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ghschoolB×B×B――black×blood×break】(00-04)作者:weixief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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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eixiefashi
字数:18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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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东京。
白天是一片繁荣的国际都市,入夜之后却是痴汉横行的危险区域,各种犯罪事件层出不穷,是名副其实的百鬼夜行。
最近的一段时间里,痴汉界中渐渐开始出现「黑之制裁少女」的传言。
在传言中,那是一位容貌如陶瓷一样致的绝世美少女,皮肤白皙,总是一身黑装扮出现在人前。——黑的飘逸长发、黑的女子水手服、黑的过膝长袜,再加上一双令人望而生畏的锃亮黑长筒皮靴,宛如夜之女神一般存在的黑美少女。
而令痴汉们到不安的是,传言中这位黑美少女喜狩猎夜间的痴汉和变态男人,然后将他们囚到不为人知的地方,并加以残酷的折磨。也就是说,对于痴汉而言如同黑死神一般存在的残酷少女。
很多痴汉对于这种传闻嗤之以鼻,每天入夜之后仍然我行我素地在偏僻街道实施各种犯罪活动和变态行为。
他们中的很多人很快就对此后悔不已。但他们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黑的美少女冷酷地俯视着脚下的丑陋生物。
那是一种俗称「男人」的可怜虫子,肮脏又卑,几乎没有任何生存价值。
如果硬要说这种生物有什么存在的理由,那就只有一个——足美少女的待望,用自己的生命为美少女提供快乐。
因此,美少女的脚下是最适合他们的地方了。
「哼嗯嗯……哼哼哼……」
黑的美少女悠然坐在椅子上,一边愉快地哼着轻快的曲子,一边不时旋转美腿上的黑长筒皮靴。
每当靓丽的长筒皮靴扭动时,皮靴底下就会传来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唔啊啊啊啊啊啊——」
皮靴下的男人像是古代的囚犯一样,头部被首枷钳住,手脚也被铁链锁住。他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赤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殴打留下的青黑瘀伤,凄惨模样一览无余。
与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的美少女比起来,一个高高在上,一个被踩在地下;一个美丽得令人窒息,一个丑陋到让人想吐,简直就是天使和泥巴怪一样鲜明的对比。
尽管身体受到各种束缚,男人还是竭力维持着股朝天的姿势。伤痕累累的股高高抬起,正对着黑美少女。少女的长筒皮靴就踏在股正中央,靴跟深深地进了门内部。皮靴的高跟也不知道有多长,几乎整个都到了男人身体里面,不仔细看的还以为美少女穿的是平底靴。
美少女时不时旋转美腿长靴,冰冷坚硬的皮靴高跟在直肠里来回绞割肠道,痛得男人一阵阵地杀猪般地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的惨叫声中,美少女笑得像天使一样美丽和快乐。
「怎么样?觉如何?痛吗?啊哈哈哈,一定很痛的吧?这是对你的惩罚,给我好好用身体记着!」
美少女大幅度地转动长筒皮靴,男人的后庭被靴跟拉扯得道道裂,翘起的股上一片血红。黑长筒皮靴上也染了不少血,原本就非常靓丽的黑皮革涂抹了鲜血之后更增添了一层妖异的美丽光泽。
「啊啊……一直都是同样的惩罚你也腻了吧?差不多该换一种惩罚了……」
少女以无聊的语气说着,猛地把靴跟拔出来。
啪的一声响,就像是酒瓶拔子的声音一样。
男人的肠道早就因为皮靴高跟的绞割而大量出血,加上肠等东西,直肠里一直鼓得的,只是被皮靴和靴跟住了门,才全部堵在直肠里。靴跟猛地拔出来,里面黏黏糊糊的肠血混合物立刻泉水了出来。过了足足一分钟,肮脏体出的势头才渐渐缓下来。这是,男人的股和股间已经被染得一片红。
随着靴跟的拔出,黑长筒皮靴的靴跟也出了它狰狞的全貌:全钛钢制成,十分坚硬和锋利,上下尖,足足有13厘米长。在密室昏暗的灯光下,金属高跟寒光凛凛,令人不寒而栗。这样的金属高跟与其说是鞋具的一部分,不如说是一件人间凶器更加恰当。而这件人间凶器刚才整个都进男人的门之内,并且还不停地来回绞动旋转!难怪男人会嚎叫得如此疯狂,难怪拔出的瞬间会出这么多血。
「啊啊啊啊啊——」
靴跟拔出来的瞬间,男人到仿佛自己的一大段场子也被扯出了体外似的,不由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真恶心的声音呢,不愧是变态生物……」
少女轻蔑地说道。
侵犯过男人门的长筒皮靴狠狠踢在男人的腹部侧面,把男人的身体踢得翻转过来。使男人由股朝天的姿势变成正面朝上。
男人四肢张开,凄惨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在他的两腿之间,罪恶的毫无遮挡地暴出来。
让男人到羞愧和辱的是,明明受到了美少女如此残酷的待和嘲笑,他的却没有半点萎缩,反而硬得像铁一样,高高直立朝天。
美少女的表情更加鄙夷了。
「阿拉阿拉,相当有觉嘛。被我的长靴玩菊花就这么舒服吗?哈,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变态呢!……不过,把惩罚当成是享受的话,可是不能达到惩罚的目的呢……」
美少女的声音渐渐沉下来,变得寒冰一样冷酷。
「也罢,差不多也该把你玩坏掉了……」
长筒皮靴慢慢抬起来,移向男人的两腿之间。男人似乎意识到了少女将要做的事情,发了疯一样挣扎起来,手脚上的铁链被扯得哗啦哗啦直响。他试图伸手护住股间,但是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动都动不了。他只得绝望地看着黑的长筒皮靴移动到上方,却又像猫玩老鼠一样不急着下一步动作。
在男人的眼睛里,乌黑锃亮的长筒皮靴就像是悬在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随时会落下的恐惧折磨得男人几乎神崩溃。
男人着绝望的泪水,呜咽着苦苦哀求。
「求、求求你……不、不要啊……」
美少女嫣然一笑,那笑颜就像所有女子高中生一样可。然后美少女发出残忍的宣告:「不行!」
蓄势已久的黑皮靴就像重重落下,那可怕的气势和力道,简直就像是断头台黑铡刀一般。
啪的一声脆响,汁四溅,有红也有白,洒得到处都是。
仅仅一下踏击,男人的一个丸就化为了靴底的酱。
但这还不是结束,少女踏着血模糊的囊顺势就碾磨起来。密密麻麻的靴底花纹无情地碾磨着男人痛觉神经最丰富的部位,男人痛得全身剧烈痉挛,惨叫声一高过一。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快住手啊啊——」
「哈?还能叫得这么神啊?那就继续……」
美少女抬起长筒皮靴,用靴尖踢踢地面,调整了一下之后再次用力地踏下去。
「啊啊啊————————————」
「啊哈哈,真是不错的声音!来,让我好好欣赏你最后的惨叫吧!再来!再来!」
第三下、第四下……
美少女在男人的和囊上疯狂地猛跺,白的在一次次跺击中被踏得不断飞溅起来,其中不少落在了美少女的长筒皮靴和过膝长袜上。
长筒皮靴是黑的,过膝长袜也是黑的,白的落在上面,又汇成过黑皮革和黑棉布,形成一幅格外靡的画面。
在疯狂的跺击狂中,男人最重要的生理器官一点一点失去原来的模样,逐渐变成黑长筒皮靴下的烂泥酱。
刚开始的时候,每次坚硬的靴底踏在上,还能听到类似铁敲的沉闷声音,几十下过去之后,男人的已经几乎不存在了。长筒皮靴踩下去,靴底是直接踏在一滩酱汁中,发出的声音也渐渐变成清脆的击水声了。
但是少女还没有停止,黑的长筒皮靴仍旧一次又一次地狠跺下去。和丸已经烂成酱了,美少女就改在男人的股间和下腹继续跺。黑和红的血不断地炸裂出来,长筒皮靴的靴底沾鲜血和酱碎。
「啪、啪、啪」,长靴踏击的声音、男人一又一的痛呼惨嚎、以及美少女疯狂的大笑,在隔音效果绝佳的秘密房间里回响成一曲狂暴而残忍的响乐。
疯狂的踩踏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终于停下来了。但在那之前的很久,男人就已经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识。
这时男人的下半身已经是支离破碎了。股间的和囊只剩下一滩酱,稍上方的盆骨粉碎骨折,膀胱也在踩踏中被挤破裂,屎的到处都是。在两条大腿上,几十个恐怖的血汩汩往外冒血,而罪魁祸首——两只皮靴下凶残的金属高跟到现在还在滴血。一条腿的膝盖更是被踢、跺得严重变形,小腿都向外折了几乎有一百三十度。
男人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痉挛着,气息越来越微弱,眼看就快要断气了。
「哎呀,已经玩坏了吗?……最近的男人真是的,一点也不玩嘛……」
美少女把目光投向长腿。
「啊……啊……皮靴又脏了……算了,再换新的吧……」
美少女低声嘟哝着从椅子上跳下来,慵懒地伸了个懒,那个样子就像是刚在游乐厅长时间地玩了什么游戏一样。她看也不看在血泊中搐的男人一眼,直接从男人的残体上踩过去,迈着轻快的步伐向房间门走去。
「到哪里再找下一个猎物呢……」
哒、哒、哒……
因为靴底和靴跟都沾了鲜血和酱的缘故,长靴敲地的声音不是很清脆,反倒是有一种黏黏的觉。黏黏的长靴敲地声在密闭的地下室回响着,渐渐远去了。地下室里重新变得静悄悄的,只剩下男人凄惨的尸体和一行远去的血脚印见证曾经发生过的残酷一幕。
1
「最近附近痴汉变多了呢,听说已经有不少女被害了。」
学校内类似的传言越来越多,校方也贴出了告示,要求学生们外出的时候要注意安全。
「很危险的样子啊……光你也这么想的吧?」
黑长发的少女在空教室里边看手机新闻边嘟哝道。
「是、是的,飞鸟大人……」
被称为光的少年,像是在害怕着什么,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飞鸟和光是同班同学,一般来说,放学后空教室中的孤男寡女应该是约会中的情侣关系吧?但是两人的样子却完全不像是情侣。
飞鸟优雅地坐在课桌上,裹着黑长筒袜的修长美腿搭成二郎腿在空中微微晃动,而光却全身一丝不挂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同时飞鸟的脚就抱在他怀中,小心翼翼地按摩着。
从光的角度看过去,飞鸟长筒袜和制服百褶裙间的白皙大腿,以及百褶裙底下的美好风光一览无余——那是无论男女,光是看了就会着的、充魅力的美丽风光。
但是,光连偷看一眼的念头都不敢有,只是全心全意地给飞鸟按摩着脚踵关节和肌。飞鸟的腿形态十分完美,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但又没有到达肌虬结的程度,而是处于美型和结实完美平衡点。不夸张地说,飞鸟的腿可谓是造物主的艺术品。
「嗯,不错,技术越来越好了呢,小光。今晚有狩猎,要用心按摩哦。」
「是、是的,飞鸟大人。」
飞鸟赞许地点了点头,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来自脚下的舒适。
这是准备运动,晚上清除害虫娱乐的前戏。
「嗯,好了,足够了!本来还想再好好调教你一番的,但是时间差不多到了,我走了。」
「请多小心啊,飞鸟大人。」
「嘿嘿,该小心的不应该是我吧?」
飞鸟自傲的笑了。穿着黑水手服的黑发少女离开教室,走向夜晚的街道,开始寻找今晚的猎物。
补习班放学的时间是很晚的深夜。
因此回家的路上总会有种提心吊胆的觉,特别是最近关于痴汉出没的传言越来越多,学校已经把深夜回家列为危险的行为了。
叮铃叮铃。
胖胖的少女骑着自行车离开补习学校,在一条偏僻的道路上行驶。
希望不要有事啊。
胖胖的少女有点惴惴不安,拼命地蹬着自行车,想早点回到家里。
啪嗒。
「呀!」
一个人影突然从拐角处冲出来,撞到了胖少女的自行车上。
「对不起对不起,请问有没有受伤?」
胖少女急急忙忙支住自行车,慌张地问道。
这时候她才发现,对方是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口罩、身形肥胖的男人。
太可疑了。从头到脚都是可疑啊。
「……」
冲出来的男人转向胖少女,走近了两步。
「请问你是……」
男人突然拉开风衣,出风衣下赤的肥胖身躯。
少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整个人愣住了。
男人甚至连底都没穿,因为是宅男的缘故吧,他的皮肤呈现不自然的白,使得他看起来就像是被风衣裹着的一条白的肥大虫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胖少女终于尖叫起来,转身拔腿就跑,连自行车都顾不上了,一边跑一边叫:「救命啊——痴汉啊——」
看着少女逃跑的背影,肥胖的男人哈哈大笑。
咔。
「呐,大叔……」
「!?」
背后的小巷子传来的长筒皮靴的声音。
「变态的大叔,要不要来玩些更快乐的游戏啊?」
男人回头一看,登时眼都直了。从背后走来的是一位偶像级美丽的少女,身穿黑水手服,脚下是黑的长筒皮靴,一头漂亮的黑长发随风微微飘扬,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男人看得痴了,他刚想咽一口唾说点什么,突然眼前一黑,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2
「还想睡到什么时候!」
啪!
「呜啊」
响亮的打声在男人的后背炸裂开了,男人到像是被火烫到一样,痛得登时就醒了过来。
这……
哗啦哗啦。
「这、这是什么啊?」
男人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铁链紧紧锁住,头部也被一个类似古代首枷的刑具钳住。
「啊哈哈哈,你们这些社会的害虫,每个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呢。」
顺着戏谑的声音,男人看到了之前那位漂亮得像是偶像一样的美少女。美貌的美少女手上拿着sm表演中常见的鞭子,正坐在椅子上俯视下来,眼神中透着冷酷和鄙夷。
黑的水手服、黑长筒皮靴、黑长发,美丽的黑美少女。
「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闭嘴!」
啪!
美少女的长筒皮靴狠狠踢在男人毫无防备的肚子上。
「啊啊——好痛——你要干什——啊——」
男人还没来得及抗议,飞鸟的长筒皮靴第二次踢了下去。
「你这种社会的害虫还想叫警察?睡糊涂了吧!像你们这种肮脏的痴汉,本就没有什么人权可言!」
飞鸟一边叫道一边继续向男人的腹部踢过去。
啪、啪、啪、啪……
「啊——你这——啊……不要……啊啊……」
在暴风骤雨般的疯狂踢打中,男人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惨叫。手脚都被铁链锁住的他毫无反抗的可能,只能竭力蜷缩身子,尽量护住柔弱的腹部。
「哈哈哈,就像团子虫一样!果然是卑的虫子啊,动作姿势都一样!哈哈,给我死吧!死吧!死吧!」
飞鸟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更加疯狂地踢打男人的身体。
「呜噢噢噢……」
男人的身上青黑的瘀伤越来越多,有些地方甚至被坚硬的长筒皮靴踢出血来了。因为腹部被连续踢打,男人忍不住哇地一声呕吐出来。
「呜噢噢噢……」
男人一边吐一边微微痉挛起来。闻到呕吐物的恶心臭味,飞鸟怒气腾地升起来,她登地站起来,长筒皮靴高高扬起。
「恶心的出变态狂,给我去死!」
长筒皮靴从高高的空中落下,狠狠地踏在了男人的太上。男人的头颅碰的一声撞到坚硬的水泥地板上,迸出了点点鲜血。
猛烈的冲击让男人一阵晕眩,眼前金星四溅。
飞鸟顺势就将男人的头颅踩在靴下,用力地碾起来。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男人到头颅几乎就要被踩爆了一样,头盖骨在飞鸟皮靴的重下发出微小的噼啪声通过骨头直接传到男人的大脑里,让男人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他终于意识到,这位黑的美少女绝不是开玩笑,不由得全身都开始发冷。
「饶……饶命啊……饶恕我吧……」
男人在皮靴下艰难地发出了哀求的声音。
但是飞鸟的脚却没有半点要移开的样子。
男人的屈服虽然飞鸟到一阵愉悦,但还远远不能足她的嗜心。嘿嘿,来让我更加更加足,从骨髓到灵魂都屈服在我的皮靴下吧!飞鸟心中狰狞地笑道。
怀着施的兴奋,飞鸟不自觉地出舌头,慢慢地舐着嘴,就像是盯着猎物的毒蛇一样。猩红的嘴被唾浸润,反出晶莹的光泽,十分。
「饶、饶了……」
「嗯……?」
飞鸟拖长了语调嗯了一声,同时踏着男人太的皮靴慢慢来回转动。
「还不明白你现在的身份吗?哀求的时候连敬语都不会用吗?」
「啊、啊……是的、是的!我是渣滓一样变态出狂,请、请原谅!请饶了我吧……啊——」
男人在皮靴碾的痛楚和恐惧下什么也顾不得了,像小丑一样一个劲地痛哭求饶。
啊啊啊……,屈服在我的长筒皮靴下,连做人的尊严都被我踩得粉碎……啊啊……这种觉真是啊!飞鸟在心里舒服地呻起来。
飞鸟浮现出得意的微笑,终于把长筒皮靴从男人的脸上移开了。
男人如释重负,一边大口息一边后怕不已。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刚才飞鸟再继续用力,他的脑袋绝对会像番茄一样被踩得稀烂。
「呼呼呼……明白了吧?像你这种变态的家畜,能和人类说话就已经是莫大的荣誉了,不好好用上敬语可是死罪的哦……」
飞鸟一边说着,一边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靴走到密封房间的另一端,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拿来一软管对准了男人。
「哼,对你这种变态家畜来说,用水来冲洗也实在太奢侈了。不过算了,就当是我的特别奖赏好了,给我心怀地收下吧!」
飞鸟捏细软管口并把水量开到最大,冰冷的自来水以极高的水击打在男人的身上。
「好冰……好痛、痛……」
「呼呼呼……真是有趣的反应呢……那么……」
飞鸟控制水集中冲击男人的正脸。
男人试图伸手挡住脸,但是手脚都被铁链捆住了,一动不能动。而且因为被首枷钳着,男人的头部也几乎动惮不得,只能勉强左右转动一点点,而在飞鸟刻意的玩下,这点可怜的自由本无济于事,高水柱毫无阻碍地在男人脸上肆。高水柱的直面冲击不仅仅是给脸部带来痛楚,还造成了呼困难。湍急的水中夹带的空气十分有限,男人在半窒息的状态下痛苦挣扎,残留的体力迅速被消耗。
「啊哈哈哈哈,真是恶心啊~不啊?啊哈哈哈哈……」
看着男人在水冲击下徒劳地挣扎和痛苦不堪的模样,飞鸟心情变得舒畅起来,美丽的黑瞳孔中绽放出闪闪的残酷光芒,漂亮极了。
过了好几分钟,男人的呕吐物都被冲洗干净了,飞鸟才恋恋不舍地关掉软管中的自来水。她拍了拍手,像是课间休息一样回到椅子上坐下,修长的美腿高高翘起来。
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脚下一边泣一边息的男人的悲惨模样一览无余。
男人在刚才的一顿疯狂踢打中已经遍体鳞伤,再经过自来水的冲击,伤口更是狰狞地可怕。不过,尽管身体已经破破烂烂的,内心却肯定还不是如此的吧。一旦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一定还会继续去祸害外面的女的吧。
必须把你的一切、从体到灵魂都彻底破坏掉,让你再也不能对世上的女做坏事。
飞鸟心中这样想着,矜持地向男人伸出了美腿。
美腿上裹着的长筒皮靴在昏暗的白炽灯下显得格外显眼,长筒、高跟、黑的皮革,简直就是诸神的造物一样,美丽到了极致的长筒皮靴。当然,在男人的眼中,这美丽的长筒皮靴却是不折不扣的处刑工具。他身上的累累伤痕就是拜其所赐,他的生命也几乎一度葬送在了皮靴的底下。
男人对长筒皮靴的刻骨恐惧让他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但飞鸟却故意将长筒皮靴悬在男人的正上方。
飞鸟一边欣赏男人的畏惧表情,一边思考接下来的惩罚。
「怎么样?有好好反省了吗,你这变态家畜?」
飞鸟面带恶魔般的微笑,用天使般的温柔语气问道。
听到飞鸟虚伪的慈祥语气,男人忙不迭地叫起来。
「是、是的!我反省了我反省了!」
「想要我饶恕你吗?」
「请、请饶恕我吧,求求你了!我保证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呼呼呼,那么……」
飞鸟俯视着脚下的男人,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起来。她将长筒皮靴伸到男人的嘴边。
「那么就吧。」
男人出了愕然的表情。
「想要得到我的饶恕的话,就净我的鞋底来表示诚意吧!」
「……」
男人呆住了。迄今为止所受的殴打和待虽然也充了屈辱,但最多也只是体上的痛苦,而且都是被动的。
现在飞鸟的要求与之前的屈辱完全不一样。
去一个高中生年纪的少女的靴底!那是何等辱的行为。那意味着他的地位甚至比飞鸟长靴的靴底还要低,是彻底丧失做人尊严的行为!
而且还是要他自己伸出舌头主动去!
「…………」
男人光是想象着这样的情形就到无比的屈辱。这几秒钟里面,飞鸟已经把长筒皮靴伸到了他的上方。
要、要这个靴底?
皮靴的靴底距离他的脸只有咫尺之遥,只要努力伸长舌头到是不成问题的,但是……
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悬在上方咫尺之遥的靴底像山一样占据了大部分的视野,得男人有种不过气来的觉。从这点距离看过去,靴底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因为走过不少地方的缘故,靴底脏兮兮的,细小的防滑花纹间有许多尘土、垃圾和碎石头,还有不少皮,有些地方甚至还有斑斑血迹。
男人这才想到,刚才就是这一双长筒皮靴将他踢打得身伤痕的,靴底下还留有不少自己的血呢。
要这样的靴底……
男人呆呆地看着几乎到了眼前的靴底,实在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飞鸟对男人踌躇的原因了然于心,但却不会有半点怜悯。
「呼呼呼……看来自觉还不够啊。不过不用担心,我会让你老老实实来的……」
飞鸟笑着,顺势一靴就踹在男人脸上,把男人踢得翻了一圈。飞鸟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优雅地握在手里。
那是一鞭子。
通体漆黑,散发出不详光泽,宛如驯兽师调教动物使用的鞭子一样。
鞭子的把手是黑的,装饰着同样黑的金属饰品,光是看就给人一种冷酷的觉。鞭子一到手里,飞鸟就到身体内部残酷的嗜情绪开始翻滚膨,几乎就要溢出外面了。
啊啊啊……飞鸟在心里娇了一声。
真是神奇,光是拿着鞭子,身体就变得兴奋起来了……这种炙热的觉……好舒服。
飞鸟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鞭身,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青梅竹马,然后她突然用力一挥。
啪!
鞭子击打在地板上,发出了爆炸一般响亮的声音。
旁边的男人吓得全身不由一哆嗦,牙齿开始格格打战。
飞鸟却是兴奋得全身一阵微微的颤抖。男人的反应令飞鸟十分意。猎物的痛苦、猎物的恐惧,对飞鸟来说是至上的快乐。
真是愉快的游戏啊!
「就先来个五十鞭吧!这是对你迟疑的惩罚。打完五十鞭之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求求你不要啊——」
刚才的鞭击虽然没有打在男人身上,但那就在咫尺之外、几乎贴着皮肤的强烈的空气破裂声,以及鞭子打在地板上发出的爆炸一般响亮声音的击打声也足以吓得男人魂飞魄散。男人清楚地认识到飞鸟手中鞭子的恐怖破坏力,绝望和恐惧在脸上洋溢开来。
「求、求、不要……」男人徒劳地想发出哀求,但就连这点哀求也因为过度恐惧的情绪和打战的牙关而发不出来。
男人的恐惧和绝望令飞鸟陶醉不已。
太了!就是那个表情!飞鸟雀跃的心里,黑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了。那个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到了极点的丑陋面孔,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啊!
飞鸟慢悠悠地走过去,尽管男人肥胖的身体已经被首枷和铁链束缚住了,但飞鸟还是一脚踩在男人的后脑上。
长筒皮靴将男人的脸得贴到了地板上,男人恐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地面上。
「呼呼呼……打完五十鞭之前要是晕过去的话就全部重新开始计数哦,所以好好忍耐到最后吧!」
说着恶魔一样的笑语,飞鸟高高扬起鞭子。
那个架势,就像是处刑人高举着斩首的武士刀一样。
同时,另一只手拈住鞭子尖端,将鞭子拉成一个极弯曲的弧形——手臂挥动的力量加上弧形蓄势的力量,可以将鞭子的破坏力发挥到最恐怖的程度。
「嘿嘿,变态家畜,给我像猪一样嚎叫吧!」
飞鸟得意地宣告,同时无情地挥下了鞭子。
啪!
可怕的爆裂声音在房间四周的水泥墙壁之间回。
「啊——」
男人发出了极为悲惨的尖叫。
他到后背仿佛被剑刃猛拉了一长道伤口一样,痛得五脏六腑都打结了。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男人边嚎叫边挣扎身体,但是飞鸟的长筒皮靴承着飞鸟的全部体重踩在他的后脑上,再加上四肢也被铁链锁住,因此虽然铁链被拉扯得哗啦哗啦响,但男人却一步也没法从飞鸟靴下逃开。
「啊哈哈哈,不错的声音呢!鞭子是不是很啊?啊哈哈,这是对你的惩罚,所以给我努力叫出声来,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飞鸟残酷的笑声中充了快乐。
她仔细观察第一击的效果。果然不愧是特制的处刑鞭,仅仅一发,男人的背后就浮现了一条大红蚯蚓一样的伤痕,显得触目惊心。
……但是,这只是开始而已……地狱的路程还长着呢。
飞鸟再次把鞭子高举过头。
「还有四十九发……给我拼死忍耐住哦……」
娇红嘴弯成了的弧线,与空中鞭子划过的黑弧线相映成为一道美丽而残酷的风景。
啪!
「啊——啊——啊——!!!」
「啊哈哈哈!好啊!啊哈哈、啊哈哈……」
男人疯狂的尖叫声、飞鸟开心的大笑声以及鞭子打发出的恐怖爆裂声,在密封的房间里此起彼伏,久久回响。
3
恐怖的五十记鞭击终于结束了的时候,男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背部、部、腿部后侧,被鞭子肆过的部位都印了鞭痕。飞鸟的鞭击威力十分可怕,每一条鞭痕都几乎皮开绽,有几处甚至肌外翻、连骨头都出来了。鲜血从深深的鞭痕里出来,与之前残留的自来水混合在一起,使得周围形成了一片血海。
鞭击的过程中,男人几次都差点痛得晕过去。每当鞭子打身上,剧烈的痛楚都会瞬间传遍全身,男人到肺里面都空气都要被干了。而且这一份痛苦并非一瞬而过,而是一遍遍在身体内部反复循环。而飞鸟显然对此非常悉,每次打完都会故意停下几秒钟,等待鞭击的痛苦在男人体内充分发酵过了、开始衰减的时候马上又瞄准时机下下一鞭。
这样的做法用意十分明显,就是要让鞭打的痛苦最大化,让痛苦最大程度、最长时间停留在男人的体内。
男人几次都到眼前发黑,意识渐渐远去,但一想到如果失去意识,所有计数又要重新开始,男人就只得咬紧牙关死死坚持住。最后,他竟然奇迹般地熬过了飞鸟的五十下鞭打。
五十下鞭打结束之后,男人像垂死的猪一样趴在地上直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飞鸟看着男人悲惨的模样咯咯直笑。
「啊哈哈哈……很顽强的忍耐下来了呢!好乖好乖……」
飞鸟踩在男人后脑的长筒皮靴像是抚摸脑袋夸奖一样来回蹭了几下。然后飞鸟把长筒皮靴从男人的后脑上移走,伸到男人的面前——因为男人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所以实际上长筒皮靴是强行挤进了男人脸部和地板之间。
刚刚从恐怖的鞭打中熬过来的男人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恢复,脑袋无力地伏在长筒皮靴的靴面上,看上去就像是在亲吻飞鸟的皮靴一样。
「那么,再问你一次,要我的靴底吗?家畜害虫?」
男人勉力侧了下脑袋,偷眼看了一眼上方的飞鸟。飞鸟脸上带着戏谑的微笑,一边俯视着他一边在手里把玩那可怕的鞭子。漆黑的鞭子上染了他的血迹,鞭柄的金属饰件反着不详的冷光。
鞭子的影子一落入视线中,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缩起来。身体也条件反般地颤抖起来,大脑中就只剩下一个声音在狂叫:不!不要!我不要再被打了!太可怕了!不要!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飞鸟悠闲地问道,那语气就像是在常闲聊。
男人哇地一声哭出来,嘶哑着声音哀求道:「我!我!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就是——」
「哦——」
飞鸟拖长了声调「哦」一声,不置可否,手上继续把玩着鞭子。
「看来家畜就是不懂得怎么请求别人啊……」
男人明知道飞鸟是在戏他,在他自己说出更屈辱的话语,但他毫无办法。恐怖的鞭打让他胆战心惊,为了避免体的痛苦他只能舍弃为人的尊严了。
「求、求求你!请您允许我您的靴底吧……呜呜呜……」
男人屈辱地哀求道。
「啊哈哈哈哈……」
飞鸟哈哈大笑起来。
她充嘲讽地对男人肆意侮辱:「想我的靴?而且还是求我允许?啊哈哈哈哈……连猪狗都不会下到人类的靴子,你真是下到了猪狗都不如了啊……」
在飞鸟的肆意嘲笑声中,男人无地自容,一句话也无法反驳,也不敢反驳。——反驳的话,不知道又会被怎么样折磨了。
现在的男人,就像是一头家猪。一开始还能哼哼几句,但是在主人的不断鞭打调教下,最终还是屈服在了痛苦和恐怖之下,变得驯服起来。
可怜的、卑的家畜而已。
男人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心中充了屈辱。他深深把头低到地上,恨不得找条钻进去。
飞鸟用长筒皮靴的美腿把男人翻了过来,把他变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啊,差点忘了。」
飞鸟拍拍脑袋,从旁边的包包里取出了一个粉红的卵圆形物体。
那是一枚震蛋。一旦开启就会产生高频率的烈震动,是女自活动中最常用的一种道具。
当然,现在它的用途不是进入女体内,但它仍然会以另一种方式为飞鸟提供快乐。
飞鸟又拿出一个安全套,将震蛋和男人起的一起套进了安全套里。
这样,男人的就和震蛋紧紧束缚在一起了。
「觉怎么样啊?」飞鸟笑嘻嘻地问道。
很紧。
安全套本来就有很强的收缩,现在里面又多放进了一枚震蛋,男人的被迫得很难受。但是男人有苦不敢说,对他而言,惹飞鸟不愉快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这是我的礼物哦,谢呢?」
「非、非常谢……」
「好,好乖好乖……」
飞鸟一边笑着一边扫视男人。男人的手脚都被铁链捆住了,脖子也套上了首枷,现在更是连都被安全套和震蛋紧紧束缚了。
准备完毕。
飞鸟坐在椅子上,悠然地抬起美腿。美腿上黑的长筒皮靴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出妖异的冷光,既美丽又残酷,充魅力。
飞鸟把长筒皮靴移到男人脸面正上方,让男人清楚地看到靴底的每一丝细节。
坚硬、细小的防滑花纹之间夹着许多尘土和小石子,还有不少之前踢打男人身体蹭下来的皮。
现在,飞鸟就要男人把这些脏东西统统干净。
「霍拉,你哀求我让你的靴子哦,为了报答我允许你的恩情,要给我好好用心去。每一颗小碎石都要给我用舌头抠出来,所有泥土也要用唾润然后下去。要是有一点点脏东西剩下,就证明你那是没用的废物舌头,知道废物舌头会受到什么惩罚吗?」
男人茫然,微微左右动了动头。
「没用的废物舌头,就要被这靴子的靴跟刺穿然后整扯断下来!知道了吗?」飞鸟冷冷地说道。
长筒皮靴就悬在男人脸部上方,锋利的金属靴跟几乎是紧贴着男人的眼皮。冰冷的金属靴跟散发出人的寒意,男人牙齿不由战栗起来。
通过靴底旁边狭小的视界,男人清楚地看见飞鸟脸上冷酷的笑容。那是如同寒冰冻结一般、充嗜期待的、真正女王大人的表情。
飞鸟的美足毫不犹豫地朝着男人的脸踏下。长筒皮靴前掌踏在男人的鼻尖和嘴巴上,把男人踩得后脑咚的一声撞在水泥地板上。
「我都这么好心把靴子送到你嘴边了,心怀地吧!」
男人啜泣着伸出舌头,向踩在嘴上的靴底。
「对,要把整舌头都伸出来,每一个细节都要干净!不要只是同一个地方!」
但是男人的脸被长筒皮靴钉死在了地板上,脑袋动弹不得,而舌头所及范围又有限,本不可能到靴子的每一个角落。
但是如果不干净的话、不干净的话……
男人又急又怕,泪水都出来了。
飞鸟嘻嘻笑道:「看你那个可怜的样子,让我来帮你吧!」
飞鸟慢慢把力量注入美腿,长筒皮靴以男人的鼻子为支点,开始左右碾磨起来。
坚硬的靴底花纹无情地刮磨着男人脆弱的嘴,男人疼痛难忍,但舌头已经伸出嘴巴外,而且被靴子踩住了,因此他连放声叫唤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呜呜的低声悲鸣。
「唔唔唔——」
「啊哈哈哈!不错的声音呢!来!舌头得更积极一点!啊哈哈……」
「唔唔唔——」
飞鸟一边嬉笑一边打开手中控制器的电源。
嗡嗡嗡嗡嗡嗡——
安全套里的震蛋开始震动。强烈的刺直接传到了男人的上,男人的一下子高高立起来。
「哼,家畜就是家畜,真是单纯的生物呢……这么一点点刺就兴奋成这样子……」
飞鸟轻蔑地说着,一点一点把开关电源调大,震蛋的震动越来越剧烈,也越来越暴涨立。
「唔唔唔——」
男人拼命发出悲鸣的鼻音。
「啊哈哈,脸都快我被踩烂了,小还能变得这么大,男人果然都是下的变态生物啊!」
飞鸟开心地大笑着,更加用力地来回碾磨男人的脸部。就像是要蹭掉靴底的垃圾一样,长筒皮靴暴地在男人的脸上来回刮蹭。
「啊哈哈哈哈,不啊?不啊?」
男人的脸皮很快就被坚硬的靴底花纹刨得鲜血淋漓。鼻子破了,鼻骨折断了,嘴也被磨掉了整整一层。但即便如此,男人的舌头却丝毫不敢怠慢,仍然拼命地舐着长筒皮靴的靴底。因为他知道,一旦停下舌头,会有更恐怖的事情发生。
「不错不错,真乖啊!好,来,给你奖励——!」
飞鸟一口气把电源推到最大值,震蛋的震动猛增到最大,男人整都随之剧烈摇晃起来。
脸上是长筒皮靴无情地踩踏,是上震蛋的强烈刺,在痛苦和快夹攻下,男人再也把持不住,随着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低吼,白的从马眼中出来。
「哇哈哈哈……被强迫女子高中生的长筒皮靴、被这样践踏着脸部——竟然还能高?真是恶心啊你这个变态!你还是快点去死的好哦,死变态!」
飞鸟一边嘲笑着一边站起身子,但是长靴美腿仍然踩在男人的脸上。这样就等于是飞鸟全身的体重都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了。男人嘴巴舌头都被踩在皮靴底下,痛苦的惨叫被踩成了呜呜低鸣。男人全身都剧烈挣扎起来,但是手脚都被铁链捆住了,他拼死的挣扎除了扯动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之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对于男人在靴下的痛苦,飞鸟当然毫不在意。她一脚踏着男人的脸,另一脚伸到男人的前,用金属靴跟玩挑拨男人的头。
「对你这种大变态来说,这样子被玩头应该很有觉的吧?不啊?」
在金属靴跟的玩下,男人的头开始变硬拔起来。同时,刚刚高完的也由软绵绵的状态再次变得怒发冲冠。
「来,把你那肮脏的变态基因都吐出来吧!」
飞鸟美腿往下用力,金属靴跟猛地入男人的房中,男人在长筒皮靴下的脸发出一阵苦闷的呜呜低吼。同时,伴随着全身的挣扎和铁链的哗啦哗啦作响,男人的开始了第二次。
这次的劲道和量远胜第一次,套着的劣质安全套竟然一下子被冲出了一个破口,白的随着的剧烈摇摆弹跳向各个方向。周围的地板上、男人的下半身,甚至飞鸟踩在男人前的长筒皮靴上都落下了白的黏。
「哇哈哈哈哈哈,吧吧!给我全部都出来!看我把你这变态的低劣遗传因子统统都榨出来!啊哈哈哈哈哈哈——」
飞鸟放声大笑,金属靴跟一次次戳入男人的身体,男人在一次次痛苦冲击和上震蛋的折磨下,像水泉一样一次次出来,在下形成白粘的海洋。
4
吧嗒吧嗒……
靡的声音在隔音的密室内时高时低地回响着。
飞鸟悠然自得地端坐在椅子上,两条长靴美腿优雅地叉在一起,搭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仍然全身被束缚着躺在地上。他的整张脸都笼罩在长筒皮靴的影下。因为被惨遭多次碾、磨,脸上皮肤几乎没有一寸是完好的,到处都是外翻的伤口,看上显得更加狰狞丑陋了。
尽管身体伤痕累累,但男人仍然拼命支撑起身体,把舌头尽可能伸长,去舐搭在自己脸上的长筒皮靴靴底。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此刻男人的眼神空的,完全没有焦点,就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空壳一样。
这就是飞鸟调教折磨的恐怖效果。
经过反复的鞭打、强制榨,还有屈辱的强迫靴,男人的神和灵魂一点一点扭曲变形,一点一点被践踏得崩坏破碎。最初的时候,男人还存在对飞鸟的怨恨和无聊的男自尊,但这些在反复鞭打践踏下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现在男人的脑子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类」的部分了,剩下的都是最基础的动物本能,那就是对飞鸟的恐惧、对飞鸟的崇拜,以及拼死舐飞鸟脚下长筒皮靴的愿望。
换句话说,现在的男人,就是一头只懂得渴求主人饵食的家畜而已。
俯视着男人死命为自己靴的滑稽模样,飞鸟浮现出残暴的微笑。
「怎么样?我的靴子味道如何啊?好吃吗?」
「唔、唔嗯嗯嗯嗯——」
男人的舌头一刻不停地着长筒皮靴的靴底,本无法正常地发出人类的语言,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阵模糊的低哼。
看到男人完全屈服在自己靴下的样子,飞鸟身心愉悦极了。
啊~啊……好……这种觉太了……
这家伙,现在脑子里除了服侍我的靴子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啊啊……这种征服,把男人改造成为靴奴的征服,无论品尝多少次还是这么令人陶醉啊。
「啊哈哈,看你得这么快,一定是非常美味的了!」
飞鸟大笑。
「那就好好干净哦。我这靴子,之前去过厕所,还走过很多地方,各种各样的味道都有,一定要好好品尝哦。」
这时,男人的舌头突然搐了几下,下意识地缩回了嘴里。
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舌头长时间伸在外面,不断地重复着舐的动作,疲劳不断地积累,最后肯定会出现筋的现象,这时候舌头就会条件反地往回缩。这种事情,是生理的机制,是神无法控制的,再怎么训练有素的家畜也一样。
但即使如此,这也是不可原谅的。
飞鸟的笑声戛然而止。
男人伤痕累累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仅凭所剩无几的理智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怕的惩罚就要降临了。
「呐,舌头停下来了啊,死变态。」
飞鸟冷冷地说道,同时按下手中控制器的开关。
嗡嗡嗡嗡嗡嗡——
绑在男人上的震蛋猛烈震动起来。
最部位突然受到烈的刺,男人发出了惨叫般的呻。
「啊啊……啊啊啊……」
很快,男人原本软绵绵的又硬直起来了。
「啊啊,又变大了呢。这都几次了?对你们这些变态家畜来说,给我这种美少女长靴还真是天大的享受啊!是吧?你现在是很兴奋的吧?嗯?变态!?」
飞鸟一边嘲笑着一边把加大遥控器开关的强度。
嗡嗡嗡嗡嗡嗡——
「呜哇啊啊……」
Piupiupiupiu……
男人的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很快就朝天花板方向出了白体。
这已经不知道是调教惩罚开始后的第几次了。
与之前相比,男人的已经没了最初的势头,颜也比一开始稀薄了许多。
「啊拉啊拉,快到极限了吗?」
飞鸟用长筒皮靴拨了拨软下来的,嘴角出一丝残酷的微笑。然后,她高声发出了令男人绝望的残忍宣告。
「……但是,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轻松哦。就算已经到了极限,我也会继续把你榨到突破极限!」
飞鸟暴地将长筒皮靴入男人的嘴巴里。坚硬的靴尖轻易撬开了男人的牙关,然后大半个防水台跟着了去。
「来,你不是很喜我的长靴吗?来吃个够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飞鸟在男人的嘴巴里疯狂地旋转搅动长筒皮靴。长筒皮靴的边缘部分是十分坚硬的,而人类的嘴、口腔皮肤是十分脆弱的,在坚硬的皮革面前,男人的嘴巴本无法抵抗,只能惨遭待。
很快,男人的嘴皮开绽,口腔里也多处破裂,由于大半只防水台都强行进了嘴里,嘴角更是裂开了足足一厘米多。男人顿时口鲜血,染得飞鸟长筒皮靴防水台几乎变成了红。
鲜血使得飞鸟的嗜望更加兴奋了。
「啊哈哈哈,味道非常好吧?!好好吃下去啊!你一定很高兴的吧!?这可是你最喜的长筒皮靴啊!!!大发慈悲给你的赏赐,给我心怀地吃下去啊!」
飞鸟更加疯狂地用力,长筒皮靴继续往喉咙深处侵入。男人的下巴啪的一声低沉响,被长筒皮靴生生挤得臼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黑的长筒皮靴在嘴里,嘴无法张合,舌头也被在靴底下动弹不得——男人被残如斯,却连放声惨叫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一阵阵沉闷的低吼。
男人的表情被折磨得扭曲变形,痛苦的泪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地。然而在另一边,男人的却再次变得坚起来。
「啊哈哈哈……真是不错的模样呢!受到这么屈辱的折磨,心里一定痛苦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吧?看你那扭曲的脸就知道了!但是尽管如此,你那下的身体却还一个劲地起呢!啊哈哈哈,这就是你作为下生物的证明啊!呐,其实你内心深处一定是在高兴的吧?被我这样的美少女折磨,一定是很高兴的事情吧,对你这种变态而言?你看,这么漂亮的长筒皮靴就在你的嘴巴里哦,一定高兴得想哭了吧?哈哈,的确是在哭没错……」
飞鸟大笑着,长筒皮靴开始一进一出地在男人的嘴里拔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
靴底的花纹、靴子边缘最坚硬的皮革,在这一一拔的过程中狠狠地刮擦着男人的嘴和口腔皮肤,男人痛苦得呜呜直哼哼,飞鸟却对此乐不可支。
「哈哈哈,你看,这个样子像不像我的长筒皮靴正在强你的嘴巴啊?对,没错!就是在强哦!无视你的意志,强行在你的嘴里拔,这的的确确就是强啊!啊哈哈哈,是不是很高兴啊?像我这么美丽的女子高中生,正在用这么漂亮的长筒皮靴强的你嘴巴哦!?给我表现得高兴一点啊!」
飞鸟大笑着扳动遥控器开关,把震蛋的震动一口气推到最大。
嗡嗡嗡嗡嗡嗡嗡——
男人的被震蛋带着一起剧烈的振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
「啊哈哈哈……给我出来吧,你那下等的遗传因子,一点不剩地给我出来啊!」
咻咻咻咻……
又了。
在嘴巴和双重折磨下,男人毫无悬念地再次冲上高,罪恶的体从马眼中而出……
只不过出来的已经不能说是了。
经过反复的榨取,男人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此刻被强榨出来的,是稀薄得像是水一样,只有一点点白成分的透明。
「啊哈哈哈哈哈——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到死为止啊!!啊哈哈哈——」
飞鸟哈哈大笑,疯狂地用长筒皮靴拔着男人口血的嘴巴。
男人的被震蛋的强烈震动带得上下弹跳,水一样稀薄的透明到处。很快,就连透明也被榨干了。
疲尽的却没有软下去,仍然一个劲地上下弹跳着,马眼和头一缩一放,维持着时的动作,但事实上,男人已经什么也不出来了。
男人的身体本能地拼命挣扎着,四肢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但这毫无作用,因为手脚都已经被铁链铐住了,脖子上也枷上了首枷,男人本没有丝毫可能从飞鸟的长筒皮靴下逃。
他的垂死挣扎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让飞鸟更加兴奋更加残暴。
「啊哈哈哈哈,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啊哈哈——」
「唔唔唔————唔唔————唔啊————————」
飞鸟疯狂的大笑,男人痛苦低沉的闷吼,还有铁链被拉扯的金铁响声,在房间里回响。
「哈……哈……哈……」
呈大字躺在地上的男人,不住地低声息着。
毫无间歇的快酷刑榨干了他仅剩的体力和力,在无数次痛苦和快乐并存的高后,男人已经奄奄一息,干涸的喉咙再也吼不出悲鸣,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只剩下垂死的息。
飞鸟坐在椅子上,优雅垂下的黑长筒皮靴染红的血和白的。因为刚才榨处刑带来的快,飞鸟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俯瞰被自己折磨得身疮痍的男人,想到不久之后的高处刑,飞鸟兴奋得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飞鸟从包包里取出备用的连袜,将它进男人的嘴巴里,然后,就像是给牲口上辔头一样,把袜筒从两边拉到脑后打了个死结,将男人的嘴巴死死勒住。这样,男人就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呼呼呼……马上就是最后的高了呢,好好谢吧,这就给你解了哦……」
飞鸟又取出一双黑的漆皮长手套,不紧不慢地套到玉臂上。长及上臂的黑漆皮长手套非常漂亮,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令人望而生畏。
套上漆皮手套后,飞鸟的嗜望达到了顶点。她一跃从椅子上跳下来,长筒皮靴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噔的一声脆响。如果是平时的男人,光是听到这一声脆响估计就要吓得魂飞魄散了,但是现在的男人已经处于濒死状态,一点反应也没有。
飞鸟蹲在男人两腿之间,用套着漆皮手套的玉手握住男人,解开上面绑着的震蛋和避孕套。
黑的漆皮长手套沾上了一层稀薄的,亮晶晶的,更加妖漂亮了。
「来,赶紧硬起来吧。嘿嘿,这可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起了,好好珍惜一下哦!」
在黑漆皮手套的玉手的套下,男人的又一次硬了起来。但是早已经被榨干的身体内连先走都挤不出来了,就只是干巴巴地立着。
「嘻嘻嘻,今天是你最值得纪念的子哦,给我到死为止一直怀念着吧!」
飞鸟的玉手慢慢捏住男人的丸——
咕里咕里咕里……
觉到下体传来异样,男人垂死的躯体微微搐起来,铁链也跟着响起来。
「呵呵,这个觉,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握在手里,任我玩捏的觉……太了……」
飞鸟轻轻捏了几分钟,手指上的力度慢慢加大。
「唔嗯——」
男人的喉咙似乎想发出点什么声音,但是嘴巴被飞鸟的连袜勒得死死的,所有声音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嘻嘻,怎么样啊?痛吗?还是高兴啊?」
咕里咕里……
「呐,说点什么想啊,变态!你最重要的东西就要被我捏爆了哦,不想说点什么吗?」
怀着冷酷的喜悦,飞鸟不断嘲笑男人。男人伤痕累累的脸上恐惧的泪水哗哗直,但是却什么也做不了。手脚被铁链捆住动不了,嘴巴被连袜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真真正正的绝望状态。
「好……那样的表情好……对对,就是这个表情,绝望和恐惧织起来,仿佛身处地狱中的样子——真是令人受不了啊啊……」
飞鸟的言语中充了喜悦,眼中嗜的望闪闪发光。
「——不过非常可惜,你的处刑是绝对的!」
发出令男人绝望的宣告,飞鸟五指猛一用力。
「唔嗯嗯嗯——!!!」
男人的丸在飞鸟的玉手里像葡萄一样被无情地捏瘪下去,血水和丸残渣从黑漆皮手套指间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哇哈哈哈——不啊!?还有呢!」
飞鸟用力一扯,瘪掉的丸被硬生生从囊上扯了下来。囊的糙皮被撕成两半,输管、附、体什么的统统被活活扯断,男人痛得死去活来,咬着嘴里的连袜发疯地呜呜吼着,全身拼命挣扎,拉扯得铁链价天响。
但是男人的惨状非但没有引起飞鸟的慈悲心,反而使残酷的黑美少女更加兴奋了。
飞鸟站起身来,一脚踩在男人仅剩的丸上,但没有马上用力踩下去。令人战栗的黑长筒皮靴猫捉老鼠一样轻轻碾着那颗可怜的丸,靴跟上的和血水犹自反着昏暗的灯光。
飞鸟最后一次看向男人的脸,男人丑陋的脸上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绝望扭曲着恐惧,丑陋极了。
飞鸟妩媚一笑,送出一个飞吻。
「再见……」
长筒皮靴猛地踏下,像是踩爆葡萄一般的轻响,酱汁从靴底溅出,男人最后的丸也化成了粉碎。
就在这同时,男人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失去了丸的冲上了男人生命中最后一次高。只不过,从马眼中出来的不是白的,而是百分百的血水!男人最后一次高不是,而是血!
在这不知是绝顶的痛楚还是绝顶的快乐中,男人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刹那,映入男人眼中的是漫天飞舞的鲜血,以及鲜血中那位残酷的黑美少女。
「啊啊,断气了,真是没用……」
飞鸟俯瞰着男人惨不忍睹的尸体,意犹未尽地嘟哝着。
嘛,不过男人这种低等生物要多少有多少,再去狩猎新的好了……
残酷的黑美少女一边想着,一边打开门离开房间。哒……哒……哒……长靴的声音在夜晚的东京街道上回响着,慢慢远去,只留下血海一般的处刑现场和一长串染血的靴印。
下一个会是什么样的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