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云志正传II:红衣教】(06)【作者:robertdd(人尽可夫夏愚思)】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robertdd(人尽可夫夏愚思)
字数:7885
您的支持
************
第六章刺客
在犬笼中度过了难熬的一夜之后,第二天早上黄芷芸就被放了出来——一个仆人牵着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和那些美人犬们一起带到一口井边上。
一瓢凉水当空浇下,冰的黄芷芸浑身一哆嗦。虽然这天气热的,但是井里的水却好似是冬天里的雪水一样冰凉。两瓢水浇过,她只觉得身上仿佛都起了皮疙瘩,前的两颗樱桃更是遇冷缩,一下子就紧紧张张的缩成了两颗小小的蓓蕾。
第三瓢水浇下来之后,仆役拿着老丝瓜做成的擦擦在她娇的肌肤上使劲的了起来。黄芷芸呜咽着低下头,沉下,撅起股,让那只大手在自己的隐秘处来回的着,把那里洗的干干净净,不但连花瓣都翻过来用老丝瓜結了一遍又一遍,连那菊花深处,都被用葫芦灌了一葫芦的井水。
洗刷干净之后,美人犬们又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这里有几名看上去就很凶的婆娘。
「这就是昨天老爷带回来的那些狐狸?」一个婆娘的嗓门很大:「怎么打扮她们?」
「还是老规矩。」带她们过来的那个仆人回答道:「老爷发话要玩她们三天三夜。」
「哼,老爷拿来的那么多力,还不是让你们这些小子上几天几夜。」老婆娘似乎对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老爷新纳了一个小妾,那丫头正得宠着呢,你可要小心一些,不要在沟里翻了船。」
那仆人答应了一声便把手中牵着的绳子递给了那个婆娘,婆娘哼了一声,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给她们装扮一下就来。」
说着,她牵着一只美人犬就进去了。黄芷芸在门口和那些美人犬一起乖乖的趴着,就好像是一只真的母狗一样。在这光天白之下,赤身体于大庭广众之间,她居然一点儿羞都没有觉到,恰恰相反,却还有一些小小的兴奋。不知怎的,那刚刚被凉水清洗过的私处,此刻似乎又有些润了。
不多时,那婆娘又出来了,一直被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人犬又被还给了那个仆人,只是看上去,那美人犬似乎有些受创的样子,行动起来并不十分灵活。
接下来进去的是那一对姐妹,打扮她们多花了一点儿时间,但也并不是很久。当她们艰难的从里面出来之后,黄芷芸也被牵了进去。
屋子里有一张。那婆娘在黄芷芸的股上拍了一把:「躺上去。」
黄芷芸真的如同一只小狗一样发出一声呜咽,然后乖乖的躺了上去。婆娘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后道:「好一只狐狸,看这媚眼儿,就有够的。」说着,她从一边拿出一坛酒来,倒出来一些倒在一团看上去就脏兮兮的棉花团上。然后将这在黄芷芸的下处擦了擦。
这一阵利,叫黄芷芸又是一哆嗦,但下一秒钟,她就几乎尖叫了起来。原来那婆娘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夹住了她花瓣头上的那颗蚌珠,还使劲的向外扒着。
这蚌珠可谓是女人身上最娇之处,不消说这样暴的被拔起,就连碰一碰都会到异样的刺。黄芷芸当年曾经被卖入烟花,老鸨为了她接客,曾经在她身上施展过不少烟花绝技,其中有一个就是将她捆在木架之上,暴出下,然后用软刷反复的在蚌珠上摩擦。
不论是怎样的贞洁烈女,在这样强烈的刺面前,也只有乖乖的就范。现在黄芷芸的蚌珠再度落入魔爪之中,不由得又想起当年的屈辱和恐怖,眼角也不由得滴落了几滴清泪。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一阵剧痛传来,黄芷芸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她把什么东西挂在了她的蚌珠上。
吕德也曾经在她的蚌珠上挂过些饰品,但他用的是夹子之类的东西,而这个婆娘用的却是钩子。她只觉到下身惨烈的撕痛,然后是麻木的觉,但蚌珠却又是如此的,以至于周围都为麻木所包围之后,那一点的痛仍然清晰无比。
接下来,婆娘又拿过来两尾端镶嵌着大粒珍珠的银针,将它们从下向上穿刺过黄芷芸的头后,用两细细的红绳绕在银针上,然后将她们绕过黄芷芸的脖颈后打了个结。
这样,她的头就不得不被迫向上立,连带着整个房都翘起来。只是这样的设计,固然很好看,但却是很疼。
最后,婆娘给她装上了一狐狸尾巴,然后把她给了那个守在外面的仆人。
黄芷芸跪在地上,一步步的向前爬行着。每向前挪动一步,她的房就会颤抖一下,然后尖就会传来一阵疼痛,同时,下身的那个叮当作响的铃铛也让她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了。
而这家的院子却又偏偏足够大,从这里爬到老爷乐的后院,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黄芷芸她们一路上还遇见了不少丫鬟侍婢和家人小子。这些人对着她们这些美人犬无不是指指点点,面带嘲笑。黄芷芸一想到自己的身子正在被不计其数的陌生人看着,就觉得一阵火热,连房都似乎更加翘了几分——结果就是她的头更疼了。
到了后花园中,只见那里是一片酒池林。那个老西儿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怀里还搂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娇娃,左右站着伺候酒菜的丫鬟也都是赤条条的。只是放眼望去,那些丫鬟也好,宠姬也罢,论身材品容貌,还真都不如这些绝的美人犬。
「犬儿来了。」老西儿哈哈大笑:「众位姬,快来认一认,看看那只犬儿和你们的心意。」
那些姬妾们扭捏着上前来,一人挑了一只美人犬,黄芷芸被一个看上去才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挑中了。这丫头模样倒是周正,只是太平,似乎大饼一样的一对小房微微隆起,倒是那粉红的蓓蕾颇为可。
姬妾们牵了自己的美人犬围在老西儿的身边。老西儿摸摸这个宠姬的脸蛋,又捏捏那个妾的房,一圈上下其手之后道:「老爷难得闲下来两三天,就陪你们几个好好玩玩。你们可要多想想法子,让老爷我开心开心,老爷才好努力努力,叫你们这些小妖一个个都变成大肚子,给老爷我生一个胖娃娃。」
众家姬妾顿时一片娇声莺语,其中一名看上去似乎是这些宠妾们姐姐模样的女子道:「老爷,还是按照老规矩来,先让这些美人犬给姐妹们一,好让姐妹们下边润一润,方便老爷播种如何?」
老西儿大笑道:「好好好,还是红云最晓得老爷心思。老爷就看你们姐妹这袒的美态。」
老西儿发话,众位姬妾自然立即行动起来,她们或躺在那山石之上,或者坐于酒桌之上,或者索立在地上,各种媚态不一而足,但总是双手分开自家妙处,让那美人犬伸出舌头去舐女孩儿家的羞处。
黄芷芸过去在青楼的时候,也曾被舐过别的女人的私处——即便是女之中,也是等级森严的。挂的上头牌的名,对于其他二三的女同样有着变态的摧残望。她们会把她们受到的那些来自于男人的凌辱,变本加厉的施加于这些姐妹们的身上。
她细心地用自己的香舌清理着那个小姑娘的户。这个小姑娘的户还很,似乎并没有被男人的具开发过多少次的模样。也因此,黄芷芸很轻而易举的就用舌技把她得神魂颠倒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
「黄蝶儿今天的起来嘛。」老西儿也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宠妾发出来的异乎寻常的娇。他不由得兴致的走过来,黄芷芸赶紧让出来一个去处,看着那老西儿把他那壮但是看上去却没有什么硬度的具进这个小姑娘的身体里来回了起来。
「黄蝶儿水可真多。」老西儿一面着,一边道,黄芷芸也没有闲着,她也还在那两人的合处舐着,用舌头灵巧的围绕着那个叫黄蝶儿的小姑娘的蚌珠打转,让她的花道不住的收缩,把那老西儿的死死地住。
忽然,黄芷芸只觉得口一疼,原来那老西儿的起劲,竟然一把抓住她的那对子了起来。
「好瓜!」老西儿在黄蝶儿身子里了几十个回合之后便把了出来,看它那依然昂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出来的迹象。他倒是对着黄芷芸起了自己的那:「用你的子给爷夹一下。」
黄芷芸会意,忙直起身子,用自己前的那一对丰将老西儿的夹住。然后来回了起来。她在秦楼之中,从最低的窑姐做起,十文钱便让一个男人一次,下边的两个,还有嘴巴都不曾停歇过,为了能够活下去,什么都要学,最卑的事情都要去做。做一个女,并不只是张开大腿让男人来那么简单。
一个好的女,首先要晓得怎样讨男人的心,琴棋书画这些技艺,加上一点媚骨天成,都是把男人勾进自己屋子里的道具。其次是怎样把男人留下来。光了衣服,便张开腿挨,那和一团有什么区别?一个好的女,或者说名,不仅要在自己的不同恩客之间长袖善舞,更要灵活的利用好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开发出不同的玩法和心意,才能真正的做好一个女。
黄芷芸一边忍着头上牵着的疼痛,一边给老西儿着,这老家伙在她的子上摸了几把之后,便又换到了另一个宠妾身边,将到了她的里了起来。黄芷芸又跪在那已经了身的黄蝶儿身边,重新给她舐了起来。这小姑娘的浅的很,并不耐,故而不住老西儿的几番,还没有等他出来自己便先了身。
老西儿在几个宠妾的美之中来回各捣鼓了一番之后,终于在一名小妾的美里一如注。一勇之后,老西儿的几名美妾下处都被他捣的白浆四溢,各位美人犬都纷纷跪在面前将那浆舐干净,以待第二轮的。
此时,一名美妾道:「妾身等只是这样挨老爷的刑却也未免无趣了些,倒不如众位姐妹们玩个游戏吧。」
美妾们纷纷问道玩什么游戏。只见那提议的美妾道:「众家姐妹何不来玩一个老鹰捉小的游戏,姐妹们将手捆在身后,老爷用帕子蒙住了眼睛,捉住了哪位姐妹,便让哪位姐妹挨一顿刑如何?」
众位美妾都说好,当即便装束了起来,每个人都用香巾反扣住双手,老西儿也用一条丝帕围住了双眼,诸位美人犬终于得以站了起来,站在原地双臂张开做一个木桩子稻草人。
这一轮的游戏倒是妙趣横生,又先后有两名美妾挨了刑。不知不觉,已经头过午,众位美妾嚷嚷着要吃饭果腹了。老西儿便命那些体丫鬟们端上来酒菜,只见这老西儿的吃酒都与旁人不同,他吃酒不用酒盅也不用酒盏,而是叫一名有着硕大房的丫鬟将她那房浸泡在酒坛之中,然后喂给老西儿吃那带酒味的峰。
正吃着,一名宠妾忽然天生奇想,拿着一只腿将它进自己的之中,然后对着美人犬们道:「快来,这里有腿吃。」果然,立即就有两三名美人犬围了上去争抢那腿。老西儿看的哈哈大笑,对宠妾们道:「你们可不要只顾自己吃,也要挂记自己的犬儿,快喂她们吃些东西。」
众位美妾乃有样学样,也纷纷把各种食物假真到里来哄这些美人犬吃。
黄芷芸便在那黄蝶儿的身前,只见她把好几块油汪汪的粉蒸放在自己阜上,黄芷芸不但将之吃的干干净净,还将她阜上的油渍都给一并了去。
吃罢了午饭,丫鬟们又上来了些水果和果子酒。一名美妾斜靠在竹椅上叉开双腿,张美,将那剥好了的荔枝一颗在上,一颗在菊前,一时闪闪发光,老西儿也不看花了眼。
另一名美妾也是计上心来,只见她拿起一罐美酒,纤纤素手分开花瓣便向那里面灌去,还娇声道:「老爷,妾身这酒盅,老爷能饮乎?」
另有两名美妾则爬在那竹椅上崛起股,双手爆开美,也是娇声不止,渴求一。黄芷芸见到此情此景,亦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当年在院之中也是这般模样来求恩客。
至乐处,那老西儿不免有些疲倦,又多喝了些酒水,下边那便是怎么也硬不起来了。他便道:「你们姐妹且自寻乐处,老爷我先休憩片刻。」说着,便在两名小妾怀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黄芷芸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歇息一会儿的时候,却被那名众姬妾之长模样的美宠叫住了:「你们这些美人犬,都快些去老爷的赐福楼里,天暗下来以后,老爷要到里面去宣。」
所谓赐福楼,就是一间三层的小楼,里面陈设无不是各种秘戏,即便是黄芷芸这般在院里挂过牌的,看了也不脸红耳赤。这里面的女孩子,一个个醉生梦死,而要命的是这里面的男主角却只有一个,就是外面那个呼呼大睡的老西儿。
看来这个老西儿还真的自恋的很呢。黄芷芸心里默念道,几名帮工也走了进来,他们把这些美人犬又给洗了一遍——洗的真的很安静哦,连黄芷芸的花道都被他们翻过来复过去的洗了好几回,那丝瓜结在花道里来回的觉,让她差点儿就了身。
那些宠姬们也洗赶紧了身子——她们是由一群侍婢们给伺候着洗干净的,可轮不着那些手脚的下人在她们的娇躯身上动手动脚。毕竟那可都是老爷的私人产权。
不过,这些美人犬们可就不一定了。黄芷芸已经竖着耳朵听清楚了。这位老西儿不仅喜与美女合,更喜看人与美女合。经常他让自己家的仆人们和这些美人犬大战三百回合于堂中,自己则在堂上和侍妾们颠倒鸾凤,巫山云雨。
黄芷芸的花道里就被进去了一八边形的木楔,这东西有个学名叫做美人桩。顾名思义,就是用来栓美人犬的桩子。可奇妙的是,这桩子不是安在地上,而是在美人犬的里,颇叫一些门外汉摸不着头脑。其实黄芷芸清楚得很,这东西有棱有角,够够硬,在女儿家的里,动一下便全身无力,本走不动路,因此虽然在里,却比立在地上还要好用呢。
她正全身觳觫,动弹不得的时候,忽然听得堂上有人呼喊:「那只美人犬,快到老爷跟前来。」
黄芷芸左右看看,说的正是自己,虽然里着美人桩,也只能一步步的向前挨过去,奈何这美人桩实在是厉害极了,饶是她这样打熬过的身子,也不免一步一个高,一动便是一窝水坑。挨了半天,却还是只挪动了两三步,那花道却已经收缩的几乎快要痉挛了,黄芷芸伏在地上呜咽不已,股高高的撅起来,好叫在场的人都看见,她那花瓣连着美人桩,一吐一,好似正在被人活猛干一样。
一名仆人上前去,将那美人桩一把从她里拔了出来,只听得「po」的一声,一道水泉飙到了半空之中。黄芷群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着气,那花道仍然在搐不已。
两名仆人索上前将她抬到了老爷面前,老西儿从侍婢身上坐了起来,一名宠妾扶住他的,那两个仆人把黄芷芸往他身上一放,黄芷芸那正在高余韵之中的花道又猛烈地搐起来,将这老西儿夹得几乎飞上了天。
「好妖。」老西儿过之后,拍拍黄芷芸的股让侍婢们把她挪开,然后就有两个人过来,一个扳开她的花,另一个拿着捆在竹签上的丝瓜结沾了水往她的花道里面捅去。
黄芷芸发出一声悲鸣,丝瓜结摩擦着花道里的,还带着冰凉的井水,这种觉,正如同是冰火杂一样,让她一会儿火高涨,又一会儿毫无兴致。
但是她有没有兴致并不关键,关键是老西儿的兴致如何。待把黄芷芸清理干净之后,他果然叫来了那两个仆人:「这个美人犬给劲的厉害,你们也尝一尝,老爷我赏给你们的。」
黄芷芸股蛋上挨了一巴掌之后,乖乖的撅起股,一没入到了她的花道里,这是一年轻人的,勇猛,果断,每一次都全而入,让她颇为受用,而另一名仆人则站在她面前,黄芷芸一手扶住,将他的这个大鸟儿含在嘴里吐玩,另一面起,让自己的那对瓜也在被他们玩。
老西儿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几名美妾轮番在他身上磨蹭着,只可惜似乎是心未老人易老,这几名宠妾费了好些好久的功夫,老西儿的儿还是软塌塌的。
不得已,老西儿,只好吩咐一名美妾:「去将老爷我那宝瓶儿取来。」又对那些正宣着美人犬的仆役们和正被仆役们宣着的美人犬们道:「都玩出花儿来,有会跳舞的么,跳支舞取取乐子。」
这些美人犬个个都是艺俱佳,一边被那些仆役怀抱其中,小微张,往复还能抚琴奏乐,黄芷芸与那一对姐妹美人犬在其中翩翩起舞,不但一丝不挂,更要不时作出掰抛的羞人动作,让那些奉命围观的仆役看的热血澎湃,下的物傲然立如同降魔金刚手中的除魔金刚杵一般。
场下如此火热,场上的气氛也逐渐热烈了起来。老西儿左拥有抱着宠妾美姬,一双手本不够用,他的上不停轮换着那些漂亮的姬妾们,黄芷芸估摸着这老头儿都已经快要神魂颠倒,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谁的美了。
玩得起劲,老西儿忽然雄起了一把,抱起来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妾,将她按在那桌案上猛烈的了起来,周围其他的美妾们都纷纷为他助威。在这一片娇声莺莺的呐喊声中,老西儿一股余勇将那美妾战倒,转身又捉住一名侍妾,将她扶着椅子弯撅,对着那水淋淋的桃花源了进去。
周围尚未被老西儿宠幸的美妾们,也有等的不耐烦的,便自己相互抚了起来,正在这时,被老西儿派去取东西的仆役回来了,只见他带来一个小小的青布包袱,给了一名娇躯赤的美妾,那美妾打开来,丛中取出几个东西。老西儿大喇喇坐在一名美妾的身上,另一名美妾一手扶着他的,另一手将一个玉石的圈圈套在老西儿的上,更用丝绦带在底处系了几圈,看上去是什么金不倒的具。老西儿又拿过一个玉瓶儿,从中倒了两颗药丸出来,喝酒服了。另取一个油纸包着的,从里面取出些黑小手指头大的药丸儿,另那些美妾们用酒水润了之后自行到门中去。
又喝了两杯水酒,老西儿搂着自家的美妾一会儿拍拍她们的丰,一会儿捏捏那酥,不多时,整个屋子里娇声俏语此起彼伏,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等着老西儿来她们那水潺潺的美,好一解中的瘙。
黄芷芸此刻也被一个仆役按在地上撅着股挨,只是这些小伙子虽然龙虎猛,却并不如那些真武山上双修的道爷们给力,黄芷芸只稍稍搬运了些调和的法门,便轻而易举的从他们体内榨取了活力和生命,让这些有心大战一整夜,也好好快活一把的小伙子一个个脚步沉滞,头晕眼花。
于是乎,刚到下半夜,黄芷芸的身边已经没人了,那些疲惫不堪的小伙子们都各自搂着一只美人犬昏昏大睡,只有黄芷芸和另一名美人犬还谨慎抖擞,也都加入到了老西儿的宣大战之中来了。
老西儿之前曾经过了黄芷芸,对她还略有些印象——倒也不是黄芷芸自吹,她这曾经的头牌红,现如今的美人犬,确实是一代绝。再加上那家传的绝学,让她的容颜青常驻,更是身兼少妇的风韵与少女的娇羞,绝对的堪称是上的顶级尤物。
这样的绝佳丽,不要说老西儿的这些美妾难以望其项背,便是中原名都大邑里的头牌名,也难与她匹敌:比她漂亮的,未必有她那样湛的房中术;有她那样上功夫的,却也未必能有她这般的国天香。如此的佳人,内外都是绝顶的出,怎么不让这老西儿食髓知味,将这绝顶的佳丽按在身下再与之大战个三百回合呢?
磕了药,上还套着个保持起的圈圈,老西儿这次确实是大开大合,将黄芷芸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花心大开,水直。一连了五六百回合之后,但见黄芷芸双腿大开,花绽放,一股半透明的浓浆从那深处潺潺而出,她似乎整个人都被老西儿这强悍的银给征服了,肢懒动,酥微微颤抖。那一对樱桃还保持着巅峰中的立,红的十分可。
老西儿斗败了这美人之后,十分得意,又揽住一名才十五六岁的美妾搂在怀里,一边喂她吃酒,一边去探摸那发初生的。
两情美畅至极,老西儿又重装上阵,捣入玉户之中,将那桃红之处的泥泞不堪。那美妾年纪虽然小,却是个颇耐得的,一边摇摆肢在老西儿身上来回运动,将自己下身那处妙处与他的那杆银配合的天衣无,更不住的口出词,叫人遐想非非。
黄芷芸只顾仰躺在地板之上,双腿间的花仍在不住的颤抖,那蓬蓬的野草早已被水透了一遍又一遍,早上挂上去的装备此刻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她躺在地上,似乎还未从高的中解放出来,仍然沉醉在那快乐的如同上了云霄的妙不可言之中一样。这时候,她好像听到了一句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不好啦,老爷了……」
凌的脚步声,女人的尖叫声,成了一团。黄芷芸惬意的伸长了胳膊,完美的展示着自己有着无边魅力的娇躯。
居然能让他坚持到现在,还真不容易呢。
她眯起眼睛,一动不动的,让人把自己像一块木头一样拖走。
居然,最后让他占了一个大便宜,不过自己也没有吃亏就死了。黄芷芸摸了摸还红着脸蛋,心意足的合上双眼,享受起完成任务之后的闲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