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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语

作者:绝华

卷一初遇

森的石牢、冰冷的地板、紧铐在囚犯手脚上的枷锁,都沉重到令瘦弱的男子不过气来。

几天前,无意间闯到乍看之下无人的岛屿,其实这里却居住传说中的魔人,那魔人不仅有着女的外表,而且更是绝世的美人,最重要的是,她的天是基于望而行动。

虽然岛上唯一的村落是顺着魔人的意思,全权由女当主,不过只占人数一小部分的男人也有一定的地位,而且几乎都被女人们护。只有他,被关进石牢。

理由很简单,他不仅是一国的人,而且还有着蛊惑人心的魔美,连把他抓住的英勇女战士有费了好大的劲才恢复心智。

只要一想到,他就不冷笑起。

蛊惑?他而不觉得自己有那样的能力,他只是长得比较帅一点。想着想着,他又陷入沉睡中,浑浑噩噩的依稀觉到自己似乎被移动着。

然后,一阵冰冷直袭他全身的官。

「呜!」是水……

他完全清醒过来了,然后快速地扫过四周。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不仅有沐浴用的水池,而且房内的石柱也都是心雕刻过,纹路十分细腻。位于正中间的大,有着薄纱制成的帷幕遮住的事物,包括坐在里面的人。

「罪人,你的名?」

「雷炎。」说了也无妨,反正他早就舍弃他原本的名字了。

里面的女人咯咯地笑着,又说:「你知道这里的男人处境吗?」

雷炎冷哼一声:「不就只是女人的玩具吗?」就算有了地位亦是如此。

「那你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吗?」

「清楚。觉到外面的封印结界就知道了。」雷炎红肿的手腕,站起来活动筋骨,「你啊,是魔人对吧?」

他就算很瘦弱,但身为一名魔斗士,要和魔人力拼几回合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呵呵,我名为碎蝶。你这散发出来的杀气是针对我吗?」

「那还用说。」雷炎看似想什么,突然气恼的踱起脚来。

「又怎么了?」

「我杀了你之后呢?」

帷幕后的碎蝶笑了笑,然后拉起帷幕走出来。

那是一个绝世的美人,完美的身材以及令人痴的面容,披挂在身上的丝绸只勉强替她遮盖住傲人的身躯。半透明的布料让她所有的私处都被雷炎一览无遗。

她每一步都使她前的雄伟上下的晃动,甚至是丝绸滑了下来,她依旧任凭雷炎看个够。

碎蝶站在雷炎的面前,勾着一抹人的笑容。

「你拥有和我一样魅惑他人的魔。」

拉回打量对方的视线,雷炎冷冷地说:「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呵,雷炎。」

「干么?」

「在你找到方法离开前,要不要做我的脔?」

雷炎一听之下,瞪大了双眼:「脔?」

「是的。」

「休想!」

果然……。碎蝶半眯起眼,凝视着雷炎。

「我,在这里已经好久好久了,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

「当然,你可是魔人。」

碎蝶抿了抿,又道:「可是我很中意你……」

「谢谢你的抬举。」雷炎搔搔早就脏到快发臭的头发,径自往水池走去,「你先去睡一觉想清楚吧,我不会偷袭你的。反正我也出不去,你的水池就借我洗个澡吧。」

没几秒,雷炎就把身上的破衣掉,大剌剌的跳进水池里。「雷炎……」

「又怎么了……」他一转头看到碎蝶后,要说的话全梗在喉间,「你……」

碎蝶掉了丝绸,仅用双手遮在前和私处,徐徐地蹲下身子望着他。

她空出一只手拉起雷炎的右手,毫不害躁地将其手放在自己一边的房上。

手掌下的圆润丰盈,以及微凸的红点,这些触都让雷炎有点不知所措,同时也让内心有了动。

「一次就好。」碎蝶边说边让身子一起泡进水中。

确定雷炎的手已经离不开自己的后,便更进一步地握住雷炎下体的男象征。

「喂!你摸哪!」雷炎吓得往旁边退了好一段距离。这女人……!

「雷炎……我……」

「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雷炎微嗔道:「别想偷袭我。」

碎蝶笑了笑,一步步地重新靠近雷炎。

「臭女人。」

雷炎一手锢住她的双手,另一手扣住她的脸颊,用力地亲吻住碎蝶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嘴里纠着。

他轻着碎蝶的红,像是正式宣战般地说:「我要让你后悔找上我,碎蝶。」

卷二惑(限)

热烫的薄,已搜寻到碎蝶软瓣,恣意的探索入内,纠着她的舌。

「嗯……」她的喉间发出娇的呻,双手攀紧着她的双肩,在热烈的狂吻下,娇柔的拱身,承受着他的需求。

即便在水池哩,一股暖烫的温度仍熨烫她的肌肤,让她受到火正在雷炎的体内蔓延开来。

雷炎的舌,顺着她的耳、她的颈、她的心口蜿蜒而下。

他空出双手,轻轻地托住她的丰盈,抓抓,手中的柔软令他有点不想停手,但他仍将圆润的双峰托高,舌开始贪婪地着粉红蓓蕾。

一边轻咬着已经变硬凸起的红点,另一手则用两只手指捏捏泛红的蓓蕾。

「啊啊……」虽然只抚到那令雷炎不释手的双,但脑中的理智却一一地被化掉。

雷炎的舌依旧在丰盈的顶端连,但大手早已经放肆地在她的肌肤游走摩擦,就连下半身也都按耐不住地磨蹭起碎蝶的腿间。当手游走到她双腿时,雷炎却一把将她抱出水池,走回大上。

「回上比较舒服。」

到了边,他并没有将她放置在上,而是自己的腿间。他的左手着一只软绵的浑圆,右手扳开碎蝶的大腿,糙灵活的手指慢慢地摩擦着。

碎蝶不自地颤抖起,只能随着他手指的挑逗,反复僵硬与放松。

「怎么,我都还没伸进去就已经出来了吗?」

雷炎笑了笑,带着薄茧的指,在她的腿间放肆,拨开已经润的花瓣,用巧妙的力道,一次次的探入,来回地,然后再一只只的加入更多的指挤入她紧窒的花径。

「好紧。呐,碎蝶,放松点。」他的手指更加的深入,直直捻着的花核。

「雷、雷炎……」

了她垂涎的耳垂,手指上的花样繁复多变,惹得她泌出更多温暖的甜

随着霸道的手入侵得更深,碎蝶的轻转为娇,柔软的身子不断地贴近背后那热烫的男人。

碎蝶就算是魔人,但同时也是一个生涩的处子,初尝云雨,这些行为不仅疼痛,也带给她一种陌生的愉。

是因为男人,还是因为雷炎?这点她自己也不知道。

打从她无意间看到雷炎时,她就决定要雷炎当她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深潜的指,缓慢的撤出,拖曳出娇柔无尽的长,以及手的温润甜

然后,雷炎温柔地将碎蝶的上身平放,让她的玉腿挂在自己的肩上,这样不但直接面对一张一合的,方便他的贴近,也可以让他更深入。他的舌滑过红润的花瓣,灵巧的舌尖更是直直挑拨着她的芳泽花核。

「啊……不要……」

碎蝶的娇息,反而使雷炎更加用力地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的舌退出密,碎蝶软软地勾着妖媚的眼神,她知道他的望还没真正开始,看着他那又大又的象征放肆地高举在她的私处前,脸上竟拉起享受的笑容。

看来,她是真的选对人了。

卷三痴(限)

雷炎俯身吻着她身上的香汗,不安分的手用力地握住丰的浑圆,绽开的蓓蕾坚地往外凸起,他一把含在嘴里,用力地

他边咬着变硬的蓓蕾,边在碎蝶的耳畔安抚地说:「等一下可能会很痛,忍一下就好。」

受不了双峰上的刺,碎蝶胡点头后才发现,雷炎已经抓着发的强硬,擦着她腿间最柔的花泽,直到他的望都濡沫上她的甜

「啊啊……」每当他抚过一次,从传来的快都让她颤抖起。

雷炎将她的大腿挂在际上,烙铁般的强硬,挤进她紧窒的花径里,但即使有了花的滋润,花径内的紧窒仍让他难以前进,仿佛还有着一点意识抗拒他的强硬进入,紧紧的包覆住。

「碎蝶,放松点……对、对,就是这样。」

而后,他深深占有了她。

、火热,以及被体内的巨大撑挤到极限的奇异觉,让她息不已,不自地挪动身子向他,把他裹得更紧。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就连最后的防卫线也在他的狂野前崩解,混着汁一起从两人的结合处出鲜红的血汁。

「疼,雷炎,我好痛、好痛!」她深下体中的疼痛,眼中盈出一滴滴的泪珠,双腿也疼得想要夹紧,却被雷炎的大手制止。

「没事的,乖,腿儿打开点。疼痛很快就会过去了。」他抹去她的泪水,试着用手和雄的象征来减轻她的痛。

好不容易在碎蝶的脸上看到正享受愉的红,他才重新继续刚刚打断的冲刺。

渐渐地,他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更深更深的冲刺,每一次的冲刺都把碎蝶撞离了,用力的程度也逐渐增强,强硬也次次尽没入,没有任何的空隙存在。

当她无法承受更多的愉,他一下深深的顶撞,终于她达到醉人的高,而按耐不住坚望,他也在最后一下冲刺,他的炙热淌进她的深处……

「啊!」

他大口大口地息着,出沾两人汁的坚,盛不下过多甜口盈出白的热。

碎蝶用手抚着发烫的下体,看到沾上手的汁,不愉悦的笑起。

「过来。」

强而有力的大手,将她的身躯翻了过去。

他捧着她的粉,然后属于他的强壮,从后方再次挤入她的花径,因为有了刚才的滋润,所以他可以更快更深的来回冲入她的芳泽里。因为看不到,雷炎加诸的一切,都带给她更强烈的刺

「呜!啊啊!」强忍的另一种疼痛及快,任凭芳泽花径淌出更多更香的温暖甜

上的冲刺不间断,而一手拨的花瓣,反复地捻她腿间的花核小蒂,另一手则抓住前后晃动弹跳的丰盈浑圆,尽情放肆的蹂躏,享受着她带给他的每一刻销魂……

「你后悔了吗?」雷炎轻柔的抚过她红润的脸颊。在她身上,没有一处没被他侵占到,看到她双峰上的手痕咬痕、红肿的,不难看出他当时有多出力。

那时,他只想赶快吃了她,本没想那么多。

「没有……」

「没有?」

「没错,我更确定我要你。」碎蝶拉着他到水池里净身,在水中她帮两人都洗净身上的一切,最后疲惫地依偎在雷炎的怀里。「雷炎……」

「想睡就去上睡吧。」他无奈地将碎蝶抱回上,一身漉漉的拥着她入睡。赤的肌肤紧紧相贴,仍让他心中漾起那股已经难以抹灭的火。

是啊,你没后悔,是我后悔了。我后悔我要了你,害我已经无法离开你了,碎蝶,你就和古老的传说那般,令我痴

卷四

从那天之后,两人便夜夜相拥而睡,但也仅只如此。

身为魔人的碎蝶自然会受不了第一次情之后的平淡生活,老是要雷炎来点特别服务。

「雷炎,你为什么不再碰我了?」碎蝶问着坐在窗台上的男人。

其实她自己也很清楚,原本就是从外面世界进来的雷炎,不可能屈就自己一辈子关在这里,总有一天,他会在回到外面的花花世界,而自己却必须再次忍受无止尽的寂寞。

她不想,好不容易遇到了雷炎、一个会疼自己的男人,她说什么也不想和他分开。「你别忘了,我是来杀你的,不是来做你的脔的。」冷冷的语气,就像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我知道,但……」碎蝶难过地伸出双手哀求:「至少你不要推开我,抱我一下就好。」

面对碎蝶的任以及哀求,雷炎总是气自己的心太软。想要让她忘记自己而对她冷漠,但又心疼她而让她恣意地索取他的关,这种矛盾的心情已经困扰他好几天了。

内心挣扎了好久,雷炎还是把她抱到窗台上,紧紧地从背后环抱住她。

「天气要转冷了,你不要再穿这种薄到不象话的丝衣。」雷炎拉好她滑下的衣带,顺便打量起只能算匹布的服饰。

这里的人为什么都拿这种衣服给她?下次遇到侍女要好好跟她说一下。

碎蝶靠着他,整个人缩进他的怀抱中,「我是魔人,所以不怕天气变冷还是变热。你担心我吗?」

「嗯…是吗?」他幽幽地回她一声,她的头,贴近白皙的颈,轻嗅着她独自的芬芳体香。

那一刻,雷炎也开始打起某个主意。

「女王?」碎蝶惊讶地抬头望着雷炎。

「是啊。我想见她一下,就算我是罪人,但以另一个身分应该可以见她吧?」

雷炎直视着泡在水中的碎蝶,自己也坐在水池的边缘。

「你要找她做什么?」碎蝶走进雷炎,两人赤共浴早已有好几天了。她伸出白的双手握住他腿间的雄伟,温柔地来回抚摸着。

「想和她商量一件事。」他合上双眼,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阵阵的酥麻使他忍不住发起。

「不行,你不能去见那个险的女人。」她纤细的手指挑逗起前端的处,又捏着深藏在男人坚下的弹丸。

雷炎皱了皱眉头,又说:「你认识?」

「岂止认识,就是她把我关进这间房间的!」

「咦?…唔!」气愤的碎蝶加重手中的拉力,让他吃痛了一下,「碎蝶,冷静点,放轻你手中的力道……」

「抱歉……」碎蝶俯下身亲吻住手中的强硬,温柔的摩擦,她托起自己柔软的丰盈,将他的强硬放在沟上磨蹭。

那又是异于探入花径里的另一种

「说不定……啊、唔!」

她为了不让雷炎继续说话,尤其是有关那个女人的事,她干脆将他的坚含入口中,来来回回地舐,舌尖更是游走过每一处,手指也持续捻着她的小嘴所碰不到的地方。

雷炎强忍着急急出的炙热,但碎蝶却毫不留情地攻破他的忍耐。

「碎、碎蝶,上来!」即便他忍得再努力,些许的炙热仍渲尽她的嘴里,但他可不想毁了一次能好好发被她勾引出的望的机会。

他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间,的坚直直地进温润紧窒的花径里,硬是撑开内壁的紧窒。只有一次的冲刺,他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直达最深处,然后一口气释放体内的炙热。

「啊…!」碎蝶紧紧地贴着雷炎,那一瞬间,她也是一口气达到高。她红着脸,娇地说:「雷炎…你不要再拒绝我了,我是你的女人,我就在你身边,你不要…离我而去……」

雷炎抿了抿,过了一会,在碎蝶的耳畔柔声道:「…我的女人,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我雷炎的……」

下一刻,他吻住她的,开始另一夜的宵。

卷五会面

跑吧!跑啊!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寻遍天下,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就是因为你生在这以武力为主的国家、是本王的孽种,本王才必须将你赶尽杀绝,留不得你了。

我儿,为母拜托你,活下去!不管多苦,你一定要活下去,然后亲手毁了这个国家!那个人已经不再是你的父亲了!

「啊!」我作梦了!

惊醒过来的雷炎,抹去额上的汗水,重新躺回上。

他搂搂身旁的女人,亲吻碎蝶的额。我到底在做什么?夜夜宵已经让我忘记原本的目的吗?雷炎暗忖着。

「雷炎?」怀中传来的娇声唤了她。

「醒了?」

「嗯,雷炎……」碎蝶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在想什么?」

他的心跳漏了拍,不太自然地反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直觉。」

碎蝶坐起身子,脸上难得出担忧的表情,「你……要出去吗?」

「……你知道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这里的。」

果然,她的预就快实现了……

悲怒集的她没有多说什么,着身子就往房门大步走去。

「碎蝶,你还没穿衣服!」随便套上一条子,他连忙了一件外衣跟在她身后。

「谁?有事快说!」

突然间,她对着房门大喊,脸上挂着一丝不悦。

外面有人?

「碎、碎蝶大人,奴婢是……」

「碎蝶,是我。」

碰!

下一秒,碎蝶用力地用手搥了房门,轰然的声音吓着里外的人。

菊!」

「火气别这么大。念你守护我们一族那么久的时间,我可是好心答应送你一个你中意的男人。怎样?不知道滋味还和你的口味吗?」

碎蝶愤恨地回道:「美味极了!还有,我警告你,不准你动我的人!」

她就是女王吗?……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碎蝶那么生气。雷炎半眯起眼,将手中的外衣披在碎蝶的身上,然后抱进怀里。「雷炎?」

「碎蝶,对不起,但相信我。」他深一口气,喊着:「你就是女王吗?」

「喔?你还活着啊,没被那魔人榨干吗?」

雷炎皱起眉,调侃地说:「多谢你的关心,我的力还够我跟她斗上好几回。」

「雷炎,别跟她说话,她会使用「言灵术」!」

「没事的。」他低声地回她,摸摸她的头,好安抚她的情绪。「是又怎样。

男人,你想做什么?「

「和我见一面,我有件事要和你谈。」

碎蝶错愕地睁大眼,双手无力地拉着雷炎,「不要去……求你。」

「哈哈,有意思。我们一个小时后见。」语毕,四周立刻鸦雀无声,觉又恢复平常的宁静。雷炎轻叹一声,虽然已经从碎蝶口中得知女王的作为,也被她止见女王,但他没时间了,他必须带碎蝶一起离开这里才行。

他抱紧怀中的女人,温柔地说:「……碎蝶,我的碎蝶,如果你心中有我,就相信我,让我毫无顾虑地去面对女王。」

「雷炎……」

第一次,热的泪珠滑下她的脸。

卷六条件

一个小时后,雷炎被几名术者,用非常特殊的法术传出房间,一路步行到女王位于的会客厅。一踏进去,身后的大门就被关上,只留下女王和他两人。

竟然把他和那女人关在一起……

雷炎虽然不悦,但还是乖乖地走到女王面前。

一头棕的长卷发,雪亮的杏眼,一张不输给碎蝶的漂亮脸蛋,淡蓝的绸缎长袍也遮盖不住她人的身躯。「女王……陛下。」

「省省吧,叫我菊就好。」她用手理好秀发,仔细地打量雷炎,「没想到你长得也相当不错,怪不得碎蝶会想要你。」

「请恕我直言,我就是要来和您商量我和碎蝶的事情。」

「喔?且听。」

「放碎蝶走,我要带她离开这里。」

菊先是愣了一会,然后开始放声大笑:「哈哈,你知道你在讲什么吗?她可是魔人耶!」

雷炎依旧不动声地说:「我知道。」

「你不知道!她之所以被我关进去,就是因为她的力量太过强大,强到不受任何控制!」

「但她并没有错,为什么她得受人控制呢?」

菊冷哼一声,「她只是一个拥有力量的魔人娃娃,既然她不懂得运用力量,倒不如把力量给我。」

雷炎深一口气,忍住心中的怒火,「你放还是不放?」

菊睨了他一眼,站起身子走到他的面前。

「放了又怎样,反正她没有我也是死路一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从水袖中拿出一瓶装着半透明的水的瓶子,在雷炎面前晃了晃,「因为我在她体内注入一种只有我才能解的毒。」

雷炎瞪大了眼,一时间他也语,只能瞪着菊。

「毒发作的时间很长,大概会持续一个小时,不过你可以放心,每次发作的间隔有半年的时间。如果没有实时服药,碎蝶恐怕会七孔血、痛苦至死吧。」

「你!」

菊又是一丝诡笑,「距上次服药时间,也有两个月了,所以……聪明的你应该是什么意思吧?」

「知道,你不仅是个险卑鄙的人,还是一个不得好死的可悲女人!」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哈哈,真是谢谢你的夸奖!」她勾起雷炎的下巴,勾魂的双眼直直地凝视他,「要怎么选择呢?你说。」

雷炎咬牙地瞪着她,眼神不断地瞄向她手中的药瓶,愤恨地说:「我再问你最后两个问题。」

「请。」

「那种药可以放多久?你又需要多少时间制作?」这可攸关何时带碎蝶离开、带她出去多久后得回来取药。

菊的双手抚上他的脸,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我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做出五瓶,至于可以放多久,就得看你怎么去保存了。」

五瓶?加上她手中的是六瓶。这样说只有两年多的时间吗?

真短!

但他也不想继续耗在这里。「成,一天后我要见到五瓶解毒药水。」

可是,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

菊贼贼一笑,「那你要拿什么跟我换?」

「你要什么?」

「你的眼,放心,我会把眼球留给你的。还有……」她顿了一下,伸手摸进他的档中,「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如何?」

「……」雷炎及时抓住她的手,没让她摸到自己的男象征。

「行,我会放你们出去,只要你好好地和我做一次就行了。」菊笑了笑,「要不是你的脸蛋长得不错,我也不会要你做这种事,我并不缺男人。」

为了碎蝶、为了自己,雷炎终究松了手,让自己陷入罪恶之中。

卷七誓约

另一头,再次承受着寂寞的痛苦,碎蝶独自一人抱着雷炎的衣饰,瑟缩在房间的某一个角落。

从什么开始,她竟会有恐惧,害怕她即将失去手中唯一的宝物。

不知名的情了她的内心,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那人的身影。

「我是魔人,魔人从不畏惧任何事物……我是魔人……」

碎蝶低喃着,或许是为了催眠自己,毕竟她知道,雷炎一去便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那个女王,菊,她是一个比碎蝶还要贪婪的女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碎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窗边。

「你想出去吗?雷炎……」她趴在窗头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的景,「你想出去吗……」

「碎蝶?你怎么了?」

碎蝶慢慢地转回头,雷炎就站在她身后,而且完好无恙地回来。但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反而是一阵的心痛。

「……炎……你和菊做了什么换?」她抓着雷炎的衣领,额头靠在他的口上,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不要对我隐瞒,我知道你和她做了什么,我觉得到……」

那股动和受,她都受到的,只因为她身为魔人的能力,让她连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做那档事,都可以觉到一清二楚。

「我……和她换……我们离开这里的时间。」

果然,他果然是要出去……我们!?

碎蝶抬起头,错愕的眼神正寻求着他的答案,「我们?」

雷炎微笑着,捧着她的脸,宠溺地磨蹭她的鼻子,「对啊,你跟我,开心吗?

我要带你一起离开这里、一起远走高飞。」

「我、我要,我……」

真不可思议,刚刚原本还很低落的心情,竟因为雷炎的一句话一扫而空、让我雀跃不已,甚至期待与雷炎共度的未来。

雷炎看见碎蝶眼中中他所盼望的期待,心里的罪恶似乎得到了一点救赎。

他低头吻着碎蝶冰冷的

啊啊,果然谁都比不上碎蝶,恋上她可说是他一生最幸福的事了。

他吻着碎蝶,一手将她抱到上,嘴里绵却没停过。「啊……炎……等一下……」好不容易从挣出雷炎的狂吻,才了几口气,雷炎又与她十指扣,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等什么,我已经不能等了……」

雷炎鲁地撕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让她洁白的躯体瞬间全袒在他面前。

「炎……」

「碎蝶,你真的很美。」雷炎低下头,双手探上因为她急促的呼而起伏的脯。

他抓住丰盈的浑圆,用着巧妙的力道捻着,不时用指腹挑逗着看起来可口至极的樱红小核。

「啊……」

随着力道的增强,丰盈也承受不住他手中抚,而从指间挤出了点。按耐不住心中的动,雷炎终于伸出热烫的舌尖拭着粉红蓓蕾。

抓着丰的双峰,他着尖端逐渐变硬的红点,指头也按着另一头的蓓蕾,即使一副高高在上的凸起,但他的手指可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雷、雷炎,不要……」

「不要?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抚着碎蝶从刚刚就一直紧夹着自己大腿的玉腿,悄悄地往她白皙的部抓一把。

「呀!」

「放轻松,我就在这里了……」雷炎在她耳边低声地说。这不仅为了安抚碎蝶,同时也是对她的承诺。「我会一辈子着你、永远不与你分开,碎蝶,我的。」

卷八前夕

「啊……」

雷炎吻着她的白颈,左手着柔软的丰盈,大腿摩擦着她那口。

顺着她的颈子、心口,一路烙下他的痕迹,吻上浑圆的蓓蕾,热烫的着因他而外凸的小红核。

「雷、雷炎……」

碎蝶紧紧地抓着雷炎的手,让手贴着发烫的脸颊。她拱起身子,自然而然地着他的狂野。

「碎蝶……」他低吼着,贪婪的舌进一步地探入散发着芳香的

「唔!啊啊……」

她微微一颤,明显地受到他的手指正挤润的花瓣,企图想要让花径更加的开大,一次又一次、一指又一指的,来来回回游走在内壁里,蛤和他的手指纠结着,深深地噬着。

不知道为何,她竟会觉得雷炎变得很急躁,看似温柔的抚她,但却又迫不急待地想让他的强硬放进自己的体内。

忍着下体的惑,她硬是夹住还在花径里玩花蒂的大手。

「怎、怎么了?」

即使被她夹紧了手,但他依旧可以从手指受到,他所碰触到花径内的温暖以及和她的呼一起起伏的紧窒。

「炎,你怎么了?」

「什么?」

碎蝶抱住雷炎,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一条条细细的血爪,「我不是菊,我是碎蝶……」

菊?

雷炎错愕地抬起头凝视着碎蝶。

这时的他才发现无意间又伤害了她,他本还无法跳离菊给他的影响,反而全付诸在碎蝶的身上。

「你、你知道了什么?」

她凄然地一笑,「可悲吧?这就是我的能力之一。承受着自己的男人和痛恨的女人一起愉的痛苦……」

「碎蝶,听我说,碎蝶!」

「你知道吗?」碎蝶双手推开雷炎,一口气将他在身下,「炎,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雷炎一把将她抱回怀里,「对不起,碎蝶……」

「……别再跟她易了,即使为了我的解毒药……」

「知道了,我的公主。」

碎蝶挪着身子,看准他那高举的坚,慢慢地由她主动接收,大胆地噬掉巨大的坚

「啊啊……炎,你……」

雷炎笑了笑,「都是你害我的变得那么硬。来,你试着上下动动看。」

闻言,碎蝶就借着雷炎捧着自己的部,上上下下地撞着他男的象征。

「碎、碎蝶,你知道吗?」他晃动着自己的身,完美无缺地配合她的节奏,这样不仅可以更深入,也可以更快让她达到高,「只有你……能让我如此的销魂……」

碎蝶笨拙的动作,竟让他的火有增大的迹象。急短的息证明了他多么得喜与碎蝶一起的

他抱住她的身子,用力地撑开她的大腿,这样的姿势能让冲刺更加的猛烈。

两人结合的汁地一点一滴地盈出,落在纯白的单上。

「啊……!」在最后一次的冲刺,两人到达销魂的高,雷炎也在碎蝶的体内,一口气释放他的炙热。

在夜夜的愉,她的花泽终于在这次中,灼热的令她合不起,任凭温暖的花出,更在雷炎面前毫无保留地展开来。

「呼,你还好吗?」他伸出手轻轻地按红透的花瓣,心疼地替她按摩着。

「我、我没事……」

他看见她的坚持,同时也为了还没发完的望,决定继续下去。

「碎蝶,在这里的最后一次,我不会轻易放开你的。」

他对她的将无止境地付出。

卷九启程

「起了,我的公主。」

雷炎轻摇着睡在他手臂上的碎蝶,而她也皱着眉头呢喃。

「现在不是才刚天亮吗?」

「是啊,但是我们今天就要离开了。你什么东西都还没准备不是吗?」他微笑的说:「而且你也要洗澡,要不然之后奔波起来就没这么容易洗到澡了。」

向来都很洗澡的碎蝶,一听到没办法洗澡后,便立刻惊醒过来,一脸错愕地看着雷炎。

「你那是什么意思?」不能洗澡简直要她的命!

「我要带你回我的故乡。」雷炎摸摸她的头,顺手将她抱到水池,「但是你可能得帮我一点忙。」

碎蝶点点头,坐在水池中央的台阶上,用手舀起水泼向睡脸,「那我要怎么帮你?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可以做。」

听到这句话的雷炎,心中的暖意盈出来,情不自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没想到我的碎蝶竟然那么懂事了。」

她微嘟起嘴:「我都已经活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还像个小孩任呢?」

「是,我亲的公主。来,我帮你洗脚吧。」他举起她的小腿,细心地用花制成的沐浴为她抹过双腿。

「你要带我回你的故乡吗?」

「是啊,你不想吗?等到我拿回我该得的,我就带你过着安逸的生活。」雷炎边说边从池畔的玉盒中,拿出一瓶花水倒在手中,「碎蝶,腿张开一点,我帮你洗一下里面,昨天我太动了……」

碎蝶红了脸,当他将沾水的手指伸入芳泽之地时,她娇地微微颤抖。

「洗干净点,我怕你受不了之后的旅途。」

「嗯。」碎蝶合上双眼,幸福地享受雷炎为她洗尽全身的抚。

「拿去,答应给你的六瓶解毒药。」菊拨了长发,眯起眼打量着穿上斗篷的碎蝶,「没想到吧?你也会有离开这里的一天。」

「……菊,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

「哼,反正你总有一天还会再回来的,解毒药有用完的一天。」

海风吹雷炎的短发,让他看起来像极第一次来的模样,有着王者能屈能伸的风范,也有着媚惑所有人的风姿。

在一旁看到出神的菊,不说出如此的慨:「要不是你当初笨到被抓进地牢,你就会是我的男人了。」

雷炎冷笑了一声,把碎蝶拉进怀里,「我是自愿被抓的,这样才有办法见到我的女人。」

「…可恨啊……」

「…炎,风起了。」

「我知道了。菊,我们后会无期了。」至于解药的事,他自然会找人来解决的。

之后再回来,也只会为了杀她而来。

雷炎拉着碎蝶转身踏上帆船,头也不回地离开这由女人所统治的岛屿。魔人的传说也被他划下了一个休止符。

卷十海妖

海上的男儿不怕大风大,只怕失了魂被礁石上的美丽人鱼夺走了生命。

而现在,通往世界各地的商船,船上的水手们竟被一个来自女人国的魔人给得神昏颠倒,虽然忌妒她身边的男人,但那男人也俊美得不像世间的凡人。

「炎,你看,海里有大鱼耶!」

碎蝶拉住雷炎的手,整个人站在甲板前端的栏杆外,只靠着雷炎的拉力不让她落海。海风吹得她一直咯咯地笑着。

随风飞舞的衣摆、秀发,都让她宛如海上的女神,悦耳的笑声传遍整艘枯寂的商船,水手无一不动容。

雷炎揽住她的柳,陪她一同观览海下的景

「开心吗?」

「开心,炎,我们什么时候会上岸?」碎蝶指着大海说:「我想趁着上岸前好好地记住这片大海的美。」

他的头依在她的肩上,温柔地说:「上岸之后我们还是有机会来看海的,只要你喜,我也可以每天都带你来。」

碎蝶用力地点点头,对着他灿烂的笑说:「等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之后,我们就一起来看海。」

「嗯。」

雷炎本来想要继续享受这幸福的时光,但从不远处传来的诡谲气息却打断了他。

「有东西来了。」碎蝶转身爬进甲板,直直地盯着商船的左边海面,「是什么?」

「海妖。」

「是海妖!」「快准备大炮!」

碎蝶不理会船上的动,一步步走向船边,仔细地搜寻那刚刚被她瞥到一眼的海妖。

是人身龙尾的大妖怪,墨绿的鳞片、锋利的大爪,狂暴的利牙恨不得噬掉船上的所有人。

「碎蝶,你打算怎么样?」

「杀了它。你待在这里就好,你不方便在海上战斗吧?」

雷炎诚实地点头,他既不会飞,也不会强力的远距离魔法攻击。

「你小心点。」他在她的上一吻。

碎蝶甜甜一笑,便踏上栏杆,「我马上就回来了。」

她用力一蹬,在飞出去腾空的那一瞬间,背上硬生生地展开出一对血淋淋的龙翅膀,迅速地往海妖的位置飞去。

「吼!」

「吵死了,竟敢打扰我和炎!」碎蝶双手凝聚着魔力,卷起身下的海水,硕大的海柱海顿时围绕住海妖。

见情况不对的海妖,愤怒地直接冲向碎蝶冲去。

「碰」的一声,碎蝶直接徒手挡下海妖的冲撞。

「吼啊!」

「叫什么叫!」碎蝶皱起秀眉,挪空出一只手,「去死吧!」

她将魔力又重新凝聚在手上,一拳狠狠地打向海妖的头颅。「啊啊……!」

「最后一招了。」碎蝶在空中画出十字:「十字风斩!」

两道闪光击向海妖,一口气将它展成四大段,瞬间血染大海,尸块在海面上载浮载沉。

「恶心死了。」碎蝶不屑地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飞回船上。

船上的人呼声不断,热烈地拍手叫好。

「美女,做得好!」「看不出来你那么厉害。」

「多亏有你在!」

碎蝶耸耸肩,直接跑去扑向雷炎,「炎,我回来了。」

雷炎搂紧怀里的女人,拍拍她的头说:「你做得很好,亲的公主。」

「嘿嘿,我们继续看海吧!」

「嗯。」

卷十一皇家(限)

热闹的港口城镇,有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及商品,在这里齐聚一堂就是为了等待有缘人将商品买走。

繁荣的程度不比亚于第一大都市,人山人海的热不曾退去。

「炎、炎,你看,这里有好漂亮的衣服喔。」

碎蝶从一下船之后,就拉着雷炎到处跑,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只为了逛完整座市集。

「慢点,碎蝶,走太快会被人冲散。」

「不会啦,我要去看那个!」

她松开雷炎的手,走到一个小摊贩前,仔细地打量里头的商品。

「小姐,一个人吗?」摊贩的老板好心的询问:「这里人虽多,危险也不少,你要注意点,而且你又穿那么少。」

「我哪是一个人,我有……」碎蝶一转头,却没看到雷炎的踪影。

不会吧……

她赶紧往回跑去,但的人却让她难以前进,连雷炎的影子都没看到。

「雷炎!雷炎!」

碎蝶嘟起小嘴,气愤地站在某个巷口,迅速地浏览路过的人。

雷炎到底跑到哪了?我又是第一次出门,要怎么办……?

「小姐、小姐?」

「谁?」

一个黑短发的男子,五官清秀,上系着军刀,身穿蓝白的军服,再加上口的飞龙徽章,眼尖的人便会知道这男子是隶属于皇家的直属军队。但不懂世面的碎蝶却完全没这方面的认知。

「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你有意见吗?」

那男子笑了笑,「没有。我叫普亚,请问小姐芳名?」

碎蝶瞪了他一眼,随便丢下一句就不再说话:「碎蝶。」

笨蛋雷炎,到底跑哪去了!

「碎蝶小姐,你似乎在找人,需要……我帮忙吗?」普亚亲切地笑说:「别看我这样,我在这里有点能力的。」

「……那你快点帮我找。」

「那我有个条件,不知你答不答应?」普亚靠近碎蝶的耳边,低声地说着。

听完之后,碎蝶一把推开普亚,怒道:「你还真不要脸,凭你也想碰我?」

「当然,你要知道,打从你们的船靠岸之后,你们的行踪都在我的掌握中。」

他扣住碎蝶的脸颊,「我也知道你是魔人,也知道……对付魔人的方法。」

「你!」这个味道是……!

「听话,三眛葵的香气等等就帮你排掉,只要你乖乖的……」普亚抱起全身瘫掉的碎蝶,往巷子的深处走去。

「这里就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普亚拉上窗帘,轻轻地将碎蝶放在软绵绵的大上,「虽然这间旅馆有点破旧,但我无所谓。」

「唔……你!」想伸手却又无力地落下。

「别白费力气了。」普亚强吻住碎蝶的红,双手牵制住她。

「呜……」雷炎!

普亚掀开碎蝶的上衣,糙的大手上下游走于她的双峰。

「真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手指慢慢地滑到粉红的蓓蕾,主动探上捏住,用着巧妙的力道玩着。

「不要……碰我!」碎蝶气得盈出眼泪,但手脚还是无法使力。

「不要碰你?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喔。」

普亚更进一步地握住整个丰盈,一口用力地含住,舌头不断地挑逗尖端,另一手则捏着另一边的落单浑圆。不要!炎,救我!

卷十二心痛

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懂自己,碎蝶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

美丽胜过一切、内心纯真如婴孩般的碎蝶,愿意跟随他离开自己的故乡,她什么也不求,只求自己能守在她身、永远在一起。

但,他却松开她的手。

当他终于找到碎蝶时,他还以为已经为时已晚了,犯下不可挽回的错。「给我滚开!」雷炎一拳打飞衣衫不整的男子,用身上的斗篷包覆住碎蝶。

「炎!」

「你没事吧?」雷炎抱起碎蝶。

「给、给我站住!」普亚愤怒地出放在桌上的军刀,直直地抵在雷炎的脑后,「你知道我是谁吗?放下那女人!」

雷炎回瞪他一眼,冷冷地说:「皇家直属的第二军队队长,普亚,是吗?」

「知道就好,还不给我放下那女人。连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怀中的碎蝶微微一颤,埋头缩进他的怀里。「你的女人?」雷炎转身回去,锐利的刀锋在他颈上划了一圈,「那我问你,你曾听过皇室的第三王子,迪斯米雷吗?」

「知道又怎样,他现在也只不过是暗杀部的总队长罢了。」

雷炎挪出一只手,身子偏移一步,上前抓住普亚的脸,「是啊,那你应该知道遇到他的下场是什么。」

「你……!」

「你应该谢我,让你死得那么明白。」雷炎加重手中的力道,手指几乎快要陷入里,「碎蝶,闭上眼睛。」

碎蝶搂住他的脖子,背向普亚双眼紧闭。「唔唔!」

「这就是你惹我的下场。」

下一秒,头颅的碎裂声,地的鲜血,顿时让房间变得血腥骇人。

雷炎抱着碎蝶走到投宿的旅馆,亲自喂她喝下排香的药水。

「你有好点了吗?」

「嗯……」

「对不起,碎蝶,我不该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的,害你遇到这种事……」他心疼地抱抱她,又拿了巾擦拭她身上的污秽之物,「他有对你怎样吗?」

「没有。」她摸着自己袒在雷炎面前的双峰,陌生男子的触令她全身不舒服。

「碎蝶……」

她抬起头,直视着双眼是担忧的男人,「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他并没有得逞。」

雷炎垂下眉目,将碎蝶拉近自己怀里,「第一次……那么久我才知道,失去你对我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对不起、对不起……」

她微微一笑,回抱住他,「炎,你不要自责了,我也有错,是我太大意了。」

碎蝶吻住雷炎的薄,一直将冰冷的亲吻到温暖起来,才肯离开。「啊呀,你怎么哭了?」

「碎蝶,我真的很你……」雷炎依偎在她白的颈上。

她甜甜一笑,轻推开雷炎说:「我也很你。」

「碎蝶……」

用手指制止雷炎说话后,她掉身上的所有衣服,原原本本、赤的坐在他的面前。

「我不要你一直自责,我只要你用你的方式我、保护我。」碎蝶拉起雷炎的右手,在自己的口上,「我的心、我的人早就是属于你的,炎。」

我也不会去管你到底是不是为了利用我,只要现在,你看着我就好……

「……」

舍弃所有的思绪,两人相绵,直到永远。

卷十三暗中

「王都?」

「是的,我的目的地是王都。」雷炎边整装边和碎蝶说明他的计划,「我要去毁掉王都。」

碎蝶皱起眉头,不安地说:「可是这不就会引起更大的战争吗?」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要去毁掉王都,只是要让我父王退位而已。」他笑了笑,用手指帮碎蝶整理头发,「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找个安静的地方过子吧。」

「…你真的是王子吗?」

「被废了,现在只是皇家暗杀部的总队长。」

「那你为什么要去那座岛?」

她记得他当初还被关进地牢里,要不是她注意到,说不定现在还得待在里面。

雷炎摸了碎蝶的脸,温柔地说:「当时只是想找你,顺便和你谈谈我的计划,但我却上了你,甚至想把你带出那座岛。」

她甜甜一笑:「我不管你是不是觊觎我的力量,只要你不要抛弃我就好。」

「我答应你。」

雷炎在她的上一吻,然后就先走出房间等碎蝶整理好。

那还得所有的事情都顺利才行……

「枫,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是的,队长。」

雷炎沉下脸,拿出一小瓶装有解毒药的试管,「你把这个拿去御医,要他给我做出一模一样的药来。」

「请问这是…?」

「我女人的解毒药。」

对方的声音迟钝了一下:「队长,您失踪了那么久,现在却……队里的人有点声音了。」

「他们有意见就来找我。」雷炎顿了一下,「计划进行的怎样?」

「已经派了好几名队员潜入皇了,近期内会有消息。」

雷炎点点头,挥挥手说:「好吧,你先回去吧。队中的事情多麻烦你了。」

「是。」

「炎!」

「怎么了?」

碎蝶穿了一件长飘飘的衣服,嘟了嘴在他面前转圈圈:「你看,这件衣服把我包得那么紧。」

雷炎扬了眉,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除了重点部位有多一层布料遮住,其它地方顶多只能说是两层薄纱制成的,虽然比她之前穿的多了点布料,但还是暴了点。「碎蝶,你在这里不行穿太少,要不然又会被人抓去。」

「才不会,我又不是小孩子,同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碎蝶气得直跺脚。雷炎陪笑几声,拉着她的手、拎起行李,便往外走出去,「是是是,我亲的公主。」

「炎!你不要敷衍我!」

「是是。」

「炎!」

卷十四

在港都的另一边,王都的踪影就坐落在这哩,广大的平原、源源不绝的河川经这片绿意盎然的大陆。

现任的国王在其子嗣,第一王子的协助下,勉强维持住王都威严的形象,以及看似雄厚的财力。

第一王子,尤利迪亚,备受众人戴,排除第三王子和第二公主,他便是最好可能成为下任的王。但他却有个隐忧,怕某个麻烦会危及了他的地位。

尤利半卧在上,手中翻着一堆堆的公文,眼睛却盯着漂浮在一旁的水晶球,显现出来的人是他的胞弟,迪斯米雷。

「他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他已经葬身在女人国了。」他似笑非笑地说,随手在公文上批改。

他的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女人呢喃声:「尤利,我早说迪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他好歹也是暗杀部的总队长。」

纤细的手臂悄悄地滑进尤利的衣服里,毫无忌讳地摸索男人的体。「凯娜,我的好妹子,所以你认为呢?」

他转过身,摸摸凯娜的秀发。

第二公主,凯娜迪埃,由国王的侧室所生的王女,与王子们皆是同父异母的手足。明的程度不亚于尤利迪亚。

凯娜抬起头,凝视着水晶球好一阵子,「那个女人是谁?」

「听说是迪斯的女人。前几天迪斯因她而杀了一名皇家军队的队长。」

「喔?真没想到我们可的弟弟也有动情的一天。」凯娜贼贼一笑,勾起她薄红的水,「何不让他们绕点路,去「噩梦峡谷」逛逛也不错。」

尤利双眼一亮,赞叹的说:「那真是好地方,我怎么会没想到「请」他们去玩玩呢?」

「派人去指引他们方向吧。」

尤利点了点头,亲吻着凯娜的白颈,「我的好凯娜,哥哥我真幸运有你这个好妹子。」

凯娜轻笑了笑,抱住尤利的头:「哥,你我吧?」

「嗯,我你。」尤利抬起头,吻住凯娜,一手搂着她的柳,另一手拉开她的衣服,让她丰房挣出贴身衣物的锢,轻弹出来。

她咯咯一笑,娇羞地用手遮住,「唉呦,尤利,现在是白天,别那么猴急。」

「我不管……」他翻过身,半跪跨在她的身上,一口气将妨碍他攻陷的衣物全到她的间,「你看,你真的好美。」

长着薄茧的大手温柔地从丰盈的下方往上抓住,放肆地拧,手指还不忘边住蓓蕾边捏整个浑圆的双峰。

「啊,哥……轻一点……」

「凯娜,希望我它们吗?」他捏住凸的蓓蕾,意犹未尽地摩擦最顶端。

「希望……啊!」

语未毕,他便一口咬住指间的玩意儿,来来回回地着。

凯娜由轻变为娇,身子弓起贴近他热烫的身子,「尤利……快点……人家快受不了了……」

尤利不舍地离开她的双峰,卸下凯娜的底鲁地扳开她的大腿,大手抚摸着早已热的,「好啊……哥哥要直接进去了喔。」

她紧抿着,点点头。他握起男的象征,慢慢地在口挑着,惹得凯娜不断地微颤。

因为两人已不是第一次暗地进行这种忌的之事,所以尤利便直直地没冲入凯娜的深处,又急又猛地来回退出冲进,每一次都将她顶离了铺。

「啊啊!」

不知道冲了多久,尤利将凯娜带上了高,自己的炙热也淌入芳泽之地的最深处,过多的连同花一起留出两人的结合处,两人久久不忍离开彼此。

「哥……人家还要……」

「你还要?我知道了,我的凯娜真是贪心。」

尤利抱起凯娜坐上自己的大腿,用着有力的顶上凯娜的深处,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至高

「嗯……嗯……啊啊!」

碎蝶不由自主地贴近身后的雷炎,差点将旅馆的帷幕给撕破,她好不容易在走了一天路后,得到雷炎与她的同意,但房间的破旧却让她有点扫兴。不过好加在,雷炎的动作让她忘却身旁的所有一切。

雷炎的强硬快速地从有点陌生的花,左手摸上她的芳泽之地,手指一只只地伸入,右手则抓住不停晃动的丰盈白。他贴上她的背,舐着一滴滴的香汗。

「舒服吗,碎蝶?」他不断地发自己的情,恨不得把怀中的小女人给榨干。

「嗯……舒服……」

她娇着,雷炎带给她的快简直让她快晕厥过去,但夜晚还很长,愉之刻还不到结束的时候。

于是,碎蝶提起了神,尽情地享受更多的情与快

卷十五陷阱

一早,雷炎才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竟没有躺在上,而是一台简陋的马车上。不仅如此,他的手脚还被形状特异的铁铐牢牢铐住。

「……中计了吗?」

他记得昨天只喝了一点水,然后接下来的整夜都在和碎蝶着,说不出哪有时间会被某个人陷害。

搔了搔头,除了那壶旅馆给的水之外,他实在也想不到其它可能的机会。

雷炎转头看了看还在身旁沉睡的碎蝶,不皱起眉头,那些人只记得帮他穿条子,竟没给碎蝶套上一件衣服,就这样让她赤的睡在这里。如果被他知道是谁做的,他绝对把那人五马分尸。

「碎蝶、碎蝶……」

「嗯?」她翻了身,然后惊醒过来说:「讨厌,我的衣服呢?怎么只有这条破被子!还有,这里是哪里?」

雷炎无奈地笑了笑:「我们中计了。」

「中什么计?谁那么大胆敢惹你?」碎蝶随便包了包,就爬出马车张望。

他也随后跟了出去,「我们被丢到噩梦峡谷了,最荒瘠恶劣的地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应该是我那亲的王兄和王姐做得好事。」

「你的兄姐?」

「是啊,不过幸运的是,这里离旅者之村倒不远。」

「为什么他们要害我们?」

「因为我要去毁了他们啊。」

「……你……」

「怎么了?」

碎蝶嘟起嘴,不地说:「这里好热,而且连半只虫、半点草都没看到,这里到底是什么烦人的地方啊?」

雷炎也耸了耸肩,看着险峻的山壁、无止尽的无水河道,眼下除了用走的也想不到其它办法,留下的马车不只不过是个无马的车罢了。

碎蝶的头发,没有把她刚刚为说完的话放在心上。

你们做得真漂亮啊,王兄、王姐,要毁尸灭迹就要彻底点,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没一刀杀了我的下场。

不过,除非走到旅者之村,要不然他也连络不到枫。

「炎,可以离开这里了吗?」碎蝶喃喃地说,蹲下身子用手碰触泥土。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用走的。」

「不用,我想一个一举两得的方法。」她伸开双手,开心地说:「你抱住我的,我要飞上去。」

「咦?你飞得动吗?」虽然嘴上那么说,他还是乖乖地抱住她的

「看我的吧。」

碎蝶的右手朝天高举,左手则朝地凝聚魔力,「过来吧,深藏在地底深处的水脉,就由我来解放大地对您的锢吧!」

语毕,以碎蝶为中心,一支支的水柱立刻破地而出,延着整条峡谷不断地爆冲出,如洪般的大水瞬间淹到两人的际。「不会吧,你连这个都办得到?」

雷炎惊讶地看着展翅的碎蝶。

碎蝶轻轻一跃,用力地拍动翅膀,顺着水柱慢慢升空。

「我是魔人啊。」

「所以我才说你太自大了。」

「小心,碎蝶!」雷炎伸出手一挥,一道风壁马上挡住突如其来的魔弹攻击。

「该死的!炎,我们先下去吧。」

没等雷炎答应,碎蝶就直接落在峡谷顶端,一片广大的荒漠上。

「给我出来,希尔特!」

「啊呀呀,你也别那么凶,只不过差点杀了那个人类而已。」依旧只有声音,却不见人影。

碎蝶愤怒地大喝:「他是我的男人,你敢动他一,我就让你好看!」

「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让我们碎蝶女王那么动心呢,我真想看看。」

「谁叫你来的?」

一旁的雷炎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但看现在的情况,十之八九也是他们做得好事。

「皇室。」

果然!

「呐,这位英俊到吓死人的帅哥,你就是皇家的第三王子,叛逃的迪斯米雷吗?」

几乎同时,一张冰冷的脸马上出现在他的面前,长长的指甲让他的颈间割出一条血痕。

「久仰了,我是被雇用的杀手,夜行人种的希尔特,请多指教了。」

卷十六伙伴

夜行人种?

没想到现在的夜行人种竟然可以走在烈下了……

「啊呀,看你的表情,应该是在想我为什么可以站在太下吧?」希尔特勾起诡谲的笑容,死盯着他脖子上的血痕,「你鲜血的味道真是甜美。」

雷炎遮盖住伤痕,连忙退开几步:「离我远一点!」

「啊!离他远一点啦!希尔特!」

碎蝶气得亮出尖锐的指甲,毫无犹豫地向他一挥。「等等,我又不是要找你。」

希尔特漫不经心地巧妙闪过碎蝶的攻击,「我也是有任务在身的好吗?」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任务,我只知道不能让你伤到炎。」

「我们打起来一点好处都没有。」

在一旁的雷炎,却冷冷地回他说:「跟我打,你也绝对没有好处。」

眼神中,出的杀气犹如经历过无数死尸沙场的王者,不畏惧地睥睨所有的一切,全身散发出的王也是镇住万物的戾气。

希尔特抓住碎蝶的手,直直地凝视雷炎,「你的杀气真不是一般的杀手可比的耶,连我都被吓出一身冷汗了。」

雷炎耸了耸肩,按按自己的眼睛,「是吗……」

糟糕,不小心让暴戾之气散发太多出来了,这样哥他们一定会查出来,不过这样枫应该也找得我才是。

「据说只要身为王室的人,都要学会如何散发自己的王气,但偶尔也会出现像你这种人,拥有结束王朝的暴戾王气。」

雷炎白了他一眼,「你知道那么多又能怎样?」

希尔特摇摇头,快速地挨近雷炎的身边,「没有,这样才让你死得比较明白。」

「炎!」

只见雷炎双手合十,掌间瞬间爆发出强烈的火焰,挡住希尔特的攻击。

「喔?」

「雷炎霸!」从左手手掌的火焰中,他出一把金黄两的长身被火焰层层包覆着。

「我说你啊,连这种东西也有。」

「没查到就是你的失误。」

碎蝶惊讶地看着雷炎手中的长,不退了几步。

不会吧?那把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摸着左腹,过往的记忆顿时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个险些置她于死地的伤痛,她说什么也忘不了。

「啊呀,等等,我知道啦,别杀了我。」希尔特扶着被烧伤的右手,很干脆地弃械投降。

「哼。」

「那把专门对付特殊人种的武器,你是从哪拿到的?」

「我是皇家的活人武器,在五岁的时候就订下契约植进我的体内了。」雷炎拍拍身上的灰尘。希尔特偏着头思索了一下,喃喃地说:「听说你要回王都是吗?」

「是啊。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我的吗?」

「嗯。」他用眼神余光瞄了突然沉默的碎蝶,心中暗忖:「看来你也知道那把武器的威力,碎蝶女王。」

「……炎,我们走吧,我想找件衣服穿了。」

「也好,走吧。」

「等我一下啊,我决定要跟你们一起走。」

雷炎皱起眉头,不悦地说:「为啥?」

「因为好玩啊,要去毁掉王都,我当然也要去凑热闹啊。」希尔特笑了笑,「呐呐,看你们这个样子,应该是夜夜宵吧?可以让我观摩一下吗?」

「去死吧!」

卷十七

希尔特双手前,身靠在门柱旁,静静地看着上的男女。

上的男人抬起头,冷冷地瞪着他,「谁准你进来的?」

他耸了耸肩,用下巴指着躺在男人腿上的睡美人,「她睡着了吗?」

「睡了。」

「我刚刚就听到她一直在说梦话喔,想知道她说了什么吗?」希尔特贼贼地一笑。

雷炎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那么了解她?」

「也没什么,只是之前遇到的时候,窥探她的记忆罢了。」

窥探?他记得那是一种快要失传的法术,已经很少人会用那种窥探人心的秘术了。

「所以呢?」

就算他刚刚的确听到碎蝶好像喊了某人的名字,但这又怎样?

「飒季。」

雷炎皱起眉头,心中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飒季是碎蝶小时候的师父,对她的意义很深,不过好像也是她的师父把她丢到女人国的。」

「什么意思?」

希尔特一脸无奈地摇头,「我说你啊,到底懂不懂魔人的意义啊?」

「魔人不就是与恶魔订下契约之人?」雷炎很认真地回答。

「对,正因为这样,就有人类组成猎魔的组织。飒季也是其中一员。」

雷炎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恢复冷静,脑海马上串连起所有的线索。

「啊啊,还有还有,虽然场景有点模糊,但我有看到两个东西。」希尔特偏着头想了一会,「当时飒季持有灭魔的七武之一,但我没看清楚是哪把。」

……灭魔的七武……看来那个人是真的要把年幼的碎蝶赶尽杀绝。雷炎心疼地轻抚碎蝶的发丝,手里紧握着她的小手。

「最后就是……飒季长得很像你。」

「……准确度多少?你的话。」

「怎么,你不相信我吗?王子?」希尔特不怒反笑:「你不认为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闭嘴。」

「她的内心还是有飒季这个人的影子在,要不然,凭魔人那种忠于望的生物,怎么可能忍耐那么久都不做?」

雷炎垂下眉目,凝视着碎蝶的睡容。

这个问题他早就有问过她了,她也只简单的说她等不到想要的男人。

而且当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就指名要自己做她的脔,虽然那时是他自己忍不住望而先上了她。

但她在看他的时候,总像是在看一个朝思暮想的人、一个好像等很久才到的人;但她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等待这一刻,人的身体似乎也是为了这一刻而把持着。

,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萌生。

最初他只是利益目的和足身体的需求而响应碎蝶的要求,渐渐地,他也查觉到自己上这个纯真的女人。

但,她呢?

有太多太多的疑点瞬间被希尔特给点出,或许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你出去吧,我要静一静。」

「我知道了,不过同样身为特殊人种的我要给你一个忠告……」希尔特顿了一下,「别奢望和非人种永远生活在一起。」

语毕,他便退出房间,再也没有进来过。「碎蝶……碎蝶……」

他的轻唤并没有唤醒碎蝶,反而看到她的美目竟出泪水。

「碎蝶?」他抹掉她的泪水,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我就在这里,别怕了。」

碎蝶无意识地抓紧雷炎的手,嘴里喃喃地念着某个令雷炎近乎疯狂的名字。

「飒季……师父……飒季……」

卷十八疯狂

在碧玉华美的殿寝室里,一国的王女慵懒的坐在躺椅上,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透明的纱衣,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房内的另外两个男人,正沉默地对峙着。

「你这是在做什么?」尤利冷冷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

「殿下,属下是来传达队长的密函。」枫也只是淡淡地传达命令。

「密函?」反正稳没好事的。

面罩下的凤眼快速地扫过房内的所有人:「当年你们和那个男人从我母亲

夺走的一切,数后我将全数夺回,卡狄蒂亚王朝将不复存在。」

尤利不动声,冷哼一声:「臭小子,这是在向我挑战吗?」

「他是说玛丽亚吗?他的母亲…」凯娜伸展了身体,「明明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公主,竟妄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当国王,真是不知好歹。」

「恕属下直言,队长可说是王朝以来最有资质的武者,恐怕没人比得上他。」

「就是因为迪斯太有资质了,玛丽亚才会被父皇赐死,要不然被尤利哥的母亲知道,就会引起无谓的战争。」

尤利点了点头:「外公不会让母后在这吃苦的,当然也会力我到底。」

「枫小弟,看清楚了,这就是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关系,弱强食的领域。」

凯娜笑了几声:「告诉迪斯,他的母亲本没有东西被我们夺走,应该说打从一开始、在这里,她就不曾拥有任何的东西。」

「听得够清楚就走吧,别碍事。」

「……属下遵命……」

「炎、炎,等等我嘛!」

碎蝶拉着洋装的下摆,嘟起小嘴跑到雷炎的身边,「你怎么了,都不等我?」

「没有。我们要赶路了,我已经请希尔特先去前面探路了。」

「叫他探路?我们接下来要一直赶路了吗?」

「是啊,不能再拖下去了,我怕时间越久,越对我们不利。」雷炎跨上马儿,弯将碎蝶抱上,「坐好了。」

「…炎,你到底怎么了?」

她凝视着雷炎的双眼,他的眼神是鲜少会出现的冷淡,上一次用这种眼神看她的时候是什后时候了?

「碎蝶,你老实告诉我……」雷炎有些痛苦地硬挤出微笑:「你我吗?还是…你的师父飒季?」

飒季!?

碎蝶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这应该不重要。」

她合上双眼。既然他的态度已经很强硬了,再不说实话的话,她…说不定就会失去他。

「…当初找上你真的是因为你和师父长得很像,而且我也还…忘不了师父,不是因为我上了他,而是因为我没办法忘记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类,就算他是来杀我的,我也无所谓。」

「所以?」

「我真的你,炎,你一定要相信我!」碎蝶难过地抓着雷炎的衣领。「我……」雷炎顿了一下,忽然转头看向一旁的暗巷,「枫。」

「队长,正如您预料的一样,他们并不把您的警告放在眼里,还有,您要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

雷炎半眯起了眼,握紧碎蝶的手,「说吧。」

「炎?」

「是。」枫拿出怀中的资料,「飒季,本名加尔。卡狄蒂亚,是第一任猎魔行动的总指挥,也是卡狄蒂亚王朝的第一任国王,在他三十二岁时,猎杀一名年幼的魔人女孩后,就下落不明,于是王位便由其子继承。」

语毕,碎蝶便瞪大了眼,脑中一片空白。

但雷炎却笑起:「所以飒季就是我伟大的祖先啰?然后外表像极他的子孙,就要毁了他的国家,是这样吗?」

「是的,队长。」

「是吗?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雷炎疯狂地仰天大笑,隐隐约约中,狂暴的戾气正散发出。

卷十九冰释

「碎蝶,你要记住,绝对不能放开你所心的人的手,即使你是魔人也一样有人的权利。」「迪斯,我儿啊,母亲无法为你做些什么,也不奢求你能为我做些什么,但母亲只求你一件事,不要动了情,上一个人只会坏了你的事,千万不要像我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尤利甩掉桌上的所有公文,愤怒地咆哮,「国库为什么会少那么多钱?又是父皇吗?」

「殿、殿下,如果国库在这样减少,不仅会影响国家的营运,民生也会聊苦啊。」

「难道我会不知道吗?」尤利瞪了他一眼,忍住怒火说:「不是还有其它事吗?」

「是的,皇家军队目前有十队已经出征了。然后现在臣间有人开始暗中支持起迪斯王子。」

尤利大愣,怒道:「十队出征?是出征去哪?军队岂不是只剩六队吗?还有那又是怎么回事,支持迪斯做什么?」

一旁的凯娜皱起眉头,挥挥手要那人离开:「没事就走吧。」

「是。」他低下头,勾起足的笑容。

「你这样好吗,队长?」

「什么事?」雷炎疲倦地坐在木椅上。

好不容易离王都只剩不到两天的距离,说什么也不可以在这里倒下,即使是因为……

「…迪斯,你好不容易才遇到你的女人,你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对她那样?」

枫只有在很认真的时候,而且只有他们两个在的时候,会直呼其名。

雷炎撇过头,有点不敢直视枫那双锐利的双眼。

「我…当初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将她带出来的。」

「但你付出极大的代价了。」枫无奈地叹了一声,「你要的药水可是动用许多人力才完成两瓶,还有,你的左眼也看不见了吧?」

雷炎大惊,无意识地遮住左眼,「你看得出来?」就连碎蝶也没发现,所以他还以为他装得很好。

「别看我这样,看你平常的动作就知道了。」

「…说的也是。」

「迪斯,去和那位小姐道歉吧,你们已经冷战好几天了,你知道她哭过几次了吗?」

他的心一震,抿了抿。自从知道飒季的事之后,他几乎每天都看到碎蝶总是红着眼,枕边也不再有她的睡容。

「我……」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人,凭什么可以成大业?」

雷炎皱了皱眉头,起身往房门走出,头也不回地甩上门。

被留下的枫,淡淡地笑起:「那个笨蛋,就是要人家刺他才会懂得去反省。」

自从玛丽亚殿下死后,迪斯就变了,就连他也不得为了迪斯而改变。真累,这已经是第几年了……

雷炎静悄悄地推开碎蝶的房门,房内一片漆黑,微弱的月光勉强让他看到一点东西。

碎蝶赤了身子,瑟缩在褟上,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一点啜泣声。

又哭了……

他无声无息地走到边,轻轻地抹掉她脸上的泪水,顺便替她拉好薄被。

「炎……」碎蝶睁开双眼,凝视着他。

「…你怎么不穿着衣服睡呢?这样很容易着凉。」

碎蝶摇摇头,哽咽地说:「一直都是这样、一直都是你抱着我睡……」

不知不觉间,她就养成光着身子、被他抱着取他的体温而眠。

雷炎鼻子一酸,难过地搂起她:「对不起、对不起,碎蝶,真是我的错。」

「炎……」她抓紧他的衣服,努力地缩进他温暖的怀中,「我只要你一个人,我只你,所以不要再丢下我。」

雷炎点了点头,将她搂得更紧。他低下头亲吻住好几天来都没碰到的柔,柔软的长发、芬芳的香味总让他痴

像是终于解开的,他只想好好地弥补怀中的小女人。两手直接扳开他的大腿,即便黑暗中无法看得仔细,但他依旧能准确无误地让他的强硬伸进她的里。

「啊……」碎蝶双腿夹紧他的,但又被雷炎扳开,仿佛要她张更大,清楚地受到体内的巨大,正强势地侵占她体内的最深处。

「我你,碎蝶。」

「我也好你…炎……」

20

番外回忆

与恶魔订下契约之人,在这世界上被称为魔人。

其力量就如同恶魔一般的强大,他们的情反复无常,对于体上的望极强,不管男女皆是如此,情就如同魔人的神粮食。

但终于在几个世纪后,人类找到对付魔人的方法,也是三昧葵的香气以及由几名传说中的工匠所打造的七把武器。

四百年前……

碎蝶拍拍背上那对小小的翅膀,「师父,你看,我会飞了!」

坐在树下的年轻男子合上手中的书,抬头看着年幼的碎蝶,「你成功了。」

「师父、飒季师父,我们接下来要训练什么?」

「这个嘛……我们碎蝶什么都会了,那还要训练什么呢?」飒季微笑说:「碎蝶,你想要学什么吗?」

碎蝶摇摇头,直直地凝视脸上总是挂着笑脸的师父。

「那……我来跟你讲讲一些男女情事好了,将来你一定会遇到的问题。」

「好啊。」她开心地坐在飒季的腿上,大大的双眼一直注视着他。

几年前,是飒季师父救了她,在那之后也是他教导她学会所有魔人该会的能力。小小年纪的她就只知道一件事。

她要永远和师父在一起。

「你的一生之中,会经历无数的岁月,比一般人类长寿,又比一般的魔物强大,你们这些与恶魔订下契约的人,总会承受更多时间的考验。」

飒季心疼地摸摸碎蝶的头,又继续说:「或许你很难找到能陪你走到生命尽头的伴侣,但只要一次也好,我希望有朝一,你能心甘情愿待在一个人的身边,守护着那人。」

「那我想待在师父的身边!」

「不行,碎蝶,你不能待在我的身边。」

「为什么?我只想和师父一起!」碎蝶红了眼眶,紧抓着飒季的衣服。

「听师父的话,师父……有苦衷的。」

飒季垂下眼眸,轻轻地抱住碎蝶娇小的身躯。

某天,当碎蝶从梦乡中醒来时,竟发现自己正躺在摇晃的船舱里。「这里是哪里?师父呢?」

碎蝶走出船舱到甲板上,远远地可以看到一座海岛伫立在海的中央。

「碎蝶,你醒了啊。」

「师父……唔!」怎么了?为什么全身使不上力?

突然间,碎蝶无力地跪在甲板上,然后船上的其它人似乎都在等这一刻,不约而同地全走出甲板上。

「碎蝶,这就是三昧葵的香气。」飒季淡淡地说。「三昧葵?那不是……难道说,师父你……」

「你没必要再叫我师父了,接近你只为了完成我的目的。」飒季伸出左手凝聚起一团火焰,然后从火焰中出一把金红两的长,「雷炎霸。」

碎蝶瞪大了眼,身体本能地缩了起来,「那把武器是……」

「这就是七把「灭魔」武器中的一把,唯有这些武器才能彻底杀了你们魔人。」

「你一直以来都想杀我?」

「没错。」

飒季一步步地走向碎蝶,森的脸靠近她惊恐的小脸。

「师父……」碎蝶下眼泪,腹部传来的疼痛让她快不过去,被飒季撕裂的心也承受着剧烈的痛苦。

好痛、好痛……师父……

飒季拎起躺在血泊中的碎蝶,毫无犹豫的把她往海里丢去。

「永别了,碎蝶。」

师父……

碎蝶坠入海里,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听见飒季借着风传来的密语。

「原谅我吧,碎蝶,我只能这么做,才能保护心的你。如果你命大的话,就在女人国好好的活下去吧。」

为什么,师父……

我不懂……

不懂……

卷二十夜袭

如风般一样的影子,黑夜中闪耀的镶银手套,在月光下划出一条条血红的痕迹。

如鬼魅般,一瞬间的生死,这就是暗杀部的作风。

「讲了那么简单,你应该也听得懂吧?父皇。」雷炎冷眼看着手里掐着的男人。

两天,对他们来说本不算什么,今夜只是他自己来的偷袭,明天才是重头戏的开始。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别笑死人了,在杀了你之前,我是不可能死的,别忘了,'你'的国家里并没有其它人可以战胜得了我。」

男人一颤,断断续续地说:「就凭你一个……」

雷炎加重手中的力道,指尖就快陷入脸颊的里,「我是最强的。」

「住手!你想让国家灭亡吗?」

「有何不可?我的目的就是这个,你不是还有那个能干的大儿子吗?况且,我早就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了,你说是吧?」

多年前,身为国王的父亲,在杀了母亲后,便把自己丢掉鸟不生蛋的邻国,费了好大的劲,他才靠枫的帮忙,回到自己的国家并混入了暗杀部,在之后又吃了不知道多少的苦,才爬到今天的地位。

「…我的…军队不会放过你的!」

雷炎冷笑了几声:「军队?哈,你没听尤利大哥或凯娜姐跟你说什么吗?你的军队有一半以上已经受我控制了。啊,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你的实战部队也都是隶属于暗杀部的分支,所以这下你肯定是没胜算了。」

「你!」男人的恐惧全写在脸上,「你计划多久了?」

「从你把我赶出这里开始。」

「十岁…十年前……你真是可怕的小孩。」

「你后悔了吗?我,你惹不起的。」

「放开你的手!」

雷炎一听,愤怒地在手中凝聚大气的风,然后松开掐住男人的手。

聚集风刃的手刀,快速地横划过男人的脖子,鲜血顿时染红他的全身。

「真抱歉,没让你说出你的遗言,父亲。」

走过几个悉的走廊,雷炎直接打开位于尽头房间的门。

漆黑的房间,却有着两人平顺的呼声。

用不着大脑思考,雷炎迳自走到边,不屑地瞪着上赤的男女。他轻轻地抚过女人的脸颊。

「凯娜姐,你变漂亮了,也变得和大哥一样…污秽。」他收回手,转向另一个男人,「大哥啊大哥啊,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母亲吗?」

「嗯?」

「你还心情做梦吗?明天,就是你的忌了。」

雷炎又在如般的殿里绕了好几圈,走到早已经被封锁的别中。为了今天,他前几天已经派人来这里打扫过了,所以看起来虽然破旧,但还算干净了。

母亲啊,自从您死后,我就不曾在踏进过您的寝居了,如今,我违背您的期望,带了我的女人来让您过目。

他长吁一声,踏进亮着微弱灯光的房间,也是他的母亲的寝室。

「碎蝶。」

「炎,你看,这件衣服我穿起来怎样?漂亮吗?」碎蝶开心地在他的面前转了转,又拿着几件在她面前比了比。

「碎蝶……」

「枫告诉我说,这里的东西都是你的母亲使用过的,所以我只能偷拿…借用几件衣服。」她心虚的笑了笑。

「碎蝶!」他将她拉近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就是明天了。」

「嗯,我知道,有我在你身边,你不用担心。」

「等到明天结束,我们就离开这哩,到没人的地方……」

「不行。」碎蝶捧起雷炎的脸,正的说:「你必须和枫一起重建这个国家,打造一个你意的国家,然后我们在一起到处玩,这样,不是更好吗?」

「…嗯嗯,只要你说的,我都答应。」

为什么?明明马上就可以结束了,为什么内心还是那么不安呢?

他还能撑多久?

灭魔七武的持有者,据说都会被武器反噬掉生命,这就是拥有自我意识的武器的代价。

代价…他一生到底还得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平平静静地过子?

他只想和碎蝶……一起生活罢了……

卷二十一攻陷

天未亮,华美的殿想起前所未有的爆破声。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尤利从温暖的铺上惊醒过来。

「嗯?什么声音那么吵?」凯娜眼睛,半撑起身子。

尤利拉起随便一件的浴袍,大声唤起贴身护卫:「威廉!威廉!」

个子娇小的护卫连忙冲进来,慌慌张张地说:「殿、殿下,迪斯王子回、回来了。」

「什么!?」

「迪斯?皇弟……还是回来了。」凯娜慵懒地伸直身子,毫不忌讳得走下本不把小护卫放在眼里,「当初没害到他,就必定要死在他手上了。」

「为什么?凭他一个人和十个军队,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攻进来了?」

「是魔人和暗杀部,殿下。」

魔人?是那个女人!

「啊呀呀呀,去死吧。」

「……碎蝶,低调点。」雷炎住碎蝶的肩膀,拉住她的一只手。

碎蝶嘟起小嘴,指着前方的军队,「可是凭那些人的身手,会费很多时间耶,不如我直接冲出去比较快。」

「你要小心点,我记得里还是有许多高手是站在尤利那边的。」雷炎套上手套,一拳打扁旁边冲过来的战士。

碎蝶扬了眉,仔细地打量雷炎,「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明明是暗杀部的,竟然那么擅长明打这种战斗模式。」

「我没告诉过你吗?我在当上暗杀部总队长之前,是皇家骑士第一队的队长。」

「你也跳太多了吧?从骑马打仗跑到翻墙杀人……」

「会吗?」雷炎抱起碎蝶,在空中翻了几圈,一连踩过好几个士兵的头,轻轻松松跳过敌方阵营。

「这里不需要管了吗?」

「有枫在,我就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雷炎锁定好一个方向,就箭步跑过去,「我只要去……」

「谁!」碎蝶跳出雷炎的怀抱,同时向前踢出一脚。

「碎蝶,退后。」雷炎拉住她,正地说:「我说你啊,为什么身为一个魔人,你却可以持有灭魔武器?」

「啡啡,因为我的手是一般人类的手。」

雷炎无所谓地看了看蒙面的武士,他手上拿的是以东方刀器为蓝图打造的长刀,是鲜少传在世上的灭魔七武之一。

「有够挡路的。」雷炎搔了搔头,把碎蝶推向后面的走道,「你先去找王子和公主,我随后就到。」

「我知道了。」

「谁说你可以走了,女人!」

雷炎瞬间召唤出雷炎霸,挡住蒙面武士的去路,「啧啧啧,你的对手在这,而不是她。」

「你!原来你也是持有者啊。」

「幸会了。如果下次还有机会,你就保佑你能再次持有七武吧。」

我想想,他们会在哪里呢?

听炎说,几乎所有的高手都被他的手下牵制住,硬要说的话,就只剩下他的皇兄能称得上高手了。

反正,她也无所谓,雷炎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

还有飒季的事也要全抛到脑后,现在只要一心一意地为雷炎战斗就好。

「笨蛋王子,你给我死出来!」

她一手推开尽头最大的房门,向内大喊:「混帐王子!」

「是迪斯教你这样叫我的吗?」

碎蝶的眉头皱了一下,看向声音的出处,因为这间房间空的,什么也没有,所以觉那人的声音还蛮宏亮的。

「你就是雷炎的哥哥吗?还有……姐姐?」喔?那个女人长得真漂亮。

「雷炎?对了,他改名了。」

身穿银白铠甲的男人站了起来,间的宝剑:「魔人,你不该帮助他的。」

「这件事还用不着你管。」

「尤利哥,让我跟她说说看。」

「小心点。」

看到凯娜走近自己,碎蝶警戒地退了几步,「你要做什么?我跟你可没什么好说的。」

「你身为一个魔人,为什么要跟着一个会威胁你的生命的男人?你要知道迪斯可是雷炎霸的持有者。」

「这还用说,跟你和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一起的意义是一样的。」

凯娜淡淡地一笑,用着忧伤的眼神看着她,「那我再问你,你知道七武的代价和持有者的命运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碎蝶不皱起眉头,不知为何,那个女人令她相当不安。

「七武基本上是用来对付魔人的,也因为这样,七武的威力就相当强大,所以创造者们就对有自我意识的七武下达这样的戒令:不准伤害非魔人的种族,只要一发生这种事,就开始侵蚀持有者的生命。」凯纳顿了一下,有意无意地打量起碎蝶的表情,「迪斯……曾经杀过非魔人的残暴种族。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炎不知道这种事吗?」

「这怎么可能,七武在与契约者结合之前,都会说明的。其实迪斯也是不小心的,谁叫他中了我的计。」

「你!」

「别生气,反正你也挽回不了什么了。」凯娜拨了长发,又说:「再来就是他们的命运,持有者就算没杀过非魔人,但是终究还是会被武器收光生命。」

什么?那炎到底……还能活多久?

碎蝶不慌了起来,本来就不可能永远在一起了,现在又得知雷炎命薄的消息,这叫她一时间哪有办法接受!

「好了,我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吧。」

「什么?」

「算算,我那可怜的弟弟,大概也只能活到二十多岁吧。他现在也已经二十岁了。」

……不到十年!?

炎他……活不到十年了?

不要、她不要!那么短暂的相处,她不要!

终卷来世

「在敌人面前受动摇,是相当不智的举动,碎蝶小姐。」如鬼魅般的枫,切近两人之间,并拉开一段距离,「凯娜公主,死到临头不要再耍小聪明了。」

「枫……?」

「如风般一样快速的暗杀部副队长,你的到来是在预告我们的灭亡吗?」

枫冷眼看了凯娜一眼,「高傲的公主,能和殿下死在一起已经是您的荣幸了。」

「是吗?」凯娜耸了耸肩,退到尤利的身旁,「无所谓,那我可的弟弟人呢?」

语毕,门旁的墙壁硬生生地被撞出一个大,从尘烟中滚出一个叼着雷炎霸的男人。

「炎!」

「队长,你这是在做什么?」像狗一样咬着武器出来,如果被武器创造者知道了,一定会气得跳出棺材。

「呸呸!我把那个魔人丢给希尔特解决了,然后那个家伙嫌我碍事,补我一脚,我就滚到这里来了。」

「……」似乎被他省略很多部分了。

碎蝶抱着雷炎,小小声地说:「炎,他们说你……活不了很久了……」

咦?

雷炎马上注意到凯娜的眼神,旋即意会过来。

该死的女人,又在那边胡说八道了,就算只有这次说的是实话,但……

他拍拍碎蝶的头,抬头瞪着尤利和凯娜,「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什么?迪斯,你别欺人太甚了!」尤利然大怒,出剑后便冲向雷炎。

但,在碰到他怀里的碎蝶前,雷炎的手指便已经夹住刀锋,连回的机会也没有。

「你!」

「大哥,听我把话说完。你要死在这里,还是活着走出这个国家?」

「迪斯,你不是一直很想杀了我们吗?」凯娜冷冷地说。

「是啊,但我不想再脏我的手了。大哥,快选择吧,你知道我没什么耐的。」雷炎顿了一下,又说:「或者你可以自己死在这里,放凯娜姐独自活下去也可以。」

尤利站稳脚步,转动手中的剑,一口气从雷炎手里夺回,「卡狄蒂亚的战士只有死在战场,没有被敌人同情而苟延残的活下去!」

雷炎笑了笑,将碎蝶推给枫,「你们先走吧。」

「我要留下来帮你,炎!」

「等等,碎蝶小姐,我们快走,这是……皇室之间的恩怨,你就让队长自己解决吧。」

「是啊,小姑娘,别在这里妨碍他们。」

「那你也打算不走吗?会死的。」雷炎看了凯娜一眼。

有时候真不得不佩服卡狄蒂亚的皇女,气魄完全不输给英勇的战士们。

「不需要你管。」

「好了,为了表示对你们敬意以及多年的手足之情,就让我用王朝镇国之宝雷炎霸,来了结你们的生命吧!」

碎蝶一惊,准备去制止雷炎时,便被枫一手打晕,「我们告辞了,队长。请您……要活着回来。」

「知道了。」雷炎转头对他一笑。

那是……

枫最后一次见到雷炎那种……准备赴死的笑容了。

卡狄蒂亚王朝最大规模、濒临灭亡的毁灭,传说是在第十二代,也就是出现与第一任国王面容相同的王子,迪斯米雷的那个时代。

那时,身为皇室的他,反叛进攻皇,以最小规模的破坏,击溃腐败的王室,同时也意味着加尔。卡狄蒂亚的血统划下了悲烈的句点。

从此之后,王位便由贤能之人来继承。

这也是事件后的两年。

「炎,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我美丽的子。」雷炎微笑地说:「你也不要一直走动,这样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我知道了。」碎蝶甜甜一笑,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雷炎叹了一声,心疼地搂着她。

对不起,我能留给你的只有那个孩子了。那个孩子应该可以成为你的新希望。

雷炎晃晃头晕的脑袋,脑海闪过枫对他说过的话。

「迪斯,你最后用雷炎霸杀了他们对吧?」「是又怎样。」

「那你的寿命……」

「占卜说我本来如果不再杀人的话,应该可以活到二十八、九岁,但杀了人,顶多顶多再让我活到二十二岁,就已经是极限了。」「……你和碎蝶小姐说了吗?」

「我怎么可能说,不过她应该多少猜得到。对了对了,解毒药进行得怎样?」

「已经到最后阶段了,只要通过,碎蝶小姐的毒就可以完全排掉了。」

「那就好,这样我也懒得去找菊算帐了。」

「迪斯……」

「嘘,我累了。」「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会想念你的,兄弟。」

「我也会想念的。蝶儿……就给你了……」「……我知道了。」

……

……时间似乎到了……

够了,我也累了,两年……我已经活够了……

「蝶儿,可以让我小睡一下吗?」

「嗯,你好好休息。」碎蝶灿烂的一笑,吻了雷炎,「晚点我再来叫醒你。」

「谢谢你。我你,蝶儿。」

「我也你。」她摸摸他的脸,然后便转身离去。

雷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下一滴滴泪水。

如果当初我不是王子就好了……

如果我可以再多你久一点就好了……

如果、如果……

蝶儿……

你愿意等我吗?……

等我再次从沉睡中醒来……你还愿意再成为我的女人吗?

「臭女人,我要让你后悔找上我。」「开心吗?我要带你一起离开这里、一起远走高飞。」

「碎、碎蝶,你知道吗?只有你……能让我如此的销魂……」「我你,碎蝶。」当我们再次相遇的时候,你能忆起多少我们之间发生过的种种?

蝶儿……

番外回归(一)

在岁月的失下,她已经不知道目送走过多少她挚的人。

凡人无法体会生命太长的悲哀,即便她的骨也无法明白。

年轻的王者,他是上代人所赐予的赠礼,所有人敬畏他、戴他,就连上代的王也是这般告诉他:「你登上这个位子是必然的,你要完成你父亲无法达成的遗愿。'但他从来不知道他的父亲到底是谁,印象中只知道母亲和上代的王,也就是枫叔叔,总会对他说他简直就像少年时期的父亲,一模一样,甚至比父亲多了一种非人的魔美,是来自于母亲的遗传。

「母亲…你又坐在这里了……」年轻的王回到母亲先前住的小房子里,只要发现母亲没有待在王里,他就知道一定会在这里找到她。

即使受到岁月的雕刻,碎蝶的风姿依旧不减,反而多出了一种成的魅力。

「罗伊,你怎么会来?」

「我是来接你的。」

「…我想等你的父亲……」

「……」

所以他才讨厌那个不曾见过面的父亲,因为他,老是害母亲魂不守舍的!

当初,枫叔叔曾经把父亲遗体的放置位置告诉过他,那时,他只想知道一件事。

「枫叔叔,为什么不把埋了?他已经死了不是吗?」枫叔叔他点了头,眼神相当的悲伤,「他太可怜了,这个国家让他吃尽了苦头,我已经不知道到底能为他做什么。」「你应该埋了他,那个人不会再醒来了,人死不能复生。」

「我知道,孩子。」他拍了拍他的头,转身离开。

或许枫叔叔他有他的苦衷,只是他听不出来而已。

之后,他也独自去看过放置那个人遗体的地方,听说连母亲也不知道枫叔叔把遗体放到哪里了。

推开厚重的房门,冷冽的寒气立刻袭上全身,如萤光般微弱的光点,依稀照出一点放置在房间中央的长方形箱子。

等到他走进一看,才发现那是水晶制成的棺材,晶莹剔透但也不透漏出里面安眠的人的面容。

他定了神,仔细地看着刻在这么文字。

「在此长眠。卡狄蒂亚王朝第十二代王子,迪斯米雷。」「等待回到主神的怀抱之时,守护汝等不被恶之徒所打扰。」下一秒,他离开了这间房间,不再踏进过。

他痛恨那个人,把母亲和枫叔叔害得如此悲伤,竟然还想保护我们!明明一个已经死的人,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还想坚持什么?

他晃了晃脑袋,从回忆中把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母亲,明天就是百年一次的‘黄泉狩之'。」

「那是什么?」碎蝶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

「黄泉之神会在这天选出一百名已死的人,让他们在这一天复活,然后给予三天的时间来重返人间,完成未完的心愿。」

碎蝶张大了双眼,喃喃地说:「那…他也会吗?」

「我不知道,没人知道会有谁会复活。母亲,你只能祈祷那个人能那么幸运。」

罗伊淡淡的说。

虽然他不太想看到那个人,但母亲那么想见到他,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母亲似乎没能陪那个人到最后。

罗伊拍拍碎蝶的肩膀,难得温柔的说:「母亲,我答应你,不管明天那个人会不会复活,我都让你去见他最后一眼。」

「罗伊……」

午夜时分,罗伊为了黄泉狩之的事情,特地半夜跑到不知道几年没来的房间,里面的空气依旧那么的冷。

那个家伙会中奖吗?

想着想着,原来浓浓的睡意却被某个声音给醒了。

罗伊冷静地盯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然后听到有东西被推开放到地上的声音。

那个人的运气真好……

「唔唔,这里怎么那么冷?枫那家伙竟然把我放在那么冷的地方。」棺材中的黑影不停地抖着身子,四周张望了好久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咦?有人在啊?」

罗伊弹了一下手指,让房间顿时亮了起来,两人也因此看清楚对方。

「啊勒?你……」

「初次见面,迪斯米雷殿下。」罗伊顿了一会,「我是继承卡狄蒂亚以及迪斯米雷遗志的第二任王,我叫罗伊。」

番外回忆(二)

迪斯眨了眨眼睛,看着霸气十足的年轻的王。

「你说……你继承卡狄蒂亚和……我的遗志是吗?」

「是的。」

迪斯皱起眉头,要说卡狄蒂雅的遗志他还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还有他?枫那小子做了什么?

「枫人呢?」

「很遗憾,枫叔叔已经去世了。」

咦?枫他……死了?

对、对了,他早就不知道死几年了,枫他也不可能还活着。

罗伊轻叹一声,无奈地说:「骗你的,枫叔叔现在已经光荣退休了,早在别里养老了。」如果被枫叔叔听到我说他死了,他大概会一打死我。

「咦?他没死,那就好。」

「一点也不好,你必须跟我去见一个人。」罗伊转身走出房间,「你……一定要去见我的母亲。」

迪斯不语,低头看着左手手背上的记号,不心寒起来。

三天后,等到记号消失的时候,也是他必须再次离开的时候,到时他又得丢下……

「喂!你要出来了没?没人敢让我等那么久!」

但是,听到这种说话语气,他还是有点火大。

「臭小子,这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啥啊?你刚刚叫我什么?」

天未明,碎蝶便已经从冰冷的醒来,不知道多少年已经没人可以再陪她度过漫长的夜晚,长大的罗伊也有他必须完成的事情,没办法一直陪着她。

那……还有谁呢?

当她打算继续沉眠下去时,她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谁?」

「蝶儿?」

碎蝶大惊,一时间还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昵称只有'他'才知道的。

脑海闪过罗伊对她讲过的黄泉狩之,死去的人将有三天的时间可以重返人间。

「蝶儿?」悉的声音再次叫着她的名字。

她立刻拉开帷帐,寻找那人的身影。

而映入她眼帘的是与当年同样的外表、同样的声音以及同样的笑容,完全没有变过。

「炎、是炎吗?」碎蝶红了眼眶,步履缓慢的前进。

「蝶儿,你变得更漂亮了。」他笑了笑,一手将碎蝶拉进怀里,「罗伊是我们的孩子吧。」

「炎……我好想你、想你想到快疯了,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累积好久的泪水像是得到了解放,不断地下。

看来她完全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了,不过我想也是。

「蝶儿,你知道我没办法一生守护着你,也没办法罗伊长大的样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我还是不想你离开我!」

他心疼地紧紧搂抱住她,想好好地弥补她这几年来的空虚。

只有三天,他得做的事情似乎也很多。

他抱起泪面的碎蝶,把她放在上,温柔地安抚说:「别哭了,我会陪你的。」

「炎……」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脸旁。

「蝶儿,你现在……还有心情做吗?」虽然一回来就做这档事似乎不太好,但他的时间实在不太多。

「嗯。」碎蝶点了点头,伸手勾住他的颈,深情的拥吻许久。

迪斯扯去碎蝶身上的衣物,一手来到了腿间的芳泽,糙的指腹轻柔地摩擦着最外一层的防卫,接着修长的手指便伸近久久未有人探索的甬道,来来回回摸索他曾经悉的一切。

「嗯……」

听到碎蝶的娇,他的大手捧起她的浑圆,仔细地品味着,热烫的舌尖围绕着粉红的小蓓蕾,贪婪地将白含入口中,重温着她的柔软及颤抖。

「炎……我还要……更多……」

他扬了眉,想也没想就直接扳开她的大腿,让早已蓄势待发的男象征直直的冲入她的体内深处,紧窒的花径密合地包覆住他的坚,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顶离铺,前的丰盈也随着他的冲刺而大力得晃动着。

两人的节奏依旧如此的契合。

「啊啊、炎……」

「这种、这种紧窒和销魂的觉让我想到了你的第一次……」

每一次的高都让碎蝶醉醉仙,沉于两人的愉,即便换了姿势,迪斯的攻势也从没停过,久久不能停歇。

在房外守候母亲的罗伊,搔搔发红的耳朵,难为情地站起身来。

「那个尸体也能撑那么久吗?体力会不会太好了点。」

好吧,就让他多陪陪母亲吧。

罗伊转身离去,背后的红披风飞扬起来。

千万别忘了你只有三天的时间,好好斟酌你所要完成的遗愿,迪斯米雷殿下。

回归(三)

中午过后,罗伊预计两人应该睡得差不多后,便又来到母亲的寝室。

但在门口,却看到两个侍女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口。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罗伊殿下,碎蝶殿下的房内好像有野兽的低吼声。」

……不会吧?难道还在……

罗伊皱起眉头,先把侍女赶走,「你们先离开,我来处理就好。」

「是……请您小心,殿下。」

「嗯。」

该死的死人,他是打算把几年份的房事一次做完啊!

等到四下无人后,罗伊一把推开房门,直接走到边,看到叠在一起的两人,还是有点害羞地停下脚步。

「……罗伊……?」早就气吁吁的碎蝶,娇柔地喊了一声。

在她身上的男人转过头,「你怎么进来了?」

「咳咳,迪斯米雷殿下,可以请您先离开我母亲的玉体吗?」

这个画面对他来说,还是稍嫌火辣刺了点。罗伊转过身子背对他们。

「有事要和我说吗?」

「当然。」

「那好吧。」迪斯将他的强硬出了碎蝶的芳泽花径,也拖曳出白的花及他过多的炙热

「您要冲洗的话,可以从小门进去。」

「喔,谢。」

罗伊无奈地坐在离有点距离的椅子上,轻叹一声。

「罗伊,你为何叹气呢?」还躺在上的碎蝶温柔地说:「他是你的父亲。」

「我知道,但……我不想承认他,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父亲了。」

果然又说这句话了。碎蝶垂下眉目,不痛心起她与迪斯的亲生骨

她知道罗伊会这样是因为她老是以泪思念已故的迪斯,才会导致罗伊变成这样。

「母亲,他很幸运,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弥补任何事。」

「我知道……」

在浴室里听得一清二楚的迪斯,也无奈地叹了一声,暗忖着:「看来,我害他有个不好的回忆,本没办法尽到身为父亲的责任。」

「迪斯米雷殿下,你是要洗多久?快点出来吧,别忘了时间有限。」

「知道了。」

没想到他才刚踏出浴室,罗伊就丢了件浴袍给他,然后在他穿到一半时,就拉着他走出碎蝶的房间。

「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找枫叔叔,他也有点事要找你。」

枫?呵,那个老不死的家伙竟然有事要找我,看来……是有点大条的事情。

拐了好几个弯之后,罗伊二话不说就直接推开左边的一扇门。

「孩子,你怎么都不敲门的?」

「因为我知道这个房间是谁的,而且我是王。」

迪斯白了他一眼,小小声的说:「到底是谁把你给宠成这样的?」

「啥啊?」明显只听到他在嘀咕的罗伊,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臭小子,我今天不跟你计较,皮给我绷紧一点。」

「怎样?教训起晚辈了是吗?」

「是又怎样!」

正当他们吵得不可开的时候,某个拐杖声打断了他们。

「罗伊,注意你的口气,还有迪斯,都几岁了还在跟小孩一般见识。」苍老的声音、不变的说话态度。

「枫!你变老了。」

「也不想想你死多久了。」

「哈哈。」迪斯轻拍故友皱皱的手,「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是雷炎霸的事情。」枫一副无关紧要的说:「拥有自我意识的灭魔七武之一,雷炎霸,似乎是你们卡狄蒂亚的血脉代代相传的,我想封印送给其它人,但都被排斥了。」

罗伊惊讶地张大了眼,「枫叔叔,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灭魔七武,不是想拿就拿的东西耶!」

「……」枫不语,只是盯着迪斯。

而迪斯则是瞪大了眼,然大怒喝道:「臭小子,你老子我就是因为雷炎霸才英年早逝的,你知道我因为那把武器而过得多惨吗?还有,你到底知不知道雷炎霸对你母亲的威胁到底有多大?」

罗伊一时语,紧抿着低下头。

「罗伊,你还年轻,不要因为一把武器而缩短自己的寿命,就算你有一半魔人的血统,你也不要那么想不开。」枫淡淡地说。

他知道罗伊是聪明的小孩,应该听得懂他的意思。

迪斯叹了一口气,转头问枫说:「你知道现在还传着的七武剩哪几把吗?」

「雷炎霸、不动明刀、绝弓、逆华之甩,其余的三把武器目前不知下落。」

「还有四个啊……」

「你想做什么,迪斯米雷殿下?」

迪斯摸摸罗伊的头,「做什么还用说,当然是去尽到父亲的责任,要让你们过得无忧无虑。」

「难道你想……封印雷炎霸吗?」

「怎么可能,枫都失败了,更何况是我。」

枫沉默了一会,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你的成功机率是多少?」

「……不知道,或许是零吧,毕竟本没人做过。」迪斯耸了耸肩。

「是吗?东西在最高的高塔里。」

向来他都不会阻止迪斯去做他要做的事情,而且也阻止不了。

「知道了。」迪斯挥了挥手,就迳自走出了房间。

罗伊看了两人一眼,依旧不知道迪斯到底要做什么,「枫叔叔,他……他要做什么?」

「破坏雷炎霸。」

「什么?他会死吧?」雷炎霸一定会摧毁自己的敌人。

「那又怎样,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罗伊握紧了拳头,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就算、就算这样,他还是我的父亲、他还是我母亲的人!」

罗伊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当时他只是希望那个人不要再让他失望了,为了他自己好,也为了母亲好。

毕竟他不知道他到底可以陪母亲走到什么时候,魔人的寿命到底多长没人知道。

「那个死人怎么跑那么快?竟然不见踪影了。」他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到明明才离开不久的人。

「罗伊。」一个娇的女声叫住了他。

「艾莉丝,你怎么会在这里?」回头看到身怀六甲的子,他赶紧牵着她的手慢慢走,「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美丽的灵王妃笑了笑,拉起自己的衣袖为罗伊擦拭掉汗水,「亲的,你在奔波什么?了好多的汗。」

「也没什么……」

「亲的,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罗伊看着自己的子,总觉得有很多事都瞒不过她的双眼。

两年前,艾莉丝是战败国的俘虏,无意间被罗伊发现她准备要逃跑,原本就无心要抓俘虏的罗伊干脆把艾莉丝留在身边,当初只是认为放她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没想到,看着她在身边为他打理所有的事,不知不觉间竟多了特别的情愫。

或许当初就是被她那双清澈的双眼所引的吧?

罗伊简单地讲了黄泉狩之所发生的事情,「事情就是这样。」

「所以你的父亲回来了?」

「是的,他必须在三天内了结所有的事才行。」

艾莉丝淡淡地说:「包括你的事吗?」

罗伊一愣,摇摇头否认,「不,你也知道我恨他……」

「亲的。」艾莉丝双手摸着罗伊的脸,柔声说:「你曾经告诉过我,多一人你,你没理由拒绝他人真挚的,所以我接受你对我的。那你呢?我想你的父亲是你的。」

「艾莉丝……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很惘,但你何不顺着你的心意而走?」

心意?

「你想怎样就怎样,只是不要再让自己后悔了。」艾莉丝的声音徐徐地引导着,「去走你应走的道路。」

摸着旁边尚有余温存在的棉被,碎蝶淡淡地一笑。

你终于回来了,炎……

即使高兴,但也充斥着不安。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到时后她又得一个人承受黑夜的孤单。

她晃晃脑袋,决定不去想令她绝望的事情。

她伸出手轻抚着灼热的下体,隐密的芳泽之地已经许久不曾再因为愉而拢不起,如今,悉的男人又再次占有了她,的花仍一点一滴地口。

就算想用大腿将口合起,被硬是撑开的疼痛还是让她不得不放弃。

炎,你赶快回来啊……

迪斯一口气冲到了高塔唯一的房间,用手轻易地抹去大门的封印魔法阵。

「就是这里吧?里面正传出我悉的气息。」

雷炎霸,跟着他那么久了,那家伙的格他不可能会忘记的。

他推开了大门,丢了一个火属的魔法,让里面的房间立刻明亮起。

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座石台和放在上面的金红两的长

嗯……该怎么做好呢?

「呼叫雷炎霸、呼叫雷炎霸。」他敲了敲长

原本还以为没效,没想到身发出微弱的光芒,闪了一下后光芒突然消失,然后迪斯的身旁马上转出一团火焰的旋风,火焰中伸出一只手打散了火焰。

出现的是金发红眼的男人。

「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雷炎霸。」迪斯对那个男人笑了笑。

「迪斯米雷,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竟敢把本大爷放在这种贫瘠的房间那么久!」雷炎霸皱起了眉头,一脸不悦地坐上石台。

「我哪有什么办法,就死了啊,还不是因为你喔!」

「只有笨蛋才会把错怪在本大爷的头上。」雷炎霸白了迪斯一眼,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某件不对劲的事,「你怎么又活过来了?当时你没死透吗?」「怎么可能,因为某个特别的子,所以我就可以复活三天。」迪斯摊了摊手,指着雷炎霸说:「你为什么那么麻烦?硬要我卡狄蒂亚的血脉。」

「也没为什么,因为你们都是有趣的人。'他快地回答,一手打掉迪斯的手,」没礼貌的家伙,别用手指指着本大爷。'果然不出他所料。

迪斯叹了一声,无奈地说:「拜托,都让你了那么多人了,你就放过我儿子吧。」

「儿子?喔,你说那个啊,本大爷对他没兴趣。」「咦?」

「咦啥?你以为本大爷喜魔人的血吗?他不是本大爷的菜。」「任的家伙。」迪斯小声的嘀咕。

迪斯搔了搔头,看这种情况,他也没办法毁了雷炎霸,那该怎么做呢?

「我问你,你是灵体吧?如果说你离开了长,长还具备灭魔的能力吗?」

「本大爷是灵体没错,至于离开长的话……灭魔的能力的确会消失,但前提是本大爷要有其它的容器可以待。」雷炎霸看了迪斯一眼,勾起耐人寻味的笑容。

「想要本大爷帮你什么吗?」迪斯眯起眼笑着,「英明,我可以给你我的体,但相反的,你得帮我照顾碎蝶和罗伊,你觉得呢?」

「你是说要本大爷取代你三天后的位置?」「是的,反正等体老朽后,你也还可以回到长里,继续寻找新的契约者,短短的几十年,对你来说应该不长吧?」

雷炎霸摸摸下巴沉思了一会。

「听起来似乎还不错。」「你可以考虑三天,三天后我会再来找你的。」

迪斯转过身,迳自走出了房间。

好了,第一件事已经解决了,接下来是蝶儿和罗伊了。

罗伊不敢相信地看着突然冲进来的迪斯,然后一口气说了一堆他听不是很懂的事情,一旁的艾莉丝也有点错愕地看着他。

他昨天临时有点事要处哩,所以就没去管迪斯到底做了什么,没想到第二天中午,竟大剌剌地推开他的房门,完全不理会他正在处理公文,就开始长篇大论。

「……所以你的结论是什么?」

「结论就是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继承啥东东的鬼遗志,总之,你只要过得快乐就好,不要理什么卡狄蒂亚,更不要说什么我的啥意志。」迪斯顿了一下,又说:「你,只要好好的保护你的家人、你的国家就好。」

罗伊皱起眉头,反驳地说:「那可不行,这个国家还不是最强的。」

「是炎对吧。」

「什么?」

「国家的名字啊,是炎吧。」迪斯指着地板上的图案,「想要像火一样耀眼、想要和火一样坚定、要和火一样强大,这才是你所要延续下去的意志吧。」

罗伊静静地看着他。

这句话他曾经对所有百姓那么说过,如今同样的话又从父亲的嘴里说出。

「我的儿子就要像火一样的坚忍,遇到任何阻碍都能突破。」

「……」你的儿子是吗?

「父亲大人,您说得太好了,新的一代会不断得继承先祖的遗志,让这个国家一直盛兴下去。」艾莉丝轻轻的拍了手。

迪斯微微一笑,「罗伊的子,艾莉丝对吧?」

「是的。」

「嗯,看这个样子,孩子应该快生了吧?」

「是,已经九个多月了。」艾莉丝甜甜地一笑。

九个多月啊,真可惜,他看不到他可的小孙子了。

这样算算,他的小孙子应该也很长寿,四分之一的魔人之血、二分之一的灵血脉……唔,这样应该还不错。

「罗伊啊,同盟国记得多找点有利的国家,毕竟这个世界还是一个弱强食的世界,就算为了自己,也为你的下一代着想。」

「啧,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嘿……」迪斯搔搔头,转身要离去。

「啊,请慢走,父亲大人。」

「谢谢你,艾莉丝。」

罗伊虽然很不甘愿,但还是小小声的说:「老爸,母亲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你就放心的……回黄泉吧。」

迪斯愣了一下,回头凝视着罗伊。

他刚刚叫他什么?老爸?

「罗伊,你再叫一次……」老爸耶,他终于肯叫他了!

「不要,好啦,你快回去啦!」

罗伊红了脸,一把推开准备扑上来的迪斯。

「走开啦!」

「你再叫一次!」

「不要!」

夜晚,总是让人想要寻求更刺的事物。

皎洁的月光,鲜红滴的玫瑰,青草的芳香,大理石所砌成的浅水池,尊贵的女神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今晚的游戏的陪衬品。

碎蝶凝视着水池中的女神像,任凭水池的水落在她身上,淋她单薄的衣裳。

「真是煽情啊,都变透明了。」迪斯意犹未尽地欣赏女人若隐若现的完美曲线。

碎蝶回过头,下沉重的衣裳,沐浴在水池中。

「真是的,你这是在惑我吗?」迪斯拨了头发,跟着踏进水池里。

他托起白的双,轻巧地把玩着手中的浑圆,腾出两只手指粉红的蓓蕾,转手又轻轻地摩擦蓓蕾。

「喔?硬起来啦?」

「炎,住。」

迪斯点了头,张口咬住硬起的蓓蕾,舌尖慢慢地挑逗,不自觉间握紧了她的房,嘴里也是又又咬的,惹得碎蝶频频疼得低喊出声来。

过了良久,等到碎蝶叫到快失声后,迪斯才慢慢地退出。

疼你了,抱歉。」他抹去碎蝶脸上的泪水。

「没关系……」

迪斯吻了吻被他摧残过的蓓蕾,一路顺着她身上的水往下吻过,一直到口才停住亲吻。他用手指轻轻地拨开红润的芳泽之地,看着从放入的指尖所出的花,不淡淡地笑起。

「你今天真。」

碎蝶胡点了头,下体的一股炙热的鼻息,早已让她也点按耐不住。

「那你站开点。」

她依令将大腿张开了点,让迪斯科以好好地疼

他温柔地亲吻住微微颤抖的花瓣,在伸进舌尖轻柔地拨花核,得它越来越充血泛红,抵不住他的挑的花也一点一滴地进他的口里。

「呼呼、炎……不要了……」

「是吗?」迪斯耸了耸肩,掉自己透的衣服,将碎蝶在水池底上,「还好这里水很浅。」

有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他的情还比碎蝶还大、更渴望与碎蝶更多次。

甩掉无意义的念头,他拿起发的男象征,慢慢地摩擦她的口,听到碎蝶的娇声,他才对准了口,将他的坚硬进紧窒的花径中。

「好紧,蝶儿,你今天好紧……」忍着被紧紧包覆住的疼痛,他还是要进最人的深处,「我要用力了……」

「啊、轻一点……啊……」

一次又一次的冲刺,都让两人更加的贴近,毫无空隙的结合一同将两人带往了高

完全不打算放过碎蝶的迪斯,又将她翻过身,捧起她的粉,硬是挤进强硬,双手也不放过任何的机会,灵巧的手指再次探入中,来来回回地、不断地变化花样,让碎蝶承受着前后的快

另一只手则拧着柔软的双,他的大手足以同时玩着两边的蓓蕾,但他还是比较喜捏丰的浑圆,令他不释手的触,即使经过那么多年,依旧不变。

「啊啊!」

「蝶儿,舒服吗?我要再来一次了。」

「嗯……我好舒服、也好幸福……炎……」

迪斯笑了笑,再一次淌入他的炙热到碎蝶的体内,两人的濡沫了两人的合处。

「啊……!」

他松开软掉的碎蝶,为她稍微冲洗掉盈出的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淘气地对她笑说:「蝶儿,别那么快举白旗投降,夜晚还很长喔。」

没错,他的游戏还没结束呢。

最终的回归

「蝶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迪斯笑得很无害。

「游戏?」看到他的笑脸,她突然不想知道他要玩些什么游戏。

那个笑脸总是笑里藏刀。

迪斯点了点头,弯身摸住他的影子,'影道,绝裂,开!'等他念完之后,影子就分裂出一块和巴掌差不多大的部份,黑块快速地扩大,然后变大和迪斯一样外型的黑影人。

虽然黑漆漆的本看不出五官在哪,但还是可以看出男体。

「这是什么?」

「简单说就是我的分身。」

迪斯仍挂着笑容,坐上水池的边缘,仔细地看着黑影人自己在那边伸展筋骨。

「应该没问题了,同步得差不多。」

「什么意思?」碎蝶还是觉得黑影人很诡异。

「没什么,蝶儿,你可以帮我……一下吗?」迪斯拉起碎蝶,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将自己巨大的男象征凑到她的嘴边。「

碎蝶咯咯地笑起,双手像是看到什么宝贝似的握住,白如凝脂的丰着他的大腿,水润的薄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强硬。

「蝶儿嘴的触还是一样那么好。」

迪斯俯下头,欣赏着这幅令他血脉张的画面,使了一个眼神,站在碎蝶身后的黑影人就动了起来。

黑影人无体温的双手手指机械式地扳开碎蝶的粉,毫无预警地将两只手指进两间的小

「啊!」碎蝶叫了一声,回头看了黑影人,「炎,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游戏,我要给你更多的快和刺。」

碎蝶嘟起小嘴,虽然不太甘愿那个诡异的黑影人碰她的身体,但还是乖乖地迪斯大的男象征。

看她没有多说什么,迪斯又从手指点亮一个光球,弹指一拨送进她的里。

「唔!这又是什么?」碎蝶夹紧了大腿,但光球在花径中搔动,觉很像迪斯放进手指一样。

才一下子,光球侵占住整个甬道,来回进退,令她难以抵挡,又分泌出更多的花秽的滴入洁净的水池中。而身后的黑影人似乎有依照迪斯的命令,举起和他一样强硬的巨大器,用力地进小里,然后开始顶撞。

「讨、讨厌啦……」

「好玩吧?」

「这样人家要怎么啦、好痛!」

「要不然你含着就好,顺着影子的节奏摩擦就好。」迪斯提出一个一举两得的方法。

忍着下半身的疼痛,碎蝶照着迪斯的方法做下去。

迪斯双手撑着他的身体,继续欣赏这个千载难逢的绝景,毕竟,能这么做的机会已经不会再有了。

过了良久,等到碎蝶的私处的汁早已和鲜血混杂下后,迪斯才弹指结束这场游戏。

「哈、呼……」碎蝶累得瘫坐在水池中,浸泡在冰凉的水中可以减缓私处的疼痛。

「你还好吧,蝶儿?」

「嗯……我还可以……」

迪斯抱起透的碎蝶,一个箭步便瞬移到碎蝶的房前。

「炎,你什么会这招的?」刚刚还在花园,现在却回到房间了?

「呵呵,我好得也是暗杀部的,这种程度的移动方式不算什么。」他推开了房门,在反手上了锁,「好了,我们继续吧,上应该比较舒服。」

碎蝶娇羞地点了点头,任凭迪斯放置在上。

迪斯扳开碎蝶的大腿,伸手触摸着充血泛红、已经合不起的口,轻轻地按摩盛开的花瓣,再出刚刚忘记拿出来的光球。它拖曳出长长一条白的

「嗯……」

「蝶儿,我这颗光球就给你玩,想玩的时候再放进去就好。」迪斯随手放在旁的小桌上,「那,我们换个姿势做吧。」

碎蝶点了头,反正迪斯想做什么,她就让他做什么。

他抬起她的大腿,尽可能地到她肩膀的位置,好让她的口可以朝上展开。

「会痛要喊喔,蝶儿。」他站起身,让高举的强硬可以准确地放入花径里。

「好……」

他为了享受快,于是慢慢地挤进滋润过的芳泽之地,但里面的紧窒却是出乎他的预料。

「怎么……还是好紧……」就算这样,他还是用力地整挤入。

「嗯……啊啊……」

「不过……好……」

「炎,用力点、进来一点……啊啊!」

他开始一连串狂野的冲刺,惹得碎蝶娇连连,即使她的姿势被换为侧身、单脚被他抬得高高,他的坚依旧没有停过,反而随着时间一久,他的冲刺就变得更加毫无理智可言。

「嗯、啊,我要了,蝶儿!」他用力一顶,淌入今晚第二次的炙热。

「啊、啊啊!」

迪斯息着,却迟迟不想离碎蝶的体内,即使他退了出来,也只是等两人的出一点,又了进去,因为顾虑到碎蝶的体力,他只好小幅度地挪动他的坚

他抱着累坏的碎蝶,走到浴池洗澡。这些举动都让他想起待在女人国的种种。

他叹了一声,让碎蝶靠在怀里,伸手探入发烫的为她洗净,就连丰盈的浑圆也是仔细地清洗后再捻。

这是最后一次那么狂热地触摸蝶儿的身体了。

「我来了,雷炎霸。」

「等你很久了。」「我已经和罗伊说好了,他会帮你的忙。」

他看了迪斯一眼,讪讪地说:「只要你高兴就好。」

「也是……那开始吧。」这次真的要说再见了,蝶儿。

你。

「与我订下契约之人,让吾等看看你的决心,你的体经由吾等取代!」金光乍现,充斥整座高塔,久久不能散去。

等到金光完全散去后,房门也被人打开。

「初次见面,雷炎霸。」

一样的外表,却是不同的灵魂。

「……本大爷倒不在意你叫我老爸。」

「……没事别读取记忆。」

「哈哈,小子,带我去外面看看如何。」他回头看了失去光泽的长一眼,「小子,别把长丢了。」

「知道啦。」真是吵死人了。

推开昨晚才来过的房门,他对着躺在睡的女人喊了一声。

「女人,本大爷会代替他好好珍惜你的。」他拨了女人的长发,静静地凝视着她。

迪斯他没有消失,他一直都在你的心里,女人。

他亲吻了一下碎蝶的额头,然后又转身离去。

「好了,接下来本大爷该去哪里晃晃好呢?」他回眸对依旧沉睡的女人一笑。

夜晚的确很长,但你不会再是孤单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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