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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印王座-猎魔者的末路:失去价值的功臣】【作者:念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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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凉

字数:25457

首发:Pixiv(id=13524442)

【猎魔者的末路】(正文BE1)

一篇败北凌辱向约稿,含有少量ntr元素(并非和之前那篇该作品同人为先后顺序,只是相同人物的独立约稿,无须串联观看)

这样的话8月就更了两篇了咕咕咕,那么凉鸽在8月到底能更多少呢,等待并心怀希望吧。jpg

——

距离那场人类与魔族间声势浩大的决战已经过去了三年。

三年前,在龙皓晨和圣采儿等人的带领下,经历诸多苦战的讨伐军成功打败了统领魔族的王,彻底宣告了漫长战争的终结;而在凯旋而归后,情投意合的两人也终于得以卸下身上的重担,于一场盛大的婚礼中正式结为夫。似乎一切都在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尽管如此,如此规模的战争还是让联盟损失惨重;为了让人类重回黄金时代的繁荣,实质上掌控联盟的权贵们决定将功勋卓著、在民众间备受拥戴的夫妇二人分别任命为联盟名义上的主席与副主席,以他们的名望来引可堪一用的人才。重建城池,开垦荒地,振兴贸易……一切都很顺利,这本应是让人欣喜的局面;然而,一起突发事件却让不少民众,还有采儿到相当不安——半个月前,龙皓晨毫无征兆地失踪了;虽然联盟派出了大量人手,在各地进行搜寻,却也始终没能查出任何线索。

因此,圣殿之中,孤身一人的采儿便显得相当郁郁寡

「皓晨……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个原本略显孤僻,待人冷淡的青涩少女如今早已成长得落落大方,无论是那头绮丽的长发,还是如水晶般澄澈空灵的双眸,都比年少时增添了几分成的韵味;穿着打扮也与以往大不相同,不再用轻纱遮盖自己俏美的容颜,一身绛紫的长裙雍容而华贵,简直如同定制般合身,纯黑的丝质过膝袜遮掩在浑圆纤长的美腿上,裙摆下不时闪过一片引人遐想的雪白,在外的肌肤看不到一点瑕疵,仿佛吹弹可破般惹人怜惜,窈窕的身段勾勒成近乎完美的线型,前凸后翘,却又挑不出半分赘,举手投足间都会出女浑然天成的魅力;这样一位美妇人正端坐在边,眉头轻蹙,难以掩饰心中的烦——

身为顶级刺客的直觉告诉她,自己的人可能遭遇了某种不测;可无论她怎么想,也难以理出头绪——龙皓晨的实力在这世上即使算不上最强,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又有谁能伤到他呢?

就在采儿心烦意,打算外出散心的时候,一阵诡异的能量波动倏地弥漫开来;没等她有所反应,伴随着魔力闪烁的光芒,一张没有署名的信纸便打着转飘落在地,不偏不倚地掉在了采儿的脚边。

「……?」

采儿愣了一下,本以为是什么无聊的恶作剧,打算不予理睬,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将它拾了起来;下一秒,她的脸上就浮现出前所未有的的惊惶。

「我知道龙皓晨的下落,想要情报的话,就独自到联盟总部两千里外的荒山来。不准与任何人提及这件事,也不准携带武器,否则,你的人有命之忧。只给你一天时间。」

当她读完这条消息后,信纸便自动烧成了灰烬;采儿颤抖的指尖上只剩下一抹青烟。

圣殿外部设有结界,会主动隔绝大多数的传送术式;而这张信纸却并没有受其影响。这到底是陷阱,谋,还是某个无聊混蛋凭空捏造的谎言?

采儿的心中成一团,不知该如何决断;她可以确信,如果自己独自前往那片早已在大战中沦为废墟的荒山,一定会有未知的危险在等着她;然而,对心之人的担忧却又让她无法对这封诡异的信置之不理。

「可恶……只能去一趟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果然要将这件事告诉那些该死的权贵才行吧……?这样一来,就算自己真的落入什么陷阱,那群只知道争权夺利的老家伙应该也会派人来增援……」

心急如焚的采儿来不及多加思索,在向联盟中话语权最大的贵族告知此事,请求他们安排援军对自己进行接应后,便通过传送阵来到了联盟南部最为偏远的城镇,再用灵力凝聚出飞翼,以最快速度赶往信中所提到的荒山,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离开后那名胡子花白的贵族嘴角所出的险笑容……

经过足足大半天的跋涉,采儿终于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虽然此时的采儿实力早已比过去强了几个台阶,可长途飞行所产生的巨大消耗还是让她到相当劳累,「是这附近吗?」

「咯咯咯,竟然真的来了,我是应该钦佩你的勇敢,还是该嘲笑这份狂妄自大呢?」

一阵沙哑的笑声顺着风传入采儿耳中;到不妙的她寻声望去,很快便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浑身包裹在漆黑之中的人影。

「那封信出自你的手笔?我希望能听到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采儿美的面庞上浮现出几年未见的凛冽杀意,「你的尸体会变成这荒山野岭的装饰品,我保证。」

「口气不小,」黑影却没有显出半分怯意,反而嘿嘿地冷笑起来,「区区一个手无寸铁的刺客,也想取我命吗?哼,没想到,在闭关百年之后竟会被这种黄丫头小瞧,实在是让我有些惹火啊……」

「闭关百年……?嘁,在自顾自地说些什么,快把皓晨的下落告诉我!」采儿被黑影无因无果的话语得有些烦躁,「再代清楚,你这家伙是怎么找到我的位置,并突破圣殿的防御,将那张信……呜嗯——?!」

没等采儿说完,一阵极度扭曲的眩晕便铺天盖地的涌来,让她一时间难以维持飞翼的凝结,直接从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意料之外的情况让她慌了手脚,「什,什么?怎么会……」

采儿提起神,相当吃力地站起身来,却惊愕地发现自己所能使用的灵力十不存一,「混蛋,果然是陷阱吗……!」

「明知道陷阱还要跳入其中,你这被情冲昏头脑的雌简直比母猪还要愚笨啊,」黑影放声大笑起来,「弱化结界似乎开始起作用了,觉如何啊,击败了魔神皇的勇者?看来,为那位大人报仇的时候终于到了啊!」

「那位大人……?难道是指,等等,这样说来,你是魔族?!」

心思灵慧的采儿马上理解了黑影所说的话语含义为何;可这却让她愈发惊惶,「不可能,魔族明明已经被悉数消灭、放逐了才对,怎么会有漏网之鱼?而且,就凭你们,怎么可能伤到皓晨!」

「很快你就会明白一切,」黑影挥了挥手,事先埋伏起来的魔物鱼贯而出,「在那之前,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吧!」

「痴心妄想!」采儿娇叱一声,将许久未曾动用的灵炉「轮回」从口处召出,轻蔑地看着那些面目狰狞的魔族,「哼,就算没有武器,对付你们这群杂鱼也完全不是问题!」

「杂鱼,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影的笑声中夹杂着如凛风般刺骨的寒意;笑了好一会,黑影下的魔物才扯掉那件用以遮掩气息的斗篷,随即,恐怖的威瞬间爆发而出,虽然与全盛时期的采儿相比或许稍逊一筹,却足以将此时经历长途飞行后体力大减,灵力也被弱化九成以上的她彻底制,「敢将我『死星』称为杂鱼的,过去一千年来,你是第一个。准备为此付出代价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这……这股气势?!这家伙不是普通的魔族,是魔神吗?」

在魔物的威下,虚弱的采儿甚至连呼都有些困难;而随着采儿的心神受到如此冲击,她手中的灵炉也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似的一阵闪烁,「可恶,这样的话,胜算就……!不行,一定要离开这里,再将这件事上报给联盟……呜?!」

刻印在大地上的魔力回路毫无征兆地散发出不详的光,而采儿则抱着头悲鸣起来;这结界对魔族并无任何影响,却能将人类的力量削弱至极低的水平,甚至起到神攻击的作用。

「事到如今,你还想着逃跑吗?」自称「死星」的魔物终于出真容——扭曲的龙角,双翼,近乎三米的体魄,闪着寒光的漆黑鳞甲……

毫无疑问,这是在魔族中数量也极其稀少的高位种族,「龙魔」;尽管数量稀少,但哪怕是刚出生的个体都拥有骇人的力量。

「……嘁,糟糕透顶,」

被团团包围的采儿此时头晕目眩,连站立都有些吃力,本无法与如此强大的魔物战斗,更别提杀出一条血路,并借此逃出生天了。

话虽如此,可一向坚强的采儿并没有坐以待毙;察觉到自身处境的她选择咬紧下,打算做出最后的抵抗,心中已经暗暗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来自联盟的援军上——

然而,的战力差距恍若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没过多久,衣衫褴褛的采儿就被击倒在地,陷入了昏之中。

「果然不该独自涉险吗?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魔物残存于世,太大意了啊……等等,这样一来,难道皓晨他——」

在失去意识、沦为俘虏的前一秒,采儿担心的却不是自己,而是心心念念的人……

——————————

一个时辰后,魔物的大本营

「女人,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死星呵斥着,用接连不断的耳光打着采儿;双颊传来的灼痛让她渐渐呻着醒转过来,「呜,呜嗯……这是哪里?」

采儿昏昏沉沉地环视着四周,很快便发现自己正仰面朝天地躺在一张大的正中间;虽然已经在战斗中变得破烂不堪的衣裙与长袜还穿在身上,四肢也没有受到什么特殊的束缚,可瘫软无力的身体不仅使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灵力,就连想挪动手指都极其吃力,「你这混蛋,对我做了什么?!」

「别担心,这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采取的一点小手段,」死星脸上挂着笑容,可说出的话语却让采儿寒倒立,「不过是废掉了你的九成灵力,外加断掉几经脉罢了。」

「你,你!!」采儿哪里能够忍受自己二十余年来辛苦修炼的结果就这样一下子付诸东;她噙着泪水,悲愤地瞪大双眸,「该死的畜生,做出这种事,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有些分不清你是在装蠢还是真蠢,」死星撇了撇嘴,「明明我已经说过了,这是『复仇』……」

「复仇?」采儿还是没能完全理清因果,「所有的魔族应该都在那场战斗中被剿除,或者放逐了才对,你究竟是如何——」

「……一百零三年前,我,死星,是神皇大人身边的心腹。可是,为了让实力到达瓶颈的自己获得更强的力量,我莽撞地闯入了异空间,却因此始终无法回到这个世界,」死星停顿了片刻,似乎想要避开不愿谈起的事实,「等三年前我终于找到返回的路径,从那奇异的空间中逃,想要为神皇大人献上自己发现的宝物时,我才得知决定一切的大战已然结束,如蝼蚁般可憎的人类在得意洋洋地庆贺着『龙皓晨和圣采儿大人讨伐了魔族』……!」

说到这里,龙魔不将指节攥得咯咯作响,「啊啊,我是多么的懊悔啊!这三年来,我不断计划着要如何向杀死了神皇大人的家伙复仇,却一直没有找到任何机会……还是多亏了不久前,几个与我目的一致的人类找上门来,才让我得以在今如偿所愿啊,哈哈哈……」

「人,人类?」采儿惊愕地合不拢嘴,「这不可能!联盟可是战争的胜利者,怎么会有人和沦为丧家之犬的魔物串通一气啊!」

「哼,天真的女人,」死星讥讽地笑着,「想知道那些家伙的原话吗?也不是不能告诉你……我想想,那几个老头子好像是这么说的,『听说你想除掉这两个人?我们很乐意祝你一臂之力。原因?这两个家伙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不需要无法控制的棋子』……」

「……?!」

采儿呆愣了好一会,才从中推测出一个极为暗的假设——难道,就因为自己夫妇二人阻碍了那些贵族获取利益,他们就串通魔族,想要除掉自己和皓晨……?

「不错的表情嘛,看来你已经明白真相了,」死星的嘴角动着,「那些人类,呵……贪婪,自私,目光狭隘,本不知何为廉,让我几乎想要作呕啊!但看在他们与我目的基本相同,并且主动提供帮助的份上,我还是可以忍耐一下的,哈,哈哈哈……」

「……我才不会信这种谎言,」采儿咬着下,沉默了许久,还是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提了出来,「快点告诉我,皓晨在哪里?」

「现在还不能说啊,」死星笑了笑,声音里却充斥着刻骨的恨意,「不过放心,你早晚会知道答案的……为了复仇,我绝对不会杀了你,那样就太仁慈了。我要让你在知道人下落之前被调教成只知道高玩具,沦为最最低奴,后悔自己生为女人,再用这副的身体为魔族繁衍生息……」

「住、住口!」采儿羞恼得面通红,恨不得当场将面前的魔物碎尸万段;然而,提不上一点力气的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虚弱地别过头去,尽量不去看那张狰狞而扭曲的脸,「我的身体,我的心,永远都只属于皓晨一个人!」

「你觉得这种事会由得你吗?」死星扬起嘴角,从身侧的储物袋中拿出一只硕大的铁箱,将里面琳琅目的调教工具展示给采儿,「看看这些吧!它们全都是为了将女人调教成奴而专门准备的东西,房,,菊……呵,我真想看看当你的所有器被同时开发时,脸上会出什么样的表情啊!想必用不了多久,人类口口相传的英雄就会变成只知道发情的母猪吧?哈,哈哈哈,太有趣了……」

「闭嘴,给我闭嘴!!」

采儿的脸上羞红得几乎快能滴出血来。

「对了,还有这个,」死星继续摸索着什么,从袋子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形状奇特的器物,「我之前提到过吧?来自异世界的宝物,我给它取名为『绝对服从印章』。是不是一目了然的好名字?只要注入魔力,就能将它当做印章使用,而被刻印的生物则会完全变成刻印者的附庸,不仅无法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还会和主人同生同死……格外有趣的是,如果被刻印的生物是雌,那么印章上的魔力还会形成纹,让她在身体度与俱增的同时永无止境地渴求着高。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强大的存在才能制造出如此恐怖的法器,但那无疑是一位深谙乐之人啊。多说无益,接下来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吧?」

说完,死星便向印章中注入了大量魔力;很快,离的樱红光芒便在印章表面漾而出,散发着某种糜而妖的气息。

「咿?!不要,这种东西,才不要啊啊啊——」

采儿的声音都因恐惧与厌恶变得有些走样;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闪躲那枚逐渐靠近自己的印章,却完全动不得分毫,「停,快停下,停啊啊啊啊——」

绝对不要变成这种魔物的奴隶,与其那样,还不如死掉啊……!

皓晨,对不起,我……呜,永别了——

不甘受辱的采儿噙着泪水,用全身气力咬住舌,打算在被刻上那可怕的纹前咬舌自尽;然而,眼明手快的死星已经用空闲的左手一把撕开了采儿的衣裙,同时将闪着不详魔力的印章狠狠地在了她那白皙光洁的小腹上——

印章本身并没有真实的热度,倒不如说有些冰凉;然而,采儿却觉得自己的小腹正在与烧红的烙铁亲密接触一般疼得惨叫连连——那并非能够灼伤皮肤的炽炎,而是最最原始的躁动缩再缩了无数倍,以一种极为暴的方式穿过体,被采儿的子悉数收,准备在后一点一滴地改造她的身体;而采儿所知到的痛楚则是由于神经被过度刺所产生的灼痛,「呜,哦啊啊啊——!!」

尽管采儿竭力想要忍耐,可仅仅过了一瞬间,那远超人类承受极限的刺还是让她张开嘴,悲鸣着惨叫出声;这样一来,采儿自尽的意图便宣告失败了。

没过几秒,淡粉的复杂纹路便清晰地显现在采儿的小腹上,对应子的位置,闪着若隐若现的荧光;加上有采儿白皙的肌肤,还有尚且无暇的体作为映衬,这永远也不会被消磨的纹便显得格外醒目——更令采儿绝望的是,在纹完成的瞬间,某种象征着绝对服从的印记便刻在了她的灵魂上,让她意识到自己在余生中都绝无可能去违抗魔物的任何命令,「呜,呜嗯嗯呜……!」

「刚刚想要自杀吗?」死星冷笑起来,「怎么可能那么便宜你啊。那么,第一个命令,从今往后不准有任何自我伤害的举动,听明白了吗,『母猪』?」

「咕……咕哦……」

采儿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怒骂;然而,她刚刚产生这样的念头,小腹处的纹便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大脑也被服从印记所放出的魔力一次次地冲刷着,连最简单的思考也做不到,只能按照龙魔的命令,被迫说着完全违心的话语,「呜,母猪,哦呜,母猪明白了……」

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啊——!

采儿的内心悲鸣着,极度的屈辱简直让她到痛不生;可已经被烙上了纹的她对当前现状完全束手无策,找不出一点抵抗的办法,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这一切。

「啧啧,看样子效果不错啊,」死星得意地笑了笑,给出更多下的指示,「现在,大声承认你是个的婊子,天生就喜我们魔族的茎,请求以奴的身份服侍主人,让大家将你那不知廉的小当成便器随意使用!」

怎么可能说出口啊我一定要杀了你这畜生呜啊啊啊——

采儿憋屈得几乎要因窒息而昏厥过去;尽管被纹与印记折磨的惨叫连连,可心中残存的矜持与尊严让向来坚强的采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种话,执拗地咬紧牙关忍耐着身心上的痛楚,浓郁的杀气在她周围漾开来,让死星都不有些咂舌,「这家伙,神力还真顽强啊……」

就这样,采儿坚持了足足一分钟;然而,在那纹与服从印记的作用下,只要采儿对死星的命令产生哪怕一丝一毫违抗、或是不的情绪,她的身体都会遭受由内至外的痛苦作为惩罚;情绪越是强烈、持续时间越久,惩罚就会越残酷。因此,极度抵触这条命令的采儿只觉自己的子正在被无数烙铁包围似的被燎烧得疼痛难捱,神智也被烈的电一次次地折磨着,几乎要被烧坏脑子一般,「我,呜啊啊哦——我是个,不才不是哦呜呜呜……」

「虽然顽强得让我都未免有点产生敬意,但这只会让你徒增痛苦罢了,」死星咧咧嘴,「明白什么是『绝对服从』吗?就是说,即使被刻印者再怎么不情愿,我也能通过印记强行控制她的身体,让她完成自己的命令……」

看着采儿那张因痛苦和屈辱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俏美容颜,死星笑着打了个响指,「母猪,完成刚才的命令,立刻!」

下一秒,采儿的大脑与舌就变得不受控制了;她只能眼睁睁地受着自己摆出一副前所未有的笑容,地喊叫着那下到几乎让她羞恼到昏厥的话语——

「母,母猪圣采儿是个的婊子,天生喜魔族主人们的茎,求求主人赐予母猪奴的身份,将采儿不知廉的小当做便器随意使用吧哦呜呜呜?」

而命令完成的瞬间,纹与印记的强制便消失了;暂时重获自由的采儿怒视着龙魔,简直目眦裂,「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我说出那种话,我,呜,绝对,绝对绝对要杀了你!!」

「哼,看来你这家伙是完全不长记啊,明明刚体验过违背我会有怎样的下场,」死星咧了咧嘴,「算了,虽然是很好用的东西,但只依靠它果然不能让你彻底屈服吧?既然如此,试试这个怎么样?」

死星拿起一只铜铃,轻轻摇了几下;很快,在门外等候的两只低阶魔族便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对着他恭敬行礼;它们浑身上下都长了健硕的肌,身高也有足足两米出头,虽然远比不上死星,却也显得颇有迫力,「大人,有何吩咐?」

「把让你们准备的木桩立好,系上绳子,让这个女人享受一下绳刑。你们认识她吧?她就是那个圣采儿哦?」

「啊啊,当然,都是这个人,我们才……!」「请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款待她!」

魔物们兴奋地应答着,一边将两壮的木桩固定在房间两侧,并将一条每隔半尺就系有绳结的麻绳栓在两木桩间绷直,一边笑着,用恶狠狠的目光窥探着采儿的娇躯——由于实力低微,几乎不会引人在意,它们才成功在那场大战中临阵逃、幸存下来,却也因此离失所,无处可去,直到从异空间归来的死星将它们收归部下;类似遭遇的低等魔族还有很多。因此,这些家伙无一不对身为「罪魁祸首」的采儿充恨意。它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凌辱采儿的好机会。

「绳,绳刑?那是什么……?」

还没从神惩罚中回过神来的采儿颤抖着双,一脸恐惧地看着正在忙碌的两只魔物——虽然她并没有听说过这种刑罚,但毫无疑问,那绝对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游戏。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一只魔物狞笑着走过来,不容分说地把采儿横抱起来,将她带到了麻绳的一端,又转头向死星诉说着心中暗的想法,「大人,可不可以把这个婊子的衣服全部扒光?人类所谓的英雄现在不过是一个比母猪还要低奴而已,我觉得全更适合彰显她的身份……」

不,绝对不要——

采儿心中悲鸣着,刚想出声表达自己的抗拒,就听到了死星出乎她意料的回答,「是个不错的想法,但还不是时候。把她前的布料扯碎,子,再把内扯到一边,让在外就可以了。相信我,这样做并非出于我的仁慈,而是源于某些人类传授给我的知识,『穿着不能遮蔽身体的破烂衣物受刑,对女人来说往往比全更加羞』……虽然我无法完全理解这种奇怪的思维,但那些人类还算是值得信赖,毕竟我可以肯定,他们绝对想让这个女人多吃些苦头。所以,为了给她更多的羞辱,先这么做吧。」

听完死星的话语,极度的羞恼与不甘将采儿的大脑冲洗得恍若宕机一般,只留下一片空白——

那些下、肮脏、贪婪的该死贵族到底有多恨我啊?!连要怎么对我进行凌辱才更有效果都教给魔物,身为人类真的能恶毒到这种地步吗?再怎么说,我和皓晨也对人类贡献不小,难道只因为不甘心受他们摆控,不与那些腐败到极点的家伙同合污,就要让我如此生不如死吗?!

没等采儿有所反应,魔物就将大手伸到她的前,把那条华美长裙的襟撕得稀碎,又一把扯开采儿衣的肩带,让她那对浑圆雪白的美弹跳出来,毫无遮掩地展在外,脸上挂着恍然大悟的仰慕神,「一切都听大人的安排!」

「咿呜呜呜?!不、不准看啊!」

前传来的凉意让采儿清醒过来;虽然早就有了被如此凌辱的准备,可真当那对除了皓晨以外没有被任何人窥视、更别提触摸过的玉在魔物面前,被它们肆意亵玩时,极度的屈辱与不甘还是让采儿崩溃似的呻起来,声音中隐约带着哭腔,「你们这群畜生!」

「不准看?那就摸吧?」魔物嘿嘿地笑着,硕大的手掌将采儿的右完全包裹起来,狠狠地捏着,白皙的宛若羊脂般在它的指动不停,「小货,这对的大子被几个人摸过啊?」

「闭嘴!才,才不是什么货……除了皓晨,没有任何人,呜啊啊啊——」

采儿刚想要辩驳,魔物就用拇指和食指揪住她的头,以相当烈的频率、拧动起来,「说谎,明明刚摸了几下,头就硬起来了,这么的下身体怎么可能只给一个人玩过啊!」

「呜哈,咿呜呜呜——!!」

悉的快让采儿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出甜美的叫声——新婚后的夫二人自然会羞怯着尝试各种情方式,因此,在过去的三年间,采儿的身体其实已经被人开发得颇为了;所以,虽然此时正处于极度屈辱的场景中,被肮脏龌龊的魔物暴地凌辱、亵玩,心中只有羞恼与不甘,可她那成的女体却还是不争气地有了反应,两只如蓓蕾般人的嫣红尖很快便被挑逗得硬起来,「不,这不是我要……呜嗯嗯哦……」

触电般酥麻的快尖弥漫开来,很快便淌到采儿的全身,最后再汇集到她的小腹处;而那知到情与快纹则开始发出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光芒,不仅将它们放大了数倍,还将其收集到一起,集中刺着采儿的大脑与带;没过多久,采儿的呻声就软了下来,渐渐出难以掩盖的妩媚,「停,快停下呜嗯嗯哦……?」

「啧啧,什么人类的英雄啊,果然是个婊子妇,」另一只魔物咧咧嘴,将采儿长裙的下摆完全掀起,胡地卷在间固定起来,让她的阜暴在外,「看看,水都把内洇透了哦?我就好心帮你一下吧?」

说完,它便用指尖勾住采儿漉漉的内,一下子将它拉到了一边;那富有雌魅力、外形如同名器般娇的私处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魔物面前——只见采儿的口正因羞怯而阵阵紧缩着,两片粉显得颇为润,似乎已经被,散发着淡淡的咸腥味,而蒂也在不知不觉间凸了出来,极其羞人地充血立着,「呵,还真是下啊!」

「不要说了啊啊啊快杀了我吧!!」

受到如此屈辱,却又不断产生生理反应的采儿几乎快要羞得烧坏脑子;她的脸上挂了绝望,原本澄澈空灵的双眸也黯淡无光,泪水溢而出,「快……杀了我……」

「那怎么行,你难道忘了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吗?你还数得清自己究竟屠戮了我们多少同胞吗?」魔物的脸愈发狰狞,一边恨恨地说着,一边强行让采儿跨坐在了那条绷直的麻绳上,「这份罪孽用死亡是无法尝清的啊!在到彻底松垮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地当一头配种母畜,为我族繁衍生息吧!」

「不,才不要呜啊啊啊啊哦?!!」

采儿刚表现出抗拒,两只魔物便分别扯住她的一条胳膊,拖拽着她在木桩间移动起来;而拴缚在木桩间的那条糙麻绳已经在采儿体重的迫下完全陷进她的股间,深深地嵌入了两片所形成的隙中,与采儿最为的地方紧密贴合着,因此,采儿的身体哪怕只移动一点,麻绳都会像拉锯一般折磨着她的私处;没有任何女人能忍受得住这堪称酷刑的欺凌。

啊,母猪?」见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圣采儿如今正在自己手下发出如此凄惨的叫声,愈发兴奋起来的两只魔物进一步加大了拉扯的力度,更快地拖行着采儿因极度痛楚而打颤的娇躯,「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啊!」

「呜,哦呜呜呜啊……要、下面要坏掉了哦啊啊啊——!」

采儿每被拖行一步,麻绳上的结都会在划过她那粒已经硬到极限的蒂、将其挤得变形后,再咕叽咕叽地勒入阜中,从头到尾地划过;如此强烈的刺已经远远超过人类所能忍受的极限了。而且,那块烙印在小腹上的纹正在时时刻刻地开发着采儿的身体,此时她的下体比平时还要不知几倍,本承受不住这般折磨。没走几步,股间传来的灼痛便让采儿忍不住求饶起来,「停、呜啊……停下,求你,哦呜呜呜——」

回答她的只有更为烈的拖拽与牵行,「这些绳结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让你那舒服得不行啊,哈哈哈哈……告诉你吧,这一绳子上一共系了一百个结,好好享受吧!」

哪怕只有一个绳结,都足以让采儿浑身颤抖着发出一串凄惨的悲鸣;然而,绳结是数量是足足一百——一个,五个,十个……它们一个接一个地剐蹭着采儿的蒂与,带给她强烈到难以附加的刺与折磨;区区三十余米的绳路,对采儿来说却仿佛比两千里的飞行还要漫长。

「呜,咕呜,哦嗯嗯嗯……小,哦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采儿带着哭腔的惨叫声回在房间中,几乎让人不忍听闻;似乎这单纯只是一场酷刑;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哀鸣中渐渐多了些别的什么——

纹开始潜移默化地将痛觉转换成了快;尽管采儿充血立的蒂已经被绳结剐蹭的痛难耐,两片娇也早已在拖行中被勒得红肿不堪,甚至能看到隐约的血丝,可在那闪着糜光芒的纹路作用下,在累积的痛苦超过阈值后,采儿下体间难以忍受的灼痛便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则犹如毒般甘美的温热快;虽然采儿仍在不住地发出惨叫声,可比起宣痛楚,那似乎更多是为了掩盖快要从喉咙间溢而出的愉呻……

不,哈呜……不要,再碰蒂的话,有什么要出来了,绝对不行——

察觉到身体变化的采儿拼命想要站住脚,从魔物的拖行中挣;可是,被废除了灵力的她几乎与普通的人类女子无异,哪可能做得到这种事?毫无情的绳结继续一个接一个地辗轧着采儿的蒂,再勒入不知不觉间水泛滥的间,带给她如水般连连不断的刺;很快,别样的酥麻与仿佛直冲脑干般烈的快便让采儿的口开始抑制不住地沁出更多;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媚叫,不仅采儿身后的麻绳渐渐被洇,就连她那不住打颤的双腿间都开始有晶莹剔透的汁水缓缓滴落,淅淅沥沥地在空中拉出道道银丝。

可恶,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啊?!明明在经受如此屈辱的酷刑,竟然会到舒服……?呜,实在是太丢人了……不对,这一定是那纹的缘故,一定是这样哦呜呜呜——?

采儿在心中无力地为自己辩解着,想要在逐渐升腾的求中保持清醒,可她的媚叫声却越来越大了;见到这一幕,两只负责拖行的魔物也变得愈发兴奋了。

「嚯,这头母猪到底有多啊,竟然兴奋成这样,的水也太多了吧,」一只魔物挤眉眼地和同伴说着,「咱们干脆一鼓作气地把她带到终点,怎么样?」

「好主意啊,」另一只魔物也嘿嘿地笑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最好能磨烂这个货的!」

竟然还要更快吗?!不行,下面真的会坏掉的啊啊啊……!!

身香汗淋漓的采儿刚想要出声哀求,两只魔物便迈开步子,以最快速度将她拖到了前方的木桩前;而此时的采儿距离这绳路的终点还有足足三分之一的路程,如果按照之前的前进速度,这区区十米的距离起码要走上五分钟,然而,两只魔物却只用了仅仅不到十秒,就将采儿生拉硬拽到了尽头——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三十余个绳结以每秒三四个的频率辗过采儿的蒂,然后勒入那两片几乎已经快要被磨破的瓣间,再狠狠地划过口沾;这烈程度远超之前的刺对于已经沉溺于痛之中的采儿来说几乎堪比将成吨的快用针管直接注入脑干一般难以忍受,仅仅被拖拽了数米,她便浑身搐着弓起背脊,发出一串高亢到几乎有些刺耳的哀鸣,不仅媚叫着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甚至因那过于强烈的刺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魔物面前以最为羞的姿态失了;清亮的水声在密闭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哦呜呜呜呜哦去了去了啊啊啊——」

「啧啧,这头随地小便的母猪要怎么惩罚啊?」

「不如让她把地板干净吧?或者,让她重新在走一遍应该也不错,哈哈哈……」

为了发自己扭曲的施,以及心中对积存的恨意,两只魔物用种种下的词句肆意羞辱着已经力的采儿,想让她那张俏美的面庞上出更多屈辱的表情;然而,采儿似乎对这一切充耳未闻——刚刚的烈高让她半晌没能回过神来;此时此刻,如暴雨般绵延不绝的强烈快仍在从采儿的股间弥漫着,顺着脊柱直冲大脑,将她的神智冲刷得一片空白,「呜,呜哈……?」

「好了,先到此为止,」死星示意两只魔物将采儿从绳桩上抬下来,嘴角扬起,似乎对她的惨状相当意,「觉如何啊,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猪?」

失去了麻绳与臂膊的支撑后,被绳刑折磨到近乎虚的采儿直接在地上瘫成了一团,双目无神地呻着,脸上挂了半干未干的泪痕,「不,不要再来了,求求你……」

「想得到我的宽恕吗?也不是不可以,」死星眯起眼睛,「只要你发誓,从此以后甘心成为魔族的奴,愿意在剩余的人生中用体偿清自己的罪孽,我就赏赐给你暂时休息的机会哦?」

「呜——」听到龙魔的话语,采儿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咬着下,怯怯地嘀咕着,「那,那种事,怎么可能啊……」

「不愿意吗?那就没办法了,」死星的嘴角动着,作势要让手下重新将采儿固定在绳桩上,「让这个人再享受几轮吧。放心,在你的被彻底磨烂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要!」采儿惊惶地向后挪着身子,头摇得拨鼓一般;股间那难以忍受的灼痛让她的心中充了怯意,口气一下子软了下来,「我,我答应你……我愿意成为魔族的奴,这样就可以了吧?所以求求您,饶了我吧——」

虽然换取短暂安逸的代价是要舍弃尊严,可采儿还是本能地选择了屈服;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次经受刚刚那种可怕的酷刑了。

「哼,我受不到一点诚意啊,」死星故意沉着脸,「这是奴隶对主人说话时应有的态度吗?」

混蛋,不要得寸进尺啊——

采儿羞恼地攥紧了双拳,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言行;然而,毫无反抗能力的她此时已经别无选择,只能顺着龙魔的意思,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请……呜,请主人饶恕,饶恕奴婢……」

「这才像话嘛,」死星得意地笑了起来,「现在,躺到上来,把腿分开!」

呜……该死的魔物,打算污我吗?!

采儿咬紧银牙,极其不甘地起身,站在原地犹疑了好一会,才认命似的轻叹着气,小步走到边躺了下来,将仍在打颤的双腿吃力地向两侧打开,「这样吗?」

都是因为之前的鲁莽行事,自己才会落得这般下场吧?我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啊……事已至此,似乎已经难以逃身体被玷污的命运了——

察觉到自身处境的采儿心中充斥着绝望与不甘,两行清泪眼角悄然滑落——

皓晨,原谅我……

「说起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女人身体,这对我而言倒确实是件稀奇的事情,」死星并没有急着将下的物掏出,而是一边欣赏着采儿那张难掩屈辱的面容,一边用手指把玩着她的下体,似乎在回忆着往事,「女人的样貌,技巧……曾经的我本不会在意这些事情。那时的我认为,雌人类的价值只不过是用来在魔族有需要的时候为主人充当工具而已,要是表现得好,还可以赏赐她们苟活的权利,否则就像处理垃圾一样干脆利落地杀掉……但是,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对女人来说,有些时候死亡才是仁慈的解——」

说到这里,死星将手指游移到采儿的阜上,揪住一撮,毫无征兆地将其用力拔下,声音中充沉的恨意,「所以,我绝不会让你死去。我要让胆敢伤害神皇大人的你尝尽雌所能体验的一切屈辱与痛苦后,彻底沦为只知道配的母猪,再用被玩到比垃圾还要肮脏的身体为低等魔族繁育后代,这样才能稍稍解我心头之恨啊!」

「咕、咕哦哦哦呜?!」

随着一丛淡紫的芳草被连拔出,采儿也瞪大眼睛,浑身搐着发出一串凄惨的悲鸣;虽然只是几发,可它们的基却生长在采儿最为的地方,因此,当它们被暴地拔除时,刚刚经受过绳刑、下体度比平时高了不止一倍的采儿只觉得仿佛被尖锐的细针刺进了阜一般,疼得双腿都在打颤,本能地翻着身子闪躲到一旁,「痛,好痛哦呜呜啊——!!」

然而,要是比起采儿神上所受的屈辱,这体上的痛楚又似乎不值一提了——

竟敢、竟敢如此羞辱我,畜生,绝对要杀了你……!

虽然为了不让自己叫骂出声,极力忍耐的采儿几乎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可她的脸上却还是隐隐出怒意;见状,死星冷笑着松开指尖,让那些拔下的飘散着洒落在上,「母猪似乎不太老实啊……那么,以纹下令,现在,将双腿分开到极限,保持这个姿势!」

采儿小腹上的纹路随即愈发清晰起来,几乎变成了眩目的樱红;强制的魔力蔓延开来,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一点点分向两侧,最终在死星面前打开成近乎一百八十度的羞人姿势,「呜,咕呜……」

纹与服从印记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强大;只要龙魔明确地下达命令,此时的采儿便不可能做出任何违背的行径——

奴来说是毫无用处的东西,我就辛苦辛苦,亲手帮你把它们全部拔掉吧,」死星咧着嘴,脸上浮现出揶揄的得意神情,「我一定会认真、仔细,一地清理哦?」

采儿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着,「不,不要……求求您,求求主人哦啊啊啊——!!」

为了让采儿尝尽屈辱,死星显然不打算只是嘴上说说;于是,在接下来的大半个小时中,房间里便一直回着魔物们得意的放声大笑,以及采儿掺杂着哭腔、渐渐虚弱的惨叫声……

等到死星将采儿的全部拔除后,她那原本白光洁的阜已经被折磨得凄惨不堪,不仅红肿了许多,甚至还挂着星星点点的血珠;长时间的嘶鸣与挣扎已经让身香汗淋漓的采儿耗尽了气力,就连身下的单都被洇了大片,口还在痉挛似的收缩着,口中还在时不时地发出呻,「呜,呜哈……」

「啧啧,真够麻烦的,可要好好谢主人啊,母猪,」死星随手将周围散落的芳草扫到地上,然后俯身打量着采儿漉漉的股间,意地笑了起来,「看来那纹的作用相当不错,这种事情都能让你兴奋得水泛滥吗?不对,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个天货呢?」

说完,死星便攥住采儿之前被扒到大腿部的蕾丝内,调整着位置,使其拧成一股、深深陷入她的中,然后再时而向上用力拉扯,时而前后勒蹭着,「是不是啊,嗯?」

「呜,呜嗯嗯哦?!」

突如其来的烈刺让采儿双目泛白地哀鸣起来;虽然采儿此时遭受的折磨与之前的绳刑形式相近,可糙麻绳与高档丝织品带给下体的刺却又完全不同;在绳桩上被拖行更偏向于惩罚,而被内所产生的强烈羞迫则让她在纹的帮助下获得了相当程度的快,没一会就表情叫起来,不断淌出,将内洇得透,连眼眸中都漾着意,仿佛已经沉浸其中,「才,才不……哦呜,是货……」

对这不置可否的回答,死星只是讥讽地笑了笑;当到厌倦后,他便站起身,三两下地解开带,让自己那远超人类尺寸、足有采儿手臂细的黝黑物弹跳出来,「好了,接下来才是正戏……你这母猪其实已经想要它很久了吧?」

仅仅是用眼角余光偷瞟到那骇人的巨,采儿就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因极度的恐惧与屈辱而加速着,仿佛小鹿撞似的蹦个不停,却又隐约有某种燥热升腾而起,让她变得意,「这,不,不行,这个尺寸呜——」

采儿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在过去的三年间,她已经和人共度了不知多少愉的夜晚,也主动尝试过许多羞人的体位与玩法。然而,正因如此,她才会格外紧张——魔族与人类的体型差距实在是过于悬殊了;虽然她很久以前就习惯、恋上了人颇具雄风的,可那与眼前的巨物相比,便仿佛萤火与皓月争光。采儿无论如何也不愿想象,在被这样尺寸的东西入下体的那一刻,自己会出何等痴态,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的她不断呢喃着,「真的,真的会坏掉啊……」

即使采儿嘴上这样说着,可在纹的刺下,她已经开始在无意识中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暗暗有些期待了。

「哼,身体脆弱到这种程度,人类果然是低等种族,」死星皱起眉头,似乎有些犹豫;他的目的是将采儿调教成可以让魔族长期使用的奴,复一、年复一年地对她进行凌辱,并不想因为一场鲁莽的强而毁掉她的身体,让之前的辛苦功亏一篑;思考了片刻,他选择并拢手指,探入采儿的花径中,做着相当敷衍的前戏与扩张,「没办法,就给你一点适应的时间吧!」

「哦呜,哦嗯嗯哦?!」

龙魔糙的手指强行分开采儿红肿口,一边在她的道中快速着,一边用指甲剐蹭四周温软的腔,还时不时地用拇指蒂,按摩似的画着圈;明明下体被异物撑得生疼,可期待已久的充实快仿却还是犹如炸裂一般弥漫开来,如同月圆之夜的水,一高过一地冲刷着采儿已经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她暂时将羞心,还有反抗的念头抛得一干二净,只想完全沉浸其中。很快,多方位的强烈刺便让采儿绷紧身子,从喉咙深处溢出甘美的叫声,在死星的玩,以及纹的刺中再一次地到达了绝顶,「哦呜呜呜哦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廉的母猪,我有允许你高吗?」死星一脸嫌恶地出自己沾的手指,在单上胡抹干净,然后便握住那黝黑的巨物,俯下身来,丝毫不容采儿辩驳地进了她的,「这么喜的话,就快点用这的小好好服侍主人啊!」

「呜、咕哦哦哦呜——?!」

在被侵入的一瞬间,刚刚经历过一次高、身体正到无以复加的采儿就惊怯而又醉地媚叫起来;虽然龙魔的物尺寸远远超过正常人类,如果按照常理来讲,采儿紧致娇的花径是绝对无法容纳这般巨物的,可在纹的刺,以及大量的润滑下,它还是强行撑开采儿道中层层堆叠的褶皱,犹如一滚烫的楔子般直接打入了她的花深处,「呼……这下的小用起来倒还真是出乎意料的舒服啊,头被子口紧紧住的觉相当不错哦?你这母猪果然很喜被这么对待吧?」

死星一边用羞辱的言语刺着采儿,一边动着,将顶到了更深处——

「哦呜呜呜啊——!才、才没有喜!」

尽管受到纹魔力影响的采儿已经有些沉所带来的快,在潜意识中接受了自己屈辱的新身份,可一向如冰山般冷漠高傲的她仍在受自身格的影响,难以接受那些污言秽语,本能地辩驳起来;见状,死星轻蔑地笑了笑,一边用那双如钢铁般坚实有力的臂膊固定住采儿的肢,一边深一口气,像打桩似的下的巨,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着她的花深处,咕叽咕叽的下水声响个不停,「明明是个会被手指轻易玩到高婊子,却不愿意承认吗?哼,那我倒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呢?」

「咿呜呜呜——!!」

体碰撞所发出的沉闷声响混杂着采儿时高时低的婉转悲鸣,在空的房间中回响不停;起初,道被强行扩张到极限所产生的痛楚与撕裂还会让采儿有些厌恶,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刻印在她小腹上的纹不断发挥作用,采儿知到的疼痛便在不知不觉间消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让她舒服到忍不住想要呻的甘美快意;自己正被强迫分开腿接受,却在如此凄惨的境遇中体验到快的事实让采儿产生了极度的屈辱,她羞恼得恨不能使上全身力气,将那在自己中的肮脏彻底毁掉,「好恶心……呜,呜嗯……」

然而,虽然采儿的内心相当抗拒,可她的身体却很快便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之中难以自拔了——明明本应只属于人的小被魔物开发得比过去了不知几倍,不仅被当当、还被当成了的工具,一刻不停地肆意玩,躁动的情却犹如燎原的野火般炽烈地燃烧着,无法忍受的酥麻与快意泉涌似的在身体中弥漫开来……追求快的本能与愧对人的背德纠结在一起,将采儿的大脑搅动成一片混沌;她几乎已经不想思考了。对现状不知所措的采儿只好顺从着身体自发的反应,一边用阵阵呻来发身心上的痛苦,一边夹紧回应着死星的亵玩,「呜,哦呜呜哦……?」

「嘁,这么快就被得说不出话了吗?」龙魔的额角微微渗出些许汗水,忍耐着自己望,掩饰不住脸上得意的笑容;成功捉住采儿、并将她按在下肆意凌辱所产生的征服让他心中相当足。而此时,采儿紧致而热的腔正全方位地包裹着死星的茎,让许久未曾宣的他受到了久违的快意,「母猪,求我把赏赐给你啊!」

「呜?!不、这个不可以!」

听到这里,已经在合中有些面痴态的采儿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她瞪大双眸,噙着泪水,眼中尽是哀求的神,「我,我再也不会想着反抗了,所以能不能请您不要在里面……因为今天,今天不是我的安全期,如果中出的话,会咕哦哦哦?!!」

没等采儿说完,死星就用力一,狠狠地将入了花的最深处;那大的头紧贴在采儿的子口上,几乎快要刺入其中似的撞击了片刻,然后便倏地大了许多,浓稠的浊从顶端的圆孔中而出,尽数注入了采儿那用来孕育生命的娇房,刺得她浑身打颤,小腹处更是一阵痉挛;而死星的脸上则出狰狞的笑容,似乎出的不止是,还有三年来累积的恨意,「在说什么胡话啊,人?事到如今,还敢提出那种天真的要求吗?即使我这样做了又如何?人类的英雄,哼,不过是一只比牲畜还要低便器罢了,就算我找几头公猪来轮帮你配种,也得带着笑容谢主人才行,明白了吗?」

「呜,咕呜……」

采儿似乎完全没有听到这一连串的羞辱,只是力似的瘫软在上,呆呆地仰望着天花板,眼中尽是死寂般的绝望——

果然,自己无法逃被这群家伙彻底玷污的命运吗……?这副身体,呜,竟然被肮脏的魔族注入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皓晨啊……

「回答呢?主人在和你说话啊,顽固不化的母猪!」死星似乎有些被怒了;他从木箱中拿出一串直径超过三厘米的金属拉珠,将它们对准采儿蜷缩在一起的褶皱菊,一粒接一粒地强行了进去,「还没搞清自己的身份吗?」

「呜哦哦哦——」后庭被强行撑开所产生的痛楚与扩张让采儿颤抖着发出一阵悲鸣;虽然她竭力夹紧壁,想要阻止拉珠的侵入,结果却完全徒劳无功,「身份……?呜,我承认,我现在是奴隶之身,可我才不是什么母猪……!」

伴随着啵的一声,到不的死星将整串拉珠一股脑地用力拔出;他微微眯起眼睛,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惩罚采儿,「不是?呵……母猪,现在蹲到地上,把腿打开到最大,再用手指拉住,求主人欣赏你的!这是命令!」

「命令」二字一出,采儿小腹上的纹便如之前一样散发出强烈的糜光芒;虽然采儿本不想照做,可完全失去了身体控制权的她只能按着龙魔的指示,在以极为羞的姿势蹲下,让自己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在外后,用妩媚的腔调说出无比下的话语,「啊啊,请,呜,请主人欣赏……母,母猪……呜啊啊啊!!」

随着采儿用打颤的手指将红肿未褪的拉向两侧,大量水与的污浊混合物便泉涌似的涌出,从她的股间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显得到了极点;而被迫做出这种事的采儿羞得眼中噙泪水,几乎屈辱得不上气来,「呜,咕呜呜……!!」

「哼,真是肮脏不堪的下,」死星意地咧了咧嘴,一边羞辱着采儿,一边将手伸到储物袋中,取出一与手臂细相仿的铜管,「先好好清洗一下吧!」

说完,他便将铜管对准了采儿的下身,并向其中注入了些许灵力;而随着铭刻在器身上的微型法阵被活,铜管顶端倏地出一股,如同高一般冲洗着采儿的股间,「据我所知,人类帮牲畜洗澡的时候也会采取类似的手法吧?倒是非常适合你这头母猪呢,哈哈哈哈……」

「咿呜,哦呜呜嗯?!」

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让采儿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而蕴含在水柱中的彻骨寒意更是刺得她浑身打颤,口一阵阵地痉挛着——

牲畜……?该死的魔族,竟然将我三番五次地比作那种存在……

说到底,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听从他的命令,忍受这种事情啊?!

采儿攥紧双拳,连指甲刺破了掌心都浑然未觉,心都是屈辱与不甘;长时间积攒的愤恨似乎已经快要突破某个临界值,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要不要反抗呢……?不,被剥夺了灵力的自己即使战斗也不可能有半点胜算吧?而且,在那之后,一定会有更为可怕的折磨……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

很快,倒灌而入的冷水就将采儿的小腹撑得鼓起来;她一边忍受着水柱对口的高强度冲刷,一边在心中烈地纠结着;而越是回忆之前所经受的种种折磨,采儿便越是控制不住想要暴起反抗的念头。

我的身体是只属于皓晨的……!区区魔族,竟敢自顾自地用肮脏的来玷污我,怎么可能饶恕你啊!

反正,即使再怎么讨好、恭从,这群畜生也不可能放过我吧?屈服永远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欺凌,这种道理我怎么会不明白呢?

而且,体力与灵力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

既然如此,干脆趁他现在正处于松懈之中的好机会,拼尽全力地反击一次吧?就算最终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也要赌上一切,取回被夺走的尊严……!

下定决心的采儿暗暗在腿上积蓄着力量,表面却摆出一副顺从的样子,「嗯,嗯唔……主人,奴婢知错了,请让奴婢继续用身体来侍奉您吧……」

「哦?」死星眉头一挑,暂时关掉了水柱的开关,表情显得有些意外,「那么,求主人你的,大声点!」

混蛋……

采儿竭力忍耐住心中的屈辱,老老实实地照做了,「请,请主人……,呜,我的……」

只要能将他引过来,这种程度的牺牲算不上什么啊——

采儿咬牙切齿地想着;她打算趁龙魔大意的间隙,用倾注自己全力的踢踹去攻击他的下体,以此让死星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永生难忘的代价。

而死星也确实被采儿的演技惑了;当他物,大摇大摆地走到自己面前时,忍耐已久的采儿娇叱一声,将残存的力量毫无保留地积聚到一处,冷不丁地使出一记鞭腿,以迅猛的动作从下方向死星那兴奋起的,「哈呀——!」

「?!」

死星完全没有料到采儿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情;然而,身为龙魔的他不仅有着极其优秀体强度与恢复力,反应速度与体术技巧也绝不比采儿逊,当下体即将遭受这记猛击时,死星的大手后发先至,一把攥住采儿踢到自己身前的右脚踝,将其提到空中,一把扯过头顶,「你这人,胆子不小啊……!」

气恼的死星直接将空闲的左手握成拳,对着采儿毫无遮掩的口直捣过去;最为的地方被这样殴打所产生的剧痛让采儿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气,身体都因吃痛而蜷成了一团,颤抖着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悲鸣,「呜,呜啊啊啊——」

下一秒,采儿就被丢到了地上,摔得头晕目眩;她痛苦地呻着,因股间被殴打所产生的剧痛有些痉挛,身子恍如离水的鱼一般翻滚不停;紧接着,那两只一直在房间中待命的低阶魔族便踩住采儿的脑袋,将她按在了地上,几乎连气都不上来,「呼,呼啊……该死,失败了吗……」

「呼……很好,很好,」死星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采儿那张挂不甘的屈辱面庞,怒极反笑,「敢戏耍我的雌,一千年来,你是第一个。在得知神皇大人的死讯后,我还从未受过如此愤怒。圣采儿,现在,我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绝对要把你改造成连野兽也能使用的最最低便器,让你求死不能地度过一生才行啊!」

「哼,下的畜生,你本来就有那种打算吧?」采儿强忍住下体间难捱的钝痛,羞恼地咬着下——既然事已至此,那她也完全不必再有半点隐忍,只是心直口快地叱骂着,半是出于羞恼,半是为自己打气,「就……就算那样又如何?难道你觉得我会因此而害怕吗?别把人类看扁了啊,混蛋!无论你们用何等肮脏的手段来玷污我的身体,我也绝对不会屈服!即使那无的烙印迫我就范,我的心也永远都只属于皓晨一个人……!」

「那还真是人啊,」死星的眼中闪过凶戾的光,以及意味不明的讥讽,对两只魔物下达着指令,「你们,把这人的衣物全部扒光!」

两只魔物兴奋地应答着,四只大手在采儿身上暴地撕扯着;很快,那条早已起不到遮身作用的绛紫长裙、还有沾干涸的蕾丝内,以及两只破破烂烂的黑丝袜便全部被扒了下来;浑身赤条条的采儿虽然羞恼得面通红,却仍在倔强地高仰起头,怒视着冷眼瞥视自己的死星,「要做什么就赶紧来啊!无外乎是之类的事情吧?这种觉悟我早就有了!」

?别把自己看得太高,母猪,」死星咧起嘴,「女人才有被的资格,而你只是一具供人随缘便器而已……现在,以纹下令,给我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趴好之后把股撅起来,不准动!」

「咕呜呜呜——!!」

立即,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便控制着采儿的身体,使她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尽管采儿竭力想要扭动四肢进行挣扎,就连骨节都因用力而发出脆响,可在服从印记与纹的双重干预下,以羞人姿势跪趴在地上的她连抬手都做不到,「可恶,你这畜生,哦啊啊呜……!!」

一旦跪在地上的采儿对现状产生半点不的念头,服从印记就会释放电,对她进行残酷的惩罚;因此,当连续尝过几次那种快要被烧坏大脑的滋味后,采儿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恨恨地别过头去,不想看死星的脸。

「接下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嗯……只靠纹进行改造的话果然效率太低了啊,」死星从木箱中取出三支针筒,用灵力控着它们漂浮在空中,分别抵在采儿那两只硬尖,还有充血的蒂上,「尝尝这个吧!」

没等采儿有所反应,三闪烁着寒芒的针尖便在几乎同一时间刺入了她的三点,并将针筒里的药尽数打入其中——

「呜、呜啊啊啊啊——??!」

尖、蒂,采儿三处最的地方同时被刺穿,并被打入了巨量的媚药;在纹的作用下,这一事实所产生的痛楚悉数转换成了极度强烈的快,虽然采儿心中对此充了厌恶与恐惧,可弥漫在阜与房顶端的彻骨酥却还是直接将她送上了高。伴随着抑的悲鸣,采儿不着寸缕的赤娇躯一阵痉挛,大股从她的口断断续续地出,在地板上积成了一滩水渍;而即使在高过后,她的头与蒂也仍旧保持着硬的姿态,被难耐的意折磨着,「咕、咕呜……这、这到底是什么?!」

「只是半永久的改造药物而已,」死星撇着嘴,「看来效果还不错?从今往后,你的头和蒂不仅度会比过去提高起码三倍以上,而且还会一直保持着发情的丑态哦?」

「……畜生,」采儿咬牙切齿地沉默了好一会,才从齿间挤出自己无力的咒骂,「魔族都是像你这种下的混蛋吗?」

「或许是吧,但比起人类应该还是差得远啊,」死星挥了挥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机械风格制成的道具,「这些用于乐的工具,可都是人类贵族送给我,并且希望我能够用在你身上的呢……似乎一个叫炮机,另一个叫榨器,嗯,倒确实是有趣的刑具啊。」

那所谓的炮机底座上横向固定着两可以高速转动、前后送的长杆上,两被雕琢成物外观、尺寸大,表面还布糙颗粒状凸起的金属钻头则分别安装在长杆的顶端,其中一长杆的下方附带有能够旋转的滚轮刷;而榨器的构造则相对简单许多,只有两用来固定房的皮带,用以榨的软管与魔力泵,以及软管顶端一对内侧布盘;虽然从未见过这些道具,可聪颖的采儿也能对它们的用处猜个七七八八,「人类贵族……?哈,哈哈……那些令人作呕的家伙……」

一想到自己沦落到这副境遇竟全拜昔同僚所赐,采儿就忍不住苦涩地惨笑起来。

「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享受这套工具的女人呢,」死星拎着榨器与炮机走到采儿身边,先用皮带捆缚住她的,将那两只盘牢牢固定在她的尖上,再把炮机的底座安装在采儿身后,调整位置,让那两大的假具分别入她的与后庭,带有滚轮的刷紧贴蒂,「所以,之后要向主人汇报使用受哦?」

说完,他便同时打开了两者的开关;紧接着,炮机与榨器就全功率地运转起来——在长杆的带动下,两几乎顶到双最深处的假具一边高速旋转,从四面八方刮蹭着采儿的腔,一边以每秒三次以上的频率前后着;那用硬猪鬃制成的刷转得如同风车一般,反复刷洗着她那刚刚被注过媚药、充血立的蒂;采儿的双也被皮带勒得鼓了一圈,放在身侧的魔力泵嗡嗡地运转着,强大的力则通过软管直接作用在她那两只蓓蕾般嫣红的尖上,很快就让它们硬到了极限;不仅如此,盘内部的软也在无规律地高速扫动着,同时拨着采儿的晕、头侧面、尖顶端,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随机变换力度,让她不会因长时间的调教而麻木……

,腔口,花蒂,尖,采儿所有的器都在被同时玩着,前与股间传来的快如同滚溢的沸水一般翻腾不停,让正处于高度状态的采儿很快便到达了高;虽然她绷紧身体,死死咬住牙关,不想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叫声,可甜美而的悲鸣却还是从她的喉咙中溢而出,「呜,哦呜呜呜——?」

「啧啧,只用了不到三十秒就高了吗?你这母猪果然很有当便器的天赋啊,」死星玩味地笑着,眼中却闪动着冷而残的光,「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这套装置一旦注魔力,就可以在全功率运作的情况下连续使用整整两天无论使用者是多么的婊子,应该都能得到足吧?」

「咕呜、呜哈啊啊啊……!」

采儿已经无暇理会龙魔的冷嘲热讽了;虽然刚刚到达过一次高,身体到了极限,可那些刷与假具却没有一点放缓动作的意思,仍旧在以可怕的频率毫无情地折磨着采儿的器,过于强烈的刺让她痉挛似的颤抖着,不时发出一串屈辱却又婉转的哀鸣;而不久前注入三点的媚药正在与她小腹上的纹产生共鸣,发挥出更为强大的效果,逐渐将她引向无法回头的堕落深渊……

很快,采儿就被炮机得双目泛白,清冷美的面庞上再也无法维持之前那副高傲不屈的神情,几乎一片空白的大脑中也只剩下了以几何倍增的炽烈,冰冷而残酷的机械一刻不停地高频运作着,将采儿反复送上痛苦与醉相混杂的极乐巅峰;而死星和那两只低阶魔族则得意洋洋地站在不远处,一边欣赏着采儿的痴态,一边用种种最为秽下的话语羞辱着这个不久前还在广受人类拥护敬仰,如今却不为人知地沦为了玩物的「英雄」,商量着之后要如何对她进行折磨——

随着时间的推移,五次,十次……连续不断的强制高让采儿身心俱疲,小腹深处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了似的瑟缩成一团,两只硬头被软管难捱,与后庭更是在经历高强度的炮机后被蹂躏得有些痉挛,羞人地外翻着;大量粘稠透明的道与假具的夹间溢出,淅淅沥沥地滴在她的大腿间;明明想要挣扎,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一边用模糊不清、还带着哭腔的呻来宣心中的屈辱与不甘,一边保持着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的姿势跪趴在地上,等待着随时会到来的下一次高;尽管采儿不想承认,可正在发生的一切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痛苦,有的只是强烈到让人无法忍受、几乎快要让她因此痴的极度快,「呜,呜哦哦哦啊——?!」

如果继续被这样对待,似乎也不赖呢……?

类似的念头在采儿心中如星般一闪而过,挥之不去;不过,她很快就烧红着脸,咬紧牙关,用力摇着头,想要将它甩掉。

啊啊,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啊——!不过是魔族的下伎俩罢了,自己绝对不能因为这种事就屈服……!虽然那些贵族与它们串通一气,但只要自己能够坚持下去,联盟中察觉到异样的友人们就一定会想办法帮助自己和皓晨——

即使正在经历的高地狱,身香汗的赤力似的打着颤,就连神智也被愈发炽烈的火烧灼得有些模糊,采儿美的面庞上也没有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与屈服之意;然而,死星接下来的话语却让她一瞬间面如死灰,「还有一件事……那个叫龙皓晨的家伙已经死了哦?」

「什——」

采儿瞪大噙泪水的眸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骗人……骗人!就凭你们这种下三滥的魔族,怎么可能打败皓晨……绝对不可能,绝对!」

「不信的话,就看看这个吧,」死星恻恻地笑着,拿出一枚沾染着干涸血渍的戒指;虽然被泪水糊了眼眶,可采儿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年少时送给龙皓晨、表达意与思慕的信物,「而且,拧下他脑袋的正是我啊!」

「……」

采儿的脸上如死寂般灰败,毫无血的双想要说些什么似的抖个不停,喉咙却像完全哑掉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啊,啊啊……!」

「我承认,他的实力确实很强,强到不像一个人类,」死星将戒指随手丢下,那枚点缀着黑红的圆环就打着转地滚到采儿身前,「但是,只要用一些伎俩……呵,你难道忘了自己是怎么被抓到这里的吗?说到这里,我还真是要谢那些贪婪、虚伪、自私的人类贵族,没有他们的帮助,我是不可能打败那家伙的啊,哈哈哈哈……好笑,太好笑了,我万万没想到,被人类称为英雄,在那场大战中堂堂正正地击败了神皇大人的男人,所有魔族的仇敌,最终竟然会因自家人的背叛而死啊!」

死星得意洋洋地说着,而采儿则被炮机和榨器玩得再一次到达了高;然而,虽然采儿的身体因快而痉挛着,小也咕叽咕叽地,可她却对这些恍若未觉似的,只是呆呆地凝望着那枚沾染着人鲜血的戒指——理智告诉她,死星所说的全部是事实。尽管之前便隐约有了不祥的预,可当听闻真相后,浓郁到使她窒息的绝望与悲伤还是让采儿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几乎快要神崩溃,「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采儿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碎开了似的,空落落地难以忍受;一向坚强的她在听闻人的死讯后陷入了极度的颓唐之中,彻底失去了继续抵抗的念头。

皓晨,被他杀害了吗……?是这样啊……那,继续坚持下去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吧?不对,不如说,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无所谓了,被杀掉也好,被当做什么便器也罢……反正,唯一挂念的人已经不在了——

采儿的双眸中看不到半点光芒,有的只是灰暗的绝望,以及刻骨铭心的悲伤;人被杀害的这一事实对她产生的折磨远比之前所受的诸般凌辱加起来还要残酷得多;超越了极限的痛苦让她干脆放弃了思考,表情也因此显得有些麻木,如同被拧坏了发条的玩偶。欣赏着采儿那副如坠寒潭般枯寂的神情,终于如偿所愿的死星心中一阵畅快淋漓;他知道,自己的复仇计划终于在此时此刻取得了彻底的成功。

于是,死星将炮机与榨器的开关一并闭合——他已经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采儿、迫她屈服了;可即使如此,采儿的神情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对于如今的她而言,一切都是那么的毫无意义,「杀了我,快,杀了我吧……」

这样,自己就能在另一个世界见到皓晨了吧——

「那可不行,」死星嘿嘿地笑着,「死?那太便宜你了。接下来,身为罪人的你会被关在地牢里,担任所有魔族,以及家畜的工具,唯一的食物只有各种,每天都生不如死……以人类的寿命来计算,这样的子最少也会持续四五十年哦?」

「哈,哈哈……」采儿惨笑起来,本提不起反抗的神,也没有表出半点恐惧,表情如刚才一般平静,「这样……吗……」

「喂,你们,现在去把她关到地牢里,然后再去召集你们的同伴,一起享用这头母猪的身体吧!」

得到命令的两只低阶魔物兴奋地气,一把抓住采儿的臂膊,拖拽着她前往地牢;而采儿并没有做出任何挣扎,任由它们在冰冷的地板上拖行自己的身体,眼角无声滑落两行清泪……

——————————

十分钟后,魔族营地深处,地牢

采儿被完全废除了灵力,脖颈上套了一副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金属项圈,用锁链拴在牢房中间的柱子上;虽然四肢并没有受到拘束,但在铁链的束缚下,采儿从今往后只能在柱子附近的很小范围内活动,连站起身都做不到;而且,为了尽其所能地羞辱采儿,魔物们还用长针刺穿了她的头与蒂,将系有铜铃的圆环分别挂在她的三点上;这样一来,每当采儿被迫接受时,三枚环与环便会发出助兴的声响——

而不远处的门外,挤着足足几十个身材壮硕的魔族;这些家伙无一例外地笑着,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要如何凌辱面前这个曾经让它们恐惧不已,如今却任其蹂躏的女人——尽管它们全都是在那场大战中苟活下来的低等杂兵,对过去的采儿来说简直是与蝼蚁无异的存在,但此时失去了力量的她几乎与普通女子无异,也就本不可能在过程中做出任何反抗。

很快,带头的三只魔物便一拥而入;它们将双眸黯淡的采儿推倒在地,其中一只躺在她的身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许久未曾清洗过的肮脏物狠狠地入采儿的菊中运动起来,而另一只则以骑乘的姿势住采儿的身体,在将她的大腿强行分开至两侧后,便把对准她的口,猛地一,让其整没入其中;虽然采儿红肿外翻的双不久前还在被炮机凌,多少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加上有大量的作为润滑,魔物的入并没有让她到过多痛楚,可难以忍受的屈辱与对未来的绝望还是让她绷紧身体,从喉咙深处溢出苦闷的叫声,「呜,咕呜……嗯唔?!呜,呜哦哦呜——」

仅仅过了几秒,采儿的悲鸣就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呻;第三只魔物狰狞地笑着,一边蹲坐在采儿的脸上,一边捏开她的下颌,将自己那腥臭肮脏的巨强行了进去,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圣采儿,咯咯……你也有今天啊!」

「哦呜,咕呜——」

极度的反胃让采儿忍不住干呕起来,泪面;毫无疑问,这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令人作呕。然而,被三齐开所产生的暴刺却又让已经因媚药与纹而沉溺于的采儿隐隐有些兴奋;尽管她不想承认,但自己着实在这无比屈辱的群受到了快,甚至本能地夹紧腔与喉咙,生涩地合起来……

几分钟后,三只魔物便先后一脸享受地了出来;大量污浊粘稠的从采儿的股间,甚至口鼻之中溢而出,呛得她差点昏死过去,「呜,咕哦哦哦啊……!!」

休息,让我休息一下……

采儿因烈的高而疲倦不堪,心中如此呐喊着;然而,排成长队的魔族可不会对她施以半分怜悯。前几位使用者刚刚离开,附近的魔物便急不可耐地围拢上来,也不顾采儿的反应,以及那些横的污物,只是自顾自地掏出,用她沦为便器的三个口肆意发着过去积存的愤恨,以及如野兽般躁动的——

一批,两批,三批……前来对采儿进行凌辱的魔族络绎不绝;虽然她已经被折磨得凄惨不堪,脸沾,穿着环的头和蒂也被拉扯得肿变形,与后庭更是被白浊的污物填,以至于小腹都鼓起来,就连手脚都被当成了器,被迫侍奉一接一的肮脏,可魔物们没有哪怕一点想要放过她的意思;即使是完成了的家伙,也会重新意犹未尽地绕到队伍末尾,准备再次享用采儿的身体……

采儿的尊严被践踏得然无存;被权贵们出卖、以至于沦落到这般惨状的她只能在接下来的时光里复一、年复一年地忍受着魔族的凌辱,一边哀思着已故的人与往昔时光,一边被迫为魔物们解决,甚至诞下子嗣;尽管那一刻尚未到来,但想必用不了多久,永无止境的与快就会让采儿彻底沉沦其中,心甘情愿地成为魔族们的奴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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