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欢】(SM 1v1)【作者:Jour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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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ourney
字数:15875
这文算是一个在SM主题下纯的故事吧,女票很喜这本,推荐给我看。我看了之后很喜算是改观了对sm文的传统印象。因为作者用发电全文免费,我经同意后就po到这里来。我是不好sm,但也看过一些文,发现都重口的无从下手,似乎为而,也教坏了小朋友。其实sm里m的权力很大,并不是单纯的受而已。喜大家看文后能对sm有一个基本的认知。
一。初见梁韵遇见陈漾的那天晚上,月亮隐在薄薄的云层里,似是而非地投下一片光影。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失恋,被朋友硬拉去一起参加校友会搞的什么联谊活动,生理和心理上都没有准备好的觉。
梁韵在一张靠窗子的空桌旁坐了下来,看着朋友像蝴蝶一样,在各个桌子间穿梭往来地忙于应酬和际。
约莫十几分钟后,陈漾和两男两女有说有笑,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
他显得有些与众不同,拔伟岸的身子,彬彬有礼的举止,但梁韵却隐隐地到他周身的一股气。
陈漾似乎没有注意到梁韵,目不斜视地经过她的桌前,却暗中顿了一下脚步。
梁韵莫名的到一股被侵犯的不安,似乎有股人的力量正暗暗向她袭来。
犀利的目光在她身上轻轻划过,像是锋芒毕的刀子,正一件一件剥落她的衣服。
梁韵的脸像被火灼了一下,发烫,心跳的声音在腔里回响。
尽管她连陈漾的五官都没有看清楚,却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陈漾坐在了邻桌,大大方方地和旁边的人聊了起来。
他似乎带着那种与生俱来的领导,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即便不说话的时候。
跟他的众星捧月相比,梁韵像是无人问津的小菜,晾在那里自然冷却。
「能为你买杯酒吗?」对面坐过来一个男生,笑容略带了一点腼腆,礼貌的询问。
梁韵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却莫名其妙地觉周身被笼进审视的目光中。
抬头看到陈漾,站在不远处,背着光源,披着身的光晕,像是一尊神,肆无忌惮地看着梁韵,脸上还出一种居高临下却又不容置疑的微笑。
梁韵只是被他这么看着,竟然浑身燥热,甚至有些惶恐。
「对不起,我……去……出去……有事。」她突然觉得呼不畅,站起身,快步走到了走廊的过道。
这里的空气温度低一些,刚好缓解了她两颊上的灼烧。
一定是因为里面暖风开得太高的缘故。
梁韵想。
「他不适合你。」陈漾的声音突然响起,受惊的梁韵猛地转身,几乎撞进了他怀里。
男人微挑着嘴角,似笑非笑,旁若无人地捉住她的一只手,把一张名片放进了梁韵的手心。
梁韵着了魔似的傻傻地愣在那儿,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尊,忘记抗争,看他未置一词,转过身去风度翩翩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过了好久,掌心的名片似乎还保留着他的体温……
「那你适合?」梁韵看他走远,才嘟囔了一句,「你认识我么?」
人的孤独并不是因为身边没有同类的环绕,而是个体的诉求被世俗的观念围攻,看似热闹非凡,却无法与共情者沟通。
官和心理都会产生一种漂浮,没有附着点的虚空。
直到有另一个个体,跟你同质的,隔着距离也好,突然穿过那种包围,将力量劈过来,像电光一样,在木讷的神经上咬上一口。
刺痛,却带了苏醒的惊喜。
在回家的路上,朋友酸了一路。
一会儿义正词严地警告梁韵,说陈漾是名声在外的玩咖,跟很多女人暧昧,却不肯跟任何一个建立长久关系,并嘱咐她要多加防备;?一会儿又扭扭捏捏地向她要他的号码,旁敲侧击地问她是不是早就认识陈漾,不然怎么第一次见面便跟他很的样子。
哪有很?
梁韵开着车,默不作声。
可是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好像似曾相识的举止,又是怎么回事?
二。再见为了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梁韵刻意把陈漾的名片放在仪表盘上。
把朋友送到家,跟她挥手告别。
再次回到驾驶座坐好的时候,却发现那张名片不翼而飞了。
梁韵突然觉得好笑。
口心不一的人啊,大家明明都是。
想的是一回事,而做的却是另一回事。
朋友如此,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躺在上,月映在天花板,勾勒着象的斑迹。
梁韵久久不能入睡,愣愣地盯着重叠的月影,看它扩展变换,形状万千。
似乎是幻觉,陈漾的身影突然出现,伴随着她身体深处的一阵颤栗。
红泛上脸庞,头脑像发烧过后的阵痛,一圈一圈地膨。
梁韵把手伸到了下面,用指尖在两腿之间抚自己,咬着按已经兴奋立的小豆豆。
再多的刺似乎都不够,永远都离着最高的顶点差那么一点点。
她从喉间挤出了抑难忍的一声呻,狠了狠心,将刚刚修剪好的指甲前端按在自己的红豆上,狠狠地掐了下去。
烟火的炫光终于在奔涌出的泪水中炸开。
那一瞬,梁韵仿佛朦胧地看见了陈漾勾着角的样子。
「哈啊……」黏滑的热顺着指淌下来。
梁韵弓着身子把自己藏在薄被下,大口大口地息着。
居然会想象着他的样子高了。
梁韵的身体还在微微发烫,发间蒙上了一层汗意。
她想起来前男友跟她提出分手时的样子。
「对不起,我虽然不是瘾者,但也不是柏拉图。女朋友一直都是冷淡的话,我也很难办的!」
她不是冷淡,她只是需要不一样的高条件而已。
但是梁韵说不出口,就像其他很多事一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对于不能理解的人,言语的解释更显得苍白。
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显出出之前的青,梁韵按了按额角,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头的闹钟。
四点半。
只好又一次接受了一夜无眠的事实。
梁韵伸手去拿闹钟旁边的药瓶,晃了晃,里面传出孤单单的撞击声。
只剩下不到三天的药量了,明明到下次取药还有两个多星期的时间。
几天之后的一个清晨,又经过了一个失眠的夜晚。
早早打车来到公司的梁韵一直心神不定。
已经好几天没有自己开车了,最近的神状态让她担心是否还能安全驾驶。
作为美英口语部的培训主管,梁韵刚刚跟VP一起拿下了一个新兴生物技术公司的高管速成班。
这个公司最近得到政府的资金支持,和美国一个对口公司有几个大的合作项目。
对方老板比较苛刻,对梁韵他们公司目前提供的培训课程设计横挑鼻子竖挑眼。
面试了好几个讲师,都不意。
梁韵忙得焦头烂额,VP还在一直催命。
刚刚又被退掉了一个推荐的讲师,惹得梁韵在心里大骂:这什么人?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客户!
头疼似乎又加重了,她在办公桌上趴了一会,又想了想,干脆请了病假,揣着已经空了的药瓶,匆匆离开公司。
她也没想到,竟然会在医院的楼梯间遇见陈漾。
医生不肯给她续处方药,这是意料之中的。
相较于最初时,自己的用量已经翻了两倍,难怪人家用一副不可言说的眼神打量她,还建议她考虑一下别的替代治疗手段。
看到人挤人的电梯间,本来就濒临边缘的焦虑差一点溃堤,梁韵几乎是逃着奔向了另一侧的楼梯走廊。
楼梯是老式的,平面比较窄。
她刚迈出去便一脚踩空,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脑中却是离奇的一片空白。
跌下去会怎样?
会痛吗?
骨头摔断的痛,和每天折磨她的头痛,哪个更好些?
她很奇怪,自己一点都不怕,甚至,竟然,有一丝期待。
梁韵没有摔倒。
一只手揽住她的,把她转了个圈拉了回来。
身体跌进一个人怀里,鼻子被撞酸,眼泪落了下来。
不是情绪上的,只是生理的。
「小心。」拉住她的人说。
梁韵抬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勾着角的陈漾。
三。信不信我,你自己知道梁韵坐在陈漾的休息室里,手里还捧着一杯热茶。
护士们脚步匆匆地在门口走来走去,她不时向紧闭的大门望去,心想不知什么时候陈漾会突然推开门进来。
他好像很忙,把她从楼梯间领回休息室以后,嘱咐了一句,「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就随着一个护士离开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地在这里等他?
等他又做什么?
他们之间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超过五六句。
想归想,梁韵还是乖乖地在沙发上坐着。
陈漾开门进来的时候,她好像吓了一跳一样,突然站起来,立得笔直,手里的茶都泼出去了一些。
对方看她反应剧烈,又是勾一笑,「吓到你了?」
「没……没有。」梁韵嗫嚅。
是吓到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陈漾的气场总是令人生畏,可他实际上本来什么也没做。
刚才还好心救了她。
「一起吃个晚饭,有空吗?」陈漾下白的工作服,换上便装外套,「对面有家餐馆,家常菜做得还不错。」
话是询问的语气,梁韵却听不出商量的余地。
饭店清静雅致,人不多,每桌都相隔较远,即使不是包间,谈话的隐私也很好。
落座以后,陈漾忽然拿出了一个空药瓶,用手一推,送到梁韵眼前。
并没说话。
她略显尴尬,抬头看他。
不知什么时候掉出去的,被他捡了去。
对方却是完全的若无其事。
「西普妙不建议突然停药,会加剧失眠和焦虑症。」陈漾拿着餐巾,缓缓地擦着餐具,边边角角,漫不经心,却疏而不漏。
「今天……本来还不到配药的期……」
梁韵没有说下去。
该怎么继续解释呢?
擅自过量服用,导致药物依赖大增,有理智的医师都不肯再给她补量配药的。
「你不记得我了?」陈漾突然跳到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他的语气平静,可梁韵却奇怪地听出了责备的弦外之音。
「记得呀。上次校友会的联谊见过的。」梁韵微微垂着头,答到。
陈漾没有说话。
他给她的觉,好像太,太过耀眼,不能直视。
「你还把我的名片送给了别人。」陈漾又开口,「你可以告诉你那个朋友,我不适合她。」
梁韵惊奇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几秒,却忙着错开眼神。
这个人的强势像是能在他身侧晕出光圈一样,看一眼就让她坐立不安。
不过看来,朋友果真偷拿了他的名片,还跟他联系过了。
可是自己干嘛要当传话筒,说什么适合不适合的!
这么说起来,那天陈漾也跟她说过类似的话,说那个对她示好的男生不适合她。
「你自己去说啊!又不是我让她找你的。」梁韵突然想到那天夜里,自己幻想着他的样子自,脸发烧,出口的语气别扭起来。
「不是就好。」陈漾勾着眼角睨她,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意。
后来的话题被他轻易转换开了,并没有一味的纠结。
陈漾的话并不是很多,却总能带领着话题。
梁韵渐渐也放松了一点,跟他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
中间接了VP一个电话,还是关于那个培训项目的事。
梁韵随口抱怨了两句工作上的事情,看见陈漾饶有兴趣的听着,不过却并没有对她指手划脚地提建议。
这倒是让她觉很舒服。
如果他像工作中接触到的其他一些男一样,动不动就喜对自己指点江山,她可能很快就会缄口不言。
但陈漾没有,只是聆听,不时微笑。
梁韵是别人眼中的所谓成功女,一直努力地在世俗眼光中出人头地。
可也是因此,建筑起了周身的铜墙铁壁,不让别人近前探究,也不许自己越城池半步。
信任二字,在她的字典里,难觅其踪。
最初的轻度抑郁,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跟她极度缺乏信赖和安全,不了干系。
现在面对陈漾,她却隐隐的生出了一种无名的依附,简直匪夷所思。
饭后,陈漾送她回家。
车停在楼下的时候,他突然说道,「我会叫人给你配一个星期的药量,但是你要减半服用,坚持到两个星期。这期间,如果你同意,我也会带你试试其他的干预办法,争取两周后完全停药。」
梁韵刚才跟他吃饭的时候,喝了一点啤酒,现在的眼睛里添了几分转的颜。
「我为什么要信你?」她问道,语气在酒的作用下添了几分挑衅,「别人一年多都没有疗效的情况,你说两周,不是在吹牛么?」
陈漾眼底的神一暗,「信不信我,你自己知道」。
「手机给我一下。」陈漾又说。
梁韵微怔,不过还是顺从地从手袋里拿出手机,递了过去。
绿的手机外壳,鲜活的颜。
就像她掩饰极好的外表,谁也看不到她内心的秘密。
热烈地假装,微笑着抑。
陈漾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回拨过去,等自己放在收纳盒里的手机亮起,他再挂掉。
「药配好了,我会找你。」
他下车,走到梁韵一侧,拉开车门,顺势弯下,去解梁韵的安全带。
整个人的身影罩在她身上。
梁韵忽然僵住,手脚都像石雕一样静止,任凭他按下自己的安全带扣,足足等到陈漾发问才晃过神来。
他问,「不想下车?」
梁韵只觉得脸颊猛然发烫,逃一样下车,飞快地往自己家的楼口跑。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四。拜托了,陈医生一直到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梳妆台前,梁韵才意识到,刚才并没有好好跟陈漾告别。
作为医生,破例给她配药,也算是为自己开了后门了吧。
她掏出手机,打开,找到他存进来的号码,微微咬着下,编辑修改了半天,才发出去短短几个字,「今天,谢谢你!」
不一会儿,对方便回复过来,「只是今天?」
梁韵拿手指轻轻点着屏幕,只好又疏离客气地回答,「今后两周,就拜托了。陈医生。」
陈漾此时,还坐在车里。
车子熄火停在小区的路边,从车窗向外,正好能看见梁韵房间的灯光。
他盯着手机上「陈医生」几个字,勾起嘴角一笑。
嗯,先让她这么叫几天吧。
看来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陈漾发动了汽车,又抬头看了一眼梁韵的窗户,缓缓驶离。
很快,梁韵果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通知她去拿新的处方药。
不是陈漾打来的,她莫名的有些失落。但是还是记得发了消息过去,谢他的帮忙。
「不必客气。不过要记得我说过的减量服用。另外如果可以,按时把身体情况给我汇报一下。」
梁韵盯着手机的屏幕:怎么像她爸爸的语气?
梁韵的父亲退休前是体制内的领导,人前八面威风,人后也老是端着个架子。
格是个老古板,从小除了关心她的学习成绩以外,好像从来也没有什么其他表示父女亲近的举动。
考试成绩好的话,能得来寥寥几句肯定;不理想的时候,便是言语上的冷暴力。
她爸喜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之下出孝子,从小到大没有动过你一手指头,还不是因为你是个丫头。」
其实,有时,梁韵宁可她爸像隔壁叔叔对待他儿子那样,犯了错,来一顿板子,倒也痛快。
在她眼里,神上的巨大力远远恶劣于体罚。
梁韵的母亲年轻时就是她爸的盲目崇拜者,至今都没有改变立场。
记忆当中,她对自己的评价总是要和爸爸的形象挂钩:学习有退步——丢你爸的脸;跟同学闹意见——丢你爸的脸;就连个头长不高,也是——丢你爸的脸!
梁韵自高中就开始住校,大学去了外地,后来又出国留学。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逃离这种无处不在的力。
至少离家在外,她爸的要求也就是「定时给我汇报你的情况!」
至于汇报什么,便是自己的自由。
梁韵早已习惯了报喜不报忧。所以她的家人至今都不知道她其实在服用抗郁药物的事情。
如果他们知道了,又会怎样呢?
梁韵的父亲一定会说,「小年轻,就是没经过风,心眼小,想不开。哪里那么多事儿!」
梁韵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的表情。
所以,不要告诉他们。
假装生活,她早就习惯了。
梁韵盯着陈漾的消息,盯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个「好」。
记得他说要自己减半服用,这次梁韵很听话地遵了医嘱。
也不是因为要听他的话,只不过担心药量坚持不到最后而已。
梁韵对自己说。
每隔一天,也规规矩矩地给他发消息报告。
这算是医生对病人的跟踪调查吧。
梁韵又对自己说。
晚上睡了几个小时,白天的食怎样,头痛的状况如何……
陈漾每条必回,没有一次落下,尽管大多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很好。」「不错。」「知道了。」之类。
梁韵自己好像也没有意识到,后来几天她的短信开始加上了一些生活上的其他细节:公司楼下新开的茶店很好喝。
又或者,自己手下的那个培训项目终于有了进展……
之类。
也许陈漾也看到了,但并没有点破。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陈漾的影子在脑子里一天到晚晃来晃去,分散了梁韵的注意力。
虽然用药量不足以前,她的头痛竟没有原来那么明显。
很快,居然过了一个多星期。
第五章
周六,梁韵在公司里加班。
空的办公楼里只有她一个人,伸了个懒,又打了一个哈欠,有些无睛打采。
忽然想起来,好像忘了吃午饭,再看看时间,算了吧,一会儿早点回家,去麦当劳的窗口随便买点什么。
反正一个人吃全家不饿,糊一顿是一顿。
手机突然响了,是陈漾。
梁韵一下子有点儿不知所措。
这一个星期,都是梁韵单方面给陈漾发消息,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她联系。
梁韵做了一个深呼,故作镇静地接起电话,「你好,陈医生。」
陈漾在那端似乎嗤笑了一声,「有空吗?」
梁韵看了一眼剩下的工作,明天再做完吧。
「有空。有什么事吗?」
「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替代药物的干预办法?今天想给你介绍一下。」陈漾的声音比上次见面时听起来多了几分慵懒,也许是周末的缘故。
「你在医院加班吗?」梁韵疑惑。
「跟医院没有关系。我带你去吃个饭,有几个人你可以认识认识。」
可能是那种戒酒戒毒之类的互助小组吧。
在国外的那几年,她倒是没少见。
梁韵不以为然: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好办法!
她不太相信这种互相聊聊天的活动能对她有用,但是考虑到陈漾对她的照顾,还是应下来,多少留给他一些面子吧。
「好吧,什么时候?」梁韵问道。
陈漾地捕捉到梁韵的语气词,「好吧?怎么,不是很情愿?」
梁韵觉得实话实说,也许能有效,免得费两个人的时间,「陈医生,那种互助小组,我以前参加过,对我的情况,不是很有用。」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而且,最近我的状态好像也好了一些。」
「哦,是吗?已经开始有起了啊!」陈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愉悦,似乎又有些果然不出所料的自信,「不过,我要给你介绍的,并不是互助小组。」
梁韵没有提,自从陈漾出现在她的生活当中,虽然只是一个静静的存在,并没有过多的干预,也让她似乎找到了一个依靠,连向他汇报都变成了常的一项新意义。
这恐怕才是她状态好转的一个重要因素吧。
就像航海的人,在茫然的大海上,远远地看见灯塔的光柱,或许只是遥远的一点藉,还是让你觉得天地之间,还是有人在关心着你。
陈漾很奇怪的占据了梁韵心里负责安定的一个角落,尽管他们明明连识的朋友都还算不上。
真是奇怪呢!
「我在你们楼前的停车场。」陈漾见梁韵沉默不语,直接自报了家门。
「啊?你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梁韵下意识的想要到窗前张望,又怕被他笑话自己的慌张,赶快克制住。
陈漾的声音还是波澜不惊的平缓,「你昨天晚上告诉我了呀。」
是吗?竟然不记得跟他报过自己的行程!
还好,不然真要以为他是个跟踪狂了。
「那你稍等啊。」梁韵对着镜子理了理散落的秀发,又补了点淡淡的彩,因为是周末,她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化妆。
拿起衣架上的风衣准备往外走的时候,她又停了下来。
不行,不能这么快出去,不然也显得她太迫不及待了。
梁韵坐在已经关机的电脑前,头脑里却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陈漾之后,躺在上的那晚。
心灵的颤抖,身体的悸动。
一时间更是花心纷,意志飘移。
这是怎么了?他和她之间,连约会都算不上吧。勉强说起来,可能是医患关系?
等到梁韵下定决心,下楼到停车场的时候,陈漾正靠在车旁,和什么人讲着电话。
他看见梁韵过来,温和地笑笑,示意她等一下。
梁韵在离他大约几米的地方停住脚步,她不想让陈漾觉得她做事没有分寸,要窥听他的隐私。
陈漾很快挂了电话,招手让她过去。他彬彬有礼地把梁韵让到车上,像是对她解释一样开口,「刚才是我的朋友,告诉他们我会带你过去。」
第六章
陈漾要带梁韵去的是一个下午茶聚会,在本市一个小有名气的咖啡厅。
到了地方之后,陈漾找好了停车位,却并不熄火,转过脸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梁韵。
梁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陈医生,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陈漾低笑了一声,「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这次是个陈述句。
「Elaine。」
陈漾轻轻口而出的一个名字,却像是一个惊雷,炸响在梁韵耳边。
Elaine,Elaine……
那是梁韵只有在那个圈子里曾经使用过的名字。
而说起来这个,她其实也只能算是半个圈内人。
很早以前,梁韵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同。
跟初恋的男友有一次玩耍打闹,因为骂了他最喜的球星,被摁在书桌上,不轻不重地揍了几下股,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比以往都兴奋起来。
从那儿以后,心中渴望的烈焰就愈燃愈高,像是缰的野马,再也收不回来。
开始只是从文字和画面上对BDSM的圈子小心翼翼地了解,出国之后,才被一个学姐带领着进了圈。
说她是半个圈内人,是因为几次实践都不成功,几乎总是半途而废。
在梁韵身上,体罚似乎永远不能提供让她足够的兴奋。
皮拍和板子,带来的只有痛,没有快。
梁韵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骨子里期待着被束缚被羞辱,全身心地把自己给一个人,在外被温柔亲吻,在nei被暴占有,一面被强制责打一面又被好好疼惜。
夜深人静的自己,曾经无数次地角代入,屡屡高朝。
可一旦一个真的S来到她面前,现实就像一面被突然砸碎的镜子,把美好的幻想通通变成扭曲的图像,望什么的瞬间化为泡影。
而专业的S,看到在自己手下,干得发涩的M,是很挫败的,绝对不可能硬上。
那不是SM,那是。
被圈内人不齿。
当然更不会有S会想认领身体这么不配合的M。
所以梁韵只好决定退圈算了。
退圈之前,她去了Vegas的一个俱乐部。
俱乐部的老板,就是领她进圈的那个学姐的老公。
他们主奴终于修成正果,不少圈nei同好前来祝贺。
那天是万圣节,字母圈的聚会也应景搞了化妆舞会。
梁韵戴了有黑羽装饰的半遮面具,身上是同款的高领紧身裙。
这种衣服其实比低V领的剪裁更显身材。拔的天鹅颈,和浑圆的部,在紧裹的布料下,人。
包覆着部的裙摆长度及膝,笔直的双腿在膝窝处显出一个小小的凹陷,完美的线条一直延伸进脚上的低帮马靴。
Vegas娱乐大麻合法化比较早,这次学姐和她的老外老公也准备了不少加料的点心,「犒劳」客人们。
梁韵出于好奇,吃了几块曲奇。
没几分钟,眼前的东西就开始被放大,周围的音乐声也越来越震耳,就连自己的心脏都开始要从身体里挣出来一样猛跳。
她转身向吧台走去,想去要一杯清水,可是刚走两步,便被一个身材是她两倍有余的金发男人挡住。
「Excuseme。」梁韵太跳痛得厉害,实在没心思跟他纠,只想绕过他去,不做理论。
对方却不肯让步,一只大手搭上梁韵的肩,又突然下滑到她的界处,狠狠地了两下她的股。
梁韵火了:这是赤果果的搔扰行为啊!
有规矩的场子,主办者都绝不允许随便的调戏发生在任何客人之间。
梁韵强忍下脾气,不想给她的学姐找麻烦,大力推开那个男人,拿手指隔空狠狠地指着他,转身要去找维持秩序的DM*.可是酒吧里的人正在群魔舞,而且每个人都在乔装的掩饰下,找人变得更加困难。
那个金发男人显然不在乎梁韵的无声威胁,又要上前纠。
一个体积只相当于自己三分之一的亚洲女孩,掌控起来不要太过容易。
梁韵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了一杯酒,攥在手里,准备在那个混蛋再次凑过来的时候,泼到他脸上。
手还没有抬起来,便被另外一个人按了下去。
一只男人的手臂。
一个穿着西服正装的东方男人。
梁韵吃了一惊,扭头看他。
陈漾戴着一副细边的金丝眼镜,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却掩不住威严。
「胆子肥了?没有主人的同意,自己跑到这里晃?!」陈漾用英文对着梁韵说,却抬头瞅了那个金发男人一眼。
——————
DM=DungeonMonitor
字母圈活动中的秩序维护者
第七章
不经过对方同意,就调戏无主的M,虽然有可能被扔出场子,但擅自撬别的S的墙角,那就有可能被彻底扔出圈子了。
刚才还致的金发男人,一见陈漾半路杀了进来,宣称了主权,立刻了气,低骂了一句,悻悻地离开。
陈漾抓着梁韵的手,却并没有放开。
「不想再被扰,就跟我来。」这次他说了中文,低头看她前的名牌,咬着她的名字,「Elaine」。
陈漾直接拉着梁韵去了酒吧的二层。
相对于一层作为公开场所,二层的VIP房间都是要提前实名预定,不是圈里的名人,很难有这个机会。
陈漾推开一间包厢的大门,把门口的「请勿打扰」的牌子翻了过来。
他攥着梁韵腕部的那只手只是虚抓,并没有真的用力。可梁韵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不躲不离,任他摆布。
陈漾在她身后关上门,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水过来,递给梁韵。
梁韵说了声「谢谢」,拧开来喝了一口,心脏还是跳得厉害。
「一个没有主的小M,穿成这样逛,肯定要被人扰。」陈漾背靠着冰箱的金属门,一脸看戏的神情。
「谁说我没主?」梁韵顶了他一句,却不敢抬眼直视陈漾。
这屋里的装修有病,谁把灯得这么亮!
对方哼笑了一声,摆明了不信。
「有主还自己出来瞎晃,要是我的,藤条能断三!」陈漾突然凑了过来,离着梁韵的耳朵特别近地说。
梁韵浑身猛地一抖,他明明连碰都没碰她一下,只是听他说话,自己竟然——了。
陈漾似乎明了她的变化,微微一笑,「你的眼睛出卖了你。那么不驯的眼神,没有信仰、没有方向。不是还没开化的新手,就是没被鞭子打服的途小奴。」
梁韵像是被他揭开了自己不愿示人的秘密,有些恼羞成怒,转身就要走。
你才没开化!你们全家都没开化!
陈漾并没有去拦她,只是在背后悠悠地说道,「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指指路。」
只是音量并不大的这一句话,梁韵就像被磁石住了一样,迈不开脚步。
「这……屋里太亮了。」她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陈漾轻笑了一声,伸手一拉,把自己的领带解了下来。
他走到梁韵面前,把她的面具摘下,用领带把她的眼睛遮了起来,在脑后打了个结。
陈漾把手按在梁韵的后颈处,把包住她脖子的紧致布料向下拉了啦,擦着她细腻的皮肤,轻轻地摩挲了两下。
梁韵到浑身的汗都竖了起来。
他的手并没有威胁的力量,却莫名其妙的让她想受之掌控。
梁韵刚想不自觉地扭头,像小猫一样去拿脸颊蹭他的手,却被在肩上猛地一按,两条手臂也被扭住按在身后。
整个人被转了半个圈,按倒在陈漾的臂弯里。
「放松,这里,还有这里。」陈漾的手慢慢下滑,从她的脖子到肩膀,从后背到峰。
梁韵的后背被起了一大片皮疙瘩。
眼前的黑暗,让她毫无他法的臣服于陈漾的控制。
紧张却动。
视觉是人类天生最为依赖的官,一旦被剥夺,理智就会方寸大,动物的本能上升,不自觉的要依靠倚仗外来的力量。
深谙此道的陈漾,找到了让梁韵最快与他建立服从与被服从关系的途径。
趴在他身上的梁韵在微微发抖,陈漾用手轻轻滑过被紧身衣料下摆包裹住的翘弹团,用掌心摩挲挑。
他低下头,贴着梁韵的耳朵缓缓吐气,「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梁韵的耳朵连着脖子开始一起变红,身体别扭地要开始扭动。
陈漾突然把一只脚伸进她两腿之间别住,强势地顶开她的大腿,卡住她动不了,两只瓣正好落在他的手心里,被他捏住团。
梁韵被卡得死死的,股又被陈漾肆意玩,不由得呻出声。
陈漾听到,似乎很意的喟叹了一声。
忽然举高手掌,狠狠地扇下,将刚刚还在他手里绵软可的团,扇得猛一颤动。
「啊——」梁韵刚刚喊出口,又一下子咬住自己的嘴,肩头簌簌地抖着。
陈漾的手掌结实,却有温度,落在她上,是有情有生命的刑具。
陈漾看梁韵下意识地要忍住叫声,微微扶了下眼镜的边框,在她的上又发力一按,「撅高!」
密集的掌风立刻雨点一般落下来,把高翘的柔软打得像受惊的小兔一样,仓皇跳。
梁韵的股立刻到处都火辣辣地疼起来,可是在疼痛的间隙,她却舍不得离开那双带着温度的大掌。
每两次掌掴相隔的短短几秒,是混杂了失落、期待、畏惧、动的复杂味道。
刚才温柔的按摩,和现在严厉的惩罚,像是一身同体的两个极端,哪个都让她致命地上瘾。
梁韵觉自己的双迅速鼓涨地肿了起来,小腹下方也开始有淌的电横冲猛窜。
「可以哭出来。」陈漾说完,又是一组巴掌落下来。
「啊啊……呜呜呜……」梁韵听了陈漾的话,一瞬间哭喊出声,心里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力和紧张一倾而下。
周围的喧哗,一下子安静了
八。
梁韵实在也没有想到,以前挨鞭子能几乎要打出血来,也没得到过快,今天的一顿巴掌反而把自己打出了觉。
陈漾温暖的怀抱和结实的手臂,就像是天生完美的刑架。他宽大有力的手掌,更是最服帖顺手的工具。
一组巴掌打完,他把梁韵的短裙掀了起来,出了里面的内。
梁韵一惊,猛地起身要躲,却被陈漾死死按住,「别动!」
大手落下时不是新一轮的惩罚,而是缓慢温和的按。
热得发烫的隔着内也能受到他微凉的掌心带来的舒适。
梁韵突然觉得脑袋放空,反正被蒙着看不见,干脆舒服的闭上眼,任由陈漾着她的尖按摩。
「下面一组,把内了打。」他说。
梁韵跟陈漾见面还不到一个小时,忽然被他这样说,羞心还是发作,她咬着下小声道,「不要。」
陈漾动了动卡在她两腿之间的膝盖,「把我子都了,你穿着不难受?」
接着把一只手穿过梁韵的头发,缓缓地捋着,出口的声音却是冰冷无情,「你敢再说一句不要试试!」
于是,梁韵像是被他完全震慑住,一动都不敢动了。
陈漾把她的内褪了下来,拉着银亮的丝线,到脚踝,一把扯下。
两只已经粉红肿的小丘这下毫无遮掩地暴在他的眼前,像是灌汁水的水桃,鲜地惑着,招惹人想上去咬一口。
陈漾把刚刚从梁韵脸上摘下来的羽眼饰拿过来,手腕转动着,把羽的尾端挑逗似的抚上她的峰。
「呃~~」梁韵娇娇颤颤地叫了一声,全身的神经都像是在生物电的刺下觉醒,每一寸皮肤都开始战栗。
陈漾已经放开了对她双手的锢,可是梁韵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抵抗。
陈漾引着她趴伏在沙发的扶手上,梁韵的双手立刻紧紧地抓住下面的软垫,似乎是做好了准备等待下一轮的惩罚。
羽的挑衅从最上端的峰渐渐越滑越深,要探到隐秘后花园的时候,惹得梁韵猛地夹紧了腿,极力抗拒着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意,扭着股颤抖,带着哭腔求饶,「……好……」
陈漾把一只手强行伸进她用力夹着的双腿之间,分开一道隙,把羽打着转地扫过她的小菊,又掠过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的小,在那里停住不动,另一只手在梁韵的瓣上「啪啪」地拍了两下。
力道不重,不是惩戒,更像是提醒,伴着一句玩味的威胁,「刚挨完揍,现在皮又了?」
「唔——」梁韵的声音闷在沙发的布料里,可怜兮兮的委屈。
陈漾把羽饰品又往前顶了顶,「夹好!掉下来有你好受的!」
梁韵像是能预知接下来的剧情,呜咽着涌出眼泪,把蒙在眼前的领带完全浸。
腹腔里却是几条神经绞错杂的意,好像那里也被放进了一只鹅笔,羽端似有若无的轻扫在脐下的地带,拧出一股股情的汁。
口漉漉的打滑,她费尽力气努力夹着陈漾放进来的羽面具,生怕一个不小心漏掉下来。
她听见陈漾解开皮带的声音,金属搭扣发出碰撞的清脆响动,喉咙里情不自地发出一声呻。
陈漾单手把皮带了出来,「倏」地一声响。
梁韵猛地一抖,全身僵,背不经意间绷成了一条直线。
九。掉了的话,就前面(一百珠加更!)
陈漾见状,伸手,团握住她一边的瓣,了两把,忽然倾身侧下,在梁韵颊上轻轻一啄,「趴好,不要躲。」
仅仅是双礼节地触碰了一下她的脸,梁韵却觉得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如果说刚刚的巴掌,打开了洪的一小道闸门,那么现在这个轻吻,便摧毁了整个城墙水坝。
梁韵的身体再次柔软下来,弯曲成美丽的弧度,在灯下闪着光,油画一般。
雪白的圆润团,完整均匀地遍布了淡粉,是天使的手,把水彩进了云朵里。
陈漾回了手,再把皮带对折,确认硬质的金属部分不会在外面,才「呼」地一声了下来。
牛皮的材料带着他的臂力,在空中甩出一个张扬的弧度,像是火舌燎动一般,亲吻在梁韵粉的尖上,立刻出现一条鲜红的山棱。
「啊啊啊!——」只这一下,梁韵几乎要条件反地跳起来,自己腿间夹着的东西,猛地下滑了一下,差点儿掉出来。
皮带轻轻点在股上,是无声的威胁。
陈漾的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摸了一把黏滑的润,反手抹在梁韵肿起来的峰上,「掉了的话,就前面!」
梁韵只好死死地咬住嘴,手指用力地要在沙发垫上抠出来。
皮带一下又一下,呼啸着招呼在她的股上。痛在娇的肌肤上炸开,一波强过一波,火烧火燎地无处躲藏。
前面的花却被这重重的打刺得不断颤抖,汁水涟涟,浸透了夹在中间的羽。
梁韵不敢哭得大声,担心身体的反应过于剧烈,会掉前面的羽面具。只是哽咽着把痛呼往肚子里,泪水和汗水一齐顺着脸颊往下淌。
陈漾没有让她报数,因为这不是既定的惩戒。
对于给一个小M启蒙,那要随他喜,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梁韵丰腴细的肌肤上,开始凸显出一道道与皮带等宽的肿痕。
阿玛尼的金属标志在挥舞的风动中暗闪着危险却惑的冷光。
韧的小牛皮落在皮上的「噼啪」声,混着梁韵喉咙深处发出的痛,是回响在空气中别具一格的音效。
让她痛苦却动,也让他足而兴奋。
梁韵的大脑,此时像是自动清空了存储,纷扰繁杂,一概消失,唯有被疼痛和担忧占据。
痛在股上皮带的暴亲吻,忧在私密之处夹着的羽不断在的滋润下打滑。
简单却充盈。
她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也丧失了对自我的控制,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不能躲,不能让羽掉下来。
他说:掉下来会打前面。
梁韵毫不怀疑陈漾的说到做到。
这样的打,如果转移到前边,怎么能受得住?
然而畏惧却不是唯一的原因。
她想,自发的想:乖乖地听话,取悦他,把自己给他,毫无保留地给他。
陈漾意,她便知足。
陈漾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梁韵还保持着一样的姿势,原本雪白的早已遍布了鲜红的痕迹,有几条还层层相叠,叫嚣着刺痛。整个身体微微一碰,便会紧张地抖动。
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可两腿还绷得笔直,夹着他放在那里的小饰品,虔诚的祭品一般,一动不动。
陈漾去冰箱里拿了一块提前冰好的巾,覆在梁韵的股上,轻轻地用指腹下,按摩起来,又把那折磨她的羽拿掉,了她汗的头发,「结束了。」
梁韵只觉得某一绷紧的神经「咻」一声被锋利的刀刃割开,突然的松懈,一下子「哇」地放声哭出来。
之前的种种情绪,都一齐释放。
十。多少钱,赔给你陈漾一只手支在方向盘上,屈起的一指关节在薄上轻轻蹭了两下,「Elaine,我的衣服还在你那里。」
副驾驶上的梁韵,脑子里像是经过了一场地震,深藏在记忆当中的那张脸,渐渐地浮现出来,和眼前的这个人相重合。
那一天的晚上,她以为记忆是经过夸张修饰的,因为酒和药物的双重作用。
梁韵在陈漾的二次启蒙下,第一次从受掌控受惩罚的角度,在疼痛之外,得到了无上的快。
她记得他是从后面进入的,每一下冲刺都撞在她红肿的瓣上,痛并快乐着。
遮着梁韵眼睛的领带被陈漾拿掉了,但她还是闭着眼睛,承受他的索取,亦或是奖赏。
仿佛担心眼前的世界是她幻想出来的,一睁眼便会消失。
陈漾的动作很大力,却并不急躁,像是抓住猎物的一只猛兽,把她在身下,一边欣赏一边撕咬,享受征服的乐趣。
梁韵也甘愿地被他支配,听着陈漾意的低声呻,心理和生理上的快都像水一样汹涌。
一夜酣梦,从未有过的踏实睡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的衣裙在昨夜的战况中已经损毁不堪,身上盖着的除了一条毯子,还有他的西服上装,名牌上写着「Chase」。
学姐的电话打了进来,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早餐,并且告诉梁韵,Chase有急事,提前离开了,拜托学姐和她老公记得照顾还在包厢里沉睡的她。
整件事现在回忆起来,好像一场梦一般。
很快梁韵便回国了,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再进入到国内的圈子。
再后来,她和男朋友无疾而终,接着又过分地依赖上西普妙。
似乎是命运的安排,这条路又悄悄把她指向了陈漾的方向。
「你……你是Chase?」梁韵出口的声音带着试探,也带着期待。
「在Vegas的那次,你是喜的,不是吗?」陈漾微微弯起眼角,眸底却是审视的光芒。
「所以,你今天带我来这里……」梁韵扭头看向车窗外,「是圈里的聚会?」
「也不算是,只是同好们一起吃个便饭,各自带些有兴趣的新人。你在国外的时候应该也听说过吧,叫Munch,最近国内的圈子也开始组织起来了。公开场合,对新人比较安全。大家只是聊天,或者经验,没有实质的活动。」陈漾简单地解释着。
「我跟你一起去的话,那我们……」梁韵看向陈漾。
「不是。我现在不收Moon。」陈漾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打断她的话答道,「不过可以介绍你认识一些别的Star,都是识的朋友,所以信得过,比较放心。」
「是吗?那我应该谢谢你考虑周全?!」梁韵忽然像被刺痛了一下,冷笑道,「我不用你介绍。我对你的朋友不兴趣!」
她推开车门,一脚迈了下去,刚要关门,又回身道,「是个男人的话,要拒绝就干脆麻利点儿,别天天吊着我的朋友!还有,你的衣服被我扔了,多少钱,赔给你!」
说完猛一摔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梁韵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陈漾不过是觉得她既然也有一样的特殊兴趣,要给她介绍一些同好罢了。
可是她讨厌他把自己看成一样玩具一般,毫不在乎地可以拱手送给别人。
不过说实话,梁韵自己也清楚,她没有资格要求陈漾对她应该怎样不同。
那一回的接触,只不过是两厢情愿的一次游戏,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梁韵回国以前,确实和学姐打听过关于Chase的情况。
学姐说,他是圈内小有名气的一个主,但是从不轻易收奴,也很少在公开场合出手调教。倒是经常会有人找他请教一些经验技巧之类的,是圈里一个导师样的存在。
梁韵那晚和他的际遇,该算是很幸运的事情。
幸运?!话!
现在的梁韵,心里燃着一股无名火,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陈漾说他自己不肯收奴,还是因为他要把她介绍给别的主。
反正她想把自己手包抡到他脸上的觉。
大尾巴狼!
臭不要脸!
沙文猪!
渣渣陈!
梁韵跟前男友分手,也没有骂过这么狠。可是现在心里却像是被了一个火团,烧得她要爆炸。
梁韵气冲冲地走到地铁站,这里是市中心,周末的地铁被出行的游人占据,每列停靠都是「一大波僵尸即将到来」的场景。
梁韵被蜂拥的人群挤上一节车厢,在挨的触和汗臭的夹击下,被挤成了纸片人,心里又把罪魁祸首陈漾骂了一百遍。
作者唠叨两句:所谓大众和小众兴趣的区别,无非是你喜清汤我喜麻辣的锅底选择,在保护好自己的基础上开心就好了,没有谁天生就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对别人评论指点。不过凡是涉及到和网友见面,或者是作为对其他成员还不很悉的新人,第一次的话「选择公开场合」,「有第三者在场」都是有效的安全保障。
安全、理智、自愿(Safe,?sane,?consensual),其实应该是任何一项有挑战活动的原则,并不局限于某一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