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和乡下表弟（新修版）】（3-7）【作者：Jinglebell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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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和乡下表弟（新修版）】（3-7）

【未婚和乡下表弟】（序-01）【未婚和乡下表弟】（02）【未婚和乡下表弟】【01-07】

作者：Jinglebellchang字数：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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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之前可能很多朋友已经看过了，当时读者普遍反映的一个问题就是前期进展过快，造成后面的剧情有些失真，本人写文追求的就是真实，所有剧情都取自现实，拒绝凭空YY，所以这次新增和修正了部分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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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带教课上的秘密

这天，可可下班回家一直愁眉不展，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八成是她那个老妖婆护士长又为难她了，工作上的事自然得我当仁不让，这也是我在她跟前为数不多能找到存在的时刻，

「亲，你说我要怎么办呢？」

原来她们科新来的一批实习小护士乾活不利索，尤其是给男病人做涉及隐私方面的护理时这不肯那不愿的，於是老妖婆一生气就把这带教的任务给了她，

「这以后都要走上工作岗位的怎么乾起活来一个个扭扭捏捏的，对，可可，就你！你给她们做一次带教培训，就做男患者的会护理和导，记得要拍视频护理部备案的。」

「课是好准备，可是找谁来当示教的病人呢？我问遍了我们病区的病人，那些老头子没一个愿意被人观摩的……」

可可说着说着，突然两眼一放光，望向我说，

「亲，要不然你来……」

「别，这忙我可帮不了！」

要不说我这个小女友总会冒出些不靠谱的想法让我头大，我一个本院医生跟大家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叫我当着一群卫校小姑娘的面子？

而且说实话，我对自己下面的尺寸也不自信，上次去游泳在更衣室里都是背着小皮换的泳，生怕这小子对比之下发现了什么。

「那你说怎么办呀！全科就我现在没有带教经历，这次再做不好明年升职称护士长肯定不会报我上去。」

「不升就不升呗，大不了我养你……」

「你就会说这些！我就想你给我出出主意，谁要你养啊！」

我本来不以为意，但看着女友急得眼圈都开始红了，知道这丫头倔劲儿上来了，灵光一闪，往隔壁房间指了指，

「哎哟，瞧你急的眼水珠子都快出来了，不就是找个人给你带教嘛，咱家这不有个现成的？」

「你说……小皮？」

「对啊，小孩子嘛，没那么多顾忌。」

「可是，我觉得不太好……」

「放心，乡下孩子从小就光着股在河边跑到大的，他肯定不在乎了子让人看一回。」

「不是，是我有点介意……我以后还要当他嫂子，看着他长大的，碰过他身子……以后见面都觉得尴尬……」

「不然呢？大街上随便找个男的？」

说起来，乾我们这一行的找个护士老婆多多少少心里会有些疙瘩，我就听她说过很多回男病人在接受她做会护理时会出现生理反应，有的还会说些荤段子跟她们调笑，偶尔也免不了被揩把油，她说起这些时总是笑嘻嘻没当一回事，我听了心里却总是有些堵得慌，但平里受过的教育却总是告诉我们医护人员在工作的时候不该存有这些念头，因此也只能用「她就要理解她的职业」来安自己。

再说，你俩上次在卧室上闹腾时你不已经碰过他的关键部位了吗，还捏了好几下，虽然只隔了条小内——我心里想着，但这话我说不出口。

可可想了又想也没有其他法子只能答应，至於小皮那边，我跟他说了以后，这小子也不知听没听懂，只是坏笑着问我，

「叫俺做啥都行，只是，有好处没？」

「好处就是，好多漂亮小姐姐给你检查身体，你看中哪个，就介绍给你当媳妇儿。“

「切，俺才不稀罕咧！俺要找就找俺姐那样儿的！」

「得，就是你姐亲手给你检查行了吧，你老实躺那儿让你做啥就做啥。」

说着，我便像小时候跟他打闹那般向他裆里掏去，拿话他，

“怎么？怕啦？是不是上一都没长，怕你姐笑话？」

「！老子怕她个吧！反正了子往那一躺，要死朝天！」

这年纪的小子果然就吃这一套，不过说的好像他还吃亏了似的。

可可带教那天正逢我休息，一大早就听见他俩在客厅里叽叽喳喳演练着，不一会儿就出了门。

直到下午我听见俩人有说有笑地回来，这点我刚起，还耷拉着个惺忪的睡眼问，

「怎样？顺利不？」

可可跳着凑上来，当着小皮的面就抱住我亲了一下，说，

「特顺利！」

这丫头看起来跟前发愁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开心地像个天使一般，

「切！俺哥啥都没做光睡大觉你还亲他！」

这一来，小皮在一旁不乐意了，酸溜溜地说，

「嘻嘻，你看，小皮吃你醋了都……亲，你不知道咱小皮今天表现真，还跟我们好几个小护士美眉互加了好友哦。就冲这表现，姐下午带你上街吃大餐，好不？

「好咧！就喜俺姐这样儿的！」

可可一面说一面用胳膊肘輓着小皮的肩，脸上两个甜甜的酒窝在她笑起来像是能拧出一样，好像他俩才是亲姐弟一般，我觉得好像该吃醋的是我。

“行了，别得瑟了，给我看看拍的视频咋样儿？」

「噢，在我手机里你先帮我看看，有的地方可能需要修剪一下……」

可可说着便把手机扔给我，踢掉脚上的小白鞋，跟小皮俩人一先以后跑去房间里换衣服去了，我自个儿坐到一边，点开新拍的两个10多分钟的视频其中的一个，想着给她提点意见。

视频一开始就是在她们科的换药室，小皮躺在治疗上好奇地四处张望，一群得出水的实习小护士在周围围成一圈儿，可可则一身白衣、丝袜和小护士鞋的职业装扮，站在中间讲解，

「今天呢，我们来做一个教学，是关於……关於男病人的体格检查，会护理，和导术，首先呢，请我们的小病人把、把子掉。」

画面里传来可可的声音，起初有几分拘束，

「全吗？」

我听见小皮悄声问，可可点了点头，那小子估计也有思想准备，索一把将短和内扯到脚踝处，接着便俩手枕在脑后，两腿叉开大剌剌躺成个大字型，

「俺这样行不？」

“嗯，可以……”

画面里传来一阵窃窃私语，那些刚从卫校里出来的小护士其实比小皮也大不了几岁，很多还是第一次看到真实的男生殖器，一个个显得既害羞又好奇，既想围拢上去看个究竟，又不好意思地将别人推到自己前面。

「好大啊！」

不知哪个小姑娘突然冒出一句，大伙儿又是一阵窃笑。

“大家……大家静一静，这是我们今后工作的一部分，是纯洁而崇高的，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可可也有些尴尬，一面笑着一面说些缓和气氛的话，看得出这小丫头临发挥的功夫比我想的要强，

「我们这位小帅哥的体格确实很，偷偷告诉你们，别看他小小年纪，他打架可是很厉害的，大家有需要课后可以找他当保镖哦。」

「哇！」

就像学校里的小女生们总是慕那些体育系男生一样，她们当中又发出一阵赞叹。

「那么首先，我们要展现一下人文关怀，问一下病人哪里不舒服，小帅哥，你哪里不舒服呢？」

可可扮成贴心的护士姐姐问道，

「俺、俺、不出来！」

小皮则装作一副急找不见茅厕的上火模样，你那是不出来的模样吗？我看你特么是不出来吧——我心想。

「别慌，那你是怎么不出来的呢？吃了什么东西？还是受过伤？」

「俺……一见着这么多漂亮姐姐，一翘起来就不出来了……」

小皮这话逗得围观的小姑娘各个抿着嘴儿笑个不停，倒是急得可可忙在他小肚子上拍了一巴掌，小声说，

「谁叫你这么瞎说的！」

说完她看了看镜头，才意识到还拍着视频，赶忙正继续说，

「啊……那我们接下来给这位小帅哥做一下专科体格检查，首先我们要目测一下，病人皮肤表面没有开放伤口、肿、淤斑，然后，这个年纪的男孩儿，我们要检查一下他的发育情况，正常男分布是呈倒三角形，我们的小病人还没长，接下来，就要用手来触诊……」

可可一面说着，一面用手贴着小皮两侧腹股沟轻轻滑向裆部，

「我们要看一看腹股沟区有没有包块，膀胱不，接着……就要检查一下茎的发育情况……」

说着，可可一只手提拎起小皮的茎，另一只手拿过尺子顶到小腹处比了一下，

「可以看到，他的包皮上翻至冠状沟以下，没有包皮过长和包茎，道开口也正常，就是颜比别的孩子要黑一点，长度的话，未起状态下……大概有10公分，嗯……这个年龄男孩没有发育的话一般在3-7公分都是正常的，我们的小病人是练体育的，体内雄素可能会比别人分泌得多一些，所以茎比同龄孩子大一点点也不奇怪啦。」

「之后，我们还要摸一摸囊里两边的丸在不在位，有没有痛、肿或是结节……嗯，两颗蛋蛋也长得圆滚滚的，老大一个。」

可可进入了状态，开始像个老师一样侃侃而谈，好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羞涩和拘谨，倒是小皮这死小子，只见这小子岔开着双腿一动不动，双目微闭，咬着嘴嘴角轻轻翘起，任凭着下黑不溜秋的大傢伙在我女友的手里把玩着，也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那是什么鬼表情？

「接着，我们就要给我们的小病人管了，他的尺寸，完全可以用成人型号的……」

「啊！别撒！」

见旁边的学生递过导管和导包，还沈浸在刚在被护士姐姐玩的羞快中的小皮猛地坐起身来，说，

「姐，你不会用那玩意儿戳俺眼里吧？戳坏了往后还怎么生娃！」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可可这回倒淡定地摁住了他，弯下凑到他耳边，听不清说的什么，但我想应该是，

「别怕，只是做个示范，不会真。」

那小子这才安心躺回原来的姿势，可可问道，

「那么，哪位同学来试着做一次？」

过了几秒，一个留着齐刘海，长得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怯生生地举起了手，走到前，看上去像极了当时我初见可可时的模样。

「好的，首先我们用一只手戴手套，捏住茎头部，然后清洁、铺单、再消毒……」

那小姑娘在可可手把手指导下，用戴着手套的两只手指捏着小皮的茎，然后用镊子夹着碘伏棉球打着转儿给小皮的吧洗澡。

「啊……」

没一会儿，那小姑娘突然像触电了一样缩回了手，红着个脸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怎么了？为什么停下？」

「老师，他……他硬了……」

这时大家才看到小皮那刚才还软乎乎躺在小肚子上的具经过可可和这小姑娘手里一折腾已经完全释放开来，就在一群女生的视线当中突兀地立在下，那黑乎乎的茎顶着一个硕大、通红的头，向着小腹方向弯曲出的弧度就像两腿间「腾」地长出一大香蕉来。

「应该是你碰到他的地带了，青期的男孩子总是会这样，这也是我们以后工作中会经常遇见的，很多男病人都会有的生理反应，碰见了不要大惊小怪，但是要记得，茎起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强行导，否则管在经过骨上的生理弯曲时可能会捅破道黏膜，这个时候可以说一些别的，转移病人注意力……小帅哥，跟姐说说，你平时都喜玩啥？」

看得出可可也有些尴尬的神情，但这种情况毕竟也是她遇到过的，所以还可以装作老练的样子给大家上一课，

「玩啥？……俺每次硬的不行时就自己玩吧，玩到一阵哆嗦一大包水就舒坦了……」

「哎呀，没问你这个啦！」

小皮像是没听懂，着个大吧愣头愣脑说道，周围的女生有几个已经快笑得直不起来，倒是可可这下急了，

见场面有些把持不住，可可只能再凑到小皮跟前，说，

「要不，你像以前那样……自己出来，可以吗？」

小皮点点头，当这一群女生的面便用手在下面套开来，了几下，那黑的吧反而越发翘得厉害，那小子甩着个手，一脸无奈说，

「姐，这……这么多小姐姐看着俺，俺不出来咋办？」

这下视频里可可真的有些慌得六神无主了，尤其是当着这一群卫校学生的面，自己把个小病人给硬了却软不下去算怎么个事儿？视频里多余的地方可以剪辑，但这档儿解决不了下一个环节还怎么进行下去？

「可可！怎么还没结束？换药室我要用了！」

画面外边传来老妖婆护士长的吼声，可可看了看表，焦急地跺了几下脚，看视频里她们一群人在那手足无措，我也跟着急躁起来，心想——慌个呀，找盆冷水浇上去你看他还硬的起来不？

「姐，要不，你帮俺出来呗？」

我正想着，突然听见小皮说，带着一脸的渴求。

靠！看到这我都想骂出声来，要不是为了帮可可完成任务，让她碰下其他男人的身子我都嫌隔应，这小子竟然还指望着他将来的嫂子给他管？

「那、那怎么行……」

可可一脸的为难，旁边那些小姑娘倒是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原来男生下面可以硬得这么大……」

「他那个那么大……要是和女生那个的话……女生会不会受不了啊……」

「老师，他这么一直硬着会不会生病啊？我们是不是真的……要帮他出来啊？」

「啥？会得病？那俺可不乾！俺不呆这儿，俺要去！」

一听到「生病」俩字，那小皮坐不住了，挣扎着就要坐起身来，眼看着心准备的带教课就要泡汤，

可可赶紧上去又一把摁住他，说，

「别动！姐给你就是！」

紧接着，可可望向画面，应该是冲着拍视频的学生招了招手，说，

「行了，这段就别拍了！」

正当我的胃口都被钓到嗓子眼时，这段视频却戛然而止了，再点开第二个，小皮已经乖乖躺回在了上，下的吧又如同最开始那般老老实实捏在了可可的手里，之后的课程似乎进展得很顺利，直到可可对大家说，

「很谢大家参与今天的课程，也谢我们帅帅的小皮，大家记得在今后的工作中也要保持这样的学习态度，就算遇到一些……特殊情况也要从容应对。」

说到最后，可可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着画面吐了吐舌头。

两个视频都看完，我才发觉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从职业的批判角度转变为有滋有味欣赏着自己的未婚在视频中和她的「小病人」打情骂俏，让我把前一段视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尤其是当可可的小手提捏着小皮的茎那几个画面尤其看得我血脉张。

她平里那么乾净，每天要洗无数次手，现在竟然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将一个乡下孩子黑的生殖器捏在手里又是摸又是，还不知那小子今天洗了没有，要是没有，说不定会把男孩子身上那些脏兮兮东西留在她的手上，然后她再去抚摸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职业不允许自己去幻想这样的场景，也知道这其实是我女友每天工作的一部分，但我却又抑制不住去想象那样的场景，尤其是视频里没拍到的那些画面更令我好奇和向往，那就是，她到底是怎么帮他解决的？

我趁着小皮洗完澡的工夫溜进卫生间，翻出他换下的小内，果然裆的位置沾着些亮晶晶、黏糊糊的体，不过也说不定是人家洗澡前打飞机上去的呢？

「亲，拍的怎么样？有些地方记得帮我剪掉喔！」

可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我装模作样提了点视频里的问题，终於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问她，

「对了，那小子硬了你怎么帮她解决的？」

「哎呀！你讨厌死了，乾嘛问这个！」

可可一听这个，刚刚还喜笑颜开的脸上马上晴转多云，冲我背过身去，我心里放不下，又追问了一句，

「我这不是怕我老婆被人佔便宜吗？」

「人家是让你给我的教学视频提点意见，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纠结这点无聊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要是瞧不起就直说！」

见女友一脸的愠，我怕扫了她原本的兴致，便把心里的好奇硬生生憋了回去，心里想着是不是真错怪她了，或许人家真的就跟我想的一样，了盆凉水给那小子吧浇软了呢？

还是说，她以前工作的时候碰到同样的问题，都是这么帮人家出来的？

四、商场里的内衣秀

我还纠结着，就见可可和小皮俩人已经换了身衣服又要出门。

「又去哪儿？」

「说好了要奖励咱小皮的呀。」

「我去，现在出门都不叫上老公了啊。」

「切，叫你有啥用，我还多个累赘，每次逛商场就光知道坐那儿玩手机，还不如小皮能给我出出主意。」

我想打个趣儿，却被可可没好气地抢白了一句，这丫头只要一跟我赌上气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的。

「你呀，到时等着来埋单就行，小皮，咱走。」

我索不说什么，目送着她輓着小皮的膀子就出了门，那小子回头冲我眨巴了下眼，吐了吐舌头，那意思是说——你的女人，俺也没法儿。

一下午，我就在家改可可的带教视频，可心思全没往业务领域里头想，反倒是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岛国情动作片里小护士给男病人「检查」身体的那些画面。

这么一来，我越发觉得心里憋得慌，索带上电脑跟着他俩的脚后跟出了门，也去了可可常逛的那家商场，依本人往常的习惯找了间咖啡店坐下，一边改视频，一边等她给我发消息可以随时过去跟他们碰头。

坐定下来过了不到一小时，可可就给我发来视频对话，这丫头平常就这子，上一秒还跟我红着脸，下一秒有啥开心事就得马上说出来跟我分享，我也赶忙连上耳机开启通话，

「亲，在乾嘛？」

视频对面吵吵嚷嚷的，看得出就在这个商场内部，但不知道具体位置。

「在你附近坐着呢，逛完了吗？」

「嗯！咱们待会儿带小皮去吃牛排吧！看，我们买了好多东西哟！」

可可和小皮两张喜笑颜开的脸都出现在了视频里，还给我亮了亮手里的大包小包，她看起来有点累得气吁吁，但开心的神都写在了脸上，

靠！这一买下来估计这丫头半个月工资就没了，我心想着，嘴上却说，

「哈哈，吃啥都行，你们开心就好，我这就过来吗？」

「啊，我还想去这家店看看内衣……过会儿再叫你过来咯……挂啦，回头见面再说哈！」

听她这一说，我估摸着没半小时结束不了，便又坐下身打开电脑，没一会儿，耳机里仍旧传来吱吱呀呀的说话声，我看了眼手机屏幕，原来这丫头又忘了挂断了视频，

「小皮你待在这儿哈，姐进去看看就出来！」

「喂，为啥不带上俺一起？」

「嘻嘻，这里都是女生的东西，你不喜看的。」

我冲耳麦里「喂」了几声，她却没听见，光顾着跟小皮说话。

「切！当俺不懂，不就是你们穿的小罩儿小衩儿什么的嘛，俺看得多嘞！你让俺跟着说不定能帮你挑拣合身的。」

「去，你个小孩怎么会看过？」

「姐你不知道，俺们体校里边训练完了那些女生就穿个小衩儿在俺们跟前晃悠，罩儿都不穿的，着两个大子晃晃悠悠的……」

「哈哈哈哈哈……行了行了，闭嘴吧你！跟谁学的嘴脏话，那好吧，让你跟着我但不许说话！」

我听见可可被小皮的污话逗得好一阵乐，继而小声斥道，我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不管说啥配上他那天生古灵怪的表情都能把人逗乐，不像成年人说起这些来让人反。

那一阵女孩子逛街时都把手机挂在前，我看到的正好是可可正前方的画面，那画面便跟着她的脯晃晃着，我见她走进店里，一套接着一套花花绿绿的各种成套女士内衣从屏幕里闪过，她目光游移了许久，终於在一款黑蕾丝花边旁停了下来，伸手从货架上取了下来，抚了又抚，好像在看材质。

尽管很多男人觉得这些蕾丝的、镶边的、T字的，C字的穿在女人身上如何如何，但我始终觉得这样的内衣风尘气太浓，还是她最穿的那些印着卡通图案的纯棉少女系内衣最适合我的女人。

「小姐，喜这款吗？这是我们今年很受的情趣款，很适合您的肤，而且在这种天气配单薄的裙子，不会出痕迹来。」

旁边导购的声音不失时机飘进来，我隐隐约约在画面里看到她手里拿的那款小三角，这特么都什么玩意儿，小的还没她的一只巴掌大，上面全是镂空的花纹，细窄的裆部就只有一跟带儿连着一块补丁似的布料遮住女的私密部位，她竟然会喜这种？！

「姐，俺也想看你穿这种，绳子兜住股沟的，肯定特！」

我又听到小皮的声音，结果这小子还没说完脑门上就挨了一巴掌。

「闭嘴！不是让你别说吗！」

接着，我看她还是放回了那条黑的，对导购小姐说道，

「不，这种太了，不适合我……」

「那，您看这款怎么样？这种没那么暴，但也是低的，可以尽情展现您这么好的身和部线条。」

导购小姐又递上一款，也是条粉的蕾丝款，虽然也小得吓人，上面也有斑斑驳驳的镂空图案，但勉强还看得出遮挡私密部位的地方是一块布，而不是一条线。

「这种……我倒是想试试看，但不知道我的身材适不适合穿这样的……」

可可接过捏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似乎有些犹豫，

「姐，你不知道吗，你平时穿的那些俺瞧了都觉得土了吧唧，俺还以为是俺哥舍不得掏钱买，咱姐这样好的身子啥配不上，姐你就不想像电视里头那些大明星那样，穿个洋气点儿的？」

小皮在旁边一本正紧的结果话来，这次可可没打断他，只是纠结说道，

「你懂什么呀！我平时那样穿是为了舒服……而且，我怕穿这么的他不喜……」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我，看的出这丫头还是懂我的品味。

「姐，你不肯试，就永远没得机会穿好看的，信不？你穿上这样的保管俺哥看了乐得蹦起来！」

「瞧这小帅哥多会说话……没错，小姐您还不知道吗，男人嘴上说不喜女人暴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想你把自己最美的样子暴给他一个人，都说自信的女人是最美的，你要是连穿自己喜的衣服的自信都没有，又怎么留得住男人的心呢？」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倒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也想看看自己原本一直走清纯少女路线的未婚穿上情趣内衣会是怎样一番风情。

可可犹豫了许久，似乎也动了心，问，

「那……这一套多少钱呢？」

「嗯，我看看……一共是688.」

我觉自己和屏幕那边的可可都倒了一口冷气，靠！无良商家，做得这么省布料还卖这么死贵，你当自己是维密啊？

「啊！……有点贵，我还是……不买了先。」

「小姐，请等一等……」

我听到她刚要拉着小皮走出去，却又被导购小姐叫住，

「小姐，价钱其实不是问题，您选的这一款是情侣款，可以考虑下参加我们今天的情侣内衣写真活动，可以享受优惠哦？」

「什……什么活动？」

「简单来说，就是您可以和您的人或者男友，一起穿上我们的情侣款内衣，由我们专门的摄影师给你们在店里拍一套宣传写真，可以获得我们的优惠哦，也就是说你参加了就可以以388的价钱为自己和男友各选一套心的内衣带回家。」

「啊，可是……我男朋友现在不在啊。」

「没关系的，我看您旁边这位小帅哥也可以。」

「他？他怎么行，他是我弟哎，还没成年呢……」

「噢，原来是姐弟，那也不要紧，这位小帅哥瞧着也成了，你们之间看起来情也不错，我们只是拍照留个底传回总部，没有人在乎你们是不是真的情侣。」

「这，我……」

「您可以看看我们之前客人拍的写真集再做决定，我现在叫我们的摄影师Simon老师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活动细则。」

那导购小姐一看有戏，赶紧顺水推舟，给可可一本包装緻的影集，一面走开去叫那么鬼老师。

可可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翻看着里面的内容，小皮偎在她身旁，俩人都看得有些入神，

「两位好，是要参加我们的内衣写真活动吗？」

不一会儿，一个温和的男声打断了他们，这应该就是那个什么Simon老师。视频画面正对着的是两磅壮硕的肌和两只刺着纹身的大花臂，看不到他的容貌，

「我、我只是看看……」

「小姐，首先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Simon，刚从本留学回来，主修摄影，我们这一次的活动就是为了展现中国女孩青靓丽的身体，这样的活动我们可不会随便推荐给每一个客人，您看我们的写真集上，都是像您这样身材和容貌都足够出的女孩我们才会邀请她参加。」

「哪、哪有……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好看……」

「我们正需要您这样，外在含蓄，内在奔放，兼具外表和内涵的女孩。」

「可是我没拍过写真啊，到时候要怎么做？还有在哪里拍呢？」

「放心，作为摄影师，我擅长的就是引导麻豆，调动拍摄现场的氛围，你们只需要按我的指示来做就可以了，另外我们有专门的摄影棚，这个您不用担心。」

虽然视频画面里看不到我的女友，但可以想象到这丫头在这种大忽悠面前总是没有丝毫抵抗力，此时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模样。

「姐，反正不花钱，要不，咱试试？」

小皮趁机怂恿说道。

我之前还纳闷小皮这种点大的孩子怎么会对跟女人逛商场兴趣，看到这里我才明白。

「那……参加的话，要怎么做呢？」

「首先请您二位在这里签个字，之后就可以跟我去换衣服。」

画面稍停顿了下，我就看到可可的手拿着笔在导购递过的合同上签了字。

这下我坐不住了，倒不仅仅因为我的未婚背着我穿着火辣的情趣内衣和别的男人拍情侣写真，更因为我知道她从来不会看这些合同细则，只会糊里糊涂签字，最后被人套路了还得我来帮忙埋单。

我冲视频里喊她名字，没反应，打电话过去，也没反应，估计是手机正连着耳机，耳机又没挂在耳朵上。

我正担心的时候，屏幕那边可可摘下了挂在脖子上的手机放在了一边，跟着导购换衣去了，这下画面朝天我只能听得见他们的说话声。

我赶紧收好电脑，慌里慌张跑出咖啡厅去找他俩，可是我并不知道那内衣店的确切位置，只能一面在商场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一面关注着屏幕里的画面。

不一会儿，我听见悉的说话声又从视频里传过来，应该是俩人已经换好了衣服，首先传来的是可可怯生生的声音，

「我换好了……可是在哪儿拍呢？不是说有专门的摄影棚吗？」

「没错啊，我们店就是专门的摄影棚，待会儿我会叫导购小姐拉个帘子不让人过来这边。」

「啊……可是人这么多，还是会被人看见的呀？」

「小姐，美好的事物为什么害怕被人看见呢？要知道，你的美并不属於你自己，我们要做的，就是像维密秀上那些世界知名麻豆一样，把自己身上最自信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分享给大家，享受别人赞叹和嫉妒的眼神。你难道舍得这么完美身体曲线被你永远深藏起来孤独终老吗？如果实在担心的话，我可以给你戴上一副面具，保证不会让在场的人认出你来。」

「噢……其实……我也想走一回路线，但总觉好难为情的样子……」

听了那Simon老师这一串鬼话，可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放下了戒备，说出了一些往里藏在心里的话，小皮也不失时机地奉承着说

「嘿嘿，俺就说嘛，姐穿这一身最好看啦，姐看你这两瓣大股夹着个小绳儿，还有两条大白腿子在外头啊的俺瞧了都忍不住要抱着亲上好几口。」

「滚！就知道你个小鬼没安好心，盯着看啥呢！自己穿成这样也不知道害臊！」

听了这些，我都能觉到这小子一定是两眼放光围着我未婚半的身子转着圈儿打量着，

「为什么要害臊呢，小姐，你看，你现在多么完美，就像一朵刚刚开苞将要怒放的花朵，你的男友真是让人羨慕。对了，这位小帅哥是你什么人？」

「他，他是我弟……」

「哈哈，不错，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壮实的小身板，真是让人羨慕的姐弟。那么，小帅哥你告诉我，你姐姐吗？」

「！当然！特别！超级！俺可是一直都把姐当老婆着嘞！」

「好，小伙子极了！小小年纪就懂得逗美女开心，那待会儿就让咱们看看你是怎么姐姐的！」

「喂！你们能不能不要再胡说了！」

可可的声音听起来像哭笑不得的样子，但好像并不讨厌他们说的话，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这更让我心急，不由得加快了寻找的脚步。

「OK！那么我们开始吧，我们美丽的姐姐，和帅气的弟弟现在听我指挥，现在，弟弟走到姐姐面前，单膝跪地，接下来，轻轻牵起姐姐的手……对！就是这样，放到嘴边吻一下，想象着，美丽的姐姐今天就是你的女人，你们要像大人那样做男女之间最美妙的事情……Good！Ilikeit！」

「然后，姐姐蹲下来，弟弟从身后环抱住姐姐的脖子，对！靠近，再靠近，你们的笑脸要贴在一起，来，一起看镜头，太了！」

听得出来，他们的拍照已经开始，那Simon老师正不断引导着他们做出各种情侣之间的亲密动作，听得我心里不住地打颤——靠！这样的动作，她竟然和一个乡下孩子做的出来？关键是，他俩现在可正近乎全，贴着做着这些成人间的火辣动作！

「下一个动作可有点儿难度，弟弟要试着把姐姐像公主一样横着抱起来……哇！小伙子好有劲儿呀，好，稳住！然后，你们要深情对视，来，弟弟吻一下姐姐的嘴……」

「哇！小皮你……」

「姐姐不要害羞，来，眼神不要躲闪，看看你的弟弟，看着他，从一个小男孩儿长成大男人，看他身上的小腹肌，长得多壮实，这一刻你不想当他的女人吗？我们的弟弟，你的小猛男，将来一定会保护姐姐、疼姐姐的，对不对？来给我们大家证明一下，如果你怀里抱着的姐姐，如果你自认为已经是个大男人，就亲她一下，亲她的嘴……好！Cool！」

「哈哈！小伙子来一个！来一个！」

「亲她！亲她！」

视频里传出可可的一声惊呼，似乎有些抗拒，接着又是那Simon老师挑逗的话语，他竟然在教导俩人当众亲嘴？！

我甚至还听到周围有人在起哄的声音。

真的亲上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脚下越是慌眼前的路和人也越发得模糊起来，着急上火间，

我突然听见前方走来的人里俩小伙正嬉笑着说些啥，

「看到那边的内衣秀了吗？刺的一呀！」

「看了看了！现在这些商家为了赚钱真特么没节，竟然找个妞儿跟个小孩子穿三点式表演！唉，瞧着清纯的妹子，为了钱也是啥都做的出来。」

「哈哈，清纯个，估计也就是哪个技校里的校！别给老子装，我看你就是羡慕那小子，是不是？“

「！那特么谁能不羨慕，刚刚亲嘴的时候我看那小子吧都快硬爆了，要不怎么说好都叫别人上了，人还没长齐的小孩都知道泡妞了，可惜咱还是单身狗一条。」

听了他们的话我心里「咯噔」一声，没猜错的话他们议论着的分明就是我的女友，果然他们竟然就在这天场合大庭广众之下拍这种大尺度写真！

我顺着那俩小伙来的方向跑了过去，没走几步果然见了那家内衣店的招牌，里边还聚集了不少围观的路人。跑到店门口，我看到门口贴着情侣内衣秀的活动告示，我站在门口往里张望了会儿，店堂里边确实划出了一块空地，拉了块帘子就算搭了个简易的摄影棚，可是那道轻薄的帘子只挡住了正面的方位，只要稍稍调整下角度，完全就可以瞥见里边正在进行着的活动，店家显然就是用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方式来招揽生意。

我拨开前边围观、起哄着的人群，挪到帘子的侧面，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我最悉的身体，就是我的未婚——尽管她此时带着一个緻可的面具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但眼前的画面却还是看得我瞪大了眼，

此时，她浑身上下就只穿着那套她选的粉罩和内，除了最隐秘的三个点以外，几乎都是半透明的镂空，小小的内蕾丝边紧紧勒着股沟的曲线，低低地在部以下凸出的髋骨上系成一个结。

暧昧的摄影灯光下，她放松地躺在一张长长的软沙发上，往向天花板，面带着红，眼神离，身体微微颤动着，两条修长、紧致的腿微微分开，紧绷着脚趾，既像是紧张，又像是期待着什么，小小的罩和内那恰到好处的几点粉红映衬着她虽不算特别白，但健康的小麦皮肤，显得既不失青女生的可，又有几分风尘女子的惊。

更让我脑子充血的是，不多会儿，浑身光溜溜的小皮，身上也只勒着条健美运动员穿的那种，一筋儿兜住和蛋蛋的那种小小的弹力三角，骑上了她的身子。

「好，这个POSE太美了！简直就是力量与美，青与成，东方传统美和加勒比风情的完美结合！接下来，我们可的小弟弟，你要慢慢趴在姐姐的身上，对！再往上一点，把脸埋在姐姐的前，看姐姐的部曲线多美，想不想握在手里玩个够？就是这样！另一只手放在下面，托住姐姐的股，装作要解开姐姐间的绳子……」

一个高大、健壮的光头摄影师——应该就是Simon老师，正前后左右变换着角度「咔嚓」个不停，同时还不住地说着各种挑逗气氛的话。我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冲上去给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加摄影师一人一个大耳刮子，但看着旁边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我还是僵住了，毕竟要让在场这么多人知道我才是这个小孩身下女孩的未婚夫，回头让人拍成小视频传到网上，我觉得我也就可以不用在这个城市里混了。

「光她！光她！」

「小弟弟！干她！干她！」

围观人群开始不怀好意地喊起来，不得不说这个Simon老师虽然没节，但业务水平和控场能力还是让人佩服的，因为他的语言和眼前香的场景让我的下体和瞳孔一样在短时间内不争气地到了最大。

「Perfect！然后，姐姐的腿再分开一点，弟弟把你的挤进姐姐的两腿之间，对！贴在姐姐两腿之间那个最宝贵的地方，看弟弟多姐姐的身体，老大的要翘上天了都……」

「啊！小皮，你要死啊……又佔姐的便宜！」

或许是Simon老师的话提醒到了她，又或许是女孩最的地方本能地觉到了侵犯，我听见可可一巴掌拍在了小皮的股蛋儿上，同时轻轻骂了一声，

「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拍艺术写真的时候你怎么能有被佔便宜的想法呢，你要知道，男人的生理反应是对女人身体最大的慕，何况是一个青期少年最乾净最纯粹的反应，他的年纪本不懂大人之间的事情，只是出於对姐姐身体的慕和欣赏，弟弟你说对吗？」

「就是就是！啥便宜不便宜的，姐的身子贵着咧！要不，回头俺也让姐佔回来呗！」

小皮似乎有了Simon老师的怂恿，越发肆无忌惮，索在她身上一边磨蹭着，一边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又佔了回便宜。

「噢，可能……是我想多了……那么，这样可以了吗？」

可可索不再动弹，任由他们说的去做，就这样维持着几分钟，Simon老师终於摆出一个「OK」的手势。

终於结束了？看到现在，我已经分不清是盼望着他们快点结束还是期待着他们再多拍几个画面，我只知道偷偷把手伸进兜里把硬邦邦的下体摆正位置，又看了看周围，想着等周围人散去了再出现。

可可刚从拍摄中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一看到周围这么多人围观，立马如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一般低垂着脑袋，两只胳膊护住前的私密部位，光着脚向更衣室跑去，尽管戴着面具，但我猜她的脸颊上此时应该和她股沟里夹着的小内一个颜。

小皮倒是一脸的无所谓，他也没戴面具，大庭广众之下就一把扯掉那条紧绷绷的小三角，旁若无人地换起衣服来，下那黝黑壮的儿此时正硬地贴在他的小腹上，活像他那黑不溜秋的身上突兀地长着个大扳手，你着这扳手就能撬动他的整个人一般。

「喂，那个，真是你姐？」

趁着可可去更衣室的档儿，Simon老师坐到小皮身旁，像大哥一般拍着他的肩膀问，

「不啊，她是俺没过门的嫂子。」

「噢？」

Simon老师先是一愣，继而一脸的坏笑，

「有这么漂亮的小嫂子，小伙子福不浅呢，跟哥说说，平时有拿过她的小内打飞机不？」

「嘿嘿，她早上还给俺管来着……」

小皮这孩子也不见外，冲他咧嘴笑道，

「行啊你小子，小嫂子都让你搞上了，那你说说，想上她呗？」

「嘿嘿，俺哪敢咧，俺哥知道非得打死我不可。」

「甭给老子装，瞧吧都硬成啥样了？就你那小嫂子的劲儿，哪个男人不想上？给，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联系方式，你要是想，哥教你怎么上了她……」

「真的？可不许吹牛……咦！哥你咋来了？」

俩人聊得正热乎，并不知道他俩身旁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当看见我时，那Simon老师一脸的懵，

「这是？」

「他是……俺哥。」

「亲，你……怎么来了？」

这时可可也从更衣室里出来，手里还小心翼翼捏着她刚换下的那身粉小蕾丝，看到我时，先是有些惊讶，既而显得有些惶恐。

「噢，原来这位才是你的男朋友，幸会。」

Simon老师倒是很淡定地站起身来，伸出手来跟我握手，但我自然不会接。

「你们刚拍的什么玩意儿？！」

我冲可可说道，声音有些大，惊的她怔住了，一言不发站在原地，久久才说，

「就是……一些……艺术……写真之类的……」

「拍艺术写真需要穿三点式？需要叫小皮亲你？需要他解开你的内？需要他趴在你身上？」

我一时气急，也不顾及脸面，一股脑把心里的窝囊全说了出来，

「亲，不是那样的，你、你听我解释……」

「啊，不好意思，我们本来以为你们是一家人，事先是沟通过的。」

原先的导购小姐也赶忙跑过来陪着笑脸打圆场。

「你知不知道你们导未成年人拍情写真，损害别人的隐私和名誉，而且用作商业用途，我是可以报警抓你们的！」

我愤怒地指着他们说道，

「哥们儿，消消气。」

Simon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拿出之前可可签过的合同在我面前亮了亮，说，

「第一，拍摄过程中我们不知道你表弟的具体年龄，第二，我们的拍摄当中不存在任何情行为，可能您对唯美系写真有什么误解，我们也给您的女友戴上了面具，充分照顾了麻豆的隐私，最后，关於这些照片的用途和归属说明，我们已经在合同里详细说明瞭，您的女友作为完全责任能力的成年人，为什么没有权利支配她的身体，选择她喜的东西呢？」

我一时语，我这种刚从校园里出来，学生气还没完全褪去的书生自然理论不过这种老江湖，见我顿住，他又笑了笑，说，

「当然，都是男人，考虑到您的受，我们还有其他解决方式嘛！要不这样如何，今天您女友看中的这两套内衣就算我们免费赠送，您的女友很有做麻豆的潜质，以后如果想往这方面发展可以和我联系，这是我的名片」

他又递过一张名片，见我迟迟没有接，便凑近几步，悄悄对我说，

「哥们儿，想开点，反正自家表弟，又不是外人，也算肥水不外人田嘛，大不了以后你也带他的小女友过来，我给你们免费拍一套。」

我此时的想法当然是直接一拳招呼在他那张让人生厌的笑脸上，但看到对方那将近190cm的身高和两只壮的大花臂，我知道自己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我接过他递上来的名片，狠狠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家让人恶心的店，身后传来可可叫我的声音……

五换药室的私语

回家以后，可可和我陷入冷战，小皮也识相地说出去跑步消失在了我俩眼前。

有道是癞蛤蟆爬脚背上，咬不死人恶心死人，这一天的经历给我带来的就是这样的体验，心里窝火还没处发作，毕竟是可可这丫头自己贪小便宜犯傻反叫人给占了便宜，我又能怎么办。

“亲，我不就是想省点儿钱嘛，谁知道他们是这个拍法……”

最终是可可一脸委屈坐到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没说上几句眼圈便泛起了红，

“我不想你觉得，我是个随便的人……以后我的钱都给你保管，我到哪儿也都让你跟在身边好不好？”

见她这般模样，我的气也消了大半，反而有些自责，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着，

“不，我也有不对，要是我当时陪在你身边，也就不会让你被人家骗了。”

就这样过了晚上九点，外出跑步的小皮仍旧没有回来，屋子里只剩下可可和我反倒显得有些冷清。

“都这点儿了，小皮怎么还不回来，要不要出去找找？”

“不用，我刚给他打了电话，这小子说他这几天就住体校的朋友那儿，怎么说都不肯回来。”

我们这儿的少年体校，外来的孩子来训练考试的话只要钱也是可以住校的，就因为小皮是自家人，我们答应让他来家里住是为了更方便照应。

“啊！那怎么行，他一小孩子人生地不的，怎么能让他住外边。”

可可有些焦急，这个没心没肺的姑娘转眼就忘了下午俩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一切，只是紧咬着嘴，憋着眼眶里打着转儿的泪花。

看到可可这般模样，我又有几分心软，在她看来我自家的表弟离家出走是因她而起，因而好像她才是那个闯了祸的孩子，毕竟在乎的还是我的受。

“好啦好啦，没事的，让小皮跟同龄孩子住几天也好，这大热的天，也省的他来回跑，等周末我去接他回来就是。”

我轻抚了抚可可的长发，把她拥到怀里。

“那你必须答应我，周末就去把咱弟接回来。”

可可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娇声说，我除了连声答应外再不想提起下午的事。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家里没了小皮的玩闹，可可竟好像有些失落，在我面前虽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却少了往的声笑语，除了做些家务之外连心的美食、小裙子和娱乐节目也没了兴趣，连跟我做都显得比往常更加应付，任由我如何出工出力她也只是默默地承受，完事便安静地坐在头一角背着我默默地玩着手机，这让我也没了兴致。我不知道女友身上这样的转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犯了错而显得小心翼翼，还是因为我俩的生活真的缺少了什么。

“跟谁聊得这么热乎呢，让我看看。”

我掰过她的肩膀，假意要抢她手里的手机。

“不许看，跟我们科同事说秘密呢。”

她轻笑了下，推开我继续看手机。我倒并不介意，因为我俩的手机里都不存在什么秘密，我们互相知道对方的手机密码，有时可可会故作神秘不让我看她聊天记录，但她洗澡睡觉的时候也会由着我翻看，其实都是姐妹之间聊她们科里不大不小的事情，比如谁又挨骂了，谁和谁闹矛盾了，哪个出道的影星比较帅之类的，偶尔编些医护之间的玩笑绯闻我也可以理解。

不多会儿，可可的胳膊渐渐垂了下去，手机轻轻砸在了枕边，我见女友已渐入梦乡，便帮她取过手机想放到一旁，好奇心作祟我便如往一般随手点开翻了翻她的聊天记录。

我没想到的是，近两天来一直跟她聊天的人竟然是我表弟小皮。

小皮刚来时我们三人在某社软件上就互相加了好友，因为每天擡头不见低头见在手机上也没说过啥，他俩的聊天记录是从小皮没回来的那个晚上开始的。

“死孩子，怎么还不回家！我和你哥都要急死了！（发怒的表情）”

先是可可发的，接着是小皮的回复，

“姐，下午真的是我错了，我现在觉得很丑，觉得没脸见你，这些子给你和我哥添麻烦了，家里给了我不少钱，我在这边跟同学也住的很好，叫哥别担心哈。（认错的表情）”

“说啥呢！姐还能跟你计较不成！快回来，还等着你带姐跑步呢，不然姐真的要生气了！（敲打的表情）”

再然后可可又发了很多消息，一直再劝小皮回家，对方却没再回复，俩人第一个晚上的聊天记录便到此为止。

后来的每天可可都会主动找小皮说话，比如问他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啥时候回来之类的，小皮这小子依旧古灵怪，反倒安可可别为他担心，还发了些在体校训练的照片加上各种搞笑表情包，让俩人聊得越发带劲。

一页页看过来，俩人今天聊得更是火热，还互发了好多照片，小皮发来一张看似训练后和两个室友的半自拍，都是十三、四岁的男孩子，都只穿了条训练时穿的小三角，绷紧全身一块块隆起的小肌，沖着镜头一面龇牙咧嘴吐着舌头一面竖起中指，显出青期男孩特有的搞怪和张扬，乐得可可一连发好几个呲牙笑的表情。

“哇噻！这小身板，死不少小姑娘了要！”

“姐，该你发咯！”

“发就发！谁怕谁！”

可可也发了张上班时的照片，是她坐在护士站的电脑前，对着镜头摆着剪刀手，长长的刘海挂下来掩不住一脸甜甜的笑。

对面发来一串好的表情，能想象的到这个年纪的男孩看到美女时那一脸毫不掩饰的慕。

“好看不？”

这让可可很得意。

“好看！！！！！上次就是看姐太漂亮了，才忍不住硬了。（尴尬的表情）”

“你还敢说，在女生面前都不害臊！（发怒的表情）”

“就说就说，姐身子这么好看为啥不让说！男生看到漂亮女生硬不起来才害臊呢！（坏笑的表情）”

“再胡说八道看姐揍你（敲打的表情）”

顿了顿，可可又发出一条消息，

“不过真的好看吗，怎么从来都没听你哥说起过。”

“姐穿上这身白衣裳就像仙剑奇侠传里的仙女姐姐一样，这都不说好我哥怕是脑子不好使吧。”

“死小孩，谁教你的这些花言巧语。”

“不过，我还是觉得姐啥都不穿最好看。（抠鼻子的表情）”

“去死，不理你了！”

可可回了一串抓狂的表情，不再言语。对面回了一串亲嘴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看见没有，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刚刚不久。

我隐约觉得妒火中烧，想起来我跟可可恋聊天时每天也就是互问对方在做什么晚上吃什么之类，然后不冷不热地聊上几句便没了下文，而这个小孩和未婚认识几天比我俩认识几个月来聊得都热乎，更让人不解的是可可对那天小皮的调戏好像已经完全不介怀，反而还半推半就地和他聊起这个话题。尽管如此我又无从发作，因为这小子对我的未婚毕竟没有什么实质的举动，如果为这些聊天记录较真的话又显得太小题大做了。

更让我不解的是这样的聊天记录反而让我到有些兴奋，我甚至有些期待他俩再聊下去会聊到些什么，之前可可还从未主动给我发过她的照片，看着照片里可可那一脸的笑意，我却不由得读出几分风尘的味道，我像是要穿那身白衣紧裹下优美的体，想到我的未婚要是就这么赤身体的媚笑着，摆出剪刀手的姿态，如果让小皮看到，不知道这个乡下孩子又会是一脸什么样的表情，说出哪些不堪入耳的氓话。

我觉小皮照片里那个痞痞的表情，和那个中指就是沖我竖着的。

……

第二天上班临行前，我告诉可可说我跟小皮谈好了，今晚下班三人一起吃个饭，小皮答应训练完了直接来我上班的地方汇合。

可可倒是高兴得像个将功补过的孩子，我心里却仍有些在意，但转念一想一个乡下孩子就算再对我的未婚有什么不老实的念头，又怎么可能动摇我在可可心目中的地位。

况且我还有几分期待，说不出期待着什么，只能说期待我和可可之间的情生活出现一些情，还不是如现在死水一滩。

就这么等到一天的工作快要结束，同事们纷纷下工作服打算享受难得个人时光，我也一样，正当要走出办公室却面碰见主任急匆匆跑进来。

“等会儿有个重要病人要急诊手术，你陪我上台。”

“现在吗？主任，我……”

“知道这病人是谁吗？”

主任捶了捶我口，继而低声说，

“何院的亲哥，你给我全程照料好，你明年的编制就没跑了。”

“好吧。”

在这么个博士当青菜卖的单位里，这样的机遇确实千载难逢，让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就在这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可可打来的。

“亲，下班了吗？”

“我还有台手术，待会我让小皮到了先过去找你吧，我晚点再过来。”

“行吧……那你忙吧，待会我下班了就在科里等你。”

听得出来可可的失落，她知道我只要一上手术台那么下班时间就是未知。

但我始终认为我现在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幸福，我这么安自己。

就这么几个小时过去，当我又一次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手术室，时间已经是九点出头。

来不及口气便直奔另一栋大楼，我走的是职工通道，出了电梯就可可现在所在科室的后门。读研的时候，每当晚上比我先下班，她总会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捧着本书静静地等我，而今天当我走到门口却听到里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嬉闹声。

只见可可歪坐在在办公桌前，小皮正紧挨着她抢她手里的手机看，俩人此时正背对着我，身体就这么亲密接触着，还是不是发出阵阵笑声，在这空旷的病房里难免显得有些放肆。

“别闹！姐跑了一整天，腿快散架了！”

“哪儿散了，俺给姐捏捏好呗？”

“喏！姐，两条腿快断了，你给捏捏不？”

“好嘞！”

小皮也不推辞，当下便抱起可可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捏起来，这下可可反倒急了，

“你还真捏呀，姐跟你说着玩儿的！”

“那当然咯！前些天叫姐恼了，好好服侍俺姐该的。”

这时，外边响起了悦耳的呼叫铃声，

“护士，8紮针的胳膊肿了，去看一下。”

“好的，就来！”

可可一面回应着，一面急得脸通红，轻声对小皮说，

“别……你快放开，叫人看见了不好……”

“嘿嘿，姐，俺得舒服呗？”

小皮却乐在其中，索把可可另一条腿也抱进怀里上下其手起来。此时可可上身还穿着护士服，原本到膝盖的长裙下摆褪到了大腿上三分之一处，出丝袜包裹着的两条大腿人的曲线，这是她们平里的职业装扮，护士们冬天上班时下身会穿长，夏天则会用丝袜来代替，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自己，其实我倒觉得这更会引起某些男患者的不良想法，尤其是配上可可那一对自小在田野里跑出来的纤细、匀称的大长腿，我就听可可说过很多男病人在接受她的护理时会出现生理反应，不过当她说起这些时总是笑嘻嘻的没当过一回事，我甚至觉得她可能并不知道那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小皮，你，你先放开姐好不好……”

可可把脸凑到小皮跟前，轻声央求着，模样说不出的娇羞，俩人的脸颊几乎贴在了一块儿，再看可可紧并着的双腿还在小皮身上不住踢打着，但反抗的意味却在减弱，毕竟女孩子力气有限，且小皮在体校里学的这一手放松肌的按摩手法也叫人觉很受用，最后见可可索蹬了蹬脚瘫坐在皮椅上，任由小皮在自己的丝袜美腿上游走。

更让我气血上涌的是，小皮那小子的手却越发不安分起来，竟然时不时有意无意地过可可的裙摆，就这么渐渐的，护士服的裙摆又往上褪了几分，有几次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出里边白小三角的痕迹。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一阵不耐烦的脚步声传过来，惊的可可赶忙坐直了身子，并踢了踢小皮。

“有人来了，快藏起来！”

小皮也机灵地会意，一个滚儿鉆进了办公桌下的空档，藏在了可可的两腿间。

一个焦躁的声音从前门闯进来，说话的是个膀大圆的女人。

“护士，不是叫你去看看吗，肿了好大包了！”

“噢，好……我已经下班了，稍等我帮你叫下当班护士。”

“快点儿！出了事我找你们领导！”

得到回复后脚步声渐渐远去，那声音像是机关扫一般。

“叫你闹……姐要工作了，不陪你玩儿了！”

可可沖桌底轻声斥道，就要站起身来，可那小皮看似还没耍够。

“别呀别呀，姐再陪我耍耍呗。”

只见那小子眼疾手快，一面抱着可可小腿不放，一面迅速摘下了可可一只脚上的小护士鞋。

“小皮，你再闹姐可真要生气了！快还给姐！”

可可脸上真的有了些愠，却又不便闹出动静，只能一面沖着桌下盲目地踢了几下，一面焦急地望了望门外，当她望向后门时，我及时闪到了一旁，我并不清楚当未婚被一个小男孩这么欺负时我却在一旁观望是出於一种什么心理，只能说小皮和可可之间这些我不曾体会过的男女之间的肢体接触让我到有些另类的好奇和刺。

“姐穿丝袜跑了一天，洗脚了吗？”

小皮坏笑着，还把鞋凑到鼻尖闻了闻作出一副陶醉的模样。

“不，不要碰那里……好……”

看到可可一脸又羞又怒却又拼命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想而知小皮是在挠她的脚心，其余他在桌底还做了什么，因为房间里光线暗，加上可可的身影挡住了我的部分视线，我看不清。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样的角度，可可的裙底风光完全暴在这孩子面前一览无余，没准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被两条大腿紧紧夹着，微微凸起的“小馒头”。

我甚至想象得到，此时小皮正搂抱着，亲吻着可可的两条大长腿，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在自己身上某个蠢蠢动的部位贪婪地磨蹭着，要知道这小子自己才是在体校训练一天正身臭汗连澡都没洗。

这让我不由得把自己想象成现在的小皮，让的丝袜美足轻轻踩在我的间……

正是这样的想法让我的身体有了某些异样的觉，但若是现实中，平里的身份和受到的正统教育却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这样猥亵的举动，或许我的某些内心深处的癖好只能借由这个乡下野孩子帮我实现。

“姐，你再动小衩子可叫俺看个光光咯。”

“看个啊！小氓！……好，真的好，姐求你了，再不让姐过去就真的要出事了。”

可可听了臊得赶忙夹紧双腿，但无奈一阵又一阵从脚心传来让她又一次瘫软在皮椅上。

“嘿嘿，姐，俺就想看你股给不？”

“滚！不准摸那里！”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可可真的怒了，看来小皮确实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呐呐呐！老娘叫了多少次，这个死丫头还坐这儿玩手机！”

就在这时，又是那阵机关一般的女声打断了俩人的好戏，也打断了我旁观的热情。

“对不起，我已经下班了，当班护士应该马上会过去……”

“那老娘可不管，你穿了这身衣服坐这儿就得管，不然抱着个手机笑着是要等哪个野男人？”

只见可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毕竟有些理亏，但脸上还是挂着温和的笑，

“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们是为你治病，不是为你服务……”

“哟呵，小还敢跟老娘犟嘴！挣的就是伺候人的钱就别跟我扯什么尊重，说白了你们就跟出来卖的没啥两样。”

“告诉你，你们医院的刘院，郑处，王主任咱家那口子都，老娘只要一投诉你明天就得走人。”

那女人嗓门越来越大，眼见着病房里渐渐动起来，部分好事的病人正从房间里探出脑袋。

“那你请便。”

可可“腾”地站起身来，就这么光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上，出自己的牌，看得出可可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尽管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但凭一个小姑娘受到这样侮辱，还是忍不住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可能是本人向来比较木讷，外加多年读书读傻了，不擅长和这样的人打道，尽管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应该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娇，但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法。

我见过多数这类医疗纠纷病人骂几句也就算了，毕竟病还要看，身体是自己的，因而只是傻傻站在门外盼望他们各退一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然而事实证明我想错了。

“好，小姑娘！老娘这就教教你做人！”

可可的态度显然更加刺了那女人的神经，只见她随手抄起个病历夹就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赶忙抢上前去，但有人已经先我一步挡在了可可身前。

只见小皮一个箭步鉆出来，一把捏住那女人的手腕。小皮那虽壮实却仍显稚的胳膊却像是藏着使不完的力气，如老虎钳般死死钳住那女人的手腕。

那女人被捏的生疼，手一松病历夹落在地上，嘴上却依旧不示弱，恶狠狠地盯住眼前的可可和小皮。

“哪里来的小孩子，跟你啥关系？”

“她是俺女人，你敢动她试试，俺瞅你个老倒像出来卖的。”

不得不说小皮虽然在同龄孩子当中显得壮实，个头却并不大，在这么个壮年女人面前似乎占不了什么优势，但那股子乡下孩子打起架来的野气息足以让人生畏。

“小皮你快出去！还嫌给姐添的不够多吗！”

那女人见小皮不松手也慌了神，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沖着小皮又踢又挠，不多会儿小皮胳膊大腿上也留下了几道血痕，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可可这下倒是急得快哭了都。

“阿姨，您冷静点儿，她刚上班不久，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多包涵。”

我见事情闹大也不得不上去，我情知在我们这样的单位有太多的病人得罪不起，就那女人刚报的那一串名字各个都大的能死我，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我还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希望大事化了，说完我又沖小皮呵斥道。

“小皮，松手！回家再跟你算账！”

“你又是谁？”

那女人斜着个三角眼打量着我，似乎我一看就是个级别不足以跟她平等对话的人。

“我是她未婚夫，也是这所医院的医生，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处理……”

“本来就是她不对嘛，小皮有什么错！大不了辞职不干，你怕什么！”

可可显然对我这般退让很是不，气得拍了我一巴掌。

“嘿哟！你又是她未婚夫？她到底几个男人呀？”

那女人一面着手腕一面冷笑，这时病房大门开了，一群保安簇拥着医疗和护理总值班过来了。

“怎么回事？”

护理总值班是个40来岁的女人，一副冰冷的大眼镜罩着一副只有绝经期女人才有的面容。

“护士长，你们的小护士怎么调教的？上班时间跟个小孩子鬼混，不管病人死活，这情况我明天打算跟刘院和郑处反映一下。”

“护士长，我……”

“你别说了。”

可可刚想申辩什么就被打断，护理总那刀子一样的目光在她光着的脚上和扔在一边的护士鞋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在了小皮身上，

“他是你带进来的？”

“明天写一份书面检讨到我这里，外加跟当面病人道歉，其余处理在院周会上我们再说。”

可可不再言语，只是低下脑袋，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几滴眼泪落了下来。

“护士长，我是他未婚夫，是本院xx科的，这事惊动到您我带她跟您赔不是，您看能不能……”

我知道领导一般放出这样的话来，在院周会上提出来的话这后果不是我们承担的起的，赶忙把那女人拉到一边打圆场，背后可可默默地整了整衣衫，穿好鞋拉着小皮从人中找个空儿走了。

我好话说尽总算把这俩老女人打发好，围观的人群总算渐渐散去，当我转过身来，可可和小皮已经没了踪影，而她的手提包和手机都还在办公室里放着，心想他俩应该还没走远，便在这病房里瞎转悠，本来商议好的聚餐就这么泡汤了就让我很失落，那护理总临走前怪声怪气的一句话更是让我不痛快。

“医生，可得看好你老婆哟！”

当我走过一个拐角，听到走廊尽头的换药室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我轻轻推门进去，换药室的前拉着个粉的屏风，隐约可以看出后边两个模糊的人影，却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姐，俺当时只想着不让你受伤，哪晓得又给你添这么大子……”

“别说了……快了，让姐看看伤哪儿了。”

“这点儿伤不碍事，俺身子好着咧！”

“听话，快了，在一群姑娘跟前光了做检查没见你个大小夥子害臊过，怎么这会跟姐反倒不好意思了。”

“哎哟！姐，好凉，别了可行！”

“不行！消毒呢……忘了你这些天吃了姐多少豆腐，姐现在要回来！哎呀，你怎么……”

“嘿嘿，俺这家夥一见了姐不知怎的就翘老高了，摁都摁不住。”

“碍事！（轻声拍打的声音），你自己摁着它……哎！怎么又弹出来了！”

“还不是姐你给太舒坦了，嘿嘿，就这儿……姐，你使点劲，俺被你得快活的不得了……”

“算了，姐帮你摁着……臭小子，这么该舒服了吧！”

“不过，现在孩子发育真不错，小雀雀都长这么大了，咱小皮不愧是练体育的。”

“比俺哥的咋样？你们女的不就稀罕大的嘛。”

“去！少给我提你哥，我才不知道。”

“别呀，你俩没那个过吗？”

“哪个？”

“你俩没过吗？”

啪！（这下是个重重的拍打声。）

“小孩子家的，瞧你，光着股说这些都不脸红吗！”

“嘿嘿，那有啥的，过还不让说？”

“少来，快点儿！被你哥看到要骂死我了。

“喔喔，可是姐的好吧舒坦死，俺要出来了……”

屏风背后果然是可可和小皮的对话声，可可的声音显得娇弱而急切，小皮仍一如既往的没羞没臊，还时而夹杂着享受般的息。俩人这番对话让我原本的担心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大的愤怒，我想都没想便一把拉开屏风，眼前的一幕更是让我怒火沖天。

只见小皮在换药上躺成个大字，黝黑的两腿岔开着，短和内都褪到膝盖以下，尚未发育完全的生殖器正高高耸立在周围淡淡几簇茸当中，大小竟丝毫不逊於成年男，约摸有16公分长，四手指头蜷成一块儿那么，既显现出青期运动男孩的刚和活力，却又带着几分稚的气息——正握在可可手中套着，红通通的硕大头和黑漆漆暴起的青筋时而没入可可手中又时而吐出。可可还穿着上班时的装束——护士服和长筒丝袜站在一旁伏低着身一下下帮小皮手，那护士服低低的领口向下敞开，里边的的深沟和晃晃的双正对着上小皮那一脸享受的笑。

当这一切被我打断时，也许是受到突然的刺，小皮的下体忍不住耸动几下，出一股股浓稠的，尽管他黑黑的茎上方还盖着块纱布，或许是出来的东西太多，那些白的体还是透过纱布纤维的间隙一滴一滴到可可手上。

“你们做什么！”

“老公，我……”

“哥，姐正帮俺洗身子咧……”

“你闭嘴！”

我喝住小皮，转而沖可可扬起了巴掌，印象中自认识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沖她发火，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本就不善言辞的我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我倒希望可可向我解释点什么，可她却只是站起身来低头不语，一面甩着手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可可脸上落下，她却依旧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一旁洗了洗手，继而轻声对小皮说，

“小皮，我们走。”

说罢便头也不回走出了换药室，走出门室我看到她偷偷抹了抹眼角。

小皮怯怯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可可的背影，便迅速穿好衣，把他那依然微微硬着的“小雀雀”进子里，跟在了可可后边。

这下倒是留下我一人，仿佛是我犯了错般呆楞在原地，手还高高举起僵在空中。

当我走回到办公室里发现可可的提包还放在桌上，再打她的电话，包里响起了悦耳的手机铃声。再打小皮的电话，又一直是关机状态。

这丫头虽然看似柔弱，但脾气上来比谁都倔，想到可可拉着小皮，一个小女人和一个大男孩，大半夜的在街头游，我不又担心起来，甚至开始反思刚才是否是我的过错，或许我是真的误会了我的未婚？

当我匆忙赶回家时，家里依旧是黑灯瞎火。

可可身上既没带钱包也没带身份证，这个点他们还能上哪儿？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地方来，想也没想就再出了门拦了辆的士。

“去市业余体校。”

“老哥这么晚上那儿，看孩子？”

“呵呵，不，去找个人。”

这个城市的司机师傅永远都是话唠，似乎知晓这座城市的一切。一面跟司机又一茬没一茬地聊着，我一面想着小皮来市里这么久，我还不太了解他平时去哪些地方，去他训练的宿舍看看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那就好，看你文质彬彬的，家里有孩子可千万别往那儿送。”

“噢，怎么说？”

“老哥，外地人吧？那一代是本市有名的三不管地带，正经人家谁把小孩子送去练体育，送去那儿的都是周边县城家里有几个钱，小孩子又欠管教的。那些小崽子本来就不是念书的料，还特么一个个有一身使不完的劲儿，成天聚一块儿除了训练就是打架泡吧，要不就是去附近的学校里耍小姑娘。老子昨晚刚上那儿拉了个小姑娘去上医院，就是跟那群练体育的小崽子瞎混，结果肚子被搞大了连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血留了我一车，真特么造孽……”

虽然没太用心去听司机说的那些，但我心里也不由“咯噔”了，我从没想过小皮这么一个孩子整天接触的是那样的环境，甚至自己的人生经历都是在和书本考试打道，一路安分守己走来，从来没接触过他所说的那些人和事。

更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未婚身处那样环境又会面临什么。

我只能催促司机加快车速。

市业余体校的宿舍铁门从来是不关的，刚走进楼道就闻见一股青期男孩特有的汗臭味，各种打牌、叫骂声不绝於耳。

小皮的宿舍大门紧闭，我质问宿管怎么能放任这个年纪的孩子夜不归宿，那大妈看着电视机屏幕头也不回地甩回我一句，

“您当这是实验中学呐？爹妈都不管的娃我管得住？”

我不再问她，索问了小皮的宿舍号，自己走了上去，那大妈也不阻拦。

敲开那间宿舍门，给我开门的男孩和小皮差不多13、4岁的年纪，光着膀子，也是小牛犊子一般的体格，开门便沖我脸上吐了个烟圈，

“找谁啊大叔？”

“小皮住不住这里？”

“不在！”

“那他去哪了？”

“干女人去了吧，老子刚见他带了个妞儿回来，这会儿估计吧在里，得正咧！”

我被这小子一连串的口噎得一口老血差点没出来，刚想再问点儿什么，忽然那间宿舍里边的卫生间里窜出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男孩，下老大的家夥硬着晃里晃的，手里提捏着什么东西沖给我开门的男孩兴奋地喊道，

“看老子在厕所发现啥咧！准是刚才小皮带来那妞儿换下来的！”

我这才看清那小子手里捏着一条女式丝袜，正是医院护士们上班时穿的那种，可可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个掉的东西，在我看来最悉不过，

“！小皮这狗的从哪儿找的这么的妞儿，给老子闻闻看臭不臭，不？”

“会不会是他那当护士的小嫂子？给咱看过照片那个，听说的一？”

光膀子男孩见了也立马来了劲儿，顿时跑过去一把抢过来，还当真将拿袜子凑到脸上闻了又闻，

“妈的！当真一股女人的味儿！看老子怎么玩儿她这个小！”

“喂，那个……”

那男孩说着便一把将丝袜进自己小内的裆儿里，方才留意到我还站在门口，便沖我一脸不耐烦道，

“咋？大叔你也想闻一个？没事老子关门啦！”

接着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走出这所不大的学校，茫然若失的我拐进一条仄的小巷，这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到处是油腻腻的串味儿，街边一间挨着一间的洗头屋里发出粉红的暧昧灯光，映照着墙上各种成人保健、无痛人小广告。店里边总会坐着两三个花枝招展穿着暴的女孩，而进进出出的客人全是和小皮年纪相仿的半大孩子，你会看见一个13、4岁的男孩老练地勾起一个小姐消失在粉红的灯光尽头，不一会儿便带着一脸的足系着带走出来。这是这里的特景象，为这所城市GDP或多或少也贡献了几个百分点，和我所在的城中CBD仿佛完全两个世界。

不知楼上哪间“租房”里扔下个东西擦着我的鼻尖落到地上，望了一眼，那是个开了封的避孕套外包装。

六手机里的疑问

当一个人回到家时已经是淩晨四点，心力瘁的我顾不上洗澡换衣便歪倒在客厅沙发上，恍惚间我做了个梦。

梦见一个混身黝黑的少年正将我的未婚可可在身下，一面不停地动作一面在她耳边说着最下的黄话，两具赤条条而又黑白分明的躯体就这样毫无羞地媾、绵着，而可可在少年一次次有力的沖击之下两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又像是望向我，嘴里发出阵阵轻微的息，似是承受，又似是享受。

而我时而像是个旁观者正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娇被侵犯，又时而幻化成那个青活力的少年正占有着她，这样奇妙的觉完全不曾有过，我觉身体某个部位快要涌而出……

一阵微弱的敲门声中断了我的梦，我来不及多想赶忙打开门，当看到可可正低着脑袋两手着那条她最穿的学生裙裙摆，一言不发站在门外时，原本各种复杂的思绪都被我了下去，只想上前把她拥入怀中。

她却只是轻轻推开我，闪身进了门。她看起来也没睡好，原本并不算很白很美但却小巧致的脸上挂着淡淡的黑眼圈，长长的刘海有些淩，似乎掩盖着一抹泪痕。

原本有千千万万想问的话到头来竟然只剩下那么句。

「你……还好吧？」

「还好……」

「昨晚……上哪了？」

「不知道……」

「那小皮呢？」

「回学校了……」

当我们目光相接处的一刹那，我看到她的眼眶又开始泛红，赶忙再一次把她揽进怀里，这一次她没有拒绝，而是温顺地把头依偎在我的肩上。

「以后不要那么对我了，好吗？我知道我很傻，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尽管嘴上说着知道，我的脑子里依旧是一团麻，只是看着娇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再去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就这么温存了会儿，很快到天已全亮，我洗漱上班，可可回房睡下了，她今天上小夜班。

当我下班回家时，可可已经出门了，卫生间里也传来哗哗水声，小皮训练穿的衣服正扔在外边，兜里的手机消息提示音正响个不停，看来这小子也回来了。

对了？聊天记录？

我猛然间想到可可和小皮之间那些火热，就连我看着都脸红心跳的聊天记录。

不知道他俩之间今天会不会又说些什么？

趁着小皮没出来我掏出他的手机，好在他之前来我房里蹭网时被我瞥见过他的解锁密码。

很快便找到聊天列表里备註写着「可可姐」的头像，可他们聊天记录却停留在昨天白天，也就是俩人也将近一天没说话了。

但是手机相册里的一张照片却看得我血脉沸腾，那是张昏暗的自拍照，尽管看不清背景，但看得出照片里的小皮正躺在上搂着个女孩儿脸的炫耀神，一只胳膊高举着手机，另一只胳膊挽过女孩的脖子沖镜头比着剪刀手，而那女孩侧着脸庞，偎在小皮肩头沈沈睡着，尽管照片下缘只到俩人的肩膀，但看得出来，俩人都光着身子，至少是赤着上半身！

这时卫生间里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赶忙把小皮的手机揣回他的兜，不动声溜回我房里关上门。

房间里，我躺倒在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声音，尽管辨不出那女孩的样貌，但凭直觉我认定那就是我的可可，难道我的未婚真让这么个乡下来的野小子给糟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怎么跟他俩对质，我想如果可可此时在我跟前的话，我可能会忍不住把那些刺我神经的手机照片和聊天记录扔到她的面前。

可问题就在於小妮子这会儿不在我跟前，而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太过理，在家吹了半天的冷空气，我就开始各种找理由为她开，也是寻找自我安——你说，大半夜的他俩一大一小，总得找个地儿歇息吧？既然找个地儿歇息，大热的天总不能穿得整整齐齐睡吧？俩人聊得兴起，一起来个自拍，那也不过分吧？那么，除了这张照片，我也没啥证据能证明自己戴了绿帽吧？

归到底，让自己的未婚在自家未成年小叔子跟前寻找安全，还是我自己太没用了，想着想着，我竟然开始生出自责的念头。於是，暗暗做下两项打算——一是趁着明天可可下夜班，带她回趟老家见下家人，把我们俩的事定下来，也算给她的未来一个代，二是趁着这趟回老家，把小皮这小胚送回去。

「亲，我俩也处这么久了，我想……带你回乡下见见咱爸妈，可好？」

「啊，这么突然……你爸妈会不会不喜我啊！」

可可下班回来听到这个消息，起先一惊，继而娇羞撅起嘴儿，然而谁都看得出来她盼这一天也久了。

「去撒去撒，好嫂子，俺叔俺婶……对了，还有俺老爸，那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回去，你要去了咱那地儿，俺包他们把你当大明星一般供着哩。」

「小皮，你闭上嘴没人把你当哑巴！不过，那我穿什么好呢……」

小皮还是一既往的贫嘴，臊得可可狠狠推他一把，接着就傻乐着去她那堆刚买的小裙子里翻腾了半天，最终选了套学生款的修身连衣裙，既显身材，也不至於太惹火。

回去我那几年没回过的老家还折腾，光是火车、大巴、中巴、小黑车就倒腾了大半天，其间还发生点小曲，也预示着这是趟毁我三观的旅程。

起先去的我大表舅家——也就是小皮他老子，在我老家的隔壁村，按我想的是，借着去拜个门就找个理由把这小子丢下，省得后给我搞事。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么一番折腾，车到我那表舅家村口时天已经半黑，一下车我们仨都有些内急，小皮领着我去野地里解决就行，至於可可，小皮给她指了指不远处一间旱厕。

这边我同小皮刚解决完，就听到那边可可「啊呀」一声叫，我心想着不好，咱老家这些厕所年久失修，可别叫还没过门的媳妇儿第一次回老家就踩着屎。

等我沖进那间臭气熏天的小厕所，却听见一阵笑，就见三个和小皮差不多大的男孩，赤膊着上身，将可可堵在墙角，打头那个，衩退到膝盖处，一只手不安分地沖可可套着他下面的玩意儿，

「漂亮姐姐，来，看看这是啥？刚才看得过瘾呗？要不要摸一把？哈哈哈哈！」

「变态！滚，滚啊！我叫人了！」

可可蜷在墙角，拼命捂着两眼不往他那看，直到听见我声音才挤开那死孩子跑来我身边。

早觉得老家民风野彪悍，也是我常年不愿回去的原因，谁想到这都9102年了，老家的小孩竟然堂而皇之在我未婚面前显下体，自然叫我气不打一出来，挡在可可身前着家乡话大声喝道，

「小小年纪这么下，谁教你们的！」

「你问她呀？大叔，老子几个搁男厕里打飞机打得正，你女人跑进来，你说谁下？」

「上面没标志，我以为早没人用，就走错了……」

可可眼巴巴沖我解释道，乡下厕所都这样儿，我知道这还真怪不得她，可对面几个孩子却不依不饶，

「那不管，老子管一半被吓着往后痿了生不出娃来咋办？要不给一百块就当没事儿，要不叫你女人给老子出来！」

听到这样的要求，我也是难得的怒了

「都滚回家去！再不滚老子报警了！」

「你报个试试呗，大叔，老子几个都没成年，捅了你，再了你女人，可别说没提醒过你！」

仨孩子非但不怕，反倒各自从兜里掏出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来比划着。

「亲，不就一百块钱吗，给他们就是，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好吗？」

可可死死攀住我胳膊，一脸的六神无主。

「嘿嘿，大叔，是不是你的太小不好使，你女人才跑男厕来偷看咱几个的呀？来，姐姐，看看老子的，跟你男人哪个大？」

见可可越是害怕，对面男孩越发得意地沖她炫耀着他那丑陋的东西，就在这时，小皮的身影箭一样沖进来，狠狠一脚踹在他那东西上。

「就知道是你们几个狗，老子隔着墙就闻见臊臭味儿！」

小皮沖那捂着瘫坐在一地渍上「哎哟哎哟」的死孩子骂道。

「咋？小皮哥……你、你啥时候回来的？」

「睁大你们狗吧眼看清楚，这咱家的女人，谁敢动她一指头，老子给你吧踹进肚子里去！」

「原来是小皮哥的女人！那就是咱嫂子！难怪这样漂亮咧，嫂子好！往后在咱村里有啥活儿随便招呼哈！」

那仨孩子马上一脸赔笑，打头那个半截软了的东西还在外边，这小皮倒也不解释，只沖我和可可咧嘴一笑，

「哥，姐，都自家兄弟，他们不老实，俺替你们教训过嘞！」

这小曲就这么过去了，倒是让我知道了小皮和他家在这村里的地位。除了一肚子恶心之外，我最担心的是老家在未婚心里的形象算是败光了，好在可可始终那么善解人意，反倒一路上宽我，不停地夸我们老家房子建得漂亮，油菜花开得美。

七的童男

到我老舅家时，天已经全黑，按农村风俗，这点上门没有不留人吃饭过夜的，今晚带可可见我爸妈的想法也就成了泡影。

我老舅，一个黝黑结实的中年汉子，领着他那也不知第几任的姘头，据说是小皮的干妈，脸堆笑将我和可可上酒桌。

「嗝……要不说，俺家阿诚就是有出息，大城市的研究生，还带回来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丫头，别嫌俺大老说话直哈，老子以前觉得，男娃子儿硬了就该去外头混，身子练壮实了往后跟人抢女人都不吃亏，唉！现在看还是念书好啊……小皮！瞧你哥，就是念书多，才讨着这么好的老婆，这个暑假你就住你哥那儿，多学点儿文化，别整天打打杀杀的没个正经！」

几杯酒下肚，我那老舅便吐着烟圈打开了话匣，说得让刚想编个理由将小皮丢他这儿的我顿时想不着话来接，毕竟是第一次见我家长辈，可可为了让我安心，也是全程面带风，落落大方敬了我舅好几杯。

「表舅，您就别再夸我了，您家小皮也，我也打心眼里喜，我跟阿诚说了好多次，现在城里男孩养的比女孩还娇气，哪找得到小皮这么皮实的孩子。」

「那是！你要是喜，咱家俩大小夥子都给你得了！」

一旁那个叫姨的，也就是小皮干妈不失时机地扭着她那水蛇也回敬我和可可，等我俩好容易反应过来她这话什么意思，可可「噗哧」笑出声来，倒是我一脸的尴尬。

又过了好一阵，不胜酒力的我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正寻思着找句下台的话，忽然见姨跑去抱着一叠被襦进来问，

「时候不早了，阿诚啊，带人姑娘今晚就搁咱这儿歇息，对了，你俩，见了爸妈没？」

我和可可各自摇头。

「噢，那就可得委屈你俩了，咱农村有个规矩，没见过长辈的新人不能睡一张。」

听她一说，我这才想起来老家确实有这风俗，那还是几十年前，人们深怕未婚同房搞出事来，这都哪一年了，还有人担心这个？

「这都啥年代了，现在的小年轻啥没玩儿过，诺，指不定都有了。」

我那老舅起先还没反应，泛着酒气指向可可小腹哈哈大笑，直到见姨和小皮俩人止不住向他使眼才明白过来，那姨一脸正说道，

「那可不成，虽说咱阿诚是个老实孩子，但人姑娘大老远上咱家来，咱就要照顾周全不是？阿诚啊，别说姨不信你，人姑娘真心对你，你就不能欺负人家，要我说，你俩睡一张可以，但按规矩，咱家要派个童男。诺，小皮，今晚就指望你给他俩守夜了。」

「对对对，小皮这孩子气旺，他给你们，正好那个啥，采补！」

「就你没文化，那叫滋壮！」

那女人没好气捏了我老舅一把，又沖小皮抛了个媚眼，再看小皮，这孩子还一脸的臭不情愿，

「切！俺都给他俩当老久的电灯泡了！」

所谓的规矩，就是排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挡在未婚新人的中间，一来有辟之说，二来可以避免俩人有出格举动，可这童男一般都是4、5岁的小男孩，你叫个13岁吧比我都大的男孩睡我俩上算几个意思？

而且，你确定他真是童男？？？

但我此时脑子里实在晕得慌，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可可也使胳膊肘捶了捶我，示意在人家还是听从人家安排的好，反正也就一个晚上。

就这么着，我们仨人简单洗漱罢，又躺到了同一张上，农村老大的屋子里只开了盏昏黄的白织灯，起初，我和可可和衣而眠，各挨着两边沿，小皮按规矩躺在中间，三个人都有些尴尬，起初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还是小皮咯咯一笑打破了沈默，

「甭管俺哈，你俩该做啥做啥，俺去角落里睡去！」

这小子说完就关了灯，跨过我身子一骨碌滚进嘴里边的角落，不多会儿就听见那角落里传出细细的鼾声。

你别说，这小子关键时候还识人眼。

这下可到了我犯愁的时候。

确定角落里的小皮没了动静，可可便翻了个身，黑暗中，我隐约看到她轻悄悄褪去外衣，然后拥住我，将脑袋埋在我肩膀，甜甜笑着说，

「这下，终於没人打扰我们了。」

「是吧，真好……」

「亲，我们是不是好久都没……」

「是，不过，旁边有人，不太好吧……」

我觉到一只光洁的腿在我身上不住磨蹭起来，一只手也在我前缓缓着，伴着好听的娇嗔声音。

按说这样的场景平里光是想起来就让我兴奋不已，可今天的我，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的，心里一阵阵的发怵。

按说旁边就个都没长的小孩，我没理由怕呀，难道我是怕自己表现还不如他？身为男人，不服输的念头让我硬着头皮，一只手攀上娇紧实的小圆，可当我手触到她穿着的那条小内上镂空的图案时，身子却僵住了

「你穿的，是上次买的那条？」

「是啊，人家特意穿给你看的……怎么，你不喜吗？」

这么一说，我脑子里就想起上次在商场里可可穿着三点式和小皮表演情动作的画面，又想到Simon老师那些话，刚刚有了些反应的下身又变成了软塌塌的一团。

「亲，你怎么……别这样呀！」

可可显然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不甘心地捶打着我的膛，一面向我索吻，我却只能推开她，

「亲，对不起，我有点儿累……」

「好吧……那，你早点睡！」

从可可身体同我分开那一刻，我分明能觉到她的失落，其实我此刻心想的是，亲的，不是我不想，我此刻多想像情动作片里那些勇猛的男优那样霸气地将你到，狠狠入让你尽情享受美妙的晚上，奈何我就是书念的太多，血总是习惯往脑袋里涌，下半身也就总是处於缺血状态，换句话说理智限制了我的动物本能。

可可翻了个身，将冰冷的后背留给了我，面朝向另一边的小皮——这孩子只穿个紧绷绷的小三角内睡，正睡得四仰八叉，黝黑壮的小身板几乎和深黑的夜融为一体，和我下垂的双，隆起的小腹，疲软的下体截然相反，这小子紧实的小膛，平坦的小腹上一块块小拳头疙瘩似的肌块，还有下陡然凸起的那一大包，小小年纪就散发着浓烈的雄动物味道——从可可微微跳动的睫来看，她的目光似乎也久久游移在小皮那个几乎24小时始终坚的部位。

噢！这小子身上穿的那条气小内，还是上次同可可一道买的情侣款，此时上的三个人，仿佛我才是多余的。我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希望一觉到天明自己就能一柱擎天，来弥补今晚留给娇的遗憾。

可越是强迫自己就越是睡不着，我听见可可轻轻长叹一声——或许她叹的正是同一家人的基因，同样是男人，差别为何会这样大？

我悄悄睁眼正瞥见她拽过一条单夹在两腿间，接着便不断摩擦、扭动起两条腿，噢，她竟然在自，而且是在两个男人的上，原来看着雪白干净的女生也有这么不知羞的时候。

可可动作的时候不断望向两边，确定我和小皮没有反应才敢继续下去，正当我为她选择自己解决，而不是上另一强壮的吧而动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就见小皮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沖可可翻了个身，像个撒娇的小弟弟似的将脑袋埋在了可可肩头，一只胳膊和一条大腿就这么叠在了她身上，俩人大腿挨着大腿，小皮的一只手还似有似无得搭在了她的部。小皮这一举动倒是让DIY中的可可惊得浑身一个灵，猛地停止了两腿间的动作，刻意将身子和脸转向我这边，我则慌忙闭眼装睡，不想让她知道我目睹了她刚才自的过程。

那一刻，上的三个人似乎同时停止了呼，可恰恰我们仨偏偏睡都没真正睡着，反而各怀鬼胎，因为不多会儿我就看到这死小子那只攀上我未婚部的手开始慢慢打起了转儿，膝盖也不老实地在可可光洁的大腿上蹭了又蹭，在那之后，那小子索身子又往上凑了凑，将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也贴在了她的股上。

而可可也不知是惊慌失措，还是久旱逢甘霖的动，整个人如同僵住了一般，大气不敢出一口，尽管黑暗中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可以想见她眉目紧闭，拼命想掩饰心中的躁动，可脸上不断扩大的红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我起初以为，当着我的面，她就算再怎么渴望男体的抚，也会回给对方一个坚决的巴掌，或者果断躲进我的怀抱，可是这回我想错了。

片刻的寂静之后，我听到可可缓缓吐出长憋在心头的那口气，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继而保持着面向着我姿势，股随着小皮下身的节奏一起扭动起来。那小子得到这样的回应自然也兴奋到肆无忌惮的地步，越发夸张地向前耸动着他那黑不溜秋的股蛋儿，隔着俩人身上各自巴掌大的小内，将那一大包硕大的家夥在可可柔软紧实，沟壑分明的股间尽情摩擦，手上的花样也渐渐多了起来，他先用掌心划着圈儿凸起的峰，又用两只手指捏着那两颗粉的小红豆，向外提了提，又向里摁了摁，嘴巴也向着她耳、脖子等部位微微呵气……每当可可被他玩到身体反应最大时，他却又调皮地停止了动作，这一手擒故纵的手法显然是为了将女人的发到最高点。

终於，可可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几声息，声音似有似无，可她还是紧张地屏住呼，停止了一切动作，望向我这里好一阵，见我没啥反应，股便又开始了扭动，这一次的动作频率和幅度似乎比前面更大，她似乎也不再顾忌地发出轻微的娇，直到我见她竟然扭过头去，将嘴巴贴在了小皮的嘴上！小皮则顺势勾住她的脖子，俩人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噢，他们竟然在接吻，还是久久不分开的舌吻，我的未婚，竟然主动向一个侵犯她的13岁乡下男孩索吻？这分明是最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我甚至不知道小皮有没有和女人亲嘴的经验，但从俩人默契地变换着脖颈间的动作来看，看得出这小子吻技并不输给成年男人，我猜我的未婚会被他用舌头野蛮地撬开牙关，进嘴里肆意翻飞、搅动，被他贪婪的将口水溜进自己嘴里，再吐回到她的嘴里，并让她进肚子里。

妈的！分开呀！赶紧分开！怎么能让这小子占便宜——老子心里不断暗骂，你跟这小子嘴都亲了，叫老子往后还怎么下嘴？可越这么想，他俩越是亲得如胶似漆，看得出来亲嘴真是征服女人的绝招，四片朱织绵传来的阵阵酥麻，外加上被这小子有力的胳膊从后方勾住脖子造成的窒息，让可可到脑子一片空白，让她仅有的那点身为人的理瞬间逝。

叔嫂间两具青的身体似乎浑然天成，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一般。只见小皮健硕的小身板就这么紧贴在可可的股上，像条黑虫般动着，可可则忘情地扭动身和股，使劲力气取悦着对方，嘴贴着嘴，浑圆的股贴着壮的生殖器，男孩的下体被紧紧的弹力三角勒出一个大蛇头的形状，穿在女人的股和两腿间，一次次摩擦着女人的口，显然夹着「童男」的「大蛇头」，这滋味比夹着单DIY要美妙多了。

从我现在的角度来看，我的未婚尽管身体仍朝向我这边，可嘴巴给了小皮，子给小皮，股也给了小皮，留给我的，就只有时不时眼角的余光，提防着我突然醒来破坏他们的游戏。

我知道有人会骂，你老婆跟人一面亲嘴，一面被人吧顶着股蹭，你就搁这儿装睡？

没错，那一刻我不是没想过像个男人一样上去一脚踹翻小皮，自己着吧狠狠足这，但只有我自己才明白只有眼前的这一幕才能让我难得的硬的起来。我也想过沿一拍大喝一声制止这对狗男女当着我面赤的媾，可是我不具备这样的勇气，因为我怕灯一亮，声一响，大夥儿涌进来看到这样一副离奇的场景——的「童男」翘着黑的大吧，和我的未婚穿着情侣款内，搂在一起亲嘴，而我下那个几乎缩进肚子里的东西，却已经了一裆……

正当我沈浸在这种异样的刺当中，忽然我看到这死孩子不失时机的一只手正移向可可间，扯住内的边沿，试图褪掉她身上最后一丝防备。

！这小狗的不会要来真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