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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妓偶遇黑皮肌肉反差婊,拼劲全力揍她的奶子!】(完)【作者:虾仁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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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虾仁炒面

字数:9,339字

忽明忽暗的都市霓虹照进幽深狭窄的小巷,女人尖细的嗓音与酒瓶碎裂的咔嚓声不绝于耳,劣质胭脂香气与烟酒臭味混合,在空气中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味道。

午夜东京,地下夜街。

肥胖的男人擦去脖颈上的虚汗,理了理是褶皱的西装,咽了口唾沫,迈步向小巷内走去。

「哎呀,这位小哥是刚下班吗?来跟人家玩玩如何❤~」

「小兄弟,平时没见过你呀,是第一次过来吗?来来来,到姐姐这儿,只要一包烟钱,姐姐就能让你上天哦❤~」

「……」

被包围的肥胖男人用目光打量每一个女的模样,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像是一个挑剔的食客,迈步朝小巷更深处走去。

男人是来招的。

倒不是女们的眼光有多准,只是她们知道,来到这全本最大情街的男人,若非是那些凶神恶煞的暴徒混混,就只能是花钱找她们这群低女买的嫖客,而男人这幅标准的中年社畜模样,显然就是后者了。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男人虽是社畜,却并不是那些女人缘为零,只用几句情话就能搞定的随便男人,他来到这的目的,就是找一个身材姿都能完美符合自己癖的女,用她的身体,好好发一下自己堆积数年已久的怨气与靡妄想。

……虽然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不过……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烂货

社畜在心中暗骂一句,为了孤身来到这地下夜街,他着实下了不小的勇气,可眼前这些用廉价胭脂堆起来的俗货却令他失望至极,完全勾不起他的趣。

「唉,还不如回去看片冲一发呢。」

巷里站街的女并不算多,很快社畜就看到小巷尽头路灯灯光,他叹了口气,抱着一无所获的失望情绪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而这时,社畜突然发现,在小巷尽头的路灯下,斜靠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辣妹……不……不对……

社畜眼,借着破旧路灯忽明忽暗灯光端详面前的女人——那是一个身着运动内衣,牛仔短,有着小麦般健康褐肌肤的短发美人。她戴着一顶遮住眼睛的鸭舌帽,柔顺的黑发垂在耳侧,头身比例像模特般匀称高挑,双臂叉抱而立,几滴汗珠淌过高的鼻梁,滴上曲线优美的锁骨,没入深邃的沟,再从内衣下摆钻出,沿着小腹上清晰可见的马甲线纹路一路向下,最终被牛仔短收化作其上的一滴水渍。她微微叉的双腿修长笔直,肌线条畅有力,小麦的肌肤在路灯昏黄光晕下闪耀着润的光泽,仿佛是在无声彰显着,这具刻苦训练所换来的,健康美丽人的完美体魄。

。是拳击手?还是健美运动员吗……为什么会来这儿……

社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身材,他怔怔的盯着美人仿若古希腊雕塑般的健美身体,目光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尤其是被抱在两臂之间,丰拔宛若山峰的巨更像具有引力般牢牢引了他的视线。那大而的完美型在紧身运动内衣的勾勒下显得特别明显,离着老远,社畜就能依稀看清那两粒在内衣下出轮廓的头,看的社畜垂涎滴,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咕噜……」

「嗯?」

听见声音,褐肤美人抬起了头,鸭舌帽下果然是一副不亚于她身材的绝美脸蛋,她鼻梁高挑,嘴纤薄,脸蛋没有一丝赘,五官分明且具有线条,锐利有神的目光自上至下打量社畜全身,眉眼间蕴含着藏不住的气势,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在草原上奔驰捕猎的雌豹。

扫视一圈后,女人才直视社畜的眼睛,开口道:「干嘛?」

「呃……那个……这位小姐……您在这里是……」

女召客,看不出来啊?」

「也是啊……」

社畜挠了挠脑袋,他知道自己刚刚的问题有点蠢,在这地下夜街上独处的女,除了女怎么可能还有别人存在呢?可面前美人所散发出气质,却令他怎么都无法将其与那些妖货相提并论。

难道是什么天价卖身的高端女?还是仙人跳?

想到这里,社畜警惕了起来,他在心中权衡是否要转身开溜,终于还是决定先开口试探一下:「额……那么。请问小姐。身价如何呢?」

「问价之前先说好,我不给入身,子上就别想了,相对的,我的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能接受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啊?」

女人的话让社畜十分惊讶,虽然他有听说女也有着这样那样的规矩,但不能上入身这样的规则,简直可以说是失去做女的资格了。

这样啊……怪不得这么漂亮的女会没在接客……不过。就算只是子……

社畜的目光再度移向那对丰又高脯,被汗水打,又被那不凡尺寸撑的极紧的运动内衣已经近乎透明,加之美人那副写了不耐烦的绝美面容和肌分明的健美身体,更把这份惑衬托的淋漓尽致。

「只是子的话也可以……能告诉我您的身价吗?」

嘴巴先于意识做好了决定,褐肤美人超常人的气质甚至让社畜下意识的对一介女使用了敬语。

「哦?」

听见社畜这么说,健美女人脸上一下有了兴致,她一手叉,一手摸着下巴,弯仔细打理社畜的身体,认真的好像她才是选的嫖客。

「……虽然没什么肌,但是好歹够结实……最重要的是这个体重……嗯!决定了!」

正当社畜的注意力被女人弯下垂更显硕大的巨牢牢引时,女人拍了拍手,似乎是做好了决定,她一把抓起社畜的手,一边拉扯一边说道:「价格什么的不重要,先跟我走!」

「诶?价。价格很重要的啊!等。等等!?」

……

一分钟后,笃定自己要被宰的社畜被硬拖进巷内一间小屋,带着一副绝望的表情被一把摔进沙发。

「呼……那条巷子还真是臭。」

褐肤美人回头关好门,长呼口气,抬手摘下鸭舌帽,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甩了甩头发,出一阵令人心跳加速浓郁的汗味。

「那么……」随后,她叉双臂抓住内衣下摆,手肘上抬,出同样布香汗,没有一丝腋的光滑腋下。「我们这就开……」

看出女人这是要下衣服,社畜赶紧闭上眼睛:「我什么也没看到,请让我走吧!!!」

「不。你倒是看啊?你不是来招的吗?」

「对不起!我。我真的没什么钱……」

「哈?跟钱有什么关系?」

「诶?怎。怎么会跟钱没关系?」社畜茫的睁开眼,看向衣动作僵在一半,表情比他还要茫的女人。「你不是为了钱卖身的女吗……」

「……你……不会以为自己要被敲竹杠了吧?」

「不……是吗……」

两个眼神茫的人四目相对,空气陷入凝滞。

「噗。哈哈哈哈!」

沉寂了数秒后,褐肤女人的一声轻笑打破了僵局,她放下衣服,捂住肚子开始狂笑,好一阵后才摆手解释起来。

「抱歉抱歉,是我不好,我真没想到还有这么呆的嫖客,我刚刚说价格不重要不是在打马虎眼,是真的不重要啦,因为我就没想收钱。」

「那。那为什么……」

「看看这间房子吧。」

「诶?」

女人没头没尾的解释让社畜下意识的环顾四周,他这才发现,这是一间面积虽小,装修格调却完全不输高档酒店的房间,豪华的甚至让他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处在那条脏的小巷。而还未等社畜惊讶,他就看到了在火炉边的展示柜里,赫然摆着一排绝不会出现在普通房间里的『玩具』。

「这。这是……」

不用询问,社畜也能通过丰富的阅片量认出那些『玩具』的名字和用法——通体漆黑,尖处埋铁的皮鞭;一排包装美的蜡烛;材质形态各异,甚至还有打孔才能使用的环;还有一末端已经烧蓝的烙铁,考虑到旁边的火炉,也就不难猜出它的使用方式了。

而让社畜惊讶到问出口的,自然不是这些看着就让人浮想联翩的情趣道具,而是展示柜最中心,标题为《世界女子自由搏击》的杂志,更确切的说,是杂志封面上,那个手举奖杯,沐浴在漫天彩花之中,长相身材和面前女完全相同的世界女子搏击冠军——龙崎法子。

「……龙崎……小姐?」

「叫我法子就好。」

褐肤女人面微笑,缓步来到社畜身边坐下,前探身体,仿佛是在故意让他看清自己的脸。

「也。也就是说……」

「嗯,就是本人。」

「!!!」

社畜的巴硬了。

身材肥胖,收入平庸的社畜在生活中完全没有女人缘,全靠着大量AV录像与本子漫画足自己的,但也正因如此,他的兴奋阈值越来越高,只是普通的做已经完全无法让他足了,而他的梦想,就是能有一个外表光鲜,内心,长着漂亮脸蛋的大反差婊任他释放自己各种的想法。

而今天,龙崎法子,这个女子搏击冠军,无论是身体名声还是财力都是他只能永远仰望的存在,却以一介女的身份出现在了他面前,分文不取,着巨大的子任他使用。

我的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法。诶?冠军?这。这样啊……那。诶?」

看着运动内衣下的拔巨,社畜不由得想起法子在巷尾跟他说过的话,这完全符合他癖的一幕令他心脏狂跳巴充血,在极端兴奋之下,他甚至丧失了语言能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诶呀,真是没出息呢,别的男人听到我的身份,可都是二话不说就扑上来子了哦?甚至还有疯了似的要子,被我一脚踹进医院的家伙呢。」

法子恨其不争的摇了摇头,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脸颊浮上红晕,像是在准备使坏的兴奋顽童。

「那么,看到这个,你是否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呢?」

啵咦~

还未等社畜反应过来,法子突然抬手下了自己的运动内衣,那对被封印的丰部啵的一声弹跳出来,在空中剧烈震颤,良久才归于平静。

「!!!」

而当社畜看清那对令他朝思暮想的巨时,他立刻受到了不亚于刚刚得知法子身份的巨大震惊。

那是一对跟法子气质截然相反,甚至可以说简直就像是长在别人身上的房——巨大的褐球一离极紧运动内衣的束缚就迅速下垂了些许,比肤还要黑上许多的头肥大肿却仍高高上翘,上面各有着一对筷子细的孔头两侧打通,晕面积足有鹅蛋大小,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横贯两个球,其上还有无数细小的鞭痕,拳或脚形的淤青遍布,与烙铁形状的相同的红梯形烙痕将左侧头完全覆盖,右侧则是足有十数个之多的烟头形状陨石坑不规则的绕着头排列,一看就是用廉价纹身器和糙手法纹上的纹身有些墨掉,但还是勉强可以看出是男生殖器的形状或是诸如『Bitch』等难听的辱骂词。而所有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在运动内衣遮不住的地方都不约而同的完全消失,看上去简直就像是把一个本子中才有的嗑药妇的子强行换到了法子身上,只有从球上尚且称得上完好的光滑皮肤才能依稀想象出这对球曾经的模样。

「这……为……为什么会被成这样……」

社畜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嘶哑,这才发现他以不由自主的干了口水,而与之相对,他的硬到涨痛的巴已经分泌出了一些忍耐汁,在下帐篷顶端留下了润的痕迹。

「啊,你说这些啊。」

法子一脸不以为然的,那对破烂的子顿时啵咦啵咦的摇摆起来,她用一只手托住下,让子像被倒出杯子的巧克力味布丁般在手臂上Q弹震颤,另一只手则指向侧的一个拳头形状淤青,表情骄傲且幸福,像是在炫耀自己所得的一块奖牌。

「虽然次数太多有些记不全了,但是这个我还记得的哦~因为它是一个在我子上留下的痕迹,那是一次不限男女的搏击比赛,我被对方的男选手一发勾拳打到侧,也因此觉醒了这个被揍子的好……哎呀,现在想想那拳还真是重,打我内了,赶紧认输才没有直接在台上。还有这个最大的伤疤,是我第一次来地下夜街,花钱雇了几个混混帮我的哦!他们下手没轻没重的,要是伤疤再大点我可就遮不住了呀!不过那一夜也真是过瘾,才让我下决心在这里买了一间房子,没事就过来站街接客呢~为了方便大家揍我的沙包子我还特意购入了不少玩具,比如这个烙痕就是……」

法子对着子上的各种伤痕,如数家珍的讲述它们的来历,她的面越说越红,吐息也越发重,身上散发出了令人发狂的雌荷尔蒙气味。

「法。法子小姐!」

看着她这幅反差媚态,社畜再也无法忍耐,他像个饿狼一样扑到法子身上,抱住赤的身体,一头扎进深邃的沟猛起来。

嘶——!

浓厚的快要雾化的汗气入鼻腔,让社畜大脑里最后一丝也蒸发殆尽,他伸出舌头,在破烂不堪的房上胡舐。

嘶溜嘶溜嘶溜嘶溜嘶溜嘶溜——

舌头以马达般的速度狂甩,从部绕着圈的向上攀登,其上的香汗,摩擦每一块凹凸不平的伤疤,闲着的右手则捏住另一个子,不留情面的捏挤,手指陷入褐海,挤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哈哈哈!你的我好哦!」

头上传来法子银铃般的媚笑,社畜觉怀中健美的身躯扭动了一下,调整到了更适合发力的姿势。这份顺从的态度也令他更加兴奋,于是他不再执着于海洋柔软的触,绕圈攀登的舌头陡然转向,滑至那黝黑硕大的头,张开牙齿对着粒狠咬下去。

「哼啊❤~」

噗呲!

粘稠滚烫,甜到发腻汁爆开填口腔,浓厚的香与刺的汗酸在味蕾中碰撞融协奏升华,宛若咬了一口生长在南非雨林中完全成的多汁果实,齿间皆是层叠起伏的烈香味。

水。

社畜脑中涌现出了这个词语,他万万没想到法子的头居然会出哺期才会分泌的汁,而现在,他已经无暇深究其中缘由,那汁的醇厚味道开启了他作为哺生物的本能,让他以把脸融进子里的架势含着头大口大口口中的汁。

咕噜,咕噜,咕噜。

「哼啊❤~咕嗯❤~不。不用这么急啦~还有很多呢~」

法子口中吐出舒服的呻,她一手抚摸着社畜的头,一手托住球下摆,让他尽情自己的头,表情慈祥且耐心,一直等到社畜喝后才抬起手,用手指擦去沾在社畜嘴角的汁与唾,放入口中干净。

「怎么样?好喝吗?」

「很……很好喝……」

「看来你很喜这个呢~呵呵,很好,也不枉我特意去做泌手术了~做了这个手术后部总是涨涨的,汁也总是一动都冒出来,不定时找男人挤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呢~」

就像是想演示一般,法子抬起手臂做了一个大幅度的舒展动作,球随之向上提起,果然在头上凝出了两粒珠。

「所以,既然已经招待你喝汁了,现在该轮到你帮我了吧?」

社畜发现,法子的气质改变了,在说完这句话后,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强者气场陡然消失,脸上的红晕变得更浓,眼神里第一次浮现出强烈的期待神,像是在房紧张等待新婚郎君的处女新娘,又像是在完成表演后摇着尾巴等待主人奖励的宠物母狗。

「帮。帮什么……」

「哎呀,真是明知故问,是非要人家自己说出来吗?没想到你还会使坏的呢❤~」

法子笑了笑,身上那种妩媚的气质再度加剧,她掂了掂那对破烂的子,两肩以最大幅度后抻,抖落附着在头上的珠,像是在邀请社畜使用一般让自己的更加明显。

「当,然,是——请你帮忙足我的变态癖,用你的牙齿,拳头,脚,各种道具,总之是用你喜的一切方式,把我的子,当做沙包好好揍一顿吧❤~」

「……

何等,何等下

人前是台上征战的女子搏击冠军,人后是巷里站街的沙包反差母狗?

了。

揍她,打她的子。

用自己的拳头揍死这对母狗,让这个所谓的冠军出更多低劣下反差表情!!!

在法子如此直白的反差发言下,社畜脑中只剩下了高亢纯粹的望,他的双手下意识的握拳蓄力,肩膀微微发抖,牙齿咬的嘎吱作响,随后猛地抬头,以一副换了个人般的狰狞表情怒吼道:

你妈的!!!你这个欠揍婊子!!!」

砰!!!

一声捶打面团般的闷声与社畜的怒吼同时响起,右勾巨拳裹挟着破风声殴上法子毫无防备的侧,布伤痕的小麦顿时如火山般下凹,波纹状的环形像一道道涟漪般扩散传递。

「噗齁噢噢噢噢哦哦哦!!!」

沉寂0.1秒后,杀猪般的叫陡然响起,法子的表情顿时从刚刚游刃有余的媚态变成扭曲癫狂的嗑药神情,巨大的重力势能将两对弹软硕大的球向斜上方飞砸在脸上,将她整个人直接向后掀飞倒在了沙发上,完全暴出隐藏在球下摆的健美腹肌和闷在其中的晶莹香汗。

「噗齁噢噢噢!!!好痛!!!好齁噢噢噢哦哦!!!就是这样!!!就是这种觉!!!高了!!!子被打高了齁噢噢噢噢!!!」

像地震般狂跳震颤,两腿似溺水般胡蹬踹,水狂,股间水四溅,仅仅一拳,龙崎法子就从高高在上的搏击冠军变成了躺在沙发上不断高母猪。

你妈的!还没完呢你这个犯婊子!」

只是一拳又怎么能让社畜心意足?在揍上法子子的刹那,拳头上那份真实的打击就令社畜觉得自己生活中积攒多年的不怨气全都被发了出来,这份远超的快令他兴奋不已巴猛颤,他带着近乎疯狂的表情直接骑在了法子健美的肚皮上,抬起拳头把她的子当做沙包连续痛殴起来。

你妈的!婊子!母狗!妇!你妈的!不是喜被揍吗!老子足你!你妈的!」

砰!砰!砰!砰!

「噗齁❤!咕咦!!!噗哈!咕嘻嘻嘻❤❤❤!!!」

巨拳随着怒骂接连挥下,每下都能砸出一声夹在痛苦惨叫与舒适呻间的高亢媚叫,被强行挤出的水溅上他兴奋的面容,殴打巨的厚实触以及法子在自己身下痉挛狂扭的身体让第一次殴打女人的他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征服快,他像上瘾般捶打巨沙包,在那对子上留下自己拳头形状的淤青与红印,直到体力清空双臂发酸,他心中高涨的情绪都没有消减半分。

「不。不行……还不够……不能在这里停下来!!!」

察觉到社畜殴打子的力道有些衰减,法子脸上求不的神,她用双手挤住侧将其向内推挤,仰脸带着一副央求般的神情开口道:「还不够……还没有足!!!求……求您打的再重一些!求您继续揍母狗的吧!!!」

「!!!」

虽然已经没有了力气,但法子这副求不的妩媚神情还是令社畜巴一震,他心脏以马达般的速度疯狂跳动,充血的大脑更像是要爆炸般又热又涨,来自雄DNA的本能暴力望让他的身体下意识的行动,他甩掉鞋袜在沙发上站起,以最省力也是攻击力最高的踏击踩向被法子挤在手中的球。

「噗嗯嗯哦齁齁齁齁齁齁❤❤❤!!!」

这是承载了社畜全部体重的沉重践踏,足有43码的男大脚直接将法子脯重新钉回了沙发上,布丁般弹软的在接触社畜脚掌的瞬间就如同融化了般向下凹陷,将社畜的大脚完全包裹噬,法子瞳孔也猛地一震,下身高高耸起出更多气味浓郁的高

「嘶!」

社畜倒了口凉气,他全然没有发现法子滚烫的水已经自身后打他的后背,现在,他已完全沉浸在足下的触当中。那丝绸般质让社畜只觉得自己好像赤脚踩上一团棉花,而破烂球上的伤痕结疤更是为其增添了一抹不一样的坚硬触,被挤出的水以极高的水击打着他的脚心,像是浴般黏腻滑,舒服地令社畜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踩上了什么高档的按摩脚垫。他忍住把脚永远埋进法子里的望,抬起脚掌,带着蛛丝般的汁粘,以更重的力道连续踩踏起来。

咕滋!咕滋!噗滋!

大脚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或碾或,不断变换着角度践踏着法子的房,踩的法子以称得上恐怖的量疯狂高,她的身体像是蚯蚓一般胡扭动,持续了数分钟后才渐渐力节奏舒缓下来。他的表情也彻底崩塌,双眸涣散,鼻孔呼出眼可见的白汽,舌头垂在口外,向外滴落着透明的唾,只有两只手还牢牢固定着双,放任社畜用脚踩出她的水,将本就有些变形的球踩的更加下垂。

「唔!」

看着法子这样的表情,社畜的巴再度涨大了一圈,被子挤所带来的涨痛让他发出一声闷哼,他抬起腿,看向脚下涕泗横褐肤美人,望飙升到了极致。

「抱歉,法子小姐,我要先用了一下了!」

未等法子回答,社畜就急迫的子解放自己的老二,随后转过身,光着下身一股坐在了法子脸上。

「呜呜!?」

刚一坐到脸上,社畜就听见股下传来两声惊讶的闷哼,法子力松弛下来的身体也像是溺水缺氧般再度绷直,可完全沉浸在望中的社畜已经无暇再顾忌这些,他把巴重重砸在法子的沟中,双手掐住头用尽全身力气叉拖拽,让死死夹住自己的巴,随后借着沟内汗的润滑卖力起来。

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

巴像钻头般排开紧到近乎融为一体的两枚球在沟之内进进出出,硬生生在其内挤出一个巴形状的腔隧道,全方位的作用在巴上的包裹紧的社畜直嘬牙花,股下传来的急促息刺着他的菊花更是让他的浑身发抖,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巴像是变魔术般在沟内进进出出,望在具布伤痕的反差球上膨到了极点。

你妈的!!!」

在这体与神双双拉的顶级快冲击之下,他终于再也无法忍耐直冲脑门的望,他怒骂一声,以撞穿法子球的气势用力前砸,放任自己的在法子沟内疯狂

噗呲!!!

宛若烟花般的沟间爆裂四溅,白斑铺法子的球与腹肌,空了全部社畜力向后栽倒,整具身体的重心后移到股,彻底封印住了法子微弱的呼声。

「啊……说起来,既然没付钱的话,光是我自己也不行啊。」

看着面前缺氧挣扎的健美酮体,本想起身离开的社畜灵光一闪,他摸了摸上衣口袋,掏出一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吐出一阵放松的烟雾。

「呼****」

「呜呜呜呜!!!」

「嗯……果然还是事后烟的最啊……」

无视掉身下传来的痛苦闷哼,社畜一口接一口的着口中的香烟,等到那闷哼声逐渐变弱,最后变成有些不妙的濒死呻,他手中的香烟终于燃烧到了尽头。

「哦?完了吗?那么……我看看,还有哪些地方看起来比较完好呢……哎呀,头边上这个位置不是还空着呢嘛!?这么好的位置费了可就太可惜了!」

说罢,社畜拿着烟股,带着一脸平淡的表情,对着法子一处完好的晕烫了下去。

呲啦!!!

「噗咦唔唔唔唔唔唔!!!」

灼烫皮滋啦声刺耳响起,一阵白烟自头处飘出散发蛋白质烤焦的香气,刚刚还力瘫软的体随即像被电击一般剧烈搐,部以下整具沾的健美娇躯像是失控了般高高耸起,布的大腿疯了一般疯狂夹腿碰撞,击打出宛若泉的高水幕!

「哈哈哈!居然还能的这么厉害!看来你真的很喜被烫子啊!」

社畜发出一阵狂笑,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与法子刚见面时的局促紧张,他已经彻底知晓身下的女人就是一个被子就会高水的变态母猪,他不再有诸如仙人跳这样那样的顾虑,因为他知道,在他面前,龙崎法子这个世界搏击冠军就是一个连女都不如的究极反差婊。

「哦,不好,忘了抬股了,这样下去怕不是真的会闷死……噗,一想到搏击冠军会被老子的死就觉有点搞笑。」

烟头彻底熄灭后,社畜才终于抬起股,他转头看向身下,才发现龙崎法子已经彻底陷入昏厥,那线条分明的极美面容已经彻底变形,眉眼间的锐利气势消失殆尽,双眸无神圆睁,嘴巴臼般大开,舌头软软的垂下,高的鼻梁上还有几短小弯曲的,那对布了自己拳脚印记和烟灰子也显得更加破烂,头向左右两侧下垂,已经没有方才的坚

「咕。」

看着变得如此凌的龙崎法子悲惨的模样,社畜刚巴居然又跳动了一下,他受着自己正在重新燃起的火,思忖片刻,朝着火炉边的情趣用品陈列柜走去。

「……反正时间还早,在玩一会儿也可以吧?」

社畜拿起那烙铁,将末段放入火炉,然后拿起那本杂志随意翻看起来。

「哦?居然还不止拿过一个冠军?这不是比想象中还要厉害吗?」

看到杂志上的法子取得的无数成就,社畜到有些吃惊,他扭头看向沙发,那个在杂志上高举奖杯的黑皮美女,现在正像死青蛙般仰面躺在沙发上,时不时搐一下,自出一股股汁。

「……虽然对搏击没什么兴趣,不过以后还是关注一下好了……哎呀,已经好了吗。」

社畜起身,拿起被烈火烧成橙黄的烙铁,缓步走到法子身边。

「法子小姐,用这种方式叫你起你应该不会生气吧?毕竟你都说了子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嘛~我可是还想在你的子留下更多的痕迹,让你顶着更加破烂,连女都不如的烂子上台好好扮演你的冠军呢~」

似乎是想到法子带着一脸英气上台领奖,而那对被全世界男人意的运动内衣下是被自己调教到遍布伤痕的破烂子,社畜的巴变得更硬了。

「那么,法子小姐,让我们开始下一轮吧。」

怀揣着对未来的期许,社畜高高举起烙铁,对着法子的头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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