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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白天骑龙,晚上也骑龙】(01-02)【作者:闹钟1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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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闹钟12315

字数:34093

首发:PIXIV(id=13801224)

(一)战俘营里的龙娘

莎布·尼古拉丝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但她仍然记得自己将武器刺入审判级崩坏兽时的场景。

西伯利亚的冬季即便是对于女武神而言仍然是值得注意的低温。

她记得,自己是被刺骨的寒冷冻醒的。

「……崩坏兽呢……」翕动着嘴,她问道,声音几乎被西伯利亚呼啸的寒风淹没。

「……已经死了,你们做得很。」似乎是个男的声音。

「……那就好。」她无力再去思考更多,意识陷入更深沉的黑暗。

审判级崩坏兽贝娜勒斯确认死亡,拟似律者核心完全崩毁,天命部队回收了崩坏兽庞大的躯壳,同时在现场找到了身受重伤的时雨绮罗,莎布尼古拉丝两位女武神,姓命无忧。

虽然龙型崩坏兽残留的躯体中崩坏能指数低得不可思议,但在第二次崩坏战场这个到处都一团糟的局面里,这么点小小的异常已经无关紧要。

……………………

「……女王……大人……」

贝拉觉得皮肤上有一股诡异的刺痛,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冷。

这是这个概念第一次映入她的思想。

「醒了?」有个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张嘴。」

她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就有一热乎乎的东西进了她的嘴巴,下了滚烫的,黏糊糊的,味道奇怪的浆

「经典西伯利亚土豆泥炖野菜,这鬼地方已经找不到更好的食物了,虽然崩坏能含量比较高,但对你来说应该是大补……希望如此。」

那人自顾自地说着,一勺一勺把土豆泥往她嘴里喂,她无从反抗,便也坦然下咽。

微量崩坏能伴随着食物注入身体,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身体也开始渐渐恢复力量,思考的能力逐渐回到贝拉的大脑。

结果便是,她闭上了嘴,拒绝了男人递过来的下一勺土豆泥。

「跟你的女王大人一个脾气,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男人叹了口气,放下碗,往面前的火盆里添了几柴。

贝拉的视线往周遭打量了一圈,洁白的雪砖把周围包得严严实实,只留一个半人高的出口,雪屋的中间点着一捧篝火,一口破旧的铁锅架在火堆上,里面沸腾的食物飘出奇怪的香味。

那个男人身上穿得异常单薄,在外的皮肤比那些女武神都多。

哦,是因为大多数衣服都被穿在她自己身上了。

篝火的火光照在贝拉脸上,是暖洋洋的觉,肚子里热乎乎的,很……舒服。

那男人放下碗后,视线在贝拉身上四处打量,最终落在那灰白的尾巴尖上。

「……你是……谁……」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何种处境的贝拉想要质问眼前这个男人,但细弱蚊呐的声音完全体现不出半点高高在上的威严。

「我叫章喆,你可以据你自己的兴趣好给我起各种外号,不过得记得我叫章喆。」

的板寸短发,虽然蹲着但仍可窥见三分的身高,还有结实干练的身材,名叫章喆的男人轻轻抓起贝拉的尾巴。

原本魔龙的尾巴上覆盖着坚硬的甲胄,即便化为人形也不会消失,但现在,那些尾巴上的坚硬甲胄消失了,柔软的皮肤直接暴在男人的手掌下。

贝拉甚至能觉到,手掌在她尾巴上摩挲时,产生的触电般的快

她可是身怀拟似征服宝石的崩坏兽,怎么会被这样区区……

「嗯啊……」动情的娇在雪屋中响起,贝拉半睁着离的眼睛,不小心张开的嘴里又被入了一勺土豆泥。

「乖乖吃饭才是好孩子嘛。」章喆收回勺子,宠溺地看着贝拉。

刚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的意识一下子就崩溃了?还会发出那种失控的声音?

贝拉想不明白。

那种觉,又麻又舒服,连意识都好像能麻痹,完全想不到抵抗的办法。

「我知道这土豆泥味道烂的,但你伤成这样,还是身体要紧吧?」男人又递过来一勺,奇怪的香气窜进贝拉的鼻子里,熏得她头晕目眩。

原本她糊糊地吃了下去倒也没意识到什么奇怪,可如今已经送到她鼻尖,这奇怪的香味居然能慢慢让她平静下来,抵抗的意识逐渐消磨。

有古怪!绝对不能吃!绝对不能……

「哈啊……」她的尾巴在次被抚摸,这一次,更为清晰的快直接窜上脑海,让贝拉一下子了气,动人的呻排干了她肺里的空气,让魔龙少女忍不住深一口气。

食物的香气入肺,溶进身体,抵抗在消失,少女扬起情萌动的俏脸,以一种相当糟糕的姿势吃下了那一勺土豆泥。

也不知过了多久,贝拉朦胧的意识才渐渐恢复清醒,她挣扎着动了动身体,意识到力气已经恢复了些许。

「……对不起。」温柔的道歉声在耳旁响起,贝拉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人从背后抱着,篝火温暖的光芒照在脸上,稍稍驱散了寒意。「新给你做的身体太过不稳定,勉强聚起来的思维核心太容易重新崩毁了,就只好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帮你紧急补充了一些崩坏能,希望不要介意。」

这些话信息量极高,贝拉倒不是听不懂,只是她现在的脑瓜子远不如以前灵活,反复咀嚼了许久才理解了章喆的意思。

「……那,女王大人……」

「衣服裹紧一点,我带你出去看看。」

一身墨绿大衣的贝拉拖着还使不太上力气的尾巴,跟着章喆爬出了雪屋。

出了雪屋,西伯利亚凌冽的寒风面吹打在脸上,曾经轻易可以无视的严寒如今却刮得贝拉俏脸生疼。

但她只是楞楞地看着远处。

巨大的崩坏之树从天际线上长起,扭曲而又疯狂地向整个西伯利亚投送恐怖的崩坏能。

那是空之律者核心失控的征兆,贝拉苏醒得恰到好处,能够亲眼见证女王的终末。

只是对她来说这绝非幸运。

章喆没继续说话,只是把宽厚的墨绿大帽子扣在了贝拉头上。

倏地,一支鲜红的骑击中的崩坏之树,那疯狂生长的崩坏之树在瞬间被击毁解离,被包裹其中的空之律者彻底暴在外。

贝拉回过神来,脚步一深一浅地迈向空之律者的方向。

章喆没有阻止她,只是跟在她身后半个身位。

一束耀眼的火光从崩坏之树解离的位置亮起,辉煌刺目,就仿佛是地上升起了第二个太,夺目的光辉让贝拉短暂地失明,跌倒在地上,帽子落进雪里。

魔龙伏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但极速的失温已经让她使不出多少力气。

「……求求你……」她知道那个人还跟在她身后,于是低声开口请求。「求求你……救救女王大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他蹲下来,轻笑着问道。

贝拉无力地点头。

「那我让你去复活那些在这次崩坏中死去的人,你做得到吗?」章喆捏起贝拉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看着他脸的轻笑,看看那发自心底的嘲讽与不屑。

「在你那任又小孩子气的主子往地球上扔完陨石之后,全球范围内有数千万人直接死去,近两亿人受到波及,其中绝大部分受到轻度的崩坏能染和其他各种伤势,将会在痛苦中度完剩下不长的人生,我问问你,当那些伤者在极端痛苦中求救哀嚎的时候,你们伸出援手了吗?」

「所以我才说啊,你和你那主子一样既任又小孩子气,觉得给自己冠上一个由头就能够不为自己犯下的过错付出代价,哼,这世界上哪儿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章喆伸出手,将使不出力气的贝拉打横抱起,看着她那无力哀伤的脸。

「也别想着能和你主子共赴黄泉了,我把你救下来,不是没有代价的,你得好好活着还债。」他看向远方,解离的崩坏之树已经消失无踪,天火圣裁的巨大热能正在缓缓消散,而沙尼亚特的圣血代替了雪花,从西伯利亚的天空落下,洗涤着大地上散落的崩坏能。「西莉亚·沙尼亚特……是真圣人啊……」

圣血飘落到贝拉的皮肤上,化成淡淡的光粒。

让崩坏的魔龙发出痛苦的低

沙尼亚特圣血对崩坏造物而言是致命的,尽管机制不明,但现在也不是考虑那么多的时候。

章喆低下头,轻轻吻住贝拉的嘴

魔龙少女惊异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挣扎着,就连原本使不上力气的尾巴也轻轻地摆动,想从男人怀里挣扎出去。但现在的挣扎无疑是徒劳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贝拉的嘴,将舌头探进对方温暖的口腔,小心摆着贝拉柔软的香舌。

舌尖,麻麻的,像是过了电。深沉的气息灌进鼻腔,贝拉觉自己悲伤的情绪似乎是慢慢变淡了,心情平静下来。

小股小股温暖的能量从他的嘴里淌到舌头上,明明没有味道,但贝拉觉甜甜的。糊糊中,魔龙少女的舌尖回应着男人的深吻,就像是的婴儿一般,有些贪婪地索取着男人口腔中的能量。

她想起来了,这奇怪的味道她尝过,这男人原来是将他的唾加入了食物里,然后再喂她喝了下去,这样,食物中游离的崩坏能才被她好好地收下去,而不是反过来伤害这具身体。

她有些说不清楚这种觉了,明明应该觉得恶心,但身体对能量的渴求却让她生不出半点厌恶的想法,只想要更多,更多。

章喆不舍地送开了嘴,放过了怀里的少女,看着她动情而又困惑的眼神,只觉得心里某种又屑又变态的想法被极大地足了。

这具身体是从魔龙本体上取材制作的,虽然基本复制了贝拉的人形态,但相当多的点都是参照人类设置的,他甚至有意增加了那柔软的尾巴上的神经数。

贝拉的脸上红扑扑的,着气,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楞楞地看着章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无力地问道,手臂有意无意地搭在章喆膛上。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章喆将魔龙少女送进雪屋,安置在干草堆上,自己则往雪屋的火堆中间添了几柴,「我希望你能够成为我的伴侣。」

贝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章喆。

……………………

「我是不会背叛女王大人的。」她别过脸,明确表示拒绝。

「……」,是一个看上去很硬气的少女,但究竟是真硬气还是缺乏认知的假硬气,章喆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没办法亲自上手验证。

「没关系的,成为伴侣和成为仆从不一样,你也无需背叛你的女王,我们两个独处的时间很长,你可以慢慢考虑。」他爬到贝拉旁边,解下那身厚重的深绿大衣,然后把贝拉抱到怀里,接着再把大衣当被子盖在少女身上。

「天命很快就会对这里进行一次崩坏能裂变弹打击,趁着这个机会,我帮你过滤掉有害的崩坏能,你多恢复些力量吧。」

美人在怀,章喆自然不可能没有半点想法,只是他比较善于忍耐,等到汤汁全部被收进食物里的时候,那才是最适合品尝的时机。

无从反抗的龙少女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侧躺在章喆怀中,尾巴稍稍挪了挪地方,被她像抱枕一样抱在怀里。

章喆伸出手,轻轻着那白白的尾巴。

又酥又麻的觉顺着脊背涌上身体,贝拉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失算了,但尾巴上传来的快迅速挤占了她本就不怎么多的思考能力,龙少女闭上眼,紧闭这嘴,拼命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品尝之前,稍微按摩一下食材,让调料更容易入味,也是没问题的吧?

于是章喆大胆地伸出手,握住尾巴上的肌,用适当的力度慢慢按摩。

「唔嗯!」贝拉发出了非常可的声音,手掌已经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双倍的刺完全粉碎了少女稚的自持,远比电更强的快一波一波冲刷着贝拉的理智。

「嗯啊……嗯……啊……好……好奇怪……哈啊……」

章喆温和地笑着,眉目间尽是认真,一双大手反反复复地从尾巴按摩到尾巴尖,力度和间隔把握地相当准,永远把少女吊在高前的那无比美的快上,听着她手掌间漏出的甜美呻,看着她的神慢慢沉溺于快,便有一种病态的成就从心底油然而生。

不过也不能把她刺得太过了。

章喆放下了贝拉的尾巴,再把女孩力的双手从嘴巴上摘下来,一齐安置在大衣里。

女孩含情的双眸离地看向章喆的脸,对事毫无了解的少女用纯情的目光探求快的答案。

原本病态的征服恍然间变成了深深的负罪,章喆心里只觉得酸酸的,不知是难过还是动心,他用力把少女抱紧,吻上她的额头。

暖洋洋的觉从额头淌至全身,明明章喆没有传递给她任何能量,可她心里就是有这样奇怪的认知。快伴随着抚的停止逐渐从脑海褪去,龙少女的思维慢慢回归,想起了对方说过的话。

「……这就是,伴侣……?」意涌动的嗓音带着独有的柔软,她轻声问道。

「是……也不是。」男人的目光不敢直视少女,模棱两可地回答了她。

淡白的光膜从章喆身上亮起,将龙少女包裹在其中。贝拉的目光看着似乎有些害羞的男人,充了疑惑,慢慢地,眼里便尽是温暖的白光。

随后,能够摧毁一切的崩坏能洪彻底噬了雪屋。

崩坏能裂变弹,到了。

……………………

等到贝拉再次恢复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一张狭小的板上。

板很硬,所以她是被侧放的,这样就不会到尾巴。

盖在身上的被子很单薄,只能起到相当一般的保暖作用,因此那件深绿大衣也盖在她上。

被窝里是暖和的,外面是冰冷的。

所以贝拉不想起

至少章喆说的的确不错,尽管贝纳勒斯被赋予了不亚于人的智慧,但不谙世事的她就像是一张洁白纯净的纸,未被涂抹上彩,天真而又幼稚得就像一个小孩子。

所以章喆最后还是没有对龙少女做出过的事情,心中强烈的负罪让他无从下手——他知道眼前的美少女其实是一只危险而又凶猛的审判级崩坏兽,她直接或间接地已经害死了许多人,可看着那对纯净的目光他就是下不去手。

自相矛盾,优柔寡断。

最终只能给下半身去思考,这样至少不用再继续犹豫。

贝拉窝在被子里出半个脑袋打量房间——房间不大,像是用木头,水泥和铁板混合着拼凑出来的,陈设也极为简单,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只有一张一米见方的桌子,两只不算大的凳子,角落里放着一张木柜,不知道里面装的啥。

左右都开了窗,不大,但足够见到窗外的景,也变相意味着这个屋子本身也不会有多大。

贝拉看着紧闭的窗户,只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

女王已经死去,连同她的律者核心一起,身为律者眷属的贝娜勒斯比谁都清楚。

但律者核心粉碎之后的碎片依然存在于世上,或许再过去许久,空之律者就会再度出现。

她只要等下去就可以了,她有足够的时间,也会一直等待下去,等待着能够载着她的女王再度翱翔于天际的时刻。

木门伴随着嘎吱声被打开,打断了贝拉的思考,她看见章喆走进来,冰冷的寒风只在狭小的房间里肆了片刻,变被重新锁在门外。

相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现在的章喆穿着显然正式得多,虽然仍旧看着很单薄,但起码严严实实地把身体包裹住了。

「我觉到你醒了,就顺道回来看看。」他下手套,放在桌上。又打开柜子,拿起一个保温桶和杯子,从桶里倒出温热的白开水,递到贝拉前。

龙少女任地把原本出来的头埋进被子里,又把尾巴也抱在怀里,像一只刺猬一样,不让自己出弱点,对章喆递过来的任何物品都保持拒绝的态度。

如果说她以前对人类只抱有尚可改观的轻微敌意,那她现在就完全不信任章喆说出的任何一句话,做出的任何一个行为。

「这么看来,你身体恢复得不错的样子?」章喆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贝拉下意识地觉得非常奇怪,她现在身体确实比初见章喆时有力气多了,她觉自己现在完全能下地走路了,但不明白章喆问这个做什么。

忽然,被子被整个掀开了,突如其来的凉意从皮肤直冲大脑,惊得贝拉整个人都一哆嗦。

她身上现在的甲胄和她曾经人形态相差无多,但失去了崩坏能保护的她完全抵挡不了西伯利亚的严寒,因此在外的皮肤变得异常怕冷。

同时,在贝拉眼中,一道巨大的影欺身来。

「我记得我说过吧,我救你不是没有代价的,你现在猜猜,代价是什么?」他轻笑着在贝拉耳旁说到,语气温柔,热风温暖着贝拉的耳垂,可听上去却像是一个前来讨债的魔鬼。

「离我……远点……」龙少女双掌抵在章喆的口,笨拙地反抗着。

于是,尾巴再一次暴在章喆的魔爪下。

练地用单手稍稍用力握住的尾巴,就能看到龙少女的俏脸因为难以抵挡的快慢慢变得通红。

双掌的力气也慢慢变小了,从有力的推搡变成了仿佛是在动情地抚摸。

「嗯……嗯……嗯啊……快……哈……啊……啊……快停下……」少女动情地呻着,嗓音如同山泉莺啼般动听,勾得章喆心里发

于是,他听话地停下了。

温柔的咬住少女的耳垂,轻咬,舐,「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相比起尾巴带来的快,耳垂被人攻陷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了,龙少女固执地反驳着,「哈……哈……才没有!你……你休想……嗯啊……」

章喆已经完全躺到了上,也就不需要腾出一只手支撑身体,他和贝拉面对面,再一次,用两只手掌认真地为龙少女按摩。

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板上,彼此之间的距离便也不剩多少,贝拉的鼻息间尽是章喆的气味,虽然因为快的刺,她无心注意这样的小事,可这气味便是如此映进她的脑海的,慢慢地,就忘不掉了。

龙少女无力地捂住嘴,不让甜美的呻出来,可未经人事的她显然不具备如此的自持力,章喆的按并不凶猛,可却绵绵不绝,每一下的力道和位置都恰到好处,也不像上次那样会留下些许空挡让她息,水般的快源源不断地涌上少女的脑海,把她的理智和思考一层一层地冲刷殆尽。

「嗯啊……唔……停……快停下……有……啊……有什么……哈啊……唔!!!」伴随着临界点的突破,龙少女来了第一次的高,整尾巴下意识地卷住章喆的手臂,剧烈地痉挛着,而少女的脑海则被汹涌的快彻底击碎了理智,彻底失了声。

尾巴的高持续了数分钟,直到龙少女的体力被消耗殆尽,那有力的纤长尾巴才从章喆手臂上慢慢松下来,和龙少女的身体一样,瘫软在上。

章喆松了松手腕,手指贴着少女的小腹,深入了那娇的私处——那里虽然从未被直接刺,可也已经被少女的彻底打了,手指伸进那温暖的隧道,轻轻按摩两下,便能带出浓郁的

他作怪地把沾的手指伸进少女的嘴里,看着她在失神的情动中下意识地舐着自己的,并沉醉其中。

或许是尾巴的高过于烈,贝拉失神之后并没有慢慢清醒过来,而是疲惫地睡过去,尾巴下意识地蜷缩在怀里,看上去异常缺乏安全

章喆伸出手,拨了拨她额前灰白的碎发——至少头发的泽非常,她现在的身体很健康,只是有些累了。

将瀑布般的灰白长发整理整齐,铺在少女的身侧,章喆捡起了被他扔在旁边的被子,细心地盖在贝拉身上。

尚未陷入沉睡的少女被这一番动作惊醒,目光局促不安地看着眼前的人。

章喆只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好好休息,到了吃饭时间我会来叫你的。」

深沉的疲惫让少女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这就好,乖孩子可不能赖哦。」

紧紧蜷缩起来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魔龙少女心中被突如其来的安心填的当当的,甚至在睡去时,嘴角还留着浅浅的笑意。

章喆并没有离开,只是坐在凳子上背靠着墙壁,受着贝拉逐渐陷入梦境,看着她的脸。

明明是就算被毙一百遍也不足以偿还所犯下的罪孽的骇人恶兽,可她微笑的时候,确确实实拨到了章喆的心弦。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另一道身影裹着风雪走进屋子,身上还背着一杆大口径猎鹿

「我想了想,还是毙她吧。」年迈的军人举起支,对准了上安睡的少女。

「弗拉格先生,请冷静!」

章喆被吓了一跳,慌忙夺下老军人的猎鹿,却发现管里本没有子弹。

而老军人正出八颗牙齿朝他嘲讽地笑着。

冷风吹到贝拉脸上,让她的身体抖了抖。

「你果然是喜这个怪兽。」老军人弗拉格轻轻关上门,坐在章喆那个凳子的对面,抓起水杯就往嘴里灌。

章喆把支靠在墙上,尴尬地坐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是个很的姑娘,我看得出来。」弗拉格先生呼出一口气,像是在房间里云吐雾,「你说她是那只在天命的消息里被击杀的崩坏魔龙,我是不相信的。」

「实话实说,我也不相信。」章喆小声回答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音,「我活了那么多年,见过了那么多人,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干净的眼睛,我以为她会像是一个复仇机器一样,脑子里全是仇恨和破坏,那样的话,就算是当场把她死我也不会心软手软。」

「弗拉格先生,你猜猜,她在临死前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我是人,怎么去猜崩坏兽的想法?说不定是不想死,想活下去吧。」

「她想回到她的主人身边,不然的话,她的主人会伤心的。」

弗拉格先生没有接话,他是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他为了家人的安全和幸福加入了军队,站在各自的立场上,他会毫不犹豫地向魔龙扣下扳机,不会管她心里的想法多么单纯无垢。

可这并不妨碍这样的想法能够令人动容。

老兵弗拉格站起身来,拿起了

「我去装子弹。」他说。

「能听听我的想法吗?」

「听一个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的想法?」

弗拉格先生转过头,刚毅的目光几乎将章喆到墙角。「可惜这里没有支部……你说吧。」

「我会管住她,不让她出去做坏事,她现在很弱,本没办法逃跑,而她的主人空之律者已经死亡,她也无处可去。」章喆慢慢说着,「然后,我会像教一个孩子一样教导她,直到她建立一个成的认知和世界观。」

「大胆而疯狂的想法,」老军人看着章喆,「但我不能接受。」

在这个与崩坏不死不休的局面下,也无人会接受的,除恶务尽是常态。

老军人离开房间后,上的少女睁开眼睛,看向章喆。

她现在很弱,那把猎鹿的子弹就足够杀死她了,于是她慢慢蜷起了身体,希望能够借此获得一些安全

虽然失去了力量,但她保留了那野兽一样的直觉,少女已经察觉到老军人的恨意。

「没关系的。」章喆走过来,握住少女的手掌,她的手心冰凉冰凉的,「崩坏能裂变弹都没办法在我手里杀死你,弗拉格先生也没办法。」

他是被美惑了吗?章喆自问。或许是吧。

他对少女的动心是极端不正常的,这件事很难用一见钟情去解释,以前也没有出现像如今这样下半身支配思考的事情发生。

但所有的思考和想法都被龙少女恐惧的眼神制止了。

「弗拉格先生是一个老军人了,他的家人在战争期间死于一场崩坏爆发,战争结束后,他就自愿被调配到曾经的战俘营,也就是这里,来看场子。」

他耐心地向女孩解释,把她的脸蛋从被窝里揪出来,然后用手轻轻地抚摸——手上还带着女孩残留的味道,那异样的气味让魔龙少女脸红心跳。

「哐啷」外面传来物品落地的声响,伴随着弗拉格先生一句响亮的式国骂,猎鹿发出巨大的轰鸣。

吓得少女浑身一颤。

「我出去看看,你乖乖躺着。」

说完,章喆便夺门而出。

贝拉从上坐起来,被窝之外的寒冷让她浑身一灵。

原本人形态下的甲胄章喆还原地非常好,只不过这些已经是真正的外置装甲了,她现在完全无法控制,没什么保暖的能,也遮不住几块

披上大衣,她顶着严寒冲出门。

虽然已经不再拥有拟似律者级别的力量,但贝纳勒斯永远是贝纳勒斯,她虽然不喜寒冷,但不意味着寒冷就能够对她造成伤害。

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在雪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巨大的崩坏兽残骸塌了仓库的一个角落,弗拉格先生倒在地上,而章喆正扶他起来。

「#式国骂#,你个混小子不要阻止我,我要用我的猎鹿把她毙了!」愤怒的老军人推开章喆,举起猎鹿管,瞄准了贝拉的脑袋,扣下扳机。

无事发生,看上去猎鹿的子弹打光了「#式国骂#」他丧气地扔掉支,从出猎刀,照着少女的脖子砍了下去,「去死吧,怪兽!」

啪。

章喆抓住了弗拉格先生的手臂,猎刀停在少女的皮肤上,纹丝不动。

「弗拉格先生,你已经被崩坏染了,请去接受治疗。」

魔龙少女看着近在眼前的猎刀,那握着猎刀的,苍老的手掌上,灰白的斑点正在缓缓扩大。

「治疗个!五百公里内没有任何一个天命的治疗点!等我被送到病上,早就变成见谁咬谁的丧尸了!」他扔开猎刀,颓丧地坐在雪地上。

贝拉摸了摸脖子上浅浅的伤口,那里正淌出淡蓝的,发着微光的血

固执的老军人最终还是被送到了这片接近废弃的战俘营的病上,打了一支低效的,已经过期的抗崩坏药剂,吊着命。

贝拉搬了个凳子坐在老先生边,受着生命的逝去。

章喆推开门,端了两份食物进来。

魔龙少女问道一股很好闻的味道,那是肥美的鹿的香气。

「弗拉格先生,该吃饭了,我切了一份过冬前打猎到的鹿。」

上的老人转过头看着章喆,看着他端过来的食物。

「留给她吃吧,我吃了也是费,我不想做费的事情。」

老人别过头,看了眼一直坐在病边的女孩。

抗崩坏药剂也只能是吊住他的命,崩坏能早已经跟着血遍了全身,无药可医。

更何况还是一支低效的,过期的药剂。

也就只能起到一些心理安的作用。

「我应该填了子弹再进你门的,这样就能早早毙了她,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

年迈的军人伸出手,最终,轻轻放在了贝拉的脑袋上,的灰白长发。

在西琳下令清扫巴比伦塔的时候,她带领着崩坏兽部队淹没了那座建筑,并直接攻击了试图离巴比伦塔的车队,杀死了一个女武神。

那时候,她什么也不知道,只需要忠诚地执行着西琳的命令即可,也不需要自己的思考。

现在,另一个生命在她眼前死去。

恐惧,彷徨,悲伤,所有的情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有拒绝这些情的能力,但她只是好奇。

现在她知道了,死亡面前,不论是她自己,还是律者,还是普通人,都没什么多大的区别。

「吃的放下来吧,章喆,你去帮我找一找那个铁皮盒子。」老军人示意他把两盒饭放在头柜上。

「知道了。」章喆似乎一下子就听懂了,留下食盒,又出了门。

贝拉看向窗户,窗外的风雪已经停了,天却慢慢黑了下来,被乌云遮蔽的天空看不到夕,只有黑暗无声地淹没过来。

她不知道如何自处,没有女王的命令,一切的事情在贝拉眼里都变得茫然起来。

她或许应该杀死眼前的人类,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时机是否正确。

她或许应该溜之大吉,离这些人类越远越好,但她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也不知道如何隐藏自身。

她曾经最迫切的想法是回到女王身边,可女王却生命垂危。

后来她便想要为女王报仇,但崩坏能裂变弹噬了一切。

她望着年迈军人的脸,像个稚的孩子,「……我……我应该做什么?」

弗拉格先生愣住了。

「你愿意立刻去死,和我这个老头子陪葬吗?」年迈的军人问道。

贝拉摇了摇头。

「那你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贝拉又摇了摇头。

章喆只会和她做羞人的事情,她不想和章喆待在一起,于是她想坐在老先生旁边。

就算这个老先生无时无刻不想杀了她也没关系,她能够接受这种仇恨。

「……那你不如问问你自己,你想做什么?」年迈的军人相信了章喆的说法,这个女孩确实是个怪物,可她也确实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没有被望和仇恨扭曲。

贝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章喆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个铁盒子。

他走过来,把铁盒子放到了老先生手边。

龙少女把尾巴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坐在身旁的人。

老先生看着女孩和章喆的互动,叹了口气。

章喆显然对他有所隐瞒,这个如同白纸一样纯洁的姑娘可能已经被「污染」了。

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绝对比崩坏兽更需要吃子。

他揭开铁盒子,里面是一摞一摞的勋章。

「这一枚,」老军人拿起一枚勋章,「当初在库尔斯克州坦克会战的时候……」

章喆点亮了白炽灯,和贝拉坐在一起,听老先生讲他的战场事迹。

时间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个小时,老兵弗拉格每讲完一个勋章的事迹,便会把勋章拿出盒子,放在上。现在盒子里还有一半。

他突然痛苦地靠在上,大口着气,身上灰白的斑块迅速扩散。

崩坏能抑制剂的药效到头了,他身上的染情况正在迅速恶化。

但他仍然能行动。

弗拉格先生在枕头底下摸了摸,摸出来一把左轮手,里面只有一发子弹。

贝拉突然觉得有些悲伤。

她还没听完弗拉格先生的军旅故事,她想要听完弗拉格先生的故事。

自她失去女王之后,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想法。

魔龙少女走到弗拉格先生旁边,用手摘下了那把左轮手

「弗拉格……先生,」她两只手紧紧握住弗拉格先生苍白衰老的手掌,「我想听完你的故事。」

温暖的光从贝拉的手心里淌进老兵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贝拉的身体里。

而老兵弗拉格身上那被崩坏能侵蚀的痕迹却在逐渐淡化。

就像是一个奇迹。

当贝拉筋疲力尽地倒在白边的时候,年迈的军人已经安然睡去。

就好像是一个梦,梦里,他遇见了天使。

无奈地,章喆只能再整理一个位出来,把贝拉安顿在上面。

也幸好贝拉只是很累,没有受到其他的伤害,甚至,她这具比起原本的崩坏兽身躯羸弱了不知几何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强了一些。

侧躺在上,龙少女看着面前坐在凳子上的男人打开食盒,用勺子挖出一勺冷掉的饭菜,送到自己嘴边。

「……饭菜都冷了。」他略带可惜地说到。「乖,张嘴。」

贝拉很乖地张开嘴,咬下已经冷掉的土豆泥和鹿

这一次的土豆泥没有很怪的味道,只有单纯的食物清香,还有腌制鹿的香味。

「你上一次……在土豆泥里加了奇怪的东西吧?」她疲惫地问到。

「你想知道吗?」章喆问到,送上第二勺,这次还挖了一块鹿出来。

贝拉摇了摇头,一口咬下食物,仔细品味着鹿的味道。

「我以后会让你知道的~」凑到贝拉耳边,他轻声说到,让少女俏脸通红。

不能再让他靠近自己了!他比那些女武神都要危险!

「今天就放过你了,好好休息吧。」章喆送上第三勺土豆泥。

他一勺一勺地喂,直到贝拉把食物吃得干干净净,这才用衣袖帮她擦掉嘴角的食物残渣。

「贝纳勒斯,贝纳勒斯……以后,我就叫你贝拉,怎么样?」章喆凑上前,轻轻含住贝拉的嘴,稍稍品尝了一番少女嘴中的食物香气,可也把贝拉吻得意

魔龙少女尽全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不被章喆身上的气味所倒,她半睁着动情的双眸,奋力摇了摇头。

「可是叫你的全名太长了,不仅别扭,还容易被人认出来怎么办?」章喆不仅没有远离贝拉,反而是整个人都躺到了上去,从少女身后把她轻轻抱住,嘴凑到她耳旁,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脸庞。

这下,便再也摆不了他的气息了,贝拉想到。鼻息间尽是章喆的气息,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雪屋里的时候,他用那双手按摩着她的尾巴。

尽管章喆并没有对他的尾巴动手动脚,但她居然就不自觉地把尾巴蜷了起来。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不许这么叫我……」尽管已经成为刀俎上的鱼,但贝拉仍然拒绝着章喆的称呼,「其他的……都可以……」

「是因为西琳?」章喆用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两只手伸到贝拉没有衣服包裹的小腹上,轻轻按

「嗯。」

「那……我叫你贝娜吧?」

这一次,少女没有再拒绝。

在她小腹上按摩的双手并没有更多地作怪,只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捏着小腹上的软——体脂率恰到好处的身体对于身为按摩者的章喆来说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一呼一都是对方独特的气味,贝拉享受着肚子上暖洋洋的觉。

失在这种觉里的!她睁开眼,可目光却像是被挠着下巴的猫咪一样没有任何力度。

「灯……不关吗?」她用软绵绵的语气问到。

龙的章喆被这句话惊醒,这才想起来吊在头顶上的白炽灯还没关掉。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手指头轻轻一弹,贝拉就听见开关闭合的声音,视线里立刻黑了下来。

眼睛一时间没有适应黑暗,看不到东西,于是,皮肤上的触就被加强了。

明明是和之前力度相仿的按,可贝拉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她不自然地动了动身体,尾巴股好像碰到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

身后的男人呼好像一下子变得沉重和不自然起来。

难道,那是他的弱点么?

贝拉晕乎乎地想着,柔软的抵在那热乎乎的东西上,上下摩擦着。

「别动。」章喆近乎低吼一般在贝拉耳旁说到,「贝娜,不要玩火。」

「果然……那是你的弱点对吧?」少女的语气依然软绵绵的,却带着三分得意,「我·偏·不。」

她放缓了速度,却稍稍加重了力量,更紧密地贴在章喆的下体上,贝拉在黑暗中出得意的笑容,离的息声从鼻息间漏出来,得意地「攻击」着坏蛋的「弱点」。

「哼……」章喆的身体微微一紧,滚烫的在了子上,漫开来大片的斑。

听着身后的男人发出难受的声音,贝拉心里就更加开心了。

果然……在她面前,自己没有半点自控力。

只是房间里还睡着老兵弗拉格,就算是要把这个心里没数的女孩就地正法,也不能在这里。

更何况,说出口的事情,就不能吃回来,他今天晚上不会再折腾这个女孩。

「呼啊……你……你做什么!」龙少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已经被抱起,「你的弱点不是已经……」

明明自己的弱点只要被触摸了,自己就毫无反抗之力了,可这个男人的弱点为什么会这么奇怪?明明都被她击破了,怎么还浑身都是力气!

「嘘……安静点,我们不能吵到弗拉格先生。」他凑到贝拉耳旁轻声说道。

更为浓郁的气息窜进贝拉的鼻腔里,龙少女只觉自己连思考的力气好像都被慢慢腐蚀掉了,只是楞楞地点了点头。

抱着贝拉回到自己的屋子,将完全软掉的少女放在上后,章喆打开灯。

少女此时正以一种妖娆的姿势躺在上,白柔软的尾巴铺在上,尾巴尖一晃一晃。

致的脸庞挂着情涌动的绯红,半闭的双眸目光离,半张的樱着动人的气息,呼出带着淡淡体香的白雾。

少女现在身上只有那化为人形时留下的甲胄,在外的皮肤恰到好处,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太,因为太多而视觉疲劳觉得单调,更带着扑面而来的气。

明天,明天就把她就地正法。

心里打定了主意,章喆便掉了身上的衣服。

而那茎已然雄起。

这就是……他的弱点吗?跟她的尾巴也差不多嘛。贝拉眼中出淡淡的不屑,论起灵活和壮,她的尾巴可比那「小东西」厉害多了!

章喆走到边,看着身姿妖娆的魔龙少女。

他伸出手,抓向贝拉的尾巴。

少女反应过来,尾巴躲开了章喆的魔爪。

章喆便抓了个空。

他也不恼,双手齐上,哄住了少女绯红的俏脸。

离他太近了,浓郁的气味一下子窜进了贝拉的鼻腔,那壮的茎顶在女孩脸上,她下意识地大口呼着,可是的味道只是变得越来越浓郁,完全没有半点被冲淡的意思。

滚烫的头在她柔软的脸颊上磨蹭着,先走一点一点渗出来,涂抹在女孩的脸上。

「你……你要做什么……」浓郁的气味熏得魔龙少女头晕目眩,思考能力游离在11=2和完全没有之间,她更像是依靠本能问道。

「你不是问过,我在那土豆泥里加了什么吗?」他像是如释重负,重的呼,说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嗯……?」还没等贝拉反应过来,那壮滚烫的茎就突然顶进了她的口腔里。「……唔……」

这下,浓郁到凶猛的气息伴随着茎一口气顶进了少女的口腔里,钻进了软的喉间,甚至,一点一点渗进她的意识里。

娇小的香舌无处安放,贝拉的呜咽声只渗出来小小一点,让章喆的心里泛起异样的征服

贝拉的口腔温软润,只是有那么些许紧致,茎顶进去的时候,能受到恰到好处的阻力,整茎都与那温软润的褶贴在一起,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拽住贝拉的头发,让茎缓缓地在贝拉口腔里

龙少女一开始还有些许的反抗,只是那浓郁的气味伴随着她的呼一次又一次冲刷着她的理智,很快便收缴了她所有反抗的意志,到最后,她甚至搅动着柔软的舌头,舐那浓郁气息的源头。

也没过多久,起码在贝拉到窒息之前,滚烫的再一次涌了出来,章喆顺势出了茎,不停歇地往外涌,不仅了贝拉的口腔,更是在她脸上,身上,留下了大片白灼的

贝拉咳嗽了两声,失神地跪坐在上,任由从她脸上淌下来,她伸出手,用食指抹下三两滴,放在指尖轻捻。

慢慢抬起头,目光看到了眼前的茎,依然雄伟拔,只是章喆的脸上却带着三分犹豫不决。

他在犹豫什么?好奇怪啊。

贝拉的身体妖娆地前倾,整张脸贴在那雄壮的茎上。娇软的舌尖从嘴里探出来,沾了口水和,从那雄壮的部轻轻舐到头,一次☆~,两次☆~。柔软的白纤长尾巴贴着章喆的大腿爬上来,慢慢绕住了那滚烫的茎。

「嗯啊~」魔龙少女受到尾巴尖上传来的快,短促地呻了一声,那令人浑身酥软的媚意就好像是从骨子里钻出来的一般,尽管章喆知道现在的贝拉有些不对劲,可是本没办法拒绝少女的索求。

冰凉的尾巴上了滚烫的茎,却本没办法让他冷静下来,他看着魔龙少女捧住那白的尾巴,尾巴上的肌本身就在发劲套刺茎,她又捧住尾巴,温柔地套着,望前所未有地强烈。

他并没有尝试忍耐,关大开,浓稠的白从马眼中而出,了魔龙少女一脸。

长久地浸在浓郁的气味中,贝拉那仅靠本能维持的矜持彻底消失不见,她用尾巴加速套着章喆的茎,嘴角出动情的呻,那本意并不在于让后者,而是让自己的尾巴也抵达高,只是似乎一直不得要领,那壮的了一次又一次,浓稠的几乎沾了少女上半身的每一处地方,就像是用进行了一次靡的沐浴,可是少女的尾巴只是不断向她传递着快,始终无法抵达高

章喆能觉到,少女的体力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丰沛了。

他半跪在上,把少女拢进怀里,一双手按在少女的尾巴上,就像他曾经做过的,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按着。

「嗯啊……啊……哈啊……」那双大手一开始附魔按,贝拉便觉得整条尾巴的肌都酥酥麻麻的,她自己刺了许久都受不到的快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魔龙少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忘情地呻着,一只手抵住章喆的口,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探进了那幽深的处女地,拨着已经洪水泛滥的

章喆的按摩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他的指腹绕着贝拉的尾巴转了一圈,摸到了那尾巴上最为柔软的部位,随后,用指腹贴着柔软的皮肤,顺着尾巴一路了下来。

「嗯啊……!!!」悠长的呻如同钟鸣,贝纳勒斯的尾巴在那瞬间抵达了最为畅的高,所有的肌都在愉中不断地痉挛,将那炽热的茎紧紧住。同时,柔软的小腹不可抑制地弹起,贝拉整个人伴随着美的呻后仰躺在板上,抵着章喆口的手掌探进嘴中,银牙轻咬,幽谷之中的洪顺着另一只手淌出来,和身上的混在一起,发出靡的气息。

她的两处带在前所未有的刺下同时抵达了高

尾巴上的力气在高的痉挛中很快用尽,酥软下来的尾巴无力再阻止那茎中的,浓稠滚烫的从马眼中出来,在贝拉的脸上,溅开一大片。

她伸出刺着幽谷的那只手,将沾了少女浓稠的手指伸进嘴里,和混在一起,用娇软的舌头细细品尝着。

出曼妙而又足的笑容。

(二)蓝的糖丸

她做了什么啊,她做了什么啊……贝拉将整张脸埋进被窝里,不愿钻出来。

昨晚上靡放的尾之后,龙少女就在那样的状态下回味着高的余韵和身上体的气息,章喆也没有放着他不管,大半夜的备了点热水,用热巾把她的脸擦擦干净,以免留下过于污浊的痕迹。

可也只是脸上被擦干净而已,她的头发上,脖子上,口上,甚至是手臂上,都沾或是的混合物,这些粘稠的体干燥之后,贝拉是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极了。

头发粘连在一起,皮肤上觉镀了一层膜,非常不舒服。

干燥的相比起浓稠润的来说带有更加醇厚浓郁的味道,贝拉只是把头埋进了被窝里一小会儿,便又不得不伸了出来。

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过于浓郁了,只要一闻到,昨晚的情景便会清晰地倒映在脑海,那个痴魅惑的样子简直是把媚意刻进了骨子里。

贝拉伸出手,盖住自己的户——那里已经微微润。

「贝娜,该起喽。」门被推开,章喆哈着热气走到边,脸庞凑近贝拉钻出被窝的半个脑瓜子,轻轻吻在少女的额头上。

现在的贝娜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章喆鼻尖轻嗅,这么想到。

尽管知道自己的想法扭曲而又变态,可他心里就是忍不住泛起畅的征服和百分的

于是,少女不情愿地坐了起来。

章喆顺势把她拢进怀里,抱了抱,轻声在她耳旁说到:「昨天晚上的贝娜,真的很哦。」

女孩气愤地鼓起脸,像是一只生气的河豚,可是纯净的目光却没有半点杀伤力。

这样的目光在收割生命时是无情的死神,可放在如今的情况下,只能让章喆觉得分外可

「多亏了贝娜,弗拉格先生才能活下来,他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但是还没办法下,我们去看看他吧。」章喆松开女孩,整理了一下她粘连在一起的头发,让那头灰发看上去不那么凌

啊,他说的,原来是那件事吗?

不对,他分明意有所指!

少女紧紧抱着被子,甚至用尾巴把被子在身上,警惕地看着章喆。

「不想去……身上还好脏。」少女对章喆的无理要求到困扰,明明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明明身上都还没有清洁干净,尾巴上,头发上,身体上全是他出来的干燥以后留下的斑,

而且……味道还那么大。

女孩夹紧了双腿,小幅摩擦着,轻微的快稍稍缓解了户的空虚。

身体,好像变得奇怪起来了。

不能想那些事情!贝拉甩了甩头,掀开被子下了,想要推开章喆的身体走出房门。

但是章喆顺手便把少女揽在了怀里,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

「我知道……但是这里条件太差了,弗拉格先生维持饮用水就已经很困难了,实在没有条件帮你洗澡。」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歉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用雪水帮你擦洗身子,怎么样?」

「……不行。」

贝拉不是说雪水不行,她只是不想章喆帮她擦洗,仅此而已。

「……那,等我们见过弗拉格先生以后,我带你去贝加尔湖钓鱼吧,那附近有一口温泉,去那里可以好好洗一个澡。」

贝拉的脸靠在章喆的口,柔软的尾巴甩上来,被她抱在怀里,她听完男人的话,很乖地点了点头。

……………………

章喆牵着贝拉的手,推开门走进病房。

老军人的目光原本看着窗外,听到声音转过头,看着走进门的「少男」和少女。

「看上去,你们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老兵弗拉格笑着说到。

他的气比起昨天晚上已经好了许多,想必不久之后便能够重新下活动。

但是作为治疗者的贝拉却被老兵的那句话刺脸通红。

不要提到那个晚上啊!少女的心里哀嚎着,想要挣开章喆的手掌,但只是做了无用功。

越想要忘记昨晚上的事情,就越会想起来,身体上那奇怪的觉就会越明显。

弗拉格先生看着章喆身边那羞涩的女孩,心中已然了解,「勋章的故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讲,你们应该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吧?去做吧,我又不是下不了地的残废,会照顾好自己的。」

更要紧的事情……?是钓鱼吗?贝拉想到。

两人从房间里离开之后,老兵弗拉格看向他那装了勋章的铁盒子。「年轻真好啊。」

出了医务室,章喆几乎是马上便把魔龙少女摁在了墙上。女孩那些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本无法瞒过章喆的知,更何况,少女动情的时候,身上那独有的香气甚至过了醇厚的味道,她自己闻不到,但是却把她出卖得完完全全。

「贝娜一大早地就在发情呢。」他咬住了贝拉柔软的耳垂,用嘴和舌头轻轻嚅嗫着,「本没办法瞒过我的哦。」

「明明……是你做的那么过分……嗯啊~」龙少女辩解着,但完全没有作用,她觉到章喆糙的指腹已经贴上了她下半身覆盖着户的,黑的柔软面料,并轻轻摩擦着。

指纹刮擦过布料,明明只用了很小的力气,但那细密的微震动却在瞬间击溃了贝拉所剩不多的矜持,舒的快远远超过了昨天晚上她自渎所带来的。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他为什么……为什么……

那指腹温柔而又优雅地在她户之上的布料上不断摩擦,源源不断的舒让贝拉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无处安放的尾巴下意识地卷住了章喆的小腿,少女想不明白为什么章喆能够如此准地找到她的点,又为什么能够用出这么恰到好处的力量,光是应付他的抚,让自己在快中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就已经让贝拉身心俱疲了。

直到润的触在那紧致的布料上蔓延开来,章喆才慢慢停下手。

他抬起手指,将少女弥漫出的放进嘴里品尝,淡淡的腥味和浓郁的发情香气让章喆觉得罢不能。

他觉得自己有一句话说对了。

贝拉是真的,真的,太了。

下体的刺和快消失了,少女也就慢慢清醒过来,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空虚,那是一种求而不得的不,就好像是从她心上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少女伸出手,紧紧拥抱着章喆的,脸庞贴在他口上,无意识地蹭蹭,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那是,能让她局促不安的内心平静下来的气息。

「以后,能别在白天吗……」慢慢清醒过来的少女近乎恳求般地说道,「贝拉……不想变成奇怪的样子。」

昏暗的走廊里,章喆看着贝拉的眼睛——那原本纯净的眼神,已经沾染上了浑浊的颜,动情,离,还有不知何起但难以抑的情

那媚意仿佛渗进了骨子里,这样的眼神能够勾起每一个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望。

但章喆却只觉到莫名的心痛。

明明是因为那单纯无垢的心灵才去把她救下来的,可是他却好像在亲手摧毁这样的美好。

「……是我做得不对,对不起,我道歉。」他放开了贝拉,手指拂过少女的脸,擦去眼角下的泪水。

少女着气,目光离地看向章喆,「请……继续,唔嗯……这一次……可以……」

她在说什么啊,她在说什么啊!

贝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不够尽兴,兴许是昨晚上那个妖娆的魔龙又跑出来作祟了,她痴地抱住章喆,尾巴松开他的小腿,绕住了对方结实的

两个人的下半身此刻紧紧贴在一起。

「如果是你的意愿。」章喆下长,高昂的茎冒了出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他搂住贝拉的纤,把少女整个人都抬了起来,然后茎钻进了少女两腿之间,富有弹的的面料和柔软的大腿将滚烫的细细包裹起来。

身体的一部分重量被在了上,贝拉觉到那滚烫的已经抵在了口,虽然隔着层布料,但刺没有半分的降低。

章喆摆动起有力的部,茎在少女的两腿之间前后,隔着布料摩擦着口,润黏腻的渗出来,涂抹在茎上,润滑着二人接触的地方,极好地优化了双方的体验。

伴随着在两腿之间摩擦,贝拉的娇便越发难以抑制,章喆便让她的后脑勺抵在墙面上,温柔地含住少女的嘴

于是,少女的娇便再也漏不出半点声音了,

虽然已经无法从少女的声音判断她的状态,但章喆仍然能够觉到少女正在快速进入状态,那在他上的尾巴正在逐渐收紧。

也没过多久,兴许是连续了数十次,本就临近高的少女终于达到了顶点,透过包裹着下体的黑布料渗漏出来,她的纤一颤一颤,尾巴下意识地收缩,紧紧勒住章喆的——只不过蒂高不会同时让尾巴也一起高,所以那纤长的柔软尾巴只是稍稍收紧了一下,便放松下来。

意识到怀中少女已经高,章喆也便不再忍耐,像是泉水一样缓缓从马眼涌出,顺着淌下来,和女孩的汇到一起,在两个人身下聚成小小的水潭。

过后的贝拉短暂力了片刻,但这次事也并没有如何烈,因此她很快恢复了力气,牵着章喆的手,和他离开了医疗区的昏暗走廊。

章喆能觉到,贝纳勒斯的力量正在快速恢复。第一次她的尾巴被抚到高的时候,卷在他的手臂上,只是稍稍有些觉。

第二次,也就是当天晚上,她的尾巴高的时候,能死死勒住他的茎,让充力量的一滴都不出来。

今天第三次,她只是在蒂高时下意识地收紧尾巴,章喆便已经能够受到莫大的力量,若不是他体质特殊,恐怕能连着他的一起勒断。

这也太伤身体了。jpg

「贝尔加湖离这里大概10公里远,我们得靠步行过去,所以出发得越早越好。」章喆一边收拾渔具和手摇式冰面钻孔器,「渔具有十副,我们就在冰面上钻十个孔,下完饵料就能走了。」

贝拉安静地坐在旁边,尾巴高高扬起,在她身后左摇右摆,时不时地,还会用尾巴尖挠一挠头。

「啊,我解释一下,因为下的是长线,所以我们不用一直在钓点旁边等着,找个地方呆着就好。」

「贝加尔湖畔的气温比起周边地区一直偏高,钻出来的冰孔在白天也不容易结冰,所以不用担心收不回渔具啦。」在仓库里东翻西翻,最后章喆翻出来一个宽厚的雷锋帽,啪的一下扣在贝拉头上,「你可能不怕冷,但少吹点冷风总归舒服一点,我去帮你找点厚衣服。」

最后,两个人着厚重地墨绿大衣,几乎把人包成可一个粽子,才踏着雪走出了这个近乎被废弃的战俘营。

……………………

手摇式冰面钻孔机在贝加尔湖十数厘米的冰层上钻孔并不是非常辛苦,章喆每钻下一个孔,便会把预先备好的渔具投放下去,然后固定在冰面上,并留下一个显眼的标记。

其中有一次,贝拉甚至蹲在冰孔旁边,把纤长的尾巴伸进水里,看看能不能勾引一条鱼咬上来。

结果就是鱼没勾引到,整尾巴都被冰凉的湖水刺筋了,章喆还得腾出手帮她按摩尾巴,好让因为筋而发疼的尾巴恢复过来。

「以后可不能这么冒失了。」章喆从针叶林里折下大片的树枝,铺在地上,让贝拉躺在树枝上,那尾巴硬邦邦地挂在身后,上面的肌不自然地动着。

若是昨天,她的力气还没有今天这么大的时候,尾巴筋可能也只是难受一些,但偏偏是在她的尾巴已经相当有力量的现在,那些肌越是强劲,筋时候的痛苦也就越大。

贝拉甚至痛苦得都走不动路了,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趴在针叶上的时候都忍不住低声呜咽。

请不要误会,她的尾巴虽然非常,但此刻筋带来的痛已经完完全全淹没了快,即便在平时或许会因为章喆对尾巴的作怪而被快冲昏头脑,但贝拉现在真的觉不到半点旎,只有身后男人频繁的叹气声和整条尾巴上都不断传来的痛

「呜嗯……我以后会做好准备再下水的。」

「我就当你听见了吧……」

捏着龙娘僵硬的尾巴,那些不听话的肌群在他的大手下慢慢平静下来,洁白纤长的尾巴逐渐从僵硬的筋状态中摆出来,恢复了往的柔软与灵活。

贝拉能觉到,剧烈的痛正在消失,而羞人的快则渐渐涌现。

虽然是在荒郊野岭,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外人,但是动情的少女将手指深入嘴,银牙轻咬,拒绝让可人的呻出来。

「……不必如此。」章喆停下了对少女尾部的按摩,把少女的手指从那小巧玲珑的嘴巴里取出来,嗅着上面的气息——有来自他的的味道,有少女的味道,还有她动情时那独特的体香——然后用舌头轻轻舐着那浅浅的牙印。「你的声音明明那么好听,为什么不让我多听听呢。」

「因为发出这样的声音太害羞了。」龙少女侧过身子,颤抖的目光在章喆身上游离,动情的眸子没有明确的焦距,但十分人。「我……我不想……嗯啊……」

悉的手法在尾巴上游走,和以往没有二致的酥麻快在瞬间击穿了贝拉的矜持。

「唔……啊……哈……哈……唔啊……」仿佛是得到了某种默许,贝拉不再抑自己曼妙的呻,她让自己的尾巴合着章喆的抚,手指则探入温暖的处女,笨拙地自着。

她不记得自己是否高了,因为她的意识中很快就只剩下一片温暖的空白。

心里被填得的,又温暖,又舒服。

贝拉在章喆怀中苏醒,入眼便是那张悉的脸。希望他能一直都在自己身边,想要他一直都能像这样抱着她。

完全不同于对女王大人的那种情,却总觉哪里有三分相似。

贝拉的认知还远远不够,自然无法考究其中细节。

但章喆一直记得,那是魔龙少女第一次主动送上柔软的香吻,之后像是地鼠一样把脸藏进章喆的怀里。

这张原本纯洁的白纸,终是被染上了他的颜

……………………

「这里是一口低温温泉。」章喆掉了贝拉身上的外套,随后把魔龙少女慢慢放入未曾结冰的水中。

她的尾巴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放松下来。

「虽然深度很大,但下面的温水水口常年都有水渗出来,所以这里一年四季从不结冰,甚至水温很少低于十摄氏度。」

泡在相比起外界来说非常温暖的水中,贝拉觉自己因为严寒而时刻紧绷的身体正慢慢放松下来。

她举目四望,这片潭水不算很大,但四周很浅,中间极深,中间有水冒起,然后在他们所处的对面有一个缺口,溢出的水都从那儿出去了,如果不是在冬天,或许最终会汇入贝尔加湖。

她有些好奇,她想知道水潭低下究竟有什么。

柔软的尾巴左右轻摇,少女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章喆:「我想下去看看。」

章喆抱起贝拉下来的衣服,消失了一会儿,等到再出现在贝拉面前时,身上只剩下了一条黑的四角内

茎并未起,但这内本藏不住那巨大的东西,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贝拉已经全部知道了。

章喆跳进水里,游到贝拉身边,握住她的手,「我陪你。」

这个水潭面积不大,但深度极深,章喆略估计过,大约有上百米,而且从上到下几乎没有变细,就像是人工挖出来的一条深井。

贝拉和章喆牵着手朝水下游去。

他们两个在实质上并不需要呼,所以也就无需供氧设备,直接一股脑往水底下潜下去就行。

随着深度逐渐加深,水里的能见度也迅速变差,贝拉的下潜速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不对劲!

章喆透过黑暗看向贝拉的脸,却发现身旁的女孩不知何时早已经失去了意识,仅靠着本能缓缓下坠。

潭底,有东西。

他搂着龙少女,加速向下游去。

贝拉听到水底下有声音,这声音空灵梦幻,像是诉说着一个久远的通话故事,她凝起神仔细倾听,那些古老的文字飘入她的耳朵,却让她觉得头晕目眩,困意上涌。

不知不觉间,便被完全摄去了意识。

神明赐予了西琳四颗强大到律者核心级别的崩坏能宝石,而西琳则将代表了雷电力量的征服宝石赐予了贝拉——和其余三名拟似律者不同,她近乎获得了征服宝石的全部力量,只是西琳尚且不够信任她,宝石的本体她依旧自己保管着。

贝纳勒斯认为那已经是对自己的恩赐,曾经是,现在也是。

只是到了最后,她却意识到,自己从未在任何一个时刻和她的女王大人共同进退。

贝纳勒斯睁开眼睛,崩坏的神明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对方并未自报家门,是贝拉凭借本能知晓了来者的身份。

【我可以给你征服世界的机会。】

贝拉摇了摇头。

【我可以让你找回你的女王。】

贝拉还是摇了摇头。

魔龙想了想,问道。

「你能……让女王大人不再那么痛苦吗?」

可律者生来便是与世界为敌的,若是失去了那份植于心中的仇恨和痛苦,律者便也不再是律者。

唯独这件事上,祂确确实实做不到。

但解决不了问题,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也可。

那稚的灵魂在祂面前不过是如风中残烛般的脆弱存在,不论是摧毁或是修改,都轻而易举。

祂点了点头,伸出手,「赐下」了力量。

贝拉沐浴在那冰冷的白光中,浑身颤抖。

她睁开眼,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水底,温暖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而章喆候在她的旁边。

她的目光已经适应黑暗,透过上百米水深的微弱光芒照在章喆脸上,照出一张担忧的脸。

【请等我一会儿。】贝拉翕动着嘴,无声地说到。

脸庞凑上前,情萌动的少女以一个淡淡的吻奖励了一直守候着自己的骑士。

章喆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随后,她张开了翅膀。

章喆分明记得他捏人的时候没捏翅膀,只捏了个尾巴,可贝拉却从背后长出一双散发着光芒的膜翼。

翅膀变成了光茧,将蜷缩起来的魔龙少女包裹了起来。

……………………

莎布·尼古拉斯将整个人都埋进了水中,足足憋了三分钟的气,才因为口生疼而不得不出水呼

她和时雨绮罗明明走已经跟那条魔龙战至油尽灯枯,做好了成为战场上一具无头尸体的心理准备。

但是两个人却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那条魔龙却死得彻彻底底。

事情是好事情,但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

还有她在昏之际听到的男声,心理医生认为那极有可能只是幻觉,她该找个男朋友来发过于沉重的力。

于是就给她和时雨绮罗批了三个月的贝尔加湖假期。

贝尔加湖湖畔就有一所天命的研究所,配套的疗养措施也不赖,只对天命编制下的女武神开放。

这里仍是前线,也方便她们两个在紧急情况下重新回到战场,因此不管是莎布还是时雨绮罗都没有拒绝这样的安排。

今天,时雨绮罗突然带她出了研究所,在贝尔加湖湖面上坐着雪地摩托赶了五十多公里的路,来到这个所谓的「温泉」温泉旁边。

或许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常年维持十摄氏度以上的水潭确实足够被称为温泉了。

「是研究所的所长告诉我的。」白发的女武神从莎布尼古拉斯的的身后靠过来,「贝加尔湖附近并没有地质运动点,所以这口温泉的温度并不正常。」

「但他们没有在这里取得实质的研究成果,这里和前文明的遗迹并没有关联,于是就只当是自然奇观记录在档案里,而且曾经在贝尔加湖湖畔有过居住历史的零散部落也对这口温泉有过文字记载,除了水温较高,细长比异常,也没有更多的特异现象了。」

时雨绮罗一边和自己的战友解释着,一边拨着莎布火红的长发。

她们身上受过的伤,甚至是老早老早留下的暗伤和劳损伤也不正常地恢复健康了,但后两个也只有女武神们自己心里有数。

「莎布,还在想那个声音吗。」时雨绮罗的口贴到了莎布尼古拉斯的背上,让火红头发的女武神浑身一僵,但又迅速放松下来。

白发女武神从身后抱住了战友,两只手抚上那丘,温柔地挤着,看着那两团雪白在自己手心里变化出百般姿态。

「嗯~我觉得……那应该不是幻觉,」莎布甚至没有更多的反应,自如地回答着,「我们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但按照魔龙律者核心爆发的威力……起码我不会活着。」

「那有什么额外的线索吗?」时雨绮罗似乎是不甘心,一只手往下移,皮肤细腻的手指在莎布的上细细地摩擦着。

红发的女武神似乎这才有些反应,声音有些变了味道,「没有,我又不是声纹辨识器,在那种情况下我还能记得这个异常就已经很幸运了。」

莎布尼古拉斯有意无意地动着后背,光洁细腻的皮肤温柔地摩擦着白发女武神的头,让时雨绮罗的攻势为之一滞,呼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莎布……唔……」

先前一直被时雨绮罗抱着的红发女武神突然转过身,反过来将时雨绮罗在身下,也不做前戏,两纤长的手指探入绮罗的幽谷,竟是毫无阻滞。

原来那里早已经被甜美的浸透了。

「嗯啊……莎布……莎布……啊……啊!!」

白发的女武神拱起纤口紧紧住了战友的手指,清甜的涌而出,竟是轻易就抵达了高

「绮罗酱,这么啊?」莎布细细品尝了一番时雨绮罗的,凑到她耳旁,温柔地说道。

「之前……和……和西莉亚大人……哈啊……做过之后,就……嗯啊……身体……就……啊……很奇怪……啊~」

时雨绮罗一边说话的时候,莎布的手指也没有停下,反复用指腹刺着少女道内的g点,居然让她在高余韵未尽的时候,便再次抵达愉悦的顶点。

莎布每每数下,时雨绮罗的小便会不受控制地收缩,高虽然稀薄清淡,但却源源不断,直到两个女孩身边的水中都弥漫着旎的气味。

天命的女武神部队里,男女比例偏斜得不可思议,而且男成员绝大多数都出自卡斯兰娜家,这就导致拥有一个正常的男伴侣是绝大多数女武神们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于是身在大好年华却知晓自己将会英年早逝的姑娘们便只能靠内部消化来解决生理需求。

很普遍的现象。

比起真情实意,更多其实像是在例行公事。

所以偶尔连西莉亚这样的有夫之妇也会帮助单身的女孩子们。

嗅着时雨绮罗身上发散出的靡气味,听着战友不断陷入高时的甜美呻,莎布尼古拉斯其实也已经早早进入了状态,但奇怪的是,身体却好像陷入了古怪的异常之中,明明她已经用自己的手指刺了许久的g点,明明已经润了整个道,但近在咫尺的高却像是被锁在了最后一道关口,迟迟无法到来。

到最后,刺着时雨绮罗小的手指也停下了,反过来按着自己前的

自然也不会起到作用。

被连续高得近乎昏厥的时雨绮罗却慢慢清醒过来,用得意的神看着红发的女武神。

「莎布~想知道西莉亚大人是怎么做的吗?」她咬住友伴的耳垂,轻声问道。

「想……哈啊,嗯……想……啊……」

在高关口徘徊了许久的的红发女武神脑海里此刻已经容不下其他的想法了,她呻着,胡答应着。

「那就准备好哦。」时雨绮罗取出来莎布的手指,舐了一下那上面的,随后伸出无名指和中指。

「唔!……啊……啊……啊!!!」

积攒了不止几何的快在女孩手指入的瞬间奔涌而出,莎布的脑海被这快冲刷得意识模糊,下体高高的拱起,水从涌而出。

甚至当结束,道的高也仍在继续,直到莎布浑身的体力都被榨得一干二净才慢慢停歇下来。

西莉亚就是这样彻底征服了时雨绮罗,甚至仅仅和西莉亚大人做过那么一次,身体就被完完全全地开发了。

【就连齐格飞都会求饶呢。】在烈到近乎让时雨绮罗昏厥的高之后,西莉亚用大腿温柔地枕着时雨绮罗的脑袋,如此说道。

真不愧是西莉亚大人,轻而易举地就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朦胧中,莎布望着澄净的天空,在那无垢的苍蓝中,蓝发的少女微笑着向她告别。

「莎乐美……」她笑着,哭着,所有的美好和回忆,所有的心酸和痛苦从心底尽皆涌出,眼泪入温泉,消失不见。

「莎布,等回到总部后,我带你去见西莉亚大人吧。」时雨绮罗从背后拥抱住战友,说道。

西莉亚沙尼亚特仍然活着,齐格飞也活着,天命的救援部队找到他们的时候,齐格飞正握着天火大剑,浑身浴血,像一只野兽一样朝天命的部队咆哮,保护着她身后的子——还有一具衣衫褴褛的,娇小的紫发尸体。

那是已经死去多时的空之律者。

「……嗯。」莎布尼古拉斯轻声答应了时雨绮罗的话。

情的事情做完,两个女武神便认认真真收拾起身体,擦洗干净之后,坐着雪地摩托离开了。

破茧而出的贝纳勒斯和章喆在水底小心翼翼地窝着,直到两人离开得远远的,才慢慢浮上来。

当然,贝纳勒斯已经全部听到了,西莉亚沙尼亚特还活着的事情。

章喆能觉到,他身旁的魔龙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振翅高飞了。

茧包的时候,贝拉已经重新长出了翅膀,也能自如地收回尾巴和翅膀,把章喆在捏人时留下的恶趣味打了个合适的补丁。

而且……当章喆抱着衣服走到贝拉面前时,突然间发现,贝拉已经长高了。

早上的时候,贝拉的头只能够到章喆的口,但现在,魔龙已经能和他目光平视,加上那漂亮的头饰,已经比他高出去许多了。

身材也变得愈发高挑了。

但是魔龙并未拒绝章喆给她穿上衣服的行为,当那身墨绿的大衣和厚厚的雷锋帽套到身上的时候,就觉好像在身上套上了枷锁。

那是一种心理上而非身体上的约束,能让她躁动不安的内心冷静下来。

章喆抱住高挑的少女,让她的脸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和脖子上。

西莉亚沙尼亚特是我救下来的。」他坦坦地承认。

贝拉的瞳孔在瞬间缩紧,一副银牙恶狠狠地咬在章喆肩膀上,她咬得相当用力,让章喆甚至生出了那张魔龙大嘴正把他整个人都放进去嚼的错觉。

「我会带着你找到他们,但不是现在。」他用手轻抚着贝拉的后背,但是这条蠢龙似乎没有松口的打算,反而力气用得越来越大。

直到少女崩掉了三两颗牙齿,她才松开嘴。

而后,便一直闭着嘴,一言不发。

由于在水潭里已经呆的足够久,所以章喆也没有磨蹭,直接牵着贝拉走向贝尔加湖的冰面。

贝拉一路上都非常地安静,看着章喆收线取钩,直到最后一个冰——那里已经算是一个深水钓点,趁着章喆收线的时候,贝拉下了所有的衣服,一头撞破了冰层,潜入了贝尔加湖深不见底的湖水中。

「……!贝娜!」章喆也就只能陪着她一头钻下去,手脚并用地在水里划,但游泳的速度比不上重新获得了翅膀的贝拉。

魔龙在水中以纤长的尾巴推动着身体前进,迅速潜入了幽暗的湖底。

但却有闪着荧光的体留下了醒目的痕迹。

章喆大概猜得出来,那是龙的眼泪。

她在哭。

即便是被他调戏到高,被他不停地欺负,贝纳勒斯也没有哭泣过,因为她不知道这些行为代表的含义,章喆也并未伤害她,所以她一直懵懵懂懂地接受着。

但在她为数不多的明确认知里,或许伤害她的女王便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她无法接受章喆救下了西莉亚和齐格飞这个事实。

或许,只要跑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沉睡下去,就能够等到她的女王重新苏醒的那一天吧。

她这么想着,游向贝尔加湖的最深处。

有龙泪确定方向,章喆像是潜水艇一样往湖水深处游,也不怕失方向,全力加速。

就在崎岖不平的湖底,章喆看见了蜷缩成一团的魔龙,闪着荧光的泪丝从水底慢慢往上漂,像是萤火虫。

她用翅膀包住身体,窝在一堆石头中间,

魔龙已经看见了他,尾巴尖上闪起光芒,顺着脊背逐渐往上爬。

毫无保留的龙息蓄力,足够吧这一小片湖底夷为平地,或者让天命的人闻风而至。这样的龙息只有一个合适的去处。

他再次吻住了女孩的嘴,滚烫灼热的能量灌进章喆的嘴巴,被他一丝不差地全部吃了下去。

章喆张开嘴,他的口腔灌入大量冰冷的湖水,从他嘴里冒出大量的水蒸气。

这下,抓住你了!

他抓起贝拉的尾巴,眼神如此说道。

从冰层下撞出,章喆拽着贝拉的尾巴,把她拖到了完整的冰层上。

而龙少女冷漠地别过脸,不做任何回应。

章喆想了想,便把贝拉在了身下。

如水前他就光了衣服,就算现在把贝拉就地正法也没有问题。

「贝娜,这次你让我生气了,所以我决定惩罚你。」他抓紧了贝拉的尾巴,不再以温柔的抚作为起步,反而用手指抵住那柔软的角质层,用力按下去,然后慢慢朝着尾巴尖移动。

贝娜紧紧闭着嘴,尽管烈的快让她的身体已经迅速进入状态,但是她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章喆看着她的脸迅速变得绯红,目光逐渐在快中失去焦距。

「贝娜,舒服吗?」她听到男人如此问到。

她拒绝回答。

「是非常舒服对吧?自己的尾巴被人刺着,触电一样的快顺着脊背传过来,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气。」她觉到章喆停下了对尾巴的刺,手指正顺着尾骨第一节,沿着脊背朝脖子的运动。

他的声音好像突然温柔了下来,像一股温暖的风吹进耳朵,吹得贝拉头晕目眩的。

贝拉有点同意他的说法。

原本还剩下不少力气的身体,好像真的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劲都使不上了。

她无法接受男人救下了她仇敌的命,所以她像小孩子一样赌气逃跑。

但,她仍然下意识地相信男人,若是他在自己身边,也会安下心来。

「贝娜,你累了。」

觉到巨大疲惫从心底涌上来,还有心的悲伤和委屈。

于是她抱着男人,尾巴用力卷住他的,嚎啕大哭。

章喆才意识到自己门外汉级别的催眠暗示本没起到作用——只是这个少女一直愿意相信着他而已,仅此而已。

于是他什么也不说了,抱着嚎啕大哭的少女,轻抚着她的后背和长发。

他不应该,也不想去透支这份信任。

「惩罚就留到晚上吧。」等到女孩哭得累了,他才如此说道,「我们把鱼带回去,弗拉格先生还等着呢。」

但是贝拉却没有回应。

原来是已经睡了过去,尾巴却还紧紧卷着章喆的,不愿松开。

这么的女孩,还得等到晚上才能把她就地正法,真是让人到迫不及待。

章喆想到。

……………………

战俘营今天晚上的菜难得变好了些,三条贝加尔湖白鲢中的一条被做成了营养美味的鱼汤,另外两条则被冷藏起来。

老兵弗拉格不客气地享用了章喆的好意,吃得的,然后把餐桌腾给了贝拉和章喆。

「贝娜……能告诉我你的想法吗?关于齐格飞和西莉亚的。」

龙娘的手紧紧攥着不锈钢碗,眼眸低垂。

虽然没有说话,但这样的态度太好理解了,所有的心思都好像写在脸上。

毫无疑问,如果让她知晓齐格飞和西莉亚的位置,她一定会立刻变回巨龙,找他们夫妇报仇。

「明天……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离开西伯利亚。」章喆从身后抱住贝拉,「我会带你穿过西伯利亚的冰冻荒原,穿过莫斯科的陨石废墟,穿过肥沃的欧洲平原,我会带你前往高悬于天际的天命总部——或许在那之前我们就能遇见西莉亚沙尼亚特,但如果没有遇见,我就带你去天命找到她,怎么样?」

他的双手抚上龙娘光洁的小腹,在那纤细的肢上轻柔地抚。

章喆在贝拉面前几乎没有自制力和抵抗力,但反过来也一样,不论贝拉事先下定了多强的决心要拒绝章喆,只要他的气息钻入鼻腔里,那么,再坚强的决心也像是遇见了热源的冰块一样融化掉了,反抗的想法和思路都变成一团麻,整理不出头绪。

这一次也一样。

她已经下定决心独自一人远走高飞,但章喆的气息却毫无阻碍地融化了她的心,循序渐进,最后,真挚的告白全额敲打在柔软的心房上。

纯情的少女已经羞红了脸庞,她觉心底酸酸的,甜甜的,有什么东西好像填了进去。

不自觉地,她的后背已经靠在坚实的膛上,心里回想起初见面时章喆说过的话。

「这是……伴侣吗?」她的声音像是被去了骨,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让章喆心里泛起了难以抑制的保护

「是的……」这一次,他坚定地回答,「互相扶持,互相陪伴,指正错误,共面困难,这就是伴侣。」

「贝娜……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吗?」

直球简单的告白。

在同时俘获了对方的身体与心灵的情况下,告白只是走个程而已。

他察觉到怀里的少女点了点头。

如同水到渠成。

他高兴地松开贝拉,几乎一蹦三尺高,「太了!」

而后捧起贝拉的俏脸,吻了下去。

少女的口腔里带着土豆泥的香味和淡淡的鱼腥味,但这次也并非调戏或是,章喆只是稍稍品尝了片刻便松开了嘴。

看着少女绯红的俏脸,纯情而又羞涩的眼神,章喆觉自己的内心也软化了起来。

他从衣服里摸出来一粒蓝的药丸。

「这是什么?」贝拉用手指戳了戳这颗有指甲盖大的,像是糖丸一样的东西。

「能让贝拉发情的糖片。」章喆笑着,把糖丸递到贝拉手里,「记得饭后半个小时再吃。」

贝拉听懂了糖丸,但没听懂发情,但她猜也能猜得出来这个在她面前大部分时间都在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在想些什么。

西伯利亚的冬天,天黑得总是特别快,等到章喆清理完餐具,夜幕便已经降下。

章喆回到屋里,此时贝拉已经安静地坐在边,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

「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宣布,此次在西伯利亚诞生的律者已经死于崩坏能裂变弹,天命最强女武神西莉亚沙尼亚特平安回归,正在奥地利接受治疗……」

从新闻中听到西莉亚沙尼亚特的消息,贝拉似乎也没有先前那般动,只是脸怎么也不会好看,气呼呼地换了台。

结果大部分频道都在循环播放这次崩坏被终结的新闻。

章喆就看见魔龙生气地扣掉了收音机的电池。

「这可是人类第一次以正经的方式死一个律者,还是强化版的,所以天命必须牢牢抓住这次机会,通过铺天盖地的宣传扩大自己的影响力。」章喆捡起电池,装回收音机的电池槽里。

「……将会在受灾地区建立义务治疗点,以治疗受到轻度染的灾民……」

这次章喆亲自把电池扣了出来。

「嘴上讲的是道义,心里想的是生意,希望他们真的是建立义务医疗点,而不是拿灾民去做人体实验。」他把电池立在桌上,坐到贝拉旁边。

「不说这个,贝娜,糖好吃吗?」他问道。

贝拉张了张嘴,舌头上便是那粒蓝的糖丸,「很甜,味道很好吃,还有吗?」

看那粒糖丸的大小,应该是刚刚下嘴,「如果你喜的话,以后还有,不过吃的时候不要太贪心,糖丸的甜味很重,让它在嘴里慢慢化掉就行,嚼碎了的话,会甜到发苦的。」

「嗯。」贝拉点了点头,靠到章喆身边,头靠在他肩膀上,目光没有焦距。

这个药起效慢,但是不会带来伤害,所以在起效前的时间里,能做点什么。

「贝娜,你想知道这座战俘营的故事吗?」他牵着贝拉的手,拇指在她掌心里轻轻摩擦着。

魔龙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令人到安心舒适。

她似乎是考虑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我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大概有十几年了。」章喆看着这间简陋的屋子,「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无神地四处游,溜到了西伯利亚,后来被士兵抓住,当成敌特,扔到这里来挖土豆。」

「那时候,这座战俘营还没有被彻底荒废,弗拉格先生是这里的军官,指导囚犯进行工作。」

「那时候的他可比现在凶的多,因为我当时的身体关系,所以很多时候都不能好好执行他的命令,经常挨揍,只是,不管是鞭子,铁,甚至是大口径猎鹿弹也伤不到我,于是我被当成了怪物,但弗拉格先生坚持要我干活。」

「后来,战俘营里的囚犯情绪开始暴躁,为了所有人的安全考虑,弗拉格先生用铁链把我锁在最坚固的牢房里,我不得不经历相当一段子的囚笼生活。」

「但也就在那段时间里,我的身体慢慢恢复,智慧和经验重新被我控制。」

「我被放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1991年,苏联解体,俄罗斯联邦成立,并释放所有劳改的囚犯。」

「但我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留在这战俘营里,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然后,我就常常能听到弗拉格先生讲他过去的故事。」

贝拉竖起耳朵,听着章喆讲故事。

她很喜听故事,糖片在她嘴里慢慢融化,变成津甜的糖水,章喆的声音和过去故事一起,淌到她心里。

尽管是西伯利亚的冬天,但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就能够觉到舒适的温暖。

「生活中的弗拉格先生也很严厉,但也比他身为军官时随和不少,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关系,他也很少再生气,只是每天都守着这座战俘营……」

老兵弗拉格参军的时候,正好十六岁,他被送去了火最烈的战场上,然后伤痕累累但四肢健全地撑到了战争结束。

经历过无数的炮火,和死神数次擦肩而过,却依然义无反顾地前进,他便是一段行走于世间的传奇,是让死神都退避三舍的男人。

贝拉听着故事,嘴里的糖果已经完全融化了,但舌间仍残留着甜味。鼻息间,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逐渐变得浓郁,她的身体在这样的气息中逐渐放松下来。视线好像蒙上了一层雾,连她身旁男人的脸都看不太真切了。

听到的声音也变得奇怪了起来,像是在做梦。

因此,故事的后半段,贝拉几乎没怎么听清。

身边女孩的变化章喆自然知晓得一清二楚,但他也知晓催情药的药效仍未达到最佳水平。

「贝拉?」他轻声呼唤身旁的女孩,龙少女短暂地从蒙的幻梦中苏醒,离失神的目光看着章喆,眉目间,是稚情。

「你在听吗?」

「嗯……?我……我在听……怎么……了?」少女的口齿似乎是有些不利索了,简单的问答都磕磕碰碰。

但朦胧的声音像是从香炉中飘出的烟丝,传进章喆耳朵里,耳膜都觉像是在接受治愈。

「如果在听的话,就夹紧双腿,慢慢地摩擦双腿吧。」章喆搂住少女的,嗅着她身上因为情萌动而散发出的甜美气息。

那是引异前来配的信息素,但这世界上并没有第二条龙形崩坏兽,能够分辨出这信息素气味的也仅仅只有章喆一人。

虽然在听故事和加紧双腿之间并没有逻辑上的练习,但思维迟滞的少女无法分辨,也难以思考,便乖乖照做。

夹紧的双腿慢慢地摩擦,户的便能体会到初步的快,这一丝丝快在被催情药影响的身体上数倍地放大,那些让思维迟缓的成分却又充当了节阀,快像是温柔的泉水一样,不间断地冲洗着贝拉的身体。

「唔……嗯……嗯……嗯……」被快到的贝拉停下了双腿,低声呻着,像是拒还

龙少女的声音本就动听而又悦耳,离的声线更是平添三分销魂蚀骨的媚意。

「贝娜,舒服吗?」章喆伸出手指,在外,那黑的,充的布料上轻轻按着。

「嗯啊……啊……啊……」只是轻轻地抚,少女便逐渐被快和情淹没,

被钝化的知虽然降低了快,但如同泉水般绵延不绝的冲击反而让贝拉不再拥有息的时间,她被刺得使不上半点力气的身体横躺在章喆大腿上,额头上漂亮的头饰点缀着致的灰发,像是一件无比完美的艺术品。

只可惜尾巴和翅膀被她收了起来,不然想必会更有趣的吧?

留些期待也好,将来有的是机会把她从头到尾都吃得干干净净。

他一只手继续温柔地隔着布料刺贝拉的户,仔细受着少女私处的与温暖,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那甲胄的扣子。

只是……贝拉的部实在是乏善可陈。

当初她在西琳手下当差的时候,部便不怎么伟岸,等到章喆给她重新捏了个身体,部也不见变化,甚至好像还小了些。

直到在那水潭底下二次成长,才勉勉强强能有那么些手

在那部上按了几下,章喆便失望地移开了手,重新帮贝拉扣好了甲。

觉还是她的甲好看些。

章喆低下头,轻轻吻上了贝拉的鼻梁,舌尖在那光洁的皮肤上划过,留下淡淡的痕。

龙娘的思维在朦胧之中被情逐渐淹没,鼻尖有些贪婪地捕获着章喆身上的气味,原本因为快而紧闭的眼眸半睁开来,看着近在眼前的伴侣。

她微微仰起头,章喆的嘴便从鼻梁上滑落,与那润的美妙红触碰在一起。

贝拉嘴里有淡淡的甜味,也不知是少女津本就发甜,还是那颗糖丸残留的甜味尚未散去。

两人的舌头在一起,少女笨拙地回应着,品尝着伴侣的气息。

良久,二人的嘴分开,拉出细长的,靡的黏丝。

章喆稍稍加大了力气,那未经人事的处女便愉地抵达了高透过黑的布料如泉水般涌出来,贝拉的纤不受控制地起,快像汹涌的洪水冲溃了阀门,顺着脊背涌上脑海,她张开嘴,却失了声,所有的思维都停滞了,耳边只剩下单调的嗡鸣声,脑海里一片空白。

的高持续了足有半分钟,贝拉的才软绵绵地塌下来,靡的单上缓缓弥漫开来,散发着甜腻的味道。

收起尾巴的龙娘已经能平躺在板上,章喆将她如此安置,用枕头垫住了脑袋。

他自己则开始去衣服。

当贝拉从绵长的高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章喆才刚刚开始下衣服。

于是,女孩将纤长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自我抚着。

另一只手无处安放,便沾取了靡甜美的,放入嘴中品尝着,陶醉着。

章喆不想让少女久等,于是一股脑下了子。

然后温柔地褪下了贝拉黑的,被浸透了的黑柔软短

少女甜美的体香和靡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柔软而富有弹的布料上散发着无比人的气息,章喆无法按捺住心中的悸动,将那短蒙在自己脸上,深了一大口气。

靡甜美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颤抖着,双腿发软地跪倒在了上,躺在贝拉身边。

危险炽热的龙息没有把他击倒,他将龙息尽数下;能够毁灭一切的崩坏能裂变弹没有把他击倒,他将滚滚热挡在身前,保护着身后的所有人。

眼前单纯,可的龙娘却用她人的气息让他所有的防御手段都失效了,脆弱地倒在上。

心防被击破的章喆跪坐在板上,那柔软的短套在了炽热的茎上,上下套着,快迅速上涌,浓稠的而出,溅洒在贝拉的小腹上。

还……不够……

头脑发热的章喆已经无心考虑更多,那壮的本没有得到足,他刺自己着自己的不断地洒,贝拉的头发上,脸上,口的甲胄上,手臂上,大腿上,甚至连被细腻灰蓝覆盖的口和大腿部上,都被的浓稠浇灌地当当。

就连贝拉不断在处女中搅的那只手指和手掌心里都是腥气十足的粘稠,沾的手掌在蚌口抚着,带给龙少女更为细腻的快

贝拉的小腹再次高高起,处女牢牢住了手指,靡的被收紧的肌从小中挤出来,涌在掌心上。

那只手掌便被粘稠的,的混合粘彻底浸透了。

章喆的思维也慢慢有些冷静下来,他把柔软黑的短茎上取下,那柔软而富有弹的触甚至让他觉得有些不舍。

那条短的材质很特殊,是魔龙甲壳里非常透气,极富弹的柔软纤维组成,好处便是,这可能是整个世界上最昂贵最稀有,抗拉伸抗剪切能最优秀,穿着体验也最的内衣——但坏处就是,它太容易收味道了,就算泡进强酸或是里也只会让它沾染上难闻的化工材料气味,只能等那些纤维自己释放掉所有的气味。

本来,这条内上就已经浸透了少女发情的信息素和的气味,现在,章喆的则让这条内获得了难以抹去的第三种气味。

果然还是不能要了吧?

于是,他只能将这条被完全泡的黑的内团成一个团,然后进了贝拉小巧的檀口中。

混合成的靡黏腻浊淌进贝拉的嘴里,在加上章喆浓重的气味,贝拉被催情药加持的嗅觉和味觉不断向少女的大脑传递着强烈的刺,她的呻被堵在口腔中,只能伴着靡的气息和音调从鼻腔里传出来。

章喆握住少女是粘的手掌,滑腻的触让他心里狠狠地颤了一把,原本因为连续而逐渐软下来的再次昂扬而起。

他掌心扣住少女的手背,十手指在黏滑的体中在一起。

甲,臂甲,腿甲,蓝白的甲胄被一件一件解下来,滴着被扔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少女的手掌被章喆控制着,以丝滑的手法将均匀地涂抹在全身。

自那糖丸彻底融化,大约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催情剂的药效也逐渐来到了峰值时间。

贝拉浑身上下的触觉神经都兴奋起来,伴随着滑腻的触和她自己光滑手掌抚过全身,酥麻的快涌入贝拉的大脑和她脊髓下方的副脑,她的小腹,口,道附近的肌在快的刺下有鬼律地痉挛着,靡的或是安静地淌下来,或是在肌的痉挛下出来,在半空中拉出靡的细丝,撒在光洁的大腿上。

她甜美的呻从鼻腔漏出来,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银牙咬住口中散发着浓郁气味的布团,挤出更多的水,淌进嘴里。脸上的滴落在银灰的头发上,渗进发丝中。

直到她光洁的手臂,后背,大腿,甚至是脚趾的夹和头饰上,都全是的气味。

在涂抹的过程中好几次都干掉了,章喆就用贝拉的柔若无骨的手指套在上,再出一些新鲜的,和她出来的粘稠混在一起,就这样,龙娘的全身都被涂上了黏糊糊的靡浊,浓重的靡气味弥漫在不大的房间里,连单上都全是体留下的深斑。

只剩下……一个地方了。

章喆发热的头脑想着。

「唔嗯……哈啊……啊……啊……」

当黑布团被取出,少女甜美的呻就毫无阻碍地释放出来,她大口地气,人堕落的声音,靡的味道又和少女发情的甜香一起呼出来,带着雾气吹到章喆脸上。

即便是望高涨的状态下,章喆也看着贝拉的脸庞入了

纤细的手掌被松开,少女也没有试图推开已经靠得很近的伴侣,而是再次伸向

这一次,章喆却清醒过来,抓住少女试图自的手,随后,两人掌心相抵,十指。黏滑的浊从掌心挤出来,滴在单上。

章喆另一只手撑在贝拉的脸庞,身体伏下,两人的腹部接触,靡的粘稠浊将两人的身体粘连在一起,滚烫的头在少女稚口上轻轻摩擦。用她身上未干的粘润滑这壮的

「贝娜,可能……会有些痛……」近乎于低吼着,章喆再也无法忍耐,下半身发力,茎顶着头缓缓进入了少女已经充分润滑过的花

很紧……层层叠叠的褶挤头上,每深入一寸,便会有越强的刺被施加在茎上,当整茎都没入道的时候,贝拉下周围细腻的绒便紧紧贴在了章喆的身体上。

少女娇着,忍不住扭动身体,那些柔软的绒便摩擦着章喆的皮肤,带来异样的快

「哼……」如水般的快淹过了章喆的理智,他再也管控不住关,低吼一声,无法控制地出来。

低下头,吻住少女小巧的檀口,浓烈的腥味和甜香混合起来,冲散了章喆最后一点理智。

他缓慢耸动起身体,处女紧致的褶全方位包裹着,刺着他的茎,只是稍稍挪动那么一点,就觉像是来了高,每一次,茎便会无法控制地高六次甚至是八次,一刻不停地被榨出来,伴随着他的,从少女紧致的口和茎相接触的里涌出来。

「哼……啊……」章喆难以抑制自己的呻,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身体失去了控制,就像是当初在西伯利亚游的那些子一样。他停不下,而高的快伴随着少女身上浓重的腥味和香甜,让他的意识逐渐发白。

贝拉失声地高,整个道剧烈地收缩,伴侣的和她失控的一起,从紧致的小出来。

……………………

过了许久,章喆才从那无与伦比的中回复了意识,那雄壮的茎已经软了下来,他觉所有龌龊的,低俗的想法和望都从心中一扫而空,看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她的全身都脏兮兮的,被的味道包裹着,目光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明明清醒着,眨着眼睛,但却像是昏过去了一样。

他心里只剩下万般的疼和怜惜。

茎从那洪过的花里取出来,贝拉樱微张,发出细小的呻一起出,与混在一起,浑浊的靡粘顺着滴到单上。

「贝娜……贝娜……」魔龙少女听到耳旁有人在呼唤她。

眼前白茫茫一片的景灰暗下来,变得泽分明。

失焦的晦暗眼神逐渐变得灵动而又清明。

她的记忆慢慢回归,清晰地记得刚才的纵情和意,无与伦比的高和快

她伸出疲累的双手,环住章喆的脖子,脸庞贴在他温暖坚实的膛。

「贝娜……痛吗……?」

少女摇了摇头。

从开始至现在,她未曾受到疼痛,只有伴侣温暖的意和让人升上天际的快

「那……休息吧?明天就启程。」

魔龙点了点头,闭上眸子,在深沉的疲惫中逐渐睡去。

等到贝拉的思维彻底平静下来,章喆便下了,看着地上那些沾的白甲胄和贝拉柔软的黑,心里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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