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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人是男人的学校】(上)【作者:州官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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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州官放火

字数:7666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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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本文叙述的内容完全是据笔者本人的亲身经历所作的原创。为了增加文章的可读和趣味,笔者略为添加了一些文学化的语言和修饰。同时为了保护隐私,对文中的某些人物和地点使用了化名。全文将分成上中下三部分陆续发出,

初来乍到,借贵屋一块宝地落笔偷,请看官狼友们高抬贵手。多多鼓励提携!文中所提人物如有雷同,绝非有意八卦爆料,也请诸位多多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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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初是俺姐的闺,俺管她叫初姐。记得小时侯她常来俺家玩。大人不在家时,俺们姐弟仨关起门来玩办家家,小坏坏的俺总抢着扮「医生」,每次都用女孩子夹头发的小针给她「扎针」。虽说那时童贞无两小无猜,但扒开她小时闻到的那股淡淡的味,俺至今都记忆犹新。

自打俺家从东北搬到北京后,时间一长就慢慢和她家断了联系,

直到八十年代末的一天,俺从学校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椅子上坐着一个模样清秀的姑娘,身材高挑,齐耳短发,得高高。俺一眼就认出,她就是童年时的那个初姐。

她中学毕业后没去读大学,通过关系直接进了北京一家外企工作。公司员工宿舍就在俺家附近。俺姐那时已奔国外留学,不知她俩咋就联系上了。她在北京没啥亲友,就直接到俺家串门来了。俺爸妈她,也时常照应她,她就成了俺家的常客。

尽管青梅竹马知知底,但因之前很长时间一直没见过面,俺俩刚见面还有点拘束。那候中学生的俺,虽然时不时地管跑马(梦遗),但对泡妞拍婆子这种事,有贼心无贼胆。

都说好女人是一所学校,自打见到初姐后,启蒙的大门悄悄对俺敞开,就看俺如何入门了,俺就先从第一课说起吧。

俺记得那天晚上天凉,初姐来俺家时捎来了两瓶酒,一瓶红酒,一瓶白酒。

晚饭时俺爸妈喝点白酒,俺俩把一瓶红酒喝完了。饭后闲聊了会儿,等爸妈歇息后,俺俩就进入主题了。

初姐先问俺想没想过找女朋友,俺说没想过。「还玩童子功?别装纯了!」

她指着俺枕边出一角的那本香港情画报说:「老看女人照管啥用?你到底看过女生没?」俺尴尬地说,还真没看过活生生的体女人。她脸上顿时起了一抹晕红,轻轻问了一句:「如果你现在有个女朋友,你确定马上想看她?」俺说敢情是。她稍迟疑了一下,问道「如果我让你看呢?」话说到这个份上,俺这菜鸟才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心跳加快了起来,有点结巴地说:「真、真的?」

她指着画报封面的大波女郎说:「你是想看女人子吧?」「恩。」俺有些腼腆地答道。

她慢慢走近书桌的台灯前,把衣和小内衣一下全了起来。俺看她戴的是那种薄薄的半透明的罩,雪白的沟,暗红晕清晰可见。她让俺帮她从后面解开罩,俺抖抖索索了半天,好不容易解开了!两个大头子先蹦了出来,丰子正上下动弹着,这下俺看明白了,原来她的心也跳得紧哩!

俺怯怯地伸手摸了摸她的一对大,软乎乎的刚想想,却被她按住了,抱怨说俺的手忒凉,不让摸了。俺这时茎失态硬起来,裆不争气地顶起了一个大包,心想坏了,准会让她看俺笑话。果然她顺手起的小弟弟,说:「咋样,没过瘾想使坏了不!」俺脸红红地赶紧对她说:「头一回看姐的子,想再……」

她说:「知道你还想看啥,来吧,但只准看不能动手哦!」

心猿意马一阵狂跳后,俺咽一下口水,把她的子一下就扒到了脚,出的小内也是透明的那种,又紧又小,包在光润圆翘的股上,前面的那窄条仅仅盖住她鼓鼓隆起的的大,窄条中间有一条细细凹,两边朦胧显出稀疏蜷曲的

俺蹲下身来瞪大眼睛,慢慢拉下了她的小内,两片肥美的清楚显出来。俺抬眼问道:「小里面是啥样,能给看看么?」

她赶紧说:「你别摸,我给你翻开看看。」

她用手把嘟嘟的大向外翻开,里面出两片粉红细薄的小,仔细一看,小内壁两边的红红的,微微颤跳,挂着几丝长长的透明粘

俺的茎顿时大难忍了,脑子翁的一声,神使鬼差地把整从裆口掏了出来。到小腹底部一热身子哆嗦了一下,茎痉挛一抖,头紧缩顿时将一股白几尺高,差点到她红扑扑的脸上

「艾玛,你干啥」她低声惊叫着。

「对不起姐,实在憋不住了」俺红着脸手足无措,狼狈地喃喃道。

她笑着把身上的轻轻擦去后,穿好了子,好像说了一些男女手啥的,可俺大脑一片空白,居然一句都没听进。

整理完后,她就起身回宿舍了。临走前俺俩正儿八经地亲了嘴。事后俺觉得好像哪儿总有些不对劲儿,她先给俺看身子,后给俺亲嘴,是不是拧反了?嗐,俺当时反正心里甜滋滋的,也没想太多,就美美地睡了。

(2)

其实那次是初姐冷不丁地吻了俺,动作很突然使俺淬不及防,嘴巴闭得紧紧的,懵懵懂懂不知咋做。她叫俺把嘴张开些,用温暖润的舌头在俺的嘴和舌尖上。俺怕咬了她的舌头,始终没敢张大嘴。她最后用鼻子尖蹭了蹭俺的鼻子,说:「傻冒,往后你真想和姐亲嘴,就得把舌头和我出来。」说完就笑地骑着车颠儿了。

回想起来揪心的,平生第一次和女生亲嘴,是个多么珍惜宝贵的时刻,让俺笨拙地搞砸了!

八十年代那会儿学校管得严,男女生之间偷偷摸摸的事,哪敢像今天的中学生这么张扬,俺和初姐的这点事也就秘而不宣了。几天后,公司派初姐去一个南方城市出差,这一去大概要小半年时间,正赶上学校考试,她就没让俺去送她,只叮嘱俺悠着点别整出啥幺蛾子。

没想到这一别,果真就出事了。

事情要从那个30来岁的北漂女人说起。俺们大院里的人都管她叫玲姐,是刘伯伯家聘请的女佣人。她说老家在安徽,有家室有男人,但也没人在乎真是假。

俺爸妈去山东老家探亲时,俺正忙着考试,就请玲姐来俺家做些家务活,就是钟点工那种。

复习考试忒枯燥和乏味,玲姐有时收拾房间,会走到俺跟前说:「伊喂,小伙可真用功哎!」说完就咯咯一笑还用肩蹭俺一下。但除了她身上那股抹蚊子块用的花水香味外,俺对她本就没上心留意。

直到那天她说要到俺房间来坐会儿,我不好说啥,就让她进来了。她好像刚洗完澡脸颊红红的头发的,俺突然觉得她好看的,不知咋的就是她眼神有点怪怪,低下头没敢朝她脸上再看。

她还是那样咯咯笑了笑,大大咧咧地打开了话匣子。从她在家乡的小店铺打工说起,抖搂的全是那种事。她说有一次村子的小混混翻窗进了店铺,掏出巴来硬要到她的嘴里;再后来又被店铺老板哄骗,硬生生地被他夺走了初夜,还哆哆索索去小诊所打过一次胎。俺听她倒腾这些事,再傻也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心里有点,想找个借口去同学家,但被她拖住硬不让走。俺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啥,但觉到今晚肯定要出事了。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了,说话间那股悉的花水的香味就直接朝向俺面而来,她厚厚的嘴和舌头同时贴到了俺的嘴上,但俺那张青涩嘴却不知咋使唤才好。都还来不及反应,她那只厚墩墩的手就已放在了俺裆处上下研磨起来。随着砰砰的心跳,俺的茎不由自主地鼓涨起来。脑袋嗡嗡咋也转不动,只记得是她把俺的子解开扒下,俺衬衫时还急匆匆手忒重,竟扯掉了衬衫上面的一粒纽扣!

俩人光光后,她顺势将俺拖倒在上,让俺在她身上,一只手兜住俺的头,同时抬起两条结实的大腿,在俺间紧紧锁了个十字扣,另一手抓握住俺的茎,准确地放到了她那个辘辘滑唧唧的沟处。那只干活的手有劲,将俺那茎扑哧一就了进去!

记得俺进去了那一瞬间,整个包皮像是被硬生生地从里翻到外,头酸酸的麻酥酥的。

她松开了扣在俺间的双腿,两只手兜住了俺的部往下摁,同时用自己结实的大股使劲往上,几次下来俺小腹酸酸觉忍不住了,但某种直觉告诉俺不能就这样在里面,便使劲想把茎来出来,但玲姐早就看出俺想干啥,关键时刻她的双腿又重新紧紧在了俺的间,双手死死扒住的股不让俺动弹,俺顿时到打天灵盖起一直到脚指头,全身一阵剧烈地痉挛颤抖,终是忍不住在她底部而出。

叫爹叫娘哭天喊地,这会儿都不灵了!俺十七年的童子功就这样被玲姐的招给破了。

(3)

其实那天还有段小曲。当时俺得忒急,沒几下茎就软了一半,觉玲姐里面水汪汪滑溜溜的,说是急那时快,趁玲姐手滑一把沒抓紧,俺赶紧一下就把了出来。但见她急红了脸,急又半带衰求地说:「别、别拔呀,姐的瘾头正要、要上来啦!你快、快摆进来……你咋这么不顾人呢!」

俺这会儿觉就像小腹受了电击,浑身憋出了大汗,正想起身去厕所间,却被玲姐一个鹞子翻身把俺在了她身下。她脸涨得红红的硬是不让俺挪位。一手紧紧抓住俺半硬不软的茎,紧紧绷绷的股稳准狠地一下坐在俺的小腹上,俺立马头贴住了那鼓鼓热烘烘溜溜的沟沟,一股暖暖的体正一注一注地出,正滴在俺麻酥酥的头上。

尽管头对准了口子,但半软的茎滑进滑出,磨蹭折腾了老一会都沒真正进去。俺就使劲推她,说她把俺疼了,可她就是抓紧不肯松手。

就在这节骨眼上门铃神鬼差般地叮咚响起,还有重重的敲门声,老天总算还是开眼了!

来叫门的是玲姐的老东家刘嬸,她说刘伯的病又犯了,见玲姐来俺家老半天不回,直奔俺家来催人,却正好歪打正着地救了俺的十万火急。

第二天俺爸妈就回来了,给玲姐结工钱时,她连推了几次就是不肯收,让俺爸妈着实动了一番,连夸了玲姐好几天。

几天后,玲姐把俺堵在大院的一个旮瘩角,义正言辞地对俺说:「小坏蛋,是你自己上了姐哦,姐疼你就不说你啥了,你可不准和别人去说喀!姐晓得你这雏儿还沒开过张尝过鲜,这才沒让你戴套套子,可那晓得你也太自私了,把姐搞到一半就……唉!」俺急忙怯生生地问道:「姐,你会不会大肚子?」她狠巴巴地答道:「这就不晓得啦,你要是真把姐的肚子大了,姐可饶不了你!」

好像是五雷轰顶,顿时就把俺震蒙了,吭哧吭哧了半天,胆战心惊地问:「如果……要打、打胎呢?」沒门!死也不会再打胎了!「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看俺一脸窘迫不安的沮丧呆瓜样,玲姐扑哧一声笑了,顺手把俺一只耳朵扯到自己她嘴边,一脸认真地细气说道:「傻小子听好了,姐瞧你这小模样长的那么俊才疼你,你要真要给姐生个娃,姐咋会舍得打掉?你把第一炮送给了姐,姐能不疼你!不会赖上你的,把你的小心眼放回肚子里去!」

俺当时沒听懂她这话到底是啥意思,直到多年后,俺才明白了为啥当时玲姐死死摁住俺的股不让动,就是想在关键一刹那,让俺全进她的道深处,原来她是用心良苦,但真是有点后怕啊!

好多天俺都闷闷不乐,茶不思饭不想,天天祈祷老天保佑,别让玲姐大肚子。

想起来奇葩的,别人求的都是观音送子,可俺这是做啥?瞎,还是俺老爸的那句口禅说的好:「是死是活朝上。」,咋着就咋着吧!

俺这几天五味杂陈的反常情绪很快就被老妈看出来了,她问俺是不是和初姐闹掰了。其实那晚俺和初姐做的事,俺老妈早己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都说知子莫若父,其实还是当妈的最能看懂儿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她恰恰有所不知,儿子没能把童子身送给自己的恋人,反让一个胆包天的乡下小女人给抢夺走了。谁让你儿子有心无胆,那天晚上和初姐,人家都把身子亮给你了,悔不该错过了这个宝贵机会。能把自己的元进心女人的处子之身,那才叫王道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但面包总是会有的。

(4)

和玲姐的步步惊心稀里哗啦第一次,之后又担心她会不会大了肚子,整天忐忑不安,度如年。

直到那天刘婶来俺家串门,告诉俺妈说玲姐有急事辞了活儿走了,神神秘秘地也沒说清去哪儿。俺妈叹了口气,说好的丫头能留下就好了。可老妈哪里知道,玲姐要不走,你儿子还有活路么?

那年暑假北京街头上折腾,但俺心里那块大石头却怦然落了地。在家里闲着没事就给初姐写信,姐回信说公司不久就要派她出国了,临行前一定来北京来向俺告别。晚上俺躺在上心猿意马胡思想,遐想最多的是和初姐重逢,意了各种各样行动细节。

半夜梦醒时,内玲姐那刹间电通身的觉仿佛又回来了,这种觉说不去想它都很难!突然又想起中学地理老师说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两个女人指定会有些不同,后悔当时为啥没好好瞅一下捏一把玲姐的子和呢?全是紧张惹的祸,就把这档子好事给耽误了,以往的教训都是不够谈定哟!

动人心的一天终于等来了,接到初姐的信后,俺兴匆匆地赶去车站,盼来了与初姐的别后重逢!一见面俺就厚着脸壮壮胆子上前抱了她,姐用手了几下俺的新剪的平头短发,娇嗔而温柔地悄声说:「乖,咱先回家吧。」

那年代虽然社会开放了,但在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男女搂抱就是很大尺度出格行为了,纠察大妈的毒眼正朝俺俩扫了过来,俺敢紧松开了手,但心里甜滋滋的,第一次尝到了小两口双双把家还的喜悦心情!

到家后俺俩马不停蹄奔了「老莫」餐厅,点了初姐吃的黑面包红菜汤、罐焖牛蘑菇烤鱼等,还要了两杯红酒,那种亲切悉的热一下就找回来了。

大半年不见,初姐俊俏的脸蛋儿没变,但身段更加成了,还记得那天她穿的是小低领T恤,得高高的,下面的牛仔更让圆鼓鼓的翘格外招人现眼。

那晚俺爸妈不在家去了北戴河。从老莫餐厅一回来,俺的心砰砰快跳起来,今晚就俺俩人!但乐极生悲动过了头,竟把早先在脑子里演习了几十遍的预设方案忘得了一干二净,就剩下俩眼一直在她的身上打转转了。她用手轻轻拍了拍俺的的脸,笑着说:「姐今晚就睡伯母的房间,行不?」俺稍稍迟疑了一下说:「恩,姐想睡哪就睡呗!」。她莞尔一笑进了俺爸妈的大房间,随掩上了带上门。

等她梳洗完后,俺说给她送汽水,她招呼俺进了她的房间,俺一眼就注意到她睡衣下隐约可见的粉小内,小内衣里也没带罩,子还是老样子绽鼓鼓的。俺在爸妈的大边坐下,她就坐在俺旁边,问了俺一些水家常,俺当然没敢提玲姐一个字。她又拿出一本厚厚的影集,让俺看了好些在南方拍的漂亮彩照片,又聊了她公司的一些人和事。然后就说到她马上要出国事。

当时能出国是何等好事,俺一个劲地夸好,但她好像并不太高兴,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中带了一丝隐隐的忧郁,沉默了一会说:「姐今天真的累,想闭眼了。」

俺这时心里不停打着鼓,矛盾啊!梦想中那鲜香柔软的体活生生就在眼前,挨的又是那么近,一伸手就能够到了,动手还是不动捏?手心里开始冒汗了!

俺的这点小贼心思肯定瞒不住初姐,可能早被她识破了,她脸颊上的两朵含羞晕红说明了她跟明镜儿似的。她又俺的头,说:「你忙活老半天也该累了,咱有话明儿再说吧!」

虽然俺听出初姐话中有话,但她那种含蓄复杂的心思,哪儿是当时俺这种菜鸟能领悟的!

就这样心里急吼吼想要她,最后一刻还是把贼胆灭了下去,心想那就等明天吧,哪位大鳄不是说了嘛,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明天会是美好的。

(5)

俺对小初姐的原始冲动勉强被了下去,俺俩了道声晚安各自回房去了。

上辗转了老半天,预想着下一次会是啥情况,憧憬着明天又会咋样,糊糊的,一会儿睡着,一会儿又没睡着,直到天蒙蒙亮了。

起来上厕所时,故意看了一下初姐房间,门是虚掩的!俺悄悄走进门前,似乎听到了小初姐的呼声,俺的心跳立马就加快了。这一刻的那种亟不可待原始野冲动,许多年后俺才真真切切回味到,是一个男人一生中出自内心深处最美妙无比的强烈冲动,从此以后种种冲动,本无法和第一次的这种觉比拟和复制的!

俺轻轻推开了门,随着扑腾扑腾的心跳,扯下了仅剩下的衩,光着股,拉开了盖在初姐身上小薄被子的一角,一骨碌就钻了进去。

接下来的一幕把俺惊呆了,被窝里的初姐全身啥都没穿,整个一个一丝不挂!

更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其实是醒着,眼睛还睁得大大呢。见俺身高马大地进了被窝,她马上挪了挪,让俺躺平谁在边上,对俺说了破处前那几句刻骨铭心的心里话。

记得她说的头一句话是:「姐猜到了,你一早总会来的!」

俺急忙辩解说:「姐,俺是真心想来看看你,不是只想来烦你的!」话音未落,手却不听话地就摸到了她的子上。

小初姐看俺有些猴急,摸住俺的的手说:「知道为啥昨晚没让你来么?」

俺说:「姐说咋办就咋办呗!」她说:「考验考验你呗,你要是对别的女人使过坏,昨晚肯定憋不住,你想瞒姐也瞒不住的。」她一边说一边用俺的双手,轻轻地硬硬的头子,接着问:「昨晚睡好了没?姐就担心你半夜不睡猴急猴急闯进来。」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说:「好了,姐现在就把身子给你了,咱俩都是头一次,可别整拧了!」

俺斩钉截铁地说:「姐,你说咋做就咋做!」

她幽幽地说:「姐知道头一次会很疼的,但有了头一次姐姐今后就是女人了,再咋样也就不害怕了。姐打小就喜你,才想把头一次给你,要不,姐出国后还不知……」说到这会儿她停顿了一下,眼眶是红红的。俺说姐你咋啦?她一时没答话,只拉住俺的手从顺势沿着子的底部往下面平光滑的小肚子上移,说:「想想生理课上是咋教的,知道该咋做就行,别真的把姐疼了,好不?」

俺这时忽然想起和玲姐做的那次,心里虚虚地说:「姐,该咋做你能教教不?」

她捏住俺在她小肚皮上的手,说:「讨厌,你当姐是啥!」说完这话,一个起身下拉开了窗帘,一抹霞光从窗户外透了进来。

窗前的小初姐,高高子上那两颗红红的头,坚实匀称的大腿间白白润润隆起的小馒头,鼓鼓的大上淡淡细细曲曲的,那上面几滴水般的晶莹的体,这终生难忘的刺视觉多少年过去了,俺至今还记忆犹新。

俺这时也一个身跳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小初姐微微颤动的身体放倒平躺在上。没出息的俺面对晶莹雪白的滑玉体,直接想到的不是别的,首先把俺那到前所未有程度的茎,顶再了她的两片厚厚的大上。就在这一刻,俺脑子里一阵嗡嗡,玲姐把俺痛的那种恐惧用上心头,动作顿时呆慢了半拍。

天地良心,完全不像小说和三级片里描述的那样,在这一刻俺完全不知该咋做才好。虽然头处已出了少许粘,抹在了她柔的粉红细处,但这完全不像上次玲姐那种热烘烘溜溜的沟沟的觉。应该张开的软软滑滑的口子又在哪里呢?小初姐这会儿正闭着眼静静地躺在垫了巾的单上(事后俺才知道姐的聪明细心),嘴微微张开,脸颊起了一抹晕红,前的子也开始上下起伏。俺带有一种负罪的口气地对她说:「姐,要是劲使重了,你疼就赶紧吱一声啊!」初姐睁眼望着俺,开始有点紧张地说:「把姐下面张开点好不?看准了再……别硬上好不?」

俺忽然恍然大悟,自己太猴急了,只想着一步到位,忒也偷懒贪快,这就跟考试一样,不认真复习一下功课,又咋能整出好成绩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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