义的空转思考,目的之一就是供秋逃避被男人拒绝的落寞;不过,这些字词却也因此得以在脑海紮,并且深深影响着往后当她在面临类似情境时的思考方向。
秋不很情愿地穿起衣服,和副总两人顶着一身热汗回到凉的办公室,身体未经擦拭就得直接穿回套装。副总解除了秋的「正在使用权」,要她公务手机打开直播好让大家确认她的行踪,便赶她出办公室。
此时秋已恢复冷静,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跑到没人的地方、以自来消除未燃尽的火,毕竟副总在仓库时已向她言明「止自」。但现在的她也没地方可去,总不可能在出尽洋相后还厚着脸皮去见以往的同事,最后她只好待在空无一人的台。
秋对着包包里的菸盒犹豫好久,期间还拨了通电话给老公。尽管她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内疚不已,却也无法全盘托出,只让老公以为她在工作上受了点委屈、心情不好而需要安。几分钟的小聊结束,心情稍微舒缓一些的秋终於决定菸时,公务手机再度响起。
秋在午休时间抵达昨天那位经理的办公室,她在门口和秘书室的一位小姐擦身而过,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令她浑身不舒服。办公室内,经理和一位厂商代表正在休息区喝茶嗑瓜子。
经理一看到秋就高兴地向她招手,附耳代几句,秋便在等着看好戏的代表面前宽衣解带,和昨天一样到只剩内衣,然后拿起桌上其中一个烟灰缸,跪於两张沙发的转角处、取代原本放置在那儿的盆栽。当一脸猪哥样的代表目不转睛地盯着秋那溢出罩的晕时,她已接过经理递给她的香菸,左右鼻孔各一后点燃。
「哇靠!这种美人真的就这样任你使唤啊!」
代表夸张的表情中带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雀跃,经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下巴一拐,就对薰心的代表说道:
「你不信,摸摸看也没关系。」
「干,你说的喔!有事你负责喔!」
代表说着便转头与秋对上目光。鼻孔着香菸的美人向他微笑点头。
「小姐,我真的摸喔!真的摸下去喔!」
这人嗓门有够大,看起来也没什么教养,真是讨厌啊──秋将反的情绪入腹中,含着刺鼻的白烟应声:
「请摸,代表。」
或许是早上才和副总发生过直接的体接触,秋任凭代表她那混合汗臭与菸味的房,就是掀不起一丝火。相较之下,鼻腔乃至咽喉的热度却令她受到了服从命令所带来的快乐──不需思考与烦恼,只要按部就班完成契约上的条件,报酬自然手到擒来──以挽救事业来说,这个道理确实简单易懂。
然而事实上,秋受到的快乐并不单纯如此,还得加上「拥有服从命令的余裕」以及「服从命令的快」。她固执又可怜的自尊心将这两者和达成工作进度带来的愉快强行划上等号,以此向曾经失控的自己宣示「一切都在掌控中」。
「话说这件罩真碍事,可不可以叫她掉啊?」
「当然可以。程小姐?」
「是的,这就掉。」
虽说用鼻孔菸依然难受,只要有过痛苦的经验,身体就会开始适应。比起昨天全副神都焦虑地集中在菸味上,现在的秋已经可以在着香菸的同时出微笑、正常谈,当然也能轻松地解开罩。
「哇勒干你娘!这个车头灯真的超大啦!我下去喔?喔?」
「没问题,请您吧……呼……」
秋就在代表那只本就停不下来的手按下,度过了三对香菸的时间。
当秘书提着便当进门时,代表总算甘愿松开那只鹹猪手。两人吃饭的时候,秋就乖乖地跪在原地,让香菸尽可能地自然烧到底──毕竟经理可没说这包菸完就结束──她就这么按捺住烟熏的刺供男人们欣赏,直到饭局结束。
「今天也掉一包香菸呢!这种反菸大使真是不可靠啊。哈哈!」
「是的……呼呵……」
代表心情愉快地离开之后,经理才准许秋停止用鼻孔菸,并要求她往后数的午休时间自动到这间办公室报到。如果秋的配合出了差错,当天下午各部门就有盛大的反菸宣导可以欣赏了。
「那么今后就期待你的表现了,反菸大使程秋!哈哈哈。」
「我……我会努力的。啊哈哈……」
秋宁可将牺牲控制在颈项以上,也不要再给大家看她出糗的样子。何况这不单纯是笑笑就算了的那种糗,而是充低俗的暗示、很可能会毁了她的奇大辱。思及至此,她就忍不住痛恨起曾经在经理面前说出「我很乐意」的自己…
…毕竟那句话加上那副德,不正是曝狂、变态女的行径吗?
无论如何,午休绝对不许迟到,然后尽全力足经理的变态嗜好吧──抱住这男人并任其上下嗅着女体飘散出来的菸味,秋夹紧了莫名润的私处如是想。
§
午后第一道命令下达时,秋正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享用迟来的午餐,她急忙将剩下几口三明治配半杯黑咖啡下肚,带着公务手机赶回公司。传唤者是一位长得像老鼠的课长,秋不记得昨天的会议上有这号人物,不过既然是透过这支专属手机发佈命令,她就得乖乖听话。
课长带着秋来到臭气冲天的男厕,要她到只剩一件内,然后绑上清洁头巾、戴上手套,用厕所内放置的髒抹布与刷子来打扫厕所。这点配备怎么想都无法顺利完成任务,秋认定课长只是想看她用这副模样做打扫工作。又是一个变态的男人。
「喂!你那张脸是对我的命令到不吗?」
「不、不是的……」
「区区一个老女人也敢摆脸──算了,给我!」
「是……!」
也许刚才不小心出厌恶的神情,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秋只能试图以笑容来扳回一城。可惜课长不吃她这套,紧绷着的老鼠脸不悦地晃到秋身后,接着一道微凉的奇特触伴随着叽咿、叽咿的刺耳声从背部上方传来,并慢慢地往下移动。课长正用黑麦克笔在秋的美背上写着大大的字。
从第一道凉快触骤断、第二道触紧接着从不同方向传出之际,秋就意识到那触是在书写着什么;当仅有三笔划的「上」字完成后,她立刻在脑海内重现接下来的几道笔划,接二连三地描绘出剩余的文字。直到课长写完,秋脑海也跟着浮现出「上空清洁妇」五个大字。
「再来就是……嘿嘿!」
哇啊……笑起来真的是猥亵又讨厌。不行不行,要是又不小心惹对方生气就糟了。秋微笑的同时在内心叮嘱自己,而课长手中的麦克笔已经在她肩前那块下垂上写完「摸OK」的字样并附加心图案。
透过镜面看见自己前的情宣言,奇妙的预彷彿细微的泡沫渗入心扉,触动着秋那沉寂於午休时分的火。仅仅是看着那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就能想像当公司员工来到这间厕所、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的反应。
女、女、痴女、变态女──这些将会直接产生在男人脑海中、进而把她身为社会英的价值全盘否定的强烈辞彙,如今正躲在秋被打开的心房中,以长了细的触角不停搔着她。
课长从秋身后伸出手来抓了抓那对巨,然后像只东窜西钻的老鼠般动来动去、把鼻子贴到她的右晕上,深深嗅了一口后发出意的叹息。秋虽然不喜这只老鼠,但他终归是个男人……也因此,课长瞇瞇地来回嗅着她的晕时,秋仍然产生些许觉。
「嘶嘶、嘶嘶!嘶──!」
给这男人嗅了一会儿后,秋才领悟到所谓的「些许」其实只是前奏,一个即将让自己深陷火的开端罢了。
「你这晕真是臭得可以啊!」
「对、对不起,因为早上了很多汗……」
「干什么对不起?这样才好啊!像你这种过期的老女人就是要配汗臭味吧?对吧?」
「呃……是的……?」
「什么『是的』?」
秋迟疑了一下,低垂出的目光停留在老鼠尖尖的鼻子、和自己那被嗅到起的头上,害羞地说道:
「我这种过期的老女人……配汗臭味才好……」
课长扬起胜利的浅笑,又抓起秋的大嗅了将近十分钟,过瘾之余,亦使秋的身体逐渐在兴奋的下失守。最后课长咬住她的耳朵付几句、逗得秋一阵酥麻后便离开了。
秋在发的心中反覆咀嚼那番话,同时惦记着午前未尽的愉,这股渴望又穿在午休时间的人体菸器上,进而与反菸宣导的低俗演出连结在一块。越想越兴奋,未能足的体又开始动摇她的理──在这充男味的厕所内,秋宛如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自动燃起了猛烈的火。
当第一位男员工踏入厕所,身心皆的秋马上在脑内演练一遍,然后把抓着抹布与刷的双手高举贴於后脑勺,身体向男呈半蹲站姿并微微弓起,出臭的腋、顶着那对冒汗的大晕向被吓了一跳的男员工喊道:
「臭……臭晕清洁妇!程秋为您服务!呜齁……!」
摆出极度羞的动作、亲口说出自毁名声的低俗发言,兴奋地奉守命令的秋整个豁出去了──是的,这是必须服从的命令,但是她在执行命令的同时也到一股炽热的解放,以及令人亢奋的充盈──说穿了,现在的自己本就只是个变态曝狂而已,只是个变态女而已!
不管鄙视也好、嘲笑也好,那些曾在她穿上菸盒装与小可时向自己的嫌弃目光,此时此刻的秋都愿意接受──甚至能够品嚐那股只有变态的女人才会甘於享受的羞!
「妈的有病啊!」
然而对方却被准备好接受嘲的秋吓跑了……热情过头的体没能如愿承受男人的目光,秋失落地蹲回斗前,用刷子刮着斗上的黄渍、受着火正逐渐降低的落寞。所幸在她的理智重新夺回身体之前,另一位不知情的男员工进来了。听到皮鞋走近的声音,秋的变态火迅速重燃。她停下了手边动作,静待步伐声抵达厕所,然后……
「臭晕清洁妇!程秋为您服务!呜齁──!」
扬起的腋窝曝晒在男人目光下微微颤动,弓起的体佈兴奋的热汗,沾染
味的抹布和刷更是将斗臭浇灌於头顶;一身浓臭的秋摆出脑内演练多
遍的变态姿势,向这位陌生的男员工做出低俗至极的宣告。
这位男员工虽然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未转身离去,而是一如秋的渴望,出鄙视的眼神嘲笑她。
「噗哈哈哈!你是白癡吗!」
上钩了!
秋润的舌尖在嘴里迅速品嚐对方话中的羞辱字眼,强烈的欣喜登时化为电窜遍全身。维持变态姿势的秋便乘着这股快兴奋地应道:
「是的!白癡臭晕在此为您服务哦!呜齁──!」
「哈哈哈哈!叫你白癡还真的给我答白癡!还有你是在『呜齁』什么啦!」
对呀,最后那上扬的喊叫是什么意思呢?秋本想都没想过。如果要她套用此刻的心情加以诠释的话,那么就是……
「这是白癡臭晕在兴奋的意思哦!呜齁!呜齁哦哦──!」
秋边说着低俗的话语边晃动上半身,热汗淋漓的下垂巨伴随着喊叫声晃来晃去,成功逗乐了看她笑话的男员工。
「哈哈哈!喂,你等等!我要录下来……好,再来一遍!」
「呜齁……呜齁哦!白癡臭晕清洁妇!程秋!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
做出如此牺牲只为取悦陌生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呢?
诸如此类的质问偶尔会在情当头时突然冒出来,但是很快就会被熊熊燃烧的火给烧尽。
当秋甩了甩发热的脸蛋、将这些莫名其妙跑来影响自己的质问全部甩开时,一度朦胧的意识也回到了开始有固定人的男厕。
自从第二位男员工录下秋的变态影片之后,这间男厕开始陆续有员工造访。每个男人踏入厕所时,蹲在斗前、刷得身大汗的秋就顶着红脸蛋摆出变态姿势,让对方一眼福之余,渴望着能被眼前的男人施予抚。
「噗!什么『OK』,你这变态欧巴桑!『
「对、对不起,就是个变态欧巴桑……呜咕!」
不过,对这些理尚存的男人来说,秋的巨充其量是和抹布一样的存在,所谓的抚不过是在他们洗手前暴地擦拭或抓一番而已。
「这晕真他妈噁心,哈哈哈!」
「嗯!嗯呜!是的,很噁心呢……哈啊嗯!」
尽管如此,被男人们刚摸过老二、或许还沾上的髒手,抓着房、掐紧晕抑或拉长头时,秋仍然十分享受那股羞辱与刺。
「看你脸红成这样,我来帮你擦擦吧!」
「等!噗呜!噗!不要!噗呸!呃!呃呼!嗯呼……!」
无论是被高大的男人抓着臭的抹布擦脸──
「你这对臭是拿来擦斗是不是?臭死了!臭死了!」
「请、请不要这样挤……噫哦!噫呃!噫嗯啊啊!」
或者被矮小的男人用通马桶的把住晕猛──
「哦,这表情是兴奋了吗?」
「哈……哈啊……!是的,兴奋了呢……!」
──在每个男人面前丑态尽出、受羞辱,再看过一因为自己而坚的具朝斗放的雄伟姿态后,秋终於再也无法抑燃遍每吋肌肤的火,自甘堕落为毫无节的变态母狗!
「几岁的人了还像母狗发情一样,哈哈!不过我才不想上你这种变态,谁知道你有没有病啊?」
「没……没有的!我很乾净的!」
「变态女说自己乾净,鬼才会相信……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用这个让你一下!」
「咦?等等……呜嗯!」
几个忙里偷闲的男员工围成的圆圈中,秋被众人困在一座堵住的斗旁,心跳加速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深向她股间的手。但是,以糙触在了汗水的重内上、滋啾滋啾地开始磨擦的,并非男人的手指,而是她那刷过斗与地板的刷子。
「嗯哦……!哦哦哦……!」
蓝的刷前端染上了清洗不掉的黑黄污渍,那是刷子使用已久的证明,而这个刷子不久前还刷过男人们的。新鲜的温也好,放置多时的冷也罢,无论怎样的污渍都被刷入其中,并随着男人施加的力道尽数扑向秋的内。
「这个地方应该是小吧!刷喔──!刷喔──!」
「呜哦哦……哦哦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太用力,把她刷到变白癡啦!」
「是吗?那就二段加速!刷喔喔喔──!」
「嗯齁哦……!嗯齁哦……!哦哦……哦……!」
坚硬的刷即便隔着一件内,糙程度也没怎么减少,因此当刷子开始大力刷秋的下体,不堪直击的立刻就迫使她宣告投降。只不过,被刷子猛刷所产生的痛楚与快双管齐下,脸红的秋给这两股强烈的刺电到本说不好话,只能凭着灼热的本能齁哦齁哦地喊叫着。
「怎么样!要了吗!你这变态女、变态女、变态女──!」
「哦哈……!哦、哦齁哦哦!嗯齁……!嗯齁哦哦哦哦!」
穿透内而至的磨擦确实相当疼痛,这样的痛苦却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变化,以恰到好处的姿态融入男人们的羞辱声中,与正在秋内心萌芽的受心理完美结合。尽管生理上的痛楚未曾减弱,透过认识到被渴望并为其迅速支配的脑袋,秋从中受到了与痛苦等值的快。此一快再与原本就因为下体蒙受暴力产生的快相结合,成为双倍……甚至凌驾於双倍以上的快。
无庸置疑的,初次背叛老公、在陌生男人手中体验这一切的秋,绝不可能承受得了这股巨大的快乐。
「累死我了……这次一定要让你这变态女!」
「呼呃……呼……呼呵……」
「我看看……喔!这里大概是蒂的位置吧?磨下去啰!」
「嗯齁哦哦哦……!」
「喂,你们也来帮忙啊!变态女就快要了!」
有无胆的围观男士们受到眼前的下景象所鼓舞,纷纷朝已经半缴械的秋伸出手。
「这就是女的腋下……嘶……嘶嘶……臭得好人啊!」
「这个大头真不错。呜咕……啾噗!啾噗!啾噗噜!」
「接、接吻应该没问题吧……嘿嘿……啾呜、啾噜、啾啵、嘶噜……」
「呜啾、啾噜、啾噗、噗呼哈……!嗯齁、嗯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和陌生男人热情舌吻、被男人嗅着臭的腋窝、又给男人晕并咬扯
头的秋,就在那强力折磨着蒂的刷攻势下彻底了……积整天的火终於发,热伴随强烈的痉挛出,双腿发软的秋无力地跌坐在是臭的斗池上继续动着。
「噫嘻……!噫噫……!」
高余韵犹如电击般令秋臭的体频频颤抖,而那群把她搞了的男人深怕惹上麻烦,一溜烟全跑光了。这间越扫越臭的男厕就此沉寂下来。
直到秋开始慢慢地恢复理智,才有另一对踏着清响皮鞋声的步伐造访情过后的男厕。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摆出课长吩咐的下姿势,也不愿在寻回理智的当下说出那种丢脸的喊话。她只是沉浸在越来越强烈的罪恶中,双腿开开地瘫坐在冷掉的池上。
秋有气无力地望着老鼠般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拉下西装的拉炼,掏出短小的包茎老二,朝她臭的房洒下金黄热。
「辛苦你啦,臭晕清洁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