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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作者:东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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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篱下

字数:3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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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深巷play(一)

这天晚上和平时一样,白静承加班到十点多才回家。他租住的房子离公司不远,抄小路只要走上十分钟,就是环境差了点,四周都是老房子,巷子狭小暗,连盏明亮的路灯都没有。一入夜伸手不见五指,附近也无人走动,漆黑幽静,颇有点恐怖片里的诡异气氛。

白静承打亮手机上的电筒,轻车路地在七拐八弯的巷子里前行。这条路他走过上百遍,便是摸黑也能安安稳稳地走出去。然而今天晚上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心神不宁,从下班开始眼皮就老跳个不停。

周围实在太安静了,静得有些吓人。

以往在巷子里窜来窜去的野猫反常的没有出现,黑暗中只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和一声小石子蹦起的碰撞声。

白静承握紧手机回头看了看,他似乎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不由得往回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巡视小巷一圈,有个小铁门门口堆了几个大纸箱,占据了小路一半位置,除此之外,并无可疑的人或者物品,他自我安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太紧张,所以有些神经衰弱,没事的没事的。」镇定下来,转头出去。

拐过最后一个弯,白静承看到不远处的便利店仍然在营业,陡然松了一口气,按掉电筒,打算过去买杯热咖啡喝。

便利店员戴着一个鸭舌帽,低着头结账,白静承看不到他的长相,凭轮廓猜测他应该是一个年轻男人,和白静承差不多年纪。白静承拆开速溶咖啡,在柜台上加热水,等待咖啡泡开的时候,他与年轻店员攀谈起来。

「你是新来的吗?我记得以前这里值夜班的是一个女大学生。」白静承说。

他每天下班都会路过这家便利店,所以经常光顾。

男店员没有搭理他,依旧低着头,拿着圆珠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白静承盯着男店员看了一会儿,咖啡泡开,他吹了吹,才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喝完。

男店员略微抬头,斜斜地从鸭舌帽沿下瞥了白静承一眼,后者面容秀美,肤白皙,红润的嘴微微张开,抵在纸杯边缘。

白静承喝空杯子,伸出一点舌尖去沾在上的咖啡。男店员发出几不可闻的咽声,握着圆珠笔的手不由自主攒紧,划破了笔记本。

白静承朝男店员挥挥手,道了一声晚安,把纸杯捏瘪,丢进垃圾桶里,推门出去。

男店员躲在鸭舌帽下对白静承瘦削的背影笑了笑,从收银台屉里找出一把割胶带的小刀,跨过藏在脚边的被打昏的女店员,去追白静承。

白静承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情。

男人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从他背后勒住他的脖子,将他往幽深的小巷子里拖,白静承登时慌了,瞪大眼睛,发出唔唔的求救声,双手掰着男人强壮的胳膊,企图挣

一辆出租车从路口驶过,白静承爆发出与他体型不相符的巨大力气险些从男人手中挣开。男人出小刀,刀尖抵上白静承的,白静承刹那间静了,一动不敢动。

「你……你想干嘛?」白静承脑中闪过两个字,「打劫?」

男人拿着刀拍了拍他的,示意他别轻举妄动,箍着白静承进了深巷。

白静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与劫匪谈判。然而男人鲁地将他推到墙上的动作还是令白静承脊背发凉,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要多少钱?我现在身上……没……没有、多少,啊——!现金……」

男人糙的手掌钻进白静承的衬衫里,顺着他后缓慢往前摸,抚上他的小腹,在肚脐周围打了一个圈。白静承气,他觉体内开始发热,男人的手法有些怪异,不像在搜身,倒像在干那种事情的前戏。

白静承伸手按住男人往上游走的手,却被男人隔着衣服反握,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头上捻。男人很有技巧地教他用拇指和中指夹住晕,食指尖,随着,力道恰到好处,舒服得白静承不得不紧咬下,以免靡的呻从自己口中溢出。

仿若自的错觉令白静承升起一股羞又舒的奇异快

白静承仅是被玩了一下头就脸红,热汗淋漓,表现得十分像一个未经世事的雏。男人贴上他的身体,将他牢牢圈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颈窝,热的舌头从耳后上来,一直到眼角才离开。

「你还是个处?」男人戏谑道,呼在他耳里,低沉醇厚的声音有着催情的魔力,白静承瞬间就硬了。

他艰难地摇摇头,想避开男人的气息,他退一分,男人便近一寸,侧头强吻上他柔软的嘴,舌头撬开他整洁的牙齿,白静承第一次跟人吻,尤其对方还是一个陌生人,口中发出极大的搅动声,在静谧的小巷中分外突兀刺耳,给白静承带来身体与神上的双重刺,这股强烈的刺一般,直窜上他的神经,不由得腿软,几乎支撑不住,要倒进男人怀里。

分,男人松开还在教导他抚头的手,白静承获得一刻息的机会,咽了一下口水,而接吻下涎还是止不住的滴下来,滴在雪白的衬衫上,浸布料。此时的白静承已经变得十分透的衬衫摩擦着他的头,冰凉黏腻,得他缩了缩身体,撞上身后男人发烫的膛。

白静承又是一颤,发著抖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如何?」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与表情,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半晌,男人才开口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每次我看见你衣冠整齐的跟别人说话,都想当着那个人的面,撕掉你身上那些累赘,揪着你的头发,强迫你张开嘴给我口。」

「你整天像个保守的女人一样裹得密不透风,却总是对我做出的勾引动作,勾引得我脑子只想狠狠地你!想得快要发疯!」

02深巷play(二)

男人说完,忽然暴怒,果真一把揪住白静承的短发,白静承惊恐的瞪大双眼,呼了一声痛。男人下身,被子包裹着的巨大物什在白静承浑圆翘的股上磨来磨去。

「白静承,你说我想对你如何?」男人磨得下身硬了,猛然扯开白静承,朝他小腿上踹了一脚。

白静承跪在男人脚边,后脑的头发被男人揪着,昂起头,一脸痛苦神。月上中天,籍着黯淡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白静承额前短发凌,嘴红肿,还破了皮,泛出血渍,眼睛也红红的,浓密的睫上闪着水光,不知是男人的口水还是他的泪水。

接下来的事情白静承几乎可以预料到,他虽然没有真刀实的和谁上过,却也知道做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自己要像AV女优一样被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强,白静承打心底接受不了,然而男人手中有刀,似乎是猜到了白静承会拼命挣扎,男人故意用冰凉的刀背去挑逗他,小刀代替男人的手,贴着白静承白的脸蛋一路向下,经过他的颈动脉,经过他好看的锁骨,来到衬衫领口,男人把小刀从领口伸进去,刀尖勾了勾白静承先前被玩头,不经意划开一道细小伤口,针扎一般的疼痛令白静承呼一窒,识趣的打消了挣扎的念头,任由男人为所为。

男人将右手里的刀收进口袋,空出的右手钳住白静承的下巴,两指捏着他的脸颊他张开嘴,白静承好似被一把铁钳折磨,痛得皱眉,紧紧咬住的下被强制松开,变了调的呻像洪水一样出,听得男人口干舌燥。

男人不急着解开皮带,而是将皮带扣送到白静承嘴边,挑着眉「嗯」了一声,示意白静承用嘴替他解皮带。

白静承倔强地不肯动,男人加重了捏着他脸颊的力度,恶狠狠地威胁道:「乖乖的让我舒坦一回,我就放了你,要不然……」

男人弯下,捏了一把白静承的下体,白静承夹起双腿,双手拉着男人的腿求饶,男人在他耳边道:「还是说你想我在你的上狠狠你?」

白静承心慌意,这个陌生男人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知道他家住哪儿,或许还有钥匙。他从未有过如此畏惧的时刻,放佛落入笼中,无处可躲。

白静承垂下眼,沉默了良久,就在男人快发飙的时候,忽然主动吻了吻男人的侧脸。

男人似乎被这个举动取悦了,没有进一步威胁他,直身,把白静承的头下。白静承屈辱又自觉的咬住皮带一端,缓慢地用嘴出来,解开皮带后,白静承没有迟疑的伸出舌头把拉链勾起来,张嘴咬住,往下拉拉链的同时,他柔软的嘴隔着内上男人的茎,一股夹杂淡淡气味的腥膻味充盈白静承的口腔,白静承很排斥这种味道,身体却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热。

解开男人的子,白静承跪近了一点,鼻尖碰上男人的小腹,他继续用嘴将内慢慢卷下来,溢出来的口水沾了男人浓密的,男人舒服的呻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将起的进白静承口中。

男人的器过于长,白静承只能头和一部分柱身,男人就着他上面的小嘴开始,一点一点把茎完全入白静承喉咙中。

白静承第一次口便是深喉,颇有些承受不了,男人没有勉强他很久,入了一会儿就了出来,此时的白静承已经有些力,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将他抄起来,在墙壁上。

男人只下了白静承的子,了一番,白静承下体溢出的前列腺在内上洇出一小块水渍,男人手指在水渍上画来画去:「吗?你看,你都出水了。」

白静承的起被内勒着,头又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刺,早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

男人笑了笑,一手放进白静承口中,搅动他的舌头,一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捻着他另一边没被玩过的头,小豆子一般的头在男人手里逐渐变软变大,白静承头皮发麻,快像一道电窜过他全身。

白静承无意识的夹紧腿,口水了男人手,男人咬着他的耳垂,漉漉的手指,放进他内里,在间打转,转着转着猛然用力戳入他的小中。白静承含糊地「啊」了一声,身体痉挛似的颤抖了一下,男人手指趁机深入,模拟的动作,进进出出。身下的手指慢慢地加到两、三、四,一边扩张一边热紧致的甬道里转动。

「想不想要?」男人忽然将手指都出来,白静承被开发到一半的小空虚,他已经被情占据了理智,的扭着主动贴上男人。

男人扒下他的内,扶着茎将入,搅动两下,又出来,白静承反手扣上男人的,想拉近一点,男人再次将入,稍作停顿,忽然一个身,尽数入。

白静承被得尖叫,像发的猫,起初甬道有种被撕裂的痛,白静承摇着头脸泪水的唤道:「不要……啊!不要……出、出去。」

男人强硬地箍着白静承,掰着他扭过头接吻,下身像打桩一样,快速的,白静承哭得直气,身体随男人的进出一的,鲜红的得翻出,身前的起拖出长长的,白静承觉到一阵酸麻取代了进入时的疼痛,得他不自觉开始摆动肢。

「嗯……啊!」

白静承被顶到身体内部的某一点上,前所未有的强烈快像海一般淹没了他,令他忽然有种憋觉,想

男人却掐着他的部,故意又重又快地顶那一点,白静承既舒又难受,嘴里胡叫喊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也顾不得羞不羞,伸手去掰男人手,男人手掌宽大,只需一手就能抓紧白静承细瘦的两只手腕。他将白静承的双手高举过顶,趁机在他颈间亲吻,啃噬他的锁骨。

随着男人越来越烈的冲刺,白静承再也憋不住,哭着求男人松开手让他,男人抵在那一点上研磨了几下,白静承像是要失了似的,全身搐,被捏住的茎缓缓出白体,滴在男人手上。

男人将他出的送到他嘴边,让他干净,白静承含住男人的手指,顺从仔细地一点一点干净,末了还亲了亲男人的手指。

白静承的示好让男人心理升起巨大快,竟是一下就缴了

一股接一股热烫的入白静承体内,灌他的小,男人不死心地又了两下才出来,在白静承衬衫下摆上擦干净,穿好子。

男人整理一番,丝毫看不出靡的气息,居高临下的看着软成一滩水,躺倒在地的白静承,想了想,摸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咔嚓咔嚓拍下照片。

03捆绑蒙眼play(一)

清早,白静承被主管的电话吵醒,说话总是咋咋呼呼的部门主管在电话里火急火燎地催他早一个小时来公司开会。白静承将醒未醒,抱怨公司怎么这个时候才通知提前开会?敷衍地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被吵醒之后便睡不着了,白静承睁着眼望着悉的天花板。他什么时候回的家?

昨晚被人强的记忆太深刻了,以致于他昏睡过去时还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像个奴隶一样衣不蔽体,匍匐在主人脚边叫着,一仿真的假进他后面,震动频率开到最大,他摆动着在主人眼底摇尾乞怜,期盼主人能摸摸他。

主人轻笑了一声,冷淡道:「想不想要?」

白静承点点头,讨好地伸出舌头主人垂下的指尖,主人不收回也不进一步动作,只是低下眼帘看着得不成样子的白静承,白静承一边卖力地舐一边小心翼翼地瞟了主人一眼,他的主人有一张俊朗刚毅的脸,神淡漠,隐隐给人一种

——竟然是他的顶头上司,陶寒光!

回忆起那个噩梦,白静承不由得脸颊发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常年一副冷淡模样的上司,更说不清为什么会把昨晚那个男人说的话与上司联系起来。白静承不切实际的想,也许昨晚在巷子里也是一场梦呢?

然而起时的酸背痛和下身的不适都在告诉白静承——他昨晚确确实实被一个陌生人给强暴了。

白静承还发现,他已经被做过清理,换了新的内和睡衣,饶是如此,白静承起第一件事情还是去洗澡。泡在热水里不停地用沐浴洗,直到皮肤发红、破皮也不肯放轻一点,放佛这样能把所有痕迹都清除掉。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肮脏的靡气味,害怕被别人闻到。

白静承踩着点到公司,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人,顶头上司陶寒光西装革履的站在大屏幕下讲话,面无表情地瞥了迟来的白静承一眼,并不受他的影响。白静承抱着会议记录本,朝上司一个抱歉的笑容,陶寒光扬扬手指,让他进来。

临时开的晨会并没有什么实质内容,无非是讲讲企业神,要大家加强团队意识。

这种会议每个月都要开上一次,跟大姨妈一样。只是这次提前了而已。

在场的很多人都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偷偷摸摸的在会议桌底下玩玩手机,做些别的事情。

白静承假装认真的听了一会儿,也忍不住拿出手机来上网,他现在住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他很怕那个男人还会再来,所以他得赶紧找过房子,搬得越远越好。

他看中了一处现代化公寓,环境好安保好,租金比原来的贵很多,但在接受范围内,于是他给房东发了短信,详细询问一番,并商议好今天就得搬进去。

「你要搬家?」陶寒光低沉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白静承一跳。

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会议室里只有他和收拾好文件正准备走的陶寒光。

白静承开小差被抓现行,颇不好意思,尴尬道:「陶总,我……」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陶寒光的双眼,后颈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透过领口可以看见陶瓷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锁骨处还有点点红痕,一看便知是什么。

陶寒光盯着那些吻痕看了许久,眼神鸷,语气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散会了,该工作就去工作吧。」

白静承如蒙大赦,抱着空白的会议记录本赶紧溜了出去。

陶寒光坐在白静承坐过的椅子上,一手滑过他放记录本的桌面,像在深情地抚摸人的脸庞,喃喃地反复念着一个小区的名字。

白、静、承!我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白静承因为搬家的事情向主管请了一下午假,公司制度不严厉,平时只要跟负责的主管说一声就可以了,而今天主管却说,请假得去找陶总批。

白静承只好壮着胆子去敲总经理的大门,祈祷陶总别因为会议开小差的事给他小鞋穿。

陶寒光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表面上冷酷无情,实际上与下属相处都十分平易近人,所以他听到白静承说家里有急事时,很快的批了假,并且热心道:「需不需要我帮忙?你没有车,搬家很会麻烦的。」

白静承抿着,不好意思地摇头婉拒:「我有个住新家附近的大学同学正好有空,他也有车,就不麻烦陶总了。」

陶寒光善意的笑了笑,便放白静承走了。

傍晚时分,忙活了一下午的齐彦坐在白静承新房子楼下的汽车车头上,很是无赖的朝白静承自说自话道:「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原本应该驾着车,带上一位佳人去海边兜兜风,聊聊人生理想诗词歌赋,在海边看完落之后再去吃一顿漫的烛光晚餐。唉,佳人相伴的兜风没有了,诗词歌赋没有了,不如你就补偿我剩下的看落和烛光晚餐吧。」

夜风习习,白静承站在风口上,一头短发飞扬,他将碎发别到耳后,出姣好的侧脸,睫浓密,鼻子直。他对着齐彦笑弯了眼,带着笑意说:「好啊。」

齐彦怔怔地看白静承在夕下的剪影,漂亮得好似一帧画册,原本平静的内心被他拨得起波澜,齐彦心道,这种觉是不是就叫做情?

大学那会儿,白静承因为长得好看经常被误认为是艺术系的学生,齐彦第一次见到他,也以为他是学表演的,傻兮兮地去要了合影和签名。之后在专业课上碰见他,还惊讶了一番,整堂课都盯着白静承入神,险些被导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那个时候齐彦就很喜白静承了,然而因为不在一个班级,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他都没发觉。他大学四年一节课不落,就是为了能碰到白静承与他坐同桌,有时候还故意买杯茶或者甜点,假装自己吃不完,让白静承替他分担一下。

「白静承先生,请。」齐彦绅士地打开车门,「我知道有家餐厅,味道非常不错。」

当年没把握住,现在主动出击倒也不晚吧?

等白静承坐上副驾驶座,齐彦才发动汽车,刚打转方向盘,忽然一声巨响——

「砰——!」地一声,车身一震,竟然爆胎了!

齐彦赶紧下车查看,白静承也跟着下车,两人滑稽的蹲在车头前,低下身探头看车底。

不知道是哪个顽皮的小孩,竟然在马路上撒了一把图钉,好巧不巧,齐彦就倒霉的中了招。

「看来海边的落和烛光晚餐都要泡汤了。」白静承耸了耸肩,无奈道。

齐彦拉长一张苦瓜脸,学着他耸肩,打电话叫拖车行来拖车。

这时,一辆锃亮的小轿车停在白静承身旁,白静承往旁边让了让,却听见司机摇下车窗喊了一声:「白静承?」

「陶总?」白静承看到来人有些惊讶,「您怎么在这儿?」

陶寒光一手支着方向盘,看了看齐彦和他的车,再看了看白静承,回道:「过来探望朋友,没想到竟然碰到你了。怎么了?看样子你朋友的车出状况了?」

白静承略微说了一下前因后果,陶寒光又一次热心的说:「哪家餐厅?要不我送你们去?」

不等白静承拒绝,陶寒光兀自下车,将他半推半拽进了车里,看也不看齐彦一眼。齐彦察觉出了气氛有些不对,刚想拉白静承下车,陶寒光就一脚油门到底,将齐彦远远甩开。

04捆绑蒙眼play(二)

白静承扒着座椅,回头看被丢下的齐彦,他对陶寒光的心思浑然不知,误以为是陶寒光不知道齐彦没上车就开动了。他着急的拍了拍陶寒光的座椅后背,跟他说齐彦还没上车呢。

陶寒光自然知道碍眼的齐彦被他甩了,但是表面上仍然要装出不知情的模样。

「哦?你朋友还没上车吗?」陶寒光开了好一段路才停下来。

白静承没回答他,车一停稳就解了安全带下去,朝着原来的方向跑。

陶寒光见他如此在乎那个叫齐彦的男人,气得锤了一下方向盘,沉着脸直勾勾地盯着白静承渐行渐远的背影。

直到白静承变成一个小黑点,陶寒光的怒气终于抑制不住,捏紧拳头,暗暗地在心里盘算了一番。

陶寒光似乎想到了什么,调转车头去追白静承。远远的看见白静承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气,看样子是体力不支了。

陶寒光在距离路口不近不远的一个停车场停下,慢条斯理地下西装外套,将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处,从车座底下拿出一瓶没写用途的雾,出外套口袋里用来装饰的方巾,

白静承还在路口休息,恰好给了陶寒光充足时间,陶寒光一手虚拢着方巾,箭步冲上前,快速地用药的方巾紧紧捂住白静承的口鼻。

白静承只觉得背后一股凉风袭来,接着闻到刺鼻的药水味,来不及看清袭击的人是男是女就天旋地转的昏了过去。

陶寒光抱起白静承,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味道,白静承侧脸贴着他结实的膛,在外人看来他们好似一对甜的情侣。

他从白静承口袋里翻到新房子的钥匙,风驰电掣的开车去了他的新家。齐彦已经走了,白静承租住的小区是新建成的,入住率不高,看不到几个邻居走动。夜幕降临,连保安都不怎么出来巡视。

陶寒光肆无忌惮地将昏的白静承和一个黑的手提箱带进公寓楼。

一进门,陶寒光就直奔主卧,扒光了白静承所有衣物,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捆绳子和一块黑布。这两样东西都是特制的情趣用品,绳子看起来细,一旦捆紧便是拿刀子都割不断,陶寒光还不想暴自己,于是在把白静承双手捆在头之后,还给他绑上了蒙眼布。

蒙眼布弹极好,不怕光,陶寒光就着白静承恬静人的睡颜先自了一次,的浓在白静承漂亮的脸上,好像一副名画被涂鸦破坏了,陶寒光升起一股脏了白静承的心理快

他俯下身,着白静承颈侧残留的吻痕,加深它们的颜,甚至狠狠地咬了一口。白静承痛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觉有一具赤的身体在自己身上,噩梦一般的气息在耳边响起,顿时就害怕得叫喊起来:

「你是昨晚的那个人?放……啊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你已经得手过一次了,还不肯放过我吗?!」白静承声音有些颤抖,他都搬家了,为什么对方还是魂不散。

陶寒光轻轻的嘘了一声,食指贴在白静承花瓣一般的边,白静承张口就咬,陶寒光吃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白静承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的缓缓下来,沿着嘴角进去,的腥臭味混着铁锈一般血味,呛得白静承直咳嗽,眼角溢出生理泪水。

陶寒光很喜看白静承哭,尤其是被他哭,想到白静承因为他给的快而泪脸,下身就涨得难受。

望再次抬头,陶寒光大滚烫的在白静承雪白顺滑的肌肤上摩擦,先在他晕附近打转,拨了一番小巧殷红的头,白静承的头在抚下开始肿头的颜越来越,深鲜红滴,陶寒光忍不住低下头咬住其中一侧头,用牙齿轻轻啃噬,夹杂着微微刺痛的快朝白静承袭来,他挣扎着扭动双手,两条修长的腿在上胡踢来踢去。

陶寒光一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腿部,用蹭了蹭,白静承放佛被热油溅到了,身体向上弹了一下,陶寒光趁机把另一只手伸入后处,单手圈着他细窄的,拖着他贴上自己下。

白静承觉下身碰到了对方的囊,恐惧地挪动部,殊不知他这样的做法是在给陶寒光按摩囊,得陶寒光几乎要了。他的手腕因为剧烈挣扎被勒破皮,糙的绳子磨得他细的皮肤出了血,陶寒光沾了一点血,抹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伸出舌头掉。

白静承浑身颤栗着,陶寒光收紧绳子的长度,令白静承双手紧靠着头,上身微微抬起,他对坐在白静承眼前,抬高白静承的在他大腿上,扶着直一捣到底。

「嗯啊……」白静承呻着弓起身,背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陶寒光将他的两条长腿圈在上,掐着他的,九浅一深地往上顶。

骑乘位比昨晚的背入式进得更深,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白静承的点上。白静承未经抚摸的前面被顶得起,在陶寒光结实壮硕的腹肌上蹭出一道道水。

陶寒光一边一边解开了头那一侧的绳子,白静承用力撞开陶寒光,跌下去,两腿发软地朝房门外跑。

陶寒光还没茎依然呈几乎90度起,他饶有兴趣的跟着白静承,白静承目不能视,没走几步便撞上门框,摔了一跤。白静承摔得头晕眼花,双手又被捆得死紧,一下子起不来,只能趴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动,身后的小口一张一合,似乎在陶寒光进入。

陶寒光一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回身下,蹲在白静承身后尽数入,白静承被这忽然而来的刺,侧躺在地板上搐不止。

陶寒光拦抱起他,让他圈着自己的脖子,就着入的姿势走进浴室,白静承刚完,被得十分难受,一口咬上陶寒光的肩膀,陶寒光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开,暴的吻住他,白静承的呻全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哼声。

浴室里有个放衣服的架子,他把白静承手上的绳子绑在架子上,让白静承悬空,下半身主动紧紧勾住他的。陶寒光一改方才有些温柔的攻势,托着白静承狠狠顶撞。一下比一下快,白静承被强烈的快噬,险些勾不住,不自觉地缩紧了小,箍得陶寒光长长地呻了一声。

「白静承,你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陶寒光故意加快速度,白静承被一阵接一阵的快推上巅峰,烈的有种要被坏的错觉,茎再次起,很快又了一次。

白静承难受的哭出声,眼泪把蒙眼的黑布打,陶寒光用力捏着他的部,进了他身体内部。

白静承觉到对方把他放了下来,无力的侧躺在浴缸里,高的余韵没过,白静承时不时搐两下,口缓缓的吐出白浊。

陶寒光躺进浴缸里,让白静承俯在他身上,拧开水龙头放了一缸热水,两指伸进红肿的小里抠挖,替他清理干净。

白静承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在陶寒光耳边无意识的呻了一声,长腿蹭了蹭陶寒光的下身,陶寒光瞬间望又起,就着现在的体位慢慢入,温柔细致的做了一回。

05办公桌play(一)

白静承这一次留了个心眼,陶寒光把他清洗干净从浴缸里打横抱起时,他尽量放松身体,软软的靠在陶寒光膛上,假装体力不支睡着了,黑布蒙着他的眼睛,陶寒光无法判断真假,姑且当他真累着了。

陶寒光完事后没有立即走,他将白静承放在次卧的上,解了他的蒙眼布,转身锁好门,去清理所有会暴他身份的痕迹。白静承只在他转身的时候才敢偷偷睁开一条看,依稀看见那个男人个头高大,身材强壮,有一点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薄肌

他觉得这个人的身形十分眼,却一时想不起具体的人,公司里附近有一家健身俱乐部,很多男同事都在那里办了卡,就连他也偶尔会去锻炼锻炼。想到那家俱乐部,他忽然记起一件事情:

上个月月底,他和几个同事约好去健身,在更衣室换运动服的时候撞见了公司人事部门的主管对着新来的一个男同事动手动脚,那位主管的取向几乎全公司皆知,他也从不刻意掩饰,有人说他的来头不小,不闹出大事来公司是不会管他的。白静承只是一个小职员,当然不会去触主管的霉头,于是他在撞破之后,立马当做没看到扭头去另一间更衣室,然而那主管却看见了他,把他叫住,猥琐地笑着朝他走来:「静承啊,你也来健身呐?有没有请教练?这里我常来,我辛苦一下当你的陪练怎么样?」说完对他挤了挤眼。

白静承起了一身皮疙瘩,干笑着说:「呃,邓主管,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没办,今天就不锻炼了,不用劳烦您。」

要开溜时,邓主管忽然饿狼一般扑过来,扒着白静承后领凑到他后颈处耍氓:「跑什么啊,白静承,你当初进公司可是我招进来的,信不信我一句话也能让你丢饭碗!」

「放开我你个不要脸的狼!」白静承拼命挣,反手甩了邓主管一巴掌,大骂道。

响亮的耳光声惊动了健身房里的其他人,邓主管不仅不灰溜溜的躲起来,反而还嚣张跋扈的指着白静承辱骂他就是个装纯的婊子,扬言总有一天要把他上手,得他喊爹!

周围同事太多,加上胆大的新人添油加醋告状,邓主管扰下属的事终于闹到公司高层,陶寒光总经理出面处理了这事,安抚了白静承一通,并保证会将邓主管开除。

而邓主管滚蛋不到三天,又没事人一样回到公司,担任了新的职位,虽然只是低层,也足够恶心人了。

白静承怀疑,这两天……是姓邓的来报复了。

邓主管狰狞的脸浮现在他眼前,难怪知道他之前的住处,公司通讯录竟然被这种人公器私用,白静承顿时一阵反胃恶心,看来光搬家还不保险。

白静承认定强他的是邓主管,想报警,奈何手机不在身边,他想出去,可外面还有动静,他现在出去硬碰硬只怕又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静承忍到了第二天,一到公司就开始写辞呈,在茶水间给齐彦打了一个电话,麻烦他再帮忙搬一次家。齐彦不明状况的问他:「怎么刚搬过家了又要换地方?」

白静承不好说自己被污的事,只能含糊道:「我最近工作不太顺,想换个环境,去城东找事做,所以打算搬去城东。」

齐彦直肠直肚的问:「你是不是被上司扰了?」他虽然只见过陶寒光一次,但是陶寒光给他的觉充敌意,就像两个发情期的雄兽在争夺同一只雌兽。

白静承哑然,齐彦又说:「我就是知道你公司那个陶总不是好人!」

「齐彦你误会了,陶总他、他怎么可能扰我?」白静承争辩道,「陶总他只是看着凶,对下属很亲和的……」

齐彦打断他:「他没对你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白静承尴尬的脸颊发烫,不敢多说,告诉了他下班时间就挂了。

陶寒光站在茶水间外,偷听白静承的电话内容,听到白静承说要换工作,不怒火中烧,决定只要白静承敢辞职就死他!

当白静承的辞职信被秘书送到他办公桌上时,陶寒光捏着钢笔看了秘书一眼,秘书头一次看到上司眼神如此冰冷凶狠,心跳漏了一拍,险些把辞职信抖地上。

陶寒光抑着怒火,咬牙切齿道:「让白静承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是、陶总。」秘书连忙去办,关门的时候手心里都是冷汗。

白静承被总经理秘书叫去的时候一头雾水,大忙人陶总怎么忽然关注起他一个小职员了?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只见陶总一手撑着额头,翻来覆去的看一叠文件,双眼泛红,衬衫扣子解开了几粒,领带松松垮垮的歪到一边。

「陶总。」白静承被办公室里的低气吓了一跳。

陶寒光从辞职信里抬头看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怒气:「你要辞职?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白静承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理由他说不出口,羞赧地低垂着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陶寒光起身将门反锁,拉下百叶窗,倚靠在门后,冷冷地质问道:「为什么辞职,公司里有人对你扰?」

「是谁?」陶寒光进一步问。

白静承闻言慌张地抬起头,眼神飘忽,不敢正眼看陶寒光:「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嘴边的名字硬是说不出口,放佛说出来了就等于向大众暴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狼狈求的姿态。

「是我。」

陶寒光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白静承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陶寒光嘲讽地笑了笑,开始解剩下的衬衫纽扣:「前天深夜在小巷子里,昨天在你家,得你一边哭一边求饶的男人是我,陶、寒、光。」

白静承霎时间汗倒竖,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却怎么也挪不动脚,被身后的沙发扶手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陶寒光解开衬衫,又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步步近。

白静承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陶寒光,水汽氤氲,在陶寒光眼里就成了直勾勾的引,看得他西慢慢隆起一个小帐篷。白静承手掌撑着地,发著抖一点一点往后退,撞到办公桌退无可退时,忽然蹿起来朝门外撞去。

「啊——!」

陶寒光眼疾手快,拦扑倒他,白静承侧撞上茶几,钻心疼痛使他蜷缩起身体,动弹不得。陶寒光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边,用领带将他绑在茶几脚上,白静承想叫喊,陶寒光起他被冷汗浸贴在额头上的碎发,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叫啊,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看你如何被我的巴填,如何像只母狗一样摇尾求。」

白静承硬下快要溢出口的求救声,啐了一口唾沫:「变态!」

「呵。」陶寒光轻笑,「你才发现?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幻想把你锁在上,狠狠贯穿你!烂你!」

06办公桌play(二)

噗呲——

陶寒光用身体住白静承,暴怒地撕碎他的衣服,白静承挣扎不休,慌中踢中陶寒光大腿。陶寒光吃痛,瞪着猩红双眼死死掐住白静承,白静承张大嘴,像一尾出了水的鱼。陶寒光换了一只手改掐白静承的后颈,白静承被强迫低下头,磕碰到了陶寒光起的下体,陶寒光解开子,紫黑茎弹出来,他略微身,用撬开白静承的嘴,白静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几乎有蛋大小的头,陶寒光动两下,润滑了整个柱身。

他把领带解开,缓缓站起来,让白静承含着他的头,跪直。

「好好含住了,滑出来一分我就把你抱到百叶窗边,当着外面所有人的面死你!」

白静承哀求的摇摇头,差点把嘴里的东西晃出来,连忙用手扶住。陶寒光慢慢向后退,顺便将地上的碎布踢到沙发底下,白静承一手扶住,含稳,一手撑着地,屈辱地膝行。

一直退到转椅处,陶寒光坐下来,让白静承钻进办公桌底下,他把出来,命令白静承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用嘴给他扣衬衫纽扣。白静承匍匐在他两腿间,双手被陶寒光十指相扣着,艰难地用嘴巴叼起细小的衬衫纽扣。

费了半天劲,在陶寒光上身留下无数吻痕和一大滩口涎,终于把纽扣扣到了下巴处。陶寒光意的低头赏了他一个堪称温柔的吻。

分,陶寒光把转椅往前挪,两腿夹着白静承藏在办公桌下,整理了一番衬衫,表面上看不出丝毫不对劲,他才按下桌上的电话,接通秘书的内线,让市场部的主管进来报告一下工作。

白静承听到自己的直属上司要进来,紧张地抓住陶寒光的管,陶寒光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市场部主管抱着一堆文件夹进来了,陶寒光让她坐下慢慢报告。冷静利落的女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那些常工作内容落入白静承耳里犹如在宣判他身败名裂。

陶寒光面无表情的听着报告,被桌子挡住的手还硬着的起,随即扯着白静承的头发,把整个都捅进他口中。白静承卖力地下硕大的,陶寒光扶着部左右转了转,白静承生怕会发出水渍声,不得不紧。陶寒光摸了摸他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抚摸,捻着他的,指甲时轻时缓地刮着。又掉鞋子,用脚趾去蹭白静承的脚踝,沿着脚踝爬上小腿、膝窝、大腿,在他的大腿部挠了挠,白静承浑身的点都被照顾到,被刺得跪不住,趴在陶寒光膝盖上。

陶寒光往他上掐了一把,白静承触电般躲开,又怕动作太大会撞到办公桌,不由得伸手制止,陶寒光扣着他的手,慢慢从小腹钻下去,握住开始抬头的望缓缓动。从下身涌上来的快令白静承利得要叫出声,嘴的使他憋得难受,眼角处被出生理泪水。

陶寒光加快动的速度,就像市场部主管越来越快的语速一样,白静承呼一窒,即将要出来的时候,陶寒光忽然停了,咳嗽一声,打断市场部主管的说话:「差不多就到这里,快到午休时间了,你先去吃饭吧。」

市场部主管站起来,椅子发出摩擦地板的刺耳声,白静承吓得往里缩,被陶寒光扣着的手不小心刮到自己的头,刺痛刺得他猝不及防的了出来,喉咙收紧,直把陶寒光也绞得一股股往外

陶寒光闷哼一声,又恶意地叫住市场部主管。

「陶总还有什么事?」

白静承怕得发抖,陶寒光在他背上写下:进去,白静承闭着眼下口中的浓,陶寒光才继续说:「你部门白静承的辞职信我批了,你去安排一下接工作。」

「是,陶总。」

主管走后,陶寒光把白静承拖出来,拱上办公桌,白静承回头看了一眼虚掩着的门,颤着声说:「没、,没锁门……」

「你自给我看我就去锁门,要不然我就敞开门干你!」陶寒光威胁道。

白静承没得选,默默把腿张成M形,手掌虚握住下抚

陶寒光递给他一支钢笔,不悦道:「我指的不是前面,是后面。」

「转过来,面朝大门。」

白静承只好转过身,坐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用钢笔干未经润滑的小,他从来没有自己过那地方,不得要领,了半天除了疼,什么觉也没有。

陶寒光关上大门,落了锁。

「你到底会不会自?」

白静承梗着脖子,半晌蹦出一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变态?」

很好。陶寒光成功被他怒,出皮带,不由分说朝白静承下身去!

「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鞭打,白静承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钢笔被飞,下身立马就红肿起来。

陶寒光反手又是一下,在白静承光滑细腻的背上,白静承吃痛,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扭动,陶寒光扫开办公桌上的杂物,按着白静承躺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一鼓作气,进他体内。

白静承下体又痛又,偏偏还不能呻出声,他捂着嘴,一手扳着办公桌边缘,以免被陶寒光得滑下桌去。陶寒光狠狠干着他,将电脑屏幕扭转过来,黑晶屏反出白静承赤身体的样子,强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陶寒光得死去活来。

为了让白静承看得更加清楚,陶寒光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黑亮的大在他股间进进出出,每次出都带出一点肠,又被狠狠地进去。白静承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自己被侵犯,尤其是看到屏幕里倒映出一张悉的、因情而变得红扭曲的脸,屈辱地快要崩溃。

陶寒光换了一个姿势,让白静承撅高部,跪趴在屏幕前,用后入式骑他。白静承咬着手指,抑着呻与眼泪,他和陶寒光同时,陶寒光强迫他透过屏幕继续看自己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与强暴自己的人纠,白静承的心理防线被撞出一道

但他仍然抑着自己,死活不肯向陶寒光低头。

陶寒光后,在他体内停留了几分钟:「我总有法子能让你放声大哭,信不信?」

白静承眼神空,看着办公桌不答话也不眨眼。

忽然,潺潺的水声响起,一股温热的体注入他体内,涨他的直肠,装不下的淡黄体从两人合处淌出来,滴滴答答地在桌子上。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白静承彻底崩溃,抓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

07监调教play(一)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白静承赤身体的被困在办公桌下,陶寒光等公司里的人都去午休后,将办公室打扫一遍,毁尸灭迹。顺便把白静承留在公司的东西都清理掉了,没收了他的手机,制造出白静承已经离开公司的假象。

陶寒光更改了所有工作程,一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办公,秘书走进走出,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慌张变得逐渐麻木,顺从地跪在陶寒光腿间,侧脸枕在他大腿上,安静的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陶寒光只是抚摸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充脉脉柔情。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陶寒光会和白静承讲话,问他有什么喜好,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光从身后的落地窗透进来,陶寒光拔的身躯笼罩着一圈光晕,面容朦胧,神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柔声语。

如果时间定格,这无疑是相的两个人最美丽的瞬间。

然而白静承并不陶寒光,无论陶寒光表现的多么温柔动人,他都不为所动,用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话讽刺陶寒光。

陶寒光说:「每次年末公司组织旅游,我都故意安排你和我到一个房间,可是你为什么老躲着我,偷偷同别人换房间?」

白静承反相讥:「因为我不下,会送上门给畜生。」

陶寒光笑着朝他股上捏了一把:「那下次我你的时候,可得忍住了别。」

接着又说:「同别人换房间也就算了,好死不死跟那姓邓的猥琐男换,你看我是有多不顺眼?」

其实换房间这事,与白静承无关,他本就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分明是邓主管暗箱作,换掉了他,想跟领导套近乎。可陶寒光不知道,被邓主管蒙骗了,开始对白静承产生近乎偏执的扭曲情。

「你不是喜男人吗?正好狼狈为。」白静承道。

「狼狈为?」陶寒光扬起声调,语气开始变得森冷,「我都差点忘了,你和那姓的邓关系匪浅啊,还跑健身房里去勾勾搭搭的。是不是他没足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啊?装纯的婊子?」

白静承啐道:「我哪比得上你禽兽不如!」

陶寒光扭头避开唾沫星子,黑着脸,抬起白静承的下巴,冷冷道:「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禽兽不如!」

捏开他的牙关,掏出狠狠进去,未起的茎在白静承口腔里慢慢变硬,涨大。陶寒光从屉里拿出一盒签字笔,稍微扩张了一下白静承下身入口,慢条斯理地一推送进去,白静承能清楚的受到签字笔的形状和细,一接一的慢慢撑开他那地方,越撑越大,他放佛听到了血撕裂的声音,而签字笔还在增加,陶寒光丢下一个空白盒子,又打开一个屉,拿出一个盒子。

白静承含着呜呜摇头,双腿在打颤,他很怕陶寒光不停地往那里面东西,那地方……那地方万一撑破了怎么办?

陶寒光将签字笔全部进去,白静承瞪直了眼,伸手往下摸,极力想抠出来,陶寒光强硬地把冒出了一点头的笔帽重新回去,掐着白静承的手腕,拿皮带捆紧。陶寒光踹了白静承膛一脚,白静承一股坐地上,签字笔入得更深,参差不齐的抵着他的点。

陶寒光小腿挤进他两腿间,扒他的大腿,使白静承的下体完全暴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摇了摇手里的纸盒,是一盒钉文件的小图钉,然后把从白静承口中了出来,说:「我怕你等下疼极了会咬到我。」

白静承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善,害怕得像一只即将落入狼口的小动物,口中喊着「不要,不要」,拼命缩进角落里。

陶寒光丝毫不心软,用皮鞋尖头踩住白静承软瘫的下体,白静承痛得抓紧他的管,揪成一团,他打开纸盒,倒出图钉,拣了其中一枚捏在指尖。

「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为好,要不然我一手抖,你那儿……可能就废了。」陶寒光勾起嘴角,笑得渗人。

白静承拼命的躲,然而桌子底下空间有限,加上他双手被捆,下体还被踩着,本无处可躲。陶寒光钻进桌底,松开皮鞋,改用手握着白静承的茎,捏开马眼,将图钉对准那个小孔,白静承扭着不住求饶:「求求你不要……不要……你我吧,怎么我都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

「啊——!不要——!」

陶寒光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图钉直直进白静承下体中,:「我怎样对你你都得给我受着!」

白静承边痛哭边发抖,脆弱的道被入的异物撑开,从小孔里滴出血来,针尖刺得他痛不生。

陶寒光始终没有心软一下,将白静承丢在办公室,出去了一趟。

白静承一个人蜷缩着泣,听着外面人声来来往往,每一秒都是煎熬。陶寒光出去了很久,一直到天擦黑,公司里的员工陆陆续续下班,他才回来,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

他把白静承从桌底抱了出来放到沙发上,白静承出了一身热汗,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陶寒光在茶水间找到巾和水盆,替白静承擦洗了一番,他的下身一片狼藉,签字笔一直抵着他体内的点令他高了好几回,前面被图钉堵住了,憋了许久的混合血丝从隙里溢出,最后干涸,结在图钉上。

陶寒光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下体,白静承被巾触碰到,发出一阵尖锐的呻,就像被烫到了的小猫。擦拭完,陶寒光抄着他腋下让他坐好,拿过袋子跪在他脚边,给他穿新买的衣服。后面的笔和前面的钉子都没拿出来,直接替他套好内,接着是牛仔,白衬衫,清干净,颇像个刚毕业的学生。

白静承当初来面试时就是穿得这样一身,陶寒光记了好久,每个夜晚是想着这样的白静承意

08监调教play(二)

完全黑了,公司里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陶寒光半抱着白静承走出来,白静承倚靠在他怀里,走动一步都会牵扯到身体里的东西,直把他的浑身发软,呼都是热的。

「嗯……啊哈、你、你要带我去哪儿?」白静承彻底怕了陶寒光。

陶寒光将他打横抱起,挑了挑眉,白静承主动环着他脖子:「回家。」

陶寒光把他抱进副驾驶座,发动汽车时,车身的震动又给了白静承极大的刺,他冷不丁被,弓起身险些撞上挡风玻璃。陶寒光拉着他躺倒在他大腿上,白静承忍着不出的难受和后庭一波高过一波的快,趴在陶寒光大腿部呜咽。

陶寒光开车出去时,看到写字楼下有辆颇为眼的汽车,齐彦坐在车头前看看写字楼又看看腕表。

「呵,那个齐彦可真够痴情的,竟然还在等你。」陶寒光冷笑一声,他之前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齐彦了,「总有一天我要搞死这个姓齐的!搞死你身边所有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

白静承生怕他说到做到,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角,求道:「这不关他的事,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

陶寒光危险的看了白静承一眼,恶狠狠道:「你竟然为了他求我?白、静、承!看来我对他、对你都太心慈手软了些!」

白静承咽了一下口水,害怕得气都不敢。陶寒光摸出手机,命令他现在子,包括内

白静承只好照做,一边子一边小心不去触碰下体,的赤条条了,陶寒光把手机丢给他,继续命令道:「打开相机。我想看到你拍下自己高的模样。」

白静承接过手机,看到桌面竟然是自己的照,差点吓得把手机摔了,陶寒光睨了他一眼,他不敢磨蹭,打开照相功能,前摄像头对准自己,陶寒光说他要的是高的模样,高懂吗?白静承哽咽了一下,把手机换到右手,左手扶着微微起的茎上下套,车窗外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映在白静承眼底,令他觉似乎是在大庭广众下大张双腿,又下的卖体。

的快比一般的快强烈且深刻,他好几次快要达到高,却总是觉还不够,差一点,还差一点。他偷偷拔掉了堵着马眼的图钉,陶寒光没有反对,他才敢继续动,得手都酸了还是差那么一点,陶寒光说:「还有五分钟就到了,下车前你还没出来,你以后就别想从上下来了。」

白静承加快动的速度,出的水沾了手,然而就是不出来,眼看着车开进一个高档小区,白静承急得快要哭了,停下套茎的手,慢慢摸到后,抠挖出里面的签字笔,又用力捅进去!

「啊啊啊——!」

白静承尖叫着达到高,白浊出来,溅上手机屏幕,屏幕里映着白静承的脸,放佛在了他自己脸上。

陶寒光停车,把着方向盘侧头看他:「出来了,可是没拍到,你说该怎么办好?」

白静承着气,眼神涣散,显然还沉浸在高中。

「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要惩罚你。」陶寒光打开车门,命令道,「下车。」

白静承下身光溜溜的被踹了下来,陶寒光不许他用手捂住下面,白静承只能紧紧靠着陶寒光,用陶寒光的身体稍微挡一下。这姿势像乖巧的宠物黏着主人,陶寒光十分受用。

陶寒光住的是一片高档别墅区,独栋别墅前面是车库和花园,后面是游泳池,隔上很远的距离才会有邻居,白静承略微放宽心,可是转念一想,孤立无援的,想逃跑也跑不了了。

陶寒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戏谑道:「别妄想能逃跑,这附近的有钱人会玩的比我还变态,你这长成这样落在他们手中,可不止上几回那么容易。」

白静承最后还是挣扎了一下:「你想囚我?这是犯法的!」

陶寒光无所谓道:「去报警啊,把我告上法庭,公开你被我强暴拘等一系列变态又下的细节啊!我不在乎,你呢?」

白静承哑口无言,他承受不了世人的指指点点,他宁愿在暗的地方被陶寒光玩也不愿意站在太下揭自己的伤疤。

陶寒光吃准他这一点才敢肆无忌惮的胁迫他。

白静承很意外,他想象中陶寒光囚他的地方会是一个刑房,墙上挂各种工具,而事实却是一间温馨简约,充家的觉的房子。

陶寒光站在他身后,自顾自道:「我把这里买下来的时候,心里就想着,如果我们能像普通恋人一样在一起,我会给你一个理想的家。」

白静承竟然有些触动,可更多还是怨恨:「可是你从来没有像对待普通恋人那样对待过我。」

「那是因为你不够听话,」陶寒光说,「你开始就表现的乖巧一点,我对你也会更温柔一点。」

「主卧室在二楼,我允许你先去洗个澡,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洗完澡,我希望看见你乖乖的把自己铐在上,等我来。」陶寒光拍了拍白静承翘的股。

主卧的浴室是全透明的玻璃房,白静承在里面洗澡,陶寒光饶有兴趣的抱站在外面看。陶寒光要求白静承抠出签字笔的时候,必须张开腿对着他抠挖,一的抠,他要仔细看看白静承下面那张嘴。

白静承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双腿摆成M形,下面的小口含着一把黑的签字笔动,粉的肠被签字笔带出一点,往外翻开,颜新鲜人,出最后一点,小口不自觉的往回,似乎在挽留。白静承面红,呻一声接着一声,他开始有些习惯在陶寒光眼前干羞的事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排斥,他很害怕,怕自己会越来越麻木,最后堕落,成为陶寒光的脔。

而陶寒光要的就是他彻底沦陷,白静承还没发觉,陶寒光从一开始就在调教他,调教白静承习惯他给的快,服从他的命令,抛却自我,抛却自由。

白静承收拾好,陶寒光便去洗澡,预留给他时间,让他自觉一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白静承知道所谓的自觉指的是什么,陶寒光那句你乖巧一点我就温柔一点在他耳边回响起,白静承果真乖乖地爬上,在头柜里找到了一把情趣手铐,他将双手高举过顶,把自己铐在头,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温顺地分开腿等待陶寒光。

作者:调教监这个play会很长,暴的温柔的都来一发。

女装play后面才会写,骑乘啊含着醒来啊必须的,完全控制play是哪样的?放置play和调教play合并到一起写,要不要来一发野外play?

晚上龙马有点,我登录了好几次才登上来,醉了,明天上午码字,争取下午就发。

09调教骑乘play

陶寒光洗过澡,赤着身子出来,头发还是淋淋的,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了上的白静承一眼,白静承这人子较为内敛,即便已经同陶寒光上过很多次,但被陶寒光直接看私密部位的时候还是会害羞,两条腿绞在一起,试图遮挡一下。

陶寒光眼神一暗,不悦道:「扭什么扭啊?张开腿,点宝贝。」

狎昵的语气令白静承心里过电一般酥麻,他被拷着的双手紧紧抓了抓手铐,慢地伸直笔直匀称的长腿,缓缓打开,颜的生殖器和入口进入眼底,一览无余。

陶寒光一早就调查过白静承的情经历,知道他在这方面是个雏,然而白静承身边觊觎他的人实在太多,陶寒光始终对那些假想敌不放心:「静承,除了我以外你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吗?」

「哪怕是接过吻也算。」陶寒光想了想,加上一句。

白静承原本想摇头,听了后面一句话又迟疑的点点头。

陶寒光猛然窜起一腔怒火,脸变得十分难看,白静承意识到事态严重,忍不住想解释一番:「可那是我很小的时候……」

「够了!」陶寒光低吼一声,将手中的巾狠狠丢地上发,「白静承,我不想听你和某个人如何干那种事!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忘掉那些,这个世上只有我才能碰触你!才能拥有你!」

白静承很怕陶寒光随时发疯,这意味着接下来他又要受一番苦难了。

如他所想,陶寒光沉着脸,拉开头柜最底下的屉,白静承看到里面装了各式各样的玩具,陶寒光拿出一个跳蛋,涂润滑剂入他身后,白静承十分排斥这种东西,肠道不停地动,企图把跳蛋排出来。

陶寒光把跳蛋调成自动档,白静承起初觉不到那东西在震动,忽然体内放佛遭到电击,点被狠狠刺,震得他身往上一弹,跳蛋又不动了。

「嗯……啊!」

时而震动的跳蛋比有规律的更加可怕,白静承不知道下一次刺什么时候来,浑身紧绷,所有的知觉都汇集到了下身那一点,令他比平时还要

渐渐抬头的前茎被细绳一圈一圈的捆紧,陶寒光在铃口入了一枚类似耳钉的东西,最后用一个安全套套住。

白静承不自觉地夹起双腿,互相摩挲,陶寒光嘴对嘴喂了一粒药丸给他吃:「今晚还长,这个能让你好受些。」

不用问也知道,药丸是药,白静承被强迫着咽了下去,药丸化开,在他身体里逐渐烧起一把火,白静承脸颊发红,浑身发烫,肌肤变得十分,稍微擦过单都能引起仿若被抚摸的瘙

陶寒光将跳蛋调到最高档,强烈的震动犹如火上浇油,令白静承得意识全无,不由自主地开始搐,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不断。

白静承被快和不能释放的痛苦双重折磨着,单被他磨蹭纠着一团,陶寒光隔着棉质布料挠了一下白静承,白静承发出尖锐变调的呻。陶寒光饶有兴趣的开始轻挠他全身的点,隔鞋搔般的刺并不能使他得到足,白静承贪婪地往陶寒光身上挤,希望陶寒光能给他更多。

陶寒光倏然收回手,按停了跳蛋,一瞬间所有快消失殆尽,前所未有的空虚包裹着白静承,白静承难受的息着,主动张大双腿,扭着向陶寒光示好。

陶寒光用手指柔软热的小,白静承缩紧下身,眼神离的勾引着陶寒光,翕动的嘴似乎在说:进、进来。

「想我进来吗?」陶寒光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静承发出甜腻的呻着嘴,断断续续哀求道:「想、求求你、嗯!快……快进来、啊!」

陶寒光出手指,转身出了房间。白静承都快哭了,无法得到宣望像水一样淹没他,下体出的水浸了雪白的单,上一片狼藉。

等陶寒光回来的时候,白静承濒临崩溃边缘,一见他就哭了,嘴上喊着「寒光、寒光」。陶寒光手里拿着一捆绳子,是当初绑着他在浴室里挨的那一捆,白静承看见那绳子就回想起大的茎在他体内进出,酥麻酸软的快涌向他的大脑,然而幻想越真实,实际的空虚就越强烈,白静承泪面,身颤抖扭动,几乎可以说在乞怜陶寒光的进入。

陶寒光解了他的手铐,白静承一反常态,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细碎的吻落在陶寒光的侧脸和脖间,陶寒光亲了他一下便放开,将他双手重新捆紧,吊在天花板的灯上。白静承被拉起上半身,跪在中央,陶寒光拨着他涨红的头,白静承出涎水,头送进他口中,陶寒光埋头在他前啃咬了一番,手指顺着脊背滑下,入等待已久的小中。

「啊——!」白静承长出一口气,卖力的缩紧小

陶寒光拍打着他雪白的股,印出两个红印子:「想要吗?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白静承低头看了一眼,陶寒光躺在他身下,炙热壮硕的茎高高直立,白静承分开腿,跨坐在他间,在沾水的小下滑来滑去,如何也不进去,白静承急得直掉泪:「不进去。」

陶寒光双手搭在他大腿上情的摩挲:「需要我帮忙吗?」

白静承连忙嗯嗯,陶寒光问道:「要我如何帮忙?」

……进来。」

「怎么进来?我听不懂呢。」陶寒光恶意引道。

白静承咬着下,挣扎了半晌,一鼓作气道:「你用手扶着你的巴,对准我的入口,狠狠的进来!」

陶寒光不等他说完,扶着直捣黄龙。白静承被得全身搐,抖了抖,尖叫着说要了要了。

然而被束缚住的茎半天没反应,白静承再次急得大哭,挣扎着双手想拔下安全套和堵住铃口的东西,陶寒光往他上掐了一把,说:「想吗?想就赶紧动,把我伺候了我就让你。」

白静承不由分说,跪在他间快速上下,小箍紧了动的肠按摩抚

陶寒光一边享受着白静承的主动一边把玩着他的前茎,每当觉肠绞紧,白静承快要达到高时,他都会扼住白静承的,令他无法彻底高,只能继续摆着卖力伺候他。

白静承骑得双腿发软,几乎要在陶寒光身上晕厥过去,陶寒光才掐着他纤细的身,一个直,将热洒在他体内。歇了一会儿,替他解掉前茎的束缚,白体缓缓出来,白静承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10放置play

,早晨的第一道光从窗外进来,落在白静承浓密卷翘的睫上,橙黄调勾勒出他姣好恬静的面容,脸上的红还未退,像胭脂一样淡淡晕开,眼中水汽朦胧,似乎才哭过的样子。

他被陶寒光了整整一晚上,昏过去几次又被狠狠醒,陶寒光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每次发过后,在他体内磨几下又能提起兴致。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情高涨变得渐渐麻木,火热的像楔子一般打进他体内,白静承只是闷哼一声,张着腿任由陶寒光进进出出。

陶寒光完最后一次,从他体内拔出来,白静承一点反应也无,身后的小红肿外翻,周围一圈溢出来的,陶寒光见他被折磨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忽然心下一动,翻出相机,拍下白静承的照。

白静承听见快门声,疲惫地回头看了一眼,陶寒光跪在他身后,拍摄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白静承被翻过身的时候,略微挣扎了一下,陶寒光抓拍住这一瞬间,白静承脆弱的表情、不着寸缕的身体、狼藉的入口和青紫的情痕迹,无不昭示着这场事有多么烈。

陶寒光翻看着照片,调笑道:「白静承,你说我把这些照片发给那个叫齐彦,他会怎么想你?」

白静承头歪在枕边,眼睑微微下垂,黑眼珠一动不动地透过睫盯着陶寒光。

陶寒光有些疑惑,捏着他的下巴质问道:「怎么不吭声了?哑巴了?」

他的脸在白静承眼前放大,白静承沉默良久,忽然吐出一口血沫,糊了陶寒光一脸——他昨夜因接吻的事被陶寒光又吻又啃,嘴角还留着黑红的干涸血

陶寒光抹了把脸,眉目间看不出喜怒,淡淡道:「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卑鄙无,呵,卑鄙无又怎么样?我想得到的东西,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白静承合上眼,索不理他,陶寒光这人晴不定,白静承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虽然沦落至此,但还留着能逃出去的念想,然而陶寒光实在难以下手,讨好他也不是,反抗他也不是。陶寒光也知道他还在幻想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陶寒光与他还心有灵犀的。

陶寒光清楚白静承有时候假装顺从,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放下警惕,可惜白静承演技太烂,不知道什么叫入戏,演着演着就开始犯倔,摆明了不服。

白静承啊白静承,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看是我先驯服你还是你先斗倒我。

陶寒光将白静承用特制的细铁链锁在边,限制他只能在房间里走动,最远也就是进浴室。他和白静承面对面吃完早饭后,还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放在房间里,特意叮嘱白静承不许费食物,如果他下班回来看到一点残羹剩饭,那么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白静承挑了一筷子末茄子,脸不高兴道:「我不吃葱花。」

陶寒光说:「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哪怕是毒药你都得给我吃干净!」

白静承埋怨地瞪了陶寒光一眼,这也太霸道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还要限制我吃什么,下次是不是还得限制我什么时候上厕所?

「我就是一个霸道又蛮不讲理的人。」陶寒光就像有读心术一般,「你敢不听话,我下次连你的生理需求也要控制住。」

白静承气得摔筷子,铁链互相碰撞,发出巨响。

陶寒光眸光一寒,皱着眉道:「白静承你这个骨头,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一把将白静承按在上,扒下他刚换上的睡衣,从头柜里翻出一仿真的按摩,润滑也不做就进了白静承的身体里。

白静承挣扎不休,指甲不小心抓伤了陶寒光,陶寒光索将他四肢铐在上,还上了一道绳子,让他连动弹都动弹不了。

陶寒光拿出口枷堵着白静承的嘴,下体也用黑的皮具束缚住,皮具上连着两枚夹,一旦他的下体起,就会牵扯到夹,夹里面细如牛的软针便会狠狠扎进头里。

陶寒光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要去公司了,于是打开按摩,嗡嗡地机器震动声在房间里回响,白静承难受地拧着眉心,手紧紧抓住单。

专门为男设计的按摩很快就刺到了白静承的点,下体渐渐抬头,有一股力量在拉扯夹,他几乎可以觉到夹上面的软针缓缓扎进细里,强烈的痛和快并行,白静承的口枷里出水。

陶寒光在房间里安置了一台DV,录像会同步到他的手机上,他在公司里也能时时刻刻的观看白静承在上汁水横模样。

起初白静承还在强撑着,手腕不停转动,企图挣绳子和手铐,随着按摩持久的强烈刺,痛疼已经觉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抓着单的十指微微颤抖,从口枷里出来的涎水沿着脸颊下,枕头两边都了一大块。束缚着下体的皮具紧绷,边缘渗出晶亮的体滴在黑大按摩底端。

陶寒光心不在焉的批阅着文件,瞥见手机里白静承微微翻起眼白,竟然高到全身痉挛。

画面气得令陶寒光口干舌燥,他看着挂钟,慢慢熬着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才下班,白静承不知最后会成什么样子。

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陶寒光扣住手机,正襟危坐道:「请进。」

秘书脸难看的指着门外说:「陶总,有位先生来公司里找您,被保安拦了下来……」

「哦?」陶寒光眯起眼,示意秘书继续说下去。

秘书抿着嘴,小心翼翼道:「他说白静承失踪了,肯定是您搞的鬼,气冲冲地来公司找您要人,白静承原来的上司同他说了白静承离职的事,他不但不信还在大厅里骂您……骂您衣冠禽兽……」

陶寒光冷笑着挑起一边眉:「还有这种事?真是稀奇。」说完拎起西装外套穿好,扬了扬手,让秘书带他去大厅见人。

作者:这几天更新可能就只有一章的量了,更新时间不定,因为作者假期快结束了,最近要开始画画了。(好想写一篇烂画板的报社文啊啊啊啊)

GN们留言点的paly我会慢慢写,这篇写不了会留到以后的文里写,不用担心么么哒。(尽量不要太暗黑破下限啦,突破我想象力的梗我实在写不出来)、

11车震play(一)

如陶寒光所料,在大厅闹事的人果然是白静承所谓的大学同学——齐彦。

齐彦被保安和前台围住,还有其他部门基层的员工和一些路过的客户,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整个大厅里乌都是人。

吵架声和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混在一起像菜市场一般嘈杂热闹。陶寒光刚下电梯,远远看见这场景,不由得皱起眉头。

齐彦个子高,也是一眼就远远望见了陶寒光,将拦在身前的保安用力推开,气冲冲地朝陶寒光快步走去,抬手给了他一拳。

陶寒光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撞倒旁边的垃圾桶,金属和大理石地砖碰撞发出哐啷声,回在大厅中,嘈杂的人群瞬间静了。

秘书显然被吓到了,目瞪口呆几秒钟才连忙把陶寒光扶起来。

陶寒光揩去嘴角血渍,冷淡的笑了笑:「不知陶某人做了什么恶事,惹得这位先生如此生气,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人?」

「哼。」齐彦冷哼道,「不知白静承做了什么事惹怒了陶总,光天化之下绑架下属?」

陶寒光沉下脸,低叱道:「无凭无据,还请先生别胡栽赃!绑架这么大的罪名,我陶某担待不起。」

说完又加上一句:「亲朋好友失踪不报警,跑到我这儿来闹事,真是稀奇。还是说你另有目的?」

齐彦捏紧了拳头,失踪得超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报案,白静承从昨天下班时间开始算起,到现在还没二十四小时,齐彦气冲冲地来找陶寒光麻烦不过是因为昨天等了一晚上没等到白静承罢了,他心里起疑陶寒光,然而没有实质的证据,一时头脑发热来这儿发了一通疯。

等他回过神来,才惊觉局面有些收不住了。

齐彦反驳道:「我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贵公司的员工辞职后去向何处,也请陶先生别胡栽赃。」

陶寒光疑惑地「哦」了一声,奇怪道:「这你得问那位员工去啊?辞职之后的去向便与公司无关了,我也不能强制员工说明不是?我理解先生您焦急的心情,但是凡事还是按法律程序走好。好啦,这事就到这吧,该工作工作去。」

陶寒光劝散了围观群众,僵持的气氛稍有缓和,齐彦心下明了陶寒光是在给他台阶下,他颓然的松开拳头,像只斗败的公

「白静承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辞职?」齐彦平静的问道。

陶寒光想了想,说:「我没见到他本人,辞职书里是说力太大,想休息一段时间。也许是去什么地方散心了吧。」

齐彦不由得想到白静承说过要去城东,对陶寒光说了一声对不起,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陶寒光出一丝讥讽的笑,啧啧,愣头青一个。

回家之后,陶寒光难得没有为难白静承,收掉了所有情趣用品,抱着半梦半醒的他规规矩矩地洗了澡。

白静承还没回过神来,眼神空呆滞,软绵绵地依靠着陶寒光的手臂,浴室灯光昏暗蒙,香槟的光铺在白静承赤的肌肤上,形成一层好看的光晕,香人。

陶寒光沾泡沫的手指划过白静承曲线优美的脊背,掻得白静承有些,直往陶寒光怀里钻。

「别动。」陶寒光轻声道,手臂圈住白静承,给他清洗前

淡粉尖因调教过久,充血肿,像一颗渐渐成的樱桃,陶寒光轻轻擦洗着,白静承不自觉摆了摆,闷哼一声。

陶寒光裆处耸得老高,下蹲的姿势挤着起,令他到十分迫、不舒服,陶寒光索掉衣服,赤身体的坐进浴缸里,继续清洗着他的白静承。

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白静承后处磨蹭,白静承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见是陶寒光大的紫黑茎,误以为陶寒光要做,讨好似的主动勾住他的颈脖:

「轻、轻点。」

陶寒光顿时喉咙发紧,口舌干燥,抓了白静承的手抚上自己的下身:「你怕吗?」

白静承难得主动服软,轻轻「嗯」了一声,犹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陶寒光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道:「那就用手帮我出来吧。」

白静承握住又涨大一圈的男,低头帮陶寒光缓缓套起来。

陶寒光素来吃软不吃硬,白静承一听话,连带着他的心也柔软起来,捧着白静承的脸颊,给了他一个温情似水的浅吻。

分,陶寒光与白静承鼻尖相抵,缓缓说道:「今天齐彦来公司找你。」语气中听不出情绪。

白静承垂下眼睑,将闪烁的目光掩盖在睫下:「哦,然后呢?」轻声细语的,同样听不出悲喜,只是手上套的动作加快,更用心的讨好陶寒光。

陶寒光皱起眉,呼变得重急促,面红,白静承知道他快高了,侧脸贴在陶寒光手掌心间,乖巧地摩挲着。陶寒光双手入白静承柔顺的发丝间,将他狠狠按进怀中,下身一,白浊尽数在白静承手中。

他长长了一口气,高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游走,白静承抵在他起伏的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齐彦他到处都找不到你,已经报警了。」陶寒光随口胡扯道,「静承,你该怎么办呢?被警察发现了你我会是什么下场?」

白静承呼一窒,他最害怕所有事被公之于众,才会屈服在陶寒光身下,苦苦死守秘密。可却没想齐彦无意中将他往深渊边缘推。

「怎么办?我现在这副德行还能怎么办?」白静承抬起头,直视着陶寒光鸷狭长的眼睛说,「陶寒光,我不信你没有能力可以瞒天过海,将我们的事下去。」

陶寒光不淡不咸道:「自古商不与官斗,我可没有手眼通天的权力……」

顿了顿,见白静承脸越来越难看,才继续说:「不过瞒天过海的办法还是有的。」

白静承警惕的问道:「什么办法?」

陶寒光在他耳边狎昵道:「饿不饿?我已经约了齐彦在城东吃晚饭,用你的手机发的短信。」

晚七点,城东商业区。

白静承好整以暇的从陶寒光车上下来,一路上陶寒光一反常态,没有威胁他该怎么做,甚至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白静承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怕跟齐彦见面后被吃醋吃得十分疯魔的陶寒光折磨,又怕在齐彦面前周旋不好,被齐彦发现事实真相。

车门关上的时候,白静承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陶寒光,陶寒光递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笑了笑,柔声细语道:「我在车里等你,吃饭就赶紧回来吧。」

恰好齐彦打来电话,陶寒光举着手机晃了晃,催促白静承赶紧上去,白静承头一次听见齐彦名字就像听见洪水猛兽一样恐惧又反

不情不愿地出了地下车库,去对街的法国餐厅赴约。

陶寒光挂断齐彦电话,将车窗全部摇下来,一边把玩白静承的手机一边看着斜对面的宝蓝轿车——那是齐彦的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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